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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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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边,望着眼前玩的疯魔的人,看着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望着望着竟有些蠢蠢欲动!
  脖子突然一阵冰凉,用手去巴拉一下,果然是雪,接着手里被放进两团冰冰的东西,低头一看廉左正对自己眨眨眼接着便跑离自己,陈锐风挑眉笑笑,便也追了出去,把那人给自己的两个雪球对准他后背砸去,用完了也学着人家蹲在地上揉出几个抓在手上,在“制造武器”的时候不幸又被那人狠狠砸了几下,两人追着闹着,好不容易陈锐风把廉左逮住了,大长手臂把那人整个地圈在怀里,廉左笑着挣脱,两人不一会儿,便滚作一团,喘着气,面上都是红扑扑的,陈锐风突然低头叼起廉左粉嫩粉嫩小嘴一阵吮吸,廉左立马慌了神,用力推了开他,陈锐风笑着站起来,嘴边挂着得逞的笑,廉左刚想数落这人,余光瞥见沈凡要偷袭陈锐风,漂亮的眉毛一挑随即几个雪球便朝沈凡飞去,沈凡接着回击,陈锐风帮着廉左回击,小木头见沈凡寡不敌众可怜他便决定帮他一把。
  “快点快点!他们追来了!”廉左对正蹲在地上拼命揉雪球的陈锐风催促道。陈锐风把几个揉好的雪球递到他手上:“好了!拿去!”廉左接过雪球跑了出去又对着那两人一阵狂轰乱炸。不一会廉左又跑回来还是那句:“快点快点!他们追来了!”陈锐风一如既往递给他好几个球。。。。。。不知道来来回回跑了多少回,廉左又弹尽粮绝了,催促着,陈锐风嘴一嘟故意赌气:“你快,你来做!”廉左爽快到:〃好!”便蹲在地上玩命的揉雪球,旁边的大敌已经来临,两人赶紧把做好的雪球砸了出去。。。。。。
  终于闹够了,几个人都已气喘吁吁。陈锐风拍拍廉左头上的雪花,“转过来。〃廉左这时候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听话的转过身,陈锐风在他背后便拍了拍,也帮他把粘在后面青丝上的雪渣弄下来,一阵拾掇后,两人便走回屋,雪还在下,陈锐风把廉左双手捂在他的大手里喃喃道:“你的手怎么还没捂热。”廉左笑笑不说话。
  回屋后,廉左给两人熬了碗姜汤,给陈锐风盛了一碗,自己也盛了一碗,灌下去之后,感叹道:“真痛快!”陈锐风把廉左还没有温热的手捂着点头道:“的确痛快”抬头又道:“你这手真是冰做的。”又低头捧着廉左的手一阵哈气,搓了又搓,有股这手不变热便是不罢休的气势!廉左被他搓的疼了便笑着收回来:“这样是没用的,回头我自己调理调理便好。”


☆、第 20 章

  天气逐渐回暖。沈师傅对众徒儿道:“近日山下闹起了瘟疫,已有百人病逝,医治的大夫人手不够,故我建安学院将要派出二十人下山救治百姓。徒儿们可有自愿前往的?”
  这些都是些热血少年,之所以来学医,多半是真心喜欢,希望将来可以救百姓于病痛之中,这次下山也是对自己的医术一个磨练,而且医者父母心,故有不少人举起了手表示愿意前往。沈院长点了二十个人,其中就包括了廉左。
  这日,陈锐风在得知这件事后当即拒绝:“不许你去!”
  廉左淡淡道:“我们有必要的防护措施,没有这么容易被传染。”
  “那我也去!”
  “擅自离院,会被罚。”依旧淡淡的。
  “我保证我会平安回来,还有,你不许去!”廉左拍拍陈锐风的肩膀便出了门。
  “不许去。。。不许去。。。。。凭什么?”陈锐风喃喃道。当即收拾东西便也跟着出去。
  院门外,已给下山的人备好了马车,陈锐风牵着一匹马走了出来,没想到被沈院长拦了下来:“你去作甚!别给添了麻烦!”
  廉左注意到这边便走了过来拉过陈锐风声音有些恼怒:“你这是干什么?〃见陈锐风紧紧抿着嘴不答,又继续道:〃不要让我为难。”
  陈锐风紧紧的盯着他:“真的不能不去?”
