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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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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黑暗中的眼眸射出无情地冷光,与他幽深的眼眸里流露出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痛苦严然相对:“我为什么不能杀你,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楼少?你用那么卑劣的手段,令花家必须推出我来当人质,你可会想清楚对别人造成的伤害,以你楼家少爷的身份,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有些东西是你能要的吗?”

憋了一整天的闷气,竟在这个时候暴发出来。

楼清戈从来不知道她心里有恨,她离开的时候,眼里明明没有恨,该说的时候说,该笑的时候笑,她原来是这样想他的么?

腹部的痛意令他神情渐渐平静,他双目低凝,缓缓道:“你是在为人质的事怨我?”

他苦笑了一下,“花千雪弃你不顾,你难道就怨他?”

“不管你的事。”风铃推开他翻身从床上站起,想不到这次能轻易脱身。她回头面对他,残忍地说道:“这一剑不会让你致命,我只是给你一个教训,我并不是一个你喜欢就拿来玩的死物,希望你下次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能对你温柔一点。”

楼清戈单手捂紧腹部,闭紧眼睛,好一会才缓缓睁开,缓缓坐起,声音里掩不住的一股涩意:“你要离开?”

“是。”

“到哪里去?”

“天大地大,我随处都可去。”

他微微摇头:“你要去找花千雪?”

风铃十指紧握,低头轻道:“是,我要把一些事情问清楚,如果····”

她往干干的喉咙里咽了咽口水,“如果雪真的不要我了,我会永远在你们这个世界里消失。”

“这就是你的想法?”楼清戈站起,淡声道:“不过你不能去。”

她后退几步直视他,冷冷道:“你拦不住我。”

“你明明与他断发绝义。”

“那只是掩人耳目。”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此去会面对的什么?”

风铃昂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楼清戈双眼在黑暗中晦暗无光,要近她几步,低声说道:“我陪你去···”

“不需要。”不待他说完,她已快速说道:“不要再多说,让你的护卫放我离开。”

她说得狠辣决绝,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分明感觉到她眼里的恨意和不甘,这样的她,留下来只会徒增她的厌恶。

他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竟已答应了她的要求:“好,我不拦你,你此去遇到危险不要一味前冲,若是没有了前进的路,我仍在这里等你回来,你答应我,我就放你走。”

他放开了她,并把她想要的地图也送给了她,他不知道她要她地图干什么,只要她想要,他就给。

靠在窗前,静静看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好想问她,如果他告诉她学的情况,她是立即冲出去还是留下了?此时从她冷绝的背影中,已经知道了答案。

心底开始变得苦涩,他明白了,她已经对花千雪动了心,并非如约法六章上写的那么无情。

他忽然想起花千雪说过的一句话,她是一个人,一个有思想长了腿的人,并不是一件玩物,如果想留住她,只有想留住她的心。

他摸着扔留在腹部的剑,却已感觉到痛意下面隐藏着一股快乐,因为他已明白花千雪那句话的意思。那么,他现在放开她,也只是暂时的,他手里就有一根能拴住她的心的绳子,不管她走多远,最后,她都还是他的。

“来人。”他站在窗边低低唤了一声,立即有两个黑衣少年落在窗台上,垂手待命。

“马上通知门主,全力护着她,不要让她发觉,若有谁感动她,杀无赦!”

那两人答应了一声,立即翻身跳出去,很快就不见了。

风铃黑夜里骑着马匹,狠狠地挥着马鞭,健马如箭一般激射出去。

她明白的,楼清戈并不是一个坏人,他只是喜欢她而已,他并没有错。她刺出的哪一剑,根本就是在迁怒他,但她更多的应该是恼恨自己。

什么被推出来当人质,本就是她在跟自己赌博,她之所以敢拿雪和她的感情做赌,因为她自内心深处就十分笃定雪不会丢下她,只不是为了满足她小女人虚荣心的把戏,想亲眼看到他的选择,结果····

雪现在的处境只有两种,要么在若无其事的等别人送紫虚玉;要么,已被他神色不善的爹给制住。她要悄悄潜回南诏城,是与不是,她都要看个明白。

暴烈地风刺得她眼泪滂沱而下,她无暇去擦,她只想放声痛哭一次,只为被她刺一剑得楼清戈无怨的目光,为了花千雪不明的心意,为了自己那感情做赌的无聊游戏。

出了城镇,周围便是荒山野岭,四周漆黑一片,树影栋栋,夜魅暗生。

坐下马匹奔了快半夜时候,她发现自己还在山里绕,记得白天经过这一带时坐马车也只半天功夫,她鞭挥快马这么长时间怎么还在山里绕?

