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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王子的密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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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为何你要反对?”首先开口相问的居然是那位颜容娇丽却带给我几分不自在感觉的述律后。

  “母后,这个女人不可以嫁给倍。”耶律德光阳光的面容此刻正被满脸的肃颜所替代,而他那双原本透彻如溪的双眸却是坚毅笃定的穿越着人群望向我。

  “光,难道你也中意与她吗?”耶律倍语气试探的问道。

  “亿,我看这事既然倍与恋阳姑娘两情相悦,还是做出定夺从其好事吧!我想光也只是舍不得倍今后不能长伴与他,才会阻止的,等他想通透了便好,我们也不必为此而耽误了倍,你说对吗?”述律后瞥了眼阻断亲事的耶律光,立即眼眉娇色的对阿保机说道。

  “真若如此?”显然阿保机对她的解释持有几分怀疑,抬起了眼眸望向耶律倍询问道。

  “父皇也知晓平日中,皇儿与光的兄弟情谊颇深,想必如此突然的分离,光也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之后皇儿定会与光细谈的,他会理解我的。”耶律倍仍旧含笑着回应,但是他的眼神中分明的隐含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

  “苯女人,你要做倍的太子妃吗?你要嫁给他吗?”耶律德光的眼神似乎能够穿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人群一般,凝聚的带有一丝忧伤的光束自他的双眸中,紧盯入我的眼眸。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迫切绝望的他,那张原本明媚的脸上,在此刻却书写着令人心痛的悲伤。

  “我。。”我原本也没想答应做太子妃,话刚到嘴边耶律倍牵着我的手,暗示的紧了紧,接下了我还没有出口的话茬。

  “她当然愿意,光,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吗?”耶律倍的眼眸是那样的温柔,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纯净,但此时为何在我眼中的他,却像是一位寄宿在善良体内的邪恶呢!

  “耶律倍!”我望向他的双目,但却被他眼中的神色阻止了接下来的话,他有什么隐语想要对我说吗?我看懂了他的眼神。

  “倍,你怎么可以背叛我!怎么可以。。”耶律德光再一阵莫明的伤痛中飞快的转身跑出了围聚的人群,消失在毡帐的转角。

  “父皇母后,请容许皇儿先带恋阳姑娘离席。”耶律倍/炫/书/网/整理了下情绪,往日的那份优雅重新跃上了他的面容,悠然的对上座的阿保机与述律后说道。

  “当然。”阿保机挥手同意了我们的离开,随后我便与耶律倍一路相牵着手,回到了他的主帐中。

  “可以松开了。”我提起了被牵着的手说道。
皇太子的心声
  “抱歉,恋阳。不过今日我要感谢你的帮助。”回到了毡帐之中的耶律倍仿若脱卸下面具般的轻松舒了口气。

  “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那样做的目的吗?”早在聚会时,我便已经发现了他的神情并不自然,而那双剔透的眸子中也分明隐藏了秘密。

  “现在暂时让答案先封存,等待合理的时机,你就会明白了。”耶律倍绕着弯子的回答道。

  “既然你毫无诚意坦白,那我想我也只有遗憾的去到你父皇母后面前,请求撤消成亲之事了。”我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说道。

  “但是你知道了越多反而会对你的处境不利,难道你不担心吗?”耶律倍一眼便识破了我的小伎俩应对道。

  “都要牵扯上婚姻大事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令我为难的吗?”拜托,我还未成年好吧!居然打起我的主意。

  “我只是想早日的脱离开这片暗斗不绝的深宫苦海,让我们彻底的断绝,再无瓜葛,不再需要成为别人手中任意摆布的棋子,继续伤害彼此,你能明白吗?”说话间我竟然听的见他声音中明显的抖动,难道我眼前看似风平浪静外表的兄弟的背后还是存在着相互间的暗斗吗?

