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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剑吟by七情123-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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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从柳家庄血案开始,便已入局。
  起初以为栾桑池仅是因为儿女情长而嫁祸于沈絮,原来,他早就知晓他是前朝太子遗孤!难怪栾桑池扫荡昔雁楼,追捕昔雁楼残余势力,只怕昔雁楼里尽是前朝余孽。
  只听得沈絮道,“我们招兵买马多时,钱财一直紧缺。你以为喻家生意只是表面那些?战争财是商人最爱赚的,前喻老爷便是发了国难财,宝藏足矣倾国!可是这宝藏所在之地,只有喻家兄弟二人知道。喻桐戒心甚重,我虽博得他好感,一旦触及到钱财与生意,他对我从来都是避之不及。现在若是杀了喻桐,难不成你去给我弄钱?”
  喻忱双膝一软,栾桑池抱他不及,竟是扑通一声跪地。
  沈絮眼睫一动,没有动作,话峰却是一转,“你以为栾桑池拼死救出喻忱是为了什么?前朝战事刚息,国库空虚,倘若内乱再起,国库绝对支撑不了。皇城里走出来的人,还能有几分良善与真情爱意?他也不过是为了喻家那份宝藏。”
  喻忱很安静,石室内静得连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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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桑池也很平静,“他说的话,你信?”
  喻忱却笑了,“其实我并不介意王爷对我抱有这种目的。我与王爷本就开始于一笔交易,我以全部身家换王爷一句承诺,王爷后来也算兑现,倒是我的身家,王爷分文未取。每人的需求皆不同,为需求而追求,是人之常情。所以求爱也好,求财也罢,实质都一样,并无高低贵贱之别。只是你们所说的宝藏,我却是一点不知,这恐怕就得让王爷失望了。”
  这一番话他笑着说出来,似是毫不在意,但眼底深处那抹伤痛却清晰映现,栾桑池凝视他,“喻忱,我都知道你很聪明,几分真几分假,你该分得清。”
  “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王爷真真假假玩得滴水不漏,我不过一戒草民,又何德何能能看透王爷?”
  “那是对别人。对你,”栾桑池道,“纵使让你伤心难过过,却从不曾算计过。”
  喻忱自嘲道,“是我还不配让王爷算计吧?”
  栾桑池看他,“你一定要这么误解我?”
  喻忱无力仰头,迷茫道,“如果我一直都深信不疑的沈大哥,给我这般真相,颠覆信仰,我还能信你吗?”
  栾桑池神色寡淡,“他是他,我是我。”
  “你们都一样!”喻忱轻声道,“你跟他也没什么不同!”都是尔虞我诈过河拆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感情都能利用之辈!
  他走到石壁旁,按住某处突起,又一扇石门开启,竟是洞中有洞。
  喻忱笑,“王爷既是特地带我来这里,不就是想让我瞧里面的东西么?”
  初始以为栾桑池不过是误打误撞寻得这山洞,但发生这许多,他已知道,并非偶然。
  洞里难以计数的粮草,足以养活几十万大军。数十车火炮,足可摧毁一座城池。
  这便是沈絮窝藏军需之处,因此才会有碧玉峰那般传言。
  一个想颠覆王朝,一个欲开创盛世,情爱再繁华,在巍峨壮志中,也不过如红灯笼中的一叶烛火,焚了心,断了肠,唯余一缕轻烟。
  他喻家两兄弟的爱情,这般轻易地被两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玩弄于股掌。
  “少主,这两人既然知晓秘密,必不能留!”
  不知何时,沈絮二人开启另一扇石门。
  瞧着洞内的栾桑池与喻忱,沈絮面色冷漠,点头道,“我与栾桑池都有伤在身,你去了结栾桑池,喻忱我来处置。”
  那人应声是,刚要行动,沈絮忽地咳起来,咳得弯下腰,快要喘不过气来,那人扶住他,“少主,这两人都交由我解决……”
  沈絮的咳嗽猝然就止了,他说,“不必了。”
  抽出匕首,拿绢帕擦拭锋刃上的血迹,漠然道,“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指手划脚!”
  那人倒在他脚下,真真死不瞑目。
  沈絮身份既已暴露,栾桑池身为当朝淮王,此刻重伤在身,喻忱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灭口好时机,不料他竟然反戈。
  栾桑池微眯起眼,若有似无地笑。喻忱受的一连串冲击太大,一时怔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我哥知不知道?”
