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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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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么?”


    当初把自己给了韬光,是因为我信了他对我的那一点与别不同,信了他那三寸柔情的目光。纵使如今种种事情皆证明,在他心里我远不如江山重要,远不如一场战役重要,远不很多很多东西重要,可当初毕竟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对于新月,纵有再多的愧歉,纵有再多的思念,却也只能辜负了彼此的一片相思。


    怪我自己太武断,不给新月一个辩白的机会便判处了他死刑,于是一桩错案也断送了自己本可拥有的幸福,推远了本该相守的有情郎君。


    时值今日,悔也无用,只叹命不与我,彼此情深缘浅罢。


    “若是当初我没有那么看重功名,如果我早早便做了悠哉王爷,你又怎会为我受尽百毒蚀骨之苦?我们又怎会尝遍咫尺天涯的生离之痛?今天有如此的‘果’,是我自己种下的‘因’,怎能归咎与你?若说不配,也是我宗政新月配不上苏芸锦。”


    新月扶在我肩上的手微微颤抖,青筋已经在手腕上爆起,我知道他此刻的痛楚痛彻心扉,可他仍不忘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免得伤了我。


    看着新月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心疼,我不由得心上一软。


    “不要再说了,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我试图将新月推走,他却借力将我拉入怀中,耳鬓厮磨间,满是缠绵悱恻。


    “锦儿,我愿为那时疏忽了你付上一辈子的代价,但你至少要给我付出代价的机会啊。跟我走吧,皇权王位,江山社稷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融化在新月了怀里,我别无选择。




私奔:你这冤家

融化在新月了怀里,我别无选择。


    眼前这个男人,爱我已经入了骨髓。他包容了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包容的事情,也承担了任何一个时代的男人都习惯推卸掉的责任。他从未以爱我为理由去解释送我入宫的事情,也从未以爱我为理由将我束缚起来,纵是面对我的误会和责难甚至决绝,他都选择了默默的承受。


    此时此景,我哪里还有力气去推开他?


    新月吻掉了我的泪痕,紧握着我的手传递着再也不愿分离的讯息,我整个人的思绪已经再不由主,全被他牵引着。


    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只知道自己此时犹如傀儡,只能静看着事态的发展,却半分无法去掌握什么,只能紧紧的跟着新月的脚步,他要我跳我便跳,他要我跑我便跑。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出了辅政王府的后门,从小巷里几番周折后来到了城门口。


    新月看着气喘吁吁的我,浅笑的眸子里映满了甜蜜与温柔,轻声的在我耳边问着:“锦儿双颊绯红,更添妩媚模样。”


    不由一笑,我略略娇羞的低下了头。


    新月不由得我回避,轻轻勾起我的下颚在我额头烙下一吻,然后轻问站:“怕么?”


    我摇头,予以他我此刻最真实的回答。


    “只管抱住了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松手。若是怕高,闭上眼睛便是了。”


    若是声音可以物质化,我想用水来形容新月此时的声音,涓涓细流,润泽我心。恨不得将我狠狠溺住,半分抽不得身。


    我依了新月的话,双手环住新月的脖子,轻轻一跃上了他的背。


    新月不知从哪里摸来的一顶斗笠,随手一搭正好落在我的头上,掩去了我大半的面容。我想伸手去掀,却被新月阻止了:“我锦儿的倾城之貌,岂能随便任人看了去?”


    “冤家。”我仍是一句轻嗔,做罢了去调整斗笠的念头,只紧紧的将他抱住。




私奔:不问去处

“冤家。”我仍是一句轻嗔,做罢了去调整斗笠的念头,只紧紧的将他抱住。


    因为视线被遮挡了大半,我只能看到我们的下半身。


    新月脚点墙壁,背着我直上了房檐,速度之快堪比云霄飞车。我轻咬住下唇不准自己惊呼出声,以免引来旁人的注意,可纵是如此,我腰上的铃铛仍是成了累赘之物。


    “什么人?!”


