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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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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冲刷的过往渐渐清晰突显在脑海中,那一场黄昏下的婚礼真是美得无以言表。
那时是在蓬山的时候,一切都发生在蓬山,那个流水人家、炊烟出屋的地方。






第104章 黄泉
那日玉清风在屋里雕刻木人,细心的看着那块成型的模样。
一直到快黄昏时才放下手里的活去书房找慕容策,可进去后却没发现他人在。疑惑的在里面走了一圈,最后去了寝房,可里面依旧没人。但那床榻上放着一叠殷红的东西,玉清风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拿起上面的信:穿上这身衣裳到后山。不见不散。
玉清风拿起衣裳看了看,除了红色还是红色,这金色风凤凰看着还真是栩栩如生,合欢花刺得很好很精致。
过去换上才出门去。
慕容策也是一身红裳躺在百年合欢树下看着天边的斜阳,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未散去。
微风习习,小草随风摇动,带着此地的荒芜。
玉清风来时看见地上那人,笑道“五郎,你在这里做什么?”
闻声的慕容策寻声看去。那人一身红裳看起来惊艳不堪,这个天下或许只有他人会将红衣穿的如此惊艳。
“你猜猜看,我要做什么?”慕容策起身问道。
玉清风疑惑的挨着他坐下,看了看他身上的衣裳,和自己的差不多,却比自己的多了分男气。
“你不会是要嫁给我吧?”
“你娶得起吗?”慕容策反问道。
玉清风理理身上的衣裳,看着天边的斜阳,道“娶不起,嫁给你也一样啊!”
慕容策微微一笑,从旁边草丛里取出凤冠和盖头,将人转过来。把凤冠为他戴上,看了看他的模样,这才将盖头为他盖上。
被挡去了视线,玉清风伸手去抓。“你干嘛啊?再不拿开,我自己拿了。”
“别急。”慕容策按住他的手,笑道。
“我什么也看不见。”
“盖头自是要揭的。”
“你不会是要娶我吧?”玉清风再次问了一次,这事情发生了还是有些不相信。再则,他们同为男子什么娶嫁都不在乎。
“还真是被你猜对了。”
玉清风瘪嘴“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再则,你的聘礼呢?”
“呵呵!你娶得起我吗?你这聘礼嘛!便是我这心了。”以心为聘去这位美人如他家,从此便是他家人,他家鬼。
“算了,我收下了。娶不起你这尊佛,嫁给你也是一样的。”玉清风终是放手与怀间,那红盖头之下的脸庞浮出的笑容是那么真实。压抑不了的幸福冲击着他。
慕容策将他扶起,掺到合欢树下,看着那些绽放的合欢花。
“玉清风,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都穿上嫁妆了还能说不吗?”
两人同时跪地。
玉清风举起左手,道“我玉清风愿与慕容策结为百年连理,无论贫苦卑贱、生老残疾都随他朝暮左右。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有违誓言定暴尸荒野,永世不得为人。

那段誓言久久在山上飘散带着慕容策那一段。
“我慕容策愿与玉清风结为百年连理,护其五世安然无恙。祸福同当,生死同路。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有违誓言定死无葬身之地。”
言落后,两人三拜。
那一杯合欢酒饮下时很辣很辣,辣的像是要让他铭记曾经说过的话。
可现实呢?现实却是如此的折磨人。
玉清风垂眸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扑向那无量的深渊,从此步上万劫不复之路。慕容策,别让我活着,这次,我再也无法原谅你。


大雨淋唰着那里,雨中的人跪在那不曾起身,双目已经失去了颜色,没了曾经的风华。
雨水洗去血色斑驳,洗不去入骨相思之苦。

许久后,慕容熬撑着伞来了,立在他身边为他挡着雨,也撤去了随从。
“羽笙。”
“我无力再担负天下,父皇,你另寻他人吧!”到了现在,还守着天下作何?他的家他不能再回去,守着家又作何呢?
慕容熬没有惊奇,现在,他该懂了点他对玉清风的情了。可,事已至此,该如何收场?非的逆转也是徒劳。“休息几日。”退位之事他不能让。
慕容策没再续话只是看着雨水里的人。清风,等等我,黄泉路上,等我一程,如若转身不见我,也要等我。奈何桥上,莫饮情酒,待我随你携手彼岸轻泛长河。


