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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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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很痛苦,感觉这种暧昧情色的场面极难描述。。。心不到手不到。。。。有没这方面的好文给借鉴下?
是否可以跳过去,直接走剧情?
但愿下章能顺一些,也好多写些献给大家。。。。遁!
☆、第160章
手指在伤口附近按了按,注意到那周围的皮肤即便在明黄的灯光下依然能被轻易看出的红肿,用一种不满的语气道:“夏太医不太称职啊,你这里有脓都没有清干净,这怎么行,还是本王亲自帮帮你吧。”
说着,直起了身,四下里看了看,走过去从站在一边的太监手上接过剩余的红绳,亲自动手剪了半尺长的两段,拿在手里,看看仰躺在桌面上的拓跋岫,皱了皱眉。对方这种双手缚向上方的姿势,头部与肩颈相贴,不太方便摆弄。
李得全不愧是极擅揣摩上意的精明奴才,主子眉头一皱,便意识到了他在不满意什么,快走两步上前,将拂尘放于一边,招呼着手下的太监一起将拓跋岫的双手从桌棱上松开,拆解开绑绳手将人扶坐起来,再将他的双手以小臂竖直贴紧的方式紧紧反绑在身后,迫使他的胸膛不得不向前挺起,一个人抓住他的头发令他的脑袋歪向一侧,展露出这个姿势下另一侧轮廓愈发清晰的锁骨和血肉模糊的伤处。
周文瑞打亮着被三个太监紧紧固定住的囚徒,感受着自己身体某处的肿胀,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满意地微笑着踱到桌边,贴近拓跋岫的身体站住,盯着对方随着凌乱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的精致乳突,伸手在那上面轻轻弹了一下,不出意外地看到对方在毫无准备下受到刺激的本能缩动。
这是一种绝对控制之下的绝对优势,周文瑞心情大好。盯紧了对方的脸笑道:“你可别让我失望,一定要坚持住,别那么轻易地求饶哦。”
“这个样子很漂亮。”他捏着拓跋岫尖削的下巴,晃了晃,“我喜欢你副倔强的模样,也喜欢你眼泪汪汪的求饶。”
笑了笑,又道:“你也应该知道,没有抵抗的征服未免太过无趣,为了给本王足够多的乐趣,你可得给我挺住。”
拓跋岫的头发被人抓在手里狠狠拉住,头不得不斜向一侧,他斜着眼上下看了周文瑞一眼,目光讥诮:“我挺得住,只怕你挺不住。”说着,眼光还别有意味地看向晋王的小腹。
这人不知死活的挑衅成功地撩拨起晋王的怒火,他将红色棉绳捅向对方血肉翻卷的伤口,顺着棉绳的纹路转动着,慢慢捅进伤口深处。
当日谢灵惜所用的铁钩并比这棉绳粗多少,加上肌肉收缩,绳体本身又并不挺楞,吃不住劲儿,所以绳子钻入伤口的过程并不顺遂,周文瑞捻了捻,晃了晃,棉绳卡在进入伤口半寸的地方,再也捅不进去。被几个太监从身后及左右死死把住的拓跋岫根本无从躲闪,甚至连头都无法摆动,剧痛之下,身如抖糠,汗如雨下,脸色愈发惨白如纸,随着呼吸断断续续地泄露出一声声忍耐不住的惨哼。
周文瑞愈发地兴奋起来,双目晶亮放光,呼吸急促,血液中有什么在叫嚣着要冲破樊笼,胯。下的小晋王顶盔贯甲全副武装,只待一声令下就能上马出征!
他又试了几次都没能将如愿,索性手指按着棉绳一起捅入那伤处,在拓跋岫凄厉的惨叫声中,晋王修长莹白的手指顶着鲜艳的红绳由那肩颈下的伤口扎入,顶着脓、血,在形状完美的肩窝凹陷处,那绽裂如盛开的玫瑰花般的伤口中央穿肉而出。随着那一声惨叫,周文瑞撩起寝袍露出他早已肿胀至紫红的分。身,对准案上囚徒早被摆放好位置、被左右两个太监殷勤扒开的秘处,直插而入。
那声惨叫尚未消散徒然间再一次挑高,周文瑞只觉得自己的炙热肿胀被紧。窒高热的甬道紧紧包围,并且随着惨叫声起,那甬道也在不停地毫无规律地收、缩、吮吸、扭动,徒劳地挣扎闪躲,这种从未有过的剧烈刺激令他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叹息,停止一切动作,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就那么一瞬,他差一点缴械投诚!
