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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我的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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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朝他解释又能怎样,空口无凭,怎么相信?他得找出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替他报仇,他在心里锁定好某人了,如果是他,那么他就不得不走这条路了,也许当时他是准备把他们两人一起干掉的呢。昨夜晾在地上的衣服现在还没干,而放在火堆旁烤的水手们的衣服早就能穿在身上了,这些水手们的精神劲不比昨晚,都因为饥饿而有些恹恹的,都是坐在一起不时地抛出一句话闲聊着。
  梁云飞走回凹壁中,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人,心内很是浮躁,他环顾了一眼洞内,决定还是走到最里面的角落里好了,有两个石块放在那里,其中右边一张被一个货船的水手占了睡觉,左边一张没人,他可以在那里休息。
  其实他很累,可他睡不着,这几天就一直是这种状态,除了在船上的那一小段时间的浅眠外,梁云飞手指在洞壁上画着圈圈,还不时地戳戳,这个洞有些怪怪的,自从他知道是有人特意不想让人发现这个石洞的时候开始,他就这样想了。
  他转过身来,四处看看,无视掉那几个惹人心里不平静的人,什么都挺顺眼的,就是那几根倒挂着的石柱特别碍眼。还有一根就在梁云飞蜷缩睡着的石块的右前方,站起来弯腰向前伸长手臂一摸就碰到了。
  梁云飞盯着那根石柱,余光还是透过去看到正在谈笑的六人,拳头不禁握紧,他走下石块来,手握住石柱的尖下端,调整角度对准那边白士杰的人,想一拳把石柱给打碎击中他,虽然只是打中个虚无的人影,好歹是出了一口气。
  想归想,他还是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梁云飞低着头,假意地在靠着石柱,实际上双手是在用力地抓着它,扭动着,想象自己是个大力士在把千斤鼎提起来,他们那边的笑容越是灿烂,他使出的劲儿越大。
  终于在整个石洞陷在短暂的沉默后,这根石柱断掉的一声裂响打破了沉默,所有人都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梁云飞,梁云飞是窘迫地对他们笑笑,把那根断掉的石柱抱到刚才睡的那个短石床上,面对着洞壁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假装很感兴趣地看着,等他感到后面的注视他的眼睛少了后,他才松了松肩膀,把石柱像圆锥一样立着,还不解气地把它放倒在石床平面上,握住那个尖端轻轻地撞向洞壁,这根石柱,说重也不太重,说轻也挺重的,梁云飞还是很自豪自己的力气的。
  他撞了好几下后感觉里面发出了一点声响,像是风铃摇动的清脆声音,有些不可思议,里面该不会是藏有什么东西吧,他想起乘船过来时那些水手们曾和他聊天说过几例古人成功地寻找到宝藏的事,还有那拦在水面上的作假的常春藤更令他坚信着,这石洞里肯定有不一般的东西。
  摸来摸去,表面的质感和洞壁的没什么两样,敲来敲去,没听到什么奇异的声响,只有撞向洞壁的时候,才能偶尔地听到刚才的细微声音。试试把它打破,打破了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只要小心一点地拿石头把它砸碎就行了。打定主意,梁云飞戴上斗笠走到洞口前面不远处他们昨天站着和货船水手对话的地方,雨还是在“嗒啦嗒啦”地下着,风不似昨夜的那么猛,不过耳边还是传来呼呼的风掠过的声音。
  那水涨高了很多,漫到了他的膝盖上,他得小心一点,不然要是摔倒了就可能会掉下那个深水潭里,他还得提防着会不会有什么不明生物触碰到他的脚。
  梁云飞在水下搬起了一块石头,把它放到洞口边,艄公还是杵在那个位置,梁云飞让艄公帮忙抓稳那根石柱使它不会乱滚,自己就蹲着把一块椭圆形的大石头搬起来,首先对着那个尖端砸去,控制着力度,轻轻地摁着像粘碎药粒一样,尖端碎掉了,没发现什么,不过看得出来中间有一丝小小的灰色线缝,这个发现令两人都有些兴奋起来,艄公更是激动不已,如果这个洞真的有宝藏的话,如果能找到就能弥补他这艘船或多或少的损失了。
  阿伏瞧见梁云飞在洞口忙活也凑了过来想要找点活干,在这里呆着还得数着时间忍受饥饿,他得把注意力转到其他的事情来才不至于那么难受。阿伏也蹲着,这样两个人的身子就把洞内的目光都给挡住了,里面的人只是望望,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石柱被砸碎了一半,那条线缝越来越大,显出黑色的痕迹,像是一条销蚀了的铁条。梁云飞把剩下的半个石柱立起来对着那条小缝儿看进去,黑色中摇曳着一点的彩光,珠宝!
