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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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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进入官场,但他也无心从商。真不知如何是好。今年说为他找个姑娘娶了,死活不肯,一直推脱。”高夫人急得直跺脚,越是说到后面便越是一脸着急的看着站在边上的白衣男子。
  “哎,十七到还好……我家这炘儿。今年加冠二十了,软磨硬泡了几年,这不才愿意娶亲。”贺若夫人替高夫人理着气,笑着说到,“这不,你们来的还刚巧。过三日便是炘儿的大婚。你们定要来啊!”
  “一定一定,他大婚一定是要来的。”坐与厅中的高颎闻之也回答道,“炘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的大婚我们必定备厚礼前来祝贺。”
  贺若夫人感谢的笑笑,拉过一直未曾说话的高臬。高臬正在山河大川之间神游,被这么一拉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贺若夫人。
  “臬儿,你现如今可有心仪的姑娘?”高臬看这阵势,贺若夫人是想给他介绍什么名门闺秀。
  “有。只是我与她定下的约期未到,不能成亲。”高臬随便捏造了个姑娘已与他私定终身的故事。
  “哦?母亲怎么从未听你说起。”
  “一直挂在嘴边跟你说,那还叫私定终身吗?”高臬反驳道,驳的高夫人与贺若夫人无言以对,一脸的欲言又止和尴尬。
  “好了,母亲,高夫人别逼他了。”贺若炘憋不住终于出来说了句话,“不过?这是高臬?”
  看着面前这个人的面容已与多年前不一样许多了。
  “他不是臬儿还能是谁?这鼻子着眼睛也未曾变成怎样。”贺若夫人顺手打了一下贺若炘的头,“不过比起往日,长得越发俊美了。七份像男三份像女,英气中不失柔美。长得与她娘年轻时候越来越像了。”
  “我觉得更像夫人那姐姐几分,夫人的姐姐可是毫不逊色与夫人呐。”高臬踱着步子,走到高夫人身边。
  “是啊,姐姐比我更美个几分。所以她成了皇上的妃子。”高夫人笑着看着身边的高颎。
  “哦,原来是那位妃子。听说她十几年前生了个儿子,皇上还赐名子铭。可惜孩子天生命薄,早夭了。哎。”贺若夫人又忆起件往事,感叹着孩子的短命。
  “是啊,姐姐也是薄命之人,为生子铭难产而死。”两位夫人又开始长吁短叹,贺若炘看着高臬淡定的神情,仿佛之前说的婚嫁娶之事与他无关的样子。
  “哎,人生世事无常啊。什么事都仿佛一夕意见变换……”贺若夫人感叹道。
  “母亲,孩儿在这里站着听你们叙旧也是无趣,我能否和臬儿退下去后院玩玩?”贺若炘像小时候那样跟夫人找言辞逃离出去。
  “去吧去吧,臬儿也未曾到过洛阳。你带他四处逛逛,累了就去你屋里歇着。像你们小时候一样。”贺若夫人用像对待当年还年幼的贺若炘的语气跟他说着话,转而转过脸和高夫人说笑,“还记得他们儿时,炘儿时常去你家住,非说‘臬儿家的厨子做的桂花糕,枣泥糕还有红豆酥比我们自家做的好吃。’三天两头住在你们府上,跟臬儿同睡一床同盖一被,两人关系好的像亲兄弟一样……”
  高臬还没听完贺若夫人絮叨以前他和贺若炘之间关系多亲密,就被贺若炘从正厅里拖走了。刚刚走出正厅,走到花园的假山边上,高臬一把甩开贺若炘的手。
  “怎么了?”贺若炘笑意盈盈的看着高臬。
  “我们虽然多年未见,前几年还通着信。你成亲的大事还不告诉我。”
  “这不是才决定的嘛,你们就搬回京城了。来,臬儿我带你去洛阳这新帝都逛逛。洛阳的四扫尾,八大件,还有四道四镇桌。我记得还有一家羊肉汤的味道那叫一个美,据说是汉武帝时期就有的,已存多年了!臬儿,你想吃什么?”贺若炘又拉着高臬准备把他带出家门,去洛阳的闹事逛上一逛,高臬就是死赖在原地不肯动。
  “我什么都不想吃,在到你家之前,刚刚吃完一餐丰盛的筵席。我哪都不想去。”高臬明显与这个多年不见的人生疏了许多。
  “不想吃咱就不吃,臬儿肯定是舟车劳顿现在很累了。去我房里睡会?”贺若炘感觉到高臬从心里散发出的疏离,“我带你去睡会,睡饱之后咱们再去逛。如何?”
