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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咱双修吧(欢喜冤家 三教九流 江湖恩怨) by 茅台酿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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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终于明白了柳焉由对他说的,荡尘阁大会上见分晓的意思。

  云少康不得不承认,柳焉由心机之深手段之狠。与这种人正面为敌,当真是危险非常。

  而与此同时,他跟文谨也正在快马加鞭地向着关外进发。云少康其实恨不得再把旅程拖得再久一点,但他心里也无时不刻地在担忧着崇安的局面,在担忧着他跟柳焉由的那笔“交易”……他知道一定程度上阴谋家和商人是共通的,都要自己的投入有所回报。

  然而,不论怎样,该来的总归会来。

  这天云少康和文谨又在一个小镇中落脚,路上有人撞了他一下,撞他的人塞给了他一张纸条。

  “子时城北牌楼见。”

  落款是一个柳字,虽小却飘逸如云。

  确定文谨睡着了以后,云少康就出了门。

  这些天的行程称得上顺利异常,文谨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但两人独处的时候文谨基本都是回避的态度,基本不给云少康任何可趁之机。云少康的那点心思虽然还是像团火烧着他,但一路上他都在揣测着柳焉由的目的以及谋划着做阁主的事,也安分了许多。虽然要是来硬的,文谨多半打不过他,但是他还没到那个程度,也不想这么折辱了文谨,因此暂时作罢。

  城北牌楼。

  悠悠的琵琶声传来,调子很闲散,很有即兴而作的意思。

  云少康走近了后,琵琶声停了。

  “云兄多日不见啊,脚程挺快的。”柳焉由笑道,“再往西行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出关了。”

  云少康懒得再像以前那样跟他客套,从怀中掏出一物抛给了柳焉由。

  ——那是一卷卷轴,纸张发黄,朴实无华。

  “你要的东西在这儿了。”

  “云兄果然不负在下所望。”

  “柳兄,休说繁话,崇安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云少康问道,脸色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没想到柳焉由承认的很快:“是我。除去了这两人,以云兄的智谋,阁主一位已经近在咫尺。这次的交易,云兄可谓是稳赚不赔啊。”

  “我走了,以后我们还是少见为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云少康挥挥手。

  “云兄想好对文公子如何交代了吗?”柳焉由给了个很实用的主意,“栖灵山不过是个破落了的门派,云兄做了阁主,将文公子金屋藏娇也无不可。接下来的路,本已无必要再走了。”

  “那是我自己的事了。”云少康走下了牌楼。

  实际上,云少康并没离开太远。

  听动静,确定柳焉由已经走了。

  “出来吧。”

  云少康向牌楼下方的阴影说道。

  “果然不愧是江都罗家的人,”一个黑衣男子从檐下跳了下来,眼角依稀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在下驼千,见过云公子。”

  “看来谢花楼的人也开始不相信自己人了。”云少康挑起嘴角道。

  “云公子言重了。”驼千戒备着,却不再给出什么多余的解释。

  “非也,你们楼主没错,这家伙是要叛变了。”云少康打了个响指,煞有介事地说,“我们也做个交易怎么样?”

  “我们楼主不是买卖人。”驼千笑得很无害,但拒绝的意思很明确。

  “我以未来荡尘阁主的身份,跟你们楼主交换消息,如何?”

  这一下,驼千却敛了笑意,郑重道:

  “云阁主请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本文正式恢复更新了~拖了半年多了,最后还是想把它写完。后面的情节可能会发展得比较快,内容压缩得比较厉害,但是好歹也会是个完整的故事了……虽然是次不成功的第一次,但总归完整了,以后我会好好努力,也不会再干拖这么久的坑爹事了……囧

  ☆、第三十七章

  云少康回到客栈之后,几乎一宿没睡。

  不消说,他给柳焉由的卷轴是假的,早在他发现有人打卷轴的主意的时候,他就已经伪造好了。这下终于用了出去,但他的心里非常不安。毕竟柳焉由不同于一般人,不是那么好骗过的。假的总有被拆穿的一天,以柳焉由的势力,大概能煽动不少江湖三教九流来对付他。

