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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不迫 by 凤重桓 年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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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狼从天狼岛上送来,天羽送给他的生辰礼物,让它代替自己陪伴他。他又不能随便乱处置,也不能送回去,否则天羽就得亲自飞过来陪着他。

那日看福叔应该有两下子,萧容派人查过福叔,可没有任何消息,他像一个凭空冒出来的人物。但在这容王府,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反正国家机密在皇宫里不在他容王府里。

很幸运,萧英成为唯一一个没死在银狼爪下的人。

第一次见到银狼时,他就倍感亲切,除了它熟悉的名字,还有熟悉的眼睛——红色的。浑身毛发皆是银白色,泛着冰冷的质感。萧英伸手一摸,触感也是雪一般冰凉,棉一般柔软。

真不错。

神奇的是,银狼没有甩开他,而是任他摸着,乖得让萧容大开眼界。

「银狼……跟你真好。福叔,那就劳烦你了。」萧容安心了,福叔这人身上有种亲和力,无论人还是动物都喜欢亲近他,对他有好感。

「没问题。」萧英得意地笑。

这匹狼在他面前如此恭顺听话莫非是小狼附体?

他想起那头小狼,苦涩地轻笑。

事情过去太久,他都快忘了恨,他果真是健忘的人,也贱得可以。

其实,银狼那天之所以那么乖,是因为小狼正与它玩耍,它是匹有灵气的狼,能与鬼魂狼面对面亲热。

在萧英进来时,小狼就注意到这个老头子,丑得他不想多看一眼。

他知道这人是容儿刚找来的仆役,又念起容儿为了照顾这贱狼劳心劳力,就警告贱狼不许赶走新来的人,也不许撕裂他或吃了他。

贱狼乖乖答应了。

为什么小狼要交它贱狼?

因为贱狼很贱,欺软怕硬,你对它好,它欺负你,像对容儿,每次耍脾气不肯吃饭要容儿哄它喂它;你对它差,它就捧着你,乖乖听你话,像对小狼,小狼从不给它好脸色。总之,你千万不能怕它,这样它会吃了你。

它知道大家怕它是因为它长相可怕,而忽视了它温柔善良的心灵,它气不过,对这种人向来一爪拍打之,人类往往脆弱地经不起它的拍打,就一命呜呼了。搞得它恶名远扬,如果它能说话,它最想说:虽然我长得很可怕,但我很善良;虽然我很丑,但我很温柔;你们不要用害怕的眼神看我,我会难过得拍死你们的!

没过几天,萧英就摸到贱狼的脾气——对他横眉怒目,它就对你乖乖的了;还掌握了它的胃——每天七顿,御厨房出品,圣上专用御膳。贱狼吃着这些时会觉得自己身份高地位高,胃口就倍棒。

萧英把贱狼养得白白胖胖,萧容重金赏赐他。

后来,赏金一点一点少了,从开始的十两到后来的十文。

萧英问:「为什么你给我的赏金越来越少呢?」

萧容为难道:「你把银狼照顾得太好了,我怕你很快还清债,然后就走了。」

所以他一点一点赏,一点一点还,这样萧英就能待久一点。

自此,萧英也开始有脾气,他大牌了,贱狼现在非要他送饭,否则就不吃饭。

可萧英不想再去为贱狼送饭了,贱狼开始消瘦……

为了他家宝贝贱狼,我们的容王屈尊降贵来到杂役房,福叔的小房间里。看了一眼简陋的屋舍,萧容道:「我给你换个地方,你回来照顾银狼。」

萧英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

他这副为老不尊的样子萧容看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你想要什么我满足你,只要你回来照顾银狼。」

「我要的你给不起。」

「哦?倒是说来看看。」

韩城。

你给的起么。

从前是自由,他给不起;现在想要的,他还是给不起。萧英尽管嗤之以鼻。

萧英的嗤笑萧容看在眼里,好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没有什么他给不起的东西,办不到的事!

