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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王子的密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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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揆叙呀。”她眨巴下溜圆的眼珠认真的回答说。

  “揆叙?他不是纳兰容若?”我伸出一手指向马背上的男子,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反问道。

  此时那男子翻身下得马来,走近贵气小姐身旁,歪斜着脑袋重新打量了我一番,即而说道:“姑娘,恐怕你是认错人了,纳兰容若乃是鄙人兄长。”

  “啊!?对呀!我就是找你兄长,方才一时心急没有叙述清晰。”虽然脑袋的运做在那刻停滞了半秒,可丝毫没影响到我胡编乱造的功力,继续扯谎对答。

  “敢问姑娘与我兄长是何关系呢?”

  “我是他幼时的青梅竹马。”只能硬着头皮瞎编一番,可千万别被拆穿哪!上帝保佑!

  “揆叙,这位姑娘既然是你兄长的青梅竹马,那想必你也一定认得吧!”一旁的贵气小姐疑问道。

  “幼年我与兄长被分别寄养于不同府宅,所以我并不认识这位姑娘。”他的一言落地,才使得我原本高悬的心安定下来。

  “对,你的兄长曾向我提起过有这样位胞弟,想必就是你。”我舒了口气,顺势应答道。

  “揆叙,既然这位姑娘寻找的是你兄长,不妨作回善人,将她送去兄长府中。”贵气小姐面含笑意的提议说道。看似这位小姐一定是位修养甚佳的大家闺秀呢!

  “可是兄长前些日子随同圣上南下巡查体恤民情,现今未归京城。”

  不是那样不凑巧吧!若是他长久不回京城,那我岂非将待在这大清朝过活?我的心中难免埋怨起欧诺尼希这不负责任的‘兔妖’神官,怎么也不将抵达的时间调查详细精确些。

  “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原本想来投靠容若,可谁知。。”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之迅速,我继续佯装悲惨角色,希望能够博得眼前这位纳兰胞弟的同情,至少这离目标人物递近一层。

  “揆叙,这位姑娘好可怜呢!你瞧,她的脸色都是红肿一片,想必吃尽不少苦难。但我又不能收留她回府,毕竟安郡王府门禁森严,要不你暂且先带她回府,安排住处,等待你兄长归来,再予托付。”挖卡卡,我泪眼朦胧,感激涕泪的冲着我的大恩人,直点头赞同她的言语。不过,小姐,这脸颊之上的嫣红是方才胭脂小贩的杰作,好吧!我一脸黑线中。。

  “可是她似乎有些来历不明。”这黑面的男人冷淡的瞧了我一眼,看来纳兰容若的胞弟丝毫没有同情思想,竟然对我捏造的悲苦形象没有任何怜悯之心。

  “小姐,看来今日我惟有夜宿于这街市上,风餐露宿了。”我一边更咽的叙说一边从眼眶中奋力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想要博得那位善心小姐的同情。

  “揆叙,就当作是我替她求情,要不待我阿玛答应了,我便将她接到王府,与我暂住。”我的会心一击,果然对那位官家小姐有用。

  “既然格格替你开了金口,那今日你就先跟随我回府。”冷若冰霜的黑脸依旧,这家伙可真是惹人生厌,我内心不由暗咒怨念到。

  “感谢公子小姐相助。”要不是为了能够方便接近纳兰容若,我才懒得如此谄媚献笑,虽然心里如此想但我的口中仍旧谢词不断。

  “等到大哥一回到京城,我会立即通知他领人带走。”此言刚落,他便翻身上了那匹高驹。

  “切,到时不用你请我也会迫不及待走人。”我小声嘀咕自言自语作答道。

  “姑娘,这回揆叙府宅的路程还远,不如随我共乘顶轿吧!”那小姐温婉的笑容如同四月花开明艳动人般含蓄甜美,对我盛情邀请道。

  “谢谢小姐。”今日难得走运,竟然有福与王府小姐共乘顶轿子,我立即化去了方才的满腔郁闷转而盛上了欣喜,随同她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轿子。
阴差阳错
  上轿摇晃了一阵,只听外头一声洪亮之音:“落轿。”

  我与兰馨格格才停止话题投机的闲聊,被丫鬟扶落,走出轿门。

  经过刚才的聊话,我才知晓,原来眼前这位贵气的大家闺秀是安郡王府中的八格格,其母便是赫赫有名的和硕柔嘉公主。

  “恋阳,你先进府,过些日子待我有空再来看你。”在短短的路途中,我与她已经熟络,这位格格可真是平易近人呢!

