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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阏氏-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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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明优淡淡地说道,“吩咐下去,就地掩护歇息。”

库尔提见他面色不虞,也不敢违抗,只好命令下去,队伍在一个避风的凹子里停了下来,扎了黑色的帐篷,简单地布置好了,库尔提这才上前扶了贺兰明优下车来,进到帐篷里坐了下来。

冒顿也安排了大夫去煎药,自己和库尔提二人跪到了贺兰明优身前,“主子,您可千万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如今我们已经赶到,只待明日事发就好了,主子何必要冒险进宫呢?”

贺兰明优脸色苍白,身子看起来更加嬴弱了几分,间或还伴着剧烈的咳嗽,待呼吸平稳了,才说道,“我不放心,还是得去看看。”

冒顿最是急脾气,忍了一路,这会儿忍不住了,问道,“主子不就是担心那个公主吗?可是人家已经是阏氏了,在王宫里好吃好喝地住着,有什么可担心的啊,主子您该顾着您的身体才是。”

往日总是嫌冒顿说话太直的库尔提这次也没有阻止冒顿,也接着说道,“主子,冒顿这回说的有理,别说那公主手下自然是有高手护着,公主自己也是会功夫的,再加上影一他们也在她身边,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这几日赶路,您都没能好好休息,趁这会儿功夫,您应该好生睡上一觉,明天才好做大事啊,主子,您……”

贺兰明优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正好大夫端了热好的汤药过来,贺兰明优接过汤碗,一口气将药都喝尽了,然后对那大夫吩咐道,“这一路上都有劳您了,明日还请您熬好加倍分量的药汤,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想办法把这汤药制成药丸,这样我也方便,您也方便,省得跟着我奔波劳碌。”

那大夫想了想,喜道,“多谢殿下提醒,还真是可以试试,老夫这就去做去,想来明日也能制上几丸带着应急。爱夹答列”

贺兰明优点头谢了,又让冒顿拿了些银两送了大夫出去,这才对那库尔提说道,“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再说了,大哥是个什么人,你们也应该有所耳闻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放心让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么筹谋,一个不小心带给她的可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么大的事情,她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罢了,养在深闺的别的公主,不是为了我,她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险?”

库尔提被他说的低了头,“主子,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小的只是担心您的身子,再说,大王子肯定已经安排下天罗地网,就等您去了,您不是说他本来安排了个替身来假扮公主吗?万一,公主那边有个什么差错,现在在那阏氏宫里的还是那个替身,那您这一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了吗?”

贺兰明优眼中的忧色更深了,“那我就更有必要去一趟了,如果是那样,可真不是小事呢。”

库尔提急了,没想到自己想出来的阻拦他的理由放而让他更想去了,只得下了狠料,“可是主子,您也说过那人皮面具跟真的一模一样,咱们上回吃的亏还不够吗?那替身给您胸口来的那一剑差点没要了您的命呢?那这一回您去又怎么能知道那阏氏到底是真的还是替身?”

提到上次受伤,贺兰明优眼神稍稍黯了黯,然后说道,“上次是我大意了,不知道有这回事,如今,我既是知道了,自然有办法能分辨出来,好了,不要多说了,去给我准备一下,半个时辰后,我就要进宫去。”

贺兰明优如此坚持,库尔提也没办法,只得和刚进来的冒顿使了个眼色,二人到外头去准备了。

一路上风餐露宿,加上贺兰明优身上又有伤,元气也受损,所以连带了跟在贺兰明优身边的库尔提和冒顿也学会了做几道简单的点心面食,库尔提给贺兰明优做了碗面条,又烧了热水,和冒顿一起抬了到帐篷里,伺候了贺兰明优吃了大半碗面条,又服侍他洗了个澡,把两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好了,这才给换了一身厚实的黑色锦衣,外头穿上了轻便的狐裘大氅。

贺兰明优收拾好,感觉精神也好多了,这才对二人说道,“你们也赶紧去吃点东西,一会儿随我一起去。”