  云少康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他才发自以为洒脱无牵无挂的自己,也有这么忧不能眠的一天。

  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看上这个小子了呢。

  好在,这段路,也快走到尽头了。

  云少康不敢再故意耽误行程,接下来的路都格外注意隐藏他与文谨二人的行迹,几乎再没有在大城镇里逗留过。连文谨都怀疑他怎么忽然转性了,云少康也只打哈哈搪塞过去。

  他想,出了关应该就会安全很多,可能的话,就拉文谨在关外多留一阵吧。因为对他来说,可能以后他做了阁主,就再也没机会再见文谨了。不管他再喜欢文谨,木头脸道士也绝不会喜欢上他的。

  时间一长了之后,他自己就会忘了文谨把。

  关外,闲凉。

  关外的风物果然不同于中原,云少康买了两套当地人的衣服与文谨换上,在客栈投宿一宿后,第二天开始着手打听那个叫“方乘兴”的人。

  据当地人说,他们打听的这个方先生早年是个大夫,给镇上的人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属于“神医”级别的人物。据说方先生师承“雪域神医”,他师父更是神医中的神医。只不过这几年方先生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已经不给人看病了。

  听到“雪域神医”一处,云少康觉得似乎有点耳熟。

  “对了!”云少康对文谨道,“你还记得那个说书先生说的故事不?”

  “说书先生?”文谨想了想,他们这一路听过的说书段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是哪一个说书先生的故事?

  云少康:“就是那个说在枫树镇,有个大夫救人被妖怪缠上的那个。”

  文谨:“?”

  云少康只得接着道:“就是有个姓方的大夫在枫树镇流行疫病的时候去那里救人,有个妖怪缠住了方大夫,还跟他成了亲。后来方大夫重病快死了,有个道士把妖怪收了,救了方大夫,最后两个人一起不知道飞到哪去修道了。”

  “这个里面的方大夫,就是师承雪域神医。”

  文谨听罢,似乎有点醒悟,但很快就否定道:“会不会只是同姓之人?关外和枫树镇离得也太远了。”

  云少康没理会文谨的否定,直接给出了自己的推测:“那个道士,会不会就是你师父?”话音刚落,云少康就先往边上退了几步以防文谨忽然发难,“至于收妖的事情,是说书人胡编的。可能你师父和方先生,就是当年一起在枫树镇救助村民的那两个大夫。”

  文谨这次却考虑得很认真。虽然两人隔得远了点,但师父年轻时候的事情,他也说不准,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

  于是,文谨点点头,道,“走吧,我们去方先生的住处看看。”

  按镇里居民所指的,方先生住在最靠近镇子外围的地方。他二人找到那里的时候,发现是间很普通的小屋,房门很破旧,像是很久没有修过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人。

  “邻居王大妈说,方先生好一阵没出过门了,看这样子,不会是……”云少康皱着眉头,没说下去,这趟千里迢迢,可千万不要是白跑了。

  “别胡说。”文谨喝住他的话头,上前敲了敲门。

  没有人来开门,也没有人应声。

  “方先生在家吗?”文谨大声道。

  还是没人应声。

  “又没出去,不会真的是……”云少康心头涌上种很不好的感觉,“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若是方先生有什么麻烦才不开门的话,我们也好帮把手。”

  文谨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

  终于,他点了点头。

  文谨试着推了一下门,只听“咔哒”一声,接着就是锁掉在地上的声音。

  “门没锁?”

