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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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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乱动挣开的款领,露出了香颈上象牙白的华润肌肤,让禁锢她的男子喉头一紧,指尖亲昵地下移,留恋地在她飘着清香的脖颈间打转:“以后不准再见他。”
  尹子鱼默然不语,垂眸似在沉思什么,任那人在她身上放肆地抚摸。
  似没料到她会这么温顺,殷离绝错愕之余是淡淡的喜悦,邪魅地勾勒起嘴角,低悦的嗓音响起:“朕可以当以前的事都没发生过。”
  忽觉胸口一重,高大健硕的身躯往后一仰,待站稳,只见那道娇影已掠向门口,顿时,疯狂的煞气再次上涌。
  尹子鱼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激动得伸手去开,肩膀却被人大力钳制住,想要挣脱,两人一来一去,却是一道撕裂声传来,本做工精细的衣衫被撕下一块。
  肩膀一凉,尹子鱼愤愤地瞪向殷离绝,却发现后者手里拿着她的布料,一对绿眸竟赤红得骇人,双手握拳,是骇目的青筋暴起。
  “是谁留下的!”阴寒的嗓音不再有丝毫温度,浑身是冷厉的怒气,似要将尹子鱼撕裂成片。
  尹子鱼顺着他的目光,低首,便见本白如凝脂的肩头上是粉色的唇痕,小脸一窘,羞赧的模样更是刺痛了殷离绝的眼。
  “是谁!”身形一闪,猛然抓住她削弱的双肩,遒劲的手力似要嵌进她的皮肤里,狂怒的嘶吼,愤恨地摇晃着她,“说!是谁留下的!”
  “谁?你不是猜到了么?”尹子鱼淡笑地盯着他的眸子,云淡风轻地宣布着这个残忍的事实。
  “贱人!”抬起的大手没有狠狠落下,赤红的绿眸闪过疯狂,他骤然俯身,奋力将她扛起,不顾她的反抗,大步流星地走向床畔。
  尹子鱼被粗鲁地扔在床上,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让她的背脊发疼,忍着痛,咬牙扶着床栏就要往床下逃,却再次被殷离绝强行按倒在床榻上。
  “你疯了么!放开我!”
  殷离绝冷笑地俯下身,用欣长健硕的身体压住她挣扎不断的身体,“他碰得的,朕就碰不得?!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夫!”
  听着他残忍的宣告自己的身份,那不似玩笑的神色,还有一身的愤怒,都让她迫切地明白到,这个冷酷的男子真的怒了!
  慌乱地踢动双腿,双手死命地阻挠着他的进一步侵犯,云鬓晃动地避开他的索吻,美眸怒睁:“你若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殷离绝停下动作,阴沉着脸看着那抵死不从的女子,强烈的愤怒和嫉妒似要破体而出,一把扯过束帷帐的长带,一手抓过尹子鱼的双手,举过头顶,将之捆缚在了床头。
  修长的手一挥,红罗帐轻易地飘扬开来,遮盖起了一床的风景,也泻了一室的旖旎,随风微漾的罗帐营造着暧昧的气氛。
  尹子鱼看着身上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不安,惶恐,愤恨,都涌出美眸,示软地哀求起来:“你放了我,求求你,你不是厌恶我么?碰我会脏了你的身体,求你,放开我。”
  修长的双腿轻易地压制了那两条挣扎的玉腿,殷离绝诡异地一笑,但眼底却是挥散不去的冷意,十指优雅地解开腰带,开始褪去长衫。
  紫衫在空中划过弧度,在她惊恐的眸光中掉落在地,殷离绝泛着冷意的嘴角高高扬起,剑眉邪肆地挑起,手指勾过那削尖的下巴,淫魅地低笑:“脏?今日朕便要尝尝这人尽可夫的dang妇是什么滋味!”
