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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帝之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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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着拘谨的朱狄斯,阿格里皮娜端起了酒杯,妩媚地笑着说道:“贤侄,上次打了你,我实在是太过失礼!望你不要跟我这女流之辈计较,饮下我敬你的这杯酒,原谅了我吧!”
  朱狄斯看着一脸媚笑的阿格里皮娜直冒冷汗,不敢去端酒杯。端起那杯酒,离死也不远了——这、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怎么?贤侄不肯原谅我?”阿格里皮娜故意摆出几分失望地神情说道,“若你不喝下这杯酒,我可就当你不肯原谅我了。”
  朱狄斯急得手心直冒汗——为什么奥托还不来!若自己就这样戳穿阿格里皮娜的计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谁知道她会不会采取什么别的办法杀人灭口!
  见朱狄斯不说话,阿格里皮娜的眼神中渐渐露出了几分凶险,端着酒杯逼近了他,低声道:“你真的……不肯喝?”
  嗅到了凶险之气,朱狄斯立刻吓得全身发抖。他顺着阿格里皮娜的眼神向自己的身后看去,果然看见两个持刀的奴隶正躲在花园的立柱后面蓄势待发,随时待命预备将他碎尸万段;再回过头来,迎上的便是阿格里皮娜带着显露无疑的凶险的放大的脸……
  已经没有退路了!
  要么被乱刀砍死,要么就自己饮下毒酒……
  朱狄斯的手终于颤抖着端起了酒杯。正在斗兽场看角斗的尼禄不可能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作为好友而在尼禄身边陪伴的奥托恐怕也不能能随随便便抽身赶来。朱狄斯因为受伤而在家休养,不然他也应该去看今天的角斗的,而不是在这里深陷死局……
  一切的事件似乎都在预示着,自己今天是注定要完蛋,注定要完蛋呀!
  这一刻,朱狄斯简直想哭。他悔恨不已,心想自己方才应该抵死拒绝阿格里皮娜的邀请的,即便她有可能会派人来灭他的口,至少能死缠烂打拖延一点救急的时间;说不定还能像尼禄一样,演一番梨花带雨,让杀手心疼得扔刀……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浮云,浮云……
  颤抖的双手托起酒杯凑到了唇边,恐惧到大脑一片空白的他甚至来不及回顾一下自己短暂的一生。
  他的唇渐渐靠近了酒杯,阿格里皮娜的脸上渐渐泛起了得逞的笑容……
  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两声惨叫,两大滩鲜血喷溅在了王宫的雪白大理石地面上,触目惊心!
  那两个持刀待命的奴隶竟然在瞬间暴毙!而此时此刻揪着这两人尸体的,却是一个朱狄斯无论如何不会想到的男人——
  安东尼!
  ·2·
  看到被自己安置在立柱后面的杀手顷刻惨死,阿格里皮娜被吓得一声尖叫,踉踉跄跄后退几步,手中的酒杯也摔在了地上。
  安东尼将攥在手里的两具尸体丢在了地上,上前对阿格里皮娜恭敬地行礼,十分淡定地说道:“让您受惊了。意欲行刺您的恶徒已经被我杀死,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说罢,安东尼冲闻声赶来的奴仆摆摆手,叫他们赶紧清理尸体。
  阿格里皮娜原本施了粉黛的红润脸色先是吓得苍白,而后又气得铁青;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东尼冷静而淡定,微微颔首道:“真是没有想到,王宫戒备如此森严,竟然还能混入刺客。提格里努斯这个禁卫军长实在是太失职了。我想,为了确保宫中所有人的安危,应该让提格里努斯将功补过,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彻查清楚才是。”
  “前因后果”四字被安东尼刻意地加重了语气,于是阿格里皮娜的脸色越加难看,铁青铁青的。
  朱狄斯不由得对安东尼处事的手腕刮目相看——他一上来就将那两个奴隶灭了口,为的就是封住他们的嘴,以给阿格里皮娜一个台阶下;同时,他又威胁说让提格里努斯去彻查这件事,暗示阿格里皮娜若是不收手,她的阴谋便有暴露的危险。如此软硬兼施,直逼得阿格里皮娜再没有了其他选择,只能就此作罢。
  看着处变不惊的安东尼,朱狄斯虽然被他所救,可面对他,才真正地感到如临大敌!
