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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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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良辰
我将第一部出现的人物补充一下,这样大家才清楚:
慕容策:男主角,主攻大人,五皇子煜王爷,上古广揽也就是帘妃的儿子,但林昭是其养母。
玉清风【千倾画】:男猪脚,主受,玉连觉的二儿子,玉清境的二弟,浣烛也就是玉清凤的二哥,皇后一品红的义子菁王爷。上部结局死在主攻箭下,被人带走了。
慕容熬:凤渊朝的皇帝,慕容策、慕容央严、太子的老爹。
慕容央雪、慕容央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两人私奔了。
慕容央严:四皇子,上部结局因为伤害玉清风死在慕容策手里。
恭苏:慕容策的侍卫,兼职师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同一般。
琴师【梵断琴】:慕容策在梨园遇见的小倌,后因玉清风在第一部里的刺杀被慕容策接入王府。
福公公:慕容熬的贴身公公。
紫捷:慕容策的侍卫。
华子也:慕容策的侍卫,陇天的大哥,一个杀手门派的老大。
秦墨烟:慕容策的娶进门的王妃,很喜欢慕容策。
暖妃:林昭,慕容策的母亲【并非生母】
帘妃:上古广揽,慕容策的亲生母亲。
一品红:慕容熬的皇后,后来的太后,
玉清境:玉连觉的大儿子,玉将军,玉清风的哥哥,很疼玉清风。
慕容央昊:七皇子嘉王爷,慕容策最疼爱最宠爱的弟弟,玉清凤的相公。
柳卿兮:玉清风的师父,雪山的主人。
萧玉暮寒:南燕国太子,男二攻,喜欢玉清风【千倾画】。
离榕:男二受,喜欢慕容策。
夜凌郗:第一部的男二攻,喜欢玉清风,死在玉清风手下、,玉清风称他为大哥。

上部补充一点剧透:【玉清风十八岁在宫里遇见了慕容策,后来与他几经生死,两人产生了感情。因为玉清风执念山水而慕容策执念权力,两人的爱情路坎坷。后来,两人在一起I又吵架,那次,玉清风在元宵夜跑出去被抓。慕容央严拿玉清风威胁慕容策将皇位交给他,而慕容策却杀了玉清风,等慕容策去找玉清风尸体时却不见他的尸骨。第二部的故事由此拉开···】


慕容策带着一身血色去了大明宫,那每一步都走的极为的坚定似乎奔赴火海不虎回头。他必须得到自己筹划的东西,无论他是死是活,他都要,只有拥有权势才可以保护他才能让他安然。
在皇宫劫走他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他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他玉清风是他慕容策的人,让这人付出代价。

慕容熬负手立在一副挂画下,屋外的纷争似乎全然不知,那一场血腥的杀戮。
“揽儿,你可知屋外的一切?帝王之位自古血色混中得,费尽心机只为一个位置。严儿、策儿都是如此,今晚,无论是他俩谁人胜出都不会得到皇位。曾经一心为你之子谋位,无视其他孩子,却不料,到头来不过一场水里捞月,错了方向。锐儿性子懦弱却心怀天下知晓重担,愿为肩上担子放下儿女之情。他身边有严儿、策儿辅佐,朕也安心了。”
福公公听闻了这话,上前说道“皇上,国之重担不可马虎啊!太子如今日夜醉酒,不理宫外半点事。四王爷、五王爷多年谋划,是不会应同的。”这若是如此顺心了,怎会发生今晚之事?
如今的慕容熬也是沉稳,缓缓转身看向身边的福公公,道“这个主意不正是你告知与朕的吗?为何此刻却又不赞同?”
福公公卡住,低头不再说话。
慕容策缓步进来,白皙之容上血迹丝毫未去,嗜血之眸冷霜无比。
“父皇。”单膝跪地。
慕容熬转身看去,但见那脸上的血迹吓得脸色一失,匆匆跑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脸血迹?”
福公公也是吓得不轻,刚才还好好的。
慕容策抬头,露出那双魔鬼般的眸子,启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慕容央严死了。”
一句话慕容熬如闻惊雷,愣在那,全身像是被点穴道似的卡住。
“皇上,出事了。太子不见了。”又不知外面是何人大喊了一句。
孩子没了,他一年之内失去了三个孩子,这些事情慕容熬再也无法承担,直直的倒在地上。

