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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箫唱晚by添心意 (古代武侠 年上 虐心 生子 开放式结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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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快了么?”月玄天抚着他浑圆的肚子,道,“外面现在没风,要不要我扶你出去走走?”
“嗯。”月箫天靠着月玄天起了身,两人向院中走去,冬日的院子谈不上什么美景,由于月箫天讨厌,甚至连梅树也没有一棵,只有几株光秃秃的树,显得有些凄凉。好在两人也不是为了看什么美景,只是为了走动罢了。月玄天撑着月箫天的身子在院中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后者在冬日里也满头大汗才停了下来,扶着他坐上太师椅。
“呼……呼……累死我了……”
“出了一身汗,去洗个澡吧。”
“别……我累死了,你先让我休息一下……”
“这……”月玄天自然也知道月箫天的辛苦,双手搭在他的大腹上,掌下传来胎儿清晰的动作。
“唔——!”月箫天突然捧着肚子叫了一声,月玄天也感觉到了刚才一下特别有力的胎动,连忙安抚道:“乖儿子,轻点,踢疼你爹了。”
“去!”月箫天拍掉月玄天的手,“这说明他健康,你乱讲什么。”
月玄天笑了,箫虽然总是说这个孩子和他无关,但其实很在乎他。月玄天不敢奢求月箫天的爱情,但如果他能爱他们的孩子,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正说着,天际突然出现绚丽的烟花,五光十色、异彩纷呈、美不胜收。月玄天奇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可能是谁家老爷过生吧。”月箫天随意答道,心里却大吃一惊。
他认得那束烟花——
那是荻轩斋的信号,意思是所有堂级以上的干部尽速回总坛。这是荻轩斋级别最高的信号,只有发生了紧急要事才会动用。月箫天在荻轩斋过去的九十个年头里,只见过一次。斋中必是出大事了!荻轩斋分殿、门、堂三级,月箫天是月殿玄门副门主,照理是也要马上赶到总坛的!
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箫,怎么了?”月玄天见他神色,有些奇怪。
“没什么……我们回房吧……”
第二天月箫天起床,月玄天果然又不在,想必是进宫去了。想到昨晚的烟花,月箫天决定回总坛一趟。但怎么回呢……出这个院子不是问题,自从月箫天住在别苑以来,从没有表现出要离开的意思,故而院中防备对外虽严,对月箫天却不然。问题是自己一个大男人,现在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出现在街头,一路上会引来多少人奇怪的目光?
思来想去,月箫天做了他最不愿意做的事——穿女装。从前月银铃怀孕的时候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她的房间内还有她过去的服装。月箫天默念了几遍这是为了大局着想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他一个男人怀孕的事实,一咬牙将女装套了进去。虽然短了一点,但勉强可以接受。月箫天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换上了女装,又披着头发,但自己这张脸没有一点像女人啊!然而说什么也不能再接受胭脂水粉,月箫天只得再蒙上面纱,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这样……可以了吧……月箫天有些无奈地想,就算不行,这已经是他能接受的极限了。自从九十年前那件事情之后,就对别人把他当作女人一事十分排斥,连带着男扮女装那几次的训练也没去。月箫天长得也算是英俊潇洒,但这张脸配上女装却是十足的怪异。然而他也顾不得太多了,顶多让别人认为他这“女人”丑了一点吧。
下定决心,月箫天离开了别苑,只留下一张“我会回来”的纸条。
虽然心里清楚月玄天一定会找自己的,而且一旦被他找到就再不可能踏出别苑一步了,月箫天还是不敢太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骑马是万万不行的。月箫天雇了辆马车,走着通向艾州的近道。
那马夫倒是个好人,就是话多了些,好奇心重了些,一路上都在和月箫天攀谈着。
“这位夫人你孤身一人,又身怀六甲,这么急去哪呢。”
“我去寻我夫君。”月箫天随口答道,说出“夫君”二字的时候,被自己恶心得一颤。
“哦,不知夫人夫君姓什么?”
