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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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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松了手,后退两步,惟恐自己冲动之下失手杀人。点着拼命喘息的拓跋岫,恶狠狠道:“别逼我杀你!”
  
  拓跋岫心里一阵失望,锐堂兄这脾气,怎么收敛了许多?就这么撩拨他都没动手,这还是那个那动不动就撒泼打人的秃猴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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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阴暗的密室里,卫海川满面焦灼,语气急切地对谢灵惜道:“是黑衣卫,一定是黑衣卫,他们拿了口供,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派人来抓我了!”
  
  谢灵惜皱眉道:“别慌,说不定他只是走失,过两天就会回来。”
  
  “放屁!”卫海川急了,胖乎乎的脸胀得通红:“从那天起,我这铺子外面就有人盯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伙计都有人暗查,不是因为你非要接近那只秃猴儿,我这儿怎么可能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他怒冲冲地指点着对方的鼻子:“你出的这个臭点子,老老实实地在这里探听消息有什么不好?非要把人送进去,得,人是送进去了,可我这儿就暴露了,我让人家盯上,你也跑不了,一窝儿端!”
  
  “别急,你现在只是怀疑,又没证据,就这么放下一切跑路,回去怎么跟上头交待?”
  
  “证据,证据,等我脑袋让黑衣卫给收拾去了你就有证据了,黑衣卫有多黑你不知道?他们拿人要证据吗?他们没直接拿了我去逼供就算咱们走运。”说着,站了起来:“你走不走我不管,反正我得跑路。拿什么消息立什么功,我全不在乎,保命要紧。”
  
  谢灵惜一把拉住他,劝道:“你先别急,要不这样,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派人进去联系,看有没有机会偷些什么出来,好容易把人送进去,就这么空手儿出来我实在是不甘心。哪怕只是杀了个拓跋锐,那也算咱们大功一件不是?”
  
  见他有些犹豫,接着劝道:“就算要逃,咱们也不能扔下他就跑是不是?好歹也得递个信儿进去,不然就算咱们逃回去,他陷在里面折了,等将来鬼府主人问罪下来,咱们也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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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豹背着拓跋岱一气跑出数里,在路边的一处林子里,拓跋岱命令停下来休息。影虎扶着他从影豹背上下来,扶着树站在地上,路是通往郢都的一条大路,宽阔平整,虽是战时萧条,却也常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见这几人身带利器,遍身血迹,无不面露惊恐,远远绕行。
  
  金涛四下里看看,犹豫着说道:“王上,此处人来人往,容易泄露行迹,咱们。。。。。。”
  
  拓跋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他后身伤重,无法坐下,只好站在那里,对金涛说道:“就在这儿,你把事儿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涛等人急忙跪下,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说清。拓跋岱面色沉重,低声问道:“他是这么说的?”
  
  “是,四王爷他说给自己准备了百消丸,只待送走了您,他便回宫自裁。他说自己反正命不久矣,不愿多受病痛折磨,只想早日安乐往生。”
  
  顿了顿又道:“四王爷说请您不要辜负他的安排,令他做无谓的牺牲。”
  
  沉默许久,拓跋岱终于重重叹了口气:“好,好,弑弟这个名声,我担着!” 抬头看了看来路,终下决心,吩咐道:“走,去石河。”
  
  金涛等人怔住:“不去中周?”拓跋岫把黑龙黑煞两大军团交给七王,又把秦王玺送了过去,就是把拓跋野当成老三的退路,只要他们能将拓跋岱送到七王身边,老七自会倾力助他重登王位,其势无人能挡。而石河,是现在黑龙军驻扎之地,现在王印兵符全不在手,去那里能做什么?
  
  三个影卫却毫不含糊,影豹蹲下身子,就要再背负拓跋岱启程。正在这时,远方驰来一队兵马,二三十人,旗帜盔甲尽皆鲜明,看那样式,正是黑龙军的标志,这队人打马狂奔,象是有要事急奔郢都城。拓跋岱眉头一拧,吩咐一声:“把他们拦下来。”
  
  影虎、影狼二话不说,飞身直奔路中央,挺身立定,握剑于胸,迎着来人暴喝一声:“停!” 那一队人急驰中齐勒战马,匆忙间冲出数丈方才缓缓立定,当先一人拉马喝问:“什么人?”
  
