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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上的炮灰作者:琴瑟如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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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烨抽了抽嘴角:“那我的年纪……岂不是可以当他爹了?!”
   小忠怜悯地看着他:“可不就是爹么?”
   拓跋烨锤膝而叹:“他要嫌我老,那可怎么办?到时我垂垂老矣,他还风华正茂……”
   小忠道:“你不用想得这么远,他早有心上人了。”
   拓跋烨茫然地惊恐道:“那可如何是好?”
   “不过他那心上人已经嫁做他人妇……估摸着时间,都快生小孩了。你莫要伤怀,你还是有机会的。不过——”
   拓跋烨紧张地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你得使劲追他。”
   “这是自然。”
   小忠道:“真做起来可不容易,因为你有一个强有劲的对手。那人可是早早地先下手为强了。虽然如此,那人却又渣又坏,把我们陛下害得那个凄惨!更可怕的是,少爷竟还不能忘——”
   “小忠。”楚忘低低道,打断他的话。
   小忠浑身一震,面带惊恐:“啊,陛下!您怎么来了?”
   楚忘淡淡道:“孤若不来,能听见你这一番高论么?私论帝王,该当何罪?”
   小忠犹疑了会,然后啪地一声,跪在地上,垂下头可怜巴巴地说:“全凭陛下论处。”
   拓跋烨在一旁努力拉起小忠,却不敢看楚忘:“是我让他说的,不关他的事。”
   楚忘道:“罚你一月俸禄,禁足十天。下去吧。”
   小忠道了声是,赶忙离开。
   离开时还体贴地将殿内的侍从一齐带了出去。
   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两个人了。 


   “你叫拓跋烨。”楚忘忽然开口,“是我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先皇。”
   拓跋烨笑一声,明明是极俊美的面相,却透出股傻气来:“忘儿,你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也会开玩笑。先皇不是刚薨么?宫里的白绸都没有撤下来,你竟瞎诳我。”
   “死讯是假的,只是为了稳住局势而已。”楚忘抚上他的发,发现乌发中竟长出了几根白丝,很是刺目。“他没死,昏迷了半个月,然后醒了,失了记忆,成了个傻子……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拓跋烨有立刻反驳:“我不傻,至多神智有些迷糊,多喝喝药就能回来的。”
   楚忘忍不住笑:“好,你不傻……不久以前,在你神智清明的时候,曾对我说过,父子悖伦,万分可笑。”
   拓跋烨连忙道:“我那时候肯定也是在讲玩笑话!”
   楚忘走近两步,低下头,看着他,眉目带了些暖煦的意味:“你还让我广纳妃嫔,多生子嗣。”
   拓跋烨整个人无措得僵住了:“没想到以前……我那么爱讲笑话。”
   他说着,赶忙抓住楚忘,道:“你可千万别当真。”
   楚忘笑一下:“你既无恙,那么所谓皇嗣,由你生也是一样的。”
   拓跋烨有些反应不及:“啊?”
   楚忘道:“便这样吧……你好好养着身体,别听小忠胡言乱语。孤先走了。”
   拓跋烨却将他抓得更紧:“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我怎么听不懂?”
   楚忘拂开他的手:“我是拓跋忘,你是拓跋烨……人伦不可逆,便是这样。”
   拓跋烨一把熊抱住他:“可我……可我喜欢你。”
   楚忘被他抱了个结实,皱着眉:“别闹,放手。”
   拓跋烨红了脸,却鼓足勇气一口亲上对方的脸颊:“我……我真的喜欢你。一睁开眼就喜欢,越看就越喜欢。”
   他说着,越抱越紧,乞求道:“我虽然老了点,但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你也喜欢我吧……好不好?”
   楚忘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凌厉起来:“放手!”
   拓跋烨无奈地松了手,肩膀都耷拉下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楚忘下了狠心,看也不看他,径自大步离开。
   他一口气走到思政殿外。
   夏日灼烈,热晃晃地照下来,刺得人头晕眼花。
   殿外的侍从恭敬地伏地行礼。
   楚忘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思政殿的总管太监呢?”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恭顺答道:“奴才广知,见过陛下。”
   楚忘点点头:“选个皮相好又懂事的宫女,侍奉你主子。”
   广知缩着头,应了声遵命,然后又忐忑地问:“主子现在性情不定,若是不依呢?”
   楚忘烦躁地皱眉,颇是暴躁地回答:“宫中多的是那种助兴的药!他要是不依,就给他灌进去!”