  “好,兰馨格格,我定会期待再次见面。拜拜!”我挥手再见,脱口而出句洋文再见。

  “啊?什么是拜拜?”她一脸疑惑的问道

  “是我们那里的方言,意思是再见。”我尴尬的勉强解释道。

  “恩,揆叙,我回府了,保重。”说完兰馨格格在惜别的回望中坐回轿中,沿途返回方才的那条来时之路,消失在街市的人海之中。

  “进府吧!”纳兰揆叙虽然仍旧是张黑面神模样的冷淡语气,请我入得他家府宅,不过恋阳小姐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为了免费落脚点,暂且先不于你计较!

  我轻挑黛眉,跟随在他身后跨入了这座多回晋的府宅。

  “大人,恭请您回府。”刚跨入门肩,一位身着丝制褐衫貌似管家的皓首鬓颊些许花白的男子,便迎面上前问安。鞠躬完礼后,抬起面来,面色奇异的向他家主人寻问道:“大人,这位姑娘是?”我明白您老一定没见过我,所以不必上下打量的的如此细致,像是欲将我看个透彻。

  “来历不明的女子,你不必多花心思与她,只要随便替她安排间客房便可。”纳兰揆叙漫不经心的吩咐说道。

  “你。。”我额角的纠结不由乍现,这尖酸刻薄的男人,要不是看你早我几百年出生,鉴于我的敬老原则,我早就一脚揣飞你这清朝黑面神了,我愤愤的暗想到。

  “刘管家,我还有公务文本需要批阅,用晚膳切吩咐府中各人切务打扰。”此话一落纳兰揆叙便抛下满面怒火纠缠的我,自古自拂袖向内苑踱步离去。

  “姑娘,请问该如何称呼?”面前的颜目规矩端正的老者开口问道。

  “叫我恋阳便可。”被他的文邹邹的慢腔语调带动,我的言语也开始变的缓慢文雅。那家伙不在我倒是落得个轻快。

  “喔,是恋姑娘,好独特的姓氏。”刘管家捋了捋胡须,继续与我站立前厅门外瞎扯。

  “我不姓‘恋’,老人家,您只管直呼我恋阳即可。”我尚存耐心的解释道。

  “奴才怎可坏了体统,‘恋’姑娘既然是纳兰大人的贵客,当然不可直呼其名,”

  “算了,您爱怎么称呼就随您意吧!”这封建王朝的繁文礼节,已经深入人心,想必我再多作解释,抑是无用。

  “请‘恋’姑娘先跟随奴才去到客房休息。”虽然听不习惯,也就勉强算了。我心中暗自后悔刚才应当报全姓氏,要不现在怎会落得变身‘恋’姑娘。

  纳兰揆叙的府宅进门便是前晋门褴,正对而入的是四开合门的高梁正厅,从正厅两道小门向内,曲廊环绕,自然围做个赏花吟诗,小坐休憩之地;再往第二晋,正心所对的应当是主卧居室,依次向左右隔断分间的是次卧,被当作内室所居住之地;再过一晋,既是客房。

  刘管家将我带至其中一间,稍做安排后,边吩咐了个随侍丫鬟,伺候我整衣休息。送去了那位礼节颇多的古板老头,我自然是落得轻松自在,舒适的‘大’字形仰面瘫睡在散发幽淡香木香的檀木雕花实具的软床之上。刚才的追街奔跑外加后来演出的那幕‘寻亲记’可是消耗了我不少气力,乘天色尚早。还未到点用餐前我先小眯一会,恢复精力。

  绣花绸缎的软被,舒适的磨蹭着脸颊。仔细聆听窗外,一阵清风拂过,槐柳摇曳摩挲的发出叶片交曳摩擦之声,树枝间隙,三两只小雀欢快的吱喳歌曲,伴随这份恬静的自然乐章,我安然睡去梦乡。
纳兰府管家
  “姑娘,奴婢已将晚膳为您端来,请您用膳。”清脆如同银铃般的悦耳女声在耳边轻舞。

  我迷糊的揉搓下双眼,肚子似乎是早已有了饿意,正在不满的抗议作响。我直起身子打算侧身下床用餐,可谁知道,也许是睡姿不良的关系,右手居然麻木无力,甚至难已支撑起床的力量。

  方才为我送餐的丫鬟一见我的踉跄之像,立即放下手中的餐盘,快步至床沿边,扶搀支起了我侧倒的身体,淡幽的茉莉体香自她的发丝扩散入我的鼻腔,好淡雅的香味呢!

