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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浅语翩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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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快了。她都在云海快一年了。只是那个时候独孤寒怕又有新地借口了吧！“寄奴。这事你就帮我好好打听吧。银子我回头给你！”说完。她便有些不乐地走开了。虽然独孤寒不是她真正地兄长。太后也不是她真正地母亲。但终究。在这世界里。这份关系是断不开了。
走回院子的时候，便看到陆石在练剑，那身姿果然矫健，动作也利落的很。突然想起，陆石失去记忆那么久了，怎么一点恢复的迹象也没有呢？像陆石这样，才是真正的无牵无挂，无拘无束吧，想想当初自己也就随口说说，没想到这一留就是近一年了。
“咳！石头，好啊！”百无聊赖地上前，方浅语向陆石打了个招呼。
陆石收起长剑，对方浅语略略欠身。
方浅语在陆石身边找了块石头坐下，问道：“石头，昨夜的事还记得多少？”
陆石一愣，却是平静道：“属下只记得有人对老板不利。”
“呵！”方浅语笑笑，拍了拍身边的石头，说道：“石头，你也坐吧，陪我讲讲话。”
陆石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立在一旁。
方浅语见状，也就不勉强，只是说道：“石头，其实你也不用把自己当属下居之，我们可以站在同一个高度，像朋友一样的。”
“老板救过我的命。”陆石一板一眼道。
方浅语摇摇头，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把身份地位看的这么重，忍冬这样，陆石也这样，怪不得她喜欢和穆青砚，赵潜他们说话吃饭呢！和他们在一起，她就不会觉得处处被谦让，处处被伺候的感觉。
“石头，你就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吗？”方浅语知道自己纠结于那些平等什么的，都毫无意义，他们已经习惯自己现在的位子，自己又何必非要去纠正呢？
“只在那日与闻人一梦对决的时候有些记忆，不过记不清。”
“哦，看来是需要刺激呢！”方浅语说道，“石头，你有没有去想过自己的过去呢？万一，你家里有妻子，万一你的父母都在找你，以为你死了很伤心怎么办？”
陆石没有多大的感情起伏，只是平静说道：“属下没有亲人。”
“为什么这么肯定？”
“感觉。”陆石简单道。
方浅语嘴角抽了抽，这回答还真主观。“你想恢复记忆吗？或许你身份高贵，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或许你是行侠仗义的侠客。你有一身好武艺，和我在这里混日子不觉得浪费吗？”
“顺其自然。”又是简单的回答。
“唉，我真怀疑当初是不是把你名字起错了，石头石头的叫，你还真成石头了呢。”方浅语很是无趣。
陆石只沉默站在一旁，没有再回答。
“其实我真没想过把你当下属的，我很希望你们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目标，闲着的时候和我说说话，开开玩笑。不要每天为我的事情而活着，没有人要为别人而活的，你是这样，忍冬也一样。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做什么，却把你们也拉在一起浪费时间，这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的。”没有回答，方浅语就当自己自说自话吧！她其实便没有表面上那么的快乐，她只是一直在适应，适应这个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QQ，更没有MSN的世界。没有朋友和她煲电话粥，她觉得无聊；没有商场让她逛，她也觉得无聊；没有工作让她做，她还是觉得无聊。但是她很随遇而安的，所以，让自己，不哭也不闹，尽量地适应吧。只是，还找不到，自己最想做的，最想要的。自由，是的，很想要，但一个人的世界很孤独的，她又有些害怕。她看到穆青砚很孤独，所以想靠近，因为孤独的人可以一起取暖；发现赵潜很健谈，所以也靠近，因为说的话多了可以让她感到一点点的热闹；和天涯海阁的姑娘**，她觉得打发时间很好，上街，上馆子，四处玩，都是因为很闲，很闲。
