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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王子的密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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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在重复你昨日的话而已,既然你不爱听那我便不再讲了。今早其实是有事来寻你的。”耶律倍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正经了些,继续说道:“今夜将要举行庆贺大典,父皇与母后将在之后归到京都,所以能依照约定,协助我最后一次吗?”耶律倍的茶色双目迥然的散发着一股莫明的哀愁恳切说道。

  “最后的协助?难道一切还没有结束吗?”我重复着他的语句,心中疑问着这一切不是应该在昨日宣布放弃皇位继承权之时就应该结束了,而他应该已与那场皇位的纷争毫无瓜葛。我抬起满是疑惑神色的眼眸望向了耶律倍问道。

  “什么还没有结束?”正当我在询问着耶律倍关键之处的时候,那位无处不在的古怪二皇子突然从我们的身后冒出声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光,今日起的甚早呢!”耶律倍打趣的对从没早起习惯的耶律德光说道。眼神中透露的那份温和,想来经(书)历(网)昨天危机时刻真实情感流露后,他心中的猜忌也应该随着那一箭消失殆尽。

  “我说过要留在上京为你找寻出胆敢暗杀你的刺客,当然要把握住分秒的时间,不能让睡觉给耽误了。”耶律德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神情,也许他没有了那张利嘴也会成为与耶律倍一样优雅的男子呢!

  “看来你也明白你以前是多么的虚度光阴。”我顺带着也嘲笑他一番说道。

  “苯女人,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耶律德光立即回驳道,面容上竟然飘浮起一丝难得的害羞神情。

  “在我房门前我当然有权利说话,你一大早跑来碍人视线的要做什么?”我回击说道。

  “母后有事召唤你去她寝宫,所以我才会奉命前来,要不然你以为我乐意到你这里吗?”耶律德光一脸不服输的幼稚神情说道。
月理朵的阴谋(1)
  “皇后找我?”我迷茫不解的望向耶律倍,希望他能知晓其中的事由,这位述律后总让我有种莫明的脊背生凉的感觉,所以我的直觉似乎提醒着我应当事有蹊跷。

  “正好我也理应向母后请安,不如就一同前行。”耶律倍一眼知晓了我不安的心思袒护的抚慰我说道,也许他也是察觉事有出倪端。

  “王爷,可是您不是应当还要主持东丹早议,统查人口,确立新的体制吗?”大胡子开口提醒道。

  “也是,国事为大。不过。。”耶律倍的茶色双眸深望入我忧虑的一惆苦潭中,言语中夹杂着担心的问道:“恋阳,你一个人去可以吗?”

  “倍,母后又不是吃人的猛兽,这个苯女人除了会犯些小错若母后败颜不悦,另外也不至于会出什么大的差池。”耶律德光不知内情的说道,也许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述律后的手腕,才会说得那样怡然自得。他的话一落地便引来了我的一阵白眼。

