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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玩坏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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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相公给你准备了个东西,你以后便不要穿那束胸了,太过暴殄天物。”南宫墨箫取来了一包衣裳,想来是月前让裁缝特地给西门晴量身定做的。
“这……这如何能穿……”西门晴看到那个代替束胸的东西,整个人简直是被点着了,羞得不可思议。这就是一个肚兜嘛!哪有……哪有男人家会穿这种女子才穿的肚兜!
“娘子你就穿上试试嘛,相公嘱咐着老裁缝就着你的尺寸做的,一定能把你这双奶子给遮着。更何况,你外衣穿的宽松些,谁看得出来?漂亮的奶子就得穿着肚兜啊,别人家娘子都是这么穿的。”南宫墨箫这完全是恶趣味了,他只要一想到华丽的衣衫下边,这人穿着女子的肚兜,包裹着一双香软的娇乳,浑身都能激动起来,血脉都要逆流了。这简直比裸着什么都不穿都要诱人。
“不行的……”推搡间,南宫墨箫已经帮他给穿上了精致的肚兜。这肚兜并非用寻常的红色绸缎所制,而是用名贵的蓝色,颜色鲜亮,衬得西门晴肌肤白皙赛雪。两个乳房正正好好被裹进了肚兜里,两颗小奶头还能依稀地见到踪影,让南宫墨箫看他的眼神都快着火了。
西门晴穿着肚兜,被妹夫这么看着,都不想见人了。所幸南宫墨箫也知道自己心上人面皮薄,拿来了亵裤和外衫给他套上。
这是南宫墨箫很喜欢的一件衣裳,他精心地为西门晴穿上,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子打好绳结,这才满意地让西门晴起身。
西门晴不看都知道这衣裳极美,可能比自己妹妹们穿的那些还好精致。光滑的绸缎贴在肌肤上显得质地又轻又好,连每一粒结扣都是玉石做的,虽然小,但必然价格不菲。
他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心下还有些别扭,可妹夫说好看,只有这样的衣裳才衬得上自己的娘子,这话一说,他心中又涌上一丝甜意,也就接受了妹夫的美意,穿上了平生最华贵的衣裳。
两人的日子过的越发蜜里调油,南宫墨箫现下不但关心西门晴的吃穿用度,简直是希望自己能喂着他吃饭,帮着他更衣,只要一有空闲,便守着他身边,更不提两人以相公娘子相称,夜夜欢好之事。西门晴一开始叫相公还有些不习惯,在床上被逗着逼着叫多了,自然也越发顺口起来。
“相公……盈儿那边,你总不去,真的不要紧吗?”西门晴还是有些顾虑的,他见妹夫每晚都跟自己同塌而眠,即使不做那种舒服又羞人的事情也要搂着他睡,就算欣喜,隐隐地总有些忧虑。
“傻娘子,你莫非是希望我去陪别的女子睡觉吗?相公就爱跟你睡,即使是我们没有好上,我也很少碰你妹妹的,你可不要吃醋怀疑墨萧对你不忠了。”南宫墨箫甜言蜜语随口就来,这么一说,西门晴也不好再多问了,不然像是妒妇似的刺探别房一样就太难看了。
他们这厢恩恩爱爱,被冷落的西门盈又如何会没有感觉?自己成亲也不过数月,丈夫每日都说要清心练功,这攻恐怕都练到西门晴那狐狸精床上去了。如果南宫墨箫当真娶了个妾,对她宠爱有加,自己还未必会那么妒恨,可是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厌恶的人,现在还抢走了自己丈夫的关注,西门盈夜夜咬碎了银牙,一个毒计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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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阴谋诡计
南宫家,除了现在有西门晴为上下看病调理身体之外,一直请的是城里的一个叫王焕志的大夫。那王大夫论起医术来,其实也只能算一般,但当年南宫老爷刚发现哮症那会,也尽心尽力地让他试了许多的药,用处总是有一些的。再加上此人能言善道,把南宫家的当家主母也哄得极好,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非常礼遇。
可这王大夫,近几个月却鲜少被南宫家召唤出诊。他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要说南宫老爷的病不是一朝一夕了,隔三差五发作一次便需要吃药施针,即便是吃了药,作用也就是几日的事情,如若遇上季节变化,那定是非发作不可的。
细细一数,南宫家快要两个月没有联系上他了,莫非这南宫老爷沉疴之身也朽木逢春不治而愈了?不可能啊……哮喘本来就是疑难杂症,别说他这个医术贫贫的大夫,即便是医术了得,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治好,至多便是控制这病发的频率和强烈程度。
“神医神医,有您的信。”他正为这事发愁呢,药童便拿着一封信函进屋来找他。
“叫唤什么?是怕本神医年纪大了耳朵背了么?”王焕志敲了小药童一记额头,便取过信函来,一看竟是自己正在愁着的南宫家来信,让他明日下午山脚下的凉亭见,有要事相商,落款是南宫夫人。
王焕志又得到南宫家传唤,心中那块大石算是放下了一些。南宫家除了是他大主顾外,还是他对外吹嘘的资本,大家都知道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宫家都尊称他一声神医,都对他敬佩有加。这个大金主不好好地伺候好,凭他那普普通通的医术,将来怕是不好混啊。
只是有点奇怪的是,平日找他的都是南宫家的管家,这次怎么是南宫夫人?到底是老夫人还是少夫人?又为何要约在山脚凉亭那种隐秘之处相见?
