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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寻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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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风痴迷的凝视着爱人,“我爱你,永远……”
“啊……够了……我不想听了。我不爱你,一点也不喜欢你,听到了吗!?”
杜风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没关系的,煜,我爱你就够了。
“我爱你……”说完力气耗尽,重重的垂下头。
“够了!”傅君煜捶头,霍然把杜风翻转过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折磨他,狠狠的!怎么可让他死得那么的痛快。他把他的溪语推下了崖下云烟浩邈的世界,永远的阴阳相隔。
□狠狠的从背后进入杜风干涩的体内,甬道承受不住鲁莽而破裂。嗜血的兽疯狂着,鲜血滋润着最原始的报复。杜风因遭剧痛,睁开了眼睛。纤细人手被绳子勒破了皮,血珠沿着臂肘缓缓流下被强迫后仰的曲线优美颈项。挣扎不了,只能忍受体内一波波强烈的撞击。躯体像被锯成两半,灵魂似与身体脱离。
傅君煜转到前面啃咬杜风的颈部,还有倘且完好的胸膛,留下深深的齿痕。像咒语一样让心脏随着上面的印子疼痛万分……杜风看着埋在胸前的没有髻发的头,想低头去吻两个并排的发漩,但颈椎骨像铁铸般无法动弹。
只能轻轻的伸出丁舌,努力的触碰,尝试着舔到……
君煜到底有没有爱过他杜风呢?不知道,君煜从来不给他任何承诺。而他一味的幻想,一直的纠缠,至死不休。
杜风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在一个阳光妩媚的天,他被丢到了一间破庙。醒来后没有发现君煜恶狠狠的眼神,却为此惊恐不已。伤痕累累,一丝尚存的杜风只有一个念头,君煜把他扔了,问君煜,为什么不折磨他更久?就这样放过我了吗?已经疯了,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
破庙里瘦骨嶙峋的耗子闻到血腥味都聚集在那蜷缩的物体上。
不久,一双手赶走了它们……
4
4、逃走 。。。
(四)逃走
云南这个地方,温度适然,四季如春,土地更是温湿滋润。最是适合药物的生长。
冥香谷,地处云南,坐落在山恋深处,谷内珍贵药物多不胜数。自然生长的繁多,人为所种也不逊色。总之,是一座名副其实的药谷。
谷内风景卓然自是不多说,其更是一个怡颜养寿的好地方。
但杜风真的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不过这非常困难。固定面孔的侍环会在每天固定的时刻送上那透明略稠淡香的液体。目无表情的侍环只会说一句话:“喝药。”
不会武学的杜风无论怎么的挣扎都会被强行的灌下去。不消一会儿,就全身剧痛一个时辰。苦楚过后,身体就恢复正常。不是不肯认命乖乖喝药,只是身体会习惯性对痛楚的抵抗,越演越烈,而非麻木。
尽管很少见南宫洛尘,杜风却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他与溪语有什么关系呢?这就是对我的折磨?倒不像江湖传闻般歹毒。
“喂,你发呆的样子好搞笑哦。”肩膀后被告重重一拍,如此的大大咧咧,如此轻快的女声,如此无忧无虑。
杜风大骂哀叹总爱胡思乱想的自己,便迅速的回头就马上看到了南宫夕瑶灿烂的笑颜。很干净,很温暖。他对眼前的女子有好感,但他喜欢的是男子。
“咦,你在画什么呢?”夕瑶见一人竟被画有三个头,席地而坐。周遭是林间恬然风景。
杜风玩心顿起,笑瞅着画中那张鹅蛋脸问道:“你说,这画里有多少个人?”
南宫夕瑶伸出一个手指疑惑的看着杜风。
“一个,错了。”杜风指着其中一个头说;“这个是老鸨,这个是花魁。这个是……”
“等等,什么是老鸨?”问题儿童模样。
“是……贵夫人吧。”祸害问题少儿,杜风对自己翻起了白眼。
“再给你一个机会,里面有多少只小鸟?”
看清楚树枝上的两只,但对方得意的笑脸真够可恨的。
“两只以上!”
“哈哈,还不笨嘛。”杜风指着溪边那几块石头,仔细看竟是觅食的鸟儿。
“那当然。”南宫夕瑶扬起头颅,可是顿悟:“你说我笨?”
“没有,只是这画太深奥了啦,里面包含着很厉害的障眼法。”
“那我还是笨?”