  “你说的轻松!”一听耶律倍无暇与我同去,我原本忐忑的心更是加剧的跳跃,眼前述律后那一逝而过的凛冽带有丝诡异的眼神不住的在脑海中反复划过。

  “算了,既然你那样担心会在我母后面前不自在,本皇子牺牲一点陪你一起去吧!”耶律德光枕起手背放在脑后,一脸自大神情的说道。

  “有光陪伴也好,恋阳不如就让他暂且陪伴你,等待我早议结束后,会去母后的宫殿接你。”温柔似和风般的话拂煦的飘入了摇摆不定的心间。

  “既然耶律倍都开口了,我就将就些和你一起去太后的寝宫。”虽然知道这位皇子的刻薄嘴脸,但是眼前也只有他能伴随,我只好勉强的答应着。

  “苯女人,什么叫做将就,本皇子有那么差劲吗?”果然还是一位不成熟的受尽呵护宠爱的二皇子,立即翻脸幼稚的与我争辩起来。

  “快带路!”我大吼一声结束了他后面即将迸出的碎碎念不满言语。

  “恋阳姑娘,你应当先洗漱装扮一下吧!”大胡子指着我蓬乱的长发说道。

  “等我,不许先走!”我警告的盯了耶律德光道,接着赶忙冲回了屋内合起了门绯。

  一盏茶过后~

  “苯女人,难道你要等到日落才出门吗?”耶律德光按奈不住我的慢性子动作,第N次叫门。

  “我又不是乌龟,哪会那么慢!”在他的话声刚落地,我就及时的打开房门,容貌一新的奔出了门双手叉腰回驳道。

  “谁知道你会不会是伪装在人皮面具下的乌龟呢!”眼前惟独站着的欠揍男子悠悠调侃道。

  “耶律倍他们呢?”我完全忽略面前站着的男子,张望着四周问道。

  “倍当然还有要事先行,哪还会理会你这个苯女人。”耶律德光满脸似乎些着不满神色的说道。

  “走吧!不是要去太后寝宫吗?”我耷拉着脑袋,认命的赶赴那诡丝般令我顿生凉意的地方。
月理朵的阴谋(2)
  “恋阳姑娘,好不容易才能借此安静的与你细谈呢!”我没料想到那位冷艳华贵的述律后竟会如此和善面色的对我说道。

  “苯女人,我早就说过母后是位慈蔼的人,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耶律德光倚靠在门栏上,轻松面容说道。

  “难道倍还担心我会把他的王妃生吃活剥了不成。”阴冷掺杂着艳美的笑意,轻若的浮现上述律后的脸庞,令人不安的焦怍感,自我的毛孔渗入了每一滴的血液中。

  “皇后自然不会那样做,只是不知今日召见我有何要事吗?”我一刻不想停留在这诡异气氛中,直接的道出了主题,希望早些结束这令人喘息困难的对话。

  “光,你先告退,我与恋阳还有些女人间的私密言语要交谈,你一个大男人的也不好参与。”述律后一言即出,耶律德光自然毫无心计的想当如此的安然告退,偌大的寝宫中,只留下我与不知是何用意的述律后两人独在。

  幽静的出奇的空气中,竟然能细听出我自己的谨慎的呼气声响,连同那因为紧张而狂跳难以平静的心脏跃动的声音。

  “恋阳姑娘,好象很惧怕我呢!是不是倍与你说了些什么?”述律后站起身,移步向门边的我径走过来。压迫的气势连同她缓移的华贵步履慢慢的好似一股强烈的气压逼近我。

  “没有,耶律倍怎么与我说什么呢!”我结巴的不敢正视太后的阴浮不定的双眸回答道。

  “听闻倍是因为你缜密的出谋划策,才能赢得反击渤海国的一战,看来你定将也会成为一位出色的辅臣。”述律后似乎话中隐含着深意的靠近了我的脸面轻絮的声响说道,但是盯望着眼前阴笑中的她,反而更是让我不由的毛骨悚然,脊背挺直的被逼退着挪动了一步。

  “我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计策,当然远不可能赶及上您的德才兼备,举无遗策,辅助有道。”我赶忙吹捧的转过话锋,希望好言入耳,她能放落心中的猜忌。

  “想必倍也一定是欣赏你这份深藏不露的智慧,才会想要迎娶与你。”述律后逼近的步履忽然向后退步,原本已然满恋阴冷的肃颜顿刻间转化为一张和熙的温柔面色,令我实在难以看透她的缜密心思。

  “多谢皇后夸奖。”我只能顺势回答道,可是为何那阵阴霾似的疑云始终在我脑中难以挥灭,恐慌的不安操持着我体内每一丝神经。

  “恋阳姑娘何必那样的拘谨,清早的将你唤来我的寝宫,想必你一定还没有用过早膳,不如现在陪伴我一同用膳。”善变似乎是她得心应手的面具,前一秒的凛冽神色,在转面间幻化作了和善的面色邀请说道。

  “这。。”我还是心存着疑虑,想来皇后突然的邀我一起用膳情势总是掺杂了些许诡异,我便支吾的想要推托,却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恋阳姑娘怕我在食物中下毒害你不成。”虽然言语中分明的夹有嬉笑的戏言,但是我却更不安的感到那句并非虚言,只是聪颖的述律后此言一出,即便我想推托恐怕也难以思绪出理由了。

  “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我口是心非的回应着,只好硬着头皮应邀坐到了寝宫内的餐桌前,与述律后一同用膳。

  “这些食物还合胃口吗?”述律后提起玉筷亲自为我夹了一块鲜嫩的羊肉,送入了我的碗碟中。

  “当然合胃口,谢谢皇后的款待。”我应声道,却只敢小口的尝着羊肉,也不知道这肉中是否藏匿怪异呢!

