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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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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眉眼儿一弯,仍是非常的好看,“兄弟们攻进城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的比便X还痛苦orz一个人跑去看了哈7结果泪奔出电影院神马的╮(╯_╰)╭


☆、趁火打劫

  正在打瞌睡的守城士兵无声无息的倒在城墙根下的黑暗中,从灌木丛中冒出三名女子的身影,脚下如生风一般掠到城门前,将士兵拖回灌木丛中,不多时三名守卫打扮的人从从容容的走回去,留一人在楼下望风,其余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城门楼。
  有水渍从古老的城墙裂缝中渗出,渐渐汇聚成一颗水珠,从城墙上飞速的落下,与此同时天空绽开小小的一朵白色烟花,映得水珠如宝石般绚烂璀璨。
  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很快有一队人马井然有序的闯进宁静安然的华城郡,空气中弥散开淡淡的火药味,而火光下的刀剑折射出嗜血的橙色光芒。
  整队人马大约五六十人,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有条不紊的冲向事先选择好的民居,活动范围只限于城南一角,并不贪心的多走一条街,另有一队人马在外围布下埋伏,随时抵御官府的兵马。
  安宁的夜晚被哭闹打骂声打破,不时有刀剑相撞的刺耳声夹杂其中,有百姓跌跌爬爬的冲出家门,嘴里大声呼救,被后面追来的人直接用刀柄击晕过去。
  “谁再吵闹,老子就动手杀人了!”有贼寇怒声喝道。
  吵闹声顿时低了些,被打劫的百姓战战兢兢的和家人们缩在庭院中央,低着脑袋不敢看,生怕惹怒了贼寇,一个不顺眼就□掉。
  吵闹多多少少惊醒了附近不在打劫范围内的百姓,有人披了衣服出来看,立刻有乔装打扮的贼寇装作不经意路过的样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唉哟,小两口吵架甩东西!”
  这类俗套的戏码每天都在城中上演,没什么新鲜的。夜色深,看不大清楚说话那人的样貌,听着像是住在不远处的解放,出来查看的百姓摇摇头,没有多想,关上门继续睡觉。
  这边打劫进行的秩序井然,而在城东的官府衙门里,一道黑影从围墙外落进院子里,偌大的院子回廊曲折,树木郁郁葱葱,檐下几盏灯笼犹如夜幕中的几点星星,散发出暗淡的光芒。
  巡逻的护院懒懒散散的经过院子,哼着小曲儿拐进一道月洞门。
  待脚步声消失后,藏在树后的黑衣人疾步奔向不远处的二层小楼,身影犹如一只敏捷灵敏的黑猫,足尖轻点,越过一路的障碍,很快来到门前。
  二层小楼位于池塘边上,清风阵阵,似有荷香扑面而来,想来是主人家闲来无事时,看书品茗,或是与家人朋友闲聊下棋之所。
  黑衣人瞧眼门上挂着的锁,一声嗤笑,从怀里摸出一支银簪子,略略的折腾一下,锁应声而开,房内漆黑一片,但他仍是眼尖的发现门槛前离地三尺高的地方悬着一条细长的银线,顺着银线可见一片阴暗之中,挂着几只铃铛,若是不慎触碰到银线,铃铛一响必然引来附近的护院。
  黑衣人抬脚跨过银线,迈进屋内,顺手将房门掩上,就着天窗透进的微弱月光,仔细打量了一遍屋内的布置——再简单不过的一间书房。
  他先是来到书案边,轻轻的敲打桌面片刻之后,很快找出暗格,内中一沓面额不菲的银票引得他咂咂嘴,嗤之以鼻。
  除去银票,并无它物。
  不如表面表现出的那样,倒是个谨慎的人。黑衣人默默的想着,转身来到书架前,寻找暗格之类的。
  细细搜查过去,竟是一无所获。
  黑衣人啧啧称奇,没找到预想中的东西,空着手叫他回去后如何交待?!
