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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楼之冰清玉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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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人是可以站立行走的怎么会是他呢?清骨立刻尴尬地退下。
观察完玉箫的嗜血君绕过桌角走向冷士风行礼道:“嗜血阁阁主嗜血君见过阁下,从今以后嗜血阁皆听阁下号令。”慌得冷士风和清骨不知所措了。
嗜血君继续道:“师父离世之前转告于我所有,有朝一日有人拿着袖珍玉箫来找我时必当惟命是从,师傅所说玉箫和这完全一样,只是不知阁下会要我嗜血阁做什么?”
“阁主,在下冷士风,既然如此,那我就长话短说,嗜血阁不要轻易行事,我大哥也就是安王已经不在,如今只有小王子独孤诺还在人世,只是不知身在何处,我们在寻到他之前,万不可打草惊蛇,让朝廷起起疑,所以明年三月靖远大帝南巡是更要小心别轻易行事,大哥吩咐这是他和靖远帝的恩怨不要牵连到无辜百姓,给他们带来战火,可好?”
“可以,那报家仇国恨是我师傅所想,不是我,我倒是不感兴趣对这些,你说我照做就是。”嗜血君依旧是那不含温度温情的语气。
“还有就是如今我已经和唐老爷商定好,建立冷楼借冷楼之名行事,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也可保唐府和嗜血阁的安全不会被一窝端了,让小王子有藏身之处,如今要嗜血阁借一些会武功的弟子装装样子守护冷楼,当然冷楼虽是江湖之派,却是借它之名作全国各地开酒楼寻人之用,同时赚取银两解决生计囤积实力,可否?”冷士风一一道来。
“这个冷楼主宽心,冷楼何日完成之日,将会有百名死士贺上。”嗜血君坐回椅子里。
“那冷某在此先谢阁主。”
“冷楼主既无他事,那就送客了。魉星送客。”这时悄无声息地一个黑影落于冷士风他们身后,冷士风扭头一看,当场浑身轻颤手指魉星“是你,是你,你就是那个黑衣人,就算事隔十几年,可我任然记得你,就是你杀了冷府上下和沉音的——”旁边的清骨一闻此话就已经冲上去抱着黑衣人咬了一口,他虽可以抓取很多动物但也都是智取又有鳝花相助其实本身并无武功只是身体灵活异常,清骨如此激动是因为小时就听说那时都是沉音姨照顾还在襁褓中的自己,所以感情特殊和生养他的母亲差不多,才会如此。
魉星也不躲让,这时坐在轮椅上的冷士风悲愤过度也向魉星扑来,从轮椅上滚落,清骨又马上赶来扶冷士风,冷士风嘴里喊着:“为什么?为什么?无冤无仇为什么?那么多条人命——”
就在冷士风这会儿空隙,嗜血君已经向魉星询问清楚,魉星刚开始还不知因为何事,就在冷士风刚才跌落斗笠滚落时他看清冷士风的容颜后便明白了,只是十几年这人却丝毫未变,想必那咬他的孩子就是那日襁褓之中的孩子,没想到他们居然都没死。
嗜血君马上找人查账,找出缘由便把原委告诉还处在悲痛中的冷士风父子,清骨闻言说要找那个魏师爷去,冷士风却是心里更乱了,魏师爷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受高官天所指吗?最终却是嗜血阁把魏师爷抓来问了个清楚,还没用刑那魏师爷就吓得全都说了出来,在隔壁屋的冷士风听得清清楚楚,当说到高官天看上冷夫人时,他居然心头一痛,又闻言魏师爷用卑劣手段毁了竹儿,最后竹儿不堪其辱举剑自刎时更是当场昏了过去。清骨在旁听的眼泪直流,难怪爹爹一直不愿说起过去,一气之下,跑去那屋拿起屋里的一把剑就朝魏师爷辞刺去,嗜血君也不阻难,清骨听到剑刃刺入人体的声音,和魏师爷疼痛的叫声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
冷士风醒来被推到这屋就看到魏师爷躺在地上手脚捆绑血从胸口汩汩流出,清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脚边是一把沾了鲜血的长剑。
冷士风和清骨失魂落魄地离开嗜血阁坐上马车时已经是子时,天空没有半点星光,月亮也被乌云遮着,等着的车夫趴在车内蜷成一团昏昏欲睡,来人吵醒后才睁开惺忪的睡眼,风吹梅落,车行马嘶,都隐在无边的黑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这一节 离毒毒预想的进度还很远
这一节写到嗜血君修炼的武功觉得有些借鉴某某漫画了