  “耶律倍,那为什么脱离你所说的苦海需要让我嫁给你呢?”我迫切的想要知道谜底,也许依照着追查下去,便能揭开他们间纠缠千年的怨恨牵绊。

  “看来光真的没有说错,你还真是一个迟钝的女人。”耶律倍原本黯然的神色中居然迅速的掺带转换上了些许的嘲弄,转眸向我望来。真是位深不可测的男子。

  “原来兄弟两人一样的恶毒呢!”我反驳说道,但是心中的惧忌随着他唇角呈现的笑意,反而增添了一分陌生感。这样诡异的他,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你难道没有发现,光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才会那样的不自然吗?还有那些三番四次的相救,从前的光可是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耶律倍眉目轻抬的对我说道。

  “这也许只是他乐意捉弄我,才故意假意救我,好让我有愧与他吧!”对于那位二皇子我可是有先入为主的偏见,我点着脑袋思虑着说道。

  “恋阳,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这样的可真是令我难以放手呢!”耶律倍忽然伸出手臂揉了揉我额前飘散的刘海,语意怪异道。

  “耶律倍,你别在转移话题了,刚才的问题你好象还没有回答我,如果你刻意的隐瞒着我,那作为即将被你拉入苦海的我,似乎会是死不瞑目的。”他绕弯的本领也是太强悍了些,差点被他的几句戏语蒙混了主题。

  “恋阳,你是第一个令我难以分辨是否应当信任的人,你的身上总是会莫名的散发着一种牵引,似乎是早就熟识感觉自头回相间便始终存与我的脑中,但是我们却又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耶律倍眼神似同一泽深潭墨绿到深不见低,难以辨认他眼中的情绪,却是那样专注的凝望着我。

  我被他那样幽若空灵的眼神正震慑住精神时,耶律倍又继续低叙说道:“你能体会到身处帝王家的悲哀吗?”耶律倍见我摇头示意回答后,继续道:“我作为长兄按寻长理长子即位,那是合乎情理之事,可是如果是一位血统不正的长子呢?”说及至此耶律倍的情绪明显的陷入了困顿难以脱身的回忆中去。

  “耶律倍,你的意思是?”我夹藏着不解神情向他问到下文。

  “我虽然位居太子,但始终不是正室诞出,我的生母只是父皇身边的一位侍妾,而当时皇后一心只想巩固地位,但苦于膝下无子,便密派侍卫从中动了手脚,将我从生母哪里以死婴更换,至此我变成了皇后的长子。但是毕竟不是亲生血肉,所以我与皇后间也只是表面的平静而已,伴随着光的成熟,皇后更是希望自己的至亲能够登上王位,而我却是那块碍眼的绊脚石。”

  “所以皇后决定除去你,是吗?”我应下了他之后的话,猜测道。

  “对,记得我曾说过的辽军奸细吗?”他忽然说道了之前对我隐藏的秘密。

  “记得,只是那时你不是对所有人都保密吗?”我眨巴着双眸,思忆起当时的场景。

  “那只是想要清除我的一种手段,根本没有什么奸细,而是有人故意的与渤海国王有着某种协定,也许目的便是想要我在父皇面前失去他的欣赏与信任而已。”他一脸轻松的叙述着,好象只是在说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的模样。

  “那人就是皇后,对不对?”我追问着。

  “你相信只会是她一人的一相情愿吗?难道最终受益的人不会乐意看见我的结局是如何?”耶律倍的情绪忽然陷入了一种自己搭造的黑暗空间中去,猜忌蒙蔽了他原本透彻的双眸。

  “你不相信耶律德光,你同样的在防设着他与述律后,是这样吗?”我直视着他的双眸目光紧逼的问道。

  “光,他也许在人前永远会是一位毫无心计阳光开朗的少年,但是谁又能在这样的激烈争斗中,真正的保持着心灵的纯洁无染呢?”耶律倍的眼神是那样的深沉,眼底的那份落寞失望正是他不为人所知隐藏在深处的最为脆弱的一面。

  “耶律倍,难道你还没有通过证实,就已经否定了耶律德光的意图了吗?你们之间的平和难道一直只是在伪装吗?”我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虑,也许这就是症结的所在。

  “我宁可不要去求证,得到的结果只会让我更为痛苦,我又何必平添如此的郁结呢!”耶律倍轻叹口气,飘离在空中的眼神像是无处依靠的飘絮,再也难以抵抗迎面更多的冲击。

  “这样对他不公平,至少在我眼中虽然他是一个刻薄的人,但是耶律德光对你的那份真挚袒护之意,确实感动了我这位旁人,你应该给他一次表露的机会,现在的一切只是你自己的猜忌,并没有成为现实。”听闻他的话我能够理解耶律倍只是想要在这场皇位争斗中,保全自己安然而退,可是因此导致的猜疑却会扩大成为他们之间难以解开的怨结。