慕容策坐在红?袖院的床上,目光没了那冷霜也失去了颜色,呆滞的空洞看不清一切。
这里曾经有他们,可如今,只有他一人。
屋外的恭苏守着也不进去,此刻他说任何的话都不会有用的。可半刻后却从屋子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那怒吼一次次的刺激他的耳膜,却只能看着听着。他不怜惜玉清风可他怜惜屋里那人,但,此刻他能做什么,只能立在这里守着他。

凤渊二十六年三月十日慕容熬亲封慕容策为储君,为东麟太子,取自上古东麟凤。
桃花满岸的三月乾塘,一片紫纱红木船如画漂在上面,悠扬的琴声漂在两岸却多了一份哀怨,不再如在最初那般闲逸。
“太子,这曲子本该闲逸,却为何多了一点哀怨?你还未放下心中的事情?”卷帘小窗前,一身鹅黄色袍子的断琴问道。一眉一目依旧如初时的雅气。
挑琴之人收手,附上一根琴弦,琴尾上不知被谁刻着两“君卿”,一笔喝成,宛如流水。慕容策迎着飞入的桃花将冷情的眸子探向远处,悠悠的念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你可明白这一句?”
“我不沾相思,自是不会懂。”断琴两两便说完。相思,作为一位国主,便不会沾染此物。
慕容策收回视线,看着对面持杯在唇旁难掩一身风雅的人,问道“日后,我唤你琴师如何?”
琴师轻抿一口清茶,不惊不奇,似乎世间万物都惊不起他一点动静。慕容策也不着急他的回答,捻起一根琴弦,一曲百里桃花再问世间,融进这两岸桃花。
“我叫梵断琴,你如今又为我取一名。”放下茶杯,理理鹅黄袖子,“这琴师是何寓意?”
轻弄慢捻手指丝毫不乱,恰如此船行的稳稳当当,琴中之声也渐渐的变得闲逸,恰如那日百里蓝花楹下的调子。“无所意,只为你擅琴谱曲。便念为琴师一名。”
“好。我应你。你要的断情我为你谱好,不知你何时要?”有着一技之长便可为他人师,文师、武师、礼师、乐师,琴师,呵呵!
“你为何还要留下?”如今事成,该离去的都离去了,不该离去的也离去了。琴师为何还要留下呢?
琴师缓缓起身,伸手卷起一点卷帘,看了看岸上的行人,道“我们上岸走走如何?”这个问题他不准备回答,与其回答寻不到理由不如就此不答彼此安心。
收琴,起身。

行到外面,距离岸边还有五十步,百里桃花林又是桃花盛开,却再也见不到冷清的人。
“睹物思人,为何还要来此地徒增悲伤?”琴师问道。人都去了,为何还要执念不放呢?大千世间不止他一人,何必抓着不放?
慕容策避开琴师的话,问道“你能上岸吗?”
去年寒月城寒江上,少了桃花,却比此地闲逸了十分。如今,物是人非,从未陪他来过此地,来不及做的事情太多。
“我若是不能上岸,你又如何?”
慕容策回身时弹指劫来船上的两块飞纱,转身时飞向空中,一片飞在十步之远的悬空,一片在三十步的地方。岸上及船上的人疑惑的看着。
慕容策揽腰飞至第一片轻纱上,轻轻一点便落在第二块上面,三步在岸上的桃花树,四步进入桃花林。
留下一群人在哪看着刚才那恍如仙子路过的影子。