“石头，如果有一天你想起自己是谁了，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不要再把时间耗在这里了。”方浅语惆怅道。但愿吧，独孤寒，希望那事再来的晚一些，她还没有完全投入作战的状态！
第三十章 大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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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年末，天已经越来越冷，但是云海城的气温还算是可以的，应该是海风的缘故吧！方浅语穿着一件淡黄色的棉衣长褂，腰系一跟金色腰带，再外套着一件毛领的小夹袄，整个人有了一种厚实的感觉。
“老板，穆老板请你一起去码头看货。”起床不久，方浅语就听陆石在门外说道。
大冷天的，她还真不想出门，自己在屋子里看看书，忍冬在一旁做些女工，再睡睡午觉，一天过的很快，用四个字来形容她现在的日子就是坐吃等死。
“石头，他人在外头了？”方浅语试探问道，她发现穆青砚这人也着实的霸道，每次要她出去的时候就把马车停在天涯海阁的门口，让她连拒绝也说不了。
“是的。”
“唉！”方浅语叹了口气，“等等啊，我就来。”再脸上贴上那男子相的人皮面具，方浅语在镜子前面打量了一下，又叮嘱忍冬，若她回来晚了，就不用给她留饭了。说完这些后，她便和陆石出了门。自从陆石知道她是女人后，每次出门更是紧紧跟随，只是，永远是安静地跟在后头，什么也不说。
穆青砚的马车安静地停在天涯海阁外头，潮生和云落都在，一人驾车，一人骑马随后跟着。见着了方浅语，潮生便跳下了车，扶方浅语上车。马车内，穆青砚穿了藏青色的外衣，可以看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小方，最近你都很少出门了啊！”穆青砚说道。
方浅语出门时是把脖子缩在领子里的，上了穆青砚的马车后，便伸了出来，他这里头的确挺暖和的。“还不是外面冷吗。”方浅语说道。
穆青砚地脸上永远是那张银色地面具。给人一种疏离地感觉。不过他眼里地温度还是有地。看方浅语畏寒地样子。便给了她一个手炉。说道：“小方。你地身子弱了些。倒要好生调养了。”
方浅语笑着接过。不是她地身子弱。是独孤嫣地。这独孤嫣虽然身子修长。体态均匀。但肯定是娇生惯养地很。身子骨可没她原来那身子来地健康。虽然她有意地锻炼了。但还是有些富贵病。“还好吧。穆大哥。今天怎么想去码头了？”
“最近是年前最后一次进货了。码头热闹着呢。我知道小方是喜欢热闹地人。而且还能见到很多云海没有地东西。相信你一定会喜欢地。”穆青砚温和说道。
方浅语心里一暖。难得穆青砚还能想起她啊！看着他银色地面具。心里生起一丝好奇来。为什么他终日带着面具呢？只是。这话终是没有问地。每个人都有自己地理由。她不也是带了面具吗。又何必非要去探究别人地秘密？
嘈杂地声音渐渐传来。有纤夫地吆喝声。也有小贩招揽生意地喊声。还有马车辘辘地车轮声。方浅语掀开了窗帘。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让她不由打了个哆嗦。但很兴奋地看着眼前地一切。码头她也来过。但没见过这么热闹地。整个码头上。排满了一艘一艘地货船。自然。是木制地船。虽然没有现代看到了那么美仑美奂。也没有现代看到地那一层接一层地宏伟。但是。在这里时代了。能看到那么高大地货船和高高地桅杆。方浅语心里有一种雀跃地感觉。
和穆青砚下了车。方浅语发现。周边地人自主地给穆青砚让开了一条道。她和穆青砚并排走着。身后是推轮椅地潮生。云落和陆石离也一前一后地跟着。周围地小贩大多是卖海产品地。鲜活地鱼虾还活蹦乱跳呢！只是看到穆青砚。那些小贩都有些怯怯。又透着希望。就像是即怕穆青砚就希望他能看上自家地货一样。但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兜售。穆青砚径直朝最大地那艘货船走去。一眼都没有看周边地人。