  “谢谢。”我边起身边笑盈满面的感谢道。

  “这是奴婢应当做的,姑娘,请您移至桌前用膳。”轻言细语自面前清丽的少女口中流溢,温柔娇小的汉家女子,正是碧玉年华却委身为婢,甚是可惜,也许这就是封建王朝女子的悲哀。

  “就我一人用餐吗?”走到与寝具相配套的浮花暗雕的檀木餐桌前,不大的圆桌上竟摆满了各型菜色八九碟,令我不禁质疑是否为我一人所预备。

  “回姑娘,是您一人用膳,这些菜色都是为您预备的,不知合适胃口吗?”她温驯的回答说道。

  “合胃口。。只是太多了些吧!我一人哪吃的完。要不我们一起吃吧!”落于座位,我执起端木筷,正打算一尝面前的佳肴,但瞧见伺候身旁的少女,不由心生怜悯,便邀她一同进餐。

  “奴婢不敢,请姑娘用膳吧。”她一直面露难色的推脱道,一双水眸更是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般,不自觉的飘望向房门外的某处。

  她在恐慌什么?我心中疑惑的顺着她的眼神瞟了眼门外,只见一褐衣身影躲避不及的赶忙掩身门外梁柱。

  “老爷子,不用藏了,梁柱掩藏不了您的横截面。”我吧嗒着筷子,打趣的对门外的刘管家说道。为何连我用膳,他也来盯梢呢!奇怪的老人家。

  “‘恋’姑娘,奴才只是来查看您是否觉得膳食合胃口而已。”刘管家一见被我发现身影,只得泱泱的从梁柱之后现身走入客房内来。

  “老爷子,您要一同用膳吗?”瞧着他别扭的可爱神色,我同样热情的邀他一起进餐。

  “万万不可,这可是坏了规矩。主仆有续。。”此言一出口,无奈爬上了我的面部,我干脆放下木筷,一手托起腮帮子,预计继续听他唠叨着长篇封建礼节之道。

  “恩,恩,您老说的十分有理。”在绵绵不觉的免费礼仪课程声中,我不由乏力的呼着哈欠,应付做声,以示赞叹。

  “相信‘恋’姑娘,一定明白了,那就请您继续用餐。”刘管家的絮絮之音终于在夜色浮现,黑幕深将时刻结束,而面前的那桌佳肴早已冷却的毫无气息,我便已无胃口再食。

  “我已经不饿了,那个,”竟然忘记问取一直伺候身旁的少女芳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奴婢名唤荷叶。”怯生生的面容在她娇俏的脸庞浮现,也许是害怕面前站立的刘管家吧!我猜想到。

  “好生动的名字,荷叶,能替我先收拾餐桌吗?我实在不饿了。”

  “‘恋’小姐,大人吩咐这几日请您先暂住客房,等待侍郎大人回府,就会将您送至府宅相见。”刘管家依旧是那古板的颜面叙说道。

  “我知道了,如果没事,您老可以回去了。”我打发说道,若是被他发觉我打算出外溜达的念头,恐怕又会是长篇大论一番,真是死板的老爷子。

  “那奴才先行告退,荷叶,伺候好‘恋’姑娘。”他临走前吩咐说道。
神秘的禁地(1)
  我倚靠在门外的廊柱旁,目送观察,待确定他已经出苑门,门绯之外悄然无响时,总算能够放松的舒坦口气息,哎!总算是送走这位唠叨的老爷子了,这下自由重新归属于我。

  “荷叶。”我毫无顾及的响声唤道,反正这客房小苑四下无人。

  “小姐,请问何事?”正在收拾碗筷的她,赶忙放下手头的忙碌走至门边应候道。

  “你能陪我出外走走吗?我还没细瞧过这屋外的景致呢!”我热络的牵起荷叶的双手,殷切期望说道。

  “恩!”她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到,呆滞一二秒后,才重重的允下脑袋,微笑的答应道。

  晴朗少云的夜晚,清风略带丝紫竹的清新竹香,在空气中淡幽飘散,脚尖轻巧的调皮跳跃于鹅卵石子铺设的林阴小道上,虽然还没接触到目标人物,但是头天来到便幸运的寄宿与其胞弟府中,真是一个好的开始,希望接下来的一切会如同今日般顺利。

  抬起头穿过层叠的嫩绿叶芽,鹅黄色的蒙亮月光,似水雾般笼罩庭院,点染了低矮的树冠,泛上层光亮的蜡色。

  也不知这样慢无目的地走了多久,只听见跟随再后的荷叶忽然惊诧的言语道:“呀!糟糕,不知觉怎会走到这儿。”