  沈絮沉默片刻,“他大抵猜到了。有些事情,我便是想瞒,也没本事瞒过他。”
  喻忱记起沈絮从淮王府被放出来的那个午后,在药圃内,喻桐对沈絮说,其实你该知道的,不管你要做什么,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不计后果地帮你。但这后果不包括喻忱。
  如今想来,喻桐确是早知沈絮底细,只是二人皆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那你又为什么要放过我们?”
  “杀了李将军的亲信,放了你们,我便没退路了。”沈絮顿了顿,复又笑了,淡淡的嘲讽,“皇位不过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闹剧,我并没兴趣。有兴趣的是李玉来,他打着我的旗号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
  关于皇位之谈,喻忱记得栾桑池也说过同样的话。这点,两人倒是一致。
  “你说的喻家宝藏,我是真不曾听说。”喻忱道,“我哥等你七年,你若是不能回应他,希望你能及早言明。我也有错,若不是我年少无知推波助澜,也不会误我哥七年……”
  沈絮微垂下眼,掩住眸中黯淡,道,“刚说的喻家宝藏是假,我本意稳住李玉来这个亲信,怕他对喻桐不利。喻桐下落不明,我多方查探,至今仍不知他是在李玉来手中,还是在淮王爷手中。”说到最后一句时,他与喻忱两人齐齐看向栾桑池。
  栾桑池面上似笑非笑,像是事不关已般,不置一词。
  沈絮这一说,同时也还栾桑池清白了,至于适才为什么嫁祸栾桑池,栾喻二人皆了然,大抵是人的阴暗心理作祟,本有旧怨,自然见不得他人舒坦了。现下又主动解释,莫过于因了喻桐。
  果然听得沈絮道,“你是他的心头肉,他最关心的就是你过得好不好,我又怎能再让他为你的事而寝食难安?他因我浪费七年光阴,我只能将余生补还给他。”
  “这话你还是跟他说吧!”喻忱道。
  “对百姓来说,只要自己生活得好,谁当皇帝都一样。国泰方能民安,何必为了一已私欲,搅得天下不得安宁,徒添白骨血腥?我从来就没想过利用他,更加不会连累他。”沈絮轻轻一笑,往洞外走去,扬声道,“你可知此身不能久在,何苦急急忙忙干些歹事?我却晓前生皆已注定,只得清清白白做个好人!”
  喻忱听得心中一震,下意识地看向栾桑池,栾桑池也看向他,两相凝视。
  此身不能久在,前生皆已注定,人生本已纷扰,又何必再纠结无谓苦楚?
  “沈神医留步!”栾桑池终开金口,笑道,“沈神医既是这么大方还本王清白,本王也不能太小气,喻老爷现下正在落尘小筑做客。”
  喻桐果然在栾桑池手里,自己问了他那么久,都问不出来!喻忱心里很不痛快,面上也毫不遮掩地露了出来,栾桑池只作不知,该说说该笑笑,喻忱气得牙痒痒。
  沈絮走后,两人并没在山洞逗留太久,也携手下山了,在山脚下便见到一干王府侍卫等候在那,许昌一见王爷受伤,便抱住主子大腿痛哭流涕,被主子嫌弃地踢到一边。
  喻忱笑,“王爷果真教导有方,下人见到王爷伤了,第一件事不是处理伤情,竟是哭丧!”
  他本意是笑话栾桑池的,但周边皆是高手,再低声,也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许昌一汗,赶紧偷偷逃离王爷视野。
  喻忱见许昌一溜,便知他听到了,一时尴尬收口,但覆水难收,拿眼瞪栾桑池。
  栾桑池见他那口气不仅没出,似乎更甚,指指自己的唇,“要是还没出气,可以借淮王的唇给三公子磨磨牙。”
  喻忱真气得牙齿咯吱响,栾桑池忍俊不禁,揽过他狂风暴雨般吻上去。
  虽然两人有过在侍卫前拥吻的经验,但那时皆是心伤欲绝,与此刻柔情脉脉的心境截然不同,栾桑池脸皮厚得刀剑都戳不破,他是无所谓,可喻忱面薄皮嫩,哪能跟淮王比?偏偏力气远没他大,挣脱不开,只得再拿指戳他伤口,这下换栾桑池气得牙痒痒了。
  两人一路闹到府里,王郊低咳一声,低垂眉眼报告道,“王爷,有密报。”
  既是密报,喻忱主动回避。闲极无聊地走到庭外观花赏树。
  他靠在树后,来人并没发现他。只听得一人低声道,“跟丢沈絮了。”
  “这可怎么向王爷交待?”另一人忧心忡忡。
  喻忱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栾桑池……这人……这人!