  他脑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于是加快了速度敲击,把石柱立起来大力地一捶,这石柱就这样从中间对着那条黑线的痕迹四裂开来,石柱像圆锥最下面的圆形的中间是空的,放有一个蟠桃形状的檀香木盒里,桃子上有三片由金银和宝石雕成的叶片,叶片却是雕成了一片小船,一片是三四个人在煮雪烹茶的场景,一片是渔翁垂钓的场景,一片是船宴笙歌的场景。盒身上却雕刻着好几幅图画,春景百花图,夏龙戏海图,秋爽丰收图,冬雪新年图。上面的人物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雕刻技法巧夺天工,出神入化,这盒身上的图和这盒子简直浑然天成的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分别。
  打开盒子,晶光闪闪,粉红色的布幔上面是一条夺目炫亮的珍珠链,一颗颗足有食指大的晶亮的珍珠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梁云飞兴奋地把桃子盒捧起来细细端详这条珍珠链,艄公惊叹地愣住了,目不转睛地追随着珍珠的影子,阿伏被突然出现的宝物震呆了,“哇!”地一声坐倒在地上。这一声叫吸引了大家,他们纷纷走到洞口来,梁云飞还没来得急藏到背后,一大群人像开闸的潮水一样涌到他的身边来,眼睛像这珍珠一样闪着异样的光芒。
  只听得他们叫道:
  “竟然是珍珠!梁公子你太厉害了,竟然发现了这珍宝的藏处!”
  “这里有宝藏哎!太好了!我们快点行动起来吧!”
  “原来这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他是要赐给我们宝物呢!”
  “……”
  七嘴八舌的声音纷纷扰扰,水手们都跑进洞内去翻寻其他的宝藏,石柱,可以称为石床的石块,每一格的地面洞壁,都被他们能砸掉的砸掉,砸不了的便使劲敲击,就连攀附在洞壁上的爬山虎也被一寸寸地砍断,整个石洞“乒乒乓乓”地震动着,大家都不出声地竭力睁大他们的双眼,不放过任何寸石厘壁,眼睛里的渴望很希望是一团火把整个石洞都烧掉,留下那些金银珠宝来。
  梁云飞看着那些人的举动,又环视围在他周围的几个人,艄公,货船船夫,阿伏,还有正抱着江舟君出来的白士杰他俩,有些得意的露出些许的笑容。
  白士杰把江舟君抱到洞门前的另一边,让他靠在门壁上,自己也走到梁云飞旁边,伸手过去,礼貌地问:“可否借来一睹宝光?”
  梁云飞轻蔑而嫉恨地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珍珠链递给了他,他转过身去,手伸进水里面洗洗,石板和下面的水只有半尺之隔,这雨要是再下不停的话,估计这个石洞也会被深潭里的水淹了。
  他双手捧起一汪潭水,低着头凝神细看,他的双手有些倾斜,里面的水也一起倾斜,那碧绿的水里面是江舟君的整个人,他在他的手心里,安然地坐着,眼睛也往这边看,那珍珠在他的眼里投下了晶莹的亮光,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地清澈纯洁,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见到他的那件白色的衣服,他的整个人都闪着白色的光芒,整汪水的天地中只有他一个人,就像是他装进了一颗碧绿的翡翠里面。
  梁云飞手心里的水有些微微动漾,一波水纹从江舟君的脚滑上他的头发,就像是那天午后的自己在抚摸他一样,梁云飞不舍地眨了眨眼,并合的手掌中间慢慢地松开一丝小缝,那些水从指缝和手缝滑落下去,江舟君的整个人,也从他的手心里随着水滑落下去,水和雨一起融进了潭里,找不到了。
  “这条项链是挺宝贵的,可是我却认为那个蟠桃盒子更稀有更值钱。”江舟君对蹲在他身旁的白士杰说道,他只略略地瞥了一眼梁云飞湿着手捧在眼前研究的蟠桃盒子,不敢看得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

  “早就有人比你先一步看出来了,不然我怎么能拿到这条珍珠链。”白士杰的手摩挲着这珍珠,一颗颗都是滚圆滚圆的,和那十五的月亮一样,通体光滑没有丝毫的瑕疵,刚一触碰凉的像块冰,没多久,就变得很温暖,如果不是深海里的千年蚌壳,怎么会吐出这么美的珍珠来?
