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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蛊换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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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纾没有意愿和祈禛攀谈,绕过他坐在赶车的位置。
  自从祈禛将玉箫还给他,简纾一直随身带着。都城有名的花街出现在眼前。就是这里简纾对某人的品位不敢恭维;这花街晚上看着好;白天就是原形毕露的;什么脏的臭的龌龊的边都显露出来了。想着取出玉箫,垂饰的银穗子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凑向弯着的嘴边。
  先是一声尖细的谈不上美感的声音,但这不大的声音,硬是穿过了歌坊的莺声燕语。而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呜咽,如真细究,类似于夏夜的蝉鸣。
  祈禛原本看着简纾作出那般风流的样子,即使知道他绝不是单纯的表演,但是真正听到这嘈杂的曲调,还是惊讶了。祈禛皱着眉想要转移注意,但是箫声却像是细针似的往人耳朵里钻。所幸简纾弄得并不长,短短几句便收尾了。
  街上的行人不多,可是每一个都闲的有大把的时间修身养性,见到一个翩翩佳公子吹出这么煞风景的曲子,纷纷驻目。
  简纾感到祈禛热烈的目光,显然不是赞扬,八成是嫌他丢脸了,回头歉意一笑,重新吹过一首。
  一首优哉游哉的板桥仙,得到了大家释然的神色。
  还真是……势利啊。
  简纾感叹。
  作者有话要说:  


☆、紫霖

  “说起民俗,还是南疆淳朴些。”简纾有感而发。
  “那是因为南疆人少,地方贫瘠。”祈禛冷冷的扫兴,“人少,便珍惜身边人;贫瘠,便稍有欲望。”
  “说的有道理。”简纾若有所思。
  “可是国家自然是人越多越好,越富有越好。”
  “那岂不是自相矛盾?”简纾边笑边收起玉箫。
  祈禛用手垫着下巴,半边阳光照在脸上,简直纯洁的不像话:“本来就是矛盾,又有几件事是和谐的呢?例如……简纾,应该没有去过南、疆?”
  简纾正想着祈禛这种人怎么能够在疆场上服众,却听他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他不想的地方。
  其实承认也没有什么,可是现在这种不明朗的状态下,表明立场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的事连我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呢。不过,貌似有人知道的。哦,他应该跟你很熟。”
  “谁?”祈禛搜索自己认识的人。
  “不可说,不可说。”简纾老神在在,“不过你放心,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哦,不对,很快就跟你有关系了。”简纾的眼睛直视着祈禛,“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事。”
  今夜的月亮明亮的过分,银盘似的挂在天上。简纾悠哉的躺在祈禛的房间里,漫无思绪的想着,这人的房间倒是迎客的好所在,门房正对着圆溜溜的月亮,不正是和了那人的意了。
  白衣,黑发,艳红的指尖。背着月亮飘飘荡荡的来了。
  “来见我不用刻意的打扮的。”简纾见紫霖又是这番,忍不住说。
  “你懂什么?这是出岫城的规矩。”来人满不在意的挥了挥袖子,荡出满室的香风。
  皱了皱眉,简纾还是忍不住道:“出岫城历任城主都是女人,你不守规矩也没什么。”
  来人却一副不依的样子:“说了是规矩,规矩就是规矩,岂是说改就改的?”又堵住简纾的话,“好了,我的事你也别多问。找我做什么?”
  简纾见紫霖这无赖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我叫你来的?难道不是你又来探我的消息?”
  “哼。你白天在歌坊前做的事,只怕有耳朵的都听见了,还说不是你做的怪?”紫霖阴阳怪气的说道。
  简纾不习惯紫霖这样:“不要学女人的样子。”
  紫霖脸色一变,眉宇间的阴气收敛了些。
  “你道我喜欢这样?出岫城的香,还有老头子的药,我还能怎样呢?”
  语气放重了,“找我,跟那个什么王爷有关?”
  简纾也知道紫霖不想多谈,伸出手示意他。
  紫霖不知简纾搞什么鬼,凭医术,简纾实在胜过他良多,但还是搭上手,为他把脉。
  “这?”紫霖一脸的震惊,“怎么会这样?”