    城下一声大喝,我分明看到火光齐聚,长矛的银头折射着点点寒光,矛头直指向我们。


    我心中愤恨,此时想扯去那银铃为时已晚,为了不给新月增加负担我只能紧紧抱住他,让他腾出两只手来可以应敌,而不必为我担心。


    刀光剑影,只有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和摩擦产生的花火冲击着我的视觉听觉。几经缠斗,守城的官兵不及新月身手,纷纷败下阵来。


    新月也无心连战,几纵跳跃出了城,一路狂奔。


    耳边只剩清风吹拂,夜色聊赖,已经再没有追兵的脚步声音。


    我附在新月耳边说:“放我下来吧,他们追不上我们了。”


    新月不依,只道:“出了树林便到河边,我已经备好了一条小船。到了船上我再放你下来。”


    “恩。”


    我知道,我现争取也无济于事,此刻的他断是不会将我放下的。


    刚才的一段插曲,印证了蓓儿的话:新月乃是进可攻城掠地,退可运筹帷幄的文武奇才,若不是为了我,他岂会封枪杀战马,燃尽兵书无数?


    心中动容,又有几分不舍,心疼他为了我折断了自己的羽翼。


    就这样不停的跑,大概又跑了一柱香的时间,果然出了树林到了溪流之边,不远处隐隐可见一条木船停泊在岸边。


    我示意新月将我放下,然后率先解掉了腰上的银铃挂饰扔进了河里。这才舒了一口气,稳坐在小船上,任新月掌船,带我如范蠡西施一般五湖四海随意去漂泊,而我,只凝视着月光之下傲然独立的他,不问去处。




私奔:委屈你了

我示意新月将我放下,然后率先解掉了腰上的银铃挂饰扔进了河里。这才舒了一口气,稳坐在小船上,任新月掌船,带我如范蠡西施一般五湖四海随意去漂泊,而我,只凝视着月光之下傲然独立的他,不问去处。


    小船顺流而下,不疾不徐。新月偶有回眸,见我端坐船上便轻轻一笑,遂继续掌着船向着他预定好的方向继续前行。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泛起了鱼白。想我好好的一个朝九晚五的现代白领,头一遭的私奔加熬夜,竟是落在了古代。好在相伴的是个有情郎,也算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诗情画意。


    新月先跳下了船,然后回头将我稳稳接住,上了岸。


    故作神秘的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带着我一路前行。


    当他松开了捂住我眼睛的手时,我缓缓睁开的眸子里映满的是遍野的梅花傲立薄雪,梅林中一座别苑悠然独处,倒似极了避世的桃园,让我有说不出的喜http://www。345wx。com欢。


    新月拉着我的手,一路牵引着我进了梅林,左绕右绕了一番才到达明明看上去并不算远的别苑。


    这里曲栏迂径,名花掩映,花影人影相互交错,彼此情致盎然。


    轻推了木门,是一间曲房,满月的桃木镂花窗旁陈列着叫不上名号的典雅器具,墙壁上挂的是一幅傲梅图,细看落款才知道是出自新月之手。


    我指着那傲梅图说:“原来新月不只武功盖世,更有如此风流才韵,这画倒是颇有大家风范。”


    新月轻揽着我的腰身,似是这一路上还未抱够一般的亲昵着。


    “无法给你繁华之极,委屈你了。”


    “整齐干净之地,便是上好的居处;繁华之所,当属后乘。况且,你看这藤床、小榻、禅椅、香几,样样精致。虽不贵重却也必定花了你一番心血。就连花樽、镜台、妆盒、绣具你也都为我准备好了。若这还样还觉得委屈,岂不太辜负新月一番情谊?”




私奔:唯你与别不同

“整齐干净之地,便是上好的居处;繁华之所,当属后乘。况且,你看这藤床、小榻、禅椅、香几,样样精致。虽不贵重却也必定花了你一番心血。就连花樽、镜台、妆盒、绣具你也都为我准备好了。若这还样还觉得委屈,岂不太辜负新月一番情谊?”