山林地势复杂,难道她已迷路?她好后悔因为歉意什么都没有向楼清戈拿,起码要备上准备夜行的火把啊。

越急越出错,她干脆勒马跳下来,在地上摸索着捡了一些枯枝点燃,周围的景物立即映入眼底。这是一丛茂密的树林,茂密得连天上的浅浅月光都看不见。

这时突然一群黑衣人从旁边的树林里窜了出来。

那些黑衣人人手一剑,杀气腾腾、目光寒冰,慢慢向她一步一步包抄过来。

他们看似都是专职杀手,以她的功夫可能一两个都不容易应付,何况还是十来个?她全身神经紧绷,调整着脸上僵硬的肌肉,努力用自认为最可怜的声音躬身团团作揖:“各位仁兄真是好人呐,知晓小可不小心迷了山路,三更半夜的还劳烦各位前来相伴指路,小可感激不尽。”

这些人不知是何目的,反正从他们的杀气判断,绝不会是来给她打伴赶鬼的。她眼睛四下忽溜溜转动,打量着地势,判断着突破口,两手合拳时一根手指已悄然按上腕间的竹筒。

黑衣人自然不会理会她的自说自话,仍然前行,直到将她围成直径可站二十人半径可站十人的大圈子,才停步拔剑。

风铃故作惊吓状:“啊,剑,这是何故?各位仁兄有话好说,小可身上既没财物也没·····”

正在连声高呼间,突然,自她腕间射出点点寒芒,强劲而快速的以放散状向黑衣人飞去。在前面黑衣人倒下去的同时她一个前滚翻避开后面的杀手,转身扬手又是一排寒芒,剩余的几个黑衣人根本就躲避不开,立时又被射个正着,雪国然没有骗她,这针里的毒入身即亡。两筒二百六十根针便将这群杀手无声无息的就解决了,风铃站在当场,双腿微颤,第一次,竟一下杀了这么多人。

她还来不及愣神收拾又有心惊胆战,背后两股凌厉的杀气直向她袭来。

她身手敏捷地往旁边一棵树后一窜,回身大喝道:“要命的就别过来。”

突然出现的又是两个黑衣杀手,看气势,他们就是杀手头头。

迅急一打量,一个杀手浓眉冷眼,眼睛就跟一个失明多年的瞎子般什么东西都没有,另一个细眉细目,森森寒气从那里迸射而出。

“你们也看了我神针的厉害,再走一步我就射了。”

两个杀手只若未听见,仍在快速向她移近。

“看针!”风铃大叫着挥手,两个杀手并非不怕,竟然迅速纵身而退。待他们站定,风铃早已钻入浓密的草丛中,她这时也顾不得怕蛇虫鼠蚁,飞快地向前跑着。

其中一个杀手暗哼了声,两人又同时提身向她追去。

风铃每一见他们快靠近就回手让他们看针,两杀手被她虚张声势几次后,仍能谨慎的次次都飞身躲避,眼看着越来越近,她以为这次时机成熟,终于一咬牙将随后一筒针发出了,也不知有没有射中,头也不敢回,撒腿没命的向前跑。

她终于跑出了树林,很不幸,月色下,她看得清清楚楚,前面是一道山崖。

她回身看来路,不禁惊得捂紧了嘴,伸出鬼没的黑衣人阴魂不散的一追来。

“你的天地灭透骨针只有三筒,你已用完,还想逃过一死?”

那个细目细眉的杀手森森开口,他眼里阴气阵阵的看着风铃,就如看着一个死人般。

她还不想莫名其妙就被杀死,前面是悬崖。风铃心里迅速盘算着最大的活命机会,她一边后退一边笑嘻嘻道:“被你们杀死身上多几个血窟窿,一定难看得要死,小可生平最是爱美,我宁愿往后一跳,谁也看不到小可的狼狈相,两位仁兄可以止步了,小可自己了断。”