  紫霖一直知道紫陌身子里的王蛊,虽然不知是南疆王族的,但也知晓王蛊会吞噬其他的蛊种。
  “这脉象,分明是……”
  “有蛊虫与王蛊分庭抗礼。”简纾早料到了。
  “可是这蛊明明比不得王蛊?”紫霖感到蛊虫的气息不强,但是却与简纾的王蛊相克。“难道你什么时候让王蛊炼了与这蛊相克的东西?”
  简纾从前应该连蛊毒都没有接触过才对。
  “这蛊似乎是有族血炼过的,如不是你身上那王蛊,也不会再你这儿活着。”紫霖指尖捻着发丝,目光里满是好奇。
  “这件事你别问,我会追究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问的是,这个蛊怎么引出来?”
  催动蛊术的方法,由于自己自小有的王蛊帮助,学的还不如紫霖。
  “这个简单,只是要找到拥有族血的人。”
  “这人已经有了。”简纾打断他的话。
  “哦?谁?小王爷?”紫霖眼珠转了两转,不知打什么主意。
  简纾不答话,只似笑非笑的看他。
  “这个其实简单的,如果是你的话,”紫霖不知在想什么,兴奋的眼角都红了,“只需要,深深,深深的接触……”
  简纾一把推开几乎吊在身上的人,紫霖的话说的让他很不舒服。他现在有些后悔没有阻止师傅为紫霖炼药了,害的紫霖变得这幅怪里怪气的样子。
  “怎么?”紫霖一点也没有被推开的狼狈,“我可是也感觉到,那小子与你有什么联系呢。你不在乎他,为何还在他身上下蛊?”
  同命蛊不是害人的蛊,子蛊更是受母蛊庇佑。现在如果祈禛出什么事,简纾是不能够见死不救的。但是简纾不能直言告诉紫霖。自从烟雨夫人也就是紫霖的母亲为紫霖制香放尽鲜血而死,他对任何人为他续命做的事都非常反感,否则也不会离开药王谷。
  “我跟他的关系还说不清。”简纾敷衍道。
  “哦,我明白。”紫霖显然没有理解简纾的意思。而简纾也难得的没有注意到紫霖话中的意味深长。
  没有人知道稹王府上有一个制高点,而这里却能够包揽整个王府。
  书房的阁楼,乍看来只是一段孩童玩耍般的地方,在绿树掩映下没有什么人看见。祈禛正站在这里,冷冷看向自己卧房方向。
  阁楼原来是暗卫守哨的地方,只是祈禛离开王府太久了,这次回来便是有了简纾这个特殊存在,暗卫都是跟在身边的,现在都被祈禛派出去“布置庭院”了。
  短时间内,他还是可以同简纾保持和平。但简纾对他的敌意绝不能够轻易消除,那么自从他第一面见简纾他就是在演戏,直到他不知用什么控制了自己渐渐显露出本性了。幸运的是,又有不知什么牵制了他。
  转向自己卧房的方向,那么白的衣衫,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简纾今日的所作所为果然是有目的的,只是祈禛也没有想到简纾竟然做的那么光明正大。
  既然对方已经完全不将他看在眼里了,自己又何必念情面。祈禛可是还是记得简纾当初是怎么对他的。先发制人,向来是领兵之道。
  “王爷。”只有玄焰能够直接出现在主人面前。
  “都办妥了吗?”
  “是。”
  “退下吧。”
  祈禛的院子里,简纾和紫霖的对话还没有结束。
  简纾看紫霖已经没有深谈的兴致,可是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紫霖转头看见月亮已经不在,呵呵了两声,表示他要离开了。
  简纾现在很头痛,自己怎么会将希望寄托于这么个人身上。简纾不信紫霖感觉不到自己对他的特殊,而现在这个人竟然是在想他跟别人……如果不是现在没有办法离开祈禛身边,而紫霖大概还是留在祁国,他绝对不会去找他。
  紫霖自顾自的走了,简纾只好回到床上头痛。
  “奇怪?今天祈禛怎么还没有回来?”
