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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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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云涌



  第二十三章云涌

  …………

  冬日终于恋恋不舍的走了,院子里的花开得煞是好看,就连草都是嫩绿嫩绿的惹人怜爱,满满的花香围绕了,心情更是舒展,若是没有这些尔虞我诈,这宫里,确实是一个修养身心的好地方。子臻总会抽时间过来陪我散步,邵鲁行要我每日都走走,容易顺产,我喜爱在御花园里看那些花绽放的样子,清晨的露滴还犹自挂在花瓣上,我见犹怜的姿态惹了阳光垂爱,为她抹上了淡淡的光晕,远远看来,自有一番心动。

  这日他正陪了我看满地的杜鹃争艳,王明急急走来,子臻不悦喝道:“什么事?不是让你守着么?”虽说不悦,但也知道定是大事,不然王明是不能过来的。

  果然王明惶恐了声音说:“张恒大人八百里加急!”说着递上,继续道:“兵部王珉大人求见!”

  八百里加急!难道西岐有变?我急忙看向子臻,他的脸色已经铁青,抿了嘴唇僵硬如铁,眼神却是犀利异常,说:“宣!”

  王珉迈了大步进来,虽强自镇定,腿还是细微的打了哆嗦,伏地跪拜道:“皇上,西岐有变,请皇上早下决断!”

  “西岐不是疫病流行,算算时间,此时应该是尸横遍野才是,怎么会再度进攻呢?”

  “皇上,臣恐西岐疫病乃敌之诡计,让我军松懈怠慢,回援内乱,待我军疲惫不堪时大举进攻,以求胜利。”

  西岐疫病乃虚构?不对,若是西岐故意放出的风声,做出的假象,那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来攻打雍州,应该是李奇将军刚刚抵达襄阳的时候,那时内乱正是强势,回援根本不能立即抽兵去抵抗西岐进攻,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内乱已经被压制到了南郡,无论佑安王还是李奇都能从容的带兵援助张恒,那么,为什么呢?难道是西岐找到了治疗疫病的方子,此时国内疫病已经控制住了,才起兵重新来犯?

  只听王珉叩首道:“皇上,还请召各部大臣商议,派兵援助,迟则生变!”

  子臻兀自沉吟,难以决断,此时只能调佑安王或是李奇的兵力援助,南郡叛乱未能完全平息,若是不趁此机会一举消灭,后患无穷!我猜测应该是出佑安王兵,毕竟让佑安王守卫京城,简直就是养只野狼看家,指不定就回咬一口。

  果然,子臻低沉了声音说:“下旨,命佑安王急速移兵雍州同张恒将军会合,抵御西岐进犯,李奇将军依旧留守南郡平乱。”

  我暗暗点头,子臻还是害怕佑安王趁此机会变乱,纵是佑安王先平南楚,又带伤平乱四个多月,可谓是兵疲将损,还是让他长途跋涉前去雍州。皇贵妃这下又有得担心了,此次佑安王是否能安全回来可谓是未知之数了。

  眼见王珉领旨缓缓回转,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然想了又找不出缘由来,回头看子臻,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陪我游玩,皱了眉头想着事情,虽只是早春三月,清晨的阳光还是明亮异常,照了他满身的光亮,煞是耀眼。突然肚里的孩子使劲一蹬腿,我啊的叫了,这个坏孩子,肯定是个男孩,这么大力气。

  男孩?皇贵妃此时知道我怀的是皇子了么?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难道,是要等我生出了才下手么?等等,不对,肯定不对,她想知道我要生的是男是女,肯定不是我想的那个目的!那是?

  我慌忙回头叫住王珉:“王大人,请您稍等!”我知道这样不对,纵然我是十嫔之首,这样叫住大臣也是十分不合规矩的,但是此时,我只能这样。

  子臻惊讶的看着我,带了责备说:“恋儿,怎么了?不要耽误王大人正事。”

  我笑了靠向他,说:“皇上,佑安王这大半年来都在打仗,漫说此时他已经受伤待养,就是平平安安您也的让他休息休息啊,此时再叫他带伤上雍州,皇贵妃能不担心么?依臣妾看,李奇将军是从雍州来的,对西岐兵力十分熟悉,还是派他前去比较合适。”