“……月。”
“原来是月家媳妇,失敬失敬!”那马夫扬着鞭,道,“夫人,你要我走这一路,这一路近一些不假,但地势相当不平啊,你的身子受得住么,要不我放慢些速度吧。”
“不用……你按你平时的速度就好……”
“好咧!”那马夫不再多言,马鞭重重落下,马儿一声长嘶,急驰而去。
“唔——!”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让月箫天腹中一片翻腾,他连忙用手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呻吟出来。其实马车的速度还算不上很快,比起当初他去月州时那种不要命的赶路方法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他现在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揣着圆滚滚的肚子,怎么也不可能舒服。
“夫人你还好吧!要是受不住了就说一声!”
“不用,就这样……”月箫天捂着大腹,强自压下痛楚。荻轩斋动用最高级别的烟花,必定是有要事,他还是尽快赶到才好。
四天之后到了艾州边界,月箫天便付了车钱,辞退了那马夫——毕竟自己回荻轩斋总要换回男装,到时候如何解释自己的肚子?
来到了一家客栈,月箫天好好地泡了个澡,借着水的浮力舒缓着自己腹中的不适。一边计算着,从这里到总坛骑马的话大约要四个时辰,也就是说大约可以在今天黄昏的时候到达。
月箫天从木桶里出来,看着自己突兀的大腹,拿起一旁的束带,一圈一圈缠上。深吸一口气,月箫天将束带拉紧。“唔——!”虽然没有缠太紧,但是已经八个月大的肚子,想要把它缩小本身就是一件难事,月箫天又扯了扯,疼出一身冷汗。就这样吧……月箫天想,孩子两个月前还甚为不稳,随时有危险,如今他也不敢太折腾,况且这次他去的是荻轩斋不是月家,不会有人想到他一个男人会有孩子的。话虽说此,荻轩斋的资料库中也有月家男子怀孕的记载,虽然也有像金麒魅这样完全不关心资料的人……月箫天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能大意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乖孩子,你再忍一忍好不好。呃!”肚子里被重重踢了一脚,明显是孩子的抗议。月箫天苦笑,我也没有办法啊……他一狠心,向腹上用力一压!“呃啊——!”月箫天忍不住惨呼一声,但肚子瞬间下去不少,顾不上疼痛,另一手急忙拉紧束带。
一番动作下来,即使是最寒冷的冬日,月箫天也痛得大汗淋漓。他哆嗦着拿过冬衣穿上,一件一件,最后披上披风,对着镜子看了看。有了束腹,又以冬衣为掩,加之月箫天也有六个月不曾见过荻轩斋的人了,别人只会认为他胖了些,不至于多想。月箫天秉着和扮女人一样的想法——别人如果多想他也没有办法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若再缠紧一些,他自己受不受得了不说,胎儿必定会有所伤害。
做好准备踏出房间,谁知刚迈出一步,腹中就传来一阵绞痛。月箫天腿一软,就要向前跌去,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一旁的墙壁。“呃——呼……呼……”看来还是高估自己了啊……月箫天苦笑。撑过去一波的疼痛后,月箫天重新迈开了步伐。
要小二买了匹好马,月箫天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是骑四个时辰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月箫天上了马,马鞍一扬,奔向总坛的方向。
“唔——唔——!”已在马上奔波了三个多时辰,腹中的疼痛被不断放大,逼得月箫天无法忽视。他低着身子几乎贴到马背上,一手死死抓着缰绳,另一手却不断揉着自己的肚子。“呃啊——唔——!”快了,马上就要到了……看着渐渐熟悉的景色,月箫天告诉自己,只要回了总坛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可以摆脱这非人的折磨了。
“箫!”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让月箫天心中一惊,不用回头已经知道唤他的那人是谁了。他到底还是追来了,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决不能再让他追回去!月箫天想着,顾不得绞痛的腹部,加快了速度。
“箫你停下!快停下!”月玄天在马上焦急地喊。
我倒是想停,我停下了你还能让我回荻轩斋么……月箫天无奈地想着,手上更用力地挥了挥马鞭。
两人一前一后,谁都不敢有片刻的放松。月箫天一路下来,已被腹中的疼痛折磨得筋疲力尽,如今心中焦急,更疼得死去活来,从口中溢出一声又一声的痛呼。月玄天听不清他的声音,但从他的身形就可以知道他此刻多么痛苦。明知道自己加速只会让那人更痛,但月玄天停不下来,他不敢放月箫天一人,他怕追不上月箫天!
