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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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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将人放在床榻至少,立在那看着被汗水洗簌的脸颊,这人痛到这种地步还能睁着眼着实厉害。
意识还在的离榕拉过被子死死拽在怀里,道“出,出去。”蜷起整个身子,尽量让自己自然一点。
被要求离开的慕容策淡淡一瞥便离去了,带他来这里已是莫大的恩赐了。至于,能不能活着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离榕抓着被子尽量睁着双眼,幸好痛感过去只残留着余悸。对慕容策太过的冷漠,离榕心里清楚,可他忍不住想笑。玉清风再度失忆将才产生的感情都忘掉,这一辈子都记不起他慕容策。他慕容策何必还要如此固执守着自己的心呢?既然对他如此冷落自己何须多求?只要能接触到便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离开的慕容策出门时想起了曾经。
他们第一次。他一身琴欲缠着,丢弃了冷清乖巧的自己,主动的抓住了自己,让他救他。他从未想过与他发生什么,可那晚,他一宿贪欢,自此再无回头之日。
凝眸如水,腮颊如桃,浑身欲•;火,意识不清。完全没有身后那人的坚定,或许,是出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他并非另一个人,才会放下一切戒备。
那一晚,小雨捶打小窗一夜,渡入的凉风掀起客栈微微陈旧的纱帐,却如轻纱似的。而他,在身下浅浅的低吟,自己把他挑•;逗的双眸含泪,愣是落了泪也不放过他。当时,也是打着惩罚他平日里嚣张。后来,发现,惩罚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帐子里,即便,他没错都会被自己欺负的认错。
想起这些的慕容策嘴角浮出淡淡的笑,那边的烛火不由摇曳了一下,继续打亮着这个寂寞的屋子。
走了三步的人负手看向夜空,余角瞧见了那边的琉璃灯里的烛火,印着他喜欢的桃花。这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紫色变成了御用之色,可琉璃灯却从未变过。
五郎,你看我雕的小木人怎样?好看吗?那夜星河在天,自己坐在竹屋外的小藤椅上盛凉,一边看着书一边赏着荷花,那知,他穿着一身亵衣匆匆的走了出来。抬头看去时,他正如月华泼身似的,干干净净的。耳鬓几缕青丝轻轻飞起亲吻着脸颊,稍宽的亵衣被风撩起露出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皓腕轻动晃着他得意的巨作。
两个紧紧靠在一起的小木人,袖间的手紧紧拽着,像是不舍,要抓住一切,一生一世似的。他知道他刻木人无数次伤到了手,因为他笨。因此,木人身上沾着血迹。
过来,让我看看。那时的他抛掉王爷的身份,忘了王室之间纷争,变得风流,无话不说,一小间尽是风流劲。
那人乖乖的走过去,踩着竹上的月光以及屋檐落影,光着的脚丫子调皮的动着。高兴的拿着手里的木人想让他看看自己幸苦一个月的巨作。
慕容策放下书册,将还有半步就会靠近的人拉入怀里抱着,不慎打落了小桌上的荷花瓣,飘了一地,风了湖里去。
入怀那刻的那人拿着木人,抬头看了看他,再看看手里的木人,那个跟木头似的人。
还是木头五郎好看。
闻言的人伸手敲敲他的头,榄在腰间的手慢慢捏着他的腰,笑道:你就和木头没什么两样。
那人含笑将木人放到桌上,拾起未落的荷花瓣,仰身躺在他怀里,将那片花瓣放在唇上。轻轻一吹,花飞了。
他伸手点着他的额头,满眼宠溺。

慕容策回神时,是被那颤动一下的烛火惊醒了。
季莲跟着“皇上这是要去何处?”
“去凤承殿歇息。另外,让人看着他。”
“渣!”


凤承殿无人住但慕容策隔三差五便会到这里小住,要么,便是过来缓缓思念之情。
今夜再来,依旧是孤身一人。
清风,这座只有我的宫殿何时才会住进你?你又在何方?想来,慕容策从腰间取出下午拾剪的面巾,这个叫千倾画的人究竟是何人?为何面容没有半点不同?
千倾画比清风多了几分羞涩之气,不像曾经的他,而且,他比清风更傻。这人除了脸之外,似乎没什么地方像他。可慕容策就是不明白,锦城为何忽然出现此人?还是那家少爷,又会武功。
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一切,亦或,是玉清风不过忘记了过去。
慕容策拿着面巾走向床榻,伺候的人渐渐出去。


