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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难作者:秦淮月色[出书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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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无双城回来後遣送出宫了,我只要你。」
难怪他昨晚那麽狂野,原来是欲望几个月没得到纾解了。
龙在渊见他飘忽的眼神,已经猜到他怎麽想了,刮他鼻子,低声道:「宇宸,其实昨晚我已经很节制了。」
风宇宸心道你要是很放纵还得了?龙在渊在他嘴唇上亲了亲,笑道:「我要是放纵,也就是让你几天下不来床而已。」
见风宇宸一脸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龙在渊拍拍他的脸,轻柔地道:「逗你的,我怎麽舍得呢,就算要试,也得先把你的毒解了再说呀,你现在的身子这麽荏弱。」
「你不知道黄泉引是无解的吗?」风宇宸挑眉,有挑衅的意味。
龙在渊看出他这晚确实没心思,又怜他昨晚初次承欢,便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动,搂着他聊天:「春波绿,黄泉引,桃花瘴,排名第一的春波绿也不见得就无解,何况是排第二的黄泉引,你不是还活着吗,活着就有希望。」
「我快死了。」风宇宸笑得风淡云轻,好像是在谈论别人的生死,「这十年是偷来的,青木香想尽了办法,我们走过许多地方,每经过一个地方,青木香都会找当地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为我诊断,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解这毒。当年我们从宫里逃出去的时候很匆忙,我中了毒,她把我背出去,什麽都没带,出了宫我们才知道原来过日子是这麽难,青木香给人看病赚不了几个钱,我成日昏昏沈沈神志不清,什麽也做不了,偶尔清醒过来,见她那麽辛苦,叫她放弃我,她不肯,宁可带着我这个累赘去街头卖艺也不肯一个人轻松地活下去,龙在渊,你说她是不是很伟大?」
风宇宸竟然和青木香卖过艺?!龙在渊心头一震,觉得胸口发堵,体内某个柔软的地方轻轻地痛起来。
「对不起。」龙在渊握住他的手,诚恳地道歉,「我从来不後悔攻入皇城夺了原本属於你的一切,即使给我重新来过,我也依然会这样做,只是,我一定会在攻城之前保护好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风宇宸轻笑道:「如果是那样,我一定会伤害你,要知道,如果当年杨春风没有下毒,你我之间,必定有一个人要死。少年时的风宇宸,是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他的领域的。」
龙在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的宇宸和那时的真是判若两人,少年时的龙在渊迷恋少年时的风宇宸,现在的龙在渊,好像喜欢的是现在的宇宸。」
他也说好像,风宇宸扬起嘴角,闭上眼睛,轻声道:「睡吧,我累了。」
龙在渊喜欢的是谁,有多喜欢,他又何必在乎呢,他又不喜欢这个人,而且他是将死之人,什麽都得看淡点,否则死的时候牵肠挂肚,肯定会怨天尤人。
风宇宸很快就入睡了,龙在渊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抬手轻抚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即便气色这麽差,他却依旧美得咄咄逼人,少年时的风宇宸虽然美,却还带着几分青涩之气,现在属於成熟的带着英气的俊美,更诱人了,他一定是老天最完美的作品。
风宇宸现在体弱,睡熟後撤去防备,忍不住朝龙在渊温热的怀抱中靠了靠,龙在渊几不可闻地一叹:「你现在这样子,还想跟我拼命?」
风宇宸以为醒来时龙在渊八成已经走了,但他睁开眼睛,龙在渊还躺在他身边,如果风宇宸没看错的话,他睁开眼与龙在渊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目光是带着审视探究的,!没有任何迷恋的成分。
龙在渊见风宇宸醒了,眸中隐约漾入一抹笑意,他的声音很清透,却又很亲昵:「早,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风宇宸带着初醒时的慵懒,比宝石更灿亮的眸子一眨,奇怪地道:「你怎麽不回去早朝?」