他总以为自己万能,把自己当神,这样的人,可用三个字来形容——神经病,再三个字——偏执狂。

这是萧复后来说的,说给萧英听的,只是当时早已物是人非。

「我想要的……」萧英叹息着,眼神飘向外面,定睛道,「韩城?」

「嗯?」萧容一惊,随即转过身,惊喜叫道,「义父。」

韩城站在门外,来的真是时候。他还背着变小的天涯道人,他师父头上戴着斗笠,两人一身风尘,显然赶路来的。'私享家:http://sixiang…jia。'

韩城道:「我路过这里看看。」

天涯道人也道:「顺便来蹭饭。」

韩城面不改色,只是躲开眼睛——有点丢人。

两师徒没盘缠了,正思考着今晚在哪里度过,就看见容王府,干脆就来窜门。

萧容笑道:「欢迎欢迎,义父,我们好久不见了。」

「嗯。」韩城目光掠向萧英,眼底一冷:萧英?他也在这里?还易容,穿着仆人的衣服?想干嘛?

「福叔,麻烦您替我布置一下,我要为义父接风洗尘。」

「是。」萧英垂下眸,韩城发现他身份了,托他比狗还灵的鼻子的福。

韩城远道而来,容王府晚上热闹了一阵子,数天涯道人最开心。萧英独自拿着饭去喂贱狼,那家伙怕要饿扁了,韩城来了就再多待一些日子吧。

他惆怅地想。贱狼见到他就狼扑,把他按在地上舔了几下才罢休。

萧英一边喂着它一边喃喃自语:「贱狼啊贱狼,你本是猛兽,就甘心待在这里?」

「不想出去吗?」

「想的话我就放你自由。」

贱狼吃着饭,将萧英的话语无视。

它真甘心,每天被人这样养着。

萧英更加惆怅了,晚上宽衣歇下时,他察觉到熟悉人的靠近。点昏小安子的睡穴,他朗声道:「进来。」

韩城的身影刚一出现,就冷道:「萧英,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你家啊?」

「你扮成这副样子靠近容儿有何目的?」

「我乐意,你大可以跟容儿说我在这里啊。」

韩城当然不会。

「韩城,老朋友相见,你都不想我。」萧英突然哀怨。

「……」萧英用他那张老脸说着这么肉麻的话,韩城鸡皮疙瘩。

萧英泄气道:「罢了,我没有什么不良目的,就是想来看看儿子,你不用担心。」

韩城就是那水中的月,他永远捞不着。早知没有可能在一起,他也早死心,可就是有点不甘心,偶尔调戏两句就算不错。

「你也会想儿子?」韩城冷哼,「你当年把他丢下时怎么就不想?」

韩城又算起那笔旧账,萧英头疼,他老揪着那笔干嘛?

「那么久的事了,儿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说?」

「要不是你容儿也不会去练邪功,那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呢?」

「什么样?我觉得很好啊,人见人爱。」

韩城不想再多说,修炼天狼神功的下场萧英也知道,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他将萧容走向邪魔歪道这笔帐算在萧英头上,自然要算账。

「韩城啊,我觉得我老了,年轻时候的事情都快忘了。」关键时刻,萧英学会装糊涂。

「……我走了。」韩城道,「如果你能让容儿放弃练那门武功,我就不跟你算账。」

放弃?

那怎么可能。

不说萧容怎么舍得放弃多年的苦心修炼,光是萧复那儿,他就放弃不了啊。

萧容晚上很少在容王府里,他大多都是在皇宫里过夜的,所以大家都传他是萧复的娈臣。

也因此,刚去找萧容的韩城没过多久又杀回来。

「容儿呢?」

「萧复那啊。」

韩城震惊,他以为他们的事只是传闻不是真的,可亲眼所见,他不得不震惊:他们真的……?

「哎,不管真的假的,他们都是大人了,韩城你少操点心。」

韩城眨眨眼,尚在消化这条消息。

萧复不是对韩小贤……

萧容不是对……

怎么就好上呢?

如果他们真的对……

或许这样更好吧?

至少这样更能让他接受点。

韩城又走了,只是这回脚步不再轻松,他发觉他身边的人总是一个又一个跟同性在一起,这是为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

天涯道人在容王府里大吃大喝,把韩城脸全丢光,他整日躲在房间不愿见人。下人们都说王爷的义父真年轻真好看一点也不逊王爷,他还是天下鼎鼎有名的韩城。

小安子提起韩城时那是满目崇拜,心心乱冒,与小香提起萧容时一个样。

萧英喃喃道:「怎么就没人崇拜我啊?」

无论是萧英还是殷雅,还是当年的殷歌,从没被人「崇拜」过。世人提起这三个名字,唯有咬牙切齿,又爱又恨。

「福叔,我崇拜你,你会画画,还会识字,还会招来韩城主!」小安子崇拜道。

韩城隔几日就会来拜访他,萧英很不爽。

「我说你,能不能别来,我不想惹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

「他……」萧容啊!还不麻烦!