  云少康摇头道:“不是,是锁已经太锈了,自己掉了。”

  文谨推开了门,院内一片破败。东面靠墙的花草已经枯死了不少,剩下的几株也都要死不活的,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云少康和文谨都快步跑进了屋子里。

  屋内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一把椅子,简陋至极。

  床帐掩映下,里面有一个人的影子。

  “方先生?”随便闯进别人家虽然很是奇怪,但此时文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为了师命跋涉千里,终于要到了有一个结果的时候。

  “……是谁?”一个虚弱又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方先生!”文谨拉开了床帐。

  映入眼帘的是张灰败的脸,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头的灰白的银丝。老人的眼窝深陷,看上去至少有七十不止。虽然屋子很简陋,但老人的衣衫被褥都很干净。再加上一副将死的脸色,就知老人早已经知天命,就等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文谨知道此时不能再等,连忙拿出师父交代给自己的卷轴交给老人:“方先生,我叫文谨,是栖灵山澄远真人的弟子。恩师仙去之时,叫我下山寻方先生,将这卷卷轴交给前辈。”

  “澄、澄远?”老人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微光。

  “是,恩师叫我务必交给方先生此物。”

  “年轻人……帮老朽打开……看看可好?”老人的眼眶逐渐被泪水填满,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文谨一抽红线,展开了卷轴。

  云少康的喉头动了动,之前他无数次设想过卷轴里的内容。藏宝图,兵器谱,武林秘籍……可最后打开的是,云少康却傻眼了。

  仔细辨认后,他发现,那是一卷乐谱。

  老人浑浊的泪珠一颗颗打湿了乐谱,看纸张字迹,这份谱子至少是几十年前写的了。

  看来,那个约定,不光他自己,澄远也一直没有忘。

  乐谱的最后一行,是八个字“浮生若此,幸得相遇。”

  “你师父……还说什么了没有?”

  文谨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

  “澄远啊……澄远,你终于也不是铁石心啊……”老人哽咽道。

  文谨第一次看一个老人哭成这样。直觉告诉他,方前辈与师父,必定有一段不可追忆的往事。没想到云少康比他的脑筋转得还快,已经脱口问了出来:

  “方前辈……和恩公的师父……”

  老人吃力地抬起袖子擦了擦泪水,点头道:“年轻人,不瞒你说,小道士的师父救过我,我……喜欢他。”

  老人说的是如此自然,文谨却愣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喜、喜欢?前辈跟我师父?”

  “是,我喜欢他,是……男女之爱。”

  故事在云少康听来很简单,但是却是一个老人执着了一生的故事。

  41年前,栖灵山附近的枫树镇爆发了瘟疫,于是文谨的师父澄远奉师命下山去救治村民。到枫树镇之后,澄远听说在自己来之前,已经有位方大夫救了不少村民。可惜的是,这位方大夫不慎之下也染了病,正危在旦夕。于是,澄远便一边救治居民一边照顾方大夫,也就是方乘兴。

  相处之时,方乘兴发现两人于医术各有见地,并且澄远对音律也颇有研究,很是欣赏自己随意作出的曲子。后来两人在瘟疫过后又一同游历过几处山川,感情日笃。在这趟旅程中,方乘兴对澄远的感情也逐渐开始变质。他在经过内心交战很久之后,终于忍不住向澄远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澄远听闻之后十分惊讶,就在此时,澄远接到师门紧急召回的书信。得知师门出现了大变故,澄远迅速返回了师门。可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方乘兴在他们初次相见的枫树镇等了好几年,也没有等到澄远的一点音信。之前澄远曾答应,以后自己写一首曲子送给方乘兴。但时光匆匆,直到方乘兴已经病入膏肓,他都没有再见过澄远。他本以为这个约定要跟他一起进棺材了,所幸最后,他还是等到了。

  “前辈,恩师并非绝情之人……只不过门规里,栖灵山门人是不可以与人生情的。恩师他……是不可能跟前辈在一起的。”

  云少康掐了一把文谨。人家都快死了,这小子还说这种话,不是催得人死得更快吗?