王焕志背着药箱在指定时间赴了约,凉亭里已经有个曼妙的女子等待着他了。一看那身影他便知道绝对不是南宫老夫人,而是数月前南宫少爷的新婚夫人,西门家的四小姐西门盈。
“老夫来迟了,还望少夫人不要见怪。”王焕志谄笑作揖,不时还偷瞄她上几眼。要说这西门家的千金,不愧是江湖上排的上号的美人,不但人美艳,连这气质都能让人前赴后继,趋之若鹜。可惜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够肖想的。
“王神医莫要客气。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请神医你帮我一个忙。”西门盈冷冷地开门见山,这大夫号称仁心仁术,一双贼眼却透露着不规矩,如果不是用的着他,可能就给他一剑了。
“为南宫家尽心尽力都是老夫的本分,哪有帮忙一说,少夫人尽管吩咐便是。”
“我知道王神医这些年来劳苦功高,为家公的哮症康复出了不少力,也算是我们南宫家信得过的自己人了。”她一顶高帽子甩出,让王焕志喜不自胜,口里谦虚着,心里乐开花,想着自己这神医地位想必是牢不可破的了。
“我也不瞒你,近日家公被一小人迷惑,用了些邪门歪道的伎俩,看似身子好了许多,但那人我是非常清楚的,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我南宫家也必然不安好心。关键是,他占着南宫家大夫的位置,那就没王神医你什么事了。”西门盈这么抹黑着自己亲大哥,也没有什么愧疚之意,最后一句话把王焕志拉上了同一条船,为了他自己也得配合她的计划。
“是什么无良宵小竟然妄图谋害南宫老爷,真是胆大包天了!”王焕志有料想到南宫老爷近来可能是有别的大夫照看着,却不想那人竟真能替代了自己,听西门盈所言,那人此刻可能正深得南宫家的信任。他当然生气,如果真如少夫人所说 ,那自己下半生的营生所影响的不止是一星半点。
“所以我迫不得已才来拜托神医。现在我公公对他言听计从,神医可有什么法子,让我公公再恢复到之前的情况,这样便能证明那人是个庸医,我也好再请神医去妙手回春,你说是不是?不然的话,等我公公真的被那宵小害死了,南宫家又有谁还会信任神医你呢?”她话里一进一退,许了甜头又隐隐威胁,王焕志也不是什么真的仁心仁术,他本来就为了可能失去南宫家这一大金主而忧愁不已,现在做些手脚,又不至于闹出大的乱子,还能显出自己医术高明,真是再好不过的买卖了。
两人这算是达成了默契,只等个恰当的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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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临别情动
伺候西门晴的小厮阿忠最近发现这西门公子是越长越水灵,他本身便是个风流佳公子,只是刚来南宫家的时候,还常常愁眉不展,畏畏缩缩的,现在却是爱笑了,人也精神了,眉目之间尽是流光溢彩的温和俊秀之气,让他不知不觉便偷偷痴看他一整天都移不开眼睛,恨不得能呆他身边伺候一整日,连想着心上人丫鬟小红的时间都没了。
话说回来,西门晴这些日子不可谓过的不顺心。由于他为南宫老爷治病有功,整个南宫家上至南宫老爷,下至阿忠这样的下人,没有一个不是对他尊敬有佳,更不论他长相极好,连庄里的阿猫阿狗见他都心生好感,摇尾讨好,只盼着看他笑一下,被他抚摸一下脑袋。
除了这些外在的事情,南宫墨箫对他的关怀备至也是无法忽略的理由。想起南宫墨箫,西门晴脸就不自觉地红了。他的这个妹夫,现在俨然以他的相公自称,将他看的极紧,除了练功做正经事之外,似乎是一炷香的时间都不愿意离开他。
他心里虽还惦记着自己是个男人,和自己的妹夫如此这般总是有些不好,可只要妹夫一靠近自己,他身子便控制不住的发软,像是已经认准了主人一般,只要是南宫墨箫的挑逗,就能迅速动情,自己是一丝一毫都控制不了。
除了这没用的身子,西门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妹夫日夜的甜言蜜语中也随着身子一起软化了下来。会为了妹夫如此渴求他的身子而暗自甜蜜,也会因为妹夫有事外出而思念得一阵一阵揪心,连每次去后山仙人崖采药,看到当初两人翻云覆雨的小山洞都会脸红心跳不已,甚至连身子都阵阵发颤,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日的疯狂而有了反应。