桃花林深处,忽然落下的两人惊起无数落花,又有小凤吹着,花瓣更是四处旋飞。
琴师很平静,没有半点畏惧,看着这满林桃花又无人打扰,倒是很喜欢。抓着他手说道“好一个桃花林,遇到了很多景色,原来,这最美的在凤渊。”
慕容策动了动被琴师抓着的手,这种感觉却不是当初他抓着那样。他依赖自己,每走一步都会拉着自己,以求安慰,而如今,身边之人却变了。问道“你走过很多地方吗”
“不,我在甫城长大,出门便是锦城梨园。这美景见得不多,自然,就属今日这地好。”我走过无数风景,那些高山流水、峡谷花海,什么都走过,却少了一人在身边。也不知还能在这里留多久,希望你能走出这片自己布下的情网。不过,遇到的的确是今日这地好。
“琴师,你也喜欢桃花?”既是觉得此地好,想必也喜欢这里的桃花,可,这一林桃花、一路走来的桃花如他那般是寂寞的花。就像蘭偌山的佳话一般是悲剧,一开始,为何就没发现呢?还说桃花是喜物。真的是喜物吗?古龙国被灭,剩下的唯一一人只有他了,最后的公主都死了。这一身桃花香难道不是不吉之物吗?
琴师淡淡一笑,像极了那人一笑,安静入水。缓缓收回抓着他手的手,上前伸手扶住一枝桃花,道“我只喜欢此地,并不喜欢桃花。”
“为何?”手背一空也不觉什么,不是对的人即使身体胶乳也不会有感觉。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与他都喜桃花,这人说不喜欢时有些疑惑。
“桃花在有一个国家象征着悲剧,所以,那个国里无一株桃花树。也是因此,我也不喜欢桃花,却喜欢你身上那独特的香味。”这个国就是梵蓝国,他的国家。知晓桃花却不看桃花,来到此地,却见到了如此多,而且,一个男子身上竟然也带有。
“你说的是星宸大陆的梵蓝国?你从何处知晓这些事情?”慕容策微微惊讶,一个梨园出身的他为何知晓这事?
琴师不惊,含笑转身看着俊美之貌的人,道“自然是从书中见到。我还知在冀罗大陆有一个国家叫西林,这个国家以纯洁无瑕梨花为喜物,他们人人似梨花,花开之季遍地梨花像极了白雪。而在另一个叫南燕的国家,则是以艳红玫瑰花为喜物。还有一个是乌沙挞国,他们是风信子。我在书中还见到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国家,叫古龙国,只因全国桃花又名桃花国。而,我们凤渊无花无草,以远古色如麒麟的金凤为尊。”
听闻是书中来,慕容策也不疑惑,这些自己也知晓。不由对这位擅长琴艺又知史书的人多了点敬佩,那人不肯看书就连字也会写错,若是与他一样岂不是一个完璧之人,然而,世无完人。如今,生死不知,亦不知在何处?
“你若是不喜欢我们便回程去。”
“好。”

回去了太子府就遇到了紫捷等人,琴师自己回退了。
“王爷,至今毫无玉公子消息。”紫捷说道。
经过刚才在外面走了一程,往日失态狂吼的人现在多了几分安静,坐在那看着地上的几人。是我自己弄丢了他,找不到,我能怨他们作何?这不是咎由自取吗?自己送他入土何必后悔呢?慕容策。
“你们将大皇子与二皇子送走吧!另外,让华子也将陇天带走吧!”
恭苏微惊,这话里为何听出了几分认输,抬头看去,那一眼失落沉在眼底,似乎再也填不去。

一夜星空灿烂,满院桃花,院中男子坐在那轻手扶着七弦琴,月华落在身上丝毫不知。
曲子哀怨、掺着后悔、痛苦。
不时,慕容策一身紫杉从院门走入,看着认真弹琴之人。
这就是断情吗?本为你谱一曲宠妃,却哪知词未完你却离去给了我一生断情。那日坐在窗前琢磨我心的你今日又在何方?还会哼起那首词吗?清风。
“铁树回顾花开 倾覆一杯 情毒停足停足惊鸿影孤。”琴师跟着调哼着断情词的最后几句,他能参透其中的寓意,也能理解这写词之人的心。
“琴师,你为何深夜不歇息?”慕容策上前问道,声音仿佛如冰之凉似乎要融于这伊人离去的寒夜之中。自从玉清风离去,整个人半疯半醒一个月的时间,缓和一个月接受事实,再一个月伴着琴师填写断情,虽早早知晓这唱出时会牵痛心,今晚,也没能避免。不提此事,转开了话题。
恰是琴声尾处,闻声之人停指,一脸平静风雅,道“只有夜深人静时方才会清楚自己的心,包括,这一切。”
冷霜的脸上划过片刻落寞,片刻归于一点墨之笑似是要臣拜在这颠簸的宿命,慕容策微笑,道“我倒觉有时小看了你,看的比任何人清楚。”而我自己总以为自己看的清楚,总以为那日失去他也不会痛苦更不会后悔,可现在才知道,都是自以为是。
“呵呵!太子你将你的十一弦桃花琴送于琴师我,可好?”第一次见到那琴是在讨论断情时,初见便喜欢这副琴。想着要离开了,得不到拿走一样东西也好。
“此琴是为清风而作,我无法送你。你若是喜欢,明日便吩咐人为你做一副。”此琴十一弦寓意为一生一世,取自桃花木寓意为他一人。他剩下的东西不多,这琴不会送与任何人。
慕容策如此坚决,琴师面色微微一变,却也不该风雅。起身看向皓月下俊美无双却又冰霜满脸的人,问道“你为何如此执念?”
“并非我执念不放,而是,他是我一世的牵挂,无论生死。”慕容策问过自己如若再给他一次机会,再回到元宵是否会放下一切救他,他愿意。然而,醒悟都是在大悲之后。
琴师了然一笑。
琴师一笑惹得慕容策直直看着他,或许熟悉那笑里的半分潇洒,竟然撩起他心中一片涟漪。琴师与玉清风不同,琴师的笑看着雅气风华,而玉清风的笑却始终带着一点冷清。如若没有玉清风,琴师或许是一个很好的知己。
注意到慕容策的视线,琴师微微侧头看去,双眸里平静无奇嘴角浮着淡淡的笑意。
安静的夜就像那湖水一般无风无澜,游走在两人之间诡异的情愫慢慢侵蚀那两颗淡然的心。月好人好琴好,不正是良辰美景吗?可惜人错了。
“琴师。”静谧之中,那月华笼罩着慕容策,却在空气中飘零着一声呢喃。
琴师含笑起身与他对面而立,这种宁静舍不得去打扰,也舍不得去荒废这美景。伸手捧住慕容策的脸庞,含笑打量着他。
两人身高相近,这般看着也不难。
“太子,或许,你可以试着放开。”
慕容策没有变化只是看琴师的眼神很柔和,柔和的跟冬日树丛之中的阳光一般要将这人融化,然而眼里却是另一张含情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启动危机公关,头痛