  廉左淡淡道:“大夫本来就是要救人的。”又望向陈锐风:“你回去吧。”说着便转身上了马车。
  陈锐风还想追上去,但最终没有,他不想让廉左为难,不想自己被那个人讨厌,但,要是敢不平平安安回来,看我不。。。。看我不。。。。。找你算账!
  廉左一行人在当地村长的带领下在当地农家安顿了下来,便开始投入到医治中,把药丸分配给每一户人家,镇上所有得了病的病人均被集中在几个点等待救治。廉左他们扛着自己的药箱每日前往医治以及查探。
  陈锐风站在窗边,手里是廉左那次端午送给他的香囊,懊恼道:“应该叫他把这个带上的。”自廉左下山已有几日。听院中的人说,疫情还在蔓延,那人还有继续呆在那个烂地方多久!
  陈锐风有些熬不住,便摸了一把胸口带有“左”字的半月玉佩,摸着摸着心情会平缓一些,这几天他几乎都是手捏着玉佩入睡。“左”,一个另他安心的地方。
  午膳时间,望着桌上的菜肴,不禁想道廉左在山下有没有吃好,还有山下那些东西能吃吗,吃了不会得病吧。。。。。
  面前突然坐下来一个人,抬头一看,沈凡道:“现在听说山下已经有建安的人染了病。”
  陈锐风听后猛地站起来,沈凡忙道:“我还没说完呢!那人不是廉左!”
  陈锐风刚刚提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又想到那人不是说他们有防护措施吗,那他们怎么会有人染病?心又给提了起来。这饭也不吃了,起身出了饭堂。
  回到屋子里,在屋里踱来踱去,越想越不安心,那人去了也有半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小良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对着自己少爷叫道:“少爷不好了!刚刚我听见沈凡和小木头吵架说廉少爷染了瘟疫,小木头正要下山但被沈凡拦了下来。现。。。。。”还想继续说,但陈锐风已经早就跑了出去。
  “哎呀!少爷你要去哪!你不能去啊”小良忽然有些后悔,要是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代啊,心急火燎也跟着追了出去。
  外面早已没有自家少爷的身影,赶紧向院门口跑去,一到院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院长有令,任何人不得私自下山!”同时被拦在门口的还有沈凡和小木头,小良当即跑过去:“沈少爷,你们看到我家少爷没?”沈凡道:“没有,怎么,他下山了?”“可不是吗?少爷是从哪里出去的啊,这下可坏了!”小良哭诉。
  另一边,陈锐风已经在自己无意中发现的一条下山小道上策马奔腾,他不能再让廉左呆在那个危险的地方。
  陈锐风下了山,这时天已经黑了,四处静悄悄的,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只有些许人家有蜡烛的光亮从窗外射出。
  陈锐风下马,敲了一户人家的门,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陈锐风道:“老人家,打扰了,在下是建安学院人,可否告知在下前段日子到你们镇上来医治病人的那群建安学院的人现在落脚何处。”想了想又道:“或者你告诉我村长在哪也行”
  那老人家听后点点头道:“你是山上来的?”陈锐风点头。
  “他们我也不清楚啊,村长安排的,我带你去找村长,你等会儿。”那老人家便关了门,走在前面带路一边和陈锐风唠叨现在村里怎么怎么不太平,这次瘟疫死了多少人什么的。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陈锐风也不嫌他啰嗦,因为他根本没在听!
  “你是说,那个人名叫廉左?”村长问道
  “是的,他现在在何处?”陈锐风焦急问道。
  “这样,我先安排你住下,现下他们正在休息,等天亮再带你去见他如何?”村长劝道。
  “你现在就带我去。”从怀里掏出些银两,村长见状忙道:“不用了,看你这么急着去见他我就带你去好了。”
  村长把陈锐风带到一处农家院中,敲开那家的门,向院主人说明来历之后,便请陈锐风进去,村长便离去了。院主人把陈锐风带到一里屋门前轻声道:“他就在里面。”而后推开门,陈锐风走了进去,屋里有些黑,院主人也随后拿着烛台走进。只见屋里有约莫四张床铺,陈锐风一眼便认出了哪张床上的人是廉左,不用院主人提醒便径直走到那人床边,摇曳的烛光下,那人依旧是安详的睡脸,陈锐风轻声对院主人道:“你先去睡吧,我就在这就行。”院主人点点头,便出去了。
  廉左醒后,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伸出手往脸上一摸,迷糊中好像摸到了什么,好像是。。。。。一只手!吓得猛地睁开眼睛,觉得旁边还坐有什么人,慢慢地往上再往上,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那人眼睛闭着,下巴有些青青的胡茬,正靠着床头坐在床侧。廉左赶忙坐起身,再紧紧的盯着那人的脸看了半晌,那人感到周围的动静,睫毛颤抖了几下便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廉左便喃喃道:“你醒了?”廉左捉着他的手质问:“你怎么下山来了?”陈锐风不答,廉左声色俱厉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疫情有多危险!你还跑来!”