  子臻脸色变了变,脸色又黑了几分,但还是压了怒气说:“恋儿,你还是回正阳宫吧,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插嘴的。”

  我假装一个站不稳,他果然来扶,我就势凑近他的耳朵:“名不正则言不顺,护主不力,他不能有异。”随即大声说:“皇上,臣妾不过是为皇贵妃娘娘忧心,何来干政之说,皇上明鉴!”当日佑安王并没有借京城出兵之事反叛,估计就是等如今这个名正言顺的机会。

  他脸色变了变,看了我许久,开口说:“王明,送梅嫔娘娘回宫,梅嫔插言政事,此乃后宫大忌,但虑其有孕,着回宫自省。”

  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到我的话,或者听到了没有在意,然他此时已经明摆了讲我干政,这可是可大可小的罪名,一不小心把自己兜进去都不知道,只得乖乖的随了王明回宫。

  是夜,子臻乘了夜色来,一如前晚的平静脸色,我委委屈屈的接了驾,却不敢多言。他将我拉进卧房,细声说:“不过是做给人看的,至于么?”

  我憋了别嘴说:“臣妾可不知,臣妾还以为皇上恼了臣妾,不理臣妾了。”

  他笑了刮我的鼻子,说:“你不知?你连佑安王的计谋都能猜到,这些小把戏你还猜不到?”

  我径直笑了,玩笑开到这里就够了,再要撒娇他会烦的,正了脸色说:“皇上圣明,因为有件事,只有臣妾知道,并未告诉皇上,这才猜到了佑安王或有异心,上午斗胆进言,还请皇上恕罪!”

  他素了脸色,说:“什么事情,怎么不告诉朕?”

  我暗地里叫苦,这要是放在平常,不过是后宫正常的争风吃醋,就算告诉你也会一笑了之,只是此时看来,此事甚重,忙低了头说:“皇上恕罪,只是臣妾猜测,况此事并无影响,所以并未敢上报皇上,还请皇上恕罪。”偷瞄了他一眼,脸色倒还正常,忙继续说:“前不久,太医丁霖冒名前来请脉,碧若挡了,臣妾觉得奇怪,才又请了他来,问出是皇贵妃指使他来诊视臣妾所怀,是皇子还是公主。臣妾想,不过是宫里争风吃醋的小把戏,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这些日子贵妃娘娘并未对臣妾有丝毫坏意,今日又听王珉大人所言,见皇上调佑安王出兵,臣妾想,这是不是佑安王早就安排好的,就等这回的名正言顺,所以才出言挽留王珉大人。只是皇上就凭臣妾几句话就能猜出佑安王之计,果然是天子之势,无人能及。”佑安王这一计,果然是用心良苦,他或者,早就同西岐串谋了,先是虚传瘟疫,待南郡之乱稍平,再大局来犯,子臻定是不放心他留守京城,只要他到了雍州,西岐必然假装兵败,这时李奇叛变,城内再出几个内奸,轻而易举攻下京城,他佑安王领兵勤王,到时候顺手将子臻杀,再扶了我的儿子继位,他功高盖主,这天下,还不是由他说了算!又一次的匡扶幼主,老戏码了,只是上回把子臻扶上皇位,定是同太后达成了某项协议,然而他却不是想象中的没有用,这些人并没有按佑安王的意思办事,而且皇贵妃多年未孕,自是想到了自己白白把女儿和皇位送给他了,这才想着重新洗牌呢。

  他笑了轻责道:“好了好了,这些恭维的话就不要说了,朕都听烦了。朕已经派人调查李奇,若是他稍有异心,立即诛杀!”突然冷了起来,三月的春天还是乍暖还寒,晚上更是冷气逼人。他亲手帮我系上了风衣,说:“咱们这么一调将他的计谋打乱,他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宫里,恐怕不会平静了。”

  我突然一惊,佑安王会怎么做?刺杀子臻?只是子臻将他留在南郡平乱,这护主的责任就在他肩上,只要子臻出了事情,就算他领兵勤王,也会成为大臣们指责的对象。对了,宁王,他此时一定会鼓吹宁王叛变,宁王是子臻的兄弟,兄弟之争,同旁人是没有关系的,待子臻被杀,他佑安王就还能以勤王的名义前来杀了宁王,到时候,棋,还是他在下。

  我紧张的抓了他的手,说:“臣妾,我,我不知道会这样,皇上,还是派了佑安王去雍州吧,这样,只要换了李奇,他就乱不起来。”

  子臻安慰的扶了我坐下,笑了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次,我要将他连根拔起!”