这些羞人至极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和妹夫说的,可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自己每晚在妹夫身下发情浪荡的摸样恐怕也瞒不了多久心已经沦陷的事实。
两人现在每天黏糊在一块,这一黏糊,便免不了你侬我侬,吻颈交欢,兴致起来的时候,更是不伦白昼黑夜,荒唐的紧。
眼下,南宫墨箫边将他压在身下细细亲吻,大狗似的舔着他光滑的脖颈,允出一道道的吻痕,还轻咬他的敏感喉结,像是在他身上打下印记宣布他的所有权似的。
“嗯……别亲了……不舒服……”妹夫的胡渣搔到细嫩的肌肤上,西门晴被亲得痒痒的,想逃又逃不掉,只能挣扎,这一挣扎便把外边的衣裳给挣掉一半,整个香肩半裸的俏摸样看得南宫墨箫又欲火焚身了。
“好宝贝,相公明日要出远门了,你今天还不让我亲个够,莫非是想让我接下来的十几日都想死你不成?”他一边说一边顺着露出的香肩允吻,轻啃细咬,不多时便移到了肚兜处。那肚兜还是自己亲自托人做给他的,鲜亮的蓝色,精致的手工衬得西门晴肌肤赛雪,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南宫墨箫心里喜欢的不行,尤其想到那肚兜里两颗虽不大,却饱满挺立的小乳房,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叼着含着,就算是死在这乳香四溢的销魂处也值得。
肚兜的好处还有方便行欢,后边的绳结只要轻轻一拉,两颗微微轻颤的淑乳便羞羞涩涩地跳了出来,南宫墨箫都没有出言提醒,张嘴便含了一个饱满的奶头入嘴,既吸又舔,好不快意。
“唔……啊……别嘬那么大力啊……轻些……”这些日子的日夜交媾,早让西门晴习惯于身子的任何一处被妹夫肆意玩弄,尤其是他的乳房,近些日子来感觉变化特别明显,倒不是胀大多少了,而是越发敏感,随便被吸个几下浑身便像是过电似的,而且妹夫吸的越大力他越有感觉。这种淫荡的认知让西门晴都不愿意相信,只能欢好的时候故意让南宫墨箫嘬轻点来让自己不要那么的失态。
“轻些哪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南宫墨箫又哪里会理他,他吸得极其专注,用两只手合着把一只乳房挤得高高的,高高挺立的乳头饱满小巧,可爱的不得了。南宫墨箫像是决心要从里边吸出些奶水似的,挤着乳房,舔着乳头,啃着乳晕,直把整个奶子吸得啧啧作响,让西门晴羞得用手捂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这副光景。
“啊……”南宫墨箫一口重吸,西门晴感觉自己要糟糕了,他的身子在近些次的欢爱中越来越敏感,有时候都不用妹夫碰触他的下身,底下那根不要脸的东西便硬得不行,连花穴都止不住地湿意盈盈,甚至还未待妹夫插入,身下的被褥都湿得没法睡人了。
他以前都不会相信自己这身子如此骚浪不堪,不经挑逗,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承认都不行。
南宫墨箫也了解自己这大舅哥是怎么样的一身浪肉,听他淫叫便知道一定是下面又发河了。他腾出摸着另外一只奶子的手往下一探,果不其然连床单都快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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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翻云覆雨
“宝贝儿,你看你都浪成什么样了,想不想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手下的触感又滑又腻,黏黏糊糊湿湿嗒嗒的,那止都止不住的水瞬间就把他惯于握剑的大手给沾满了。
“唔……没有……我不是故意的……”被妹夫猥亵着下体还被这么问,这让他如何回答?只能咬着手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好显得不那么的淫浪不堪。可那地方又涨又酸,被大手盖着舒服的不得了,想到覆在那条缝隙上的中指只要轻轻往内一勾便能让他爽到,腰就不由自主地款摆起来朝着手指迎去。