就在月箫天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的时候,双眼一亮,看到了荻轩斋的标志物。终于到达荻轩斋了!荻轩斋内生人勿进!就算是月玄天,也不能把他带走了!
想到此处月箫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全身都放松下来,“吁——”他停住了马,任由那人在身后呼喊。谁知竟然腿下一软,在下马之时,生生从马背上跌落!
“箫——!”月玄天目眦尽裂,眼睁睁看着月箫天从马上摔落,自己却无能为力。跳下马来想要向前奔去,却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五个人。五人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阵将月玄天团团围住,为首之人道:“荻轩总坛,擅入者死!”
月玄天眼中只有倒在地上痛苦捧腹的月箫天,哪里听得下别的话。见五人将他围住,大喝一声:“滚开!”
然而五人并不为所动,论单打独斗他们已是一流高手,合起阵来更是威力无比,竟困得月玄天一时脱不了身。月玄天见状更是大怒,手上招式再无保留,大有不惜两败俱伤也要进去的意思。
一人跑到月箫天身边欲扶起他:“副门主,你无碍否?”
“呃——!”月箫天只觉得腹中仿佛被一千斤大锤一下一下狠狠锤着,紧紧按着肚子,远远看到月玄天还在和五行缠斗,艰难地说道:“让那人……进来……”
“是。”那人对五行做了个手势,五人顿时收势,月玄天也没有心情和他们纠缠,收了剑飞快奔到月箫天身边,抱起他软软的身子。
“呃——呃——”碍于还有旁人在场,月箫天克制着自己的呻吟,然而腹中的剧痛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他,让他的痛苦无所遁形。双手死死按住肚子,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月玄天不忍,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轻轻掰下月箫天的手,柔声道:“别这样……”
月箫天自然知道这样会伤害胎儿,任由月玄天掰开他的手。将头埋在月玄天怀里,将所有的呻吟声都忍下,只是紧紧地抱住月玄天。
月玄天轻轻拍着他的背,道:“别怕,有我在。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疼……”
月玄天替月箫天揉腹,继续问道:“除了疼呢?身体有事没有?”
月箫天有些犹豫:“可能……摔到他了……”
“不要紧,他很坚强,我还能感觉到他在动呢。”
片刻过后,月箫天觉得好了不少,拥着月玄天的力道渐渐松下来了。月玄天握住他的手,道:“箫,跟我回去。”
“不可能。”
“你要想想你的身体!”月玄天低声吼道。
“我不会有事。”
“你不会有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告诉我不会有事?你觉得有说服力吗?”
月箫天低头不语,的确,刚刚从马上跌下来的自己根本不能让月玄天放心。小心地抱怨一句:“还不是因为你在后面追。”
“总之,马上和我回去。”
“玄,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和你走。我向你保证我们都不会有事,你相信我好么?你先回去吧。你若真的不放心,就在艾州等我,只要斋里事务一完,我马上和你回去。”
月玄天沉默片刻,他深知月箫天执拗的性子,道:“我给你十天,十天之内你还不出来,我就冲进去抢人!”
“你敢!”荻轩斋内高手如云,月玄天只身一人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进来只有死路一条。
“你看我到时敢不敢!”月玄天也来了脾气,“箫,这是我的底限!”
“好吧……你先出去吧……”
月玄天好不容易才答应退出了荻轩斋的范围,月箫天站起身,对周围的人道:“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明白吗?”
周围人点头称是。
月箫天没有发现,远处有一道目光奇怪地看着这一幕。
托着疲累的身子回到房中,程沁已经在那里了。见到月箫天,他大吃一惊:“断月,你怎么来了!?”
“堂主以上的人都被召回,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月箫天倒在床上,伸手解开束带。
“天……都这么大了……”程沁呆呆地看着月箫天的肚子,“你真的准备给那个混蛋生孩子?”
“程大哥……”
“我算服了你!你真的原谅那个男人了?”
“差不多吧……”
“你气死我了!”程沁就差没跺脚表示自己的愤怒了,“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来!被人发现你大着肚子很有趣么!”
“那就要劳烦大哥为我掩护了。”月箫天随意笑着。
程沁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月玄天没亏待你吧?”
“还好。”月箫天吃了粒安胎药,“斋里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把我们全召回?”