“那是你自己认的,我什么也没说。不过……”杜风故作玄虚的抓起一把棋子“我可是比你聪明多了。”躲过攻击,急急出口:“不信我们来下棋,把你杀得片甲不留!
“好!”杜风倒没想过夕瑶如此的爽快,见她如此兴奋的坐在垫子上。莫非是个高手?
而夕瑶还真的喜滋滋的。在这谷里没有人愿意跟她下棋,青云跟他说那是因为她很厉害。
杜风继续卖弄道:“我十岁前就棋艺大成,阵法韬略烂记于心,诗书画琴也略有涉猎,所以,你斗不过我的。”
十岁,南宫夕瑶还围着两个师兄转,他竟然那么厉害?“哇,那你十岁后就没什么可学的了。”
杜风闻言却不知如何接下去。十岁后家中被抄,乔装成女娃才沦落风尘。十岁后的日子才是人生的大学问。
没有看到杜风脸上的阴霾,夕瑶兴冲冲的落下一子,“好咧 ,五子棋,我来了!”
“哈哈……”闻言杜风笑得差点面瘫,没听错吧?
“不可以?”
“当然可以。”杜风打起算盘:“夕瑶,你要是输了,可要帮我做一件事。”
“太嚣张了,你要是输了呢?”
“我当然也答应你做事,你可要愿赌服输。”
“才不稀罕,那你就天天陪我下棋。”
“好咧。“鱼儿上钩。
输了。烛火都点上了。都输了几十盘了还不想罢休。此刻南宫夕瑶心中对这个相貌平平的杜风产生了极在的敬佩。现时尽管杜风一直的赢下去,但总是哭丧着脸。对方的棋艺不是一般的烂啊。
但是最后杜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比如说谷外林间毒障的解药,还有知道他每天喝的那碗东西是没有毒的。
周遭死寂,连虫鼠吱叫的声音都没有,更别说人迹了,杜风心中大喜,他已进入了毒障的腹地,很快的他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躲得远远的,永远也不再回来。
“吱哑。”树枝破裂之声响起,莫不是谷中的人追来?
此刻尽管月光柔和莹白,但由于草木过于茂密,不能把前路映照清楚。杜风屏息凝神,努力的捕捉是否有人声。
蹑足步履的细细碎碎响动。
杜风的心砰砰跳动。不是冥香谷的人,因为他看到了夜明珠的荧光。而这里是冥香谷的地盘,谷中人不屑于此。也就是说他不是被简单的捉回去,而是很可能会丧命于这些人手中!
“你是冥香谷的人?”一剑封喉,杜风的心脏急剧抽搐。在夜明珠的荧绿光下,面前的人犹如干尸,让恐惧倍增。
“住手。老丈,在下冒昧了,我仍慕容家门生,前去冥香谷求药。”一位温文儒雅公子持剑向杜风作揖。
“你想让我带路?”杜风定下心神,易容后的他用豆大的眼睛直视来人,让自己显得更为干练无惧。
儒雅公子点头:“多谢丈人。否则……就成人剑下亡魂。”
带还是不带?“你可知前面是死路?”杜风的脑袋瓜迅速运转。
“老丈人别无它选。”好家伙,怎么不听人劝呢?你死还好。我还不想死呢。思量着要不要用夕瑶给的迷药。但对方能闯入此地,武功定是不弱。
寻思间,那公子抓起杜风藏于身后,而其他人亦边忙拔剑摆姿。
杜风有点感动。此人定是正人君子。探头前望,却瞧见最为可怕之人。
身着黑衣的南宫洛尘似溶于黑夜中,如鬼魅,又如黑暗世界的王者。白皙俊颜在月光下似发着淡淡莹光,
周遭气息压迫,杀气横生。
借着月光,杜风隐约的觉得他在冰冷的看着自己,赶忙讪讪的缩回头,这回生死有命了。
“来者何人?”声消人倒。那位领头的儒雅公子看到自己的人倒下,心中又急又痛。宁可束手就擒,不如拼死一博。
众人立马朝南宫洛尘飞去。杜风只见眼前身影缭乱,就只见那如罗煞的人落定在遍地的尸体上,眼神紧紧地定住杜风。
他,可怕了。亲眼看到杀人场景与遍地死尸的杜风被惊得完全呆住。
南宫洛尘迈着优雅的脚步向杜风走来。似乎地上铺着的不是尸体,而是高贵的羊绒地毯。
“啊……别过来……”杜风挣扎着无力的四肢先向前并爬,死命的逃离。
“真丑。”哗啦撕下杜风的易容面具,疼痛弄走了少许恐惧。杜风捂着脸,“不会跑了,不会了……”把头深埋在膝头,痛苦至极。
过了许久。杜风微微冷静下来,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时,竟发现南宫洛尘倒地,嘴边鲜血蜿蜒,好看的眉紧皱,汗水涔涔。
“回谷,要回谷……”刚想拔腿就跑的杜风听到南宫洛尘的嗫喃不禁驻足。是叫我回谷?还是……他要死了?他武功高强,怎么会死?
