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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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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紧急地勒住马头,扭头瞄了眼身后挤眉弄眼的女子,无奈地道:“小姐,又怎么了?这路上吃饭,喝水都做了,现在又要干嘛?”
  某女羞赧地一声轻咳,眼珠瞧着天边,嘿嘿道:“墨风啊,我肚子疼,想要去茅房。”
  茅房?荒郊野外,连茅坑都没有,还茅房?!
  墨风憋着破口而出的粗话,面色涨得紫红,安抚好马匹,先翻身下马,接着又扶捂着肚子的尹子鱼下来。
  “末将在这里守着,小姐快去快回。”
  尹子鱼眼珠圆溜溜地一转,揉着肚子凑近墨风,后者,慌忙避开,尹子鱼也不强迫,自顾自言道:“随地大小便不好吧?”
  墨风硬是扯出安慰性的笑容,放柔声线,“小姐,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您还是快请吧!”
  某女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一堆树丛中,警惕地四下一遍扫视,才不安地蹲下身去。
  墨风尴尬的站远几步,背对着树丛,将思绪扔到了千里之外,直到一声惊恐的叫声从树丛中响起,拉回他的神思。
  “小姐,出什么事了?”墨风担忧地上前,但没几步便停了下来,白皙的面颊泛红,撇开眼。
  树丛中倏然举起一只手,某女微颤的甜美声音传来:“墨……墨风,我好想来大姨妈了!有……有血丝!”
  本就粉红的面颊顿时如爆红的茄子,墨风不自禁的往后退,说话也口齿不清起来:“末……末将……末末……”
  “咦?又没有了?”又传来惊喜的女声,接着,一颗脑袋便窜出树丛,吓得墨风急忙转身避嫌。
  尹子鱼却还未发现不妥,捂着发疼的腹部来到墨风后面,抱怨起来:“不是来大姨妈,还这般疼,真是吓死我了。”
  “小姐,可否启程了?”墨风背对着闷声问道。
  “好吧,虽然疼了点,但赶路要紧。”尹子鱼自径走到马边,冲着还杵在原地的墨风喊道:“墨风,还不开来?”
  ……
  “这就是你要告诉朕的?”负手站在红鸾床前的紫衣男子怒极而笑,妖冶的绿眸盯着跪地的银铠男子,冷声质问。
  莫言沉默地不置一言,只是跪地,微敛的眼帘下,难言情绪。
  殷离绝扫过一屋的空荡,衣架上还挂着昨天她穿过的衣衫,可是,她的人呢?
  犀利的眸光闪过怀疑,“莫言,朕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擅自放走了虞妃?”
  “卑职一直在外守着,并未入房半步,也未见娘娘从门口出来,至于娘娘失踪不见,卑职难辞其咎,请陛下责罚!”
  看着莫言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殷离绝的面色不能再用阴霾密布来形容,扶着床栏的手紧紧握成拳,“莫言,何时,你也学会搪塞朕了?”
  阴鸷的绿眸扫向关闭的窗户,重重一哼,未从门口出,按她的性格,他还不信,她不会爬窗?你莫言未进入也不代表,你不可以在外边接应她!
  “卑职不敢!”
  殷离绝只是注视着卑谦的莫言,倏然轻笑出声,但仔细一看,便知他深邃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寒彻的冷意。
  “不敢?此刻你竟然还有脸说不敢?!”黑靴抬起,重重地踢在莫言的宽肩上,将莫言踹到在地。
  “咳咳……”迅速抹去嘴角溢出的血液,莫言再次跪好,“卑职,不敢!”
  绿眸杀机逝过,“来人,龙骧卫统领莫言欺君犯上,假公进私,将其革去官职,打入死牢!”
  莫言并未多做解释,依旧是低垂着头,似认命又似无言狡辩,更是气红了殷离绝的双眼,看着侍卫将莫言带走,而未收回成命。
  堂堂龙骧卫都统竟然帮着自己的妃子私逃?
  似是想到什么,殷离绝一拳打在床栏上,红木上顿时出现凹陷。
  原来如此!呵呵……尹子鱼,连朕的亲信都不放过?这就是你要报复朕的手段么?
  你和朕的皇兄在庙宇之中便已苟合,他莫言却从未向朕透露半字;甚至是,都不愿如期回宫向朕复命!原来,一向寡情的莫言,也不过如此,还是你尹子鱼的手段太过高明!
  想和他双宿双飞?绷直的唇线邪恶地勾起,修长的指尖拂过红帐,朕绝不会让你们如愿!