而在远方的琴师靠着小窗看着屋外那一院清月,安静的眸子如初那般波澜不惊。修长的食指慢慢挑琴,又是一宿断情。
“初逢君卿十指送,沏杯不满呈奉。入怀轻吻一袭桃花浓,万人错意,唯觉亲。熟知,牵牵绊绊误入房,一宿清歌,独哀凉。世人道你痴情种,却不知你负尽天下人不负他。铅华洗净,素颜上尘。楼台一别白衣血,再见无期两断琴,千里百里门远。”
琴师轻吟,却再无那般淡然的心境。
一位伺候的仆人进来时,瞧见的却是弦断那一幕,心里惊诧。国主的弦为何总是断?
而琴师却依旧把手上弦,没了那根弦依旧走着。自从遇见他,断了无数次的琴弦。回国后,更是弹断情便断弦,今晚又是如此。
“没有你那把十一弦桃花琴,我这一世弹不好一曲。就像今夜。”挑琴,手指,白袖迎风。
仆人上前问道“安主,可要再续琴弦?还是另作一琴?”
“不弹断情便一世无断琴,而我弹了无数次;不哼断情便一世无相思,而我哼了无数次。这一曲断情,有何尝不是为我而作?”轻声低念,手指再次附上琴弦,低唱“铁树,回顾。花开,倾覆。一世,情毒。”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句,最伤人三句。
你吐尽情丝,却让我缠上。
我那一吻情蛊,你至今,可好?
仆人疑惑,经常听到他哼这几句,也无前句也无后句,却是悲凉婉伤。他也不知他去凤渊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这一回来少了往日的淡然,却多的是沉默。去询问公主,公主也不说什么,只说“好好看着”
“秉垣,笔砚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策和玉清风第一次在第一部的第几章来着的,叫【清风步入红帐】。哈哈哈 如果JJ不介意,我真想写一章戏





第10章 公子如猫
而刚刚入宫的可爱纯洁的白子妃现在正在梦里,沉浮在满天的鸡腿之中,明眸如灯。
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将被子折好,叶儿端来的水也没在意,直接洗了脸。待穿上橘色缎子衣衫时才觉不对劲,看看生的曼妙、娇小可人的叶儿,再看看憨实、有些小呆的捎眉。
他们是谁啊?
叶儿疑惑的看向他。这公子是怎么了?
捎眉在叶儿与白子妃之间流转。公子一觉睡糊涂了吗?
“你们是谁啊?”瞪着明亮的灯眼,疑惑的问道。我不是在客栈吗?怎么多出两个人来了?
两人互视,齐声道“奴婢(奴才)是叶儿(捎眉)啊!”
“叶儿?捎眉?”小手指指着两人。发生什么失去了。“这是哪?”
“皇宫啊!”惊愕!
“皇宫!”白子妃大叫。然后,一段记忆在脑子里飞速的飘过。
“公子这是怎么了?”叶儿推推捎眉问道。好端端的。
呆呆的捎眉摇头。
呵呵!我进宫了。最后的白子妃在这一句话上点上了句号,才清楚自己现在哪。可是,昨天是不是鸡腿吃多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啊!”虽然白子妃生在乡村,可他对皇宫还是清楚,自己呆在这里绝对活不久。为了以后娶个妻子生个娃,他决定,逃跑。
叶儿、捎眉耳畔清风扫过,眼前人没了。
“公子。”
皇宫呢就是绕死你,你也走不出去,东拐西拐都找不到方向。害怕的白子妃四处乱跑,差点就是梨花带雨了。
虽然,那个皇帝很好看,而且,很温和。可,他是皇上,而他白子妃却是乡野孩子,千年打不到一撇的差距怎么可能,不。
路过的公公当时也吓了一跳,不明白这人是怎么了?跟疯子似的乱跑。