细眉细目的杀手脚下未停,浓眉杀手长剑垂地,站在原地,只是冷笑。

风铃越退越后,被前行的杀手一逼,竟真的一脚踏空,“啊····”她口中发出一声惨呼,整个人顿时往下坠去。

山壁间顿时回荡着她的呼声,越传越远,好一会才渐倾安静。

两个杀手互视一眼,人都掉下山崖了,他们却并不离开,在崖边点上一堆火堆,静静地守在那里。

要说风铃真有那么傻没有看到希望她会踏空吗?肯定不是。

她此时正在崖下五六米处一手抓住一个突起的山石,一手抓住一个拇指粗的藤蔓。

她是拿自己的命在赌她在崖边看准的这根藤蔓,她一脚踏空时双手就迅速的攀在了藤蔓上,只是她没有料到往下滑的同时一条腿竟撞在一个突出的石头上,一阵钻心的痛意,才引得她千真万确响彻山谷地惨呼声。

如此要命的演戏,希望两个杀手已走,她攀着藤蔓往上爬,才往上爬得一米左右,右腿上的痛意竟已让她筋疲力尽。

她试图再往上爬,却已无力,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里的力量也在慢慢消退,神智有些迷糊起来···

手上一直不敢松,她紧紧咬紧下唇,直到口中有血腥味在蔓延,即将涣散的精神终于重新凝聚。

淡月已消失在天际,东边渐露鱼肚白,黛青色的云层连绵起伏,天地一线,她却看不到一丝希望。

突然,疾风凝滞。

她只觉旁边山壁上有一个尖锐的利器“夺”地一声钉了进去,一根隐约可见的透明丝线那头连在哪里,一道颀长的身影已凌空向她飞渡而来,宛如天神般。

她心中一滞,那道身影已落在他身旁,她定睛看去,那人黑衣、黑发、黑色的瞳眸冷冷地注视着她,他竟是燕飞天。

她忍住身体的颤抖,强扯出一个笑脸问道:“燕大哥,你是来就我的吗?”

燕飞天一把揽住她的腰,声音微怒:“没用的女人还逞强,总要惹些篓子才甘心?”

风铃眨了眨眼,嬉笑道:“燕大哥原来是个口硬心软的家伙,你这次说错了,是别人莫名要杀我,并不是我惹他们的,幸好我吉人天相,有贵人相救。”

对着她逢迎拍马屁嬉笑的面孔,燕飞天愣怔,继而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双腿在石壁上连点,风铃就如坐升降机般,两人转眼就落到了崖面上。

天光大亮,正待离去的两杀手忽闻衣袂声,他们对上燕飞天冰冷的眸子,两人毫不犹豫地向怀抱风铃的人拔剑攻去。

燕飞天手里的透明丝线一收,蓦然向前面一棵大树挥去,他带着风铃如飞天侠般,跃过两杀手的头顶,将她放在一棵大树的粗大树梢上。

“安静呆好,待我解决了这两个人就走。”燕飞天漠然地交待一声就飞身迎向身后迎面而来的杀手。

身上传来阵阵寒意,风铃已没有力气看他们的打斗,只觉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她闭上眼睛靠着树杆,身子抖个不停。

手臂酸麻着,头顶好像有热风在吹,她陡然一惊,双眼一睁,面前赫然又是一张蒙着面巾的脸正盯着他,粗大的喉结正上下滚动着。别人在这种情况下或许不容易认出蒙面人,可是只一瞥下她就认出了这双眼属于谁,蒙面人搭着她的双肩就要将她提走。

她心里顿时生起无限的恐惧,口中却在大声叫道:“花老城主,您也是来救我的么?”

花老城主?他此时怎会出现在这里?燕飞天听到叫声,待要跃过来,却紧紧被一个杀手拖住。

蒙面人此时一惊,他万料不到风铃能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望了眼树下,下面的杀手已有一个受伤倒地,燕飞天要胜另一个杀手也只是转眼间的事,他拉开蒙面巾,露出一张慈祥的脸呵呵笑道:“云儿,爹来救你回去。”

说完,提起风铃跳下树。

风铃落地后立即连滚带爬地抱着一棵树站起,盯着花老城主指着正在厮杀的黑衣杀手干笑道:“那个蒙面杀手把云儿杀得很惨,未免后患,您还是先把那个杀手杀了吧。”

花老城主却没有动,只是抚须笑道:“那个黑衣人是你朋友?”