  穿过高大的立柱,走在王宫白色大理石铺就的长长台阶上,朱狄斯与安东尼在摊牌之后第一次真正地说上了话。
  “为什么特地赶来救我?”
  “路过。”
  “特地也好,路过也罢。总之,我欠了你一个人情。”
  “不必。”
  朱狄斯分外气恼——这个家伙还真他娘的臭屁,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朱狄斯也索性沉默起来,既然他死不承认救了自己的事实,那就当做两不相欠,反而更好。可没想到,即将分道扬镳之时,安东尼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
  “送你一句话。”
  “什么?”
  “多行不义。望你自重。”
  朱狄斯瞬间火大,可奈何就在此时,奥托的急匆匆的身影出现在了远处,直向自己奔了过来,于是朱狄斯也只得作罢,换上了清爽的笑容向奥托走去。
  安东尼身虽已离去,声音却隐隐地飘进了朱狄斯的耳朵:
  “你交好奥托以利用他的事情,虽说他当局者迷尚不知情,但别人可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傻瓜。罗马不好混,找个人依靠无可厚非,但奥托是不是一个能靠得住的人,聪明如你,还能不清楚么。”
  安东尼的声音伴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遁入了人群之中,但是朱狄斯的心却被他这一番话搅得久久难以平静。
  看着心事重重地朱狄斯,奥托不停地用关切的声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既然危机已过,朱狄斯最终没有把自己险些被阿格里皮娜害死的事情向他吐露一个字,只是说:“突然很寂寞,想你了。”
  奥托的脸颊顷刻挂上了一缕暖色。这样的朱狄斯在他的眼中可爱至极——任性而羞涩,聪慧而俊美,真是世间极品。
  就这样,奥托乐呵呵地与朱狄斯肩并肩走在罗马宽阔笔直地大路上,陪同“突然很寂寞”的他一同回家,却不知此时的朱狄斯事实上在想着别的事情。
  安东尼的话像是被施了咒一般,不停地在朱狄斯的脑海中回响:
  “你或许想找个人依靠,但奥托是不是一个能靠得住的人,你应当比谁都清楚。”
  朱狄斯想不明白——安东尼为何要费尽心机地提醒他奥托是一个靠不住的人?毫无疑问,他想让自己离开奥托,可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出于一种关心与友善?难道是不希望看到自己吃亏?
  切,这怎么可能!
  安东尼可以毫不留情面地打得曼提纽斯满地找牙,故意挑头否决自己的提案,还不分场合地给自己撂狠话,又怎可能对自己怀有半分的关心与好感!
  朱狄斯认定,自己与安东尼之间的关系只有一个,那就是政治上的对手。既然是对手,相互设计、相互使绊,简直是发自本能。所以,安东尼一番话的目的一定只有一个,那就是挑拨自己与奥托之间的关系。
  对安东尼尚不甚了解的朱狄斯并不认为自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相反,他为自己识破了他的伎俩而暗自庆幸。
  好你个安东尼,你不希望我跟奥托在一块儿,我还偏要跟他好!
  就这样,带着对安东尼一番警告的逆反心理,在这个充满了暧昧情愫的下午,在自家别墅中的花园里,朱狄斯放任了自己的吻,由浅尝辄止到极度所求、欲罢不能。
  原本就在隐隐燃烧的欲望被撩拨而起,奥托满心狂喜,满身激越;压抑已久的原欲恣意地倾泻,朱狄斯越发魅惑,越发荡漾。
  在奥托的眼中,朱狄斯是一件值得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他对他的爱始于童年时代对赛扬斯残留的记忆,并且在与朱狄斯密切相处了这段时间后,恣意地泛滥滋长。虽不敢确信自己是不是像自己的父亲鲁基乌斯对待赛扬斯那般,已经认定了对方是自己今生的唯一,但至少在眼前的这一时刻,他爱得激昂,爱得疯狂。他喜欢和朱狄斯待在一起的感觉,没有压力,没有烦忧,被他的魅力包围着,宛如遁入了一个舒心的避风港。
  朱狄斯将自己的脸颊和身体半掩在花圃后,伸手脱下了长袍,解开了腰带,除去了内衣,露出了自己年轻健美的身体。
  光‘裸的肌肤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甚至散发着淡淡的迷人的香气。胸前的粉嫩和胯‘下青涩的果实,在悸动中,透着一种待人采摘的意味。伴着这一秒的春光乍泄,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在瞬间黯然失色。
  奥托惊呆了,彻底惊呆了,以至于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继续用下半身思考。
  “朱狄斯……若你在天界,必是众神追捧的花朵……”
  终于,他走到了朱狄斯面前,低下头来,用手指轻轻磨蹭着他诱人的胸肌,腰肢,小腹,以及,更往下的部位……
  “唔……”
  尚未有过经验的朱狄斯在这般微小的刺激下,便发出了令人销魂蚀骨的低吟,让起初打算好好做足前戏的奥托血脉喷张到几近爆裂。把褪下的衣服垫在身后,将之轻轻压倒在花团锦簇之中,奥托竟紧张得比身下的人更厉害。
  “怎么,你不行?”说这话时,朱狄斯脸上挂着妖媚的轻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涌的血液带着温度和色度在整片肌肤上晕开,只怕阅尽天下绝色男女,都难有他这般自然无意识的风情万种!