  他不想再讲迂回之道,直接过去质问,“你派人跟踪沈絮,为的什么?”
  栾桑池优雅从容地将手中密信放到烛火上燃尽,不答反问,“你说沈絮会不会真去落尘小筑找你哥?”
  喻忱蓦地抬眼,“你什么意思?”
  栾桑池淡淡一笑,不徐不疾地道,“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是否真的因喻桐而放了你我?我说喻桐在落尘小筑,他便信?万一喻桐不在,又或者喻桐虽在,但落尘小筑外撒了网,就等他沈絮这条大鱼……”
  喻忱满目震惊,又听得他道,“沈絮是段太子遗孤,他不死,本朝根基始终不稳!”
  那双眼,适才还柔如三月桃花梦,现在却是冰箭丛射,梦碎血溅,肝肠寸断。
  喻忱全身发冷,只觉得这人可怖至极!
  注:“你可知此身不能久在,何苦急急忙忙干些歹事?我却晓前生皆已注定,只得清清白白做个好人!”这是缙云寺的对联,很通俗的白话,看到的时候,心里真的震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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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喻忱像个木偶娃娃般浑浑噩噩地走出王府,直到腹中隐隐抽痛,神智才有些回笼,扶着王府石狮大口大口喘气。
  一只手扶住他,“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喻忱心腹两处皆是疼痛难忍,这对栾姓父子两人皆让他不得好活,额汗涔涔,已是说不出话来。
  那只手便贴在他身后,内力源源传过来,喻忱终于缓解。
  此人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明明是男儿,却穿得花团锦簇,只觉得可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福娃娃。
  得陌生人援手,喻忱更觉得悲凉,却仍是感动,连忙道谢。
  那人摸他额,忽听得一男声喝道,“你在做什么?”来人剑目星目相貌堂堂,端的是玉树临风,只那脸色,一瞧便是脾气不佳,只见他一把拉过福娃娃,“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身体不舒服,我不过是帮他一把!”
  “帮他一把需要动手动脚?”男人满身戾气,“你答应过我什么?”
  “老子堂堂江湖貌美一枝花向来一言九鼎,若真要采花,凭你那点功夫,还能让你逮个正着?”福娃娃冷笑。
  “那你三更半夜出来做什么?”
  “你若是信任我,便不要再问这话。你若是不信我,咱们一拍两散,也省得我碍你的眼!”
  喻忱听得一怔,倘若栾桑池真要杀沈絮,之前在碧玉峰山洞里,沈絮被罗舒刺伤昏迷后,栾桑池便有机会动手,何须这么大费周章地骗沈絮去落尘小筑?
  几个时辰前,面对他的怀疑,他还说,我虽让你心伤难过过,却从不曾算计过。一念及此,喻忱脑中霎时清明,栾桑池从此至终都只是抛问题给他,误导他答案,却从正面回答过。现下自己这一走,便是与栾桑池一拍两散了?
  八角琉璃灯,烛光柔媚,若缱绻温存的呢喃情语。
  “王爷,他已来了。”许昌敛目报告。
  栾桑池应了一声,微睁开眼,“喻三公子走了?”
  “三公子刚刚出府。”许昌偷瞄了眼栾桑池脸色。
  栾桑池道,“你暗中跟在后面,路上多照应着他,将他安全送至喻府。”
  也是阴差阳错,许昌从小道走,喻忱从大道入厅,两人错身而过。
  找人问了王爷所在,喻忱直抵膳厅。
  栾桑池见到他,先是一怔,继而脸色有些淡漠,“谁让你进来的?”
  “我来问你要一句话。”喻忱走向他,“你说过,纵使让我心伤难过过,却从不曾算计过,那时我既然信了,如今再信一次又何妨?即便信错了,至多证明我有眼无珠自作自受。但我不希望在真相大白之前,我们之间只有猜疑。”
  栾桑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那眸光淡又深,浓得化不开。
  却听得一声轻笑,喻忱一惊,这才发现厅里居然有他人,异域服装,浓眉深眼,显然不是中原人士。
  那人道,“王爷好福气!”