  贺若炘把语气放温柔了不少,观察着那个话比儿时少许多的人。那人今日穿的是白色衣衫上面用红边金线绣着梅花的花纹,更衬得皮肤白皙,越发的像她那个岁老但风韵犹存的母亲。高臬点点头同意了,贺若炘带着他穿过府内的各种绿色的植物,小池塘,正厅看的不明显,儿后面却显得异常忙碌。所有的家丁、丫鬟都在为贺若炘三日后的婚礼坐着筹备,每个人脸上都摆着我很忙,时间很紧迫的表情。
  “我三日后就要成亲了,大家都很忙碌的样子。哈哈,好似就我是大闲人一个啊。”两人坐在屋前的小石桌边。
  “还轮不到你忙。你要忙的是成亲之后的日子。”
  “哈哈,贤弟不是已经与人私定终身,不也是成亲的一种吗?”贺若炘笑着看着高臬。
  “在下并未与人私定终身,只是我年纪还小。不像贺若公子您这样已经加冠了。”
  “那你就是欺瞒世伯他们了?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想出这么一个损招来逃避成亲?”贺若炘笑着喂高臬添茶,“况且我当年说过,论娶妻生子我比你早三年。”
  “我只是嫌我年龄太小不想成亲罢了。”喝了口茶,笑着回答。贺若炘字进自家重遇高臬,这短短几株香的时间内还没见过高臬笑过,还以为高臬还和小时候一般喜欢哭,不喜欢笑。
  “说来,我未来嫂子长得是何模样?”高臬收住笑颜,眼神严肃的看着贺若炘。
  “未曾见过……只是见过画像。美色可不亚于臬儿你啊。”
  “我的美色?贺若公子玩笑了,我可是男子哪有美色可言。若是画像作假,娶个丑八怪回家,不得后会一辈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违逆不得的啊!”贺若炘无奈的笑着喝了口茶,高臬没理他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打了个哈欠,“臬儿困了?那就去我房里睡会。”
  贺若炘起身往屋内走去,高臬就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门,这件房子好像跟外面没有关系一样,一点要成亲的样子都没有,即没挂红绫也没有囍字贴在窗上门上。房间里一切都很整洁,左边是贺若炘的书桌,放着砚台和基本薄书。
  “贺若公子,可不是什么好学的人啊。”站在贺若炘的书桌后翻着那面仅有的本书,“怎么还有本小儿读的书《诗经》?”
  “那可是我某位挚友儿时的最爱。贤弟不是累了吗,去床上卧会。等夜幕降临,咱们去洛阳的夜市逛逛。”把高臬推到床上,让他躺下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坐卧在边上。
  “咱们还像小时候一样。年龄大的睡在外面,比我小三岁的臬儿睡在里面,防止晚上睡觉的时候掉下去。”贺若炘笑着,把高臬往里推了推,掖了掖被角,对待高臬温柔的不像话。高臬一句话未曾说过,按照贺若炘所说的做,躺下后比上眼睛小憩。贺若炘就坐在床边,靠在床头上,看着高臬小憩。“来说说,你和你未来妻子的假姻缘。”高臬闭着眼睛也不睁开,贺若炘也不慌忙。
  “何来之说假姻缘?”
  “贺若公子是多么顽固无理也要闹三分的人,怎么可能会信服‘父母之言,媒妁之言’这套烂到一定境界的陈词滥调。”说话的人依旧闭着眼睛,也不眼看他睁一下。
  “知我者,莫若高臬所属。”贺若炘躺下翻了个身,侧卧着看着高臬,“成亲之人是我在这洛阳城认识的友人。那姑娘虽是大家闺秀,不过却爱戏玩。看上了个农家之子。那男人答应他今年科举得到头名就来娶她。可惜他爹已经等不到科考结束了,可偏偏那男子考到了头名。现在,改婚约已经晚了,所以准备了个逃亲计划……”贺若炘把全盘计划和盘托出,等着高臬的赞赏。
  “这样没有挑战性,你们还白白牺牲掉一个丫鬟。我有个更好的……”高臬侧过身来,脸正好靠在贺若炘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三日之后婚礼如期进行,城内富贵人家成亲自然是热闹的,欢悦的唢呐的声在洛阳城里回响着,好不热闹!孙家小姐据说长的是倾国倾城,刚满出阁年龄时便有人上门提亲想要娶这个千金小姐。贺若炘一到早便换上喜服,去孙府接新娘子上花轿,骑着马往贺若府上去。酒席先行开始,待到吉时准备拜堂成亲。
  “高贤弟,你我久别重逢,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可别错了,若错过,可就是一生啊!”贺若炘和高臬对举酒杯。
  “怎会错过!有缘千里来相会!兄弟我先干了这一杯!”高臬一口饮尽了杯中所有的酒,又倒了一杯,才与贺若炘撞杯对饮。
  吉时到了,媒婆挥着手绢走到贺若老爷身边贴在耳边说了几句。贺若老爷从主桌站起来。
  “谢大家,来我小儿振哲的婚宴。下面吉时已到,请各位移步大厅观里!”顺势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设宴在院内的各位客人往里请。家丁开始在门口和院子各处放鞭炮,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味道,渐渐的有浓烟弥漫开来。
  “怎么回事?”贺若弼招来管家问着事情原由。
  “老爷,不好了。新娘子在的那件屋子后面有些枯枝未收拾干净,一放炮竹就烧了起来啊!”管家站在贺若弼身边贴着耳朵说着。
  “我儿媳妇如何?”