第2章 错位
凤渊三十年六月六日,新皇上位,改年号为璟榛。
新皇上位第一道圣旨便是封菁王爷玉清风为千月王,与皇同尊。
封秦墨烟为睿妃,掌管后宫之事。
封方重为右丞相,旧丞相于元月二十日离世。
封去世的暖妃为古德太后,帘妃为骨颜太后,皇后为徽泽太后,旧皇为浩厉太上皇,居大明宫。
封玉清境为护国大将军,如其愿镇守边疆,日夜伴黄沙。


这日,慕容策一身便装随着贴身公公季莲带着厚礼去了玉府。那时,玉清境、玉连觉都在,而玉清凤如玉清风之愿入了七王府,玉清城不便出来。
现在再见,三人都不再是从前那般。
“玉大人,清风在时性子不好,他所犯下的错我一人替他担着。还望你别再计较灵堂一事。”慕容策和颜悦色的说道。当年的确纵容了他闹灵堂,时过境迁,倒觉是不该。
“微臣从未与他计较过,皇上也不必替他弥补这些罪过。”让他离开不过是不想让心纠结,看着他难免会想起夫人死在他手里的事情,还不如不见。那知,如今,人都没了,想来,这心里一酸,老泪再次含在眼里。要这些称呼又有何用?人都没了。
玉清境瞧见玉连觉心疼,过去扶过他坐下,安慰道“爹,你别伤心了。清风只是不见了,说不准,人还好好的躲在某个地方与我们玩笑呢!”
去边疆,如他愿,护他一心相护的人的江山。那晚的纷乱他全部都知道,那一箭还能活着吗?如此狠心的人不愿救他。现在在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
季莲看了看玉连觉也没说话。
慕容策知晓他痛苦,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些人不会原谅自己,对自己还如此有礼不过碍于他的身份罢了。
“玉大人,你辞官的折子我已为你批下。这些补品就当是清风送你的。”
玉连觉心痛的摇头。
玉清境转身时却见慕容策双膝跪下,众人全惊。
“无论清风在何处?是生是死,我都会将他找回来,然后,带去看你。请您放心。”当初从他手里接过的人,也在白夫人灵前答应过保护他一生一世,这辈子还没完,他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白雪四季的雪山桃花林里,一位白衣老人把酒看着眼前一夜之间开满再不谢过的桃花林,呢喃道“清风,你现在可尝到了相思之味?若是,当日随师父会来,又怎会死在乱箭之下?”
心痛如刀割的柳卿兮苍白的青丝迎着这满林桃花,当年他说这桃花林百年都开花是有血咒,若是开花便为血色。而如今,他人走了,这桃花林开了,真的是血色。可曾料到,这里的桃花会为你而开。而你,却再也见不到。
愤痛之人扔掉酒杯挥出白袖揽起满地血色桃花,入魔般的怒吼,震落无数。
为师怕你走上你娘亲的后尘,狠心隔绝你与外界的联系,那知,老天竟要如此玩弄你,终逃不过情爱二字。死于非命。我的清风。
“啊!!”