“现在还有三个门主一个堂主没到,估计今晚都会到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斋主会解释原因的。”
“这么说殿主和副殿主都在?”
“他们一直在总坛,就没离开过。”
“既然如此,我还是去见见他们吧,照规矩也是要去见的。”月箫天拿起束带又要缠上。
“断月,你不是想用这个缠住肚子吧?”程沁有些惊讶。
“自然,难道我挺着大腹四处乱晃么?”月殿距玄门有一段距离,一路上能遇见不少人。“程大哥,你帮我缠上好么?”
程沁这下更讶异了:“断月,你以前从来不让我碰你的身体的!”
月箫天也是微微一愣,自己还真是被月玄天改变不少啊……“无妨,你动手就是了。”
程沁拿着束带有些不敢下手,一碰到月箫天的肚子,惊觉有什么东西一动,吓得他收回手:“你你肚子里的东西在动……”
月箫天无奈:“他已经八个月了自然会动。程大哥你快些好么,我很冷!”
程沁有名妻子,就是他之前的搭档,后来在一次任务中死去,两人一直没有孩子,故程沁对胎儿一无所知。闻言恍然:“我一直以为小孩在出生之前都是不会动的……”边说着,边用束带缠住月箫天的腹部,然后轻松系上。
月箫天更加无力:“程大哥,你这绑了和没绑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怕你会受不了。”
“不用管我,尽量拉就是,我说停再停。”
“好吧。”程沁点点头,他不曾见过孕妇,也不知怀孕束腹的辛苦,听月箫天这么一说,下手便没了轻重。“嘿——!”程沁用力一拉,力气之大远超月箫天的想象,几乎痛得他大叫出来,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才没出声。不过多亏程沁,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次反而比他之前几次要干净利落很多。“可以了……”月箫天轻声道,程沁便住了手,这才发现月箫天一脸虚汗,小心翼翼地问道:“很疼么?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没……力道正好……”月箫天试着走了几步。对程沁道:“如此,我先去见殿主了。”
“嗯,你小心。”
去往月殿的路上,月箫天遇到一个人。
此人名唤白溪,和月箫天地位相当,是月殿地门门主,同样是负责情报。与月箫天不同的是,他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是和他的搭档段泽一人一人杀过来的,两人经历许多生死危难才担得门主之位。故而,他十分鄙薄月箫天和思飞这样,靠着半路成为高位者的搭档,而轻松立于顶峰之人。
“数月不见,萧副门主倒胖了些,想必日子过得不错。”白溪拦住月箫天的去路,开口平和,却是目露凶光。
“普通而已,不及白门主春风得意。”
“萧副门主面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
“多谢白门主关心,萧某并无不适。萧某正要去拜见殿主,白门主要一起去吗?”这么说着,“让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用了,本座刚从殿主那里回来。萧副门主,若有不适就看看大夫吧,讳疾忌医可是不行的。本座略通医术,让本座为你一观吧。”说罢就要摸月箫天的脉门。
“不用!”月箫天飞快躲开,“萧某心中有数!”
“既如此,本座也不勉强。副门主请!”
“请!”
看着月箫天有些怪异的走姿,白溪心下奇怪,正想着,他门下寅堂堂主走了过来:“咦,那是萧副门主吗?”
“嗯。”
“说到萧副门主,属下今儿个见到一件怪事。箫副门主不慎坠马,一男人不顾守门五行硬冲了进来,把副门主抱在怀中,依副门主那性子,居然没有拒绝,还和那男人状态亲密……”
“哦?”白溪来了兴致,月箫天讨厌和人的身体接触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如今居然会……倒在一个男人怀中?“难道他其实喜欢男人?”
“嘿嘿。”寅堂堂主知道白溪厌恶萧断月,继续说道,“更有趣的是那个男人的身分……”
“他是什么身分?”
“属下不能肯定,但如果属下猜得不错,他是月家的未来当家——月玄天。”
“果然有趣……”白溪笑起来,“堂堂荻轩斋的副门主,和‘月家’的未来当家举止暧昧……你去把这件事查一查,办好了有赏!”
“谢门主!”