  我跃动的双目因为终于找到的他们之间的症结所在而兴奋的跳跃着,现在就应当轮到我出马,化解这场皇位斗争产生的怨念者,我试图先稳定住耶律倍的情绪,道:“如果你还是不能相信他,跨出心中隔阂的一步,那可以让我为你去求证吗?”我试探着希冀着他的同意。

  “这样的求证有何意义,若是答案如我的猜想,我想恐怕只是会更为加深我们之间的怨念吧!”耶律倍显然是因为不敢直视最终的答案,他躲避藏匿真实情感的双眸,正是流露出他心中思绪的破绽,他只是在逃避而已。

  “虽然你口上那样说,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你的心其实还是牵挂惦念着耶律德光,我相信你们之间并不是伪装的亲情,所以如果你若是真的相信我,那就请你允许我去探询此后的答案。”我的目光似击入门板的铁钉一样的坚定,丝毫不松懈任何可以劝说他的机会。

  “也许答案会是与我想象的相同,但是既然你是如此的笃定,我愿意信任我的直觉,恋阳,你不会背叛我吧!”看来耶律倍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设防,轻柔的眼神再次跃上他隽秀的面容对我说道。

  “只要你能相信我便好。”我的笑容迎上了唇边那似抛开猜忌后显露的灿若樱花的笑靥,也许此时的耶律倍也是怀抱着最后的一似美好的希冀,在向我绽放着心灵中最后的桃花源。
戏弄
  瑰丽的闪烁,像是被夜茫打碎了随意洒落在这方暗夜的光华的瓷盘中,闪耀的散金在那片无云的的黑夜中分罗着。牧草轻然的随着和煦的清风摇曳,青草的新鲜气息空荡充满着这片广辽的大地。乘着月色踏足在这样自由的柔软草原上,让我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而出这样的诗句:黄毯悄然换绿坪;古原无语释秋声。马蹄踏得夕阳碎,卧唱敖包待月明。

  也许这便是为了得到如今的平静而需要付出的代价,我依然的游荡在辽军今夜最后驻扎的战场附近,冥想着近在眼前的纷争,残{书酷{网 血腥的战斗,白日中那样多无辜的只为能够苟且残活,而叛国归顺乞求饶过一生的士兵百姓们,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切实的感受到,活着竟是那样的重要!

  一双双悲怜乞求的渴望眼眸,一声声求饶拜降的恳求声响,满布着原本自由草原的上空,不住的怨怜回荡。正当我暗自感叹着白天亲眼目睹渤海军投降的一幕,失国的悲痛在他们的心间爆发蔓延,不禁轻叹了口气,念絮着一个国家的不幸时,在矮草的浮动中,忽然的显出了道对着月夜独自灌酒的身影。

  “耶律德光!?”我试探的叫唤了一声,仰躺在牧草之上的人,回过了头向我的方向飘了一眼。果然是他那迷醉的面容,看来这位皇子有些喝高了呢!

  “原来你也有心情不畅的时候,独自喝酒好有情调呢!”我故作轻松的接近与他说话。

  “你不是应当沉醉在即将登上王妃之位的兴奋中吗?怎么没有留在耶律倍的身边,大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耶律德光炯目之间似空灵般,只是毫无焦距的远视着这片星空道。但是我却能明显的感到他心中的那份孤寂的落寞。

  “耶律德光,今天为何你会出现阻止耶律倍对我的。。”接下来的词汇令我实在难以出口,毕竟完全没有早婚的心理准备,忽然被他拉去当作挡箭牌。

  “苯女人,你真的是我见到过的女人中最迟钝的那位。”耶律德光继续仰头大口的灌上了一口烈酒,他四周的酒气更为浓重,恐怕就与他此时的心境一样的凝重。透明的酒液自他的嘴角缓慢的似同溪流般滴落,他眼神掉转凝望向坐在身边的我,带着几份醉意继续叙言道:“只有他的背叛才会令我心痛,为何会是他,为什么!”他的语调逐渐的低落,声音暗幽到我必须贴近耳根才能听清,耶律德光脸上分明带着份沉落的心碎,他的脑袋似乎支撑不了脑浆的混沌沉重,而径直的向我的胸口压靠而来。

  “耶律德光!起来,你的头很重呢!”我竭尽全力的想要把满身酒气的脑袋,从我的胸口搬开,可是当我的双手刚要开始使力时,只是听见已然醉的不醒人世的耶律德光将头埋入了我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语句对我说道:“不要离开我,恋阳。。”

  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吗?自打我来到这里,这应当是这位二皇子第一次没有用‘苯女人’叫我,我的脑中忽然激灵的蹦现出道愉悦,双手的力量也逐渐放松,既然这样,就让他靠一会吧!等他醒来我再继续追问聚会上的问题。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选择了一个我比较舒适的方式,让耶律德光的就这样如同孩童般的倚靠在我的胸前。这样毫无邪意面容的耶律德光又怎会是位城府深沉,难以窥测的人呢?