好一阵子才从仿佛漫天金花般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的晋王嫌弃地盯着指尖处沾染的脓血看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指依样插入对方锁骨下方的伤口,象另一只手一样透肉而出,用两只手指钩住对方的两个锁骨,身体挺动,以他最兴奋的欲望撞击对方最柔嫩、最脆弱的秘处,一时间暴风骤雨狂啸肆虐,乱舞巅峰!
晋王粗重狂乱的呼吸喷吐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囚徒身上,燃烧着欲望的的双眼紧盯着对方痛苦扭曲的脸,快感沿着血脉一路燃烧,一室残虐、淫靡。
待周文瑞最终舒爽地褪出身子,拓跋岫早已经是人事不知,周文瑞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被自己肆意残害过的身子,看着那人一身凌乱淫。秽的痕迹,一脸餍足地吩咐:“灌参汤,把他弄醒。”又指使李得全:“去找几个金铃铛来,再抬两面铜镜,快去。”
然后全身放松地斜仰龙床,任由贴身的小太监轻手轻脚地为他清理龙体。
……………………………………………………………
鬼谷子独自站在月湖湖边,极目远眺,夜风猎猎吹动他的发梢衣角,却吹不动他凝立的身体一分一毫。
面上一派平静安然的鬼谷子在紧张地思考,思考他下一步要如何采取行动。
拓跋岫已经将话点得很透,要想安闲富贵地度过后半生,自己必须要改换门庭。南晋这条船早晚得沉,实在没必要跟着陪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而周文瑞,以往自己未曾深想,如今再看,那拓跋岫果然说得分毫不差,是个只可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寡恩之人。当年扶持他登上王位的功臣,此时盘点,竟已剩不下几人!想到终有一天周文瑞可能会对自己举起屠刀,而往日的自己却一无所觉,只觉得后背直冒凉气,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如此懈怠,若非这个被俘的秦王一番开导,只怕有朝一日被人谋了性命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已决定投靠西秦,而周文瑞又已对自己起了疑心,自己先前的打算就得推翻,不能慢慢筹划了,必须要抓紧时间。那么,明天,城外土地庙,先去见见秦人?
作者有话要说: 羞愧,还是没能写出多少。不过大体思路已经捋顺得差不多了,下一章应该能正常些了。。。谢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
☆、第161章
周文瑞仰靠在龙床的大靠枕上昏昏欲睡,刚刚那一顿大餐吃得他心满意足,不亏他两天来念念不忘那次干到一半儿的滋味。如果硬要说还有什么缺憾的话,就是被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他居然没有求饶!倘若在自己的征伐之下,他苍白着小脸,一脸可怜相地哭泣着求自己饶过他的话,那绝对会是最顶级的享受,光是那种征服之后获胜的心理,就能让人沉醉不已!