此时的月箫天正和金麒魅及思飞有说有笑,不曾料想到未来的风波。
第二日上午,荻轩斋斋主将所有人召集至一处。上座斋主、副斋主,之下分别按照殿、门、堂三级依次入座。荻轩斋许久不曾这样皆聚一堂了,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猜测发生了什么大事。
“安静!”斋主道,他内力颇深,一句话萦绕不绝,惊得众人即刻安静下来。他看了看一旁的月流水,道:“流水,你来说。”
副斋主月流水点点头:“十五天前,魔族之使者秘密找上斋主,意图与我们、还有碧家之人合作——歼灭紫氏、三分天下!”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荻轩斋与紫氏的恩怨由先后引起,由来已久,荻轩斋有弑王叛国之心也不是什么秘密,紫氏一直想铲除荻轩斋,但荻轩斋势力庞大,并不能轻易撼动。对荻轩斋来说也是同样,紫氏建国已久,根基雄厚,如今这世道民众虽不是毫无怨言,但当今王上也颇得民心。荻轩斋想要弑王,亦非易事。
但如今若有魔族和碧氏的帮助则不同,魔族亦被称为战一族,勇而好战;碧氏是昔年这片土地的主人之一,一直想要复国。有了他们的帮助,这“三分天下”,绝不是痴人说梦!
有人道:“属下认为可以与他们合作。”
又有人道:“属下以为不可!魔族狡猾,不得不防!”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斋主万不要错过!”
“然而……”
……
众人各抒已见,互不相让。白溪起身,朗声道:“属下认为此乃良机,我荻轩斋高手如云,但苦于数量上不能与紫氏军队相抗衡,如今魔族出兵相助,灭紫氏,得天下,指日可待也!”
荻轩斋主点点头,看向金麒魅:“金殿主认为呢?”
“我?哼哼,魔族敢和我们合作,我就敢和他合作,他们到时若敢过河拆桥,我金麒魅就杀了他们的主子!”
斋主笑道:“金殿主果然爽快!程门主的意思呢?”
程沁看了月箫天一眼,道:“属下倒认为,此事仍需考虑,我们为这一天等了很久,便不在乎多等一时。如今天下太平,河海晏清,既无天灾亦无人祸,我们出兵无由,即使得了天下也难堵悠悠之口。”
“哼,畏手畏脚,优柔寡断!”马上有人反驳。
月箫天悄声道:“多谢程大哥。”
程沁道:“我只言我心中所想,与他无关。”
月箫天心中思绪万千,斋主是他的恩人,原本不管斋主做什么决定,他都该支持才是。只是,若获轩斋真的与魔族合作,向朝廷出兵,他和月玄天就更是壁垒分明,注定了兵戎相见的命运。
支持与反对双方都不退步,唇枪舌战,争论不休。斋主亦认为此事兹事体大,须好好斟酌,也随着下属们去辩论。转眼三个多时辰过去了,众人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月箫天坐在位上,开始还会说说自己的想法,到了后来已经没了力气,只觉得腰快要断掉一般。腹中钝痛又起,但他既不能呻吟也不能掩腹,只能强忍。程沁看出他的不对劲,悄声问道:“你是不是坚持不住了?”
“我……还好……”月箫天微微弓着身子,尽量平静地说。
“怎么,萧副门主不舒服吗?”天地玄黄,白溪是地门门主,就坐在两人旁边,对月箫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不劳白门主费心。”月箫天咬牙挺直了身子,不想让白溪起疑。
白溪看他一眼,再次起身,道:“属下始终认为,这是一次耀我荻轩的好机会。若要对付紫氏,首当其冲的便是杀月玄天。月玄天是未来月家的当家,他若死,月家必然大乱。斋主对月家之仇,也可一并算清!”
听到“杀月玄天”四个字,月箫天本能地一震,白溪得意地看他一眼,笑道:“斋主以为呢?”
“杀月玄天……”倒是副斋主月流水有些犹豫了。
“怎么,副斋主不忍见月家大乱么?”
“月家与我,早无关系。”被这么一说,月流水也不好再言,只对斋主说,“全凭姐夫作主。”
“就算没有这件事,本座迟早也要对付月家!此事另议。”斋主道。
之后的话,月箫天再没有听进去,只是全心全意对抗着腹中的疼痛。这些日子胎儿的动作特别频繁,竟隐隐有早产之势。为此月箫天担心不已,如果他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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