“不是故意的就浪成这样了,如果故意的岂不是榨干你相公我了。”南宫墨箫嘴里羞辱着他,两根手指如他所愿地勾进了销魂之所。这一进去,大股大股的浪水随着他的勾进勾出都涌了出来,比先前还要不堪,若是不慎,手指随时都会滑出来。
西门晴那雌穴里又肥厚又滑嫩,伸一个指头进去不嫌松,肏那根大屌进去也不嫌紧,像是有弹力似的随便怎么折腾都能让自己享受最好的招待和伺候。
“唔唔唔……啊……别……啊……”妹夫对自己的死穴了如指掌,粗糙的手指一伸到尽头便往上勾起,直按压摩擦花穴里最敏感的地方,这一突一跳的,下身涨的要爆炸一般,整个身子都蜷缩抽搐了起来。西门晴呜呜哼叫,咬着指节处想抗拒这种熟悉的快感,可他也知道自己那么没用,随随便便被妹夫的手指勾弄上两下便能喷出那些羞人的东西。
“快活不?被手指都能弄成这样真够没出息的!”南宫墨箫想先让他先爽上一回,一点没客气地转点擦他的敏感处,发觉那个淫荡的地方当真是迅速搅紧,这小骚货从下腹到穴里没一处不是在颤抖抽搐的。
“啊……啊啊……”果真如南宫墨箫所料,他一个狠插迅速拔出手指,那抽得都跟癫了似的雌穴像里边有个源源不断的泉眼,缓缓地又大量地流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跟清泉似的,骚浪得一塌糊涂。
南宫墨箫正等着这美妙的时刻,自家浪宝贝到了极致之处流出的东西那就是琼浆玉液,顺着会阴流到后面的宝穴口,全能被后穴吸收个干净,再肏进去那可就是极端的销魂,又紧又湿,比那肏弄雌穴的感受又不知美妙了多少倍。让人简直就想插在那烫人的地方整宿整宿不出来,最好是一辈子都不用出来。
西门晴被玩弄得高潮迭起,全身没一块骨头不是酥的,好似全都化成了一滩春水,连脚趾头都抽得蜷了起来,在南宫墨箫怀里颤得不行。这南宫墨箫倒是对他是真真温柔,知道他浪出阴精后极其渴望自己抱着,也不吝啬自己的柔情,一边紧紧搂着他一边亲着他的小嘴儿,这种疼宠一般的挑起直哄得得了趣的西门晴温暖不已,知道妹夫接下去恐怕是要疼爱自己的菊穴了,便红着脸主动地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那羞涩迷人的后穴蹭着妹夫那挺涨不已的阳具。其实他自己身后浸了那么多自己流出的淫水,本来也痒的不行了,更何况前端的玉茎还硬挺挺地支着,南宫墨箫可是不会允许他用手去弄的,非得把他肏得喷射才放过他。
做出这种动作虽然可耻,但西门晴想着两人竟已心意相通了,床笫之事便不需要太过矜持顾忌了,更何况自己这残缺的身子有人疼有人爱而不是被嫌弃已经是万幸之事,可以的话,只盼着妹夫多爱自己一点,多满足一些,那样至少不会快速地厌倦于他。
两个男人的事情本就已经够荒诞了,西门晴也没傻到想着能和妹夫天长地久,今朝有酒今朝醉,回头哪一天真的被厌倦了,他好赖也是个男子,天大地大断不会没有容身之所。
这是后话,表过不提,且说当下,南宫墨箫被心上人的主动搞的血脉喷张,迎着凑过来的湿穴儿挺着腰就滑了进去。
要不说这地方是个宝地呢,就像个有灵性的小嘴儿似的,含进了他的巨棒便乖顺地打开甬道让肉棒可以进得更深,不但如此,穴口的媚肉则紧紧地箍住自己的柱根,勒得他头皮发酥,可深入水穴的头部和柱身却被柔柔地包围着,不轻不重地舔舐吸允,间歇柔顺相夹,简直这世上都没有比此处更销魂的地儿了。
18。依依不舍
“啊唔……相公的……好满……啊……”西门晴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妹夫的大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这种充实感不仅是身子的感觉,更是传到了心里,像是整颗心都被妹夫填满了似的又踏实又刺激。
“宝贝儿,你的也好紧,还跟里边有泉眼似的老出水,瞧是不是比刚才更湿了?”西门晴的后穴不比前面,紧窄的要命,即使几乎每夜都要在南宫墨箫的巨物下承欢,依旧能紧致如昔,真是让南宫墨箫爱不释手,怎么娈干都喜欢。除此之外,后穴出水的能力虽不及前面,但也不可小觑。硕大的柱身在抽插过程中便能带出许多滑腻的淫水,抽插的时候简直是啧啧作响,如果再点他的敏感之处,那是真跟小喷泉似的一股股的淫水往自己的龟头上浇去,直烫的他想射死这小骚货!