  门外又有一名护院经过,人影落在菱形格子窗上,晃动来晃动去,黑衣人无奈的看着那像是喝醉了酒的人,手撑在书桌边缘,歪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等他离开。
  身上的重量几乎都靠着手臂支撑,不多时便觉得麻了,黑衣人甩甩手臂,龇牙咧嘴的暗中骂爹。
  这甩甩手不要紧,要紧的是指尖就这么不凑巧的撞在笔架上,“噼里啪啦”一阵响,毛笔掉了满地,黑衣人心头一惊,再望向房门,那影子果然不动了。
  “糟糕糟糕……”黑衣人鬼使神差的去扶翻倒的笔架,忽听“哗”的一声,桌面上现出一处暗格,里面放着一只巴掌大的红色锦盒,盒子上精巧的金色牡丹花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叫人爱不释手。
  黑衣人从锦盒中取出一面地图,只瞧了一眼又放回去,在扶好笔架的同时,暗格的门关上了。他伸手抓起先前暗格中的银票就往怀里塞,与此同时房门被撞开。
  “大胆贼人,竟敢夜闯戴府!”
  黑衣人不由分说直接甩出一枚暗器,趁护院躲避的同时,闪身出了屋子,跃入一片黑暗的林子中。
  护院躲过暗器,眼见贼人身影将要消失于林子里,大声呼喊道:“来人啊,有贼人闯进来了!快来抓人啊!”
  瞬时灯火明亮,原本寂静无声的院子里呼啦啦的出现一帮子手持利刃的护院,直奔黑衣人逃窜的方向,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慌张的跑过来一看,急的一跺脚,赶紧的让人务必要将贼人捉拿回来。
  戴府沸腾的跟开水锅似的,这不有人嫌不够热闹,又喊上了一句——
  “不好啦,有,有贼寇……贼寇闯进城了!”
  管家看见来人披头散发、惊惶失措的模样,愣住了,好半天才理解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真真是火上浇油,祸不单行!
  “贼寇在哪儿?”
  话音刚落,震天的一声巨响,远处火光冲天,浓烟四起。
  来人早就被吓得不轻,此时更是慌乱无神,见那耀目的火焰,伸手一指,“就是哪儿!”
  那儿是城北,但一直身在府邸中的管家自然不会知晓来人指错了方向,一时也管不得偷走巨额银票的贼人,连滚带爬的去找主子派士兵去抓贼寇。
  此时此刻的东风客栈,被巨响惊醒的客人们挤满了走廊,纷纷询问着发生何事。
  小花听见外面动静,脸色微微一变。
  按理说,吃了下过药的饭菜,这些人会如同死猪一般一觉睡到天亮才对,怎会现在就醒了?
  凌厉的目光扫过相文慕带着微笑的脸庞,她厉声喝道:“你……”
  面对尽在咫尺的青锋,相文慕笑得十分轻松自然,“城南抢劫,城北放火,好一招调虎离山之计。”
  小花蹙眉,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
  “其实并不难猜,有些事情何必想的那么复杂。”相文慕一边说,手指一边悄悄的探入袖中,“更何况你自一开始就露出马脚了。”
  “什么马脚?”小花不能明白,自己一直明明表现的十分乖顺,怎么可能让人起疑?
  “试问一个一心一意想和富家公子白头到老的姑娘,怎么可能会不顾名节,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被人非礼的话。”相文慕停顿了一下,目光神采熠熠,“除非……你压根就不想和富家公子走,只为了除掉已经证实你身份可疑、阻碍你大计的韩默起。”
  小花仰天一笑,自嘲道:“是我大意了……然后你和韩默起联合起来,算计我们?”
  相文慕摇摇头,”你这样说就错了,我何处妨碍于你们了?”
  小花仔细一想,是啊,除了偷偷调换下了迷药的水,相文慕根本就是放任不管,甚至都不派人去保护韩默起,任由她的人马轻而易举的取了姓韩的性命!
  她眸光一转,露出些许的狐疑,“你都知道了,为何不通知官府,将我们一网打尽,反而袖手旁观,难道你们也是……”
  相文慕笑了笑,不置可否。
  “说吧,”小花的剑稍稍挪开半寸,既然是一条道上混的,没必要如此刀剑相向,“你们想要我们如何报答?”