  美貌是天赐的礼物,可这世上能以美貌骄傲的又有几个?
  看着身下这个天造神赐的妖孽,在鼓起勇气插‘入他身体的刹那,奥托这货竟然没出息地激动得想哭。
  感受着那片生涩地包裹着他的美好境地,用力地来回,用力地磨蹭;耳边荡漾着短促而连绵的轻哼,羞赧和痛楚中包裹着享受和感叹,此时的奥托不由得想,就算现在老天让他立刻去死,他也愿意!
  极致的快乐像洪水决堤一般涌上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朱狄斯也颇有些无奈地感到,或许爱真的是一半靠做出来的——奥托平日里的胆小怯懦让他格外反感,可现在一次次地顶入自己的身体的动作,却是带着一种毫不犹豫的坚决和自信,即便除去快感的作用,也让人迷恋得发狂!
  于是,朱狄斯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奥托的腰腹,在他那不怎么结实强健却十分漂亮的腹肌上流连,而奥托则狂喜地抓摸他的胸肌和胸前淡淡的粉红,进而架起他的双腿、俯下自己的身躯,含住那两片形状优美的嘴唇,抵死吸吮……
  唇齿分开的刹那,朱狄斯喃喃道:“唔……奥托,你很棒啊……”
  假如奥托是个女的,朱狄斯这么的一句鼓励,也足以使他由一个娘们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于是,平日里相较于大多数罗马男人来讲算得上禁欲的他,竟然用一下午的时间,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园子中的每一个能够让人感到刺激的地方,占有了朱狄斯无数次……
  那个下午,水池边的小庭院中响彻了朱狄斯的呻吟声。
  初经人世便这么激烈的,恐怕还真没几个!不了解的人若是知道了,定然怀疑奥托用强,可事实上,面对朱狄斯,你就算给奥托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没有人会猜到,这一切都源于朱狄斯的引诱和纵容,源于他他格外格外地享受。只是,那份享受绝大部分是无关性的——他不为自己的这种在世人眼中女气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因为表面上奥托搞定了他的身体,但事实上,是他用自己的身体搞定了奥托。
  他才是征服者的征服者。
  尚且太年轻的朱狄斯是自信而自负的,他以为现在的自己已经具备了当年赛扬斯所具备的一切资质,有了这一次的疯狂,他可以将奥托吃得死死的了。
  但是,世事面幻莫测、难以捉摸。
  他高估了自己。
  此时的他断然不会想到,自己和奥托的蜜月期还没过,就很快败在了一种生而便被神祇赐予了蛊惑男人特质的生物手里——
  女人。

  【08】美人引灾殃,兀自为谁伤

  ……》
  ·1·
  如果一个女人能倾倒天下的男人,那此女必是人间极品——正好,波培娅就是这样一个极品美人。
  而如果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女人还能没什么感觉,如此暴殄天物,那此男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于是,这个极品中的极品男人,非安东尼莫属了!
  人家安东尼就是不一样,把如此娇妻压在身下,人家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履行丈夫的职责”,顺便,在脑袋里琢磨琢磨另一个男人。
  这另一个男人是谁?
  朱狄斯!
  怀疑朱狄斯对自己使用了巫术无疑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但是,除此之外,安东尼实在无法解释自己连日以来怪异的情感波动!