  “倍,倍。。”迷离的醉梦中,这家伙的口中仍旧念叨着耶律倍的名字,细长浓密的睫毛轻微的眨动着,嘴角也随之不安分的可爱咂动着,原来这样安静的他,居然是如此美好的男子呢!

  我俯下头,撩起了流落在他面庞上的一丝发缕,一脸细致的打量着耶律德光的沉若这天际上的星眸般璀璨的睡脸。

  “苯女人,倍,为什么要夺走她。。我们不是有约定吗?为什么。。”轻咂抿动的嘴中忽然冒出了一句与这样美好面容不相称的话来,我无奈的白了眼睡梦中的他,不禁胡思乱想到这家伙的梦中难道也出现我吗?他的梦呓到底在叙述些什么?

  “耶律德光,醒醒。你在说什么?”我拍了拍他熟睡中的脸蛋,试图寻找着解开答案的钥匙。

  “苯女人,安静!本皇子要再小睡一会。”耶律德光显然没有理会我的叫唤,反而摇摆了一下手腕示意我快闭嘴。

  “你这家伙到底现在是躺在谁身上安寝呢!”我额角的小纠结不由被他的漠视态度,引得一片浮现,双手不自觉的拽紧了身边无辜的牧草们。

  “睡枕。”他居然在睡梦中还能接应的回答,我的血液似乎已经向两颊涌动,牧草们被我的怨怒连根拔起。

  枕头?我的胸口是枕头!脸上凝聚起的火焰正因为他那章熟睡中安然理得的神情,而燃烧的更加猛烈。

  “去死!”我的小火山终于在一阵滚落声中喷发了!

  “啊!!”我很满意的聆听到那一声,脑袋结实落地与地面发生撞击后,某人发出的惨叫之声。“好痛!”耶律德光面容扭曲的的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揉按着受重击的脑袋叫唤道,看来这样的醒酒方式收效不错。

  我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作品,轻快的吐露口气,此仇已报本小姐回帐安寝去喽!在耶律德光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辨别出下手之人前,我还是聪明的快速溜走为上。

  我回顾着身后仍然呆坐在原地,按揉脑袋的耶律德光一眼后,便一溜烟的跑回了不远处的营帐中。今夜的月色可是格外的清媚呢!
草原
  第二天的清晨

  草原上的日光初升的似缕缕金线,将天地紧密的缠接在一起,马蹄出发踏上了那片葱郁若碧海的牧草之上,齐落的奔跑声,跟随着辽军向前方的渤海国都城进发,也许这一刻是辽室皇族的胜利,他们理当铁马金歌的欢呼,可是在那道逐渐清晰的城墙之后的人民,又应当是一张如何悲凉心痛的丧国面容呢?

  “光,你不会还在为昨日我当众宣布娶恋阳为妻而赌气吧?”金若箔蝉的光线迎面于耶律倍迎着高驾俊驹的脸面上,衬托的他的那份隽秀清丽的脸庞更为吸引人的目光。我侧过头向他看去,只见平行相距驾马的他,却是一脸调笑对那骑马行与左侧但显然刻意与我们保持距离的耶律德光说道。

  “不用你管。”冷淡的语气出人意料的竟然会对曾经最为亲切之人道出。耶律德光驾驭着马匹向旁际更为疏远开耶律倍。

  “耶律倍,干吗说这些,我有答应这件婚事吗?”我斜眼看了眼耶律德光远离的动静,转颜对着故意深化矛盾的耶律倍说道。

  但是隔着马匹间相距不远,我的大声言语显然吸引到了这群外表与内心实在难以符合的欧巴桑气质的军队将领们的耳中。声音逐渐飘远,似乎引来了他们极大的兴趣,只见到大胡子一众人,纷纷以好奇想要看好戏的神情打探着偷望向了我们的方向。

  “恋阳,冒犯了。”耶律倍的话刚入我的耳畔,我便感觉身下的马驹高头一仰,嘶叫着扬起了前蹄,而我的身后似乎再此同时瞬间被一结实的臂膀所环绕,幽淡的清丽体香从他的衣襟散发,包围着我的四周的拂面而过的空气。

  “你要做什么?”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着实的惊吓了一跳,勉强的把头转到他紧靠着的脸际的一半处,惟恐一转脸便亲碰上他的面庞。僵直的坐在马背上,神色紧张的问道。

  “难道你想全军的将领侍卫们都听见我们谈话的内容吗?”耶律倍的神色上居然浮现出,与耶律德光相同的面色,虽然他没有刻薄的言出口,可是已然明显的暗语着‘你真的很迟钝!’