    “若是还觉有缺,我再帮你置办,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才不辜负我的锦儿又回到我的身边。”


    我轻轻摇头:“城里太危险了,还是不要去的好。这里的东西,用不了有余,该是不缺什么的。”


    “那你早点休息,我去把这身衣服换掉。”


    我这才注意到,新月的衣服上染的斑斑血渍,想必是刚才出城时打斗中沾上了身的。


    于是浅笑着回敬了一句:“想不到我们铄金国三大美男之一的妖娆王爷,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新月也不生气,只捏着我的鼻子左右一摇,道了一句“冤家。”


    随后便退出了曲房。


    我透着窗户看着新月的背影,有一种莫明的幸福感袭上了心头。


    面对韬光,我总是惆怅居多,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他要将我置之何地。


    面对慕容澈,我只能无奈,他身上那些我所熟悉的现代气息虽然让我倍感亲切,却也因此将他定格为好友,断然不会有非分的想法。最多,他算是很帅的普通朋友。


    只有新月,他可以轻易的触碰到我心底某处的柔软,否则对所有人都不上心的我,为何偏偏对那我误以为的‘抛弃’耿耿于怀?


    细想下来,似乎也只有他会不惜代价的帮我,保护我。


    最重要的时,看着他的时候,我便会莫明的微笑……不由自主。


    一夜的折腾,不可否认让我这一年来养尊处优的身子疲惫不堪,无奈此刻天已亮,我躺在了藤床上却翻来覆去的合不上眼,如何也睡不着。索性穿起衣服下了床,找新月谈天去。




归宿:你便是我的灵丹妙药

一夜的折腾,不可否认让我这一年来养尊处优的身子疲惫不堪,无奈此刻天已亮,我躺在了藤床上却翻来覆去的合不上眼,如何也睡不着。索性穿起衣服下了床,找新月谈天去。


    新月的房间就在我的曲房旁边,所以只转了个门口就进了新月的房。本想着是给他一个惊喜,于是也未敲门,只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了他的房门,然后猛的跳了进去扮着老虎的模样“啊唔”的吼了一嗓子。


    结果,这一声吼让新月和我都愣在民原处,仿佛被时间凝固住,彼此都动弹不得。


    虽只是一瞬,新月立刻便回过神来把半敞开裸着半个肩膀的衣服拉了回去,但我仍然清楚的看到了那寸长的伤口。


    “你受伤了。”我两步跑上前去,要掀开新月的衣服看他的伤口。


    新月抓住我的手腕,明明脸色苍白却勾着唇角对我浅笑:“我绝不允许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受到任何一丝的损毁。虽然只是小伤,却会让我在你面前显得狼狈。所以,别看了。”


    我凝着那伤口处,隐隐的看到已经有血浸透了衣服渗了出来。我举起了拳头却终是没忍心落在他的身上,只好软下声音央求着:“你这冤家,真不让人省心。好歹让我帮你上个药吧。”


    “你才是我的冤家,专程到这世界上来磨我的。”新月将我揽入怀中,将脸贴在我的额上轻轻的磨蹭着:“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比什么灵丹妙药来得都有效果。”


    “我哪里是什么灵丹妙药?我若真有那般的奇效,为何你还在流血?”


    我心中担忧,身子却不敢乱动,生怕牵扯到了新月的伤口,弄得他伤上加伤。


    “你先回房去,我自己上药,等你一觉醒来,我便又是你完美的慕莲客了。”新月以伤抵着我,吃定了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被他半推半簇的挟持着到了门口,无可奈何退出了房门。


    想要再回头争取,新月却将房门关上,并且以虽然不大却足以被我听见的音量说着:“不准偷窥。”




归宿:你要先嫁给我

想要再回头争取,新月却将房门关上,并且以虽然不大却足以被我听见的音量说着:“不准偷窥。”


    我气结,却也无计可施。新月的的固执唯有此时让我无法招架,我若不走他便不会上药,那岂不耽误治疗?若是落下病来要怎么办?