回头却看到他难受的表情,从来都没见过他这副虚弱无依的样子。
杜风叹了口气,咬牙跺脚。就当报恩,从此再无拖欠。以后逃走也心安些,转身扛住南宫洛尘臂膀。
是夜,月如半玦,繁星相拥。
作者有话要说:
5
5、事实 。。。
(五)事实
夕瑶这个丫头对杜风生气了。真是的,小丫头无理取闹。
他师兄伤得那么重怎么能怪我呢?拜托,要是我能伤他半毫我定称霸武林。听说只是南宫大谷主闭关修炼,而自己跑出去,又偶然的救了我,或是说被我救了而已。
本以为谷中人定恨我万分,但那些俊男美女一律酷着脸,对我衣食依旧,那碗药照常。为什么就不赶我走呢?
杜风躺在花海里,双手抱头,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又能看到蔚蓝色净空,真是惬意万分。
要是变成一只鸟儿,我定飞去君煜身边。
想着想着,心窝有点刺痛,又带点暖意,君煜,我对你情深不寿……
“喂,起来,师兄找你。”睁开眼就见到夕瑶俏脸似万般不愿。
“你肯理我了?”杜风起身,紧跟着急冲冲的夕瑶。
“谷主没事吧?”
“你说这花叫什么呢?”杜风拿着一株花于赌气的人儿面前摇晃。
“聚冰叶!”
“啊,只有花瓣像冰呀,关叶子什么事呢?”
“不知道!就叫这名字。”
“为什么,肯定有理的。”杜风心中偷乐。
“你好烦呐!”
“像你的名字,夕瑶,多好听,那是一定大有来历的,对不?说说嘛……”
杜风一路不依不挠的耍嘴皮子。
平时倒见你聒噪别人。怎能不得让你这大小姐也苦一下耳边轰炸。
一门前,夕瑶止步,杜风作下一鬼脸后推门而进。
只见黑纱飘动,熏香馥郁,神秘而诡异。杜风不禁深呼吸以定心悸。
撩开纱幔,进入内室,只见南宫洛尘半躺于榻上,眯着凤眼,黑色里衣挂在身上,松松垮垮般。像极了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妖魅人间,如此静态已风华绝代。
杜风脸上有点发烫,没想到来的不是时候。竟见到如此景象。他的……锁骨露了一点,还有他的小腿……要是在星月居定能大卖。杜风虽说曾在风月场所待过,但何曾见过这般风貌之人。
怎能么能这么想?此人杀人如麻!杜风想起那天晚上,心中恶寒,把一切龌歯的想法丢掉。
“在想什么?”南宫饶有趣味的看着杜风脸上红白变幻。
“啊?没……”杜风完全不敢直视他。
“那晚为何不走?”