  虽然简纾没有再威胁祈禛,让他和自己住在一起,可是他都很自觉地回来睡觉的。难道今天他去找后院的哪个美人了?这个想法让简纾的脸色变得不好起来。
  祈禛还真的是去找美人了,不过是找刚刚从他这里溜出去的美人。
  祈禛的想法也很直接,奸细来了,抓住,拷问,答案自然就会出来。可惜江湖人的思想不是他这种惯用大开大合的军法的人可以揣测的。
  紫霖的轻功当真是武林上的一绝,本来只是一须臾的功夫就能够离开王府的,可是竟然前前后后转了几个圈都没有找到出路。后半夜的守卫也不知怎么多了许多,想跳上房梁从高处离开也行不通。谁让自己穿了一身显眼的白衣服。
  紫霖再自负也知道是有人故意设计,为今之计,还是先回简纾那里。
  简纾躺在床上装睡,内心里有股闷气,但是有么有由头发泄只好闷着。这是听到一声门开的声音,没好气道:“还知道回来。”
  没有回声。
  简纾一把爬起来,“怎么……紫霖?”
  刚不久出去的人又出现在面前。
  “看来不是你做的。”紫霖只是听到简纾的抱怨,微动了下念头,忍不住猜想是不是简纾被什么人利用了。“王府现在出不去。”
  简纾奇怪道:“还有什么能拦住你的。”说着走到窗前,只见房梁上每隔几间房就有个人来来去去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紫霖气恼的推了祈禛一把。
  “你是不是偷了王府什么珍贵的东西?”不怪简纾不相信紫霖,实在是紫霖前科严重。祈禛的王府本来就是众矢之的,平日里低调的不行,哪里会出现这么多的守卫。
  “这里一眼就看穿了,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东院里倒是有个美人。”紫霖说着下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动了他?”简纾不可置信道,紫霖虽说做神偷上瘾,还不至于堕落成采花贼。
  作者有话要说:  


☆、逃离

  “那个人可不简单呢,若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个用毒的高手。”恕紫霖寡见了,祈禛平日里行军,做的总是明的多些,哪里会有很多用毒的高手。其实东院的是随军的医师,平日只爱好鼓弄草药什么的。大概是接触的紫陌这类的人多些,见了爱弄药的就说人家是用毒高手。
  不过这番话听着可不是什么平常的感觉了。
  简纾心中二十分的不屑,心里算是想歪了。祈禛明明是朝廷中人,偏偏爱好江湖中人了。紫霖见到的这个不知是自愿来的还是也是被祈禛劫来的。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简纾压下心里不知名的情绪,招呼自己样的宝贝蛊蛛,对紫霖道:“看来是被祈禛盯上了,先把你送出去再说。”
  简纾为了豢养这这些蛊蛛着实费了力气,但回报还是有的。蛊蛛遍布整个王府,比之眼线更胜一筹。紫陌从前行走江湖是实在没有什么人能够信得过的,对布止这些小眼线还是很得心应手。
  “怎么样?”紫霖等不及的问简纾。最受不了就是他总是爱卖关子。
  简纾抬头,无声的看着紫霖。
  也不知祈禛做的什么,几乎没有破绽,派出去的蛊蛛几乎都碰壁回来了,不过还剩一个。
  “你选吧。”简纾回头对紫霖说。
  “选什么?”紫霖一头雾水,狭长的眼睛眨了下,浓黑的睫毛垂在眼睑。
  “我带你从房顶上硬冲出去,或者我们平平安安的自投罗网。”简纾扭过头不去看他。
  “你觉得凭我们冲得过去?”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简纾瞥了梁上几个君子,“这几个人恐怕还只是诱饵。”有机关的话,防不胜防。
  “你叫我来的,现在打算卖了我?”紫霖揶揄道。
  简纾懒得理他,只问一句:“走不走?”
  祈禛安静的呆在书房里,这八荒阵用在逮闯进王府的小贼大材小用了。整个阵法中一环套一环,只有一个缺口,是战场上围剿敌人用的。江湖宵小只知专精在诡道上,他就不信不信这大将之风的阵法对不过他们。
  “王爷,来了。”玄焰尽职尽责的报告。
  “知道了。”
  玄焰还跪在祈禛面前。
  “怎么。”玄焰难得会不守规矩。
  “属下……”习惯执行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祈禛正色看着随他多年的手下。
  “你跟我多久了?”