  “羊肉虽然味美,但也难免会有些腥膻,所以吃肉必定配已奶酒,这也是我大辽惯有的习俗了。”说完述律后御手满酒,为我满上了一杯浓郁酒香的马奶酒。

  “皇后,我不太会饮酒。”希望我的搪塞一语,可以替我挡掉眼前的一劫,可是不如我所愿的是我的话音还未完全,脑中的空顿感便袭满全身,双筷落地,看来我还是逃脱不了述律后的诡计。

  顷刻间我顿失意志的垂落着脑袋,毫无意念的昏睡仰倒过去。
月理朵的阴谋(3)
  “没想到外表单纯随和的恋阳姑娘居然是通番叛国的奸细!”迷糊中似乎有指骂的声响传入我的耳畔。

  “枉费我们平日中对待她那么好,哎,到底是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还真不能缺少。”另一人回应着说道。

  “我们也不可以如此快的就下决论,毕竟此事只是皇后一人说言。”这道公正的维护声听入耳中,怎会如此的熟悉,我猜想着应该是熟络的人。

  我昏沉着迷离空顿的脑袋,努力的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早已不是身处皇后的寝宫内,而是被关押入了一间四壁严实的栅栏囚房。日夕的落墨从那唯一可以透光的矩形小窗中流泻入室,昏暗的牢房内仅依靠着排列墙体上的铜制烛台上的幽黄照亮着室内。

  “是谁在说话?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气力微弱的开口询问着外面对话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中毒的关系,身体像是虚脱般的无力站起,只能依附在地缓慢的移动着靠近牢门。

  “有人吗?”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提高声音再次询问道。

  “她好象醒了,我们先过去看一下情况。”牢房的走道石壁上随着来人的渐进,逐渐的浮现出三道魁梧的人影。

  “大胡子,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把我关起来。”我一眼便认出了他,虚弱的攀附住铁栅栏向他问道。

  “恋阳,你难道不知道,你在行刺皇后不成功后被她的侍卫围困住打晕后送入大牢,正要接受拷问呢!皇后已向大汗禀报,说是因为她揭穿了你的奸细身份所以才惹来了杀身之祸,恐怕此事还会牵连到王爷,甚是严重,不过我倒是不太相信你会是个奸细。”大胡子蹲下身体仔细的将我昏迷后的情况大致的述说了一遍,看来我定是中了述律后的阴谋,想借机诬赖我并且一并彻底清除耶律倍的潜在威胁,为他的亲子铺定平坦的政途。

  “那耶律倍现在怎么样了?”我焦切的询问着,想必述律后一定不会放过如此良机的。

  “王爷的行动被限制,此时正在自己的寝宫之中被侍卫看守着,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就连属下等人也不得亲近。”大胡子忠诚之意尽显,想来他也一定为此而焦虑。

  “怎么会这样,难道大汗这样轻易的就相信了皇后的话了吗?我根本什么也没做过。”我低垂下了脑袋,没想到只差一步,我就能帮助耶律倍脱离这是非争斗,却不料最终连累他的人竟然会是我。

  “大汗只是不语,也没有明确的下定罪行,只不过皇后手臂上被行刺的刀伤倒会成为最有利的证据,恐怕你会难以洗脱罪责。”述律后的手段果然阴泽,竟会为了斩草除根而不惜伤害自己。

  “对了!”我的脑中似乎绝地逢生的忽然冒出了一个也许能够帮助我们的人,开口请求道:“大胡子,你能帮我找到耶律德光,我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二皇子?”大胡子离奇反问道,也许是我一贯只会与耶律德光斗嘴的关系,大胡子对于二皇子是否肯冒险卷入其中而感到质疑。

  “对,现在只有他才能帮助我也耶律倍。”我只能将最后的赌注压掷在耶律德光的身上,但愿他能顾及到耶律倍的情面,救我们与水火之中。

  “好,恋阳你先躺着养精蓄锐,我是相信你一定不会是奸细的,所以我定当尽全力帮助你。”大胡子信誓旦旦保证着,随即转身疾步的走出了牢房,替我寻找耶律德光的踪影。
交易(1)
  我迷糊的昏睡了一阵后,醒来时仍是全身使不上半分力气,也不知道这阴毒的述律后究竟下了什么迷药,药效那么强劲。