  相文慕沉默片刻,烛光在他墨色的瞳孔里跳跃闪烁,他长叹一声,“你们已做报答,何须……“他抬眼看小花,清亮的目光吓得她不由地后退一步。
  小花握紧剑柄,死死的注意着相文慕的一举一动,这个家伙太诡异了……
  “若你想多做些报答,那很简单……”出手只在眨眼间,相文慕一挥衣袖,瞬间射出几枚暗器,趁小花闪避之际,俯下、身去躲过锋利的长剑,正欲再次出手,不想小花躲避时,一剑将灯笼连同蜡烛削成两截,火苗在地上跳跃了几下,熄灭了,房内顿时陷入漆黑之中。
  “哆哆哆”三声,暗器扎进对面的墙壁上,小花仅从声音便能判断出其中力道有多大,若是刚才躲闪不及,暗器定然是会穿身而过的。
  好好的说话,得来的却是这般回报。小花恼羞成怒,挥剑往站立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相文慕砍去,就在此时,房门被撞开,月亮重新从浓重的乌云后现出,照亮了来人的脸。
  是她昨夜派去杀韩默起的杀手,她心头一喜,有此人在哪怕相文慕武功再高也不是对手,忙喝道:“快帮我杀了姓相的!”
  那人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呆滞的仿佛一尊人偶雕像,猛然间出掌,却击在小花的胸口上。
  小花只觉得胸口一痛,血腥味急速的翻涌上喉间,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最为亲信的人,“你……”
  那人的手从脸上抹过,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脸庞。
  “死的是你派去的杀手。”黑暗中传来相文慕淡淡的声音,“我一直都是在演戏给你看啊,小花姑娘。”
  鲜血自嘴里喷涌而出,小花的眼中是满满的怒火,以为计划的几乎天衣无缝,谁料到头来只不过全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她不甘亡命于此,力量骤然爆发,挥剑逼退出掌的那人,随后一个箭步冲向相文慕。
  既然横竖都是死,至少拉着相文慕陪葬!
  剑锋已到近前,但相文慕仍旧丝毫不动,小花心疑其中有诈,动作不由地迟疑半分。
  就是这半分,要了她的性命。
  只觉身子被猛力的一撞,天旋地转之间,心口刺痛的冰凉,她努力的去找相文慕,隐约的看到一张略带讥嘲的笑脸,之后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相文慕感觉自己被人猛地一拉,接着耳边响起怒骂声,“剑都到跟前了,都不知道躲的啊!笨死了!”
  屋子里重新点上蜡烛,相文慕眯眼瞧着面前暴躁的男人,甩开他的手,冷冷的道:“韩大捕快为何如此关心我?”


☆、你知道的太多了

  韩默起如同摸到扎手的刺一般,猛地松开手,上上下下的将相文慕打量几遍,“关心你全家!”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微微的发烫,努力的试图让自己镇静一些,“看你这么笨,看的不顺眼说上两句都不行?”
  相文慕冷若冰霜的看他几眼,“请你看清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同我这般说话!”
  韩默起摸摸晕乎乎的额头,快被这家伙给气炸了,早知道还不如让贼寇直接在他身上扎一个窟窿呢。
  “已经去通知官府了,你去前面安抚客人去。”相文慕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小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韩默起再回头找闯进来时的那人时,却发现不知何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刚还想问问看那是谁,怎么面生的很,从来没见过。
  想直接问相文慕吧,但冲着他刚才的话,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韩默起回道:“我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教!”说完,径直回大堂去了。
  等韩默起离开了,相文慕用脚尖踢了踢没声息的小花,低声问道:“死了没?”
  小花“哼哼”两声,睁开沉重的眼皮,望着那张好看的脸庞,心中悔恨莫及,剑就在手边,却无力拿起,更没力气去干掉这个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何必下杀手!”她怨恨的责问道。
  “真要怨恨的话……”相文慕的手掌抚上她的胸口,声音冰冷无情,“只能怨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的盘算,岂能让你这个外人知晓一二?”
  手指稍稍用力,传来利器扎进血肉之中的钝声。
  “可惜黄泉之路上,你要独行了。”相文慕垂下眼帘,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擦掉手心上的些许鲜血。
  “呃……”小花的喉间“咕噜”作响,却无法说出一个清晰的字来,心口剧烈的疼痛让她渐渐的失去意识,无谓的挣扎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傅书楼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相文慕直接将染血的帕子丢进他怀里,似笑非笑道:“就这么害怕吗?明天你就回去吧,好好的与你爹学一学如何处事。”
  “我……”傅书楼欲争辩,一张口满肚子的话又自觉的咽下去,“我知道了。”
  前面大堂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出了大事,一直不见人影的徐伯和众伙计静悄悄的回来人群中。
  见傅书楼呆站着不动,相文慕微一挑眉,“怎么,要我帮你收拾包袱?”