二人胡乱填饱了肚子,也都换上了夜行衣,这才跟着贺兰明优一起趁着夜色,往王宫而去了。

三人轻车熟路地绕过宫廷的守卫,在最短的时间内来到了落落所在的宝月宫的门外,隐身在一棵高大的香樟树上,借着树冠的掩映,三人打量着宫内外的守卫的情况。

“影一他们要不要召过来?”库尔提低声问道。

贺兰明优小声说道,“先不要惊动他们,看看他们的反应,也看看我大哥在这的布置。冒顿,你先去探个路,试试水。”

冒顿应了,这个看起来身高体胖的家伙,却是有着一身惊人的轻功的本事,跳下跃起,动作轻盈而流利,一倏尔,就不见人影了。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宫殿内有人奔走的声音,在香樟树冠上的贺兰明优紧紧盯着被冒顿故意弄出来的声响吸引出来的护卫,东南西北四个角落各奔出来一队侍卫,看起来都是高手,连同房顶上还有一批黑衣侍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快速而高效地检查过各个角落,声音的来源,排除了刺客的可能,又在那领头人的一挥手之间,各路侍卫迅速退了下去,隐蔽起来,竟像是这宫殿内完全没有这批人的存在一般。

等冒顿回到树上时,四个黑影也飘到了贺兰明优所在的树冠上,原来就是贺兰明优安排在落落身边的四个影卫。

四人要拜,被贺兰明优止住,“不必了,你们在这怎么样?”

影一答道,“想必刚才主子也看到了,大王子在这宝月宫的守卫上的确下了功夫的,就连属下四人,也是采取了最高警戒状态,每隔半个时辰就得调动位置,饶是这么着,还有还几次差点被他们发现行踪。”

贺兰明优皱眉,“他这么用心?”

影一顿了一下,才说道,“属下看,大王子似乎知道您要来,才安排下这些侍卫的,里头的那个……属下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杀着?”

库尔提听到这个脸也白了,“主子,您看,不是小的一个人说,连影一他们天天蹲在这,都这么不敢肯定,您还是悠着点,万一这就是大王子布置下的陷阱呢,说不定就等着您进去把您一把拿下呢,”

贺兰明优神情依然恬淡,“无妨,是真是假我一看就知道,这一趟我是去定了的。库尔提冒顿你们俩守在这,盯着刚才的那些侍卫,如果有事一定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影一,你带着二三四给我做掩护,我进去阏氏的房间里的这段时间,你们势必要守在外头,别让任何人进来。”

贺兰明优已经这么说了,众人便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了,只好都应了,库尔提再三提醒,“主子,您身上有伤,千万要当心啊!”

贺兰明优点点头,待影一他们四个先离开了,过了半刻钟,这才从后院进了落落所在的正房。

前头,不知道冒顿他们想的什么法子,攀在正房走道的横梁上投的阴影里的贺兰明优,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动静,确认这边已经安全之后,才在影一他们的掩护下,进了正房,沿着窗户根底下,到了落落所住的卧房的内室。

这边,素文带着宫女都退了下去,落落却还未上床歇息,她在窗边的桌旁坐着,盯着桌上大红托盘里放着的灿若锦霞,光彩夺目,能把人眼睛晃花的嫁衣。那是贺兰明威派人送来的,整件嫁衣都是用黄金丝线织就,华美的玉饰挂满前胸后襟,裙摆衣袖。传说这就是鄯善的金缕玉衣,当然和落落现代所见的不一样,但是也是华贵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本就是二嫁,但没想到这贺兰明威愣是要搞得轰轰烈烈不可,落落自然知道这盛大的婚礼后头隐藏着什么,因此,想起明日贺兰明优回来奔丧,想起登基大典,就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说起来是二嫁,但是落落自己感觉比一嫁来的却是要紧张得多,也忐忑得多。即使第一次远嫁也没有对前路有这么多的迷惘,那时,对即将与自己成婚的人甚至都没有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要离开那个埋没红颜尸骨的皇宫,只知道自己以后可以自由,只知道自己手上还有大笔的嫁妆可供挥霍……

却没想到世事多艰,短短的功夫,自己已经被逼得二嫁了,嫁的还是父子,落落看着眼前的这嫁衣,不禁叹起气来,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不是这些男人上位的筹码,才能不用被人当作成就霸业的香饽饽一般抢来抢去,什么时候也才能真正有满怀憧憬的新嫁娘的小意呢?