好吧算是巧合 嘻嘻 毒毒我自我安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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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去日不知事 归时怎晓忧 。。。
第四节去日不知事归时怎晓忧
木叶吐新芽,草色雨后青,又是一年春,再看百花开。龙舟南下,虽不曾为此大辟运河,但也为此把不少支流拓宽,最后顺着河流弯过了很多地方,最终龙舟可以从京城直达杭州。这日春光明媚,金陵城内热闹非凡因为明日皇上的龙舟到达金陵,满城百姓一直听闻靖远大帝的威武终于此生有幸竟可见到这一幕,每个人都热情高涨兴奋异常。
秦淮河畔坐落着一家四层高的酒楼,几个月前它还叫作白玉楼如今从新粉饰改头换面叫作冷香阁,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了一层三层变四层,如今一楼不坐人,有客来就上二楼,为的是让来冷香阁的客人可以欣赏到秦淮河的风光。三楼是雅座,这雅座每座都是用白纱隔开,上面是活动的可以拉开白沙直接观赏外景,亦可自让它隐隐约约随风而动,别有韵味。四楼是包间,每一间的隔音效果都做得非常好,是用来给那些谈生意有要事相商之人的。至于一楼,用来作为厨房,而这冷香阁还有一绝就是小二上菜不需爬楼梯,因为酒楼设置上采用了滚轴,把木板钉成一个大盒子,用铁链拴着四个角使之平稳,下面有人专门拉锁链,这样把酒水饭菜分别传上二三四楼,快又方便,这冷香阁除了设计别致还有一点吸引顾客的原因,便是这冷香阁的酒水,听说这冷香阁是当今武林新出之秀冷楼的名下,而这冷楼楼主有一子大家唤他少楼主,传言这少楼主长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竟比那曾今夺过花魁的乱沁园宋公子年少时还好看,不仅有好看的皮囊还会酿酒那酿酒之术更是无人能及,酿了一辈子的酿酒师本来很是怀疑他的方法,后来喝了他酿出来的酒后甘愿成服,送了他一小酒仙的称号,这冷香阁的酒有梅花酿、桃花酿、醇酿、烈酿仅有冷香阁有自与别处不同。
清骨来到金陵后有一大乐趣就是吃,由于在谷里调料不够,而且也无人真的会做,所以当清骨第一次吃到真正的饭菜后就开始每天寻觅各种美食,由于冷楼里没这么多好吃的所以清骨总是往外跑,金陵城现在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有时会去唐府看唐渊,唐渊依旧冷冷地但也并没有赶他走的意思,所以清骨就在唐渊看书时自己在旁自娱自乐,有天他好奇偷偷跑到唐渊的房间,只看见世上的好东西恐怕都到了他的房间,每一间都是上好的宝贝尤其是那墙上的一幅美人图,那美人翩翩起舞白衣飘飘,红色腰带,双腿修长,青丝也在空中飘着唇角微翘,眉目低垂发间插着三根火红色的羽毛栩栩如生,像是有仙乐飘飘美人就要从画中舞出来。
清骨就那样看痴了,好个美人独舞图,那时烟儿正寻他看见他盯着这幅美人图,便笑着告诉他:“这可是金陵有名的才子南风观雨为那时候的花魁红衣所作,画的好吧?那红衣我见过虽美我却觉得不如这画中的美,当时红衣自己见到这幅画时居然言语之中透着有下嫁南风公子之意,哪怕做妾,可南风公子婉拒了,想来是有心上人的,可为何至今又不曾娶呢?”
“可能是他看上人家,人家未必看上了他。”清骨回答道,天天画别的女子,是我我就不愿嫁他。
“哎呦呦~我的天,南风公子那样的人谁会拒绝他啊,你不知他当年风采,就算现在三十多还是俊俏的很,哪天见了你就知道。”
“他年少时你才几岁,就知道什么是风流俊俏,羞不羞,一女孩子家家的我都替你羞。”清骨说完还故作羞态。
“谁说女孩子家家就不行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你说你总来找我们四少爷干嘛?还不是我们四少爷长得好看,要是我们四少爷,长的像钟馗一样你还来么?不过南风公子是俊俏的温柔人,要说到风流那是另一个大才子王溪行,一把纸扇煽动了多少少女的心,挑过多少女子的下巴——”烟儿呱呱呱的说一堆。
清骨却想着那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是他长的像钟馗自己还会来么?陷入这个问题苦思冥想的。过了会他忽然想明白了,唐渊就是唐渊,怎么会像钟馗呢,自己这是自寻烦恼。
有时候他也会去嗜血阁找嗜血君,不过嗜血君去十次只能见五次,清骨想着那我往那跑二十次不就可以见十次了吗?每次他企图偷偷拿掉他的面具,都被轻易地躲开,问他名字也不说,有次他实在受不了清骨的追问告诉他叫鸢,飞鸢的鸢。清骨从那开始就叫他阿鸢,总问他为什么头发会变红?为什么不和自己说话?为什么要戴面具?还带这么丑的为什么不带好看点的?最好是别带。
他已经十几天没见到唐渊和嗜血君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找他们,他们都有事,难道都嫌他烦吗躲着自己?