  悬崖峭壁前,是开了一山的梅花,冷冽的寒风吹刮而过,吹落了一地的粉红,雪花如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盘旋落下,夹杂着梅香,令人心脾清新。
  断崖边,是一抹摄人心魂的火红,安静地伫立在那里,任由雪花飘落在发上,融化成水湿了青丝。
  她轻轻回眸,笑靥如花,寒风拂起她的裙摆,舞乱她的长发,犹如随风逝去的仙子,让人无法抓住。
  忽然,本白皙如玉的脸庞,逐渐开出妖艳的血花,花枝绽放,如火莲,震撼人心。
  朱唇边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一泓血红却从唇角溢出,滴落在白色的狐裘上,渗开成狰狞的血迹。
  她笑得愈发美艳,却也愈发令人惶恐,微微后退,纤柔的身子缓缓倒下,慢慢地,飞入万丈深渊。
  漆黑的深渊中,她含笑地闭上美眸,绝美如仙的容颜幻化成碎片,一如她的身体,如漫天繁星般,散落了一崖,逐渐,消失,只剩一渊的寂寥。
  “不!”猝然从床铺上坐起,漆黑如玉的瞳眸一缩,额头,是冷汗满布。
  鱼儿……他的鱼儿……
  失魂落魄地猛然掀开被褥,慌张地下床,未着鞋履,也未披上外衫,只穿单衣,快步走出房间,看着漫天的大雪,一颗心更似要蹦出胸膛。
  “蓝风!”低声疾呼,一手捂着胸口,想要压制那愈发猛烈的心跳。
  蓝影一闪,蓝风恭敬地俯身,“主子。”
  “你立刻回京去!”
  什么?他没有听错吧?蓝风质疑地微微抬头,偷看到的便是殷离寒如此模样,这样的主子和他记忆中的真是大相径庭。
  一贯的风雅不见了,只有满目的焦虑,就连思考问题的冷静也不见了。
  “为何不回答!我让你立刻启程,回京去!”略显愠怒的低哑嗓音里是微颤的语调,蓝风一惊,难道京都出什么事了?
  “主子,天寒,您先进去歇着,属下,马上回京去。”
  殷离寒似乎未听见蓝风的劝告,黑眸望着夜空中的雪絮,似又回到了梦境中,那股窒息的绝望一次次扑面而来,让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抽干了。
  “想办法进宫一趟,去看看她,无论如何,给我传来她的消息。”
  蓝风离去的身形一滞,却未再回头,抬步,疾速远去。
  “鱼儿……为何我会如此不安?”轻声自语,将那莫名的担忧倾诉在那片雪色中。
  “下雪咯!呵呵……”如银铃般清脆的女声环绕在半空,一只纤细的柔荑在雪中漫舞,咯咯的笑声充满着愉悦。
  雪地上,一身戎装的俊朗男子站如长松,器宇轩昂的气质此刻掺杂着淡淡的愁绪,锋利的明眸望着天际,陷入了沉思。
  而他的身旁,是一名身着亲信铠甲的小兵,小巧的个子只到身边那如松挺拔男子的下巴处,此刻,正微扬着脑袋,戏弄着漫天的雪花。
  延颈秀项,皓质呈现,长眉如柳,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带着稚气未脱的澄澈,秀挺的鼻梁,鲜红的出唇瓣,怎么看都不像个男子。
  正玩得起劲,发现身边的男子有离去的趋势,慌忙收了手,改环住他的遒劲有力的手臂,“暻哥哥,你要去哪里?”
  慕容暻一低首,便望进那对如清泉般干净的眼睛里,心神一顿,却是挣扎开她的束缚,不顾她又要缠上来的手臂,往后退出几步远,俊颜一肃,低声冷道。
  “还请公主自重!”