正在长吁短叹,却听到窗户外头的窗棂上响了几声,接着便听到有人小声地说了“冻顶乌龙”四个字。

落落心下一惊,这冻顶乌龙乃是自己以前喝到鄯善的青心桂花时告诉给贺兰明优的,这世上也就他一个人知道了,难道是他来了?

落落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侧耳听了听外边的动静,远远的外院似乎有些声响,但这内院正房倒是寂静一片。连外头值夜的素文都听不到惯常的打呼声,落落便知道这里肯定有人动过手脚了。

这才连忙打开窗户,便看到了蹲在窗外抬头看她的贺兰明优。

这人!明明就是趁夜来爬墙跟的,偏偏他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嘴角含笑,眉清目朗,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虽然穿着一身黑衣,却仿佛将所有日月精华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让那灯光下的金缕玉衣都失了几分光彩。

贺兰明优仿佛就真的只是来串门子一般,从身后变出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来,含笑说道,“月下会佳人,无奈走的匆忙,未带礼物。好在这野花当真是吸日月精华,朝饮露珠,夜收星光,拿来送与落落你,当真是极好!”

落落伸手接了花束,一把拽了贺兰明优的衣袖一把,贺兰明优借力之下,轻飘飘地进了来,落落转身走到桌旁,却没注意到贺兰明优嘴角的一丝抽搐,额头的一滴冷汗。

贺兰明优看了看桌上的嫁衣,眉头皱了起来,“大哥竟然肯将这个拿来与你作嫁衣?”

落落好奇地问道,“怎么,这个很不一般吗?”

贺兰明优缓缓地坐在落落对面,“这个是大哥搜集了多年,足足动用了一百个手工艺匠人花费了一年功夫打造好的,听说是天下也就这么一件的,没想到大哥竟对你这么重视……”

落落不以为然地说道,“可能是他没地方用吧,再说不也是为了表达对阏氏的敬意吗,怎么说,我也算是嫁妆丰厚吧?”

贺兰明优见她不放在心上,自己也就不再提及了。反而是落落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对我一点都不怀疑?你不怕我还是那个替身吗,再给你一剑?”

贺兰明优笑了笑,“你就是你,哪里是别人能妆扮得了的?就算是一模一样的脸,也总是还有些破绽的。”说完,顿了一下,“上次是我太心急,一时中了招,也只一次,再不会有的。”

落落点点头,“那你怎么看出我是真的?”

贺兰明优定定地看着落落,看得落落浑身不自在起来,“你看着我做什么?那假的可是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是,可是你这双眸子却是别人所没有的,那么黑,那么亮,那么……让人移不开眼睛。”贺兰明优缓缓地说道。

落落却是被他说得脸也烫了起来,说话也支吾起来,“那个不算,只是这么说而已,谁的眼睛都是那么黑那么亮啊。”

贺兰明优也不反驳,笑着将眼神落到了落落的妆台前,落落也赶紧跟着看了过去,她的妆台上胭脂水粉什么的几乎没有,首饰匣子也都是关着的,只在架子上最明显的地方摆了一支碧玉簪。

看到落落也朝碧玉簪看去,贺兰明优柔声说道,“那簪子却是我亲手打磨雕刻好送与你的,世上仅此一支,外人再是不知道的。”

落落脸愈发烫了,也只好说道,“算你聪明!”

贺兰明优却是开口驳道,“不是我聪明,是我用了心的!”话刚说完,却又忍不住地咳了起来,爬声音太大会让人听见,贺兰明优从怀里掏出一方棉布帕子来,将口鼻掩在帕子里,狠狠地咳了一通,落落忙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等他咳得停了下来,才递给他,“快多喝些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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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春心,兵器

“怎么咳成这样?”落落待他喝完水,嗔怪地问道。1然后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个方子,吹干了墨迹,走过来递给贺兰明优,“这个是以前我看到过的一个方子,还挺有效的,你拿回去叫人抓了药煎了喝了,还有每日里拿白梨和着川贝熬汤,治久咳不愈最是好了。”

贺兰明优接了过去,细细地看了一眼,赞道,“你的字也着实漂亮,真是字如其人!”