  “有没有人在?”我向牢房外微弱气力的叫喊道。

  走道上响起了动静,参差不齐的步履声迈动着靠近。隔着牢房栅栏的人影借着昏暗的烛光向我蜷缩的角落打探着。

  “看来精神还不错呢!”空气中飘荡的一丝妩媚的优美声音,我抬起眼向外细辩着来人。

  秀美的颜容,华贵的长缕锦袍,优雅姿态撩拂的青丝,一切美好的词语用在她的身上都不为过,可是在这艳丽外表掩藏着的那颗黑暗恶毒的心恐怕也是无人能及的。

  我轻藐的扫了她一眼,这样的嘴脸看了也是伤眼。

  “恋阳姑娘,我可是特意来探视你的,怎么看来你不欢迎我?”述律后嘴角掠过的阴霾笑靥,此时更是无所顾及的越加嚣放着。

  “你不来加害我,我就已经偷笑了。”我厉声回驳道,她的阴恶既然已被我识破,看来也没有必要假意迎合。

  “哈哈。。”尖锐的笑声回荡在这狭小黑暗的牢房四壁中,邪恶的气焰在诡异中撞击,述律后仰面毫不遮掩的肆意大笑着,接而继续道:“好一个犀利的勇敢女子,如果你不是向着耶律倍,我还真是有意让我的光娶你为妾呢!”狐媚的神色不安好意的流转着,似笑非笑的她更加的令人心生惊竦。

  “如果你这样的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脸目被耶律德光看见,我想他恐怕只会觉得反胃吧!”虽然眼前的形势对我极为的不利,但是我依旧不畏强势的一边探头张望着走道中迟迟未出现的大胡子一等人身影,一边不留情面的反击道。心中默默祈祷大胡子能够快点找到耶律德光,好来搭救我出去。

  “你!”述律后被我的话气的脸面上青筋浮现一片,却硬是吭不出下文。

  “怎么还不来,爬行速度居然比乌龟还慢。”我没有闲情逸致去理会那位气急败坏的皇后,只是一心关注着救援的人的动静,嘀咕着说道。

  “你是在等光出现救你吗?”述律后眼神突转的发现了我的异常,开口道。

  “对呢!等待你溺爱的皇儿来揭穿的的面具,还我清白名誉!”我不回避的回答道,只是话音落地后,眼前的述律后神色若无风的夜空般平静,丝毫没有情绪的起伏。

  “我还是规劝恋阳姑娘不必在花费心力的去等待了,因为,”她故意放缓了声音继续一字一顿说道:“光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难道连亲生儿子也变态到不放过?”我心急的猜疑追问道。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位阴毒的皇后不会是心理扭曲到伤害自己的骨肉吧!

  “我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皇儿呢!只是我早已猜测到你铁定会求助与光,更何况此事还牵扯及耶律倍,我的皇儿如此心慈,我作为母后怎会忍心看见他二处犯难,作出错误的判断呢!我当然会为事先为他着想送他出城,以免看见些不该入眼的东西。”述律后眼眉轻挑,像是在叙述一件值得嘉奖的计谋一般,悦声道。

  “那皇后的意思是在你的精妙完美的计划中最为牺牲的我,毫无抉择必死无疑,是吗?”我依势的回答道她的骄傲语气,但在惊鸿一瞥的不经意眼神中发现背对她身后走道的拐角,正示意比画动作的一道暗藏的身影。
交易(2)
  大胡子?难道他想依靠他的力量救出我?似乎有些以卵击石之嫌,只不过在这已然被皇后亲侍势力控制的狱牢内,他是怎样掩人耳目的混杂进来的。

  “其实我也不希望如此的可用之才这样白白流逝,所以只要你聪明一些,肯配合我的计划,我当然是不会取你性命的。”述律后利诱着说道,言语中隐含的意思我当然是清楚明白。

  “你是想通过我陷害耶律倍,好彻底的斩草除根吧!”我直言道。

  “果然我没有看错人,恋阳姑娘可是天资聪慧,你既然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那我也不必多言,稍后大汗会在宫殿中亲自审问你事情的‘真相’,到时候可别忘记自己应当说些什么。”述律后环绕拨弄着青丝,清幽的说道。

  “我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做,你就会放过我是吗?”我假意试探道。

  “当然,你的性命对于我而言,可有可无,我又何必去多此一举的替你结束呢!”听入耳中音色虽然和缓幽静,可是话间隐藏的势必是波涛汹涌的澎湃。谁又会真正相信阴毒如她的述律后,事后还会遗留下祸害残余的我呢!