慕容策穿着一身红衣在荒芜的地方游历,身边走过很多人,那些人嘴里念道着凡尘俗世,那路边有位老人在为人解风尘。
慕容策好奇的过去,老人看了看他,问道“可有夙愿未了?”
“夙愿?我”慕容策变得犹豫似乎记不起是何夙愿为了,“我想知道我要找的他在何处?”
老人轻笑,道“桃花焚尽相思罪,伶仃九泉奈何回。五世劫难子不归,镜里身后永相随。”
听完的慕容策回身看去,可看到的却是艳红的彼岸花,怎有那人模样?
“人,只有在在镜子里才能看见自己的身后。”老人闭眼淡笑。“打指许诺红妆谁?帐下风流江山对。意迟迟兮人憔悴,唯余有情独不悔。”
慕容策在老人的句子下走远,他要去找那个人,那个许诺红妆的人。他也许就在那等他。
孤灵多少擦肩而过,许多人已经走过奈何桥,步上了轮回道。而他就立在那候着。
“你在等我吗?”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冷清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里。
慕容策回头看去,虽然不认识可心能感觉到此人正是要寻之人。“你愿意陪我吗?永世不轮回。”
玉清风笑道“我愿意陪你,永世为魂。”
孟婆抬头看了看携手走远的两人,无奈的笑了笑,再次低头给路过的人送汤“忘了前尘纷扰名利知己,去活另一个你吧!”

穿入彼岸花之中,那两道红影渐渐融入其中,他们朝着长河的河畔走去,拉长的身子死死的交缠在一起。
行到一颗千丝红树下,玉清风抬起头看着它,道“你愿将你的情丝赠我吗?”
“好。”
玉清风拉下一支芊芊树枝,对着它说“千丝红,千丝红,请你将我们的红线缠绵百世。”
千丝红枝条一卷似是记下来了,待玉清风松开手便化作了飞絮飞走了。
慕容策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玉清风,你呢?”
“我,我叫慕容策。”
两人含笑对望,牵着的手没有一点放松。
“玉清风,我把情丝赠你,你可愿将你的名姓永世刻在我的碑上?”
“我愿意和你同棺同墓,就算天地毁灭也要把我的名姓刻在你碑上。”

《同墓》
春夏几度,才回顾,已无回天乏术
种下情蛊,两世辜负,凭栏怎朝暮
作茧自缚,饮下江山毒,妄自思慕
新史开幕,几叹鹧鸪,盛世苍生谁自数
棋间蝶影独步,难挽狂念入骨,旁者眼观胜输
金凤殊途,谎言扑朔成书
故事收尾我自诉,悲欢历历在目

轮回千百度,情酒下腹,往事城府
彼岸花开无字书,低落残木作笔录
刻下永世愿同墓,名姓左右在冢木
世俗不容此情物,为魂为魄不陌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书完了,准备第三书了





第三书:凤逆君王江山乱
第105章 鬼灵之术
“太上皇,出事了。”黑暗刚刚被光明拉开时,皇宫上空飘着一个尖锐的男声,然后是匆急的步子在宫里穿梭。
已经起身的慕容熬被吓的落了手中的杯子,看向进来的季莲。
“太上皇”季莲一跑进来就噗咚的跪在了慕容熬的面前,满脸横泪,双眼已红。
“出了何事?如此惊慌。”对随从慕容熬一向不喜大吵大闹,季莲在一大早就哭更是让他觉得心烦。
“皇上随皇后去了。”季莲哇的一声哭了。
“你胡说什么?”慕容熬气愤的上前,一巴掌打去。昨晚还好好的人今早怎么没了?分明就是胡说。
被打得季莲只顾着哭,说道“皇上,奴才,刚才去叫皇上,可,可皇上迟迟不作答,也没什么反应。奴才试探了一下鼻息,可,可是,根本就没有鼻息。”
慕容熬被这几句惊得差点倒下去,眸里生出了许多痛苦。羽笙,你这是为何?玉清风只是一个人而已啊?慕容熬问自己问慕容策,为何?为何要跟着去?
“不,羽笙怎么可能如此不负责?”慕容熬不相信,不相信这是事实,撩起衣摆奔跑了出去。
那一路辛酸泪,一路的心声久久荡漾,仿佛池中涟漪,不浅不深恰好触伤心。
揽儿,你若在天有灵,一定要保护羽笙,他不能死。揽儿,求你了。羽笙,等等父皇,等等,再等等,羽笙。
曾经的过往何人还记得?花园中晨读的孩子总是一身紫裳立在那,会舞剑会吟诗会画画,也会挑灯处理国事。
“父皇,黄袍并非是儿臣烧的,请您相信儿臣。”那年他才五岁,那么小,本该无忧无虑的生活,围在娘亲身边,可是,那一场火毁了他。
“不是你烧的?那是何人?当时,房中只有你一人。如若不是奴才看见,你是不是也想将朕烧死?”当年如若选择相信,他是否不会记恨他的亲生母亲?也不会步入皇室纷争之中。奉着书看那细读,舞着剑在那玩耍。
“父皇,火是四哥点的,不是儿臣。”小慕容策跪在那徒劳的解释,可换来的不是慕容熬的信任。
慕容熬愤怒的将御台所有折子扔到他弱小的身体上,喝道“你还学会推卸责任了?是你做的还冤枉他人。你,来人,把他拖下去打十丈。”
“父皇,儿臣没有。”被扔了一身折子的慕容策依旧说着那两字“没有”,可没人相信。