  “少夫人不见了!”
  “什么!雅罄不见了?”贺若炘安抚完宾客,穿着喜服站在自己贺若弼身边,高臬也紧随其后。
  “是啊,看房间的迹象像是被人掳去了啊!这这这,劫走大婚当前的新娘子,这是要让我们贺若家难堪啊!”老管家被气得连声音都颤巍巍的,高臬站在一边替管家顺气。老管家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布,上面写着绑架的赎金和各种事项。
  “这,这匪徒是故意让我们贺若家蒙羞啊!”贺若弼生气的把布,仍在地上。厅外的宾客纷纷着急起来,急着要等今日的新人拜堂成亲。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贺若炘一脸无奈的捡起布看了看,又递给高臬。
  “怎么办!先停了这场婚宴!快给我想个方法!快!”贺若弼坐在高堂之位,手放在桌上不停的敲着,“这桩婚事,皇上都是知道的。闹出新娘被掳这等丢人的事,让我颜面何存,颜面何存!我贺若家可是武将之家,颜面何存!”老爷子一句话里三次颜面何存,想是丢了面子。贺若炘狠狠的瞪了一眼高臬,高臬对着他笑了笑。走厅中间,站在贺若弼面前。
  “世伯,臬儿有一计,最简单的一计。就是……颜面也不会挣回多少。”作揖站在贺若弼面前,头也不抬一下。
  “说来听听。”贺若弼在一时几刻内被烦的焦头烂额,不耐烦的摆摆手让高臬说下去。
  “就说新娘子是孙家的千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闺秀。这次来嫁了出去,想到在也不能再父母身边侍奉左右,从而悲伤泣不成声。现已经哭的妆容全花,哭的晕厥了过去。原想等着新娘醒来,再继续婚礼。可是……”高臬抬眼看了一下贺若弼脸上的表情,微微转头便瞧见边上贺若炘一脸憋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振哲舍不得这未过门的美娇妻累成这样还要拜堂,便将婚期推后。”
  “这种时候也没有别的时间想其他办法了,就依臬儿的办法做。炘儿,去后头转一圈,再回来,按照臬儿说的做,演的像一点。”贺若弼说完,贺若炘便带着管家和几个家丁装模作样的穿过花园,故意从众宴客面前跑到后面的厢房。
  “那怎么把新娘子找回来?”贺若弼看着贺若炘跑走的身影,沉沉的叹了口气。
  “找一个期望极速上位的芝麻小官。譬如,今科的状元郎,现今柏乌县的县令。”
  “今课状元?万宁山?”贺若弼抬眉看高臬,“他一个偏远小县的芝麻官,能做什么?”