   广知连忙磕头:“是是,奴才遵命。”
   新帝残虐,宫中尽知。
   这思政殿阶前流的血,到现在还没褪干净呢。
   岂可惹得天子不快?
   广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不过主子向来都犟,一定得用烈点的药。

   楚忘来到御书房,几个重臣正等他一同议事。
   这一议便议了一个下午。
   到了傍晚,几个重臣纷纷行礼离去,只有左相拓跋律依旧杵在御书房。
   楚忘有些无奈,心中也晓得他要说什么事,却还是问道:“左相还有何事?”
   拓跋律拿出一叠画纸,躬身放在了楚忘桌前:“这是北魏名门闺秀的画像,还请陛下过目。”
   楚忘不耐道:“过目什么,不是都交给你去办了么?”
  “一国之母,威垂后宫,母仪天下,自然还得请陛下过目。”
   楚忘沉默了下,然后说:“孤觉得……似乎太过仓促,迟些日子再说吧。”
  “皇嗣乃国之根基,太子位缺而国基不稳。况且……请恕臣直言,陛下虽为拓跋龙嗣,但自小于大梁长大,朝野之中颇有微词……这些名门闺秀,父兄皆为大将重臣,根基繁茂,娶之裨益无穷。何况……”
   楚忘垂下眼,目光落在那些画像上:“何况什么?”
   拓跋律的手心一片汗津,他语速极快地说:“何况朝野盛传陛下有龙阳之好,对女子……毫无感觉,恐怕难以大皇位。臣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娶后生子,永固北魏。”
   楚忘抿紧了唇,草草翻阅过那些画纸,心中烦躁,面上却一片冰冷:“爱卿心中怕是早有人选了吧,说说看。”
   拓跋律躬身一揖:“拓跋闳之女,拓跋蕊儿,才貌双全,品德高雅,可堪后位。”
   楚忘刷刷地翻着画像,对着画纸角落边的姓名。
   拓跋律轻声道:“就是第一张。”
   啪的一声,楚忘将那叠画纸掷在桌上,垂目看着。
   首页的画中女子,手执芍药,花容半掩,回眸而笑……
   当真是……矫情。
   楚忘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正欲开口说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内侍恭顺的声音传来:“陛下,思政殿总管广知求见。”
   楚忘心头一惊,道:“见。”
   门吱嘎一声打开,火红的灯光流泻进来,与御书房内的烛火交织在一起,织成了满地红霞。
   不知不觉,已经那么晚了。
   广知白着一张脸,仓皇地走进来,看一眼拓跋律,显然不知该不该说。
   楚忘皱眉,道:“过来。”
   广知连忙小步跑过去,附在楚忘耳边,低声耳语一番。
   楚忘脸色大变。
   “朕有要事,此事明日再议。”楚忘对拓跋律匆匆说着,便急忙向外大步走去。
   广知满头冷汗,赶忙跟上。 


   思政殿里早已乱成一团。
   侍从见楚忘来,纷纷下跪行礼。
   一片嘈乱声中,有女子啜泣声隐隐传来。
   女子披着薄毯跪在地上,香肩裸露风情无限,然而身上手上,竟沾着大片的鲜血。
   她又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
   楚忘一看,脸色变得铁青:“谁的血?!”
   广知在一片哆哆嗦嗦着:“是主子的……”
   楚忘声音也跟着抖起来:“他人呢?”
   广知缩着头:“主子不让任何人靠近,一靠近就拿刀子扎自己……主子他……他缩在床底下呢。”
   楚忘沉着脸,走到床前,蹲下身去。
   床底黑黝黝的,看不分明。
   有微弱的声音传来:“不要……过来。”
   淡淡的烛光透进床底,有白芒一闪而过。
   那是利器折射的光,楚忘知道。
   “是我……”楚忘柔声道,“乖,你出来。”
   拓跋烨似乎又往里缩了两步,声音带着哭腔:“不出来……那女人好可怕……我,我也好可怕。”
   楚忘循循善诱:“那你把刀扔出来,那东西太危险了。”
  “不要……”对方继续说,声音都开始模糊了,“我不清醒了,就扎上两刀,痛了就清醒了……”
   楚忘心中一痛,转头对着广知厉声喝骂:“你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广知浑身颤抖,慌乱无措:“就是……就是助兴的药……”
   “混账东西!解药呢?!”
   广知跪趴在地上,脸白得几乎带了青色,汗水涔涔而下:“就是……就是女人……”
   楚忘一个巴掌扇过去:“他身体还没好,你竟给他吃这么烈的药!”