    “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给你准备一些。你快点上药,我不偷看。”


    叹一口气,终是屈服下来。


    我缓步走到厨房,不禁哑然失笑:新月毕竟是个男人,而且是一辈子估计都没什么机会进厨房的男人。


    厨房干净得简直让人砸舌,除了一个灶,一口锅,一个米缸和墙壁上象征式挂着的一把大葱和一串大蒜,几乎是空无一物了。


    连最基本的菜刀、沾板都没有,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开伙了。


    我正在犯愁,一双手却从身后将抱住。我也不怕,因为明知道必是新月。


    “没听说过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却唯独有一缸米,倒叫我一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不出口了。”


    “我有秀色可餐,旁的倒也无所谓了。”


    新月在我身后将我环抱着,这是他习惯拥着我的姿势。我半仰起头依在他的左边的肩膀上,微微侧着脸凝着他的右侧问:“上好药了?让我看看。”


    “我的身体,成亲之日可以让你看够。若你现在想看也并无不可,只是——你要先嫁给我。”新月故意将话说得暧昧至极,让我明知道他是刻意隐瞒我他的伤势却仍不由得心中一悸,低下头来。


    “没有旁的可吃,那只能煮一锅清粥给你了。清淡一些,也正合伤者食用。”


    我叉开了话题,略带着逃跑的意味挣脱了新月的怀抱,低着头快步的出了厨房,在梅林边提起小半桶水来。


    许久没锻炼的身体的原因吧,想我在现代时每天搬的文件都比这桶水要重得多,那时挤电梯,赶公车,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现在提着这小半桶的水,竟摇摇晃晃的举步维艰。




归宿:幸福的意义

许久没锻炼的身体的原因吧,想我在现代时每天搬的文件都比这桶水要重得多,那时挤电梯,赶公车,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现在提着这小半桶的水,竟摇摇晃晃的举步维艰。


    “把你接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做这种粗活。”新月不知是何时出来的,我从才河边向回走了没有五步,新月已经一把提过我手中的水桶。


    “你的伤……”


    我在新月的身后提着裙摆一边追着新月的步伐一边大喊着,而新月只是回头对我抱以一个安心的微笑。


    那微笑渗透眼眸,从心底弥漫至唇角,诠释着幸福的意义。


    那一瞬间,我微微愣住。只沉溺在新月眼里的幸福之中,才终于明白为何我的前身致死仍无法释怀——新月的爱纯如玉,没有一丝杂质;新月的爱重如山,任天地变色而绝不动摇;新月的爱柔如水,细流婵娟渗透着每一处细微末节。我想,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他罢。


    一番周折,总算是熬出了一锅质地实在不怎么样的白粥。


    新月毕竟从未进过厨房,任他在沙场如何天下无敌,拿起锅铲也一样是有心无力。而我,虽本不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却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原始的炊具,难免的笨手笨脚。


    我和新月看了看这一锅似粥非粥似饭又非饭的米糊相视一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笑了好一阵子,才收敛了笑意。我从头上拔下了两根发簪,用水洗净后递给了新月,让他当筷子使。


    新月接过我的发簪笑言道:“原来这东西还有如此妙用。”


    “将就吧。”


    其实,一锅没有任何佐料也没有配菜的粥能有多好吃呢?新月一个身在高位万千宠爱的王爷能把这粥吃得津津有味,咽的不过是一份心意罢了。


    我只是凝着新月的吃想痴痴的笑着,偶而伸手去帮他擦拭唇角上的米粒,心中暗暗想着,这炊事以后必是要学的,总不能让新月总是吃这样的东西。




归宿:我们成亲吧

转眼一个月,不知不觉中已经度过了。


    初夏的时节,木槿已经萌芽,早晚还是很凉却不再有彻骨的寒冷了。


    我依在新月的怀中坐看行云流水,细数花影,日子过得到也惬意。至于新月的伤,也亏得他身体底子好,已经并无太碍了。


    “锦儿,我们成亲吧。”


    新月悠悠的开口,吐出了一句千斤重的话来。


    我微微一愣,甚至不敢回头,只凝固在了原处。


    相守相依,我尚可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强迫自己忘记已非完碧之身这件事情。可若是成婚……


    新月看出我的犹豫,也明白我的挣扎,于是收了收怀抱将我拥得更紧,甚至不留一丝的空隙:


    “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大红花轿,没有媒妁之言。


    只有我一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心诚意,是否可以打动我的锦儿,生死契阔,与我成说?”