而这边下朝折回的慕容策携着季莲以及恭苏回程,想去看看离榕现在的情况。可,走到御花园时却见对面的白子妃匆匆跑来了。这样子,看着很可爱呢?像小猫。
“啊!”注意到眼前的人,白子妃刹那停步。可,由于惯性吧!还是没能停下,直接冲进了慕容策怀里。
季莲惊慌,恭苏倒是淡然。
慕容策稳稳的接住像是小猫跳入主人怀里的人,方才威严的脸容渐渐浮出一抹暖意。
“子妃想去何处?”
不小心冲进皇上怀里的人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杀头呢,差点哭了。可,那知下颏头上传来温柔的像是蜜枣的声音,错愕的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很好看的人,那脸上的温柔简直就是甜糕。心里有种冲动就是想伸出舌头添一下,看看是否很甜?可头上人伸手点他额头唤醒了他。
“皇皇,上”白子妃错愕不安,想着挣开他如此的禁锢。
可,慕容策却环着不放手,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道“昨日是何模样,日后,也就如此。不必拘束。”
眨眨纯洁的眸子,脸颊泛红。淡淡的桃花香侵入鼻内,很独特的味道。
“你好香啊~!”痴语。
一边的季莲浅笑,谁不知皇上自出生便是一身桃花香,到如今,都已久存在。这公子单纯可爱,实在有些惹人喜欢。
旁边的恭苏看着也不说话。反正,只要不是玉清风,谁都可以放着不管。
慕容策没多大的变化,但在白子妃眼里却已经是很温柔了。
怀里的白子妃乖巧的躺在那也不说话,痴痴的看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人。
抱了一会儿,慕容策才记起离榕的事情,连忙将怀里人拉起,问道“你刚才要去何处?”
被拉起的白子妃稍稍缓神,可那一脸绯色却怎么也去不了,自己也没发现。笑道“我想去找吃的。”这一犯傻就忘了自己刚才跑出来是要去做什么了,似乎,或许,也许,大概,是要去找吃的。
慕容策温和一笑,道“先与朕同去,再陪朕用膳。”父子感情需要慢慢培养。
点点头。完全的毫无抵抗力顺从。


四人去了晋阳宫,刚进去的白子妃被里面辉煌不是淡雅的装饰惊呆了,两只猫眼盯着四处的琉璃灯以及青玉塔。
这些东西不仅好看,似乎可以买好多好多的鸡腿。
慕容策直接去了床边,齐风和朱琪都在。
在旁边看着的朱琪见慕容策回来了,笑道“皇上,公子现在没事了。不过呢,他估计要睡上三天的时间。”
闻声的齐风缓缓起身,卸下帐子,向慕容策行礼,道“他体内的毒我和琪儿都看不出,只得,等他醒来问问。我才好给他配方子。”
“看不出便看不出,等他醒来亲自问便好。”只要不死,都不必担心。
朱琪鄙夷的看了看齐风,嘲笑道“都不知道并在何处竟然还在做御医,简直是不敢请你啊!”
听得这话的齐风不悦了,可慕容策在这里他不好与她计较,让别人看他家的笑话,而且,慕容策一脸冷霜看着的确渗人,也就只有朱琪没大没小不在乎。“你厉害”
朱琪懒得和他计较,出去时,无意间撇到了那边好奇看着青塔的白子妃,再跑到慕容策身边去,笑道“又来一个公子。这要是被玉公子知道了,又得和您捉迷藏。您啊!又得气的坐卧不安,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笑间,似乎忘了那人失踪了三年。想起当年因为琴师负气跑出去,结果就藏在王府的人就觉得有些可笑,这个皇上表面云淡风轻,可一个人就在那摔东西,晚上也是灯火透明,朝也不上啊!现在,送走了琴师,又来了离榕,哟!还有一个小孩子呢?这不是打算将玉公子气的吐血吗?
一边谋划修理朱琪的齐风,一闻她说的话,才注意到那边玩着青塔的人。好可爱的孩子啊!
本是冷霜僵硬的脸却在朱琪一番话下去变得柔和且带笑意,似乎也忘了那人不见得事情,笑道“你觉得朕会如何处置他?”那次找回来,在床上折腾了一次,然后,罚他抄书。而那书似乎还未抄完,依旧停在那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一停便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内,也想过若是找回他,自己改如何罚他?是继续抄书,还是跪在屋外饿他三天。
“很简单啊!只要皇上您舍得。玉公子不喜欢看书,你让他背书。他不喜欢吃荤,你让他吃荤。他喜欢到辰时末才起床,您便让他辰时初起。反正,他不喜欢的,你骗让他做,这就是很好的惩罚。不会伤他皮肤,又能做到惩罚。”朱琪继续玩笑。完完全全的当作那人还在呢?其实她不是不畏惧慕容策而是在她心里慕容策一直是个好相处的人,前提是不招惹玉清风。而一旦庇护玉清风他慕容策就会对你好不会给你太多脸色。所以,她一直和慕容策谈吐说笑。
朱琪这么一说,慕容策还听进去了。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要不他回来时试试?
看着慕容策低笑的样子,朱琪无奈的摇头,知道他这是记着以前忘了现实了。迈步向齐风走去,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子妃。
“走啦!笨蛋。”
“母夜叉,你叫谁呢你?”
两人走后,慕容策回身去,撩起帐子看了看双眼紧闭的人。这双如狐之眸,即使闭着依旧狭长,那双紫眸更是妖孽。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何人?为何消失三年再次出现在皇宫?那朵紫色梨花文图,似乎在哪见过?
看够了的白子妃好奇的跑到慕容策身边,看了看帐子里的人,赞叹道“这人看着好像妖怪啊!”
身边的慕容策侧头看向白子妃,缓缓放下帐子,将人带过去,道“他是离榕。”
白子妃听话的点点头,问道“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你想叫什么便叫什么?”
白子妃思考了片刻,惊喜的看向慕容策,问道“我们那儿称呼亲近的人都会在他的名前加个宝。皇上,你叫什么?”
宝?这个亲昵似乎有些不合他的身份,但,既然,这孩子喜欢,不如顺他意,道“慕容策。”
“宝慕,宝容,宝策。啊!好别扭啊!”白子妃一一念出来,可,觉得有些别扭,烦恼的摇头。
看着他抽上眉头,慕容策暗笑他是不是玉清风丢在外面的孩子一样的笨,道“既然别扭,不如,将宝字放到后面。”
一提醒,白子妃瞬间叫了出来,道“慕宝。我以后叫你慕宝好不好?”
“慕宝?”那一刻,慕容策有些僵持,片刻恢复,笑道“好。那,朕日后叫你小宝。”他只是一个儿子并非父亲,虽有小侄子却终归不是自己的。而这孩子既然何他心意不如收下,这称呼日后慢慢改。
“好啊好啊!我爹爹娘亲,都叫我小宝。”听闻慕容策这样称呼自己,白子妃高兴的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挂在他的身上似的。小宝?小宝?
被白子妃忽然搂住,慕容策片刻的错愕,但还是伸手揽住他的腰。浅浅的叫一个名字。
“慕宝,慕宝。”白子妃丝毫不知耳畔那一声是什么,恍惚的以为是“小宝”,高兴的直直的喊着他。