   广知被扇得连滚了好个圈,止住时脸都肿了。
   他眼中含泪,颇是委屈:“不是陛下您这么说的吗……”
   楚忘怒喝:“混账!还不给我滚!”
   广知连忙磕头:“是是是!奴才这就滚!”
   语音未落,忙不迭地向外跑去。
   仿佛身后有厉鬼催命似的。
   众人听了这命令,也得了赦令似的,一齐向外逃去。
   楚忘无奈,开始往床底下爬去:“是我……你别害怕,把刀给我。”
  “你不要过来……”拓跋烨的声音颤抖,带着种莫名的炽热。
   接着是一声闷响,像是利刃刺入肉体的声音。
   楚忘大急,向前一扑,死死地抱住对方,一把夺过匕首,狠狠地扔了出去。
   匕首从床底下飞了出去,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拓跋烨浑身颤抖着,身体燥热。
   他颤栗着推拒着楚忘,力道却微弱。
   楚忘抱住他,开始带着他往外头爬去。
   拓跋烨的推拒却渐渐变成纠缠,他贴住楚忘,开始紧紧抱住他,无望地喘息着。
   在黑暗中,楚忘的身体僵硬起来。
   拓跋烨笨拙地摸索着对方的身体,粗重喘息着,将唇凑到楚忘颈间,很是无措地亲吻着。

   楚忘伸手,蒙住他的脸,止住他的亲吻:“你不要这样。”
   拓跋烨胡乱地亲着他的掌心,模糊低语:“我难受……”
   楚忘沉默了下,伸手从背后怀抱住他,将他桎梏在怀中:“你不要乱动。”
   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拓跋烨浑身颤抖了一下,缩在楚忘怀里,真的一动不动了。
   楚忘将手探入,然后将对方的昂扬握在掌心,用手掌可以堪堪包住。
   指甲浅浅划过冠头的肉沟。
   拓跋烨惊喘一声,头往后仰,靠在楚忘肩膀上。
   他在黑暗中看着他,然后倏然噙住楚忘的耳垂,舔舐起来。
   楚忘的手骤然一紧,拓跋烨低低的一声痛呼。
   楚忘的指甲惩罚般地刮过肉沟,指尖刺入下去:“我说过了,不要乱动。”
   拓跋烨很是委屈地松了嘴,一动不动地缩在他怀里。
   然后对方物什经过楚忘这么一刺激,愈发地大了。
   直挺挺地挺在那里,没有一丝懈怠的迹象。
   拓跋烨的身体更加滚烫,烙在楚忘身上,热度仿佛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楚忘撸得有些不耐,低声问:“感觉怎么样?能出来么?”
   拓跋烨难耐地挣了挣,哑声道:“好难受……”
   楚忘沉默地又撸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有些犹疑地吻上对方的耳畔。
   拓跋烨一声惊喘,胯下物什竟又暴涨了几分。
   楚忘手中不停,伸出舌尖,缓缓舔过对方耳廓,然后轻轻咬住,很是暧昧地拉扯一下。
   拓跋烨那巨物,竟是弹跳了下,顶端也渗出一滴淫水来。
   楚忘伸指,将那滴水用指腹抹去,然后顺着他的柱体擦下来,一直擦到了两囊上。修长的十指揉搓着那两囊,缓缓拉扯。
   拓跋烨蓦然扭过头,精准地噙住楚忘的唇,咬住,然后湿吻起来。
   楚忘往后一躲,用力指甲重重一掐,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孤说过!不,要,乱,动!”
   拓跋烨用身体蹭了蹭楚忘的下面:“你的……也硬了。”
   楚忘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制住他胡乱的动弹,一手再重重一拉他的囊袋,低声威胁:“你再乱动,会发生什么事,孤可不敢保证。”
   拓跋烨闻言果然不敢再动。
   他低低地请求:“我不动……你别再让那女人吓我……”
   楚忘低笑,声音竟也变得沙哑:“原来你怕女人……”
   他说着,伸手探入对方衣襟,摸索着揪住对方的茱萸,然后用掌心覆住它,又重又缓地摩挲。
   口中也不停,顺着耳畔啃噬下去,舔着对方的颈窝。
   拓跋烨低低呻吟起来,只觉浑身滚烫,蚀骨销魂。
   当真一半身体如同在地狱岩浆,而另一半,是在天堂。
   终于浑身一颤,下面倾泻而出,射了楚忘一手。
   男人浓郁的膻香味弥漫在狭小的床底。
   楚忘刚松了口气,但对方毕竟吃了春药,那刚释放过的物什又悄悄地挺立起来,精神气十足地昂然而立。
   拓跋烨唯恐楚忘生气,懊恼不已地喃喃:“怎么……怎么又站起来了?”