  栾桑池道,“让蛊王见笑了。”
  蛊王?喻忱一惊,苗疆蛊王?难道栾桑池一早便与蛊王认识?想起罗舒,想到碧玉峰惊险一劫,越发心惊,似有千头万绪,却无从捉摸。
  “王爷哪里话。”蛊王笑道,“说起来我还要多谢王爷,若不是王爷提醒有人设计我,只怕我早已命丧碧玉峰。”
  喻忱又是一惊,竟是栾桑池通风报信,那么罗舒的计划从最初开始,便已注定是败局!这人竟缜密算计至此,难道……
  他有心想问,却碍于蛊王在场,只得道,“不知道王爷有客,唐突打扰!”正欲退下,蛊王却拦道,“既是来了,不如一道入席。”
  喻忱看向栾桑池,栾桑池没看他,唤婢女拿来一件大氅给他披上,亲自替他系好带子。屋里生了火盆,喻忱适才一路疾速走来,已是全身发热,哪需要再披衣?但总归是淮王难得的一片体贴之情,喻忱心中温软。
  只听得栾桑池道,“蛊王请你,这可是旁人难得的荣幸,还不敬蛊王一杯?”
  喻忱并不擅饮酒,以前喻府来人,多是喻桐替他饮了,但此刻栾桑池开了口,他也不好拂他面子,便入了席,端起酒杯,“喻忱敬蛊王一杯。”
  蛊王笑,“王爷真是好福气,身边人个个都是绝色。我身边那么多美人,没有一个比得上雪儿,还要多谢王爷当年割爱。”
  喻忱听得蹙眉,却听栾桑池道,“蛊王喜欢便好。能让蛊王看上,也是雪儿的福气。”
  两人相视大笑,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喻忱心往下沉,酒没过三旬,他便知道自己在这桌上是什么角色,蛊王的手明目张胆地不规矩,让他觉得冷的是栾桑池的态度,他像是不曾看见,
  蛊王动作愈发放肆露骨,“王爷身边这位也是秀色可餐。”
  栾桑池笑而不语,垂眸浅酌,又饮了一回,蛊王说不胜酒力,打算回房休息。
  栾桑池道,“喻忱,你扶蛊王去休息。”
  喻忱难以置信地抬眼瞧他,栾桑池也淡淡看着他,眼里平静无波,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抱歉,我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喻忱掉头便走,却被栾桑池拉住,喻忱一个耳光便煽过去。
  手挥到半空被栾桑池握住,他对蛊王淡淡一笑,“都是被本王惯坏了,越发没规矩,让蛊王见笑了。”
  喻忱定定看他,轻声问,“当年你就是这么把雪儿给他的?”
  栾桑池没答,脸上笑意清淡,眸里却无半点温度。
  喻忱忽地笑了,如春寒料峭的桃花,一把细雨,便可揉碎。
  他起身,扶起蛊王,妖娆一笑,“能见到蛊王,已是喻忱前生修的福,喻忱扶您歇息。”
  栾桑池一直垂眸喝酒,许昌进来跪下,他没理,直到铜壶漏断,栾桑池捏碎杯子,展开轻功飞身前往蛊王休息的地方。
  一推开门,血腥扑面而来,床帐低垂,喻忱衣衫不整,半身都是血,半跪半坐在床,身边躺着蛊王,一身青衣被血浸透,胸腔中空了一块,那心没了。
  “你来拿这个,是吗?”喻忱托起一枚心脏,吃吃地笑,那血从那那嫩白五指间滴下,艳得触目惊心,“瞧,我摘给你了!”
  喻忱手托心脏,一步一步走向栾桑池,栾桑池竟似被骇住了,后退半步。
  离他两尺远地,喻忱站住了,将心脏递给他,“你不是想复活阮凤耽吗?我摘给你了,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怎么不接?”
  栾桑池感觉心脏那有点抽痛,半晌,才淡而伤道,“你为什么去而复返?”
  “哈!”喻忱大笑,“原来这竟是我的错!”