「他不在。」他这不才来吗?

「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叫眼线?」

「没有。」一路上确定没人跟踪。

「韩城主,你真是天真无邪,你前脚来老奴小院,后脚就能传遍王府。」萧英揪住小安子小香这两个大喇叭。

韩城沉默看他们,只是看一眼,小安子小香就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了,吓得直发抖。

「你别吓唬小孩子。」萧英道。

「你变善良呢。」

「我?早改邪归正呢,你不知吗?」

「真如此,我倒要对你刮目相看。」

萧英微笑:「投怀送抱吧,韩城主。」

小安子小香齐齐抽冷气:福叔和韩城打情骂俏!绝对是够劲爆的大消息!

韩城还想冷哼一记,就听到外面有声音叫:「韩城韩城!!我来了!!!」

这兴高采烈的声音怎么听着像萧复?

哟,这下真热闹,人全都凑齐了。萧英嗤笑,缩起肩膀,当个称职的老奴。

「义父,你怎么总往这里跑?」

「遇见老朋友呢。」韩城直言不讳,「福叔跟我有过几面之缘。」

萧容看向萧英:「福叔果真不同凡响。」

「过奖。」他是福叔,身份不明与韩城交情匪浅的福叔,对主人说话向来如此。

倒是让萧复瞧得新鲜。

「萧容,你府上藏龙卧虎啊。」他笑道,「福叔?抬起头来。」

萧英抬头,笑脸,菊花满地开。

「还是低下吧。」

萧英又乖乖地地下,对这张老脸真是满意极了。

「萧容,对着这样的脸你吃饭就不倒胃口?」

「皇上,微臣吃饭不对着他。」

「哦,也是。但我要吃饭了,韩城也来,福叔留下。」

萧英求之不得!

萧复每次到这里来,铁定要用膳,容王府的厨师手艺极好,做的糕点一流,他能从早吃到晚还不腻,自己一份,韩小贤一份,韩小贤那份最后都是扔进河里喂鱼的,后来萧英拿来给贱狼吃了,合理利用。他每次吃完还要打包带回宫,不过萧容本人不喜欢他这么做。

容王本人还极爱下厨,据说他烧的菜能让人终生难忘。

萧英倒想见识见识——他还未尝过儿子烧的菜呢。

后来他有幸尝到,终于知道为什么能让人终生难忘了,真他妈的不是人能吃的!

韩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王府上待了几日就告辞。

走的那天,萧复依依不舍地托着他的袖子,眨巴着亮如星子的眼眸深情地注视他,一副很舍不得的模样。

韩城甩甩手,低声道:「你跟……容儿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你要待他好点。」

萧复又眨巴了下,嗯?

「容儿,好好照顾萧复。」

「是,义父。」萧容义不容辞。

「义父走了,你们要多保重。」还有你,萧英。

韩城用眼神问候他们身后的萧英。

临走前,萧容偷偷给天涯道人塞了点盘缠,不多,韩城皮薄不会收他的钱,天涯道人倒不会客气。遗憾的是这点不多的钱在十日后就被他花光,一半送进肚子里一半送进乞丐手里,萧英当日怎么就没遇见他这么「大发慈悲」的人?

「呵呵,萧容,韩城以为我们有什么什么啊……」

「什么什么什么?」

「就是什么什么呀……」

「天色已晚,请陛下回宫。」萧容推开靠在他肩上的萧复,谦卑笑道。

「我今晚在你府里过。」萧复说着,一双波光流转的凤眼滴溜溜转到萧英那里,这神态,跟韩小贤如出一辙,萧英有理由相信他们是亲父子,韩城只是冒牌的。

「福叔,听说你画画好棒哦?我也想让你画一幅。」他闪烁着真诚的目光。

「是。」世外高人福叔不卑不亢应道。

萧复呀,他早年都画得烂了,可青年以后的他就没画过,他欣然授意。

执起画笔,萧英专注的神情最富魅力,忽视他糟老头的外表,就是给人以浊世翩翩佳公子之感。

萧容专注看着,不禁叹道:「福叔年轻时一定艳福不浅。」

萧复道:「此话怎解?」

萧容认真道:「认真的男人最美。」

「噗哧!」萧复笑出声,紧接着哈哈大笑。难为萧英忍了几下,才继续画下去——他都这副尊容呢,还美?美个头!