    我忙解释道:“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你也知道我素不求那名份,否则怎么会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你跑了出来?


    只是……此刻的锦儿已非良配,不敢再奢望新月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要能默默的守在你的身边,这便够了。”


    “你是不是良配,我说了才算,我不许你这样诋毁自己。”


    新月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以示惩戒。然后又说:


    “人总是最贪心的,旧时可以名正言顺的要你时,我想给你这世界上最耀眼的名份,所以我拼命的去建功立业以盼迎娶你时的风光和你以为我荣的目光。


    后来,因为这份贪念,我险些失去了你,还把要亲手把你送上别人的床榻,那时我只求能远远的看着你,确定你好好的活了下来便满足了。


    如今,我又能把你拥在怀里,虽已是上天最珍贵的恩赐,但我仍奢望着你能真正的属于我。好锦儿,就如了我的愿,别再说什么并非良配之类的话了,好么?”




真相:一笔交易

听着新月细数着过往的情事,我心中一阵酸楚。若他知道他此刻许下厮守之诺的苏芸锦,就非他当初爱着苏芸锦,此刻会是何样光景?


    算来,我是否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幸福小贼,窃取了别人的姻缘呢?


    “新月,我有两件事要问你,你务必诚实以答。”


    “好,你问。”


    “这次所谓的阵前倒戈,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我的问题,新有只浅浅的一笑:“锦儿觉得是怎么回事呢?”


    “不准以问题回答问题,你老老实实告诉我,究竟这中间藏匿了什么秘密?你明明已经封枪杀战马,绝别沙场了,为何会主动提出挂帅?以你的才略和能力,断没有打不过要倒戈的可能。除非……”


    “除非是我故意的。”新月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目光凝着我的眸子,透着隐隐的痛楚却面带着微笑:“冷宫见你时,你丧子之悲我亦感动身受,我不舍得你再受那样的苦,于是答应了他的条件。”


    我心下一震,这件事果然和「他」有关。


    “什么条件?”我拧着眉缓缓的问着,直视着新月的目光无法移动半分。


    “我挂帅出征,阵前倒戈,永远不可以再出现。这样一来绝了母后扶我为帝的念头,二来毁了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而做为交换条件,我母后可以宫中安享荣华直到寿终,而你,将得到保命的免死金牌,便是犯下如何大罪,他也不可以再让你受冷宫里那样的罪。”


    心绞在了一起,到头来新月终是为了我牺牲了他自己的锦绣前程。而韬光……只怕我那无辜的孩子,并非意外流产那么简单了。


    “所以,你这次会以身犯险到辅政王府带我走,是因为他违背了你们的约定,杖责了我?”


    新月点头,算是对我的回答。


    而我,纵是对他于我这份奋不顾身的心意感动,却远不及心中的担忧。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道我被杖责之事呢?蓓儿告诉你的?”




真相:是我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道我被杖责之事呢?蓓儿告诉你的?”


    新月一弹我的额头,浅浅的笑道:“不是说只有两个问题?怎么问起来就没完了呢。”


    看着新月的样子,我忽然间觉得新月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的一切是一个圈套,从我落入冷宫开始一直到我落罪被软囚,整个事情就是一个局——而我,身为最重要的诱饵,竟全然不知身在局中。


    “他所谓的那一场志在必得的战役,指是根本就是你对不对?他要联合着有琴家和颜家所要对抗的,根本就是太后为你争来的势力对不对?我在冷宫里遇见景家姐妹不是巧合,而是他故意按排的……所以,景似画引我为景悠然治病,而我唯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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