“嗐,你这人,怎么还关注起字来了,我要你看的是方子。”落落倒没想到他看的是这个,不由抱怨起来。

“你写的方子自然是好的,还用看吗?”贺兰明优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那方子折了两折,放到了怀里,仿佛是多宝贵的礼物一般。

看着他这么重视自己写的东西,落落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但还是扳了脸问道,“这么晚了,你还 作什么?不怕你大哥设计抓你吗?”

贺兰明优笑嘻嘻地,“怎么不怕?可是我大哥却不知道你是你了,估计他还指望着那个假的你再给我一剑呢,不过,我是知道的,你定舍不得。”

落落竟难得地又红了脸,啐道,“自大狂,谁舍不得,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贺兰明优却突然收了笑容,倾过身来,抓住落落的手,“我就是不放心,想过来看看你……我是知道的,你很聪明……但我大哥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我怕你吃亏。”

贺兰明优难得的话说的磕磕巴巴的,却叫落落听懂了他的意思,心下大窘,想用力挣脱他的手,却又有些不忍或是不舍,便没能挣开,“你这人……我是那等轻易吃亏的人吗?”

贺兰明优点点头,“明日凶险,我不一定能顾得上你,你要好生保重,我派了四个影卫在你身边,你也自己顾着点,别让人伤了你。”

落落大吃一惊,“影卫?那你怎么办?我这里有师傅在,我也不是不会武功,用不着,你还是放在你自己身边吧,你可比我更需要……”

贺兰明优见她的红唇犹自在自己面前上下开合,到底没能忍住,倾身上前一下吻在了落落的唇上,虽然马上分开,但那如同蝴蝶落在花瓣上,如同蜻蜓立在雨后初荷,如同飞鸟掠过水面一般的轻轻的吻,却是彻底击懵了落落,落落犹自傻傻地微张着嘴,眼神如同带了水雾一般,小脸儿粉红,一副完全不明白春情的模样。

但其实落落在现代也不是没有过男女之情,但不知道是在这世禁锢得久了,还是自己太久没有过了,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吻,却叫她一时迷了心性了。

贺兰明优看她傻愣愣的样子,心里高兴得很,又倾过身来,“怎么,感觉不错吧?还不够吗,再来一次?”

落落一下脸红到脖子了,回过神来,赶紧推了贺兰明优的身子,“你这个……讨厌死了!”说着赶紧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脸也涨得通红,“你这个登徒子,再这么着我会生气的!”

贺兰明优瞧着她真的有几分生气,便也不再逗她了,坐正了身子,正色道,“说正经的,明日我大哥势必要借你的势,你可想好了对策?那个如意夫人你可都安排好了?”

落落见他说这个,这才慢慢平复了心绪,“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就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贺兰明优点点头,这时二人都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几声长长短短的鸟鸣声,贺兰明优叹了口气,“时间仓促,我不能久留,你,自己千万要保重!过了明日,我定不会再让你受苦的!”

落落也被他的哀伤所影响,“要保重的是你,我这里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也不觉得苦,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落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到那日从贺兰明威那偷回来的东西,连忙跑到床头开了柜子,拿了两个小瓶子出来,递给贺兰明威,“这里头是我自己配的金创药和九补丹,都是上好的药材配的,你留着吧,总能用得着的。爱夹答列”

贺兰明优连忙接了过去,“这可是极难得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本事,这些药,我可是惦记了好久的,那就不谢了!”

落落瞪了他一眼,“还不走?”

贺兰明优不舍地说道,“就这么想赶我走?”

落落没好气,“那你就等着你大哥过来抓你好了。我才不管呢,你爱走不走!”说罢,坐了下来,端了茶喝。

贺兰明优苦笑了一下,“好了,我真的走了,你自己小心!”说罢,深深地看了落落一眼,照旧从窗户跳了出去,听到外头似乎有人接应,落落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跑到窗边去看了看,外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着,但是落落却能听到极细的远去的声音,估计贺兰明优是走远了的,想着这人倒也是有些本事的,能不惊动外头的那些密密布置的侍卫。

而在影卫和冒顿库尔提的掩护下,出了王宫的贺兰明优就一个趔珇跌在了冒顿身上,急得冒顿和库尔提二人大惊失色,连忙找了个避风的角落放下贺兰明优,点了个火折子,“主子,您怎么了?”二人急急问道。