  玄焰诧异的抬了下头,但很快就低下去:“回王爷,十三年。”
  “十三年了。”祈禛感叹似的说了句。玄焰原本只是外家送来的佣人,为什么将他送去训练祈禛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他眼里的倔强让他动心了。现在这个人眉目如刀削般,一身的黑衣也挡不住周身的气势。
  “退下吧。”
  玄焰挣扎了下,终于退下了。
  十三年,绝对不能够,让任何原因破坏。祈禛靠在椅背上,愣愣的想。虽然不知道当年外公他们将他带离皇宫,不让他竞争皇位的原因,但是祈禛知道他们绝不是不想让他上位。十三年,他们也是谋划了这么长的时间,祈禛能感到,已经不远了。
  “我们是不是来过?”紫霖折下一束桃花,“这花刚刚还勾到我的头的。”
  简纾只送了他一个眼角,这支桃花和先前的差别一看就能看出。看来是时间紧没来得及布置,这桃花原本应该是一样的。王府的布置简纾很熟悉,一路走来,也没有什太出格的东西。不过每过一堵墙,出现的总是相似的景色,如不是蛊蛛引路,他几乎也要迷路了。
  “到了。”简纾撩开一片柳条。
  “到啦!”终于看见了不是花花草草的东西,紫霖有些兴奋。
  书房前的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只有房里有着火光。
  “走吧。”
  空旷的书房只有祈禛一人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
  简纾犹豫道:“只有你一人?”
  祈禛没有理他,只是看向他身后的人。夜色朦胧中显得眉目如画,单论长相,比简纾更像是药王谷的人。
  紫霖见到传闻中的王爷,又为着他和简纾之间的关系好奇,也是盯着祈禛看。
  “不对!”闻到一阵盈盈的香气,紫霖忙向门外退。
  简纾拉着他的手倒退几步,可是只抵到被关上的房门。
  祈禛这才从容的站起身来,毫无顾忌的走进简纾和紫霖。
  简纾的眼睛出现细密的黑线,祈禛仔细看,原来眼角的线是暗红色的。“都说药王谷的紫陌喜欢着浓妆,”扫了下简纾的眼角,“画红色的眼尾。”简纾头发中血蛛突然窜出来,祈禛才收了手。
  简纾只觉得自己丹田处剧痛难忍,无法分心用功。勉强命令血蛛不得伤祈禛,已是说不出话来了。身边的紫霖身子不住的打抖,让他很是担心。
  祈禛放过简纾,转头去看紫霖:“皇上中的‘牵息’,是从你这里来的?”
  “什,什么?”尽管痛的说不出话,紫霖还是表示了他的惊讶,“牵息就算是药王谷,也不是人人做得的。”说着眼角不由自主看向简纾。
  祈禛自然没有放过他的这个眼神。
  “这几天都城丢了不少东西。林相家的白玉狮,文将军卧房里的明月珠,李学士传家的紫毫笔……”
  “呵,呵。”紫霖咬着牙说道,“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不,不过,那什么将军家的明珠可不是……哈,文将军的明珠,可是个美人,还是个男人!”
  “没想到‘凌星’还跟药王谷有关系,怪不得只有你能找到紫陌的下落。”指着简纾,“他难不成就是紫陌?”
  “我是‘凌星’不假,见过我的人也不少。”紫霖嘴角流下一道血痕,“药王谷的人运功的话,十个里总有个是和他一样的。”
  简纾拽过紫霖的手,只觉得他的脉象混乱。转头恨恨的看向祈禛,甚觉自己先前对他刻薄的评价真是不错。
  此时祈禛却说道:“不必紧张。只是我一个朋友,听说‘凌星’的制香功夫一流,想要切磋切磋。”
  紫霖身上总是有一股略显得浓郁的香味,这是他保命的香。是烟水夫人放尽鲜血炼成,为儿子续命的。
  而祈禛书房里的香料正好可其中的曙香相克。明摆着针对紫霖。
  “是这样吗?”简纾突然一振袖,灭掉了燃着的香炉。转身把看紫霖的脉搏。
  这香克制了简纾的内功伤了紫霖,但是性子温和,没有什么致命的害处,制香的定不是什么恶人。只是那人大概也不会知道简纾的体内有着王蛊,王蛊化解毒素也破耗费了些时间。紫霖的身体容不得一点差错。
  现在他的脉搏虽然有些乱,但已经慢慢恢复了。
  祈禛见简纾发难,连忙退后,伸手拉下挂在墙上的画卷,狠狠道:“对你果然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院子里突然出现了整齐的脚步声,简纾推开门,只见月光下一列整整齐齐的士兵,每人都带着厚厚的手套,腰间挂着坚韧的竹丝编的囊袋,里面装的竟然都是简纾辛苦养的蛊蛛。
  再回头时,身边也围满了穿黑衣的暗卫,凭借一只血蛛根本不够对付。
  “也别想用你的摄魂术,这里这么多人,我可都吩咐过不能看你的眼睛。”祈禛在暗卫后面略带得意的说。