  美眸瞪大,双臂忘记了挣扎,只因那双邪恶的大手袭上了她的腰带。
  “你再敢动一下,我……我爹不会饶过你的!”
  手指挑开腰带,有条不紊地扔下床,掌风扫过,红衫尽褪,一身春色展露无遗,“你敢威胁朕!况且,朕肯碰你,你父亲怕是求之不得!”
  冷眸扫过那布满粉色痕迹的身子,怒火丛生,慵懒地扯过抹胸的结,大力一扯,掉落的抹胸让尹子鱼心惊胆战,眸底的恐慌前所未有。
  “昨晚怎么伺候他的,等会便怎么伺候朕!”
  慵懒地起身,站在她平躺的身前,殷离绝噙着狠绝的冷笑,盯着那害怕得颤抖的人儿,斯条慢理地解开了裤头,“朕要让你永远记住,背叛朕的下场!”
  危险的气流在周围涌动,尹子鱼急中生智,扭转过头,扯大嗓子喊起来:“悠悠,子衿!”
  喉间一顿,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尹子鱼睁大了眼,未开启的朱唇无法再吐出一字。
  “想喊人?”殷离绝看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绿眸一暗,优雅地俯下身,覆在了那柔曼美体之上,“不情愿?莫非朕还比不过那废人?!”
  愤怒地偏过头,不去看那被情欲控制的男人,尹子鱼咬着唇瓣,倔强地不去在意那身上的挑拨,心似沉到了沉到了万底深渊。
  殷离绝眸色炽热,低首去吻那一口朱唇,却只触及她的侧脸,看着她厌烦地敛眉,避开的动作,动作一顿,微眯的绿眸中戾气难挡。
  “看着朕!”大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对上他阴鸷的瞳眸,低哑的嗓音邪气而愠怒:“朕要你记清楚,你是在谁的身下承欢!”
  “嘶啦!”当身上最后一件这遮羞物被他撕裂,扔于地上,尹子鱼失控地再次挣扎开来,却是无济于事,换来的是他邪肆的轻蔑笑声。
  “呵呵……还要装贞洁烈女?将童贞都给了他,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拒绝朕!”
  无视她杀气腾腾的目光,火热的手指顺着修长的玉腿下滑,直至脚踝,粗鲁地一抬,强迫地分开了她紧合的双腿,搭在了自己宽肩上。
  “朕会让你永远记得今天的!”
  ------题外话------
  ——昵仔发现鲜花榜上又多了两朵,呵呵,谢谢hzhjhhsx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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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两妃较量

  “放心,朕不会弄疼你的……”爱怜地拂开她粘了半脸的乱发,温柔地吻过她因羞愤涨红的面颊,殷离绝双手撑着床,便要压下身子。
  “唔!”一声闷哼从她头顶传来,只觉得身上一重,那具高大如神祗的身体已失去意识般瘫倒在她上方。
  尹子鱼本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懈,大口喘着气,抬眸望去,便见悠悠和子衿站在床边,子衿手里还有一个粗大的木棍。
  “小姐,你没事吧?”悠悠担忧地急急询问,刚才见小姐进来便去找子衿了,当听到屋内的动静,当下慌了神。
  尹子鱼用眼神示意着身上的重物,子衿机灵地扔掉木棍,“悠悠,快,放开小姐。”
  几下折腾,解了穴的尹子鱼揉着绑红的皓腕,接过悠悠递过来的内衫,快速往身上套,还不忘恶狠狠地瞪几眼旁边睡着跟头死猪的男人。
  “小姐,你还好吧?”
  尹子鱼眼里慌张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猛烈燃起的怒火,阴厉的眸光扫过局促不安的悠悠和子衿:“哼!你们还知道来救本小姐?那时候喊你们,都到哪儿逍遥去了!”
  子衿一脸的认真,忠心之意明显:“将军说了,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切不可暴露功夫!”