风宇宸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龙在渊却被那中慵懒中带着冶艳妩媚的神态撩得心猿意马,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挑起风宇宸下巴,他笑得极富侵略性:「睡好了,那现在有精神了吧?」
不等风宇宸回答,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风宇宸始料未及,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也不愿输给龙在渊,马上吻了回去,两人舌头在对方口腔里扫荡,唾液和呼吸融合在一起,龙在渊翻身压住风宇宸,毫无间隙地与他抱在一起,灼热的硬挺抵在风宇宸大腿根,风宇宸明知逃不过,干脆放弃抵抗迎合他,修长的退勾住龙在渊精壮的腰身,款摆腰肢以臀去摩擦那躁动不已的男性。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成重,室内的空气变得稀薄而火热,在风宇宸快要窒息的时候,龙在渊放开他,盯着他湿润的红唇调笑道:「宇宸,虽然你的吻技不怎麽样,不过我知道你在努力学习了,来,给你点奖励。」
风宇宸剔透如黑水晶的眸子染上欲望的色彩,他定定地看着龙在渊,在床事上,他输了龙在渊何止一大截,!不知道龙在渊接下来要玩什麽把戏,但是他兴致勃勃地期待着龙在渊给他授课,情欲的滋味,尝过一次便难以忘怀,龙在渊教会他什麽叫人间极乐,!且轻而易举地让他食髓知味。
四眸相对,一双期待好奇,一双柔情蜜意,风宇宸如果不是明白龙在渊这人温柔的表像下藏得是铁血性情,大概都要被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化了,这个人是龙在渊,所以可以欣赏他,喜欢他,但决不能爱他。他现在已经不把龙在渊当做仇人,但是他们某些立场却是对立的,一旦爱上他,就会变得很难抉择。
「这种时候,你竟然还能走神。」龙在渊轻飘的语气显示了他的不满,风宇宸刚回过神看向他,胸口就传来一阵痛楚,是龙在渊咬了他乳尖。
伴随着疼痛的还有异样酥麻的快感,风宇宸唇边溢出一声诱人的低吟,勾得龙在渊春心一荡,知他这处敏感,便将那颗小小的凸起含在口中亲吻挑逗,时而吮吸,时而轻咬,惹得风宇宸呼吸紊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怎麽看都是媚态十足。
见他被自己挑逗得神魂颠倒,龙在渊心中得意:「宸,另一边要不要?」
风宇宸眼神迷茫,呆呆地看着龙在渊,见他也饶富兴致的看向自己,捧起他的头,抬身在他唇上吻了吻。
「宇宸……」龙在渊温柔地喃呢着爱人的名字,加深了这个吻,发烫的手在风宇宸身上四处游移爱抚着,最後落在他结识的臀部,极富挑逗地揉弄着半圆的丘壑。
风宇宸经验不足,但他显然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学生,龙在渊何尝不是被他挑逗的热血沸腾几欲把握不住,他其实也没做什麽,不过主动吻了龙在渊一下而已,就让龙在渊觉得有什麽东西在胸口炸开了,血液在身体里加速流淌,加快了前戏的节奏,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温热紧致的甬道抽送起来。
多想被这高温花径包裹的是下身迫切地男根,但龙在渊就是舍不得风宇宸受伤。他低声蛊惑似地引导着风宇宸:「宸,腿张大点。」
他一直都专注地看着风宇宸,只见风宇宸对他蜻蜓点水地一笑,依言张开了腿。
「真乖。」龙在渊满意地笑了,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风宇宸绝美的脸,他也从风宇宸眼中看到了那个满脸欲望的自己。
细碎的吻从额头开始,一直延伸到风宇宸小腹,来到他腰下挺举的分身,将那亢奋的肉柱舔得湿润淫亮後,龙在渊低哑地调笑:「宝贝,你什麽时候为我这样做一次?」
风宇宸大概听不到他的话了,被龙在渊灵巧的舌头这样伺候,他全身颤栗,肉柱变得更加炙热,前端流淌出一缕透明的液体,眼见就要达到高潮了。
「没良心的家夥,不给射。」龙在渊邪恶地笑,抽出在风宇宸後庭来回抽插的手指,握住他濒临爆发的前端,阻止他攀上高峰。
「不……给我……」风宇宸扭动着,汗水沿着他的眉骨滑落,红唇颤抖,星眸氲氤着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折磨他的人。
龙在渊不为所动,拿过自己腰带,手脚伶俐地颤住风宇宸的性器,好整以暇地道:「现在,轮到後面了。」