风铃点头,“是。”

花老城主慢慢向她靠近,“你朋友马上就可以解决那个杀手,云儿还是跟着爹回去吧。”

回去?回哪里去?风铃让开他伸来的手,故作天真又好奇的样子问道:“花城主好巧啊,您怎么会在这里,还正好过来救我?”

“爹见你被楼少接走,实在不放心,才跟了过来,哪里想到才路过这里,就见你被人放在树上,还好你有朋友相助,没出什么问题,好了,来,跟爹走。”

花老城主一只手就快抓住风铃的手,一道雪光带起劲风,直向他的手划过去。燕飞天手中剑挥开花老城主的手,身影如一道天然屏障挡在风铃的身前,淡声道:“花老城主,您别忘了,她已经与你们花家无甚瓜葛,您现在没有资格带她走。”

花老城主急切的止步,眼中有着无限的懊恼和自责,对燕飞天喂然一叹道:“这位小兄弟,都快我那犬子不懂事啊,才让云儿说出那种气话,毕竟我们是一家人,目前她又受了伤,自当要让老夫人带回去好生疗养才是。”

第六十六章

将她当人质真是雪的主意?他随老城主进树林后就一直没出来,同时又有南海花城的弟子拦住她入树林之势。现在他又一路尾随在自己后后,就算他说的是路过,但也不至于莫名到这种荒山野岭来,如是多的疑点,令她不敢信眼前这位慈和的长者。

燕飞天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要答应,便面无表情地在她旁边说道:“你若是信得过我,就不要跟他回去。”

风铃知道燕飞天误解了她的意思,急忙道:“我不是一个会失信于人的人,既然答应随楼少去做人质,自然要做到紫虚玉送到康王山那天为止。再者,”她面向花老城主微微一笑:“花老城主,请您以后不要以我的爹自居,我早已说过与你们花家一刀两断,日后相遇我们都是陌路人,请您要记清楚。”

花老城主目光在风铃脸上幽然移动,脸色阴了又沉,沉了又阴,好半晌,才又满目痛心疾地叹道:“云儿,你如此说法爹并不赞同。也罢,千雪那不孝子我回去定要教训他,不出几日,只要爹一寻到玉便立即去接你,一路上,请你多保重。”

说完,便微一抱拳,转身提气,几个飞跳纵后就消失在野林深处。

松懈下来的风铃一阵头晕目眩,才略微一动,右腿上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冷汗涔涔,浑身直发抖,腿上一软,就往地上栽倒。

旁边及时地伸出一双手扶住她,燕飞天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先坐下来,我给你看看。”

风铃就着他的胳膊坐下,挽起裤管,小腿上面乌青红紫一大片,她忍着疼痛哭丧着脸:“你给我看看,我的腿是不是断了。快要疼死我了。”

燕飞天给她看了一下,还没挨着她,她嘴里就尖叫起来:“啊——轻点,我要死了。”

燕飞天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尖叫,在她腿上一捏,她一下只差没疼晕过去。

燕飞天显然被她叫得有些不耐,态度并不是很好,冷道:“断了,要接骨。”

粗鲁的男人肯定是粗鲁的动作,风铃大叫着坚决不让他接,燕飞天哪由得她,寻来两根枝条,也不管风铃在他身上又捶又揪,大掌捏着她的断腿就开始接骨。

痛啊痛啊,痛死了。

整个接骨过程中,风铃又一次惊天动地的把他家老祖宗从头到尾的问候了不知多少遍,直到他接完骨为她打好绷带固定好腿上树枝,燕飞天才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要乱动,否则以后两腿一长一短,可别怪人。”

风铃此时已口干舌燥,头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无力,嘴里最后还不忘又追加他一句粗话。

燕飞天根本就当没听见,冷笑道:“你有力气骂人,不如把力气省下来想想接下来你该干什么?”

风铃本想再骂一句,却再也没力气骂他,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燕飞天看她嘴唇张了两张,以为她又要骂人,他干脆走开,耳不听为净。

他捡来些枯柴,坐在她身边,取了火石点火,一面说道:“你腿断了,现在哪里都不宜去,等过一两后再把你送出山林。”她现在刚接骨,不宜移动,只有先在这里停留一两天。

旁边没有回音。

第一次他说话那女人没有乱七八糟的回答,他有些不可思议的侧目一看,她脸色已由惨白变得嫣红,呼吸急促,向她额上一探,原来在发烧。

风铃发烧向来是很有特色。

烧到晚上的时候,她忽然睁开晶亮的眼睛,也感觉不到腿上的痛意,竟变得精神起来。

山林的夜晚很冷,燕飞天把火堆拨得通亮,仍不能驱走她身上的寒意。瞧着身上盖着他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服,风铃怪笑了两声,“喂,你也恁小气,想做好人,又干嘛给我盖这么丑的烂衣?”