  没想到会有这种场面,紫霖也没有带多余的迷香。
  情急中,简纾抽出藏在袖里的玉箫,紫霖见了立马捂住了耳朵。紫霖看简纾的眼神有些毛骨悚然,简纾的摄音术……
  紫陌的摄魂术练得还好,可是摄音却不行。
  明明摄魂术最讲究的一点就是,优雅。
  果然,一阵刺耳的箫声从简纾嘴边流出。尤其用箫类的乐器,简纾只能做到让人分神,根本达不到摄魂的地步。
  果然对方只有祈禛皱了眉,后退一点。
  紫霖背抵着简纾:“没用的,他们用蜡封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

  原来如此。简纾暗了眼神,那就没有办法了。
  刺耳的箫声一转,呜呜咽咽的变得动听起来。
  紫霖也顾不得形象,蹲在地上抱着头。
  祈禛看紫霖作为,心知不好,可是没有等他有行动,天外已经传来一阵一阵的“普拉普拉”的声音。
  一大片的乌鸦铺天盖地的飞来,远远看像是一片乌云般。
  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在被一群吃肉的扁毛畜生啄个不停也受不住。庭院里的士兵很快就乱了阵脚,手忙脚乱的驱赶乌鸦,竹囊中的蛊蛛纷纷趁机爬了出来。
  简纾和紫霖趁着慌乱逃出了书房。祈禛见大势已去,愤愤的关上房门,身后暗卫跪成一片。
  “算了,”祈禛头疼的扶额,“他还会来。”说着抚上左胸,即使不了解什么蛊术,可是近来他已经能够隐隐察觉简纾的情绪。简纾离不开他。“很快。”
  简纾带着紫霖只跑到围城外才停下,离开了祈禛卧房里的香味,紫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
  “真不愧是你招惹的人。”紫霖喘匀了气第一句如是说道。
  “牵息不是从你手里漏出去的?”简纾回想祈禛的话。
  “牵息是怎么炼的你不是比我清楚,”紫霖甩开简纾的手想了想又说,“不过是从你的药箱里拿出来的也不一定。”
  “不是,牵息要藏在霜降草的叶子里。我的箱子里没有。”简纾皱眉道。下牵息的人他大概已经知道了,祁延的毒现下已经解了才是,看来是朝中有人借此向祈禛发难。
  “你最好赶回出岫城,”看着紫霖气虚又逞强的样子,简纾决定还是先不要说什么,“你的身子需要调理。”
  “知道,”紫霖不耐的摆摆手,“本来也该回了。”话锋一转,“不过,你是有什么瞒着我?”
  简纾见到紫霖的关心,心里微微有些动静,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向来怕麻烦的紫霖还想知道不成?”
  “算了算了,”紫霖的样子像是考虑了下,“本少爷最怕麻烦了。”
  目送紫霖难得的没有用轻功离去,简纾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罢了,自己连命都为他丢过一次这算是什么。只是这路上最近的驿馆怕是要少一匹好马了。
  难题才刚开始呢。简纾知道搞鬼的一定是荀慕笙,可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搞什么鬼。原来的计划,看祈禛的表现不能用了,要再做打算,看来他已经开始动手了。祈禛一定还不清楚。想到这里,简纾突然觉得头痛起来,经过这一晚,不知王府他还进不进得去。
  “不过,”简纾温良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来,“小王爷今夜恐怕不会太舒服。”
  看天色也已经快天亮了,简纾索性找了靠近城门的地方坐了,等天亮。
  当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守城门的士兵打开了城门。清晨的味道还带着雾水的湿润,还带着惺忪睡眼的守城士兵没想到这么早城门口会有人坐着,再看时却又没有人影了。
  “嗨,你看见刚刚城门坐着人吗?”小兵的眼神瞬时清醒了,推挤旁边同伴道。
  另一个小兵像是清醒些,伸着脖子向城门外看了几眼,回头一脸看傻瓜的表情对着先前的小兵:“没睡醒呢吧?哪里有人。”
  小兵也伸出头:“是没有。”继续收起绞门的绳索,念念自语,“明明是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坐着。白衣服的……”小兵突然觉得后边脖子发凉,忙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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