  陈锐风望着廉左有些被气红的脸也有些被吓着了但还是镇定下来望着他问道:“染病的,是你吗?”“染病?”廉左让自己语气缓和下来:“不,染病的不是我。”
  陈锐风捏起廉左的下巴怀疑:“真的不是你?”
  廉左撇开脸:“当然不是我!如果我染病了,那就不会还在这里了。”
  陈锐风仔细端详着廉左的脸也觉得这人脸色不像是患病的人,屋子里的其他人陆续的起来了,见到屋子里的陈锐风打了声招呼便都出去了,那三个人也不像患病的样子,到这,陈锐风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许多,不过还是不能再继续让这人留在这里,这一次患病的不是他,难保以后不会,故又抓起廉左的手道:“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不能再待在这!”廉左有些想发怒,但还是尽量不发火:“应该回去的是你,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说着便准备下床。陈锐风也站了起来咬牙道:“那我也要留在这!”
  廉左盯着他的脸不语,沉默着。
  也是了,要是换成是自己也会不放心的吧,这人先是听说自己染了病便这样跑了来,来了还要听自己骂他一顿,他心里一定也不好受。罢了罢了,就随他吧。
  想罢,便望着他问:“你饿了没有,我们去用早膳?”
  话音刚落,只听“咕噜”陈锐风的肚子很给廉左面子叫了一声,陈锐风有些尴尬的低下头。
  廉左有些心疼,这人就这样风尘仆仆的赶来,包袱也不见一个,该不会是昨夜赶路一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吧。
  其实陈锐风的确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昨天的那顿午膳因为心情极为郁卒,而没进半粒米。这是陈少爷从小到大的第一次挨饿,而且还饿了那么久!
  廉左拉着陈锐风的手便打算出去,陈锐风有些欣喜:“你不赶我走了?”廉左淡淡道:“我要赶你,你就会走?”陈锐风笑了笑在廉左脸上“吧唧”一口,廉左一瞪!陈锐风无视便先拉着他出去了。廉左突然停下,从要药箱中翻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叫陈锐风服下道:“吃了这个,安全些。”陈锐风听话的服下。
  


☆、第 21 章

    用过早膳后,陈锐风便跟随着廉左进进出出,在那人帮其他病人处理溃烂的脓疮时帮他从药箱中递一些剪刀,纱布之类的工具。
  陈锐风第一次见到人身上如此令人反胃的东西,刚开始有些恶心,不过看着那人一脸的娴熟,便忍着忍着慢慢的就习惯了。廉左在注意到陈锐风看到这些东西脸色有些发青后,便尽量挡住陈锐风的视线不让他看见。
  由于镇上疫情过于严重,家家户户人心惶惶俱都闭门不做生意,故即使在白天,街上也是鲜有人出现,到处一派冷清,与上次他们到这来玩时那热闹的场面形成强烈的对比。廉左他们所住的那户人家虽然每日都会提供三餐,但到底是天灾时节,田里没有人耕作,粮食少的可怜,所以每日分到的食物也极为有限,廉左是知道陈锐风每餐都吃不饱的,半夜便听到那人的肚子打鼓,而那人却什么也没说。
  这日,晚饭后廉左把陈锐风带到一看似已经荒废的地里,陈锐风道:“到这里来做什么?”