  “怎么了?”我转过头,一脸疑惑的望着她,眼前的这间深静屋房有什么禁忌吗?惹的她如此表情。

  “小姐,夜已深沉,我们回去吧!”只见她赶忙追赶在我前头,拦住了向前继续的小道,神情中似乎掩藏着什么。

  “没事,我想再往前走走。”我试探的又向前走了几步,希望能知晓荷叶阻拦我前行的用意。

  “小姐,请您回去吧!那座屋房是府中之人的禁地,不能靠近。请您谅解荷叶,若是被刘管家知道。。那。。”话说到末尾,荷叶竟然激动的低啜出声。

  “你别哭,我回去就是了。”我伸手轻抹去荷叶满颜的泪花,安慰着说道。虽然面对眼前的寂静之地心存好奇的想一探究竟,但是我也不能因此拖累到无辜的荷叶,所以我决定暂时作罢。

  “谢谢小姐。”荷叶止住了断铉似的泪线,引着来时的路转回至我暂住的后苑客房之中。

  我暗自沿路作下隐记,打算待荷叶离去休息之后,在回这神秘的禁地寻访究竟。

  暗夜,深沉如同死静般的另人不免心生凉意。午夜的幽明冷风自颈项环绕呼嘘的吹拂,惹得心中那份怯意越发浓重。我独自一人蹑脚走在刚才的鹅卵石小道上,四周寂静的只剩余摩挲的竹叶泛泛之声陪伴。

  终于在心惊肉跳之中,我寻路旁作下的标记找到了这掩藏于片紫竹林中的幽静屋房。而此时头顶的月色似乎更为幽暗,似乎有意的躲藏入厚实的云层之中。房屋的檐脚两端,各自悬挂了个白糊纸灯笼,使得原本就阴森的房屋越发象是座祠堂。我不由后悔起自己那份好奇过度的不安分心念,但是既然已摸索到此,若是不进去,那也太对不起方才的辛苦路途。

  算了,这应当只是间普通的屋子,没什么好恐慌的,再说我司徒恋阳平日中虽然没有什么好人好事的记录,但也不是位穷凶及恶的坏人,所以上帝应当会保佑我。

  我鼓起十二分胆量,开始一步一艰难的接近那座被称为禁忌的屋子。

  “不对。”我忽然意识到什么的止住了步子,自言自语道:“我现在身处的是中国清代,应当超越了上帝的管辖范围。应该求菩萨辟佑才对。”一阵念叨过后,我双手合实的作祈祷状。似乎惟有这样的自我安慰,才能稍许压制些心中不断泛升的恐慌。

  移动的步履,跟随着我加速运作的心跳声响,接近屋室的门绯,伸手间黑暗没过了我的指间,似乎欲将我缓慢吞噬。

  我深呼了口气,鼓足了精神,正打算推开房门之时,忽然自隔门的内室,穿出了阵似有似无的断续的空洞哭泣声。低怨而婉转,顿时我只觉得头皮一阵麻痹,心头颤抖高悬,四肢失去了控制般的不住抖动起来,连同逃跑的力量都将失去。

  房内的哭声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停止了啜泣的声响,‘噔噔’的脚步声渐渐接近门旁,而此时我像是被定住了心神般,半步也移动不了。心脏跃动激烈的冒至咽喉交界之处,再多的言语也形容不了颤抖恐惧至极的心境。现在的我只有这样眼睁睁的等待,门绯之后接近步履之声。

  ‘吱噶。’黑暗的房门在木门摩擦声中被开启,房屋内黑暗一片,甚至察觉不到有任何的气息。腐旧的霉味袭面而来,我已然惊恐至双眼失神,只得伫立原地,暗黑的光影中,没现出一道人影的轮廓,向我移步靠近,细长的手指自那轮廓中突现。。

  “啊!!!”我承受不住这接连的过度的惊吓,在尖叫声中昏厥倒地。
神秘的禁地(2)
  翌日清晨

  “小姐,您可算醒了,吓坏荷叶了呢!”我迷糊的睁开了双眼,适应着重入眼帘的明亮光线。

  “我怎么了?”抚着不知何时肿了个大包的后脑勺,我晕忽忽的起身问道。而跪靠在床边的荷叶;则是满面积聚着担忧的神情凝望着我。

  “小姐,幸亏您没事,昨夜。。”话说至嘴边却被她硬声声吞咽回心中,看着她满目不自然的隐忧面色,我便可以猜想到,其中必定有些猫腻,或者应当说是府中藏谧些不能为外人知晓的事物。