  “不,你不能以自己的安危做赌注,这样太危险了,你不能,宁王,你……”我突然惊的站起,宁王,现在只有宁王死,那么,佑安王优势全失,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我盯着他,颤抖着声音:“你要,要杀了宁王?”

  他苦笑了看我,摇摇头:“宁王不过是个借口,虽说杀了他可以保一时宁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这天下,还有不少王呢。”

  我拂开他紧皱的眉头,说:“皇上,您是不愿意,你心里,还是爱他的。”他是不肯下手,虽说杀了宁王确是一时之计,但此时他却是重要的棋子,待南郡之乱被平,他可以从容的调兵遣将来应对佑安王,何须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他一把推开我,脸上已经有愤恨的颜色,喘着气厉声说:“朕恨他,朕这一辈子都恨他,不杀他是让他看看朕这个下人的孩子也能将国家治理好,朕要看他臣服在我脚底下,哀求朕,朕要让他知道,他错了,他从头到底都错了!”

  我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恨宁王,走过去小声说:“皇上!”

  他却拂袖离开了卧室,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他却一连几日都不再来了,我宫里宫外明哨暗丁却是多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在给我避祸,怕万一刺客来了伤及我和孩子,我只能叫了母亲来嘱咐她同牧云讲好生保护子臻。

  宁王自上次变乱之后便被子臻软禁,直到子臻完全掌握了皇权才释放了,现赐住在龙华街,那里是王爵贵族的地盘,等闲是不能在那里买房的。我是见过宁王的,还同他发生了些许不愉快的事情,从那以后我都不再去庆安湖,也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我已经有八个月身子了,碧若坚决不让我出去,我又怎么能在屋里等下去呢?碧若拗不过我,只好陪着我去了庆安湖。

  庆安湖并没有同以前有什么不同,这里本就是宫里没有人来的地方,就谈不上修葺改容了,只是春天这里的花倒是少,只是草发了嫩芽,远看甚是葱郁。这一日宁王却没有来,本来,他在宫里并不能很随便,这个时候又是惹人猜忌的风头,他又怎么能来呢?我只是抱了那么万分之一的侥幸。

  我只能隔着日子去,且并不能多留,否则,子臻一定会发现的。那天,终究还是让我见到了宁王,他似乎更加清瘦了,脸色也是苍白的冷淡,似乎并不奇怪我在那里。

  我定了定心神,扶了碧若的手缓缓跪了下去。

  他只是冷清了看我,微扬了嘴角:“哎呦,本王可承受不起,这未来的太后皇帝,可要折了本王的寿了。”

  我自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扶了碧若的手站起,正了脸色说:“你知道我想求的是什么,你不会,对吗?”

  他戏虐了声音:“为什么本王不会?这个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若是成了本王就可以报了那一日之仇,也让泌云死的瞑目些。”

  “你不会的。”

  “你若是相信我不会,就不会来找本王了,何必此时还强嘴呢?你以为他这样放心我,明知道我要杀他还让我自有出入宫里?他不过是没有借口杀我,逼着我自己给他理由呢。”

  我变了变脸色,或者,果真如此,“既然你明知道反叛只有一个结果,为什么还要做?佑安王不过是将你视作跳板,最后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突然笑了逼近我:“原来是,但是现在,不是了。”碧若刚要惊叫,生生止了,他冷笑了继续说:“只要本王现在将你杀了,这大新国,就只有本王能坐上这个皇位了,你说,本王要不要冒这个险呢?”

  我暗吸了冷气,他说的完全对,我又走错了一步,若是除去我,宁王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他又说:“还是不动的为好,他对你真是好啊,居然连暗青的人都派了来保护你,可惜啊,他们再快,也比不过本王快。”

  我狠狠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心态,此时不是后悔的时候,不能慌张,笑了说:“宁王若是有心,又何必在这同我费这大半天口舌,再说,杀了我,宁王有把握能出了这个宫么?”