周文瑞慵懒地回想起那人双目迷蒙地发出虚弱哀求的那一幕,那个轻轻弱弱的“饶。。。。我。。。。”
忽然之间,那两个字好象羽毛拂过他的心尖儿,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听到这个声音,仿佛极远之地传来的诱惑,跨越千山,却有着别样的生动和新鲜。
他坐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依旧昏迷不醒的那人身上,李得全指使着三四个太监围着他又是灌药又是掐人中、推血过宫地各种手段连番施展,忙个不休。
周文瑞支起一条腿,肘拄膝头,手指拂着下巴整理自己的思绪:“他在谢灵惜手下,求饶了,在鬼谷子手下,也求饶了,不管真假,这只能说明他并不是一个不可征服的过于倔强的人,说明他有一定的承受底限,超过了他的底限,他就会求饶招供。”
“他被谢灵惜折磨得受不了,招认的楚宫藏宝多半是真的,只是并不甘心,所以才会在最后关头又改了口。鬼谷子给他用的分筋错骨术,也令他禁受不住,招认了2件事,一是鬼谷子去看他,二是藏宝入口在鱼龙巷,黑衣卫总衙。”他对照了郢都地图,鱼龙巷确实与楚宫相邻,秦占郢都之后,整条巷子几乎空置,拓跋岫只征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衙门口做为黑衣卫在郢都的临时总衙,这么看来,如果有这么个秘道出口的话,也确实应该是藏在这里。
他的手被小太监用温水沾湿了绢布细细擦试过,但离鼻子近了,依然闻得到残留在指尖的淡淡腥血味道。在那张枣红色的八仙桌上用鲜红棉绳死死固定的人体在众人的多方努力下开始有了挣动,晋王的视线落在人犯紧贴着桌脚的腿上。
原本笔直细瘦的小腿被两块夹板固定着,用白色的绷带从踝部直到膝下紧裹,又被红绳绑缚在桌腿上宛如一体,奶黄色的大腿被紧挨着桌边平平摆放,两腿中央,形状美好的男人体征无精打彩地沉睡着,在那之下的紧窄幽深处却是一片红白相间,狼藉遍野,那是他曾恣意纵横的见证。
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在那幽暗处留连,脑子里却依然无法停止地思考:“如果他确实是承受不住而招供的话,那么秘道入口的地点就应该是真的,而相应的,鬼谷子去见他这件事也应该是真的。但如果他是作假招供,那么秘道入口定然是假的,鬼谷子去见他这事也有很大可能是在诋毁诬陷。”
验证那秘道是否真实存在很容易,派一队暗谍摸进郢都,一验便知真伪。只是来回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如果鬼谷子真有异心,这半个月他干什么都够了!不,不能只是那样被动等待,先下手为强!拔掉爪牙的老虎才能让人放心接近,更何况,鬼谷子是个要比老虎更加危险百倍的存在!
他禁不住又想,如果不是鬼谷子,而是其他什么人的话,那会是谁?见他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西秦的黑衣谍卫,已经潜入了这个行宫?
眼光转到李得全身上,若非这奴才机灵,下午有人偷偷去见了拓跋岫的事便无人知晓,如若此事无人发觉的话,那个神秘人将会如何进行他的下一步?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头绪,反而警觉到自己有过度猜疑的趋势,无奈之下强自控制着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招手叫人将他的长形书案移至近前,另铺一张细白的宣纸,取笔描画眼前那个被凌虐过的身形。
这一次,昏迷的拓跋岫没多大功夫便被唤醒了神智,清醒过来的他被人挟持着坐起身,抬眼就看到在面前两三步外的书案边勾勾画画的晋王。
周文瑞神色淡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气度雍容,见拓跋岫醒来并未急于迫问,时而抬眼看一眼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自己的画作。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周文瑞放下彩笔,接过太监递来的绢帕擦了擦手,作了个手势,一个小太监低着头,动作轻柔地将一尺来宽、三尺来长的画作拉起,在拓跋岫的面前展开。
一副他现在这种遭人凌虐之后的画面,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了宣纸之上,活灵活现!
周文瑞招了招手,两个太监悄无声息地抬来一人多高的铜镜,侧放于拓跋岫的面前,与晋王散发着墨香的画卷并列一起,交相映射出他此时的狼狈与凄惨。
拓跋岫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呼吸都几乎停滞,牙关紧咬着一声不吭。
可是晋王依然敏锐地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动,满意地微笑着开口:“很美,是不是?” 说着,伸手勾起对方的下巴。
拓跋岫的头偏了偏,晋王的手指未能如愿碰到他的肌肤。
他这是在反抗?周文瑞心情愉悦地挑高了眉,手顿了顿,随即一把捏住了对方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盯着他看,对方羽扇般纤长细密的眼睫之下,深邃的眼眸黑不见底,却仿佛藏有万千雷霆,明明虚弱无比,却让人暗生警惕!
“生气了?”周文瑞微笑着追问,“也是,好歹也曾是一国之主啊,这么一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丢的,可不只是你拓跋岫一个人的脸啊。”
说着,他把对方的脸掰向铜镜,和自己一起面向铜镜和那副画儿:“想想看,如果我把这副画儿送到拓跋岱的面前,”他特意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把这幅画影印千万张广布天下,” 他停了下来,紧紧盯着对方的侧脸,邪恶地笑着:“你想想看,会发生什么?”