  “他虽是小官,但乃金科状元。状元之才只当一个小小的芝麻官,怎么可能会甘心?就算凡是要从基本做起,但是常人定不会甘心。世伯尽可找他来帮这个忙,一来你可以让他平步青云,二来得到个新晋官吏无偿不是件好事。”高臬继续不抬头,低着头说着。
  “好。管家,去找人找这个万宁山。”挥了挥手让管家火速去找万宁山。
  此时贺若炘发丝之间有些混乱,看上去就像刚刚经过一场让人忧心的事。带着一众家丁回到正厅外,贺若弼见自己儿子回来便到正厅门前迎接。
  “雅罄有无大碍?”贺若弼提高了些声音。
  “无碍,后院一堆废柴起火而已。可是……”贺若炘一脸无奈显得很难受的样子。
  “可是什么?”贺若弼斜眼瞧了一眼院内宾客的表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往这里看。
  “可是雅罄因为今日出嫁太思念父母,一直流眼泪。她身子骨本来就挺弱,竟然晕厥过去……”贺若炘面上露出难色。
  “等她醒了咱们再继续。”贺若弼舒了口气,挪步回大厅内。
  “可是我心疼她这身体啊,毕竟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闺秀啊。父亲,孩儿有个不情之请。”贺若炘弯下腰作揖。
  “说。”贺若弼被这手,后背对着贺若炘。
  “今日雅罄身体不适,我实在不忍心。能否延期婚期?”
  院内众人看着这父子两人演着戏,听到贺若炘这段话都纷纷表示赞同,对着大厅外站着的人指指点点。贺若弼看着院内人的表现,完全被高臬所预料到,背着手在大厅内转了几圈,做出苦苦思考的样子。
  “这……今日宾客也到了,酒宴也上了……为父不是心疼这酒宴,而是这吉时吉日,不是那么好找的啊,也耽误了宾客们的功夫。”贺若弼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下面的宾客们都开始喧哗,没一会有个嗓门高的喊着:“耽误时日我等不怕,只是贵公子这份疼惜妻子的心实属难得。即是有情人,何惧没有吉时吉日。待到新娘子身体好了在举行婚宴也不迟。”那人说完后院内众宾客纷纷点头示意,最后竟一起附和着贺若炘的提议。
  “既然如此,今日大家送的礼物尽数返还。下次等新娘子痊愈,必将另择吉日举办婚宴!”招了招手让身边的家丁带着客人们,去边上摆放礼物的偏厅去返还他们送来的礼物。偌大的院子,也渐渐的空了下来。一个时辰后,贺若弼府中所有的宾客都已散去,只剩高臬和孙家夫妇。贺若弼带着孙家夫妇去偏厅解释说明今日的情况。留下穿着喜服的贺若炘和一身素衣的高臬。见正厅内没人了,贺若炘磨蹭着脚步慢慢挪到正在往外看发呆的高臬。
  “咱们去你房前的小花园里说。”高臬理也不理他,直接从正厅出去往贺若炘的卧房走,为了研究如何让房屋顺利失火,他特地研究了贺若炘府中的所有构造。
  
  “说说,你把孙小姐藏哪了?我刚才跑走还特地找了一下。”贺若炘贴近高臬在他耳边说着。
  “在你身后啊。”高臬把玩着头发,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家丁。
  “啊?”贺若炘伸手把那个站在屋檐下的家丁喊过来。
  “抬头吧,孙小姐。”高臬笑了笑,让一直低着头的家丁抬起头。确实是长了一副女人的模样,丹凤眼,樱唇上面还微微发红,明显是唇上的胭脂没有完全抹掉。
  “你……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贺若炘惊讶的指着那个穿着自家家丁衣服的孙雅罄。
  “本小姐一到那间房间,就在我坐的被子底下发现这套衣服。等着被媒婆扶着坐下,眼睛往下一扫就看见地下有字,写着‘枕下有火折子,换上家丁服,嫁衣做火折子引物。烧了东边窗下那堆枯枝。’然后本小姐就照做了,顺便把脸上的妆容用嫁衣擦了。”孙雅罄故意压低声线一脸得意的说着。
  “在下早知孙小姐聪慧,果然名不虚传。等会在下离开贺若家时跟着,我自有办法让你与情郎见面。”高臬笑着作揖,孙雅罄豪迈的点点头,回到原来站的屋檐下低头站着,“贺若炘,你知道我跟你爹说孙小姐身体柔弱时,我多想笑出来。”
  “这不是你出的主意!孙雅罄身体恐怕比你还好!她虽然是大家闺秀,但是自己挖了条暗道通了家外,时常溜出去乱逛。你以为我如何认识的她,她又如何认识的万宁山?都是这般疯来的。”贺若炘轻声说着,生怕那个离自己不远的孙雅罄听到
  “但这孙小姐疯的可爱啊。”高臬对着他笑笑,突然便大声道,“炘哥哥,今日我父亲托我带来的礼物本来是由我家家丁送来的,他们把礼物送来后,我就让他们走了。可是世伯却让人把礼物全部带回,我一人之力也拿不走是不?如何是好?”