  白士杰拿起江舟君的手,把珍珠链绕成一团放在他的手背上,让他感受感受这珍珠的品质。
  “一共六十二颗。”
  “很像是胡人女子的戴法,得缠成两圈才戴得稳。要是就这样挂一圈在脖子上倒像是中原出家人的习惯,不过现今的世俗却不允许这样做了。这样看来,是先朝的遗物无余了,最大可能是后周时期的吧。”白士杰在思索着,他很习惯看到一件美好的事物就推究它的背景。
  “人家正盯着你呢,快去还给人家吧!”江舟君催促道。
  梁云飞几乎是想把白士杰推进深水潭里去,这个人,似乎总是向他炫耀着一些他所不能容忍的东西,一举一动都像是刻意针对他而为,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他的底线。梁云飞把蟠桃盒子收进自己怀中,他只穿着一件单衣,所以他把腰带又重新地系紧了些。
  接过白士杰还给他的珍珠链,为了补偿自己昨晚的一时冲动所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为了自己现在心里还有的愧疚,梁云飞拿出宝剑将链绳给割断了,把珠子一颗一颗地分给大家,分完了每个人后他把剩下的八颗都送给了艄公,弥补他的那艘船的损失。那些人没有找到其他的财宝,得到了一颗珠子也是非常高兴的,他们称赞梁云飞说:
  “梁公子,这次的行船您的决定果然对的,看,要不是您我们还发现不了这里是块宝地里面有宝物呢!”
  “梁公子您真是个慷慨的好人,谢谢您了!”
  “这珠子肯定能换的不少钱,梁公子,您还真是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啊!”
  “……”
  大家都交口称赞梁云飞,脸上都是欣喜的脸色,有些人还是不放弃地进洞里面找寻,这时外面下的是毛毛雨,艄公得到珍珠虽是很激动,可他的心里面还是那艘楼船比这珍珠值钱得多,因此他急着坐上货船想去看个究竟。梁云飞虽然得到了大家的夸奖,表面上一副高兴的神情,实际的心里面并不怎么愉快,他也坐上了货船,他有些暴躁,他不离开的话他会爆发的。
  在过那一片假常春藤的时候,梁云飞割了一根藤条下来,和他推断的一模一样,看来应该是不久前才挂上去的,但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他发现了这个宝物,却不知道那些想要得到这个宝物的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反正他把那条珍珠送人了,要害命也不会选择他吧。至于这个宝盒,他是收为己有了,这宝盒这么精致,放在哪个朝代都是不可多得的珍稀宝贝,他可不能让别人得利。这么想着,货船就驶到了巨石边,艄公见此情景欣慰地舒展开眉毛,谢天谢地地按着胸口。
  楼船上的楼本来是有两层,现在最上面的一层是被雷劈中起火了,但是只劈中了一层楼,那火烧到的没多少,焦了一个窗户而已。艉楼甲板上果然被昨晚掉下的石头砸出了一个大洞,不过被二层甲板挡住了,否则船底板也被砸穿了这船早就沉没江底了。尾舷上被从上面流下的大水夹杂的竹筏撞出了一个大缺口,不过是朝上撞的,所以水并没能流进去,只是雨水进去了不少。整艘船虽然说外形残缺,但还是能开动的,回去重新修补就行了。
  艄公在楼船上蹒跚着脚步检查着被毁坏了多少,看到毁坏的程度不大他还是很开心的,船的骨架还在,刚才梁云飞给的钱也足够他拿来重新造几层楼的了。
  这船还能行驶,这里的人回去不是问题了。梁云飞靠着船栏杆看着还有些激腾的江水,江水里还是很浑浊,里面有很多的杂物,这水平静了很多,不似昨晚凶猛的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那么恐怖。货船去接载他们这楼船的水手过来了,等人齐了就该开船上路了。
  这条路过去周围都是高山,他们得快速地开回扬州,这船里的食物全都要不得了,被江水污染过,吃不了了,只能饿着肚子上路。
  艄公和船夫高兴地握手而别,水手们也都称兄道弟地说着些改日再见的话。
  梁云飞没有回头看巨石后面,他需要冷静,他每一次都能这样地淡定镇静,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呢?船开了,梁云飞遏制着自己想要回头的冲动,他走到船头,双手紧抓着栏杆,嘴唇紧抿着,细雨还在丝丝下着,他没有戴斗笠,夹带着雨丝的瑟瑟的凉风吹在他的脸上,头发湿了贴着脸,雨一丝一线把他的脸清洗干净,几天时间,他的脸部线条变得更加分明了,看起来冷峻坚毅,成熟了不少。
  船缓缓向前驶着,开向那曲折萦绕的山河中,在错综复杂的地形中穿梭着,渐渐看不见了。
  “这梁公子还真是大方,自己一颗珍珠都不要全都送给别人了,他是怎么想的啊,要是拿回去在自己的玉器铺出售肯定赚个盆体满钵,你说他到底是想干嘛啊?”