经年不见,萧容的审美观又上了一个层次。

画完后,萧复甚为满意,还命人回宫裱起来,又道:「要不要我给你提名?」

「不了,那样会很麻烦。」萧英拒绝,开玩笑,萧复这要御笔一提,今后得有多少人登门拜访让他画画啊?给他十万两银子他都不摊下这笔麻烦。

「萧容,我饿了。」萧复嘀嘀咕咕,肚子也咕噜咕噜。

「我这就给你做饭。」萧容是一名称职的贤妻良母。

萧容一走,萧复立马扑向萧英:「英……?」

「你认出我呢?」

「嗯。」从韩城对他特别的亲近他就开始怀疑了,到这画后,更是深信不疑。

「这样……萧容该不会认出我来吧?」连萧复都认出了,萧容还认不出?为了提防从画迹中泄露自己的身份,萧英还特意用了很少用的左手,画出来的风格与平时的大不一样。

萧复得意指着他的画,上面的他:「英啊,你每次画我都喜欢给我乱加鬓发。」

「……」他只是觉得萧复的脸太瘦削,加起来脸会显得圆润些。

「人家明明都梳得很整齐,皇宫里的画师把我画得多威严?」只有这幅画,竟有点儿「媚态」。

「那我再画一幅。」

「不了,我喜欢这幅画。英,你来这里看萧容的?」

「不是,我来卧底的。」

「好可怕哦!我要赶紧通知容儿去!」

「尊敬的皇帝陛下,你可千万别把我当奸细抓进天牢啊,进过一次就够了。」萧英假装惶恐,实则眼角止不住笑意。萧复跟韩城不一样,不会究根到底,自然,也不会把他的事透露给萧容。

不久,萧容就端着他的得意之作上来,笑眯眯地招呼两人坐下一起吃。

他做的菜萧英不想再尝第二遍,当下找借口告辞,萧容却抓着他不放:「福叔,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萧英愣住:他没听错吧?喂!

「你是义父的熟人,让你跟着我比较放心。」在这个王府里,他没有特别信任的人。

但跟着你我不放心!

萧英在心里说,婉拒道:「王爷,老奴晚上睡觉打呼噜,小安子经常被我吵醒。」

他连面子都不要了!

「没关系,本王不介意。」

「王爷,老奴除了辣手摧花喂贱狼,不会别的,要是笨手笨脚岂不是给王爷添麻烦?」

「没关系,本王会照顾自己。」

「那你要我干嘛?」

「看门。」

萧容弯眼一笑,轻声回道。

萧英成为容王府一品看门护卫,权利仅次于容王。

他晋升为萧容贴身跟班后,每次享受着无数人或爱慕或嫉妒的目光,他主要职责是萧容在书房跟人密议重事时,他在外面……看门。

他必须眼光四路耳听八方,防止任何人物靠近,包括端茶递水的。因此,端茶递水这个神圣的职务就落到他头上。他进去时,必须眼看着地,身躬着腰,大步走,还得无声无息,不得吵到任何人,哪怕主人在谈论的不过是今日米价涨了多少钱,白菜贵了多少文,他还得当成国家机密不得泄露。

晚上是他放松的时候,萧容一般会去宫里,可这段他突然不去了,说什么朝野传他传得太凶,他避嫌。避的哪门子嫌?他萧容早八百年就跟萧复不干不净了!

不过,这回嫌跟萧复无关,而是后宫妃子有关。

「玉贵人有了。」

「哦,恭喜。」

「萧复没宠幸过她。」

「呀……」这种皇家丑闻居然告诉他!他不想听,合起耳朵,装傻。

「皇宫里除了侍卫就我最可疑。」

「你的确可疑。」能够自由出入后宫,男性功能又正常,怎能不可疑?

「福叔,你也怀疑我?」

「老奴不敢。」

「唉,除了你和萧复,大家都怀疑我。」

「王爷息怒。」

「我没怒。福叔,跟我出去逛逛。」

好,容王难得有心情出去逛夜市!

岂止是夜市,还是花市呢!

萧英大开眼界——他儿子也学人逛青楼呢!他好感动!

萧容买醉,周围一圈莺歌燕舞。萧英站在他身后,垂首而立。

「福叔,你也坐下。」

「王爷,老奴家有妻子,不敢做对不起她的事。」

「能嫁给福叔,真是好福气。」萧容叹息着,揽着一位美人上了楼,开房。

萧英又在那门外守了一夜,他是个称职的门卫。

萧容嫖妓的事很快传遍朝野,轰动全朝。早朝上,有官员弹劾他时,百官都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看他这个男宠跑去嫖娼,皇帝老子会有什么反应!