  “所以要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进来?!”尹子鱼气得不禁提高了声音,鼓着腮帮蹦下床。
  悠悠看了看床上还浑身未着衣物躺着的男人,为难地询问那正在气头上的女子:“小姐,皇上怎么办?”
  本欲离去的尹子鱼身子一滞,猛然回身,美眸瞄到那昏迷的男子,尤其是那不着衣物的样子更是让她莫名的恼愤。
  几步跑至床畔,不管脚上的鞋子,爬上床,对着殷离绝狠狠地踹上几脚,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冷笑地轻哧:“冒犯了本小姐,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小姐,他是皇上啊……”
  悠悠脑门上被一敲,某鱼恨铁不成钢地训道:“你以为本小姐目光会这么短浅?对付种马,本小姐自有妙招!”
  “子衿,去叫小德子准备顶轿子,要最奢华的那种!”
  “是!”子衿面上闪过兴奋的光芒,拔腿便跑出了寝室,仿佛接下来她要做的是一个好玩的游戏。
  “小姐,为什么,奴婢觉得子衿好像很激动?”
  “可能抽风了吧。”洛雪宫
  芸嬷嬷急急地奔进寝宫,冲着书桌便临摹书帖的清丽女子道:“娘娘,虞妃来访。”
  雪妃缓缓放下狼毫,清冷地美眸看着纸上一遍又一遍的楷体,“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真的可以做到大悲而无泪么?
  昨夜,他……是留宿在她那里吧?
  “请虞妃到大殿坐会,本宫稍后便去。”
  “是。”迈着细碎的莲步踏入大殿,入目的便是那一身妖娆的火红,她亦注意到了款款而来的自己,放下指尖玩弄的玉杯,饶有兴致地挑了挑黛眉,嗤笑地望着清丽佳人:“雪妃姐姐,你可来了,可让妹妹好等。”
  在尹子鱼不远处站定,雪妃淡眸扫过她玩味的笑颜,“虞妃的一声姐姐本宫怕是担待不起,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何事?”
  尹子鱼没有为雪妃那不待见的态度而羞恼半分,依旧是单纯地笑言:“其实也没事啦,只是想姐姐了,就过来看看。”
  雪妃敛下隐约的不悦,优雅一笑,“现在也见着了,虞妃还有事么?若是没有,本宫欲歇息了。”
  “姐姐又何必对子鱼这般冷淡,你我共侍君王,应该相亲相爱才是。”
  “陛下昨晚不是恩宠了虞妃么?现在,虞妃在本宫这里,是在炫耀么?”
  沉不住气了?尹子鱼暗嘲地一勾唇角,充耳不闻雪妃的质问,反而收了笑意,低首沉吟片刻,再抬眸时已是两眼含泪。
  “你这是为何?”雪妃不解地柳眉一皱,清淡的嗓音里是淡淡的不耐烦,背过身不去看尹子鱼。
  “姐姐真以为陛下喜 欢'炫。书。网'子鱼么?真的觉得陛下会心甘情愿留宿虞娫宫么?”哀戚的抱怨换来雪妃的回眸,但那冷淡的美眸里尽是不信。
  尹子鱼再接再厉地哭诉:“陛下爱的是雪妃姐姐,子鱼又岂会不知?苦苦等候又如何?始终等不来陛下的一个回首……”自嘲地扬起嘴角,苦涩地看向雪妃:“昨夜,姐姐以为陛下宠幸了子鱼么?”
  “难道不是么?”雪妃冷冷地反问,看着尹子鱼哀怨欲哭的模样敛起了眉。
  “昨晚不知怎么的缘故,陛下醉得不省人事,来到子鱼的寝宫,本以为是圣恩,可是……”执起袖子一抹眼睛,“陛下字字句句喊得都是姐姐的名讳,待醒来看到子鱼,更是雷霆大怒,抓着子鱼的手腕质问。”
  雪妃注意到尹子鱼不经意露出的一截手腕,那上面的确红肿得吓人,倒真的迷惑地打量起尹子鱼,估量着她话中的可信度。
  “陛下后来再次入睡,却是将子鱼赶出了寝室,子鱼本想请雪妃姐姐前去,却怕落人口实,只得等到今日才来。”
  “虞妃这么好心?”雪妃眼底闪过讽刺,“陛下连早朝都未去,怕是睡得安稳,虞妃现在不是该在伺候着么?”