  “他家里那么有钱他还在意这点小钱?我看肯定是想借这个机会打响梁氏玉器铺的名声,你想他新当家的能不先让自己出名好令别人信服他吗?”
  “他新当家?那他爹呢?”
  “前几个月就去世了,得病死的,看起来还是挺健康的没想到挡不住这些传染瘟病一下子就挂掉了,有点挺可惜的!”
  江舟君他们打舱里过,听到准备摇橹的水手们在窃窃私语,他心中不由得惊了一惊,梁爹去世了?怎么会这么地突然?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那梁云飞呢?他怎么办?整个梁府现在就都归他管了,他怎么还有时间跑出来?连一个仆从都不带在身边。
  江舟君的心思又被他们的话搅乱了,他怎么还在关心他的事,既然决定断绝关系了就不要再这样地为别人忧这忧那的,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江舟君进了卧室内,躺在白士杰睡的美人榻上,打开窗,让风吹进来,心思飘忽地注视着外面的风景。
  白士杰拿几个大饼进来,放在美人榻前头的桌子上,把凉被盖在江舟君的身上,也不说什么,自己拿了一个就开吃。他坐在床上,把那块雕了一半的和田玉放在跟前揣摩,偶尔抬头看看江舟君。回去后就难有机会和他见面了,想到这,他的心里面有些堵,就算是陪在他的身边也能令他心里面安适些。
  也许时间会把他的这种情感消磨掉,慢慢褪色,到那时候,或许他就能以正常的态度来对待江舟君,可是,他似乎并不想抛却这种噬人心骨的游走在现实与梦幻中的伤感的爱恋,他是上瘾了,有些疯狂地迷恋着江舟君身上的苦药味,他自己配的药,反而是自己吸收了药材中的全部苦味,个中滋味,苦乐自知。
  ·
  李楚儿看着梁云飞苍白中带不正常的潮红的脸色,担心地说道:“云飞,你的脸色这么差,还是请个郎中来瞧瞧好了。朱叶,快去外面找个郎中来!”
  朱叶出门去了。梁云飞坐在餐桌上喂小沐阳吃东西。小沐阳一岁半了,可以吐出含糊不清的个别字来表达自己的意愿了,他想吃肉的时候就伸出短小的食指指着菜说道:“肉肉!肉肉!”他可以勉强地站起来走几步路了,但大多数时候还是爬着的。
  梁云飞精神有些不济,但他不当回事,这应该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
  他回来两天了,今天是中秋节,他特地下厨做了些菜和李楚儿娘两吃,桌边还盛着一碗是梁爹的饭。和小沐阳在一起时梁云飞的脸上才有些喜色,因此李楚儿常把小沐阳给梁云飞带。
  吃毕饭后,厨娘才收拾好餐具,请的郎中就过来了,这个老郎中替他诊了脉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低烧,吃几副药再注意休息好,放松心情就行了。李楚儿听了郎中的话,让人照着药单去抓药,然后付了钱打发他出去了。她问梁云飞:“你把这大部分的家业都卖了,接下来你是怎么打算?”
  这顿饭是这阵子来吃的最饱的一次,饱的有些撑了。梁云飞抱着小沐阳走出大厅,李楚儿跟在后面,他们顺着这半环状的小石路走,梁云飞不希望她插手自己的事,便说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一个女人家还是不要管这些事的好。”
  这中午的阳光很是灿烂,到处都被阳光晒得发亮,梁云飞走到了凉亭里,缠绕在凉亭四边搭起的栏杆架上的葡萄都已经熟了,碧青如翡翠的,紫黑如黑玛瑙的,一簇簇,一串串的倒垂在葡萄藤上,漂亮诱人极了。
  他把小沐阳放到地上,任凭小沐阳爬过去乱扯葡萄叶乱摘葡萄,他自己也摘下了一青一紫的两大串葡萄,走到太湖石砌成的假山上,用从假山上流出来的泉水洗干净,再走回凉亭里,把葡萄放在果盘上,请李楚儿吃。                    
作者有话要说:  

  ☆、劝说

  
  吃毕饭后,厨娘才收拾好餐具,请的郎中就过来了,这个老郎中替他诊了脉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低烧,吃几副药再注意休息好,放松心情就行了。
  李楚儿听了郎中的话,让人照着药单去抓药,然后付了钱打发他出去了。她问梁云飞:“你把这大部分的家业都卖了,接下来你是怎么打算?”