屋外的紫捷看了看身边的恭苏,说道“你说,这要是被玉公子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冷霜的恭苏淡淡的看向高瓦上的白云,道“依他的个性,会像对待琴师那般找人暗下毒手。不过,这,他什么也不知道?”一个死人会知道什么,就算知道了,又奈何?
紫捷温和一笑,无奈摇头。道“恭苏啊!人都没了,你也别把仇记在心里了。你我的任务是保护皇上。”
恭苏冷眼看去,道“我需要你提醒吗?”






第11章 公子入宫
雏鸽台上,宫灯高挂,红绸满廊,酒香四溢,微风袭来,垂落台边樱花开的烂漫如火,月中刚过的朗月挂在悬空,落下几片黑影映在地上,任着忙碌的宫女以及台上参加宴会的大臣踩着。
秦墨烟一身宝蓝宫袍端庄的坐在皇位下侧,静静的看着台下的一切人。
人群中,一位绯红露肩女子摇着白色轻纱披帛扭着细腰走了过来,细细的柳烟眉似动不动,却是挑衅着台上那位庄气的秦墨烟。
秦墨烟身边的敏儿低声说道“就不怕闪了腰。”
“没骨头的东西就是这样。”秦墨烟淡淡的说道,一点也不在乎。他跟随慕容策时日久,自是懂他喜欢那种不喜欢那种,这泠挽骨迟早会出事的。
泠挽骨行到秦墨烟台下,欠身行礼,道“娘娘有礼了。”
“你的位置在那。”秦墨烟抿笑指着下面左侧第一个位置。
泠挽骨看了看,绯色眸子看向皇位旁边的空位,翘着兰花指说道“姐姐说笑呢?皇上怎么会让我去哪呢?你看,那不是有一个空位吗既然不是姐姐做的,那,一定是为我留得。”说着,伸出手,让薇儿扶她去。
敏儿瘪嘴。那个位置也是你能做的。
刚刚从一边过来的季莲瞧到这一幕,忙着跑过去,拦住了她。
“好你个奴才,你为何挡本宫的路?”泠挽骨不悦。
他一句话出来,惹得席位上的大臣皆是看来。
季莲行了礼,道“泠妃 ,这个位置您坐不得。”
“本宫为何坐不得?”
“因为这个位置是皇上为千月王殿下留得,他人坐不得。”
敏儿偷笑道“唉!是什么萝卜就该什么坑,对吗?睿妃娘娘。”
“是啊!大萝卜进小坑,装不下。小萝卜进大坑,活不了。”秦墨烟端起酒杯,玩味的看着里面的酒水。
“你”本来泠挽骨既有些放不下面子,又被秦墨烟一句气的脸色瞬间就拉下去了。
后面的大臣在哪小声议论,也就是这泠妃不知高低。
秦墨烟没理会。
“泠妃还是回您的位置去吧!别让奴才为难啊!”看着两位妃子的斗争,季莲就害怕,这要是出现了昨日的事情,还得了啊!
“看在皇上刻意安排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吧!”挑挑眉,晃晃绢帕,摇着身子去该做的位置。
季莲摇头。
挨着的玉清凤看了看她,再看向身边的慕容央昊,低声道“阿昊,你说二哥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在这种场合别提起清风,免得被皇兄听见了心里不悦。”三年之间,慕容央昊微微的变了一点,或许,是作为父亲,变得沉稳一点。可,那一脸缠烂的孩子气还是改不了。
得不到答案的玉清凤失落的回头去,看着眼前的酒水以及水果。感觉阿昊变了一些,是我感觉错了,还是他真的变了。