  拓跋岱也不让影豹背了,扶着他的手慢慢走出树林,那人一见愣了一下,匆忙下马施礼:“黑衣卫乾级护卫叶信见过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1章

  拓跋岱不动声色地打亮着跪在面前的一队兵卒 ,行色匆匆的样子,是前线有什么变故么?
  
  心里琢磨着,口中却道:“叶信,我知道你原是岳中丞的暗卫,现在在谁身边?”护卫大臣的暗卫,为坤级暗卫,现在叶信口称自己为乾级暗卫,那么他定然已不再是保护岳承麟的暗卫,故而有此一问。
  
  叶信恭谨答道:“回王上,我等奉命护卫七王。”
  
  拓跋岱追问:“老七不是去了中周吗?”
  
  “回王上,因七王推测南晋要攻打中周,故令卑职回来传令调兵。” 叶信身为西秦最顶尖的暗卫之一,虽然不太清楚拓跋兄弟之间的纠葛,也尚未听到拓跋岱复位的传言,但也知道拓跋岫那王位来得不正,眼前这位,才是承袭大统名正言顺的秦王陛下。加上亲见金涛等人在侧,哪还不明白这位是脱离了厉王的掌控,正在谋求复位。当下毫不犹豫地口称王上,将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尽数禀报。让他在拓跋岫和拓跋岱之间选一位尽忠的话,当然要选面前这位做秦王。
  
  西秦发举国之兵伐楚,黑煞黑龙飞虎鹰扬四大军团自北至南在二千里楚境一字排开,其中以黑煞军战力最猛,位置最为靠前,其次为黑龙,拓跋野下令调黑煞军东进,秦军战线则豁开一个口子,必得由黑龙、飞虎、鹰扬三军调整兵力进行弥补,黑煞军上将军以下四大将拓跋安和、拓跋康、狄正浩、展正豪接令之后火速商定行动方案及路线,加派人手与叶信一同送信至黑龙军,黑龙军领军四大将:拓跋安福,拓跋正祥、拓跋彪,唐逸辰接信后研讨商定了相应的排兵方案,一边调兵遣将地布置,一边再派叶信等人将情况报备朝廷。
  
  看完两军将领们上报的奏折,拓跋岱将奏折收起,扔给金涛:“你收着。”
  
  金涛一把接过,细细折好,放入怀中。
  
  拓跋岱想了想,正容说道:“这事儿我知道了,郢都你们不用去了。黑龙大营是否仍在石河?”
  
  叶信回道:“仍在,大军已然开始调动,但主营尚未移动,仍在石河。”
  
  “好!回去,护送本王去石河。”
  
  叶信等人毫不犹豫,抱拳应道:“谨遵王命!”
  
  --------
  
  时近酉时,传旨召见的内宫近侍便来到迎宾府迎请秦七王,考虑到七王重伤在身,特赐百香肩舆将七王一路抬入内宫。
  
  坐在华美的明黄软轿中,鼻端不时漫过的甜雅香气让拓跋野时时恍惚,这软轿分明是女子所用之物,赐予自己使用,在暗示些什么?若非这位天子素来身体羸弱,又正逢难时不得不依仗自己的领军之能,否则还真难不怀疑对方是不是有意对自己不恭。
  
  迎着夕阳,巍峨壮观的座座宫殿笼罩着落日的余晖,整座皇宫金顶红砖,古树参天,极目所见整洁、干净,片叶不沾,却了无生气,如同威严的古碑金佛,冰冷,生硬,允人膜拜,却不准人窥伺抚摸。千百年风云变幻,中周帝室,早已由最初的坐拥天下变成有名无实的石制牌匾,尽管可悲可叹,但却是天下大势,无人可以逆转的局面。
  
  接见是在大正宫的偏殿,如传闻中一样,御座之前,珠帘垂挡,拓跋野谢绝宫侍搀扶,恭恭敬敬施行叩拜大礼,听到御座之后的太监传出“免礼平身”之后才慢慢起身。一举一动依足规矩,垂眉敛目,绝无半分不敬。
  
  半晌,珠帘之后传来低低的一声叹息:“王爷远来辛苦。”
  
  拓跋野心神巨震,强自控制才没有抬眼上看。拱手回复:“能为天子分忧,是为人臣之荣幸。”声音虽低,但以拓跋野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出清音婉转,乃是不折不扣的女音!
  
  天子果真已经病疴沉重至无法主政了吗?
  