拓跋岫的眼前一片腥红,头象被千头犀牛狂奔踩踏,剧痛无比,心跳如机械般平稳,可太阳穴却呯呯跳动,仿佛那处穴脉随时都会炸裂一般。他死死咬住牙关,身体却无法控制地颤抖,气喘连连。
周文瑞仔细地观察着他,满意异常,放手松开对对方的钳制,施施然走回书案,拿起一只画笔,一边在洗笔池中耐心涮洗,一边指点先前一张画作,小太监领会王上意图,走上前来依样将先前那张画作展开来,与刚刚那个太监一起并列立旁边。
两副画,都是画的拓跋岫,先一张,只是被绑缚,后一张,已然遭凌。辱,姿势相似,痕迹不同,其中经历如何引人无限遐想。
殿中温暖,周文瑞只着一袭白色中衣,赤足长发,唇红齿白,体态风流,若是不相干的人看到,只怕都会赞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可是了解他的人却会明白,这个俊俏的儿郎,就象盛开的曼陀罗,美丽妖娆却全身剧毒!
手持画笔站在案边,另有太监轻巧利落地在书案上铺好崭新画纸,周文瑞歪着头想了想,没有落笔,转而走到拓跋岫的面前。用笔杆抬起对方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我想,招来二三十个侍卫,让他们轮番上来操弄你,将这些都画在纸上,流传出去,起个名儿,叫“狎戏秦王图”,如何?”
拓跋岫的脑中嗡嗡作响,周文瑞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入他的耳中,并不清晰明朗,却足够让他明白那话是什么含义。
羞愤欲狂!
却毫无办法!
这种人为刀俎的感觉再一次剜割他的心,鲜血淋漓!
用笔尖沿着他的脸轻轻滑动,从额头滑下眉梢,滑过他唇边的血迹,染红了笔梢。周文瑞唇角轻扬,抬起了笔,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写了一个鲜红的“奴”字,退后一步,满意地笑了。“贱人,你就适合这个样子,等下就让人把这个字刻在你脑门儿上,也好时刻提醒你自个儿的身份。”说着,他凑近了对方,压低了声音得意地强调:“以后,你就是个贱奴,在我这行宫里,人人都可以上!”
拓跋岫死死地闭上眼,身体和心理的折磨已使他几欲疯狂,近乎衰竭的体力让他的任何反抗都成为奢望,他竭尽所能地封闭自己所有的感官,不听,不看,宛如假死一般。
凉冰冰的笔尖再一次啃啮他的身体,在他锁骨的伤处流连不已,吸吮了饱满的新鲜血液,又扑向了敏感娇嫩的乳。头。
周文瑞兴致勃勃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用鲜血作画,笔走龙蛇,不一会,一副奢靡艳丽的狂蟒戏珠图现于人前。
粗大滚圆的蟒身缠绕盘曲,深深浅浅的红色线条织就蟒身华丽的花纹,左右两个蛇头,一在上,一在下,分别对准涂成红色的乳珠,硕大的嘴巴张开,獠牙尖利,蛇信狂吐,小小的血红色眼珠闪烁着贪婪和欲望,宛若晋王自己的眼睛。
幽深圆润的脐洞处,两腿之间的秘穴旁均有冷血的狂蟒在守候,就象晋王心底的欲念,时刻待发,只待一声令下,便欲挺进那不为人知的幽秘禁地开拓征伐!
周文瑞满意地放下笔,把着拓跋岫的下巴摇晃他的头,将他的脸对准铜镜让他看镜子里自己的影象:“睁眼看看,本王的画儿,你满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巫的大作,你满意吗? ∩▂∩
☆、第162章
他用手托着这个人的下巴,满怀恶意地威胁:“毕竟只是副画儿,画得再好也不够刺激,回头叫人弄几条蟒蛇来,让它们象这样缠到你身上,那滋味儿,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爽个过瘾,你说,是不是?”
他仔细地观察拓跋岫的神色,想要从对方那张惨白的脸上找到一点害怕的迹象,可是拓跋岫一直紧皱着眉头紧闭着眼,除了能看出这个人在强忍着极度的痛苦之外,再也看不出什么。
周文瑞使劲晃了晃对方的头,命令道:“睁眼!”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晋王随即加大了力度:“你给我睁开眼!”