杜风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毒辣无比,似乎要是说谎的话就会捏死自己。只好嗫喃出口:“报恩。”
“哼,口是心非。”
见他没有生气,杜风试着讨好:“还有,救人一命胜造成七级浮屠……”
“你……”听完后南宫洛尘似乎非常不满意,激动的站了起来,发丝未髻,垂到腰间,微微扰颜。
“你是什么东西?只有你能救我吗?我谷中大有人在!”怒瞪着杜风,胸膛急剧起伏。
杜风不知他为何而怒,只能低垂着头不再答话。不过脑袋却不自禁的回想起刚才美人发火的姿态,曲线优美玉脖与莹亮清晰锁骨,腮邦微鼓,美眸圆睁。唉,这个人每个动作都风情万种。
在这种水深火热中都有能想入非非,杜风承认自己的好色。
“在想傅君煜,是么?”戏虐的眼神。
杜风心中一悸,他知溪语,定知君煜。不自禁的略微惊讶的看着南宫洛尘。
“想去找他,我可以让你离开这里。”
他真的不追究溪语的事?从夕瑶口中得知溪语是他唯一的师弟。“当真?”杜风似乎感觉他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得意,但心中依然欣喜不已,瞪大了杏眼向着俊美的男子寻求肯定。
“只怕你回去见不到他了,应该早已下葬。”
他在说什么?不信,我绝对不信,怎么可能?君煜生在官家,要是在江湖中他的武艺亦属上乘。更何况,他满腹才华,机智过人。
杜风御马飞驰,尽可能快的赶去京城。昔日漫天桃花,灼灼妖娆。君煜一剑舞,潇洒倜傥,丰神俊逸。我的易容术,马艺,识药等等,都是君煜教我的,他说过要是我懂内力,暗器亦使得出神入化。他说过的……
不相信,杜风一点也不相信,像现在他独自一人坐在傅府大门前的阶梯上,而迎面走来的……杜风心中大石落下,激动的站了起来。分离半年之久,思念之情日益趋增,要把人的心神都给灼伤。
他的君煜披甲操锐,目光炯炯,以俊马代步。一人一马,默契十足,飒爽英姿。
“君煜!”杜风冲上前,兴奋的叫出口。
但是马上之人却疑惑的看着他,直至翻身下马,熟悉的声线传来:“这位兄弟,我叫傅君勉。是,君煜的兄长。”
在打听傅家的过程中。他知道傅家被告封王候,是外姓王爷。很幸运的,他来的时候,当家主在京面圣。
尽管他相信金石所在,精诚为开,他与君煜之间的误解总有一天会解开的,但此刻却有一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望着眼前人一切都酷似着君煜,修长的身段,双眼皮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杜风却信眼前的人决不是失忆或是假装不认他的君煜。是眼神,此人的眼神更多的是稳重。
傅君勉已换下朝服,在客厅里招待杜风。而当家主母,即君勉的结发妻上官谨儿听闻叔子离京游历的朋友来访,亦出面客。
“公子,请用茶。”上官谨儿接过丫环端来的清茗,双手奉给杜风。
而杜风急忙答谢接住,燥急与担忧交织,再也忍不住出口:“君煜呢?”
没有立刻得到答复,却见君勉夫妇神色暗淡下来。
“公子真是君煜友人,难道不知君煜近况?”傅君勉冷冷的看着杜风。
杜风闻语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他只知君煜家在京城。此次急急寻来,因这傅家是名门望族,才容易找得。
这是对两人曾花前月下相偎的良辰绝大的讽刺,击破了杜风自傲的认为他与君煜相识,相知,甚至相爱。
心思缜密的上官谨儿看到了杜风脸上明显的伤感,这不是一般的友人,斗胆猜测:“公子是否名叫溪语?”
话语一出,君勉与杜风均失色,而君勉迅速急切的望着杜风。
杜风轻轻摇头:“不,我叫杜风,亦认识天下第一琴师溪语。”
“杜风,小叔提过。”上官谨儿对丈夫露出淡淡微笑,傅君勉了然。
“杜风公子,你切莫伤心,小叔已逝半载。”
6
6、殉情 。。。
(六)殉情
追寻千百绕,只等一回眸。莫怪纠缠,难息心肝如煎。
愚笨人诉情,不思量。洒泪呕血,骨立形销,魂似涅灭。
何必厌,何必恶,无情总伤多情。恨若藤蔓覆身,如饿虎饥蛇难抑。
痴狂间,迫啃汝骨,食汝血肉,得躯囊亦足。
岂料念念皆空,阴阳相隔,至死还斥这份癫。
长嚎愤世,如箭锥心,石挫骨,火噬肤。独留一人堪?
怨月老,红线乱,孽缘多生世故。
恼地阎,笔下轻生死,枉教多情总神伤。
苦恋情,遥寄琴吟,十指血珠。黄泉碧落,定追寻。
这就是事实,没有余地驳回。残忍的事实将一切轰灭,让潮起潮落的心无法救赎。
匆匆赶来这里,只寻得一个撕心裂肺的答案,让自己的世界满目疮痍。对自己有好处么?心中有希冀总比如今要好。
十月,京城已经开始下雪了,放眼处银装素裹,苍苍茫茫。缱绻缠绵的桃花妖娆,成了一片玉树琼枝。
君煜就在此处,桃花林下。
杜风倚着墓碑,摩挲碑文,一片寂寥神伤。
君煜,你真的好狠心,留给我背影,那我还可以追寻。但现在你离我那么那么的远,我该如何是好?情何以堪?