风宇宸的脚踝被他双手握住,提举起来,将他双腿大张压在胸前,然後埋头在他股沟间,湿热灵活的舌头添上了之前被手指造访过的菊穴。
「不,别这样……」风宇宸睁大了眼睛,瞪着埋在他臀尖的黑色头颅,酥麻的快感从被舔弄的地方荡漾开来,瞬间侵袭全身,这种地方被同性的舌头爱抚,除了羞涩尴尬外竟然是无与伦比的刺激,风宇宸呀,你没得救了。
风宇宸双手换乱地抓着身下的传单,胸口剧烈起伏着,发髻在胡乱摇头的时候散开,黑色的长发铺了满枕。
龙在渊明知他快受不了了,依然不依不饶地以舌头侵占着风宇宸最私密的部位,伸进甬道以粗糙的舌苔摩擦他敏感的内壁,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刺激他此刻脆弱到极致的神经,就要看到那个曾经高傲冷淡的、如今淡泊宁静的宇宸在他身下狂乱地哭泣尖叫,要他承受自己的热情到不胜负荷而昏倒。
「啊……在渊……」风宇宸由初时的挣扎到放弃抵抗到现在摆着臀迎合,他已经狂乱了,他现在的呼唤是无意识的,但龙在渊听在耳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到不受理智支配的宇宸,听,宇宸在说:「在渊……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龙在渊终於抬起头,解开束缚风宇宸前端的腰带,上下套弄那被欺负的硬挺,笑道:「宇宸,原来你还会求饶。」
龙在渊终於抬起头,解开束缚风宇宸前端的腰带,上下套弄那被欺负的硬挺,笑道:「宇宸,原来你还会求饶。」
风宇宸大口大口的喘息,只有前端受着欢愉的刺激,他神智有些回笼了,他第一想到的是:「龙在渊你这混蛋,有一天我也要你受受这样的罪。」
但他还没来得及再往下想,後庭便被一根粗长的烙铁贯穿了,惹得他一声尖叫,前端瞬间攀上高潮,眼前好像有五彩的烟花爆开,一大早的,他又被龙在渊弄得又哭又叫还求饶,此仇不报,不要说骄傲的风宇宸不能接受,连温吞的沈青崖都不能。
事後龙在渊衣冠楚楚地坐在风宇宸的床边,关怀地道:「宇宸,只做了两次你就起不了床了吗?」
风宇宸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不理他,龙在渊理解地笑笑,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也是,虽然我只做了两次,但是你射了好几次。」
「你闭嘴!」风宇宸脸一黑,语气都冷飕飕的。
龙在渊要是怕他就不是龙在渊了,继续调笑:「宝贝,你现在还敢说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吗?」
风宇宸风淡云轻地注视着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如果有个人这麽喜欢伺候我,想尽办法让我习惯他的身体,我只能勉强配合他满足他的虚荣心了。」
龙在渊扬唇一笑,有些纵宠,有些无奈,更有些同情地道:「宇宸,嘴硬的下场会很惨的,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上你。」
风宇宸骄矜地道:「下辈子也不可能。」
龙在渊自信地道:「不必等那麽久,宇宸,其实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爱我的,你想想你在床上多热情,前面都释放了,双腿还圈在我的腰上叫我再深点。」
风宇宸咬住嘴唇,妙目一转,倾国倾城地一笑:「能与龙太子一夕风流天下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不尽兴岂不是委屈了自己?」
这笑让龙在渊心头一舒,在他直挺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宠溺道:「宇宸,你真可爱,既然与本太子一夕风流是难得的事,我现在就让你更尽兴,如何?」
风宇宸苦笑不已,暗道自己真不能跟一个在发情期的公狮子斗嘴,这骄傲的公狮子纵使看起来温柔体贴,但是绝对死要面子不服输的,尤其这种事情上,如果说不喜欢与他欢好,这人说不定以为自己是在不满意他引以自傲的浩荡雄风呢,於是赶紧装可怜:「殿下,你饶了我吧,我还中着毒呢,我头晕眼花体弱经不住操劳。」
果然这公狮子满意地笑了:「宸,我现在饶了你,但是你要对自己的欲望和身体诚实点。」
风宇宸从善如流地点头:「殿下龙马精神,身材挺拔伟岸,技巧高妙无双,宇宸自然是……喜欢的……」
龙在渊马上来劲了,笑得像偷到!的小狐狸,声音轻快飞扬:「那我们以後天天做。」
风宇宸脸又有点发黑了,如果天天做,他等不到毒发那天就该精尽人亡了。