  珠帘之后,低低的声音缓缓传来:“将军威名,朕早有耳闻,今次晋贼犯周,朕还要仰赖将军之能,解我中周危厄。”
  
  拓跋野躬身道:“此乃臣之本份,西秦自秦王以下,人人甘供天子驱驰,绝不敢有半分懈怠。”
  
  耳听着帘后细细柔柔的呼吸声,感受着帘后那个清雅尊贵的少女注视自己的目光,以拓跋野素来的冷静自持,此一刻也不由得心乱如麻。
  
  只听公主继续用那种低软的声音轻道:“朕欲命将军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总领天下兵马征剿南晋,中周所有钱粮人物,尽供将军,愿将军解帝都之危于前,荡南晋乱贼于后,扬中周帝室皇威,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拓跋野俯身跪拜:“愿供天子驱策。”
  
  回到府邸的拓跋野陆续见了段小星等一众手下,听取报告,分析敌情,下达指令,直到三更时分。身边没了人,楚锋进来低声通禀:“刘明俊求见。”
  
  ……………………………………………………
  
  天将放亮,拓跋锐方才回房休息,进得房中,明亮灯烛之下,厚厚的大红栽绒地毯上,真奴光裸着身子跪在正中,面朝里,臀部高举,侯爷一眼就看到蜜色的双丘之间那个乌黑的物件。侯爷一天在拓跋岫身上积攒的火气全然爆发,门也不关,大步走到近前,抄起旁边桌上摆放的特制软鞭,就往那身子上狠狠抽去。那身子吃痛,不由自主地抽搐闪躲,却不敢格档,更不敢躲得厉害让侯爷打不到,每一鞭痛过之后僵硬地挺着,勾人更有狠狠蹂躏的欲念,几十鞭打下去,尽管是特制的软鞭,却也令他身上伤痕处处,鲜血四溅。
  
  真奴喑哑的呜咽声令侯爷兴致勃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向自己股前,真奴乖巧地张嘴伸舌主动相迎,几番驰骋,终将侯爷的一腔火气尽数发泄。
  
  兴尽的侯爷搂着真奴一夜好眠,待天光大亮一觉醒来,低头看着怀里这奴才光洁的面容,无神的双眼,忽然一个念头兴起,扬声叫人传来随真奴一起被买入府里的石榴,就那么搂着真奴倚在床上,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你们园子里训奴才,都用些什么法子?”
  
  石榴跪在堂下,不明白侯爷问这话的含义,斟酌道:“恕小人愚钝,不知侯爷所指何事?”
  
  低头看了看怀里温顺乖巧的真奴,在他光嫩的脸上摩挲着,侯爷笑道:“你们园主说过,这孩子刚开始也是个烈性的,怎么现在驯得这么老实,用的什么手段?”
  
  石榴就是那日台上挥鞭的武士,不太明白侯爷此问的含义,犹豫道:“刚进园子的孩子,都是不甘摆布的,园子里有专门整治这些孩子的人。”
  
  拓跋锐眯了眼:“那你是不知道的了?”
  
  石榴低着头,看不到侯爷的脸色,听着那语气,脑子里飞速地转着念头,终于决定赌一把:“小人只是略知一二。”
  
  拓跋锐还算满意,放开了真奴,坐起身子,然后就那么光溜溜地下得床来,一边听任下仆给他净面更衣,一边说道:“有这么个人,身子不太好,用不得大刑,可爷还想要他的口供,你可有什么法子?”
  
  赌对了!石榴放下心来,却不敢完全放松,小心地问询:“这要看情况,要看这口供爷要得急不急,这人,日后还留不留,还要看这人身子怎么个不太好法,才能考虑用什么手段。”
  
  “嗯?”
  
  听出侯爷语气中的不满意,石榴紧着解释:“在小人看来,是个人就有承受的底限,只要摸清这人的底限何在,必然有手段能够使其降服。”
  
  听了听侯爷没什么动静,石榴又道:“就算是再烈的马,也有打服的时候,更别说是人。”
  
  “好!”拓跋锐很高兴,顾不得下人正在给他整理衣襟,转过身伸手指着他,大声道:“好,说得好。这事儿我交给你办,问得出口供,重重有赏!”
  