回首曾经,信任与不信任,偏爱与不偏爱。慕容熬自责的跑着。

凤承殿内。
齐风已经跪在床边了,御医在外面跪了一地,太监宫女都跪着,没人开口。
双眸紧闭的慕容策静静的躺在那好似曾经躺在那睡着的人,那泛白的嘴唇映着一点点血色好似彼岸花的露珠,抿着的呼吸就像是曾经而现在不会说的情话,捷羽安静的合在一起没有一点动静,紫砂还在可不再是曾经的模样。
风华已经是过去,就像翻过页的故事成了过去。
“羽笙。”终于跑到这里的慕容熬还没进门就开始喊叫,一直喊到床边,看着没有动静的人。什么是世界的黑暗与无助,或许,此刻他能很清楚的明白。爱的女人去了,爱的儿子去了,不爱的女人也去了。
齐风抬头看了看慕容熬,终是垂下了眼眸。
慕容熬轻身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羽笙,情爱究竟为何物?竟让你如此不顾一切的步上黄泉。这就是你想要的圆满吗?可是,这样的圆满代价太大了,孩子。”
如此冰冷的脸庞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的温度?如此安静却带着悲伤的绝望是和他在一起的表情吗?慕容熬轻手描着从未仔细看过的轮廓,含着的泪水也不知该不该流下。
一切都是过去了吗?
慕容熬倾身上前捧着他的脸庞慢慢靠近。这样的代价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吻落在慕容策的额头,想弥补过去的亏欠。
慕容央昊带着伤跑进来,看着慕容熬抱着慕容策的身体在那哭,一时没站稳,竟要柱子来支撑。“五哥,五哥。”
抱着哭了片刻的慕容熬忽然起身看着地上的御医,吼道“他没死,你们给我治,快点。”
跪在地上的御医不敢抬头。
齐风抬头说道“请太上皇节哀。”
“节哀?呵呵!你们只知道节哀,可曾想过努力?呵呵!”慕容熬一时间像是疯了似的在那笑,带着老泪。人亡都说节哀,节哀,那何人努力的去挽救?挽救还未亡命的人呢?
“何罪?何错?既是罪过又何必分对错?既是罪过又何必如此捉弄?老天,你瞎眼了吗?还有没有天理?”慕容熬颠簸的步子在床边走着,撕裂的声音在那呐喊着,仰着头指责老天的不公平。
正当此刻,那晚的鬼师匆匆从外面跑进来了,什么也没说的便走到慕容熬面前。
“太上皇,属下刚才替皇上算了一签,皇上还有救。”
一语唤醒所有人。
“你说什么?有救?当真?”慕容熬不信的看着眼前蓝色头发的男子。
“有救。”鬼师鬼花爷坚定的说道。说完便朝着慕容策走去。
齐风和慕容央昊都同时一惊,连忙赶过去。
“父皇,五哥不会死的。”
“花爷,羽笙当真有救吗?”慕容熬仍旧不信的跟上前去,还来不及擦泪。
鬼花爷没说话,而是伸手试探了一下慕容策的鼻息,很认真的试探。“还有点鼻息,还来得及。”
“羽笙他还没死?”慕容熬大惊。
齐风破啼而笑,道“没死,没死。”
满屋子的人都缓了一口气。
“五哥不会出事的。”慕容央昊随便的抹去眼泪,喑哑的说道。
鬼花爷回身看着慕容熬,道“若是普通的医术怕是难以救回亡念太大的皇上,还请太上皇允许属下用鬼灵之术。”
还未从这惊喜之中醒过来的慕容熬问道“你要如何救?”
“想借他人寿命换皇上醒来。”鬼花爷说道。那蓝色眸子阴暗的可怕。
“用我的。”鬼花爷话一落,慕容央昊就主动请缨了。只要能救他,就算立刻死也愿意。
齐风还是有些不信,毕竟这些鬼灵之术需要擅用之人,如若不对便会直接让人死。
鬼花爷看向慕容央昊,道“瑢亲王从小便被皇上疼爱,又心系皇上,是最佳人选。”
慕容熬没太注意鬼花爷话里的意思,只知道慕容央昊能救躺在那的人。回神说道“立刻救人,不惜一切代价。”
“是。”