  “子鱼自忧服侍不周,所以……”尹子鱼为难地咬咬鲜红的唇瓣,欲言又止地瞅了眼雪妃,“所以,子鱼想请姐姐照料陛下,毕竟,姐姐才是陛下的心头人。”
  奉承的话语谁不喜 欢'炫。书。网'听?即使是性子清冷的雪妃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她人转述的是心爱男子说出的甜言蜜语。
  “你让本宫去虞娫宫?”
  “自然不会麻烦姐姐!”尹子鱼停止抽泣,露出含羞的笑靥,转头朝着门口唤道:“小德子!”
  一蓝衣小太监卑谦地走进殿,背上貌似还背着什么重物,雪妃眯眸一看,却是一惊,冷清的面容出现了皲裂:“这……”
  “姐姐莫急,子鱼这也是万全之策嘛。”尹子鱼好心地站起,走近雪妃,安慰道。
  “娘娘,不知将陛下置于何处?”小德子困难地伸手擦擦额头的细汗,急切地问道。
  “自然是雪妃姐姐的寝室内。”
  雪妃正欲说什么却被尹子鱼抢先打断:“姐姐不必介怀,子鱼发誓,和陛下从未发生过不轨之事,若是有一字造谣,必天打五雷轰!”
  敢发重誓,语气这般坚决,还有那副刚正的样子,都不似做作出来的。
  “既然虞妃好意,那本宫便不推脱了,来人,送客。”
  眼看雪妃便要进内屋,尹子鱼慌忙挡住雪妃的去路。
  柳眉微蹙:“虞妃这是何意?莫不是后悔了?”
  “不不不……”尹子鱼嬉笑地忙摆手,那红肿的手腕在红袖下时隐时现,“只是,那个,陛下发怒,砸坏了子鱼寝宫里的不少东西,比如那上好的红木桌,蓝田美玉雕刻的杯子……”
  “芸嬷嬷……”
  尹子鱼含笑地不再多说,雪妃是聪明人,岂会不知她的意思?
  看着尹子鱼那贪婪的眼神,雪妃鄙夷地一翻眼,却也不懂,何时尹家嫡女这么缺钱了?
  接过芸嬷嬷拿来的一叠银票,雪妃斜睨着尹子鱼淡淡道:“这是十万两银票,够赔你那些东西了。”
  甚至连推脱一下都没有,尹子鱼一把抓过银票,塞进袖中:“姐姐客气了,那子鱼便告辞了。”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洛雪宫。
  “娘娘,您怎么给她这么多银子?”芸嬷嬷不满地抱怨。
  雪妃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你不觉得今日的虞妃有些不同么?”“小姐!”看着尹子鱼乐呵地从洛雪宫走出,悠悠和子衿立刻上前。
  数着手里的银票,尹子鱼瞟了眼两人,“走吧。”
  “娘娘,那陛下呢?就把他放这里?”悠悠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不安地问道。
  手指一停,尹子鱼哼道:“把他扔在温柔乡是他的福气?难不成还委屈他了?”继续埋头数钱。
  子衿倒是窃笑地望望身后的洛雪宫:“敢把陛下卖掉换银子的,小姐可是古今第一人!”