  赏?赏把刀割你的头,哼,问出口供,拿到玉玺,必定得灭他的口。可这话不能说,得先哄着这人帮着自己拿口供。拓跋锐兴奋了,谁说自己只会耍横?自己这颗脑袋,分明就是聪明绝顶!                    
作者有话要说:  因是架空,西秦军职由上到下自己设定:兵马大元帅、上将军、大将军、将军、偏将、副将、都尉、校尉、副尉。。。。。。




☆、第102章

  拓跋锐带着石榴来到王府一角,小小的院落外面只有一个卫兵看守,见侯爷带人前来,百无聊赖的卫士连忙躬身敬礼,对于他的疏懒懈怠,刚刚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爬起来的锐侯爷并未介意,毕竟,这是在戒备森严的王府,还有谁能闯进来救人不成,门口放这么一个卫士,更主要是防止拓跋岫外逃,可他受了近一夜的折磨,小腿和脚趾都给竹棍夹断了,怎么可能自己逃得脱。
  
  再说,这么个不得人心的东西,谁还会想着来救他不成?至少锐侯爷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一个。
  
  进得房内,拓跋岫依然在昏迷。拓跋锐看到这个兄弟,又是一阵发愁,这个仿佛一口气就能吹趴下的东西,怎么就撬不开他的嘴,手指,脚趾,小腿都夹烂了,硬是问不出一个字。虽然人人都说锐侯爷生性残暴,但他是真的不想把这些手段用在自家兄弟身上,尽管这是个很让人看不顺眼的兄弟,可毕竟是一家人。
  
  看了看仰面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拓跋岫,回过头来示意跟在身后的石榴:“就是他。”
  
  石榴抬眼看了眼侯爷的脸色,畏缩着示意想上前看看仔细,侯爷看不得他那副吓吓缩缩的样子,不耐烦地呵斥:“要看就看吧,动作快点。”
  
  石榴连忙应了声:“是。” 走上前去查看拓跋岫的伤势,半边脸是肿的,手脚伤口都上了伤药,包扎仔细,虽是囚犯,但这环境布置,还有他所用衣物均是上等精品,可见这人身份不低。石榴心念电转,这会是什么人?
  
  一边想着,一边轻轻翻看,除了手脚等几处伤势,身上别的地方全无伤痕,皮肤细致,肌肉松弛,可见是个娇生惯养的文士。这在好武成性的西秦,可是不多见,难道这位是个楚人?看他的伤势,应是急于逼问口供,却并未折辱虐待,反而还给了他如此精细妥帖的照顾,至少应是与拓跋锐地位相似的西秦贵族!
  
  前晚王府之中那种极特殊的紧张气氛,人员往来,到昨日午后一种大局初定的喜悦与轻松,这一日一夜之中,西秦朝中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他知道秦王之争一直暗流汹涌,如果他推测无误,那么这一位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正翻手摸了摸他的脉,却听拓跋锐不耐烦的声音:“有完没完?你看得怎么样了?”
  
  石榴一边细细体察着这人的脉息,一边斟酌着回复:“回侯爷话,这人心脉不畅,脉力软滑,如是用刑,未及用力便已昏厥,定然难达逼迫之效。”
  
  此时拓跋锐已经走到桌边坐了下,伸手取过茶盏,也不用下人侍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大口喝下,然后才道:“就是这么回事,他妈的还没等动手呢,他先晕了,还问个屁口供!”说罢两眼一瞪:“你可有什么法子?”
  
  石榴松开拓跋岫的腕脉,垂手躬立:“回王爷,这位现下这情况,倒与初入园子的小少爷有几分相似,少爷们年纪幼小,身体弱,禁不得拳脚,皮肤又娇嫩,不宜用刑留下伤痕,可又要那些认不清形势的少爷们听话,只指望苦口婆心地劝说是不可能的,所以园子里对付这些少年倒也传下来一些手段。”说到这偷眼看了下侯爷的脸色,见他并无烦感厌恶之态,这才接着说:“以小人看,效果最好的,便是禁锢之术。”
  
  “禁锢?”
  
  “所谓禁锢乃是用绳索或者绸布将人紧紧绑缚,令其长时间一动不能动。”
  
  拓跋锐哂道:“这算什么,不疼不痒的,昨儿个把他手脚夹断了他都不肯交待,只是绑着一动不动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他怎么肯招?”
  