前几天刚找雪儿和墨儿去谷里玩了,还吃了好多血梅果又摘了好多,顺便抱回来一坛血梅酿就藏在了冷香阁的酒窖里,不知道为什么爹爹他让少吃血梅果和酿的酒,原来这冷士风看见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觉得和血梅果有关,遂让他少吃,所以放在冷香阁了,只要他来小二就取上一壶。
今天清骨走进冷香阁,掌柜的看见清骨来忙从柜台那走出迎接,掌柜顶着一顶毡帽两撇小胡子,很是滑稽。
“掌柜快别,这不是在冷楼,而且耳目众多切勿如此。”清骨今年十三了,在金陵生活了几个月,也算明白了一些凡尘俗世,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少主说得对,楼上雅座请。”掌柜是个聪明人,说完就去接着算账了。
跑堂的小二看见了忙去酒窖取酒,这小二并不是平常的小二,乃是冷楼的人,作小二模样只为在此收集情报,原来他天生有一本领,能听到很小的常人不可闻的声音,所以哪怕你说的声音再低他其实都听在耳里。
清骨上了三楼,寻一个靠窗的雅座,他今日就是为了见一见烟儿说的大才子南风观雨和王溪行,听说今日金陵才子,在冷香阁二楼办文人会,居然请来了南风观雨和王溪行二人。
小二很快把酒菜上了来,此时已是未时,酒楼里的人并不多,三楼隐约只有东边窗户那边的雅座坐有几人。清骨端起酒壶小声嘟囔道:“怎么就给这么一小壶,肯定是爹吩咐的。”掀开壶盖,那股香气浓郁绵长,由于放了几年所以那香味传的楼上楼下都在闭眼轻嗅问道:“哪里来香味?好像酒香,可什么酒这么香呢?”
这时三楼的另一桌客人,桌边坐着两女一男,两位都还是少女,其中一少女头插一只玉钗两鬓后抿青丝散下几缕右侧戴着一朵淡青色海棠,身上的袄缎裁剪的极为贴身显出她玲珑的曲线,一双彩丝绣花的鞋子里面是双小巧的玉足,身后立着一碧袄丫鬟,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右手边坐着一位比她年小点的女孩头发高束如男子,修长上挑的的眉下是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两颊微红想是喝了些酒,身上也是着的男装不过发育倒是好前面的突出一看便知是女子,这样的打扮却也别有韵致。她对过坐着一位少年生的帅气英俊剑眉似画,凤眼上扬,刀削般的侧脸,嘴唇微红,身穿武士装剑袖束腰,腰间挂着一柄长剑。此人就是金陵容家武林盟主容守翼次子容子文,对过是容家三小姐容潋秋,此女虽是庶出却因为容家就两男一女只有这么位千金所以也是宠得很,还有一位那是凤家前凤老盟主的孙女,也是容子文的表妹,容潋秋的表姐。
那容潋秋容三小姐,在家养成了一股骄纵之气,虽是个女子偏爱穿男装,武林世家武功自也是有的,今日喝了点酒更是比平时厉害些,这三小姐也是个爱酒之人,此时那血梅酿的香味早就在白纱帘幔见传开,她只闻到一股沁鼻的清香,以为小二故意不给他们喝藏着好酒招待更贵重的客人,想想她堂堂容家三小姐要什么没什么,岂容他一个小小的冷香阁小二看不起,从她的黑皮靴里拔出一把打造精致的短剑,花纹复杂寒光闪闪,一看就是世间难得的宝剑。
只见她把宝剑往桌上用力一拍,震得桌上的酒杯瓷碗叮叮当当,高呼道:“臭小二,给本大小姐滚过来。”
小二闻言忙赶来,他可是早就听说这位大小姐的威名,把人打残废都是常有的,只是他旁边的二少爷倒是个讲道理的人,小二只见桌上的那把寒剑吓得忙道歉:“大小姐,小的对不住您了 ,不知哪里没伺候好?”