不过他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自己,他自然不会以为自己向龙在渊示弱、满足他的赏美观和欲望他就会放过风怀静,经过这十年,他不敢相信世上有这麽简单美好的事。他必须自己救出怀静,阻止屠龙教的人中圈套。
屠龙教,风家的人还真想得起来,风宇宸无奈地撑着额头,叹了口气。杀了龙腾和龙在渊又如何,风氏重登大宝,然後龙家再成立个诛凤教屠杀风氏?为一个皇位费尽心思,葬送许多性命,真的值吗?做皇帝有什麽好?万里江山千钧担,累都累死了,还得时刻防这防那,怕权臣窃国。
风宇宸见龙在渊心情大好,握住他的手跟他商量:「带我去见见怀静,我说服他放弃复仇,你放了他,可好?」
龙在渊本来柔情蜜意地与他打情骂俏,听他突然这样说,脸色一沈,淡淡地道:「你对权力不再有欲望,可不代表别人没有,有些人失去的东西就一定要找回来。」
风宇宸收回手,别过脸朝床顶看去,入目所见的是游龙戏凤的图案,龙在渊真是,床顶上竟然雕这种图。
「龙氏抢了风氏的江山,风氏报仇,!不为过,不过弱肉强食也是天经地义,他既然落在你手里,怎麽处置,也只能看你,我救得了他,是他造化,救不了他,就是他的劫数,龙在渊,我不求你。」风宇宸说完合上了眼睛,他累得很,都是给龙在渊这家夥折腾的。
龙在渊看着风宇宸,沈默了半响,突然道:「我要回宫了,你要是起得来,我就带你去见风怀静。」
风宇宸立即睁开眼,清亮剔透的眼像宝石般熠熠生辉,嘴角勾起一弯漂亮的弧度:「谢谢你。」
「我突然想起来,你是我的太子妃,那风怀静不就是我内侄了,还是给他次机会吧。」龙在渊说完见风宇宸脸红到耳朵根,柔嫩的耳垂粉粉的可爱至极,顿时觉得心情大好,能看到宇宸露出羞赧的表情,就算放了风怀静也值。
风宇宸易容成沈青崖的模样跟着龙在渊穿过层层宫门来到东宫,又易容成他身边的太监随着太子殿下去天牢提审要犯。
没想到离开皇城後再次踏入宫门竟是为救侄儿,风宇宸面上风平浪静,脑中却是思绪起伏,进了宫,十年前的记忆便排山倒海而来,每天早晚给母後请安的画面,父皇考自己功课的片段,教成璧练剑的情节……在这里生活了十四年,最美好的记忆都停留在这里,然後一碗毒粥葬送了他一生,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天堂的隔壁就是地狱。
十年前风宇宸能活下来,不仅归功於风氏的九转神功,风宇宸活下去的意志也是关键,初中毒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报仇!所以不管受了多少苦,他还是坚持了下来,虽然这种念头在後来的七年中慢慢淡去,淡到他看到海清河晏便觉得欣慰、觉得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只要天下百姓衣食无忧就好,但是此刻他扪心自问,真的完全不恨吗?不,他是恨的,恨杨春风的欺骗与背叛,恨龙家父子的谋逆,没有他们,他的父母不会死,他不会失去成璧,怀静不会身陷囹圄,他更不必……沦为龙在渊的禁脔。
风怀静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独立石牢,牢中虽然阴冷潮湿,但棉被什麽的倒是一应俱全,而且打扫的非常干净,风怀静闭目盘膝坐在牢中间,风宇宸见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面色也不错,稍稍松了口气,以一种欣赏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十年前已经俊秀得惊人的小男孩如今越发俊挺傲岸了,如果他站起来,个子大约比风宇宸还高。
风怀静听见脚步声,判断出来人是龙在渊,!没睁开眼,他等了会,以为龙在渊会先开口问话,但!没有,反倒感应到有两道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於是不自在地睁开眼。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流露出丰富多彩的情绪,喜悦、欣慰、感慨、不舍……原来天下还有第二双这样美丽的眼睛,比起他所熟悉的那双,这双流露着常人的情绪。
龙在渊见风家叔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不满地咳了声,对风怀静道:「风小世子,还没想好吗,你只要把屠龙教的总坛位置告诉我,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风怀静的目光终於从风宇宸身上转移到龙在渊脸上,片刻之间,他的眼神转为傲慢不屑:「乱成贼子,你休想。」