拓跋岫仍然不理他。
周文瑞怒了,松开对方的下巴,转身走了两步,四下看了看,伸手抓起备在桌上的金色铃铛。
那是李得全派人专门从舞姬那里寻来的饰品,每一个都是小指肚儿大小,圆滚滚的球形下方,有长长窄窄的豁口,铃身雕有细密繁琐的花纹,金铃的上方穿在细细的金环上,金环系于线上,系于裙边,系于手腕,作为舞姬的装饰,随她们的舞动发出悦耳的铃音。
周文瑞令人在金环上切开个口子,掰开手指宽的缝,拿在手上回到拓跋岫面前:“装死是吧?我让你装!”
说着,将金环对准拓跋岫的乳。尖扣下去,用力捏合。
锐利的断头扎入人体最敏感的顶端,痛彻心肺的刺激之下,拓跋岫竭尽全力地挣扎,可他的挣扎被把按住他的太监们轻易地镇压住,只造成身体轻微的扭动。在他嘶哑变调的惨叫声中,周文瑞笑意盈盈地道:“爽吧?爽不爽?”
将金环的切口按合在一起,直到两个尖利的端口全都穿透肌肤冒了出头,周文瑞修长的手指在金铃上轻弹,沾了血的金铃发出稍嫌沉闷的铃音。周文瑞笑了,柔声道:“别急,还有一个呢。”
向后摊开手,有知机的小太监轻轻将另一个依样切开金环的铃铛放在他的掌心,周文瑞看也不看拿在手里,对准另一侧的乳。尖,就要按下去。
坚硬的金属按压在肌肤上,拓跋岫极力地收缩胸口,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极微弱地说了声:“别。。。。。。”
周文瑞的手顿住了,笑容满面。歪了歪头问道:“什么?”
拓跋岫微睁的双眼流露出哀恳的神色:“求。。。你。。。。,别。。。。”
这感觉,就好象三伏天喝了透心凉的冰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周文瑞的笑意心底泛上眼角眉梢,声音也愈发地柔和起来:“别什么?”说着,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金环断口尖锐的两端扎入娇嫩的肌体,拓跋岫的身体猛然一挺,再一次发出长长的惨叫。
晋王得意的声音在惨叫声中响起:“别这样,是吗?”话音未落,手指又弹向挂在乳。尖的金铃,在拓跋岫依旧尚未止歇的惨叫声中,发出清晰晰悦耳的铃音。
这具备受凌虐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颤抖,被人挟持着勉强坐在桌面上,大张的双腿,前挺的胸膛,凌乱的长发沾湿在他的身上,湿漉漉的汗水让他的身体宛如涂抹了一层油脂,鲜血涂就的画作被已然沾湿变形,紧附在他抖动不定的身体上,在莹莹烛光之下,有着触目惊心的美丽。
周文瑞的某个部位再次肿胀起来,拿起画笔在对方私。密处轻刷,喃喃低语:“知道怕了?那就求我,求得本王心情好了,或许会饶了你。”
被撕裂的伤处满是鲜血和白浊,被冰冷柔软的画笔轻柔刺激,引起那处不由自主的收缩,纹路紧密。
周文瑞满怀恶意地在那处戳戳点点,嘴里说着:“现在知道求饶了?知道怕了?”
拓跋岫目光迷蒙地看着他,唇齿翕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周文瑞唇角噙笑:“你不是很有骨气吗?继续跟本王对着干啊,本王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这两天,周文瑞一直在琢磨这个囚徒,不止是因为在这个人身上未能尽兴的一次性事,也不止是因为被这个人吐露了藏宝吊起了胃口,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两日来分析晋、周、秦楚局势,思前想后自己都没有多少胜算。他一直都没弄明白为什么在绝对优势之下的征周之战会败得那样惨,所以面对目前并不占优的局面,有抑制不住的沮丧和悲观,总觉得前景一片黯淡。可是在所有人面前,却不得不强装出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来稳定人心,颇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
正面对抗的胜算不大,所以要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法门儿来加强己方的优势,比如,从这个拓跋岫身上,还能发掘出什么?
当初他之所以任用谢灵惜,主要还是谢某人的那番言辞打动了他,同为一国王族,他确信自己对拓跋岫的心态有足够的了解,他这种人就算能够挺过住刑讯,能够无视生死,也绝忍受不了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在这种人心里,那会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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