  “那耶律倍呢?在你意料中他的结局应该会是什么?”这才是我现在最为关注的事情。

  “不该存在的东西,即使在好,我们也该不留旧情的将他铲除,这才是皇族应该具备的生存之道,但是我的皇儿实在太为单纯,所以只好由我这位处处替他设想的母后亲自为他,清除阻挡继承皇位的障碍。”清冷依旧的语言轻快的自述律后的口中跳跃而出。

  “难道你对耶律倍脸一丝的母子情谊也没有?就算他不是亲生的嫡子,但是你们之间毕竟也朝夕相处了二十余年,就连同一块毫无生命的石子也应该产生感情,何况是人呢?”我轻掠过转角的人影,这道人影后面分明还重叠着另一人,也许这会成为耶律倍的转机,我愿意一试的驳问道。

  “呵呵。。你想的未免也太过轻巧些,皇族间的纷争远甚与你的想象,如果今日我不替光铲除他,那到将来必定会是反势局面,耶律倍定会像当年的阿保机一样,为保全皇位而对其他存世的皇子赶尽杀绝。”听闻述律后的言语,我追溯脑中被植入的历史,的确如同她所说的内容,在辽初发生过‘诸弟之乱’的夺位相残的惨剧,怪不得她会未雨绸缪的替耶律德光扫清障碍呢!

  “好,我跟随你去面见可汗。”只有先离开这座牢房,我才会有机会去解释真相,洗脱我与耶律倍的清白,所以我便答应说道。

  “恋阳姑娘可别想半道更改主意呢!我必须提醒你一点,解药可是还在我手上,只有你乖乖的完成你应该做的事情后,我才会替你解毒。”述律后莫明的提醒倒是令我身体一紧,难不成我身体毫无气力的原因,不是因为迷药的效力,而是中了她下的毒。

  “皇后,你既然已经对我下了毒,掌握了我的生死大权,那又何必在之前多费口舌的劝我帮助你陷害耶律倍呢?”看来述律后的阴险远超出我的想象之外。

  “是一个被威胁之人所陈诉的供词有说服力,还是一个心甘情愿的人所称述供词有说服力呢?”说完此言,述律后便唤来身旁的亲侍们,将我的牢门解锁打开,将双腿尚无丝毫气力的我,凌驾着抬出了牢房。
变天(1)
  窗绯外夏雷萌动,一闪即逝似同流星闪落般的闪电道道,白光点亮了这黑夜中的瞬间明眸。厚实的乌色云层掩盖着深若湛蓝的天色,呼啸而过的风吹得人怯步,宫殿内却是寂静一片,阴郁的空气在这阵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酝酿。

  “禀报大汗,东丹王已带到。”侍卫禀告道。

  听闻道侍卫的传报,被压着跪倒在殿前的我回过了眼眸向大殿外深望。往日的图欲皇子已然消失在颠覆的变革中,成为了如今带管一城的东丹王,落寞的寂寥并没有如同预期般浸满他清雅的脸庞,向殿内跨步入内的那位锦袍男子还是若出水莲朵似的不沾有土沫的暗淡,光彩的傲然依旧浮现在他那张与身具来应当身为王者的面容之上。

  “恋阳,你还好吗?”耶律倍一见我被压制跪倒在地,便猜想担心我是否会受述律后的私刑。

  “放心,我没有事。”简单的言语却是饱含着这位和善男子的关切情谊,能够看见他那双仍然鲜活流转着的茶色双眸,我的心情似乎也跟随着平定了几分。

  “亿,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审问事情的真相了呢?”正座于高位上的述律后也许是有几许迫不及待的想要早些结束眼前的‘障碍’,不动神色的催促道。

  “既然倍也到了当然可以开始。恋阳姑娘,我大辽理应是对你不错的,更何况你即将嫁做东丹王的王妃,之后的生活也一定会是荣华富贵,为何选择此时背叛大辽,甚至是想要加害皇后呢?”肃颜穆容的阿保机似乎还是对我保留着一份信任的问道。也许在他的心里还没有真正相信述律后所说的事实吧!

  “大汗,相信英明如你,什么是真相你一定会明辩的。。”还没等及我继续开口想要揭穿述律后的阴谋,忽然心脏没来由撕绞的剧烈疼痛起来,“啊!”我承受不住胸口的撕裂般的具痛,直面扑倒在地上,难以抑制的喊声惊破天际。

  “恋阳,你怎么了,恋阳。”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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