在某处的房间里,一位男子正在房间里沐浴,如桃花瓣的皮肤半露在外面,燎烟缠着他。半刻,伸手将身后的青丝揽到前面,露出后面脖颈上艳红的一个“煜”字。
不时,门被谁打开了。一位黄衣男子端着衣衫走了进来,看着那边的人说道“倾画,衣衫我放在这里。”
千倾画闻声,惊慌的转身看去,露出如名一般的绝世之貌,道“太子,请你出去。”
萧玉暮寒那时也正看去,便瞧见了那恍如仙鸿转身时的幻真幻假一面,不似仙子却胜仙子,冷清的双眸恍如星河之水点缀一般。比起当日初见,今日多了几分醉意。可,这是自己的地方,他也是他的主子为何进不得?
反而放步向他走去,千倾画不知他要做什么,慌张的伸手掩住自己,咬唇低下头去,道“太子。请你。”
可话音未完,双肩上便附上了一双温暖的手,惊得想挣扎,可却丝毫睁不开,惊慌的说道“太子,你做什么?”
看着这人如此闪躲,萧玉暮寒有些不悦,愤怒的用手拾起他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道“倾画,我是你主子。你可别忘了,你是我萧玉暮寒的男宠,我碰你又如何?如今,你还想为谁守身如玉?嗯!”当初这人嫌弃自己把自己好心拾起的灯盏扔掉,就为了一个人。后来,他推开自己,也为一人。现在,好不容易得到手了,为什么还不许自己碰?
冷清的眸子里含着惊恐无助,热水里的身子感觉冰冷无比,喑哑的说道“倾画只是一个奴才而已,太子。”
“是什么都是我说了算?别忘了,你的命可是我救的。”说完,愤怒的将人从水里打捞出,不顾他全身赤裸扔到了床上去。
千倾画被打捞起时才觉今日完了,以前推托了无数次,看来,今日是避免不了的。这人说他是他男宠,跟随他五年,可他一点也不记得,与他一点感情也没有。被扔到床上,惊慌的拉过被子盖着身子,看着逼近的人说道“太子不嫌弃倾画奴才出身,心里自是感激,可,你我都是男子。”
“倾画。”萧玉暮寒凑近叫了一声。在他身旁笑的如画沉醉时可知你们都是男子,当你在他身下承欢时,你可知你们都是男子?如今,救你一命的我面前,你却说,我们都是男子?我想问,我与慕容策究竟有什么不同?竟让什么也不记得的你还想守身。
眼前人英俊无人可比,如影的双眼看着简直就觉是银针对着自己的身体,随时都可能刺破肌肤。他不明白,他的主子为什么要如此做?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在失忆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里对他畏惧又尊敬,他毕竟救了自己一命。可,他想做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发生,哪怕,他们真的是那关系?
“倾画,你是我萧玉暮寒的,所以。”扑身上前,捧住梦求已久的脸颊,亲吻那曾经碰过另一个人的唇瓣。品尝过无数,还是他的最好,是不是因为很喜欢?
“嗯!”千倾画伸手挣扎,如果他真是他男宠,为什么此刻会觉得不舒服?而且,很难受。他曾经以为这样会很不一样,可他错了。眼角不经意间落下一滴眼泪,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像他的心一样渐渐冰冷下去。


一场情爱后,萧玉暮寒起身离去,徒留一身狼藉的千倾画半遮半露的躺在床边吹着凉风。
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他要如此对我?
门外的离榕看着远处的云,邪媚的脸上忽起一抹失落。玉清风啊玉清风,我曾经羡慕你与他之间相濡以沫的痴绵,可,那时的你可想到今日会与他天各一边,过着他并不知道的日子。这蚀情蛊夺去你所有的记忆,你也别怪我。我也是自身难保。呵呵!慕容策,你还记得那个给你送酒却被你视而不见的离榕吗?

那时,玉清风被萧玉暮寒从皇宫的乱尸找出来,将他带到离榕身边,当时离榕还没反应过来。
“离榕,我要你救他,无论想什么办法。只要你救他。”萧玉暮寒将玉清风放在床上,便看向离榕。
离榕是大夫懂一些,他以为玉清风的伤不会很深,便去了。可他看到玉清风满身的血迹时,愣的不敢出声。
“离榕,听我吩咐,救他。”不见离榕行动,萧玉暮寒有些不悦,声音提高了很多。他讨厌慕容策,恨慕容策,他太残忍了,连自己枕边人都要杀。
离榕被萧玉暮寒的声音拉回现实,可他也没有畏惧。道“我救不了他。”
离榕的话直接激起萧玉暮寒心里的愤怒,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如若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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