  相对于慕容暻的恪守本分,索玛咯咯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到他面前,抬眸盯着他英俊的五官,一抹倾慕闪过,却未被他发觉。
  “暻哥哥,你怎么了?”想要去触摸他的额头,却被他无情地避开。
  慕容暻不去理会索玛伤心的目光,径直偏转过身,“两国开战,公主还是回东夷吧,这里,不适合公主。”
  “可是……是你把我掳走的啊,你说不论我想待多久都行,为什么,现在却要赶我走!”索玛毫无心机地道出心中的不满,看着那不为所动的男子,委屈地红了眼眶。
  “当初在下受人所托,才劫走了公主,现在,公主已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双唇开合,说出的话却狠心无情,生生刺痛了她的心。
  忍住即将坠落的泪珠,索玛勉强一笑,“可是,我不想走怎么办?”既然选择跟你来边疆,我就没有再想过要离开了。
  “公主莫要再肖想二王爷,他不属于公主。”说完,转身,潇洒离去,徒留那无情的背影给她。
  双颊是冰凉的泪花,冻红的指尖挖着铠甲,牙齿轻咬唇瓣,抽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
  “索玛没有肖想王爷,索玛不喜 欢'炫。书。网'王爷,索玛……喜 欢'炫。书。网'……”暻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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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家里水管暴了,淹大水了,无处可去,求领养……——
  ——谢谢13620222605亲的钻钻!灰常感谢哇!还有,亲真的很可爱!——
  。

  第九十二章 重逢

  越是往东走,天气越接近冬天,萧条的秋色逐渐被雪白的冬景取代。
  五天,整整赶了五天的路,摆脱了紧追不舍的精兵,尹子鱼被墨风带到了一个小城里,暂住在客栈里,而他自己,则带着尹子鱼偷来的锦盒直奔边城。
  “唉!”尹子鱼横躺在床上,盖着被褥,暖和着冰凉的四肢,忍不住叹气。
  只怪自己没出息,肚子这几日没日没夜的疼,还隐约有血丝,害得墨风只得将她放在这里,自己先走了,说是派人来接她,可是,他要是忘了怎么办?!
  想出去逛逛,可是这么冷的天,穿着鞋的小脚都冻得麻木了,更何况要走遍整条街,而那街上的商贩,也的确少得可怜。
  没事干啊没事干!
  仰天高叹,尹子鱼坐起身,靠着床栏,美眸无赖地打转,却不经意间看到床角的画卷,那是从父亲的暗格里顺便拿来的赠品!
  是地图么?好奇地探身拿过,打开结,缓缓展开,映入眼眸的却是一位绝代佳人,尤以一头及踝的红发甚为显眼。
  美眸在端详到那熟悉的五官轮廓时,尹子鱼一怔,素手不禁覆上自己的脸,依着目光的移动慢慢摸过自己的眉眼,鼻子,双唇。
  像!真的像!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不同的是,两人的气质,画上的女子看似温柔如水,浅笑之间,更像是一朵出水芙蓉;而她,更像是怒放的火莲,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注意到那画中女子奇异的服饰打扮,尹子鱼黛眉轻蹙,和索玛的穿着倒是有几分相近。
  “小姐的母亲其实不是贵朝之人,在二十年前,乃是我东夷……”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索绮那日在狩猎场被她打断的话语,东夷?她母亲,尹刚的妻子,是东夷人?
  索绮告诉了她这事,又是有何企图?
  张妈说是尹夫人收留了她,但张妈却不知道尹夫人的来历,只说是听府里人讲,是远方的表妹……
  又是表妹!古代人就喜 欢'炫。书。网'玩这套!看看这张小脸,和她爹那张死人脸哪里像了?还表妹呢,情妹妹还差不多!
  尹子鱼正在心里诽谤她那无良爹爹,房门却被敲响。
  有人找她?知道她在这里的除了墨风还有谁?可是,墨风不可能这 么 快‘炫’‘书’‘网’就来接她的,难道是追兵!
  瞳孔一收,尹子鱼急忙卷起画卷,扔回床角,掀被而起,套了鞋,胡乱拎了把凳子,便小心的挨近房门边,一边还不忘变声问道:“谁啊!”
  敲门声一听,门外传来男子低悦的声音:“是我!”
  “蓝风?”某女不敢肯定地反问,还是紧紧握着手里的凳子。
  “嗯。”那人一应声,某女犹豫着要不要放下凳子,疑虑未退地踌躇在原地,倒是门外的人有些烦躁:“小尼姑!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我可回去了!”
  这下,凳子也扔了,某女一把拉开房门,看到门口酷酷站立的男子,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哀怨地眨眨眼,却挤不出眼泪。
  “蓝风,你可来接我了!”
  “我只是碰巧路过。”蓝风出声澄清,“并非特意来的。”
  “但结果都一样!”尹子鱼贼兮兮地笑着,坏坏地挑着眉,“先进来吧,外头冷!”接着,不管蓝风的别扭,拉人关门。
  **密密麻麻的营帐坐落在殷氏王朝与东夷的交界处,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为整个军营披上了白色的外衣。
  巡视的官兵,不敢懈怠,绕着整个军营巡逻,但从干燥的皮肤和红色的鼻子来看,皆冻得不轻。
  瞭望台上,站岗的将士目光尖锐,注意到由远及近的黑色骏马,还有马上那亮眼的蓝色,立马转头冲着下方喊道:“蓝风统领回来了!”