  “蛊王好男色,那时我身边有个男宠,叫雪儿,他喜欢我便送他。他百毒不侵,警觉心也高,以前也是合作关系,并没想过要杀他。但是……”
  “但是现在王爷要复活阮凤耽,就必须取得蛊王心脏!”喻忱替他讲下去,“王爷故意将罗舒计划泄露给蛊王,好让蛊王掉以轻心,这是准备之一。蛊王既是百毒不侵,王爷所施的又岂是普通毒药?只怕王爷早有算计,这毒药是特地为蛊王所制的,这是准备之二。准备之三……”喻忱越讲越觉得窒息,那毒,便在栾桑池给他的那披风上,蛊王一脱他披风便抽搐不止,枉他还以为是体贴他的一片情意。
  “蛊王杯子用紫芍水浸泡过,紫芍与披风上的药一起作用,便成剧毒。”
  “只怕我去而复返,也在王爷算计之中吧?”喻忱听了笑得泪流不止,狠狠地将那心脏砸到栾桑池身上。那心脏骨碌碌滚远。
  “是不是我也得将这颗心挖给你,你才能看得到?”他竟真的握起匕首,刺向自己心房。
  栾桑池终于有了动作,一掌拍开,握住他腕,眼里满是怒气,“你……”声音戛然而止,他突然发现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内力也流失了大半。
  只见喻忱笑了,“王爷想不到我也会下毒?放心,不是毒药,只是让高手内力暂失。平日用来防身,倘若王爷也是百毒不侵之身,这毒便没效了,只能说王爷天生好命!我可不比不得王爷,所有都算计在内。”
  他笑着笑着,便泪流满面。
  儿时,他总爱在藤椅上浅眠,间或读些传奇,期盼能遇一人,携手漫步,共至夕阳。
  后来,去看元宵灯会,画舫船头红灯笼下的翩翩男子,眉梢眼角那一点寥落与倦怠,让他怔然,看他眉目清明笑容温存,那一点旖旎情思,盈盈委心。
  双宿双栖,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细水长流……皆是美好的词,仅是念着,便觉馨香温柔。因缘际会,他主动委身于他,即便那般不堪,却抵不过那满腔滚滚情思。
  他自小被置于温房,远离血雨腥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过一个月,历遍人心无常世情凉薄。
  喻忱捧起栾桑池的脸,亲了他一嘴,嘻嘻笑,“如果,我把王爷送给那个李玉来将军,王爷说好不好玩?”
  这章写得真纠结啊,还有一章!等会再更!今天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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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桑池醒过来时已是午夜,夜空如墨,一轮残月高悬枯枝,冷清寥落。
  喻忱并没将他送给李玉来,他仍是置身王府,手边放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栾桑池眼皮一跳,忽地就心惊起来了,高声呼人,许昌姗姗来迟,栾桑池问,“喻忱呢?”
  侍卫只说走了,王爷不曾交待过要拦截或者跟踪喻三公子。
  暗舒一口气,不是他的就好,栾桑池只觉疲惫之极,揉揉眉心,就听得许昌又道,喻三公子黄昏时将阮凤耽公子的遗体运走了。
  栾桑池冷眼如刀,“他要运走,你们就让他运走了?”
  许昌垂首道,“喻三公子说是王爷的吩咐,王爷现下正在休息,不让人打扰。他有您的信物……”
  “信物?什么信物?”
  “先皇赐给您的那把匕首。”许昌头都不敢抬,心中却有些看热闹的快意,如今闹这一出,王爷只怕也必须要在心中给两人分个轻重高下了,“这么多年,王爷极少离身,也有几人曾向王爷讨要过,王爷皆不曾松口赠出。”
  栾桑池差点将扶手捏碎,铁青着脸,道,去喻府。
  喻忱似乎一早就料到他会来,竟是等候多时的模样,桌上摆了几样点心,见他来了,浅笑吟吟地给他倒茶,“王爷来的正是时候,适才依着王爷平日的口味,做了几样小点心,王爷必定喜欢。”
  栾桑池刚要开口,喻忱一笑道,“王爷若是有话,不妨等吃了再说,这是我特地为王爷做的,好歹是喻忱的一片心意。难不成,王爷怕有毒?”
  他拈了一块,递到栾桑池唇边,栾桑池只得张口咬了,喻忱看他慢慢咽下去,展颜一笑,“王爷觉得味道如何?”
  栾桑池敷衍地说好。
  喻忱笑,“我就知道王爷喜欢。”然后,又赠了香囊给他,“这香囊里装的是我新制的花粉,随身佩戴,可解相思之苦,独家配方哦。”
  栾桑池接过来看了眼,香囊纹理神秘,乍看像是某种宗教的图腾,再看喻忱,看喻忱那样,竟透着一丝诡异。
  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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