  “嘿嘿,不要这么凶嘛。”冷不丁的一道嬉笑声从头顶传来,只见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蹲在房梁上,笑眯眯的望过来。
  “泷之,你下来。”相文慕有些无奈的叹口气,递个眼神给傅书楼,随后回到软榻上坐下。
  傅书楼好奇的看眼那名唤泷之的男人,磨磨蹭蹭的出门望风去了。
  泷之跳下房梁,落地时悄然无声,他扯掉面罩,露出一张干净清秀的脸庞,嘴角犹自带着嬉笑。他并不多言半句,直接走到书案后,提起笔沾了些许磨好的墨,在早就摊开的宣纸上,认认真真的画出一张地图来。
  相文慕靠在软榻上,大堂的吵闹声依然,他能猜到发生何事,但没心思去管。
  “给你。”泷之将墨迹未干的画递到相文慕的手上,惭愧道:“可惜我一个不小心,让府上的人发现了,我就顺手拿了一大叠银票……也不知会不会临时有变。”他便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皱巴巴的银票来,“你要么?”
  相文慕看眼泷之手中不菲的银票,淡淡的说道:“你留着花吧。”
  若不是相文慕的眼神略显冰冷,泷之恨不得扑上去亲一亲,如此大方的雇主才叫人喜欢。
  “你该得的。”相文慕小心翼翼的将地图放到旁边,“箭已在弦上,容不得他再改。更何况今日贼寇入城,十之□会将你当成混入府中偷窃财物的贼人。”
  “那就好。”泷之眉眼儿笑起来十分的亲和,他坐在书案上,晃荡着两条腿,拿起边上的茶水就一饮而尽。
  相文慕没有接着说话,默默的等着地图墨迹干。
  泷之也不主动开口,坐了一会儿觉得休息够了,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
  过了一小会儿,从外面进来两名杂役打扮的男人,手脚麻利的将小花的尸体装进带来的麻布口袋,随后又轻手轻脚的从客栈后门走了。他们出门时,相文慕才抬眼看了一下,注意力又回到地图上。
  东风客栈里的喧哗吵闹声一直持续到天色蒙蒙亮,在听闻贼寇在官兵赶到前悉数撤出华城郡,并且刺史大人已经派遣官兵把守城内各处的消息后,客人们才渐渐的平复心情,感觉到困顿,一个个的回去睡觉。
  “喂,你不能进去啊……”一声惊呼划破安宁的客栈,惊得一名官兵直接踹开后院小门,提着刀冲进来。
  “发生何事?!”
  傅书楼狠狠的将拦着的人推得老远,笑呵呵的对官兵说道:“军爷,没事儿没事儿,自家人闹着玩呢。”
  官兵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歪着脑袋瞅着傅书楼身后怒气冲冲的男人,皱起眉头喝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不老实交代,和我回衙门一趟!”
  “难道有人活了三十几年还没加过好……好朋友之间打打闹闹么?”韩默起摸着下巴上的小胡须,若有所思。
  官兵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说的是你么?为何如此激动?”韩默起冷哼道,这事儿能闹到衙门去是最好的,但问题是戴刺史大人能公平公正的来看待矛盾双方,无奈很明显的是如今的戴大人定然更偏向于能带给他自己利益的相文慕,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了这份不容易的“卧底”饭碗。
  “你个臭小子!”官兵被惹恼了,高声喝道:“看我今天不把你带回衙门好好的教训一顿!”
  “你要做什么?”清冷的声音从透出不容侵犯的威严,三人不约而同的望过去,撞上冰冷彻骨的目光,火气顿时熄灭了。
  韩默起偷笑,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官兵咽了口唾沫,滋润下喉咙,“原来……是相老板,失敬失敬了。”
  相文慕一边整着微皱的袖口,一边缓步走来,“你刚才说要做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官兵见相老板对打闹的两人无动于衷,知晓他们是认识的,觉着赶紧开溜才是上上策,免得惹恼了戴刺史面前的红人,“不打扰您了,小的走了。”
  官兵一溜烟的跑出去,小心谨慎的关上院门,生怕关门声音太大妨碍到相老板清净。
  碍事的人走了,韩默起立刻发难,“哟,相老板早啊!”