雪域山庄内。
十里刚刚走进恭苏的房间便见恭苏脸色极为的不佳,难免有些担忧。
“师兄,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恭苏捂着心口,看了看十里,说道“从昨晚开始,心一直不安。今日三更心口作痛,到现在,都很难受。”
“那,快去找三师叔看看。”
恭苏点点头。
等到了外面,心口是越来越痛,痛的他有些受不了。
“师兄,很痛吗?我去把三师叔叫来吧!”看他这样子实在是担心,十里很忧愁。
恭苏点头,十里看了看他才离开,可走了三步便听闻身后有声音。回身时,只见地上一滩血。
“师兄,师兄。”
含着血的恭苏看着地上自己的血,喊道“师兄,师兄,是师兄。”
跑到恭苏身边的势力扶着他,问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吐血啊?”
“师兄,师兄一定出事了,我要去找他,我要回去。”只要慕容策出事他才会有这些不安,为何早早没发现呢?现在,竟然痛苦到如此地步才知道。恭苏推开十里忍着痛苦朝着外面跑去。师兄,师兄,你答应我,你会好好的,师兄。
“师兄”看着奔跑的恭苏,十里大喊,可换不回离开的人。

凤承殿内。
鬼花爷让慕容熬在慕容策身后扶着他,将慕容央昊安置在慕容策对面。
慕容央昊认真的看着慕容策,脸上浮着笑意。五哥,这次,我终于能帮到你了。折损寿命又如何呢?倘若能看到你醒来,都值了。
鬼花爷端来一个黑色透明的碗,盘中有一把小刀。
“瑢亲王,属下需要你的血。”
慕容央昊拿起盘中的小刀,划破左手中指,将血滴入碗中,十滴之后方才停手。
鬼花爷看了看碗中飘着黑烟的血,然后,将盘端到慕容熬身边,道“太上皇,划破皇上左手中指滴入十滴血。”
慕容熬照做。
鬼花爷取血后,便放在身后的焚香台上。拿起画着红符的火色长剑,走到焚香台后。看着床上。“瑢亲王,途中无论如何都不得睁开眼,也不能有放弃的念头。如若出了半点差错,你和皇上都将灰飞烟灭。”
“我会救五哥的。”慕容央昊坚定的说道。
“太上皇,我开始了。瑢亲王,握住皇上的双手。”鬼花爷面色忽然一变,手中长剑浸入那碗血之中。
慕容央昊握紧慕容策的双手,含笑闭上双眼。
守在外面的齐风等人焦急的等着,忽然屋内一阵阴暗的风袭来,那暗黑之气更是逼迫着他们走远。
“齐风,这样能行吗?”扶阙问道。
“鬼灵之术比起我那医术好多了。”
“但愿能成功、”天行看着游转在房屋上下的黑雾说道。


且看屋内。
此刻能看见的便是散着蓝色之光的鬼花爷,舞着长剑,蓝眼旁生出了许多蓝色纹路,薄唇念着咒语。
五哥。暗黑的屋子里飘荡着呼喊声,却只有鬼花爷能听见。
慕容央昊的脑海是彼岸花畔。他穿过很多地方,才在这里停下,一眼便看见了游走在河畔边的慕容策。
五哥,五哥。慕容央昊惊喜的叫道,轻身跑过去。
可慕容策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在那走,表情呆滞,目光无神。
五哥,快跟我回去。慕容央昊拉住要走的人。
你是何人?
我是阿昊啊!五哥,跟我走。
不,不,我要等他。他说过,要永世与我在一起的。
五哥,就算是永世,你也要找到他啊!跟我走好吗?他尚在人间。无论慕容策如何挣扎,慕容央昊就是不愿松开。
不,你们骗我,你们都骗我。
五哥,走啊!
鬼花爷垂眸,用剑划破自己的手指。鲜血直接落入碗中,刹那间,碗里生出一道红色光芒笼罩着整个屋子。
而慕容央昊的神色开始变得痛苦,像是遭遇了什么严酷的鞭笞。眼角流淌着泪水,嘴角却流着鲜血,可这痛苦让他更加握紧了手中的人。五哥,无论多么痛苦我都咽下,你要活着。父皇需要你,天下需要你,恭苏和我都需要你,死去的清风也想你活着。你的活是为了很多人,知道吗?
鬼花爷抬眸时,眼里凌厉的光袭去垂眸的慕容策,长剑离手悬置于空。
“归、”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终于来了