龙在渊向风宇宸无奈地耸耸肩,好像在说:「看吧,你这侄子固执得很。」
风宇宸笑了笑,轻声道:「怀静,好久不见了。」
青年的声音和少年自然有所不同,风怀静一时无法判断来人是谁,但见此人穿着五品宫殿正侍的官服,暗道此人莫非是从前在宫中服役的太监?不由蹙眉道:「怀静是你叫的吗?」
风宇宸走到他身边,矮下身,望着他的眼睛,微笑:「好小子,你的名字十四叔还叫不得了?」
风怀静瞠目结舌,盯着风宇宸半天才喃喃道:「十四叔?不可能的,十四叔死了十年了,他被东宫大火烧焦了。」
见他不信,风宇宸撕下自己的易容,伸手在石化的风怀静面前晃了晃,道:「怀静,现在信了吗?」
「十四叔,真的是你?」风怀静的声音在颤抖,漆黑的眸中涌上惊喜的泪花,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风宇宸俊秀无暇的脸,突然想起风宇宸以前是不喜欢别人靠近的,更何况让一个晚辈抚摸自己的脸,连忙收回手,站起身指着龙在渊对风宇宸道:「十四叔,这个人夺我风氏江山,我们联手杀了他。」
风宇宸按下风怀静的手,对他和声道:「你离宫十年,过着什麽样的日子我不清楚,但是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远比十年好得多,怀静,没有不灭的王朝,风氏大势已去,你别固执了,这个江山,我们不要了,行不行?」
风怀静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风宇宸,惊怒交加:「你、你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真的是我的十四叔吗?十四叔心怀天下,不会这麽干脆地放弃。」
风宇宸握住风怀静的手,悲悯地看着他:「怀静,人活着比什麽都重要。即使重夺天下又怎麽样,有权有势你就会幸福吗?人生在世,无愧於天下即可,何必强求一些已经不属於自己的东西?」
风怀静甩开他的手,悲愤地道:「十四叔,你疯了吗?你的父母被这个人害死,属於你的地位被这个人窃取,你竟然跟他一起出现在这里妄图劝降我?」
龙在渊含笑看他们叔侄争执,淡淡地道:「宸,你这个侄子冥顽不灵,其实我父皇早打算处死他了,我是看你的面子一直拖着。」
「你、你们什麽关系?难道……」风怀静惊悚地看着他们,龙在渊看风宇宸时那种温柔宠爱的眼神他就是再笨都不会理解为友情,他尊敬的、崇拜的十四叔,怎麽可能与龙在渊有那种违背人伦的关系?可是如果他们没什麽,又怎麽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龙在渊走过去牵起风宇宸的手,暧昧地眨眼:「你觉得我们是什麽关系呢?」
风宇宸狠狠瞪龙在渊一眼,见风怀静摇着头,不断後退,仿佛想离自己远一点,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却被他狠狠甩脱了,随後听到他冷冷地骂道:「风宇宸,你不配做风氏子弟!」
只见风宇宸脸上突然浮现一层黑气,身子摇摇欲坠,龙在渊一惊,一把将他抱住,拍着他的脸道:「宇宸,宇宸你怎麽──」
第十章
龙在渊的惊呼戈然而止,风宇宸指如闪电势如疾风,眨眼睛便点了他几处大穴,连他哑穴也封住了。
「龙太子,得罪了。」风宇宸笑得狡黠,哪有一点毒发的样子?
风怀静还目瞪口呆,风宇宸已经开始脱龙在渊的衣服,然後丢在他脚边道:「把你的囚服脱下来,穿上他的衣服。」
被脱得只剩底裤的龙在渊定定地看着风宇宸,目中无悲无喜,即便是风宇宸,也无法从他眼神中解读出什麽,所以他避开了他的目光。
「委屈你顶替一下怀静。」风宇宸为他穿上囚衣,抱起他放在床板上,盖起棉被,给他调整了个背对牢门的睡姿。
风怀静知道自己误解了风宇宸,惭愧地看着他,小声道:「十四叔,怀静误会您了。」
「别说这个了。」风宇宸从袖中掏出一张面具覆在他脸上,他顷刻间就由风怀静变成了龙在渊。
风宇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青木香的本领他只学了这一项,看来这一项很受用。
两人锁了牢门,一派轻松地走出天牢,到了门口,一个狱卒模样的人对龙在渊殷勤地道:「殿下,慢走。」
风怀静淡淡看了那人一眼,迈着胜利的步伐走了。
两人对皇宫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出了宫门,风宇宸拍拍风怀静的肩膀,笑道:「怀静,我只能帮你这一次,你走吧,下次别做这种傻事了。」
风怀静楞了地看着他:「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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