  “那也用不着靠那么近!”我一脸挂菜的无奈絮絮道。

  “这样的亲近也许只是个开端呢!”耶律倍在我的耳际含笑的一语,轻快的执手策起了马鞭飞舞,脚下的良驹也因此被赋予了奔跑的能量,有别与我谨慎小心的溜达慢行,在耶律倍的驾驭下,我只能感觉到眼前的牧草迅速飞逝,迎面的风向炽烈的鼓动着,发缕丝丝的向着后方飘曳,心间那种忽然似野马被束缚许久后,又重归自然的放浪洒脱,澎湃的冲击着。

  “好刺激!”我本能的抓住了耶律倍的执缰绳的手,风将我向他倾靠过去。

  “喜欢就好。”耶律倍的话虽然近在耳畔,我却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我好自由!”我们一同驾马跑离了辽军阵队好一阵远,直到不再看见那逐渐缩小成为墨点的辽国大军的人影为止,就这样毫无拘束的一直向那无边际似的草原碧丛一直奔跑,我不禁放开了声音在疾风中大呼,也不去在乎身后是否还有将领人马的跟随,只是在此刻轻松半顷,似乎在这一瞬间我只是想为这份自由而活。

  “自由!?”模糊的风声令我的耳边只是听到了这句呢喃,伴随着驾马之人的拽紧缰绳,将飞驰的马儿,止住了奔蹄,我呼啸着的欢跃情绪连同那四散飘曳的发丝一同停落在这片广辽的草原上。

  “耶律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我疑惑着拽了拽他的衣袖问道,可是耶律倍却是若有所思的一个轻巧翻身跃下了马被。

  “这样就是自由吗?”他的那双透着茶晶色泽的双眸在软煦的淡金色阳光的影映下,如同梯透的水晶一般蕴动着迷离的光彩。

  “难道你没能感觉到,这片自然的芳草大地,正在用它那广阔的胸怀迎接着你,期待着你吗?”我展开了双臂,深呼吸了一口,属于草原独有的清新香气说道。

  “大唐的女子果然非同寻常的意境广博。”耶律倍学拟着我的模样,也展开了他修长的双臂,仰面望向了天空,嘴角呈现出一道迷人的微笑。但是接后的一句话却让我立即石化在这片牧草茫茫上,“能娶到你,看来也不失为一计福策呢!”他的言语中夹杂着笑意,转过头来望着面前被‘叮’住的我补充说道。

  “耶律倍!谁答应会嫁给你!”我面部僵直着压抑正在酝酿喷发的小火山,警告的眼神向他抛了过去。

  “你不是说会帮助我吗?这就是我需要的帮助方法。”他嘴角不怀好意的笑靥继续放大扩散中,茶晶的眼眸中竟流荡着几许戏弄的笑意。

  “为什么成为你脱离苦海的炮灰一定非是我?难道大辽国就没有一个合适的选择。”我仍然困顿在这个草率的决定上,毕竟象这样出色的皇子身边,一定会云燕环绕再怎么不济,也轮不到我头上呢!

  “大辽虽然姿色绰约,容貌艳美的贵族女子比比皆是,可是惟独让我觉得特别的只有你。”他俯首靠近了我的脑袋,茶晶双眸正在挨近着我含情漠漠专注凝视着。可是在他的眉间却夹藏着一丝戏谑神情。

  我的双颊因为耶律倍逐渐靠近的脸蛋,而不自觉的点燃了红云阵阵,那分热度好象正透过肌肤渗入了并迅速的沸腾了血液。我满脸窘困的不知所措的呆木在了他的眼前。

  终于如此令我尴尬的气氛,在他忍俊不禁的笑声中被攻破,那阵悦耳的笑声好似山涧灵动的清泉一般,清甜甘洌,在淡金的天边,笑脸上蒙上了层沙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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