  “我知道,澄远也有自己的担子要担……不过既已如此,老朽已经不再有什么牵挂了。”老人的嘴角露出笑容来,“咱们黄泉再相见吧……”

  说罢,老人捧着卷轴的手垂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了说,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会每天双更哦~

  ☆、第三十八章

  已是秋日。院子里的老树已经落了一地的枯叶,文谨跪在枯叶上,面前是一座才立不久的墓碑。他们不知道更多关于老人的事,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亲人在世,一块偌大的墓碑上只有孤零零的“方乘兴”三个字。映着秋日的景色,显得无比地凄凉和萧条。

  云少康坲开一片落在文谨肩上的叶子,安慰道,“恩公也莫太伤心,兴许他二人此时正在另一边把酒言欢呢。”

  打小就崇拜师父的文谨这回却道,“这次……是师父的错。”

  云少康想了很久,少有严肃地说:“按时间推算,那时你师父接到信的时候,正是栖灵山受血砂门屠戮之时,因此也是情有可原……恩公,这些年,你师父有再下过山吗?”

  “没有,”文谨回答道,“师父说,山下的景色他在早年间已经看够了,再看也不会比以前更好了。”

  而且,文谨没有说出的是,一旦接任了栖灵山的掌门之后,就不能轻易下山了。栖灵山讲究寡欲清修,掌门作为一派之首,更要严守。山下诱惑太多,与清修是大大相违的。因此,很多任掌门都是在继任了之后,再也没有出过栖灵山门。

  “无非是错过罢了。”云少康站在文谨身后,眼睛看着文谨的背影,喃喃道,“说穿了,只是是因为你师父是道士。”

  哪怕刚开始不喜欢,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也总会有所转机。徐徐图之,也是云少康的处事之道。只不过,对于文谨来说,此道可能要不管用了。

  因为,他们也快没时间了。

  这些天云少康想了很多,可能以后他们能再见的机会,也只有等到文谨重振栖灵山的那天,他以荡尘阁主的身份去送一份贺礼的时候。

  他不知道那天到底什么时候才到,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长情到那个时候。况且,一直把心放在一个根本不可能跟自己在一块的人身上,也实在不符合他云少康的风格。拿得起放得下这么多年,可云少康这回是真的犹豫了。

  ——他也怕四十年以后,自己跟文谨要变成第二个澄远和方乘兴。相遇的只是人生里短短的一瞬,错过的却是长长的一生。

  文谨若有所思,没有回答。

  他们在闲凉镇又略为修整了几天,便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自从方前辈下葬之后,本来话就不多的文谨更加沉默了。云少康也没有再像原来那么嘈杂。对他来说,只要再跟文谨多待一刻也好,说不说话根本不重要了。

  按原来的路走了大约十天,二人又回到了关内。傍晚时分,他们落脚在畦田镇。

  清早,文谨问云少康道:“接下来,你……”

  云少康知道文谨想说什么,很快就把话截了下来:“我陪你回去。”

  所幸,文谨既没答应也没反对,云少康就自动当他默认了,还是接着屁颠屁颠跟上。

  然而,第二天,两人上路不久,就发生了变故。

  他们所在之处是一片落满叶子的树林,周围有不少山石。云少康记得他们分明是直走的,离他们走进林子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看周遭的景色,却又是走回了起点。

  问题是,没走过的路也就算了,他们来的时候就是打这儿过的,怎么没有这么蹊跷?

  “不行,又回来了。”文谨摇摇头,指了指他之前用石头在地上摆出的八卦阵。

  这已经是他们第四次走回来了。看看日头已经中午了,如果一直这么绕下去,他们早晚要被困死在这林子里。

  文谨心下叹了口气,前天他才收到师弟文勤的飞鸽传书,山上的局面已经越来越危险。更甚者,文谨还说,澄息,澄微等几个向来与师叔澄观不合的长老已经有所怀疑,澄观有违背前掌门遗命要自己做掌门的意思。如果这是那几个长老无中生有也就罢了,要是真的,那么他该怎么办?一方是一样跟师父看护他长大的师叔,一方是门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他应该站在哪一方?