第106章 毒酒
鬼花爷的声音落下,屋内黑暗刹那间消失,只留下那还在飘散的帘子。
“噗!”
随之而来的却是慕容央昊和慕容策同时吐血之声。
“羽笙。”一直在慕容策身后扶着他的慕容熬闻声一下子急了,也顾不得吐血却依旧紧握着慕容策手的慕容央昊。
“羽笙,你醒醒啊!”这人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慕容熬一下子无神了,抱着他在那喊。
“五哥。”慕容央昊轻声叫道。
鬼花爷收起长剑,垂下眼眸将眼里的厉气收尽。抬眸时才极速移到床边去,看了看还未醒的慕容策,道“不要出声。现在,只要用血唤醒便可。”
“花爷,你这法子究竟行不行?”慕容熬急了。
“能行的。太上皇,现在请你出去,属下要给皇上与瑢亲王做最后的施法。”鬼花爷扶住慕容策的身体说道。
慕容熬看了看慕容策犹豫了片刻才下床离去。
鬼花爷让慕容央昊松手,然后将他放下。“瑢亲王,你挨着皇上躺下。”
慕容央昊照做,躺在枕上侧头看了看他,再次握紧他的手。
“瑢亲王,属下这法若是施便不能终止。施法之后,你只有三年的时间可活,并且每逢下雨之时便会全身疼痛难忍。你想清楚了?”
“你施法吧!不用担心我。”慕容央昊坚定的说道。
鬼花爷点点头。


屋外慕容熬着急走着,走来走去都不放心。
齐风一等人还在那候着,也不好靠近去询问,怕是打扰了屋里人,现在,一切都交给那个蓝色男人了。
也不知是谁将消息传出去了,政殿现在也是闹腾,大臣在那议论纷纷。


某家客栈。
“司马斓,他情况如何?”相如凌燕已经在床边守了一夜,从大雨开始到天亮。
司马斓收手,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离榕,起身说道“二王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孩子没保住。”
“这就好。至少还活着。”孩子没了以后可以再有,对于相如凌燕来说,他活着是最大的恩赐。
“二王子殿下极其喜爱这个孩子,属下担心,他知道孩子没了,会,会伤心。”曾经看他再无人时坐在那摸着肚子对他说话,说他的父亲很了不起却也是无情人,那些对窗小语只有他一人对着没有出世的孩子说。司马斓一直看在眼里偷偷听在心里,这如今孩子没了,他会如何?
正为离榕无事而高兴的相如凌燕忽闻司马斓这话,一时也不知如何给他答复。
“你出去准备一下,立刻回程。”
“是。”
司马斓走后,相如凌燕才轻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离榕,多年过去,为何还是如此固执?为何舍不得回一下头看看你的身后?没了慕容策,还有我啊!”
初见他一身白袍挽着水袖立在莲花池座之上用高傲的眸子看着下面所有人,他就是那样子。他的舞步看似柔却带着他自身性格的刚烈,紫眸空幻也不知在看何处,那抿着的唇瓣轻轻勾勒着一笔诡异,却极配他这一副容貌。
再见他他在习舞,那抛出的水袖恰好落在他面前从他心口慢慢落下,就那么一刹那的相视,却把他一辈子刻在心上。
他伸出手邀他共舞一曲,一舞下去他没有半点表情更没有半点字句,哪怕是他不会可他依旧跳到了结束。
这些私心作祟才将他从高位拖下来放在身边。
为何?初到丞相府,他见到第一面就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比着他的咽喉问为何要向国王讨要他。
可他却说:你依旧是二王子,只是换了一个地方。
相如凌燕,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谈吐无情,丝毫不是舞台上的他。
可有一心,你不知。

多年过去,还是初入丞相府那一幕最清晰。
相如凌燕伸手给他拉上被子,轻说道“你想报仇,我帮你,无需你付出任何代价。”


鎏宪台上。
那永世不谢的血色桃花依旧绽放着,被风卷在空中。
台阶上已跪了许多大臣,个个哀求着立在石台之前的慕容策。
一身白裳的慕容策青丝未挽,任着冷冽的风刮着,那俊美的脸上刻着的是绝望和心痛,在滴血的手熏染着过去的故事。
鎏宪台,此地记忆多少?那年为他受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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