  “荷叶,不想说没有关系,对了,我能知道是谁将我送回客房的吗?”一阵断续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昨夜我独自去了那神秘的‘禁地’,随后被吓的失去知觉,再接着的事我便没了印象,若能从荷叶口中得知是谁将我送回,依照此条思绪,应当可以推断出那门后的身影究竟为何人。

  “恋阳小姐,抱歉,奴婢不能说。”婉转的眼神中分明知道答案,却掩藏的低垂不肯告知。

  无奈,也许当初我真不该好奇心泛滥,为自己招惹如此层出不穷的疑问。

  “没事,我随口问问,原本只是想感谢那为送我回来的人而已。”我也不好为难与她,既然她不能说想必定只是按寻那人吩咐行事,我只得转移话题,自然的起身舒络开筋骨后说道:“我饿了,有早餐吗?”

  “奴婢已经为您预备了早膳,请您先洗漱,稍后刘管家会过来,也许是有些事与您商讨吧!”荷叶似乎因为我移转的话锋,而神情舒坦缓了口气回答道。

  “老爷子有事找我?”我奇异的瞥头问道。真是怪事,自打入府以来,这刘管家似乎是盯梢似的看管着我的言行,让我好生不自在。

  “小姐,给您。”我接过了她手中的湿帕巾,随意抹了把脸,接着用盐水漱口后,便去了桌前用膳。昨日的晚膳因为那老爷子的长篇唠叨,而使我全然失了胃口,现在的肚子正所谓已饿到前胸贴后背的地步。


  在一阵狼吞虎咽后,我满足的打着饱嗝,靠坐在椅背上。门外却响起我最不愿听闻的音波。

  “‘莲’姑娘,用膳怎可如此不雅观。”抬起眸子向声源处望去,果然又是刘管家那张蓄满花白胡须规矩的脸。

  “吃的开心才最为重要不是吗?”我瘪了下嘴对答说道。如此的好管闲事,他真应当改行作嫫嫫。

  “可您这样毫无礼节姿态,不久后如何去到侍郎大人府上。”好生奇怪,这与去纳兰性德府上有关联吗?我满脸不解的看着他。

  刘管家见我毫无回应便继续说道:“您既然是侍郎大人的青梅竹马,现今侍郎大人又沉浸在丧妻的悲痛中,思竭几愈成病,希望今后能够寄托与您的开导,使他摆脱那方苦海。”此言至此,听似没有什么奇异,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但是这又与我的礼仪姿态有何关联?”这正是我一直疑惑不截的问题。

  “日后侍郎大人得以您的宽慰,也许您便是如驾轻云一般,扶摇直上。”一语毕,刘管家面露笑意的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须。

  而听闻此言后,我便遁入黑线中。。

  原来这老爷子打的是这盘计划,怪不得笑容如此诡异呢!好管闲事的老头。

  “这是以后的事,刘管家您不必操心。”我应付的说道。

  “凡是先从平日做起,礼仪姿态抑是如此。。”我明白接下去又将会是无止境的叨叙,所以明智的选择就此打住。

  “哎呀,我的肚子似乎有些不适,老爷子,我先行一步。”我佯装腹疼,结束了这老者唠叨,疾步走出门去。

  身后传来的仍是那阵已然恼人的音波:“‘恋’姑娘,等你回来再接着谈。”

  听闻此话入耳,我更是努力的加速了步伐,转弯出了后苑,去到了府宅更晋层的后花园。
纳兰揆方
  餐后漫步于这和风旭日的围池花园小道上,在光影交错的树阴之下独享着这份怡人的惬意。这时空中的季节,应当是春夏交接的五,六月,温和明媚的阳光,适宜的分撒与叶瓣交接的错落间隙,沿道盆载种植的有呈现自然淡粉的粉团蔷薇与及其鲜见颜色鲜艳的黄蔷薇。

  我俯下身子,悠然的合上双眼,轻允那自娇俏艳丽花瓣吐露的淡雅芬芳。应接着美妙的诗词如同琴键弹奏般象墨点音符跃上脑海,我吐纳着那片幽香,心情愉悦的吟起了赞美眼前花靥的蔷薇花诗》:

  碎翦红绡间绿丛;

  风流疑在列仙宫。

  朝真更欲薰香去,

  争掷霓衣上宝笼。

  忽惊锦浪洗春色。

  又似宫娃逞妆饰。。。

  还未待我吟完全诗,身后之人便接应了末句:“会当一遣移花根,还比蒲桃天上植。没料想到姑娘还有此番书蕴。”

  我转过身,抬头迎去细辨,眼眸中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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