“你还敢说,你闻这弥漫的酒香,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给我们喝?是看不起人?还是我们容家人喝不起?”那三小姐一脚搁在椅子上一手叉腰,哪里还有半点小姐样,还好容家是武林世家倒不是很在乎,要是在别家,这样的小姐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旁边那个温柔似水的少女拉拉旁边少年的衣袖,“表哥,你也管管她啊?你看。”
少年笑道:“呵呵,青藤别急,我也想知道,这是何酒,这么沁人心脾倒是没见过,就让三妹闹吧,放心我不会让她出事的。”说话的少年一脸温柔,双眼含情。羞得那位小姐,低头吃酒,佯装掩羞。
谁知三小姐见她还吃这酒杯中的酒水一把夺开。
“今天我们吃定那种酒了。”
“大小姐,我们却没有那种酒啊,真的我们冷香阁四种酒,你们也都是知道的,哪来你说的其他啊。”小儿知道是自己少主那壶血梅酿闯的祸。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别给脸不要脸,那你跟我来。”说着就抓着小二的头发往酒香的来源地拉去,容子文拉着凤青藤宽大的袖角随着而去。
这边的清骨只忽然听到一少女的叫骂声,也没多在意,因为他觉得女子皆不好惹,比如唐府的烟儿,嗜血阁的暗雪、白绫,都那么大年纪了,如今冷楼里的她们的两个徒弟魉字辈的魉月,和土字辈的尘土总被她们欺负。
容潋秋拖着小二寻着香气来到清骨面前,清骨不知发生了什么,刚想询问就看见又进来一个佩剑的少年和一位气质温婉的少女,这样的一对璧人。
“你看,为什么他喝得,我们就喝不得?”容潋秋端起清骨手边的那壶酒,递到小二面前,小二被她揪着头发疼的龇牙咧嘴,清骨也明白了大半,更不允许别人欺负冷楼的弟子的。
“这位小姐这是干什么,不知道小二哥哪里得罪你了,先放开他吧?有话好好说。”容潋秋闻言这才正眼瞧清骨,其他二人也是都看向他。三人俱是一惊,眼前这位虽然穿的是男装,可那少年的清俊少女的娇媚都让他占了,竟不知到底是男是女,黑发如丝用红色丝带束着长长地垂在身后,红唇轻起,明明目光澄澈,可不知道为什么让容子文觉得比女子还柔情娇媚。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却是不曾见过,金陵何时出了这么一位美人儿?
容潋秋亦是被他看得面红耳赤,不自觉地放开小二,“我——我只是想问他这是何酒,如此清香。”说完又尴尬的放下手中的酒壶。
“哦,这是清骨自带的酒,小姐喜欢请你喝就是,所以小姐你就别为难小二哥了吧?”
“听见没看在小公子面上今天就先放了你。”得到释放令,小二忙跑开,给他们添箸加筷。
“我是容子文,这是我表妹凤青藤,那位是我三妹容潋秋,都有冒昧,公子不要介意,敢问公子名号?”容子文上前抱拳打招呼。
“大家不嫌弃就坐下吧,这是我家自酿的,唤我清骨就好。”坐下后清骨给大家各自斟满一杯,容子文一尝便知是血梅酿只是这味道竟比家里珍藏的还有好百倍不止,但人家不明说他也不便提起。
作者有话要说:思前想后还是把这节给了小清骨
毒毒继续码字去 希望早日完结 最近这颈椎太不听话了
趁现在宿舍就两人很安静 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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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酒至萧瑟寂寞窗 凭尊怅然夜深长 。。。
第五节酒至萧瑟寂寞窗 凭尊怅然夜深长
夕阳又西下,日落复月升,尽管金陵城内歌舞笙箫夜夜不息,市井吵杂喧闹不止,可这城南的山谷里,月下的冷楼里却是安静无声的,楼前新植的桃树今年还没有开花,只有几株山里野生的桃花粉嘟嘟的一团团似云朵一般,谷风清新温暖吹得花瓣纷纷扰扰。
清骨踏着月色回到冷楼,经过一株盛开的桃树下几个东倒西歪的酒壶,有壶还有一半,凑近一闻是桃花酿,一个空着的轮椅隐在花影中,清骨忙去寻,爹爹哪里去了呢?
“尘土,尘土,爹爹呢?”尘土现在照顾冷士风的日常生活。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个白衣女子,手里端着几碟小菜,“楼主刚才还在这儿,怎么一会就没了呢?”