方浅语却是左看又看，和是新鲜，这里人气很旺啊！都让她忽略了冷意，海风传送来腥味，但她却也觉得暖暖。
“这位哥哥，买点鱼吧，是我爹早上刚捕的，很新鲜的。”一双小手怯怯地拉住了方浅语的衣角，脆生生的声音让方浅语一愣。再看过去，她不由有些心酸，这是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男孩，脸上黑黑红红的，身上虽然穿了件棉衣，但灰色的棉絮都已经破的地方挤了出来，他的胸前，挂着一个的竹篓，几乎将他整个身躯遮住。此刻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渴望地看着方浅语。
方浅语怎么忍心拒绝这么一个小孩子的请求呢？忙是停住了脚步，弯下身问道：“小弟弟，你这里有多少鱼啊！怎么卖？”
“我爹说五文钱一条。”小孩子脆生生问道，见方浅语愿意搭理自己，忙是挺直了胸说道。
方浅语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可爱的小孩啊！她朝他竹篓里看了看，拿出十两银子道：“小弟弟，你这里的鱼我都要的，这是银子，收好。”
小男孩看到方浅语手里的银子，咽了咽口水，有些犹豫，又有些兴奋，最后，还是挠挠头，说道：“太多了。”但那眼神又明显看出他的不舍得。
方浅语看他的样子，再忍不住笑了起来，把银子往他手里一塞，说道：“不多，给你你就收好吧。”接着往陆石那喊了声，“石头，你陪这位小哥把鱼都送回去吧，告诉忍冬，我晚上想喝鱼汤。”
陆石看看方浅语，又看看穆青砚，似乎在衡量自己离开是不是可以。最后，他牵过那小孩，说道：“老板自己小心。”
其他的小贩见那小孩一下子就赚了十两银子，都很是羡慕，眼神都落在方浅语身上。似乎也想向她兜售。
“小方，我们走吧！”穆青砚方才半句不说，此刻却是开口说道，又是向云落看了一眼。云落会意，上前几步，把方浅语和其他人隔开。
方浅语知道穆青砚的意图，也不多说什么，跟着穆青砚往前走。她有时候是会太心软，刚才那小孩又可爱，有让人心疼，她便忍不住买了。但要是所有的小贩都把鱼给她，她可受不了。
最大的那艘货船，桅杆上高高飞扬着一面旗帜，旗帜上是一支展翅雄鹰。台阶已经搭好了，船上的工人也都纷纷把货往下搬，甲板上站着两个人，极为的显目。
看到穆青砚，收货的人纷纷鞠躬，齐身道：“穆老板。”
穆青砚没回答，只是摆了摆手，眼神却是落在甲板上的两个人。方浅语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甲板上站着的两个人都是气势不凡。一人穿着白色狐裘，脸有些看不真切，被毛领挡着了，但按伟岸修长的身子却是透着不凡的气势。而他身边的那个人穿的却是宝蓝色的劲装，只是套了一件长袍，脸上棱角分明，刚毅俊朗，微微有些黑的肤色是他更有一种男人的味道。上面的人也看到了穆青砚，便开始走了下来。
随着走近，方浅语觉得这两人都停高的，那个白衣服的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他旁边那个人却还要高些，应该是一米八五左右。两个人的身板都很强健，就算穿着厚厚的外衣，方浅语也可以想象，这两个人的身材绝对很好。
“穆老板，别来无恙啊！”那宝蓝色衣服的男人说道。
穆青砚平静道：“白老板也是一如当初那样健朗啊！”
方浅语却是看清了那白衣服的男人，这个男人五官很清晰，不算平常，也不算突出，很和善，也很面善，似乎在哪见过，却想不起来。而对方也是看着方浅语，嘴角有丝丝的微笑。
等所有的货卸下来后，穆青砚便是当场开箱验货。一箱接一箱，确定没有问题才是让人抬回去。方浅语的眼神渐渐被那些货物吸引，又一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包一包的纸包，再拆开后，她眼神不由一亮。“这是……”如果她没有认错，这应该是茶叶吧！
“小方喜欢的话，不如拿包回去吧！”穆青砚见状，干脆说道。
不知是不是燕国没有茶树的缘故，来了那么久，她开始以为喝茶很简单，但待久了之后才发现，云海城的茶叶都是外面进来的，而穆青砚也正是这唯一的代理商，虽然在客栈啊，酒楼里有茶水卖，但都不是好的茶叶。只有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才能买的起好茶，而今天看到的这些，无疑是顶极的那种，穆青砚一开口，方浅语忍不住地拿了一包，忙是说：“那就谢谢穆大哥了。”那神情似乎是怕穆青砚反悔似的。