  他停住看我,说:“果然聪明,难怪贵妃都败在你的手下。不过,本王同你在这里浪费这么久时间,是为了等他,你看,他来了。”

  我蓦然见到他身后,子臻铁青了脸出现在小道上,身后跟了一个全身青衣的侍卫,应该是宁王嘴里的暗青。突然脖子一凉,银白的软剑贴近了我的脖子,我只能僵硬了身体不敢乱动。

  “放了她!你要什么?说!”一切似乎都已经凝固,这本该是美景的庆安湖边,瞬间成了我的炼狱。

  宁王并不看子臻,只是嘲笑了在我耳边说话:“他对你还真的是好,不止派了暗青,连自己都敢来了,难怪你为了他生死都能不顾了。”

  我咬咬牙,说:“儿女情长,他能做的,不会比这个更多了。”

  “哈哈哈,那我们就看看,他能做的,到底有多少?”宁王转头,说得甚是轻缓:“让他们都退下!”

  子臻看着我,朝后挥手,侍卫明显怔了一下,单膝跪了,暗处却又出来另一个同样装扮的侍卫,应该就是平日保护我的人,他日日能看见我,我却此时才看到他的样子,只见他也单膝跪了,惶恐的说:“主子!”

  子臻僵硬了脸颊,呡紧了嘴唇,微吐着字眼:“滚,自领雷鞭八十。”

  我分明看到两个人身子剧抖,却不敢再说一句话,行礼退走。宁王戏谑的声音又响起:“现在本王都猜不准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了,知道雷鞭是什么么?就你这弱小身子,估计一鞭就能挂了,嘿嘿,八十,不死也得半条命,后宫里居然有人能让他牺牲两个青衣,看样子,这场赌,本王赢定了。”

  子臻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软剑,似要将软剑溶了化了般,我咬咬嘴唇,却展了笑容说:“子霁,不要演了,人都走了,就单单一个羸弱的皇帝,难道你还对付不了?”

  子霁就是宁王,这是我早就知道了的,如今我不能做什么,能做的,只能是让子臻脱险。

  宁王果然呆了呆,立即知道我的意图,冷笑了说:“你果然很聪明,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此计,不过,你以为有用么?”

  我看到子臻动了动,他疑心本来就重,只要稍加提点,他不会不怀疑的。笑容却更加灿烂,说:“子霁,不要再演了,皇上这么聪明,难道猜不明白我放着好好的正阳宫不待,非要到这荒凉的庆安湖来的缘由么?你还不快将他囚禁了,在这磨趁什么呢,机会稍纵即逝,别顾着演戏忘了大事。”

  子臻飞快退后两步,我正要松口气,脖子突然剧痛,温润的液体滑过脖颈,叫声刚出口就被我生生咬住,然而子臻还是听到了,缓缓又走了回来。

  宁王冷笑了说:“回来的倒还是及时嘛,不然这一尸两命可就惨了。”

  “你要什么,说!”我才懂子臻并不是真的想走,他只是想试试,试试宁王是在做戏,还是真的,他毕竟还是不全信我,毕竟还是疑心重。

  “哈哈哈,你问我我要什么,子臻啊子臻,你永远只会为自己想,从来就不相信别人,你可曾想过,自己也有这样的时候!”

  “子霁,是你对不起朕,朕什么时候亏欠过你?你和你娘叛变,朕还是封你为王,准你自由出入宫廷,你自己说,朕有什么亏待你的?”

  “封我为王?出入宫廷?哈哈哈,你说,这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是封我为王,但你相信过我么?每日里请安问好,行尸走肉,我还不如一个圈禁了的人,眼不见为净呢。你说,你是不是想过要杀我,不过是碍着天下的悠悠之口,不过是想要我自己找个借口,如今这个接口也有了,怎么样?省了你不少心吧?”

  我闭了眼睛忍着疼痛,这两个人的世界别人根本就插不进去,子臻是恨着宁王的,因为他的背叛,因为他的仇恨,然而宁王又何尝不恨子臻,因为他最爱的女子是为他而死,他最爱的女子深深爱的,是子臻。

  “当初你背叛朕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朕的感受?朕同你十五年的兄弟,同吃一碗饭,同睡一张床,同用一张弓,你把剑刺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我会怎么想。”

  宁王眼神暗了暗,稳稳拿着的剑,居然也晃动了些许,但他随后恢复了神情,恨恨的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要你下旨,封我母亲为怡太妃,入葬皇陵!”