这边的方重与吴御史又一同而来,只是,身边多了一个面容沉静清溪的男子。
“我说方重,南燕太子十五年前来过是为迎娶九公主,今年又来做什么?”吴御史迈着老步子疑惑的问道,自从早朝就觉得奇怪。
“呵!你我看着就好。他们之间的事情,少插手。”
花礼朗道“皇上与南燕太子之间的感情似乎很好,今日一下午都在西厢院里喝茶。”
方重看向身边的人,笑道“自是因为九公主是皇上最喜爱的指霜公主。”
经方重这么说花礼朗才明白过来。听闻过十五年前南燕国大皇子迎娶凤渊朝平公主慕容指霜的事情,没想到,这大皇子如今坐了太子,那这平公主日后便是稳坐皇后之位了。
几人慢聊着,这边慕容策伴着萧玉暮寒在恭苏以及萧玉暮寒贴身侍卫浣(wan)颜康慢慢的走了过来。
“皇上,此次前来,指霜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萧玉暮寒浅笑道。
“是吗?那朕可得仔细看看。不负九皇姐一片心意。”慕容策淡笑道。
“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
“嗯!”
见慕容策前来了,众人齐齐起身。慕容策安排萧玉暮寒在右侧一位坐下,才去了上位。
众人行礼。
礼后。
慕容策看向萧玉暮寒,浅笑道“萧玉,但愿此次晚宴令你满意,洗净一身风尘。”
“皇上您如此精心安排,定是盛装惊艳。”
对面的泠挽骨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片刻的惊诧后看向上面的人。皇上,还是那么俊。
慕容策示意季莲,季莲拍拍手。
宫廷的节目无非就是那几样,跳舞,弹琴,没了。
不过,这次的舞蹈是一幕名唤《挽西纱》。一段缠绵悱恻的远古爱情故事。男主是一位将军,家世三代为君护国。经历沙场回程时的晚宴上看中了一个领舞的舞女,恰好那女子也是有心意。奈何家世身份的悬殊,两人相爱相思难相守,将军为誓不负诺言奔赴边疆,不再回程。而,这位名叫挽西纱的女子,一身红妆一跃百里城楼,命断忘川。
今晚,扮演的两人是蓝袖以及绿袖,其他伴舞皆是宫中舞女。
有一曲曲子叫天和。弹奏两国安稳,苍生万物勃勃生机,边疆落日干净的憧憬,透着淡淡的不安,来自人心。
弹琴者是比较安稳的血心,吹箫之人是孤琯。
有一曲唤不上江南烟雨。领唱是嗓子干净清洗一位女子,持红伞跳舞的是朱琪,而,与她擦身而过的是齐风。
渐渐落下帷幕时,萧玉暮寒笑道“情意朦胧烟江雨,旧人新肩不抵轻舟远,共醉一场新词流年。皇上,您可是思念那千月王?”
慕容策淡淡一笑,对这个问题他无需回避,道“轻舟远山几重,撑伞两肩,新人颜旧人残。天底下,便只有一千月。”
两人的对话下面的人的心里都很清楚,后半句也是说给了那唯一的两位妃子听,也在警告着那些妄想把自己女儿推到皇宫的大臣。
可,他这一句话却让萧玉暮寒低低一笑。你的旧情是他完成任务的最好机会,相信他不会失望。
节目接续。
不上江南烟雨,出自慕容策之手,乃是当年伴他游历时写下的词,本叫青伞江南。只因,他人已去,词便改了。思着寒月城那一寒江,念着那人因为一场春宵而离去的人。后来,他想,若是当初就让他在那离去,或许,他不会死。他还可以找到他,但,宿命往往不如人意。
接下来的是一场塞外将军戏曲,又是一场类似打擂台的比武,然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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