   楚忘皱眉,呼吸滚烫,灼在拓跋烨颈上。  


   “这样下去实在不行,怕要伤了身体……孤替你叫个女人,如何?”
   拓跋烨闻言沉默,紧抿着唇,径自爬到床外,伸手抓住那柄被抛到一旁的匕首,便要往自己身下刺去。
   楚忘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厉声问:“你做什么?!”
   拓跋烨下身湿漉狼藉,半趿拉着裤子,臂上是深深浅浅的数道血痕,看起来既凄惨又狼狈。
   他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然后眼神透着股傻到底的坚定:“我……我不要它了。我……我不要女人。”
   楚忘夺过那匕首,喝道:“胡闹!”
   拓跋烨红着眼看他。
   也不知道这眼中血丝是因为欲望所致,还是委屈的。
   楚忘紧紧捏着匕首,垂下长长的睫羽,并不看他:“男欢女爱,乃是伦常……你从前……是喜欢女人的。我们……是父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也不该有其他……”
   拓跋烨紧紧抱住他,语气愤懑:“我喜欢你!我就喜欢你!别的我什么都不管!”
   楚忘一把攥下他,将他压制在地上,怒道:“男人跟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你既喜欢男人,我便让你尝尝这滋味。苦痛难堪,哪里有女人好!”
   说着便将他的裤子扯下,伸指探入对方后穴中。
   穴口紧窒,入而不得。
   楚忘恼恨,转而拔出,将手指探入对方口中,待蘸足了津液后,才又从后面重重插入。先是一指,然后是二指。
   最后用二指将穴口堪堪撑开,另一只手执着匕首利刃,便将匕柄插了进去。
   匕柄粗短,不过只有一指长。
   楚忘下了手劲,那刀柄便尽根没入,只有剑格抵在穴外,半陷在肉里,使得刀刃不至于伤了脆弱的小穴。
   拓跋烨伏在地上,喘着粗气。
   楚忘捏着利刃,连攻了几十下,那肉穴却渐渐渗出点湿意来,变得软糯不堪。
   拓跋烨摸索着覆上楚忘的手:“我要你……不要这刀……”
   楚忘扔了匕首,有些哭笑不得。
   用指腹压了压那穴口褶皱,然后伸指进去。
   里面湿糯热软,紧紧咬着楚忘的指。
   他握手成拳,一下子冲将进去。
   拓跋烨一时承受不住,闷哼一声。
   那甬道太热太软,紧紧包裹住楚忘的拳头,狠狠挤压。
   楚忘缓缓将拳头拔出来,再重重捅进去——
   不知擦到了那里,拓跋烨浑身一颤,皮肤透出欲望的潮红来。
   楚忘用指骨反复摩擦着那一点,激得拓跋烨浑身战栗,竟这样射了出来。
   楚忘抽出手,带出湿漉漉的液体来。
   他掏出张绸帕,皱着眉头,擦了擦手。
   拓跋烨趴在地上,喘息半晌,终于缓缓转过身来,眸中一片迷离色。
   “我觉得……”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挺好的。”
   楚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才说:“下贱。”
   拓跋烨浑身一颤,紫眸中浮出痛苦的颜色来:“我……我只是喜欢你。”他有些无措地辩解着,“我喜欢你……只要是你的,什么都好。”
   楚忘站起身。
   这场情事,只是单方面的。
   一人放纵,一人苦捱,以至于他的衣服,都不曾乱了一分。
   “你不喜欢我……”楚忘说,“你喜欢一个女人。而我恰好像她,仅此而已。”
   拓跋烨踉跄地站起来,抱住他:“什么女人,我根本不认识……我只喜欢你。”
   楚忘推开他:“因为你失忆了……你忘不了她,我也忘不了她。她就像一根刺,永远横亘在那里。”
   拓跋烨不死心,语无伦次地解释:“可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我忘记她了。”
   “那你也会忘记我……”楚忘道,“迟早有一日。”
   他紫眸中一片不可置信的慌张。
   “休想!”他喃喃说,“你休想。我不会忘的。”
   楚忘不再理他,径直往外走去。
   拓跋烨追了他几步,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在地。
   他狼狈不堪地拉住楚忘的衣袖,问:“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你忘不了他,所以才这么对我?”