  “你休想!那个贱人不配,不配陪父皇,父皇也不会要她陪的!”

  脖子上的剑压在我的皮肤上,生冷的疼,宁王咬了牙齿说:“我的命早就不想要了,有一妃一皇子陪葬,死的也不是很冤。”

  子臻站定了不动,似乎在寻找机会,宁王突然退后几步,离我更近,说:“我数三声,要么,你答应,要么,我们死!一!”

  子臻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眼神忽明忽暗的闪烁,却看到底处凝了冰晶,和着怒火,宁王却数道:“二!”

  子臻终于挥挥手,原来暗处还是藏有人,只是隔的远了不容易发现,此时便现了出来,单膝跪了:“主子?”

  “叫王明传旨,封已逝怡贵妃为怡太妃,入葬皇陵!”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滑过伤口,浸湿了软剑,疼痛送入心脏,泛到指尖。

  侍卫很快消失,宁王稍松了力,看着子臻说:“你有爱过泌云吗?一点点有吗?”

  “没有,从来没有,我一直将她看做是妹妹,朕还想,等朕登基了,要给你们赐婚,风风光光的给你们办婚礼,谁知,若不是你叛变,泌云就不会死,现在,现在……你如何能怪我?”

  宁王苦笑了说:“你知道吗?泌云一直都爱着你,甚至用生命来告诉你,她爱你,她真傻!”

  我突然接口:“不,她不傻,你才是傻,她是幸福的,一直到死,都是幸福的,宁王,你根本就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爱,就是没有一丝杂念的爱着一个人,不管有没有回报,她能爱着他,就是幸福的,最后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付出生命,将这场爱情圆满的画上句号,这或者,是泌云就好的结局,最美的结局。我相信,一直到死,她都是含着笑的。”

  宁王脸色大变,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说:“就是你,爱了泌云这么多年,一直到现在,你后悔过没有?你只是恨子臻,却从未恨过泌云,你是如此爱她,怎么会恨她呢,但是子臻有什么错,他不过是被别人爱着,他不过是不爱那个爱他的人,他又有什么错。就是此时,若是暗处有一个人也是这么深深的爱着你,你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人,她该恨泌云么?恨她抢走了你,恨她抢走了你全部的爱?子霁,我不相信你会背叛子臻,因为爱让你蒙住了眼睛,让你想的偏激了,才会做那样的事情,对吗?”

  子臻猛然看向宁王,说:“子霁,别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么?你功力如此深厚,怎会等到剑刺进了泌云的心脏才收回?你分明是恼恨她坏了你的大事,分明是你亲手杀了她。”宁王大震,握剑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却一片惨白,不再说话,眼神飘过我的肩胛,落在庆安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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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云舒



  第二十四章云舒

  …………

  是夜,宫里侍卫变乱,我受伤身亡,皇上受伤,宁王来救,平复动乱,并将宫内侍卫全部撤换,宫里与外界完全隔绝,无法传递消息。第二天,废早朝,太医诊治,皇上伤势严重,只能静养,皇上下旨,封宁王为摄政王,统领宫内外一切事物,准入住上书房。

  不久,南郡动乱平复,西岐因暴风雪,冻死无数,狼狈退回国内,不敢来犯。李奇将军阵前牺牲,张恒继续驻守边疆。佑安王平乱有功,宁王宣其进京封赏。佑安王上表称病弱伤重,需回府静养,平乱之事本为臣子本分,不敢讨赏,宁王准其奏,并赐金银珠宝无数,嘉奖其手下将士官员。

  这些都是外面的消息,我都是听说的,我并没有死,只是被子臻藏在了隐秘之处,那个被杀死的,不过是一个跟我一样怀了孩子但不幸早死的另外一个人。已经接近产期,他们伺候的更加尽心,生怕出了事故,这个山上的别墅自成一院,前室是会客之用,后面就是内眷住的地方,子臻派了暗青的人保护我,并将邵鲁行找了来看我的身子,碧若如烟也跟了来伺候,山里的人是不能出去的,只有一人隔十天就会送来东西。

  那天宁王并没有杀我,他将我交给了子臻,子臻将我安置好,就同宁王消失了,随后我就被送到了这里,外面的事情偶然传来,我只是笑笑,子臻说让我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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