“喵呜”一声猫叫然后一团黑绒绒的东西跳进了清骨的怀里,清骨知道爹肯定是和雪儿在一起。
“尘土,我知道爹在哪,你先回去没事的。”
“真的?可是楼主轮椅都还在,他怎么去哪啊?”尘土还是很担心,他们楼主那样的人儿不会被采花贼劫了去吧?
“爹爹的老朋友带爹爹出去转一圈了,马上回来,你去吧!”
“是,少主,那我去了。”嗜血君在他们来时跟他们说过,只要是楼主和少楼主的话都要惟命是从,不要多问。她知道有些事最好不要多问。
尘土离开后,清骨就在草地上坐下逗弄着墨儿,这家伙又长大了,还是那么懒专到怀里就睡,怎么逗它都不理人,真不知道那只大鸟怎么就这么愿意宠着它。
有月无星,有酒无伴。独饮的冷士风,一人独自浅酌,喝着喝着,回忆起那些音容笑貌,和平生活,和那碗翡翠白玉汤,不知不觉酒喝多了,喝了一壶又一壶,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见他,明日龙舟来皇帝至,他总感觉会出事。冷士风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不想有人伤亡,但大哥最后的遗愿他有不能丢弃,伤心之余,冷士风掏出胸口的那个木制口哨,放在唇边仰头吹了声。
一会一道白影闪过,雪儿就停在了冷士风的身旁,用头蹭冷士风的脖子,黑墨也滚进冷士风怀里,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冷士风拍拍它把它放在草地上,轻声道:“雪儿带我出去转转,墨儿你就在这等会清骨,他马上该回来了。”
然后颇为费力的爬上雪儿的背脊抱着雪白的脖子,雪儿就带着他飞上了高空,虽然已是阳春三月,可夜晚仍是春寒料峭,寒风刺骨,雪儿怕冷士风太冷遂飞的很慢,冷士风指引着雪儿往哪飞,一会落在的一座府邸的上空。
这座府邸,西边的书房一位男子推开房门,缓缓而出,夜风吹起他的衣袂和发丝,明明只有四十的人却已经有丝丝白发,只见他绕过回廊步入花园对着里面的亭台呆呆立着,右边花圃里还有一个已被藤萝缠绕的秋千,那人走向花圃,想着这个花园就是他设计的,里面的花草是他挑选的,那人失踪后他就不曾修剪过,让它们自己疯长,那个秋千,自己那时说过家里又无女子,也无孩童弄它作甚,那人笑着说我家有个,所以你这也弄个吧,以后我家骨儿来时也有得玩。如今寻寻觅觅的找了他十三年依旧没有一点风声,哪里去了呢?
他从来都不相信他已经不在人世,因为他感觉他还在,就像他感觉那个人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为什么不能相见呢,为什么呢?这人正是金陵太守高官天,他感觉有道目光在看向自己,抬头四处张望,只觉空中一道白光闪过,仔细看却是什么都没,还是那轮月,那片天。
一早高官天就穿戴整齐,官服官帽,和所有官员都聚集在码头,码头边上也是围满了百姓但是中间那条路,却是空着无人敢放肆,远处一艘金碧辉煌的大船缓缓靠近,船上雕栏画柱无不精细,纱帘纱窗无不美观,武士官兵无不威武,里面更是富丽堂皇不在话下。这便是靖远大帝所乘的龙舟,听闻这次靖远大帝南巡只带了护卫百人,但都是军中的精英个个都能以一挡百不在话下,随行的还有文官两人一个是户部尚书韩书文,还有一翰林院院士叶已城,武将三人,分别是:骁勇大将军庞天威,骠骑大将军越韩笑,禁卫军统领徐渭。其他宫女数十名,太监数十名,没有妃嫔娘娘们同行。如今朝中之事交与太子靖落笛,丞相许辅培辅佐,二皇子本是要随来的,不过融妃身体不适所以不曾随行,靖远帝这次并不想太过铺张,但也是极为奢华了。
当靖远帝踏上甲板上时,所有人都不敢直视,纷纷下跪高呼了皇上万岁,随后头顶上就传来一声苍劲悠远的平身,几个胆大的微微撇向那里,龙袍金冠高贵威武,旁边的龙辇亦是镂雕镶金宝石熠熠发光。靖远大帝坐上龙辇看着这金陵城的繁荣,也感叹这不愧是古今第一城果然名不虚传,如此之地真真是个福地。众人只觉龙辇刺目不敢直视。风撩起龙辇上的纱帘时,隐约可见靖远帝的威仪,虽有了点年纪可依旧贵气逼人英气不减。
整个金陵如今都在传述那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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