那个时候,杜风偏爱桃花,总爱描其艳放枝头美景。就那刻,一时淘气,撕了画纸,折了桃枝,拍打群花。
“爱花何来损花?”傅君煜手持一张尚未完成的画纸,笑意冉冉。
“你是何人?”高傲的小头颅扬起,丝带束发,衣袂微摆,樱唇嘟起,活像清新俊逸的精灵。
“在下傅君煜。”君煜,君煜,这个名字,这个笑颜,从此萦绕杜风心神,擒获杜风自持清高的心。
风抚面,双目倦,提笔轻描昨夜梦中颜。
啾啾声双栖枝头间,殊知一花折笔,碎了一画纸,皱了一桃花满天。
情人间总爱弄些风花雪月之事,杜风亦不例外,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买卖才华,煮酒作画。身为男倌的最为讨厌男子起舞的杜风亦在漫天灼灼桃花下,落英缤纷间,跳起了挠人舞姿。
杜风有一个小秘密,他的君煜也不知道,就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只在君煜一个。享受着他的宠溺甜蜜,一切都那么幸福着。
一直到抚琴吟唱的溪语出现,打破了所有的一切。
君煜说:“不是负心,而是现在才遇到对的一个。”
快要发疯,嫉妒,惶恐,无助,心碎……一点一点的击垮痛苦不堪的心。苦苦哀求,以死相逼,也得不到昔日的专注……有时他真的好想好想把溪语杀了。
但我真的没有推溪语下去,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的,隐约闪过南宫洛尘哀伤的容颜。我的嫉妒是真的,因为你们都喜欢溪语,而我再怎么争取亦无用。
追期遥遥怨红老,痴心悠悠魂凄寥。我恨我恼,与你跪于月老龛前,看那尊像慈眉善目,都是骗人的,竟然不舍得一根红线。
好冷,好累,君煜,随你去可好?就怕你在那西方极乐与溪语相偎相依,恼我去捣乱。但我依然要抢回你……
夕阳西下,染红了西方天际。一鼓丘孤独覆雪。纤细身子倚着褐色石碑。慢慢睡去……
上官谨儿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摇头连连。何苦呢?转念嗤笑自己又何曾不是为情所困,天底下伤人最多的莫过于情。
杜风自那日雪夜回后就昏睡了两天,而醒来后不吃不喝的待在小叔房间里,这人可不是铁打的。
小叔有龙阳之好,上官谨儿早已知晓。曾经小叔来信曾提及杜风之友,但后来慢慢的溪语这个人就出现了。最后小叔在信中竟写到要与溪语这名男子长伴终身。
何等荒唐!她与君勉都气恼,而夫君更为坚决。长兄如父,小叔应该听从兄长的话,断了这孽缘。她上官谨儿亦知情之苦楚,情根一旦深种,如何说断说断?况且龙阳之好,自古帝皇亦有。就在两夫妻默认此事时,却传来小叔噩耗。无奈查不出凶手,否则以他上官家。定将凶手挫骨扬灰。
“杜风。”上官谨儿对着房门略略提高了音量。“你这是何苦?小叔根本不爱你,他曾说过要与溪语相伴一生。”上官谨儿知道说出真相很残忍,但被假象折磨致死更可悲。
房门缓缓打开,上官谨儿只看到杜风的背影,而那颓废伤感的身躯又无力的坐在地上。
望着满屋的诗画,上官谨儿心中一惊。杜风,杜风,你定不凡。
眼前颓败纤细的人形容枯槁,发丝散乱,双眼布满血丝。
“可以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上官谨儿亦席地而坐。
上官谨儿真诚的目光,像是给杜风注入了些生气,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心中的苦涩有谁能懂。
杜风深呼吸一下,将夜夜纠缠他的,似甜似苦的梦境缓缓说了出来。
上官谨儿看着杜风眼里的悲然与飘渺,像是陷入了极美极美的梦幻中。不是没体会过这种感受,当年,御花园摆宴,她初见君勉便心意已许,非此君不嫁,但是却遭到君勉一味的拒绝,后来相思煎熬,恳求父亲面圣。皇上赐婚,她才如愿嫁给傅君勉。
但是不管过去怎么样,现在的她是幸福的,照顾丈夫的饮食起居,而丈夫会因自己羞红的脸而笑,这就足够了。
“你说君煜爱我吗?溪语又为什么跳崖呢?”杜风像遇到救命稻草般死死的盯着上官谨儿。
“杜风,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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