  贺若弼正好刚刚向孙家夫妇解释完整件事的来由,准备和贺若炘商量商量后的事应该怎么办就听见高臬对着贺若炘这一顿抱怨。
  “臬儿,既然一人拿不动这些礼物。我就派几个家丁帮你送回你府上。”贺若弼走到石椅边坐下,随便指了指几个站在屋檐下的几个家丁。
  “那,臬儿就谢谢世伯的好意了。我只要那两个就够了。”顺手招了招喊了那两人过来跟在自己身后,“那我就去偏厅拿了礼物,向父亲交差。晚时再来和炘哥哥长谈。”作揖弯腰向后退,一如往常的有礼貌,离开了贺若家父子俩的视线。
  “这臬儿既有相貌又有才智,是个谋士之才啊……可惜啊,可惜啊。高颎不让他进入官场。”贺若弼感叹着,喝着家丁刚刚倒上的热茶,贺若炘则想着那两声“炘哥哥”笑得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新更新

  高臬走在前头后面两个家丁跟着穿堂过街,到了皇上刚刚替高家安排的新宅子。高臬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很快便有人来开门。两个家丁就跟着高臬到了偏厅,两人刚刚放下沉重的箱子。一个定定的站在那便是孙家大小姐孙雅罄,一个准备往外走的便是贺若家真正的家丁。
  “哎,两位小哥莫着急走,先小憩一下。”吩咐着自家下人来给他们倒上点水,“哎,这位小哥能不能帮跟我到家后院帮个忙?我需要拿一些送回你们家。”
  被喊的那个家丁明显迟疑了一下,忘了一眼那个本来想走的家丁。
  “高少爷喊你去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那个家丁说罢接过高家丫鬟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下去。那人点点头跟着高臬到了后院柴房附近。
  “孙小姐,这是我家相对而言安全点。我家现在只有我娘还有丫鬟。我娘这个时间应该正在房内午睡,你先去换上这套公子哥的衣服。你从后门出我家,一直往城外走。出了城门,找一棵老槐树,你的情郎就在树下等你。以后的事,该怎么做他知道。”把衣服递给孙雅罄,孙雅罄转身进了柴房。高臬坐在附近的树下石凳上做出一副悠闲状。
  “哈!高臬想不到你这衣服到还贴身。”孙雅罄转了个身,站在石桌边。
  “合身便好。孙小姐快些从后门走吧。”高臬颔首,走在前面领着孙雅罄往后门走。
  “那少一个家丁怎么办?”孙雅罄站在未开的后门边拉着高臬的衣服。
  “我收买了贺若家的一个家丁,放心一会必定是两家丁回到贺若府。等会孙小姐出去,就如往常女扮男装的走,就是步伐快些。我想万大人等的也是着急的。”高臬为她悄悄的开了后门,孙小姐走了出去对着他笑了笑,快步离开,消失在人海中。
  半个时辰之后,贺若炘在家中闲着无聊逗着小鸟儿。就看到两个家丁回到家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家中的红色装饰开始一点一点的拆下来。
  两个时辰之后,夕阳西下高家派来家丁说一会儿高臬会过来陪贺若炘。贺若弼看着高家的家丁还在怀疑为什么,午时走了晚时还要再来一次。刚刚转头往自己儿子那撇了一眼,便看见贺若炘一脸怀秋感伤,叹着气满脸的自责。突然明了,今日是大婚的吉日,新娘子却被不知什么人被掳走,心情肯定是不好的。多年未见的竹马来陪着也是自然,便又背着手走离开了。晚饭过后,高臬果然再一次出现在贺若炘的府上,问好之后,两人便又去了贺若炘屋里。
  夏夜月亮挂在窗外,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子叫嚷着。屋里灯火通明,两个青年坐在屋内的红木桌边,桌上的蜡烛把两人的剪影印在窗户上。
  “臬儿,你就让我告诉万宁山去城外那个老槐树下等着。怎么做到的还没跟我说呢!”贺若炘狗腿的给高臬倒了杯茶,“而且所有事都算的准准的,你不会真的把术数玩的如此熟练了吧。”
  “我收买了个你们家的家丁就这么简单。”喝着贺若炘倒的茶,指了指自己的肩让他为自己捏捏肩。
  “你们家最近有个家丁要回家乡成亲。我就用银子收买了他。为了防止他在你家以后做不下去,我还承诺了他成完亲可以来我家做事。你们家那么多下人,少他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也没人会察觉。”
  “那些全是他一人做的?”
  “当然。这个家丁很聪明。”
  “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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