  廉左笑道:“等下你便知道了。”
  只见廉左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便又蹲在地上,看准一颗树苗?在陈锐风眼里是这样的!便用那根木头挖开它旁边的泥土,陈锐风也蹲了下来,甚是疑惑,这人莫不是看中了这棵树苗想把它挖走吧。
  看着那棵小树苗下面渐渐地有些什么白色偏黄的东西露了出来,更是来了兴趣,便也随手捡了根树枝和廉左一起挖起来。
  终于大功告成!廉左望着手里白胖胖的东西道:“这叫番薯,可以吃的。”见陈锐风疑惑又道:“你等着,我烤给你。”说着便走到一边的树下拾一些干树枝,陈锐风也来帮忙。很快生起了火,廉左把刚刚那个出土的番薯放到火旁又把一根较粗的树枝让陈锐风拿在手上道:“你在这里烤番薯,我再到那边再挖几个过来。”陈锐风看着那个大大圆圆的番薯,睁大眼睛看着廉左:“这个很好吃?”“当然,你注意看着别让它烤焦了,用树枝时不时的给它翻个个儿。”
  陈锐风认真地点点头,坐在廉左给他搬来的石头上时不时的拿树枝动一动那个番薯。疑惑道:“这个要烤到什么时候?”回头已经不见廉左人了,心想这东西怎么知道有没有熟。于是陈锐风只好拿着树枝不停地翻动番薯,因此当廉左抱着几个番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番薯受热均匀虽然好像火候有点过了。要是自己还不回来这人是要一直这样烤下去吗。
  廉左拿树枝把那个烤好的番薯给撩出来放到一旁降温,接着又把刚刚挖来的几个放到火边。陈锐风道:“吃得了这么多吗?”廉左笑道:“当然吃不了,给房间里那三个人带几个。”
  廉左摸了摸一旁的熟了的番薯,已经不是很烫了,用树枝刮了刮上面的灰递给陈锐风道:“好了,这个可以吃了。”
  陈锐风望着眼前黑乎乎的东西蹙眉,接了过来端详了一阵,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求助的望着一旁正在照顾其他番薯的廉左喃喃道:“这个,要怎么吃啊?”廉左听后望了过来,苦笑,是了,这人没吃过这东西。
  随即拿过那个番薯,帮他把皮剥了一半便递给陈锐风:“喏,把上边的吃完了,再把下面的皮剥了便是。”陈锐风接过来道:“哦。”咬了一口,嚼了嚼,味道香甜,令人不禁食欲大增!又咬了一大口笑着对廉左道:“很好吃!”说着便递道廉左嘴边道:“你也吃!”廉左笑道:“你先吃吧,这里还有。”
  陈锐风挑眉:“你先吃一口看看。真的很美味”廉左笑而不语,心道你还怕我不知这番薯的味道不成?见陈锐风又递近了些,便笑着在番薯上咬了一口,点头:“嗯,你烤的的确好吃!”陈锐风也咬了一口,心中有些洋洋自得。
  接着又闹着廉左咬了几口,一个番薯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陈锐风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望着在火旁的那几个番薯,时不时的问廉左:“这个熟了吧。”廉左笑道:“哪有这么快。”又道:“你用树枝摁一摁,若是觉得软了便是熟了。”说着把照着刚才说的把面前的番薯翻来覆去的摁了摁道:“这个应该可以吃了。”望向旁边,只见陈锐风手持树枝,而树枝的另一头已经透过番薯表皮□了里面,而陈锐风正在一边干瞪眼!
  廉左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道:“你不要这么使劲,番薯很脆弱的。”说着便把刚才熟了的番薯放到一旁陈锐风道:“等它凉了再吃。”又帮陈锐风把那树枝从番薯里□。陈锐风望着廉左给自己收拾烂摊子,看着那人额头上有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便伸出手给他擦了一下,没想到不擦还好,这一擦廉左本来白皙的脸上立马黑了一块!陈锐风愣了一下望望自己黑乎乎的双手,再望望廉左花了的脸有些想笑的冲动!廉左抬头望了他一眼疑惑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陈锐风当即答道:“没有啊?我替你擦汗。”说着又把脏手往廉左另一边白皙的脸上一抹,廉左脸上左右两便极其对称呈现两大黑块!哈哈哈!
  陈锐风实在是忍不住便笑出了声,廉左立马感到有什么不对!用自己洁白的袖子往脸上一抹,袖口上便黑了一块!而随着他袖子的这一抹,脸上的黑块扩散的更大了!