  石榴正色道:“侯爷不要小瞧这一动不动,依小人之见,这一时之痛倒容易忍得过去,可是人在禁锢之中,全身血脉不畅,无时无刻之中的煎熬,才最是折磨,更何况还可以在禁锢之上加以火烤、水浸、搔痒等术,虽然对身体伤害不大,却最是让人难以忍受。”顿了顿,又道:“最多不过三日,小人还没见过不肯开口求饶的。”
  
  “哦?”拓跋锐挑眉,来了兴趣:“真有这么厉害?” 三天,算算日子,倒也等得,最多让他爹暂不发明文诏令,只用王府印信行文,十天八天之内,倒也能稳住局面。当下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好,这事儿就交你来办!”
  
  石榴抱拳躬身,嗫嚅道:“侯爷,小人得先回园子取一些药。”
  
  拓跋锐浓眉一拧,有些不悦:“什么药?” 什么药我王府里没有?要去那个下三滥的地方去取?
  
  石榴仿佛没有听出锐侯爷语气中的不悦,低着头解释道:“这人身子弱,精神不济,只是寻常绑缚仍旧怕他会自己陷入昏迷,就难以达到刑罚的效果了,园子里有一种药,能令人保持清醒,用在此人身上,最是合适不过。” 
  
  拓跋锐明白了,说得好听,什么令人保持清醒,无非是某种催情药,让人兴奋难眠罢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王府里还真没有。想通此节,不以为意地挥挥手:“速去速回。三天之内,拿到口供,本王必有重赏!” 他爹登位秦王之日,他的爵位必定提为王爷,侯爷此时只觉大局已定,对自己的称呼,也不自觉地自动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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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明俊带回来一个令人极度震惊的消息:“没有天子!”这个中周皇室苦心遮掩了近十六年的终极秘密就这么轻易地展现在这些被派往天子身边贴身护卫的西秦暗卫们眼前,其震撼力之强劲,以至于拓跋野第二天高坐台前检阅新兵时,依然心神恍惚,宛如梦中。对于这个秘密的泄露,皇室只是假做不知,甚至于依然若无其事地安排他那一次的晋见,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依记载,十八年前先帝确实曾育有一子,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夭折了,然后一直以公主为替掩人耳目。可公主一日日年长,女扮男妆终不是长久之计,这些周朝的重臣谋士们,到底想怎样解决这个泼天的难题?如今如此轻易地在自己面前泄露这个秘密,又有什么用意?
  
  当年公主入秦之时,天子可在人世?公主入秦之举,只是择一良婿那么简单吗?还是那时就有其更深层的图谋用意?公主最终决定下嫁三哥,这场婚姻背后,两国之间的关系,她和她的重臣们可有什么谋划安排?四哥为三哥安排这场婚事之时,知不知道中周并无天子?他为三哥提亲,到底是想将三哥抵在中周,还是想把公主接到西秦去?对于两国之间的关系,他又是想怎样定义?
  
  随着段小星一声令下,诺大的广场上杀声四起,声振九霄。年轻的兵士盔甲鲜明,阵列整齐,虽然只有短短的数日训练,却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气势。
  
  在保家卫国这种信念的强烈刺激下,中周的年轻人群情激荡,对于以段小星为首的西秦军人要求严格的训练,投入了极高的热情,虽然训练时日尚短,但却颇见成效。
  
  拓跋野定了定神,把中周皇室的问题暂时放在一边,专心检阅这支崭新的军队。
  
  中周帝都,是逾百万人口的一座大城,原有近五万的驻城部队,此次在城中奉旨征兵,三百多征兵处人山人海,短短两三日报名近四十万,不止帝都青壮,还有许多晋军前进途中沿线溃逃迁移百姓青壮者,也大多直奔帝都投军,报名处粗粗挑选,将其中老弱者伤残者劝退,只留青壮,依然有三十多万新军,可是段小星只有五十手下,实在无法训练如此众多的新兵,而且一旦开战,部队号令必须一致,故而原有的周军也需要重新训练,不得已,段小星下令自己的五十手下各挑五百精壮统一训练,其余新兵,则交由周军,而段小星自己则带黑虎、土豆择周军精干军士亲自训练,力求做到军旗号令重新一统,连日来不分昼夜地操练,终于能在将军到来之日拿出象样的成果展示在将军面前。
  
  操练日短,段小星手下亲训的二万五千新军只演示了听令行止,还有就是依拓跋野指示而练的排枪阵,五百人为一伍,巨大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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