  哨兵急忙打开木桩,让那疾奔的黑马一路无阻,直接驰进了军营,在主帅营前骤然抑住马首,一声尖锐的马嘶响彻天际。
  暗青色的帐帘被一只修长略带苍白的手挑起,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一阵暖和的气流涌出营帐。
  黄昏的雪,仿佛有千丝万缕的情绪,像海水般汹涌,似能淹没一切,及腰的墨发上雪花飘落,青色的发带缠绕着发丝,欣长的身姿被遮于英姿飒爽的银色铠甲下,他缓缓上前,清幽的黑眸紧紧盯着那停止的骏马背上。
  蓝风会意不多言,跃下马背,将身后之人暴露在了雪中。
  素色的布衫加身,外披着保暖的夹袄,即使是最普通的装束,却还是无法掩埋她那绝代的风华。
  细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刻画出绝美的轮廓,风情的桃花眸透过纷纷扰扰的雪花,望着站在马头前的清俊男子,摩挲的眼眸里,有惊愕还有……道不尽的思念。
  “寒……你……”甜美的嗓音还未绽放,纤柔的优美身姿便已被一双长臂抱下马背,躺入了那人清冷的怀中。
  吃惊地抬眸,望进的是那一潭幽深的清水中,笑意,他的眸子里,倒映出她那张羞红的小脸,他绯然的唇瓣微勾,不理会一路的吸气声,手臂用力拥紧她,大步进了营帐。
  一帐的议事人员早就识相地离去,给了这对分别依旧已久的恋人独处的两人空间。
  将怀中的人儿轻柔地放在软榻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过她鬓边的碎发,樱花般唯美的唇角微翘,将她的一双冰冷的柔荑藏进自己的手心,细细摩挲。
  “将军。”帐帘掀起,一名小兵端着冒着热气的脸盆进来,看到塌边温馨的场面,抿嘴一笑,放下脸盆便知趣地退下了。
  坐在塌边的人儿起身,小手急忙拉出,“寒,你去哪里?”
  黑眸在昏暗的空间里熠熠闪烁,唇边是宠溺的笑意,大手摸摸她温热的发顶,“我去拿水。”
  修长的身影在洗脸架和软榻间来回,他复蹲下身子,将踏上人儿的双腿挪下,脱掉了她的鞋袜,小心翼翼地捧着白皙如玉的双足,浸入了温热的水中。
  如玉笋的长指拂过圆润的趾头,仔细地用热水洗过,将寒冷驱逐出她的双脚。
  尹子鱼老实地坐在塌上,俯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屈尊降贵为自己洗脚,即使是开放的21世纪,这样的行为都罕见,更何况是男尊的古时候?
  朱唇微微勾起,眼里眉间,是满满的幸福之感,望着他拿过巾帕,为她擦拭着玉足,那般珍爱的动作,让她动容。
  殷离寒将巾帕放入水中,将尹子鱼的双腿抱回榻上,拉过被褥,将她盖得严严实实,才放心地端着脸盆出去了。
  安静的帐内,尹子鱼打量着那简素的装饰,除了这张塌就全是作战谋略用的工具了。
  他难道一直过得这般清苦?
  心疼地一抿嘴,美眸是隐隐的不舍,听到帐外的动静,她慌忙隐藏起低落的情绪,望着被掀起的帐帘盈盈一笑,“回来了。”
  “嗯。”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般风雅,如竹般的高雅气韵,总会吸引周边的人为他臣服。
  殷离寒俯身探探她微红的面颊,确认不是病了才安心地松了口气,坐在软榻边,心满意足地凝视着那含笑的小脸。
  “怎么跑出来了?”责怪的口气里却是掩藏不住的关心。
  尹子鱼掩嘴咯咯一笑,伸出被褥中的玉手,趁他不备,一把攀住他精瘦的腰身,一拉,他猝不及防地倒在被褥上,轻压着她柔软的身子。
  另一手食指轻挑,勾起他削尖的下颚,痞痞地哼道:“难道你不想见到我?”
  殷离寒看着尹子鱼无赖的样子,无奈地轻笑,微微摇头,樱唇轻启:“怎么不想?”大手,不受控制地握上她白皙的手背,舍不得再松手。
  “这还差不多!”窃笑地伸长脖子,用微翘的鼻尖亲昵地蹭蹭他英挺的鼻尖,“你怎么可以走了?腿好了么?”
  “嗯,都好了。”狭长的黑眸里是难得的柔情,一贯的清冷性子遇到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心的情深。
  “真好!呵呵……”尹子鱼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他清瘦的上身,并有将他也拉上床的趋势。
  这一举动让他哭笑不得,自然没错过她那狡黠的眸子,和那使坏的双手,“鱼儿!”