“呜呜,相公,再顶深些,求你深些……呜啊……”西门晴一边哭一边求着,穴儿里的媚肉被破得又酥又涩的,可是更深些的地方却瘙痒难耐,明知道妹夫的东西再长也不能顶穿他,却眼巴巴地把望着干脆被弄坏算了。
“淫妇,干脆把相公的吃进去一直含着算了!我不在的日子你会不会偷男人!说!”似乎是想到自己要出门多日,把西门晴一个人扔家里,还指不定会不会浪坏了去勾引别的男人呢。这么一想,身下的动作突然就大力起来,把西门晴的玉臀往后重重一撞,连人都挪到了床顶端去了,下身跟被什么东西牢牢楔着一般,当真是顶到了瘙痒不堪的深处。
“啊啊……啊……不会……呜……我只有相公一个……”西门晴这是恨死自己这没用的身子了,被妹夫这样玩弄,非但不觉得不舒服或者羞耻,反而爽快地像是飞上了天,后穴又涨又涩,又似乎是流出了许多水,酸酸麻麻的感觉从穴里辐射出来,尤其是一碰到那个让他受不了的地方,他就不能自己地直抽搐,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香汗淋漓。
他越入越有力,也不怕把身下的小舅子给顶坏了,深深进入复快速拔出。明日出门后,可能就得靠着今晚的回忆过活了,不吃得饱一些怎么对的起自己。
南宫墨箫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搁在肩头,准备来个最后的冲刺。眼前这个满是自己作孽痕迹的玉体简直美的不像真的,看他在自己的抽插下双乳摇曳,玉茎轻颤,连玉茎下面的小花穴都泊泊地吐着淫水,床单湿漉漉的狼藉一片,更不提迷离的桃花大眼已经被干得失了焦距。
许是惦记着明日就吃不到这么美味的身体了,南宫墨箫今日格外勇猛,两人这一番被翻红浪,连姿势都不知变换了多少个,西门晴都感觉下身都被妹夫玩弄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哭到后面连声音都哑了,只会一个劲地叫着相公,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淫浪的不像话了,松软着下体任南宫墨箫欺负到最深处。
整个房里交织着男人的雄性气味和西门晴清新的体味,他的汗液都会催情似的,南宫墨箫舔着从他额头顺下来的汗,只觉得自己小腹紧得不行,两个囊袋本来就一直发胀发疼,现下被被夹在玉臀和自己的胯中间,这一来一回里面的东西都仿佛要被挤了出来。
南宫墨箫能能明显的感觉到谄媚的肠肉都经不住自己粗大的东西如此顶弄,颤颤巍巍地搅动了起来,把深入里面的大东西给嘬住了,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吸绞着,敏感的内壁与火热的阳物相互摩擦的快感让西门晴停不住地又哭又叫,出气都要比进气来的多。
最终还是西门晴忍不住先出了精,他后穴那一处不断地被磨着,整个肠壁都着火一般地烫热。一瞬间浑身都收紧了,这快感比之前前穴出精还要激烈美妙,西门晴对着还楔入体内的淫棍不自觉地就大力夹紧,深吞狠搅,恩啊浪啼一声,硬了一晚上的小东西得到了解放,欢快无比得喷出了阳精。
他得了趣,深入他穴儿里的南宫墨箫更是快美非常,极致之处的肠道像是一个可人的小嘴儿对他百般讨好舔吻,绞着他的巨棒就讨着要吃精一般骚浪。
他也没再为难自己,在这紧得勒死人的骚穴里毫不客气地倾囊而授,存货全清了出去。
两人翻云覆雨完,也不嫌累不嫌腻,搂抱着,嘴对着嘴儿细细亲着,温存着。西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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