  傅书楼左右看看,觉察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后悔没跟着官兵一起离开的。他愁眉苦脸的缩着脖子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相文慕看眼傅书楼眼下浅浅的青紫,知晓昨夜没有吩咐,他没敢擅自回去睡觉,定然是在门口守了一夜,生怕哪个冒失鬼闯进来。
  毕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相文慕也不愿多做为难,淡淡道:“你回去休息吧。”
  傅书楼如蒙大赦,快步离开。
  “说吧,什么事。”相文慕负手而立,清俊的面庞在晨曦下显得苍白柔和,但眉宇间似是与生俱来的沉稳雍容,在气势上丝毫不输个头高出许多的韩默起。
  “我前天都已经告诉你那个小花不靠谱,是个贼寇了,本指望着你通知刺史大人,将他们抓起来以避免一场悲剧,”提起这事儿,韩默起就忍不住火冒三丈,语气严厉愤恨的责问道:“而且之后你也看到有人来杀我了吧?已经证实的事了,你为什么不去报官?!”
  这帮子混蛋,他差点连老命都给搭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那么晚才出手的,眼见着暗器就要戳进脑袋瓜了,他正准备闪身躲避的时候,藏在黑暗角落里的那人才打掉暗器,将屋顶上的人击昏。
  虽说他能躲过去,但还是挺惊险的,万一一个不及时明年清明就要麻烦大哥给烧纸钱了。
  再说了,相文慕居然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武林高手,这点也叫人怀疑。
  “喂喂,你倒是解释啊?”他瞪着相文慕,“如果这场骚乱死了人,都是你的责任。”
  相文慕嘴角一扬,不紧不慢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韩默起揉着额头,艰难的说道:“难道我告诉你的证据还不够?”
  “可惜你本人是一名身有贼寇嫌疑的,叫我如何全信?你一个成年男人,深更半夜的带走容貌姣好的小姑娘,任是谁都会起疑心的吧?而且虽然我派的人确实抓住一名杀手,可是这人压根和小花没有半点关系,指不定是你在哪儿惹来的仇家吧?”
  韩默起努力的深呼吸,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胡说,我韩默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仇家!”
  “凭你这火爆粗蛮的性格,我相信有。”


☆、初见曙光

  韩默起怔住,因为相文慕所言非虚,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就暴躁起来。
  静下心来略略一想,现今他在此责问不过呈一时口舌之快,狡猾如相文慕又怎可能如实相告?定会像之前那样百般狡辩,置身于事外。
  相文慕说得似乎是十分在理,有官司在身的他,不足以叫人信服。
  要怪罪起来,他也有责任。
  那日凭小花脚下功夫不弱而产生怀疑,到证实她确实可疑,仓促之间容不得他多做准备,心急火燎的求助近在眼前的相文慕,看这家伙一副若有所思,像是信以为真的样子,他便相信了他真的会去报官。
  他怎么就信了这条死狐狸。
  所以,此事明面上问不得,关心不得,能做的唯有继续暗中调查。
  “我不问了,行了吧!”韩默起一甩手,转身就要回前面大堂去,顺便得赶紧的打听外面的消息。
  “等等!”身后响起相文慕清冷的声音。
  韩默起不耐烦的转过身,“我都不烦你了,还想怎么样?”
  阿宝站在相文慕身边,手上捧着一块玉佩,他定睛一瞧,不正是那日在城北树林子里捡到的刻着奇怪花纹的半块玉佩?
  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袖子,原本藏在袖子里的玉佩不翼而飞,想来是刚才甩袖子的时候飞出去的。
  “喂,是我的玉佩!”韩默起伸手去抓,没想到阿宝避开了,规规矩矩的站在相文慕身后。
  “你的玉佩?”相文慕挡在阿宝身前,眸色犹如浓到化不开的墨,“你身上会有这样贵重的东西?”
  韩默起厌恶的瞧着他,“祖传的还不成么?”他摊开手掌,“快还给我!”
  相文慕微微侧头,阿宝立刻将玉佩放到韩默起的手掌心上。
  “下月初二,成家大少爷娶妻,我叫秦先生拟了份贺礼,你去同他要来,然后领些银子去街上买来。”相文慕垂下眼帘,语气依然冰冷。
  “哼!”韩默起将玉佩塞进怀里,快步离开。
  “找人跟着他。”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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