  自从朱狄斯出现以后,他的心绪便再也没有的片刻的宁静,一向严谨而自律的他竟无法抑制自己不停关注他的冲动。有时,他会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无意间觅见他模糊地身影,然后便突然间特别想要看清他——那种感觉就像是性‘冲动一般,在他终于推开一个又一个陌生人的肩膀得见他的惊鸿一瞥时,竟比和老婆在床上翻云覆雨更满足。
  就在昨日,当安东尼无意间看见神色匆忙的曼提纽斯一路小跑去竞技场,对于朱狄斯遭遇的关切也像洪水般涌上了心头——于是,当他逼着曼提纽斯说出了阿格里皮娜意欲谋害朱狄斯的详情之后,竟想也没有多想就拎起剑冲进了王宫……
  为什么此时此刻的自己脑袋空空唯余朱狄斯的身影?!为什么晃来晃去,都是他微笑着、悸动着走向奥托那个家伙的影像?!
  见鬼!
  朱狄斯的确美得少有,美得妖娆,可自己已经拥有了罗马最美的人,怎么还会对他怀有乱七八糟的念想?更何况,他还是个和自己有着一样生理结构的男人!
  一个素来严谨而自律的男人发现自己有着压抑的劣性时,那感觉自然是万般羞耻。安东尼越想越气馁,不善言辞的他无处倾泻心中的烦闷,只得将将其憋了一肚子,直到渐渐睡去。
  可是,第二天清晨,当经历了一整晚的低质量睡眠、艰难睁开眼睛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看见朱狄斯光‘裸着迷人的背部坐在他的床上,还回头微笑着喊他的名字:“安东尼!”
  这一叫可不要紧,素来敌人刀枪不惧、美人坐怀不乱的正直纯爷们安东尼,竟然全身一抖,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啊”地一声惊叫就这么从口中脱了出去。
  “安东尼……你,你怎么了?”波培娅伸出手来摇着他的肩膀问道。
  揉眼,使劲揉眼;晃头,使劲晃头——谢天谢地!眼前的朱狄斯立马变成了自己的妻子波培娅。
  “没,没什么……你不要介意……”安东尼口上这么回答着,心里却忐忑到了极致!再这样下去,连他自己都会对自己的人格产生怀疑!于是这一天,安东尼背着自己的妻子偷偷请来了占卜者,想要知晓自己对朱狄斯究竟有着怎样的情结。可是,占卜者希望安东尼能说详细一些时,羞耻感强烈的安东尼却迟迟不肯吱声,以至于占卜者最终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告诉他,若是有人使他心生困扰,应该在近日里避免与他相见。
  就这样,素来勤政的安东尼推掉了大堆的事务,一连好几天专心致志陪老婆孩子。
  可没想到,朱狄斯依旧在他生活中“无孔不入”——这不,只是刚刚带着波培娅出门,想为她的父母挑点节日的赠礼,俩人就又碰头了。
  看见奥托那娘娘们们的男人杵在朱狄斯身边,安东尼心里说不出的别扭,真想低头绕过去,结果,自己那挽在手心儿里的妻子却认出了朱狄斯,天真地嚷嚷着让安东尼看看他。
  这下可好,装不认识只会使情形更尴尬,于是安东尼和朱狄斯佯装友善地上前相互问候了一句。
  “你,胳膊好了?”
  难得这冰山会主动开一次口,于是朱狄斯耍坏地故意学着他平时的冷态度,冷冷答了声:“嗯。”
  安东尼又斜眼看向奥托,礼节性地介绍道:“我的妻子,波培娅。”幸而奥托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美女娇羞的脸蛋上,而忽略了安东尼不眼神中加掩饰的鄙薄。
  真是没想到,老天不仅让他碰见了朱狄斯,还偏让他看见朱狄斯和奥托你侬我侬地在一块儿,一向淡定地安东尼也忍不住在心里操了一遍又一遍。而此时的安东尼还不知道,更不巧的是,奥托这个凭借出身平步青云、事实上没什么真本事、让他万分瞧不起的软弱男人,在这一刻,被他的妻子之美貌彻底勾了魂儿去。
  奥托并不是没有听说过波培娅这世间最美丽女子的芳名,也不是没有远远地见过她,只是,像现在这般近距离地、真真切切的、仔仔细细地看,却还是头一次!
  朱狄斯是什么?他只是一个男人而已。任他再何等妖媚蛊惑、令人欲罢不能,也无法成为另一个男人的附属、使之获得一种从灵魂至肉体上占有的快感,相反,还会让自己有种精神依赖的羞耻感。
  就好像和朱狄斯勾搭上以后的奥托一样,每天轻轻松松等着朱狄斯风风火火地帮他打点好一切,虽然这种没有压力的生活甚爽,却也让他觉得自己甚是窝囊。
  自然而然地,在与倾国倾城的波培娅邂逅的这个刹那,他想要拥有一个女人的愿望从没有如此强烈!