贺兰明优大口地喘着气,还没说话又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库尔提连忙掏出怀里的瓷瓶,里头装的是大夫给他连夜制好的药丸,拿了皮囊的水,就这么给贺兰明优喂了两粒进去。

贺兰明优喝了药,歇了一会儿,这才渐渐地止住了咳,库尔提拿着火折子看了看贺兰明优的身上,“主子,您的伤口怕是又裂开了。”

贺兰明优点点头,然后想起怀里的东西,连忙说道,“快,快把我怀里的东西掏出来,莫要染了血迹了。”

库尔提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连忙伸手去将贺兰明优怀里的东西陶了出来,却是那落落送给他的一张方子,和两个小瓷瓶。

库尔提好奇地问道,“主子,这些是什么?”

贺兰明优满意地看着还没有染上血迹的方子和瓷瓶,“这是公主送给我的,这方子,你拿了去交给大夫,叫他按照这上头给我抓药,瓷瓶里的东西宝贵着呢,先别动。”

库尔提应了,拿了个荷包,将这些放了进去,正要塞到自己身上,却被贺兰明优伸手拿了过去,“算了,还是我自己收着吧,弄丢了可就没了。”说着,自己紧紧地抓着那个荷包。

库尔提和冒顿二人也不敢在这停留太久,待贺兰明优稍稍歇息了一会儿,这才半扶半抱地回到了营地。

刚回到帐篷里躺了下来,二人就赶紧召了那大夫来,大夫给贺兰明优解开衣裳,重又清洗了伤口,贺兰明优说道,“那瓷瓶里有上好的金创药,先生拿来用了吧。”

大夫接过库尔提从荷包里拿出来的落落给的瓷瓶,递给大夫,那大夫放在鼻子边细细地闻了,又倒了一点在手上,捻了捻,点头道,“当真是好药,这里的药材都是上百年的。”说罢便拿来给贺兰明优上了,缠好了绷带,这才嘱咐道,“殿下的伤总也不好,原就是因为奔波劳累过甚,就算有再好的药也不能一日就治好的,还望殿下善自珍重才是!”

贺兰明优谢道,“嗯,多谢大夫了!冒顿,你送先生出去吧。”

待二人退了出去,贺兰明优才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库尔提答道,“都备好了,霍都老爷子那边也都联系好了,景泰那边也送来了消息,说是今儿晚上还有一批兵器送到,是公主交待的。”

“哦?什么时候的事?”贺兰明优听说是落落交待的,忙直起身子,惊讶地问道。

库尔提给贺兰明优拉了拉垂下来的被子,“是公主私下交待景泰去做的,景泰觉得甚是好用,便大批造了一些,说连夜给咱们送过来,叫将士们都装备上,说是特别有效呢。”

“什么样的兵器?”贺兰明优还没想到落落还有这方面的才能,忍不住问道。库尔提也不是很清楚,答道,“听起来像个钩子,小的也不大清楚。”

“什么样的钩子?作什么用?”贺兰明优越发好奇了起来,“呆会如果送来马上拿一个来给我看看。”

库尔提答应了,“主子先歇一会吧,等送来了再看也不迟。”

贺兰明优这才闭了眼睛,库尔提给他盖好了被子,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帐外,冒顿上前来问道,“主子歇下了吗?”库尔提点头,“好不容易才劝得歇了,别吵着主子了,咱们轻点。”

冒顿点头,“那兵器都送来了,景泰那小子带来的消息说时间不够,只能装备一个小队,大概五十人的。”

库尔提想了想,“反正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就先装备五十人的好了,哦,主子还问起这个,你拿一个来,待会主子问起,给主子瞧瞧。”

冒顿应了,二人一起去了另一处营地,看了手下递上来的那个新的兵器,原来是一根铁棒模样的东西,一头是尖利的矛,另一头却是弯弯的钩子,类似于镰刀模样的,库尔提问道,“这是作什么的,为什么作成这么弯的样子?”

那听景泰命令送兵器过来的人回道,“景先生说这个是用来钩马腿的,专门对付骑兵的。”

“哦?怎么个对付法?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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