  “就怕陛下醒来大怒。”悠悠叹道,看着自家主子那两眼发光的贪财样,无奈地摇头。
  “不是让你下了足够量的迷药了么?这要醒也是明天的事了,到时醒来,看到床边的美色,饿狼也变色狼了,哇咔咔……”
  那惊悚的笑声让悠悠和子衿浑身战栗,互视一眼,无语地低头走人。
  。

  第八十二章 和亲

  黑夜中,那双锐利的绿眸骤然睁开,犹如幽灵般令人惶恐。
  感受着身下的柔软,殷离绝坐起,犀利的眼眸扫过黑暗中的屋子,大手掀开被褥,长腿一跨,就下床。
  床边,那趴睡的人儿吸引了他的眼球,一抹错愕闪过眼底,随即而来的是莫名的愤怒,伸手,大力地将那道柔弱的身姿扳过,还未来得及开口训斥,却在隐约看清那张脸时,所有刻薄的话语都噎在了喉咙里。
  淡雅秀丽的白皙小脸,如莲般的高洁气韵,却不是他此刻心头所想之人,或许连他自己都未知,失落和不满已闪过眼眸。
  像似怕吵醒雪妃,殷离绝小心地将雪妃放回原来的位置,才悄然离去。
  却不知,待他背过身去的那一刻,床边,一对淡若似水的眸子突然睁开,凝视着那逐渐远去的挺拔身影,眼里,尽是复杂的情绪。
  本放置在床单上的柔荑收缩成拳,捏着床单,似要将之撕裂成片。
  现在连抱她上床的关切都没了么?
  就这么想去那个女人地身边么?可是,她会在意么?呵!不会,像她那般决绝的女子,在决定了放弃以后,又岂会再次接纳你?
  更何况,这四年来,你对她造成的伤害,不是一言两语说得清的!
  雪妃黑暗中,一抹厉色闪进眸底,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夜阑人静,虞娫宫内,却还是依稀有女子悦耳的轻笑声传出。
  **
  寝室内,早晨的凌乱残败早已不见,焕然一新的家具都是上等的檀香木所制,而一道俏丽的红影正蹲在凳子上,一双小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张便条。
  妩媚风情的桃花眸里是喜悦的笑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边,怒放的笑靥如五月的鲜花,令人着迷。
  “一日不见思之若狂……一日不见思之若狂……呵呵……”
  烛光下,她高举着手臂,将一纸龙飞凤舞的楷书暴露在明亮处,不断轻声喃颂,举止间,尽是女子的娇羞和幸福。
  窗外,那道修长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离去,只剩虚无的戾气和悲愤还久久未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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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霞殿外,小喜子一坛一坛往里搬运古井贡酒,每一次退出都会不安地瞄一眼床脚,但每次都欲言又止地叹气。
  明黄色的罗帐纷飞,床脚,挨着床躺坐在冰凉地板上的俊美邪肆的男子,目光颓废,手中是一大坛古井贡酒,一抬首,大力灌进咽喉。
  “咳咳……”呛到气管里,忍不住猛咳起来,紫色的衣袖一把抹去下巴上残留的酒渍,不去理会那咳嗽带来的难受,再次,仰首灌入了烈酒。
  一次又一次地摔碎空坛,又一次又一次地掀开封存的酒盖,不停地灌酒,只为将自己麻醉,忘记这纷纷扰扰的尘世。
  一道清明的亮光照进寝宫,酒水入肚,他却未醉,徒留满心的烦恼。
  “笃笃……”谨慎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小喜子担忧的声音:“陛下,五更天了,您起了么?”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响亮的酒坛碎裂声。
  房门骤然打开,小喜子慌忙跑向床边,“陛下,您没事吧?”却在看到那一地的狼藉后,霎时无语,震惊于地上那数不尽的酒坛,陛下一晚上都在喝?!
  “陛下,是否今日也不上朝?”小喜子试探地一问,却换来殷离绝冷冽地一撇。
  随意地往旁边一扔酒坛,任由碎裂的酒坛中溢出的酒水沾湿了衣衫,殷离绝幽绿的冷眸里阴鸷莫测,邪肆地勾勒起嘴角,“呵呵……为何不上?朕还有重要的事要宣布,怎可不去上朝?”