燕飞天递给她一个干饼,“你腿上绑着的是什么?一件好衣到你这也成了烂衣。”

风铃接过饼子,报复性的笑得刻薄:“你身上穿的那件不就很不错?还不是你小气,舍不得把好的给我?”

燕飞天懒得理她的胡搅蛮缠,他拿出两个青果往嘴里塞了两口,想必酸涩异常,他眉头皱了皱,勉强又吃了两口,就仍在一边再也不想吃。

风铃撕了饼子,也觉难吃,忽然想起什么:“那两个杀手呢?”

“走了。”

风铃瞪大眼:“走了?为什么不杀了他们?以后他们若还要杀我怎么办?”生死攸关,她也不在乎多杀两个人,谁叫他们两取她的性命?

燕飞天不耐:“等我杀死他们,你已经被老城主带走了。”

说得也是,时间来不及。她想了想,郁闷地问道:“你知不知道是谁要杀我?”

“不知道。”

风铃撇嘴,否认得这么快,不知道才怪。但是像燕飞天这种人,他不想说你就撬开他的嘴巴他也肯定不会多说半个字。也不再浪费力气,转移话题问出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老城主回去?”

燕飞天反问:“难道你自己不清楚?”

风铃神色黯然,她清楚。

从花老城主的半路拦阻,他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想带自己走,都让她不得不怀疑老城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不明举动,倒是让她提心起花千雪的安危来。她叹了口气,正色道:“你知不知道雪在干什么?”

地上寒气好重,背上冻得好死。她挣扎着想坐起,燕飞天将她扶住,让她靠在他肩上。她身后一热,想不通啊,冷得掉渣的燕飞天身上竟有热气,还以为跟鬼一样冷冰冰呢。须臾间,背后男性的热力顿时驱散了不少寒意。

燕飞天在她身后沉默了一下,才道:“你应该要问的是花老城主,不是我。”

花千雪的事情,眼下绝不能告诉她,否则她若知道花千雪中毒,肯定要回南海花城。送她去麻烦事小,从花老城主自认神不知鬼不觉的用五毒散毒害花千雪,然后又跟来此地想悄然掳走风铃来看,就怕花老城主不怀好意,谁也猜不透他想干什么,有何目的。为安会起见,目下还是让她先跟在自己身边。

风铃眼前一片迷茫,显然老城主对她有目的。

他若是制住了雪,以雪的智谋,他定有脱身之法,她才不会冒冒然地跑去自投罗网,说不定还会给雪添乱。

但是花老城主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为什么在南海花城如此多天,他都没表现出来,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了转变的?她细细思索着,隐约间,她慢慢想起来了,从那天在老城主书房谈话开始,与老城主就已变得不愉快,而之前,她曾在他书房里拿出桂在脖子上的紫虚玉,难道老城主也发现这个秘密?

她惊骇地张大嘴,只有这一点,才能解释花老城主的突然转变——他也想得到紫虚玉。

想通这一点,她心里忽然变得愉快起来,花老城主的突然出现,已令她明白,雪根本就没有弃她于不顾。

其实当着众人在说一刀两断时就玩了个狡猾,若真是雪的主意,她此话可作真;若不是雪的主意,众目之下与他一刀两断的也不过是一个小帐房而已,与她风铃何干?再者,他家人能将她推出去,这样的人家她还不屑呆下去,与他们无甚瓜葛才叫妙。

心里一时间绕过千万个主意,风铃扯开嘴轻快地笑了两声,最后低声道:“我不回南海花城了,还是跟着那小子去当人质。”

燕飞天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风铃点头,“确定。”

燕飞天不由低头多看了她两眼,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大眼乌黑灵动,除了那张可以骂死人的嘴外,她实在算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只这一会间,便能想清楚一切厉害关系。尽管如此,却更为楼清戈担心不已。

他暗叹了声:“清戈也是个很可怜的孩子,自小没有爹娘,虽说有苏小姐对他好,可也……”

见他不再说下去,风铃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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