  陈锐风早已“哈哈”的笑作一团,廉左望着一旁的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掰过陈锐风的脸,便把自己同样黑乎乎的手往他脸上一抹,陈锐风笑着躲闪不及,让他弄了个大花脸!于是便又马上还击,挑眉笑道:“小混蛋!你好大的胆子啊。”廉左被他摁在地上眯着眼睛躲闪伸过来的黑手边笑骂:“是你先的!”自己的黑手同时也循着机会给陈锐风的脸再添上一笔。两个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两个人本来在火边烤着就已经满头大汗,这一闹,身上的衣服都让汗水浸湿了。
  陈锐风不知怎么的不动了,突然俯□,廉左一愣之下,“呜”的嘴唇被那人擒住,廉左想躲闪,又被陈锐风的大手捏着下巴抬起来重重的就是一吻。接着在外面一番流连,舌头便滑了进去在里面不断诱哄着廉左,在其上颚不断地舔舐接着向深处逼近,触到那人软乎乎的香甜,卷起来一阵玩弄,弄得廉左□不断,陈锐风在那人舌头上轻轻一咬,接着再安抚似的吮吸着,力道不断加重。
  陈锐风一手拖着廉左的下巴,一手放在廉左脑后垫着不让他磕着。在里面一番索取,便又回到柔软的双唇,仿佛沙漠中一条干涸的鱼儿极尽所能的索取着久逢的甘露。想要。。。。。。还想要。。。。。想要更多!手猛地伸进廉左衣服里面,廉左仿佛如梦般惊醒,捉住了正在自己胸前不断摸索的手。陈锐风喘着气:“左儿,想要。。。。。”接着嘴唇转战到廉左白皙的颈脖间,廉左嘴被松开,用手想把陈锐风的头从自己身上拿开却苦于无力:“陈锐风,别。。。。。这是在外面。”
  陈锐风还是没有停下,在颈脖处舔着慢慢往下移,廉左惊讶:“陈锐风,你,要做什么。快停下来!”廉左有些急了。陈锐风喃喃道:“为什么不可以!”廉左怒:“这是在外面!”陈锐风挑眉:“不是外面就可以了?”说着在廉左耳朵上舔一舔,廉左膝盖猛地一顶,陈锐风便痛的叫了一声,趴在廉左身上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抱怨道:“小混蛋,又偷袭我。”廉左把他推开,起身还有些喘:“少没正经!”陈锐风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向廉左嘟嘴:“肚子疼!”廉左眼睛猛地一瞪,陈锐风笑着低下头只好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一旁廉左已经在继续烤番薯了。
  在两人打闹的时候,那些番薯有的早已经烤焦了,根本就吃不了,只能丢弃。还有两个可以吃,于是两人一人一个。两人的脸都是黑乎乎的,坐在火堆旁,人手一个番薯,吃得倒也津津有味。这脸是不能就这样回去见人的,于是又在一河边把脸和手都洗干净再回去。
  


☆、第 22 章

  这日,一位两鬓斑白,花白胡须,手持拂尘,疑似道者的人迈着悠然的步子款款而来,镇长听说后赶来询问,道者一下一下的摸着根本就没有一根毛的下巴曰:“吾可救你镇上人之性命也。”说着拿出葫芦递给镇长又道:“每人一颗,切记不可多服。”说着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由于太过用力直把旁边的镇长扇到了一边!那道者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又继续迈着步子往山的方向走去,步伐依旧是那么悠然!
  那镇长摸了摸自已被扇疼的脸,沉思不语,看这人神态祥和,道风仙骨,发虽白而色不衰,看了竟让人疑似神仙下凡,特地来解救镇上百姓于水深火热中!再说镇上疫情一直得不到缓解,思来想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干脆就让人们服下,有没有用且看造化啦。
  廉左等人也来了一段时间了,沿用的都是前人留下来老方子,病人的病情却也不见得减缓多少,顿感有些无力,廉左晚上会钻研医术,想着如何改进那些老方子,当弄出些眉目时,却苦于缺少一味草药做药引,而无法继续,也有些沮丧。
  这日镇长前来激动地拿着一个葫芦告诉他们找到医治的方法了。廉左等人甚是奇怪,心想这镇长如何找到的医治的法子的?镇长把今日之事告知了大家,有些人觉得这不靠谱,不能拿大家的命开玩笑。只有廉左在听后拿着那葫芦端详一阵喃喃道:“莫不是师父途径此地?”随后又把葫芦塞拔开取出一粒药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味道似乎夹杂了自己要找的药引之味,再闭上眼睛,竟发现这与自己所要研制的药方极为相近,难道这药果真能治那瘟疫?若真如镇长所说,那便大可放心了。当即对各位道:“这药丸的疗效应该是极好的,大家不如试一试,我敢保证这药丸就算不能治好大家,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害处。”廉左在同院的师兄弟眼中信誉是有保证的,医学药理更是甚为出色,故廉左这么一说大家也纷纷表示同意,即使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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