怎料,萧复竟道:「那是好事啊,这说明萧容还是正常的。呵呵,朕看你年近而立还未娶妻,还以为你不能人道呢。」

「陛下,微臣只是未找到合心意的人。」

「哦?那昨晚的姑娘可合你心意?」

萧容含蓄地笑,示意大家都看着呢,收敛点。

当然,他们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也只是打情骂俏。这事很快又过去了,萧容带头嫖娼之事成为其下官员寻欢时最好的借口。萧复助纣为虐,以发展青楼业为借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英听了,替天下女人悲叹着:这下她们不得整天扎草人诅咒皇帝老子?!

其实他也没多少资格说人,他还欠着不少风流债呢,不信他出去逛一逛,那些个老板老鸨多的是跟他有段过去的。

玉贵人的事也很快水落石出,在严刑逼供下,她招出奸夫是……容王。

萧英听了哎呀一声:「亲爱的容王殿下,莫不是你……分裂之后闹下的种吧?」

萧容扶着额,随口问道:「小狼?」

小狼大呼冤枉:我没有啊!我对女人没兴趣!

咦,萧英怎知他……分裂呢?

小狼狐疑看向萧英:这男人是何方神圣?又老又丑他平时都不大看一眼的,总觉得碍眼,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老脸以泄心头之很!

他总觉得,男人脸上虽开满皱纹,脖颈却光滑如绸缎,实在可疑!

他将这个发现告诉给萧容,萧容最近身体疲倦,无暇去听去想去质疑。

贵为容王,他现在被萧皇软禁在家里,萧复要他不要乱走,免得惹是生非。当然,他不是担心他会出事,而是担心别人会出事。

一直为萧复运功,萧容的情绪开始越来越不稳定,看到红色的东西就会异常激动兴奋,整个人想要嗜血,杀人。

他将自己囚禁在房间里,只有萧英陪着。

「福叔,如果我发生什么事,你打晕我。」萧容竭力控制自己,闭上眼睛,眼前总有冤魂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寝食难安,越来越想杀人泄愤呢。

「是。」萧英也瞧见萧容最近不对劲,以为是玉妃一事把他烦成这样。

事实论证,萧容的话是没用的,他发起疯来,常人岂是能打晕他的?萧英不是常人,可也难以应付癫狂的萧容。

当晚,打雷下雨,萧容情绪开始不稳定,面色随着天气忽冷忽暗,如墨的眼瞳里隐隐泛着红光,他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窗外的雨。

一道闪电劈下!

闪光划过他的眼睛,萧英看见那眼里的血丝,狰狞着。

雷声响起时,他抱头捂住耳朵,眼里刹那露出受惊小鹿般的惊慌。

萧英想起了,萧容怕打雷,不过那是他五岁前的事呢。当时一到打雷下雨夜,小小容就爬到他被窝里缩进他怀里。

真怀念那时候的儿子,现在这么大的人呢,这么大个,他缩他怀里还差不多。

不一会儿,受惊的小鹿自愈了,眼神木纳。

「王爷?」萧英上前去。有点不对劲啊?他刚才怎么说的?打晕他?

他刚想出手,萧容闪身躲过,不一会儿就晃出房间,一个人走在风雨中。

「王爷!」

萧英喊道。

这时容王府里没有一个人赶走出房间,谁出去谁死。

萧容就这么麻木走着,萧英跟在后面。

「别跟来。」萧容道,以往,任何人这个时候靠近他都会被他撕裂,可是福叔他却不想,压抑自己不去动手。

这是为什么呢?

他身上有一种气息,不停在告诉自己——不能杀他不能杀他……

漫无目的地前进,走出容王府。萧英远远跟在后面,理智告诉他必须把萧容打晕,不管用什么办法。可是他很好奇萧容想干什么,想去哪里?

走出容王府时,萧容开始狂奔。街上行人都在屋檐下避雨,他不看他们,最后的理智控制他不能滥杀无辜。

他身形如闪电般迅速,行人们还没看清人,影子就一闪而过啊。他冲进天牢,一干死囚成为他的牺牲品。

这时的他如同一个饥渴的猛兽,只有双手沾满血腥,才能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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