  “嗯?有事么?”再接再厉,继续拉!
  ……
  **
  “啊!疼!”软榻之上,尹子鱼黛眉痛苦地凝起,环着身上男子清瘦后背的素荑本能地推上男子的胸膛,试图减轻体内的疼痛。
  衣衫尽褪,裸露的身躯交缠,本该契合的身体因为那声颤抖的痛呼出现嫌隙。
  丝丝痛楚从下体传来,冷汗溢出额头,湿了鬓发,尹子鱼颤着如蝶翼的眼睫,美眸盈上氤氲。
  殷离寒发现了她的异样,停止了动作,担忧袭来,撑起上身,尽量不去压倒她,大手心疼地覆上她失了血色的脸颊,嘶哑的男声响起:“鱼儿,怎么了?”
  “好痛!”
  心头的惶恐风起云涌,殷离寒面色一僵,察觉到她身体的不停僵硬和挣扎,闷哼一声,强行压下澎湃的欲望,从她体内退出,轻拥她入怀,细声安慰:“告诉我,哪里疼?”
  “下面……好痛!”尹子鱼美眸微阖,云鬓微摇,试图减轻那股刺痛。
  清冷的眸光下滑,却发现她的下体隐约可见的是丝丝红色的血迹,瞳孔一紧,在她光洁的额头蜻蜓点水一吻,起身下榻,快速披上衣衫,快步跑出了营帐。
  **
  阵阵细碎的痛吟自软榻上传来,不消片刻,帐帘再次敛起,便见殷离寒衣着不整地进入,如墨般的蚕眉紧拧,拿过衣衫,到塌边,哄道:“鱼儿,乖,先穿件衣服。”
  恐怕这辈子能治她的人也就他了吧,乖巧地任由他为自己套上内衫,系上衣带,再将自己慢慢地放置在榻上,用被褥塞好,才冲着门口道:“进来吧。”
  一名军医提着药箱至塌边,恭敬地行礼却被殷离寒阻止:“不必了,快给王妃看病!”
  王妃?军医好奇地瞄了眼殷离寒,王爷啥时候娶妻了?再偷看一眼榻上痛吟的女子,果然绝色,难怪会让王爷许下王妃之位了。
  “军医!”一声低喝!军医忙规矩地埋下脑袋,生怕激怒了这位冷情的主。
  军医两指按在尹子鱼的皓腕之上,微一沉吟,眼眸一怔,随即便掩下莫名的神色,干咳一声,唯唯诺诺得不敢吱声,只是,目光在殷离寒脸上停留。
  殷离寒不悦地敛眉,“说!”大手,紧紧地裹着尹子鱼冰凉的柔荑。
  “王妃身体虚弱,房事不宜过激。”
  白皙的俊脸“噌”地蹿红,直至耳根,樱唇紧抿,黑眸躲闪地不敢去正视军医的眼睛,放开尹子鱼,起身狼狈逃走,只抛下一句话:“我去取热水。”
  待到帐内只剩两人,军医才一改方才胆怯的样子,打量着榻上蜷缩的女子,怜惜地叹了口气,“王妃这几日是不是经常舟车劳顿?”
  尹子鱼意识模糊,微微颔首,算是承认了军医的猜测。
  “这就难怪了!唉!”军医重叹口气,似在责备又似在无奈,“王妃有孕在身岂可这般折腾?再加上……方才与王爷……若非王爷及时停下,怕是这腹中的胎儿不保啊!”
  尹子鱼在听到有孕二字时,犹如雷击般,顿时清醒过来,忍着腹痛,听完军医的一番话,面色早已苍白得透明,美眸里是闪动的不安。
  “等会儿,老夫会开些药让药童去煎,王妃每日服用一贴,服满七日,这胎儿勉强算是安全了。”
  “谢谢军医!”
  尹子鱼有气无力地颔首致谢,没料到,军医又道:“恕老夫多言,王妃是不是在此之前服用过什么药物?”
  “怎么了?”药物?好像最近就喝了那给寒的药膳。
  “老夫方才把脉时,隐约感觉到,有一股毒素在您体内涌动,却不知是那味毒药如此厉害?”军医微皱着眉头,不解地摇摇头。
  尹子鱼轻咬唇瓣,终是开口道:“军医,我怀孕和中毒这两件事,你能不能先帮我瞒着,别告诉王爷,我不想让他担心。”
  军医望着一脸哀求的女子,顿生了恻隐之心,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若是要说,方才王爷在便说了,哪会等到现在!
  近日,东夷和王朝战事正酣,而王爷的铁骑是屡战屡败,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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