  这顿饭是这阵子来吃的最饱的一次,饱的有些撑了。梁云飞抱着小沐阳走出大厅,李楚儿跟在后面,他们顺着这半环状的小石路走,梁云飞不希望她插手自己的事,便说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一个女人家还是不要管这些事的好。”
  这中午的阳光很是灿烂,到处都被阳光晒得发亮,梁云飞走到了凉亭里,缠绕在凉亭四边搭起的栏杆架上的葡萄都已经熟了,碧青如翡翠的,紫黑如黑玛瑙的,一簇簇,一串串的倒垂在葡萄藤上,漂亮诱人极了。
  他把小沐阳放到地上,任凭小沐阳爬过去乱扯葡萄叶乱摘葡萄,他自己也摘下了一青一紫的两大串葡萄,走到太湖石砌成的假山上,用从假山上流出来的泉水洗干净,再走回凉亭里,把葡萄放在果盘上,请李楚儿吃。
  阳光透过葡萄藤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小沐阳浑身被那光斑笼罩着,他的手伸到葡萄上,他力气小,摘不了一整串的葡萄,手上只抓到了几粒绿色的小葡萄,他还是很开心地就往嘴里送,两颗门牙长出来了,磕到了自己的手,葡萄被他握在手中,放不进去。他便用另一只手拿着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终于吃到了这个辛苦摘来的东西,他一个劲儿地坐在地上乐的直发笑,双腿乱蹬着。
  两人也被小沐阳可爱的举动逗笑了,李楚儿笑着看了小沐阳一会儿,说道:“云飞也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吧,你也到了年龄了,该是找个好人家的女子来照顾你了。”
  梁云飞的笑容消失了,几只鸟雀飞到葡萄架上偷啄了几颗葡萄又迅速地飞走,好像是有些厌恶地,他说道:“白事才办完就办红事,这是要闹哪样?也算是传统的殷实人家了,连点世俗的规矩都不懂!”
  还是炎热的夏天时,李楚儿身上只穿了一件湖青色绉纱裙,内穿粉色的抹胸,手臂上挽一条湖青色拖带,微风吹来,她的裙裾和拖带随风飘起,衬显得她的身子更加瘦弱。
  梁云飞看见这一幕,心上有些怜悯,责怪自己说话太重,便换个轻缓的语气说道:“这事也不用这么急,来日方长,等我先把这个梁府当家坐稳再说吧。”
  知道他性子急,李楚儿也不计较他的话,这事是梁爹在世时的担忧,作为他的后娘,现在的梁云飞变得颓废了,她就必须得让梁云飞振作起来,把梁家的主人当好,而不是整天沉溺于那些不切实际的情爱中。
  作为一个男人,得有魄力和胆识,现在的他虽然身体上是成熟了,心理却还处在幼稚的阶段中,无论如何,他需要成长,能使他迅速成长的,莫过于有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在旁辅助他,还有一个小生命,家庭的责任感,会令一个男人在身心上脱胎换骨,摆脱掉小男孩的青涩,变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李楚儿淡淡地笑着,她温柔地说道:“这话你爹时常挂在嘴边,虽然我嫁进梁家的时间不长,但我作为你的后娘还是有义务关心你的婚姻大事的,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还关乎我和小沐阳娘两以后的处境,我不得不这样劝你。你有妻子帮忙打理内务,自己身上的担子也轻松些。这些日子看你总是一副意志消沉的样子,我这个后娘心里也不好过。”李楚儿说完,看了看梁云飞,把目光投向那边的果树,黄澄澄的橘子,半黄的石榴,褐黄色的沙梨,鲜红的山楂,绿的黄的叶子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
  梁云飞看着她适然的样子,觉得她的整个人像是脱去了那份妖冶,身上多了一些沉稳和贤惠,女人的容貌气质每天总会有些变化,也许是妆容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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