  这么一来,他心里更急,恨不得立即生出翅膀回去。

  云少康在周围转了一圈,本心里他觉得跟文谨一块待在林子里也挺好的。但是直觉之下,这分明是有人布置的局,就等他们落网。至于这人是谁,他心里也有了数。

  云少康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把周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树和石头又看了一遍,忽然向也在远处转悠的文谨招了招手:

  “恩公,过来。”

  文谨走得很快,一般这种时候,江湖经验比较丰富的云少康总能发现什么。

  云少康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生怕被别人听了去似的:“这是个奇门遁甲,我们被人算计了。出了这阵之后,可能都是敌人。”

  文谨听了,脸上并没多大反应,只问道:“怎么出去?”

  云少康向来挂着笑容的脸也少有地沉了下来:“敌人的数量,可能有几十上百个。”

  “怎么出去?”

  “恩公……”

  “没有时间了……等出去了,我们就分开走吧。”文谨没有给云少康死缠烂打的机会,“我知道你不想我走……但是,我不可能还俗的,死心吧。”

  文谨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这么久他一直有意无意回避的问题。

  他的余生注定要在山上度过,他既不想留下什么牵挂,也不想别人牵挂他。

  这一路他已经欠了云少康很多,他不想再欠下去了。

  “……好,一会儿出去了,让我最后一次再给恩公开路吧。”云少康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刀。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没有什么惊愕,只是有些不甘罢了。

  “走吧。”

  云少康边走边仔细观察石头的排列,边七绕八绕,文谨果然也没再看见他摆的八卦阵。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他看到了隐约藏在林子里的身影。林子只剩光秃秃的枯叶残枝,人影却好似一层叠着一层一样密。

  文谨按了按剑鞘。虽然相比刚下山时候,他已经有了些见识。但要对阵这么多人,还是非常吃力的事情。而且看他们的身形,都不像是好打发的。根本不用说胜算,能活着逃走就已经很大幸了。

  云少康一转弯,眼前忽然开阔起来。

  “柳兄,好久不见啊。”云少康向这群来者不善的人的首领打了个招呼。

  文谨定睛一看,果然,眼前的男子一身华丽的锦袍,背着一把琵琶,不是柳焉由还是谁?

  “是啊,云兄,文公子,好久不见。”

  柳焉由抱拳笑道。

  “不过,柳兄的阵仗,也未免太大了些。”云少康扫了扫,目测一下,柳焉由至少带了五十多个人。不想也知道,肯定是柳焉由发现自己造出的那卷藏宝图是假的,这是找他来报仇来了。

  “迎接云兄这样的人物,自然不能轻慢。”柳焉由的话里似乎含有深意,“这也是测试云兄气度的时候啊。”

  “云兄帮了在下,在下自然也要还礼不是?”

  还没等云少康想清楚这个“礼”是什么的时候,敌人已经冲了上来。

  他才接了没几招,猛然发现,这些人里,没一个的武功是谢花楼的路子。

  更可怕的是,他同时对付几个人,这些人的武功路数都不是一个门派出来的。

  而且,这些人明显是受过训练的,几个人合起来,攻守都毫无破绽。他大概接了几十招,都没有找到能突围的口子。

  而这边文谨的情况比云少康还遭。他本来实战经验就不足,现在这些人每个都有当初那两个血砂门人的修为,还是四个打一个,没多久他就已经左支右绌了。看那边云少康六个对一个,好像还没他这里打得吃力。可要说柳焉由主要对付的是云少康也不对,跟他打的人也没一个手下留情的。

  唯一可说的,只有自己太弱。

  要说云少康和柳焉由以前有什么过节倒还说得通,柳焉由的人也这么卖命地对付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大概过了一盏茶时分,只听得一声大叫,那边一个人被云少康拦腰砍了一刀,其他几个人也瞬间出现了破绽。云少康得了空隙,瞄了一眼文谨那边。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吐血。文谨的左边小腿上一道口子往外正冒着血,这小子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却还在坚持着应对。

  云少康一刀逼开身旁几个人,连忙向着文谨飞掠而去。

  文谨中刀后,虽然勉力支撑着,却觉得伤口比以往受伤更疼,像是拿小刀刮着腿上的骨头。没一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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