穆青砚莞尔，说道：“小方再有喜欢的，就直接拿吧！”
穆青砚对方浅语的青睐，让那两人看她的眼神更是奇怪了。
“小方，这位是天宁国的商人白云初老板。”穆青砚指着那蓝色衣服的男人说道，“这位是……”他又看向白衣的那位，问道。
“他是我的朋友叶冷。”白云初说道。
“你们好，我是天涯海阁的老板方语。”方浅语笑着打招呼。
白云初在听到方浅语说自己是天涯海阁的老板时，眼神有些不善，而叶冷却是带着笑意，落在穆青砚的眼里，却多了一份深究。
这次码头之行，方浅语得到了一包上等的茶叶，一匹华丽的锦缎，还有一个紫砂壶及配套茶杯，心里其实是有些虚的，但这些东西又让她很喜欢，穆青砚又那么大方地开口说送她，她明明喜欢的要紧，却要开口推辞的话，岂不太矫情了？想着这些，她到最后还是收下了！
第三十一章 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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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涯海阁来了两个不一般的客人，方浅语先前还没这发现，等到听人说柳寄奴称病不接客的时候，她还是没发现。只是，出于对手下员工的关心，她就来到了柳寄奴的房前，敲开了门后，却发现，柳寄奴正穿戴整齐地坐在里头，旁边还是翠冷。
“两位这是……”方浅语奇怪问道，翠冷不是显少在天涯海阁晚上做生意的时候出现的吗，今天这两位是怎么了。柳寄努玉容精神的很啊，哪有半点的病容？
“太累，今天不想做生意。”柳寄奴飘来一个与你无关的眼神。
方浅语被一语噎着了，这柳寄奴今天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再看向翠冷，却看见她一手支着下巴抵在桌上，有些懒散，也有些不自然。
莫非这两人之间……方浅语脑海里浮现了不自然的画面，看看柳寄努，再看看翠冷，一个姿容绝色，一个清丽可人，不由想到一些让人脸红的局面，但很快，她甩了下脑袋，这怎么可能，自己这思想也太不纯洁了。
“那两位继续忙啊！”方浅语只能灰溜溜地退了出来，谁叫她只是一个挂名老板呢！
“等等，既然来了，也就嘱托你做件事。”柳寄奴叫住她。
方浅语望着她们二人，听她们指示。
“楼下有一个男的，叫白云初，长的算是人模人样，如果他要找我，推掉；要是找翠冷，轰出去。”柳寄奴说道。
啥？方浅语一愣。柳寄奴这话说地好利落。眉目间带着一种鄙视地情绪。白云初。不就是那和穆青砚做买卖地型男吗？和柳寄奴很熟吗？和翠冷很熟吗？
“还站着干吗。去啊！”柳寄奴显然是很不开心。对方浅语说话也不是很客气。方浅语摸摸鼻子。碰了一鼻子灰啊。柳寄奴今天脾气可不是一般地大啊。算了算了。她何必计较这些。下了楼。她还真看见了白云初。他地装扮和那日见时没多大不同。反而是他身边地那人。比他惹眼地很。一身白衣。很有一种翩翩公子地感觉。只是。他们二人身边却没有姑娘在伺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方浅语好歹也算是老板。没办法。只能堆着笑脸。走上前去。问道：“这不是两位老板吗？怎么不叫姑娘陪呢？”
白云初瞪了他一眼。倒是叶冷见了方浅语。脸上扬起地笑容。说道：“方老板。你地天涯海阁果然名不虚传啊！”
“哪里哪里！”方浅语故做谦虚。“我还想是不是天涯海阁地姑娘不入两位地眼呢。”
“那倒不是。只是我这朋友只想见柳寄奴柳大花魁。”叶冷笑着说道。“我做朋友地总不能自己玩乐。把朋友抛到一边啊！正闷着呢。方老板就来了。正好。大家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一起来说说话吧！”
方浅语在一旁坐下，白云初的脸色就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是不客气，她想到这和柳寄奴她们有关，便上了心。
“方老板，寄奴是不肯见我，还是真的生病了？”白云初倒也直接，开口就问道。