  于是,就是这一次罩面,使得奥托心中深深地埋下了一颗情种。前一秒他还在为朱狄斯的完美而疯狂,可是下一秒,他的脑海中却全然被波培娅倾国倾城的容颜、曼妙的身姿、粉嫩的酥胸给占满了。
  说来也巧,此时的波培娅之于奥托,正恰似朱狄斯之于安东尼,成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心魔。于是,连日以来,奥托在朱狄斯的身边越加频繁地走神,安东尼也在波培娅的身边越加频繁地走神,而作为当事者的朱狄斯和波培娅,却全然被蒙在鼓里,直到那一天午后,当奥托在朱狄斯的身边沉沉睡去,面露微笑,梦呓出一声“波培娅,若你是我的女人该有多好”之后,朱狄斯脸色刷白,这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由得仰天苦笑三声,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不可信。
  不,倒是只有自己的死敌安东尼的话应验了:奥托是一个靠不住的男人。
  庭院中的暖风吹进了屋子,可是拂过朱狄斯的肌肤,却只让他全身瑟瑟发抖。他抱着双腿缩在床上,骤然发现,自从离开了奈奥比之后,自己的世界便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自己,而身边所围绕的,尽是敌人、仇人、陌路人。
  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男人,独自屹立于世间的必经考验吧!
  其实奥托的想法单纯得一塌糊涂——是男人,不都该拥有一个女人么?于是,面对这份男人间的禁忌之恋,两人所站的角度可谓大不相同。
  看了一眼奥托熟睡的脸庞,朱狄斯觉得自己不该就这么为自己的处境感伤下去——世界原本就是冷漠的,人心原本就是冷漠的,人活着,便应该思考怎样利用一切来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而计较情感上的得失,简直是无聊到了极致!
  去和一个女人吃醋?不,即便是揉烂他的全部自尊,他也做不出这种恶心事来。
  好你个奥托,之前我一直为利用你而心存愧疚,现在你负我,倒让我的目标彻底坚决了!
  于是朱狄斯决定行动起来了。踩上凉鞋,披上托加,理好头发,酝酿好了一番说辞,径自向王宫走去。
  既然自己这具男人的身体无法牢牢锁住他,那索性用歉疚来使他成为自己俘虏吧!
  奥托,你想要波培娅?好,我朱狄斯就把波培娅给你搞到手!
  ·2·
  话说,自打发生了有违伦常的关系之后,尼禄对自己母亲阿格里皮娜的激情反而是越来越淡了,相反,阿格里皮娜却越来越拿自己当根葱——她开始在各种事上对尼禄指手画脚,干预他的一切事务,让尼禄万分头大;尤其是在发生了竖琴事件、眼见这嚣张的女人打自己正宠着的表弟之后,他对阿格里皮娜更是厌倦到了极致。
  如今的尼禄看见阿格里皮娜,就好像看见一个嗡嗡乱叫、屁股上带刺、想赶还赶不走的马蜂。尼禄甚至产生了幻觉,觉得只要这女人一张口,自己就能闻到一股子辛辣而臭烘烘的大蒜味。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阿格里皮娜又开始了她的絮絮叨叨。
  适时,尼禄正在用一根羽毛摩擦自己的嗓子眼,想要把中午吃下去的过多食物呕吐出来,而此时,刚得知他将要在节庆上参与公共演出的阿格里皮娜,突然毫无事先预告地怒气冲冲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尼禄,你想在人民面前表演,这简直是胡闹!”
  尼禄被阿格里皮娜吓了一跳,结果,呕吐时没有对准仆人手中端的金壶,一下子吐在了地上。尼禄的肝火一下子就烧了以来,他白了阿格里皮娜一眼,狠狠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尼禄,听我说!你是罗马帝国的皇帝,不是卖唱卖笑的低贱的奴隶!”
  只听得毫无前奏的“碰碰”两声巨响,尼禄将顺手抓起的瓶子罐子使劲摔碎在了地上,怒吼道:“艺术是神圣的!我是神圣的!”
  阿格里皮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吓吓得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
  尼禄粗喘着,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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