   楚忘止住脚步,落拓一笑:“是的,我忘不了他,因为我恨他。”
   拓跋烨乞求:“那你不要恨他了,忘了他好不好?”
   楚忘道:“那你不要喜欢我了,忘了我好不好?”
   拓跋烨赶忙摇头:“那不可能!”
   楚忘笑道:“我亦是如此。”
   他脸上言笑晏晏,手中却下了颈,将那袖袍撕下来。
   拓跋烨徒捏着那片绸布,彻底地跌落在地。
   楚忘向外大步走去,不曾回头。 


   拓跋烨跌坐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忠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
   拓跋烨看着他,擦了擦眼角,问:“你不是被禁足了么?怎么一会儿就跑出来了?”
   小忠摇手道:“没事没事,当初在梁国,我和陛下也常常被禁足,我还牺牲自己,替陛下打掩护呢。所谓上梁不正,下梁必歪,想必陛下也不会太惩罚我。”
   拓跋烨听着听着,眼中又含起了泪水,委屈万分:“他不喜欢我……”
   小忠道:“胡说,你不喜欢你还那么紧张你呐!”
   拓跋烨更委屈了:“他说我喜欢姑娘……”
   小忠又道:“那倒也是,你如果不喜欢姑娘,也生不出他了。”
   “他还说,他忘不了那个狐狸精!”
   小忠一脸肃穆:“表小姐可不是狐狸精。”
  “不是女的!是个男的!就是你先前向我说的那个又渣又坏的狐狸精!”
   小忠一拍大腿,咬牙道:“果然是他!我就说陛下干嘛把他带到宫里来,原来真是忘不了他!”
   拓跋烨一把抓住他:“小忠!壮士!你快教教我,我该怎么办呐!”
   小忠道:“我现在既然叫拓跋小忠,自然是向着你们拓跋家的。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手软,干脆来个釜底抽薪,快刀斩乱麻!”

   北魏皇宫的东南角落,颇为荒僻。纵有殿宇,也是破旧荒颓的。
   只是近日,不知为何,打扫出了其中一座,又重新装饰得奢华气派起来。
   楚忘踏着月色,走进了偏殿。
   殿内床上,萧修北正沉沉睡着。
   大概天气热,床被的被子被蹬掉了一半,修长的腿露了出来。
   脚腕上,箍着一根粗大铁圈,连着一根铁链。
   他的脚腕青紫肿胀,皮肤也被铁圈磨破了,渗出点紫血来。
   楚忘伸手,抚上他的脚腕。
   萧修北纵是在睡梦中,也疼得一个皱眉,然后惊醒过来。
   他看清是楚忘,很是吃惊:“你……”
   楚忘淡淡问:“脱臼了?”
   声音却是沙哑的,饱含欲望。
   萧修北回答:“很多天了。”
   楚忘一笑,伸指按住他肿胀的脚腕,问:“疼不疼?”
   萧修北忍不住一缩脚,带动铁链清脆地响。
   他想了下,回答说:“还好。”
   楚忘凑过头去,额头几乎抵着对方的。
   淡淡的热度从对方额上传了过来。
   “听说你低烧很多天了?”
    萧修北往后避开:“你废话很多。”
   楚忘勾唇一笑:“好,不说废话。”
   他嘴角含着笑意,俯下身,低下头,一口咬上对方的脚腕。
   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立时充斥着口腔。
   萧修北痛得猛吸一口凉气。
   楚忘伸出舌尖,缓缓舔舐。
   疼痛中便慢慢爬上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感,顺着大腿肌肤慢慢爬上来,爬到尾椎,再爬到大脑,激得整个人都要颤栗起来。
  
   脚腕皮肤因为肿胀,呈现出青紫的颜色来。而有些地方,已经被铁链磨破,渗出血,然后又凝固起来。
   楚忘用牙齿咬住那结痂的血块,然后缓缓撕开。
   青紫色的血迫不及待地淌了出来。
   楚忘用舌尖缓缓舔着伤口,然后探舌钻旋。
   萧修北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然后胯下那物,却颤巍巍地站立起来,一同呈现出青紫的颜色。
   一上一下,一种颜色,一样肿胀,真是相印成趣。
   楚忘直起身,含笑看着对方。
   他脸色过于白皙,在月色下透出隐约的剔透来,然而红润的唇畔,又残留着猩红的淤血。唇齿之间,血丝隐约,含笑带诱,分明勾引。
   萧修北只觉浑身燥热难当,直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这种人,这种人……就该是床上的尤物!
   楚忘伸指,弹了弹对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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