方浅语心里想着，这人似乎挺有自知之明的吗？但既然知道柳寄奴是不想见他，那就该干脆点离开吗？不知道他和柳寄奴是什么关系，听他口气，寄奴叫的还挺上口的吗，难道说是寄奴广大爱慕者之一？看他样貌的确是人模人样，又是穆青砚的生意伙伴，身家应该不错，柳寄奴若是一寻常青楼女子，这还真是不错的选择啊！“这个，寄奴最近是累了些，天又冷，身子不太舒服。”
“哼！”白云初冷冷哼了一声，举起手上的酒就一口饮尽，看方浅语的眼神却更是不善。
方浅语被他瞪的莫名其妙，柳寄奴不想见他而已，和她有什么关系。
“方老板，云初这人就是莽撞了些，你别在意啊！”叶冷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方浅语笑着回答，白云初的眼神怎么那么让她不舒服呢，她也才第二次见他才是啊，搞得她欠了他八辈子似的。
“方老板，云初心里烦闷，你也就别理会他了。不如和我说说话吧！”叶冷对方浅语很是热情。“听说方老板来云海还没一年，能做上天涯海阁的老板，果真是不容易啊！”
方浅语呵呵笑笑，这个问题也有很多人问过了，她都不想再重复了。她的眼神还是在白云初身上打转，他和柳寄努是什么关系呢？
“我也只是因缘巧合罢了，倒是叶老板，从天宁国做生意做到云海来，那才是不容易哦！”方浅语敷衍道。
“方老板这个说错了，我不是老板哦！是云初做生意，我只是跟着他玩罢了，你叫我叶冷便是了。”
“这样啊！”方浅语笑笑，“叶冷你怎么会想到在年关来云海呢？”白云初在先前对她眼神不善外，就把头转向了其他方向，不搭理她了。方浅语见状，也就也不去打量他，干脆和叶冷说起话来。
“是云初要在这个时候来，我刚好有空，就跟过来了。小方，你不是云海本地人，可是要回家过年？”叶冷倒也熟络的很，马上就把对方浅语的称呼变成小方了。
方浅语也不在意，说道：“出来了，就没那么早回去，今年可要在云海城过年了，莫非你们也想在云海过年？”
“是啊，我顺带还要找一位朋友。”叶冷笑眯眯到看着方浅语。“小方，什么时候你带我在云海转转怎么样，你对云海一定比我要熟。”
“你要转，我可以带你去。”一旁的白云初开口道，“我来过很多次了。”
“你不是也有事吗？”叶冷回道，“美人儿现在都见都不见你，你会有心思玩？”说着他转向方浅语，说道：“小方啊，你是老板，能不能行个方便，让云初见见柳姑娘？”
敢情他和自己套近乎是为了给白云初搭线啊！方浅语恍然大悟道，但她也没多大介意，只是他们不知道，她只是一个挂名老板啊，真正的老板就是柳寄奴她自己。柳寄奴不肯见的人，她有什么法子。
“这个，我帮不了你哦！”方浅语说道。
“啊？”叶冷有些不相信。
“你们也知道，柳寄奴是天涯海阁的头牌，我这做老板的对自己的摇钱树自然要左右照顾，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这样她才能给我好好赚钱么。”方浅语开始瞎编，突然发现自己说谎话的能力见长了吗，随时可以叽里呱啦说上一通，不但不用打草稿，还是随即发挥。“寄奴生病的时候可是谁都不见的，就算是我这老板也是见不得。所以啊，两位，我也爱莫能助。”
白云初听方浅语这么说，似乎有些不信，上下打量着她。
被白云初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方浅语干脆问道：“白老板，你一见面就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可不可以问问你，我有欠你钱吗？”
“哈哈……”叶冷大笑起来，白云初却是头一转，不做回答。
叶冷笑完后，用受肘支了支白云初，说道：“云初，你表现的太明显了。小方，你别介意，云初在天宁国的时候就听说天涯海阁的苏老板不干了，由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买下了天涯海阁，听说这个新的方老板啊，将天涯海阁的姑娘收入了自己的囊中，夜夜笙歌，颠鸾倒凤，特别是花魁柳寄奴，也成了方老板的个人私宠。云初听了这消息后，恨不得马上跑过来，但一直抽不出身来，所以这次见了小方，才会有这样的眼神，还希望小方不要介意啊！”
方浅语嘴角抽了抽，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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