  “可是,陛下您……”
  “替朕准备朝服。”硬冷的嗓音让小喜子不敢再劝说,低着头便退到一边,去取龙袍。
  殷离绝一手撑地,从地上站起,未稳的高大身躯一晃,却被他手扶床栏支撑住,颓败的神色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寒之气。
  “朕就看,你们怎么作对亡命鸳鸯!”含元殿内,清亮的宣读声响彻大殿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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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王爷殷离寒器宇轩昂,风姿卓越,才华横溢,朕今日特为东夷长公主和二王爷赐婚,不日,与公主前往东夷,钦此!”
  殷离绝一身龙袍高贵地端坐在龙椅之上,如刀锋般锐利的绿眸扫过下方,停在那垂眸静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脸上。
  “皇上,这万万不可啊!”忽然,一老者从左手边站出,正是当朝左相奚澜,“东夷素来依附我朝,今王爷前往东夷为婿,乃有损国体之举啊!”
  “微臣赞同奚相的看法,我堂堂王朝岂可委屈于东夷之下!”慕容天也站出,义正言辞地道。
  “还请陛下三思。”又站出不少老臣,都是附和奚澜之言。
  殷离绝听着下首的反对,幽暗的绿眸微微眯起,冷嘲划过眸底,“各位大人都是我朝的几代元老,不是位及高位便是手握重权,现下到底是在为王朝着想还是仅为满足私人之欲,各位心知肚明的很。”
  冰冷到刺骨的低沉嗓音盘旋在大殿上空,那些出来反对的大臣皆是面色一变,异口同声道:“臣赤胆忠心,还请陛下明鉴!”
  是忠心,但忠心的对象……殷离绝冷眸投注在那至今都保持缄默的清雅男子身上:“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面色淡然,清眸波澜不惊,纤细的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椅背上的花纹。
  抬眸,似乎这一殿的争执都与他无关,樱唇轻启,声线似水,又似玉碎,“臣愿出使东夷。”
  **
  驿站别苑内,索绮正靠坐在石桌边,把玩着桌上的紫玉酒杯,待听到门口传来的轻笑声,才循声望去,便见司徒颜伊跨进别苑。
  “侯爷这番光明正大的行为,就不怕惹人话柄?”索绮挑眉,弯着嘴角讽道。
  “本侯素来行事磊落,又何必怕人说,何况,绮王和本侯可是君子之交,又有何见不得人的?”
  反被司徒一将,堵得无言以对。
  司徒含笑地瞅着索绮沉默不语,红唇轻翻,“今日早朝,皇上下旨了。”
  “可是答应和亲之事了?”索绮似早已预料到结果,瞥了眼幸灾乐祸的司徒颜伊,冷冷道:“那二王爷没有反对?”
  “一开始那些个权臣都为他撑腰,倒是他自己,选择了出使东夷。”
  索绮手中握着的紫玉杯壁出现细小的裂痕,面上还是平静如常,语气也是轻描淡写:“出使东夷?他以为他还能回得来么?”
  “皇上恨不能处之而后快,岂会让他有机会再回来威胁他的皇位?呵呵……”索绮轻蔑地笑出声:“贵朝的手足情深本王算是见识了。”
  似被抓到什么把柄,司徒颜伊面色一僵,但立刻便变回了那副轻佻公子模样:“本侯最多只能让他离开王朝,至于绮王所想之事,依着他的性子,怕不是轻易之事。”
  “不劳侯爷费心,本王会处理好。”索绮不客气地一哼,凉薄的目光扫过司徒,却在看到那抹俏影时变得柔和。
  “索玛,你回来了?”
  索玛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走到索绮面前:“阿达。”
  “原来是索玛公主,在下司徒颜伊。”司徒挂着迷倒众生的笑容,起身对着索玛一拱手,一副风流倜傥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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