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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宠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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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太监给周昂月仔仔细细洗了一遍身子。那地方更是洗了三遍。然后在那小洞穴中涂满参入香料的猪油,亲自凑过去闻了又闻。直到没有一丝臭味并散发淡淡幽香他才满意的抬头。庞太监闻完了周昂月后身,又将他翻过来闻前身。把周昂月全身闻了个遍。闻完了他啧啧称赞:“周侍郎通体清香,看来连香粉也不用涂了。”他又捉住落在周昂月脸颊边的一缕秀发,捏在手里细细的琢磨,最后笑道:“不过,还是给周侍郎的头发上涂点玫瑰花油吧。”
庞太监话音刚落,他手下两个小太监立即凑过来。一个拿梳子,另一个拿着白瓷净瓶。一个涂油,一个梳头。半柱香的时间便把周昂月满头秀发梳得光滑流彩,黑瀑一般垂在脑后。
收拾停当,周昂月换上一身淡紫色的纱衣,秀发亦用同色系的发带绑住。看上去如同出水芙蓉,漂亮得像天上的仙子。令阅人无数的庞太监极为满意。
当晚,周昂月被送到华阳宫皇帝的寝殿等待新皇帝李暄宇。
………
一更天了。
干净漂亮的周昂月安静的等在李暄宇的寝殿中,他对时辰极为明感。随时都能准确的报出现在的时辰。他知道李暄宇一般会在御书房待到二更才会回来休息。
还有一个时辰,不如耐心等吧。
周昂月安抚着自己那颗兴奋而慌乱的心。自从踏进华阳宫,心情就忐忑不安。三年前十四岁的他并不明白什么是侍寝。现在他长大了,明白了什么是权势的庄严,同样明白了有机会为皇帝侍寝代表着什么。新皇帝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一想起那张月色下苍白英俊的容颜,只感到心中丝丝甜腻。被那个人抱在怀中的感觉是怎样的?他心中充满了紧张和隐隐的期待。
寝殿的宫门豁然打开。李暄宇身着月白色鎏金长袍,腰系玉带,头戴金冠。笑意盈盈向他走来:“周昂月,又见面了。”周昂月微微一怔,赶紧跪下磕头道:“小人有眼无珠,请陛下赐罪。”虽然早已猜中,但样子还是要做。李暄宇大步流星上前扶起周昂月,顺手将他纤细的腰肢搂在怀中,暧昧笑道:“当日你不认得我,赐什么罪。”周昂月紧张得全身颤抖,不敢抬眼看李暄宇的脸。他将头埋得越来越低,声如蚊音般道:“陛下,陛下,您要做什么……”
“呵呵,不知道?难不成庞公公没告诉你么?”李暄宇的口气突然变得冷厉无情,扣着周昂月腰肢的手也发劲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向龙床。周昂月惊讶于李暄宇的嬗变,目光错愕的望着青年皇帝,一脸不敢相信。
李暄宇将周昂月扔到龙床上,一把扯开了他上衣。周昂月白玉般的身子呈现眼前。少年的线条近乎完美,纤长的脖颈连着秀颀的锁骨。两颗粉红的樱桃在寒风的扫抚下高高立起,颤抖着微微抬起。配上那精致的容颜,惊恐愕然的神态。
看着这少年惊惧的表情,李暄宇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只觉血一股脑的冲上头来,恨不得把眼前美景生吞活剥。这厢只顾欣赏着面前晶莹美丽的胴体,耳边突然传来轻轻的抽泣声。他这才注意到身下人绝艳的面上一片盈光,竟是落泪了。
水晶般的泪珠从那双如水纯净的眼中流出,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落入垂在枕边的秀发中。李暄宇最喜欢周昂月的鼻梁。既高又挺,准头圆润的精巧如画的小鼻子。尤其从侧面看像小山一般,漂亮极了。
周昂月正是雌雄莫辩的年纪。这一哭可就更惹人怜惜。李暄宇本也没想到男人哭起来也能叫做梨花带雨。不由得赞道:“真漂亮。”忍不住将周昂月的全身扒个精光,看着眼前一副近乎完美的少男的胴体,感叹不已。李暄宇挪动了一□子,想覆到周昂月身上。不经意却发现自己身下已经如此火热,稍稍挪动就令他的神经紧绷。
“陛下,我,我害怕……”周昂月哭的迷迷糊糊间感到李暄宇正在抚摸他的身体,并且越来越往下。李暄宇唇角笑意邪魅:“周昂月,你还记得那日假山石后玫瑰花下那两人做的什么事?”说罢脱去衣服,露出一身结实坚韧的肌肉。他的身材匀称,全身古铜色完美的皮肤。只有脸苍白中透出了晕红。
周昂月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对自己产生出一股厌恶之意。因为他竟然渴望被这具美丽的身体占有。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看着李暄宇慢慢覆上自己的身体,看着他亲吻着自己的颈项和锁骨。周昂月被自己的感觉吓住,只觉自己下[贱无耻。可不但无法将李暄宇从身上推开,反而渴望他给予更多的爱抚。李暄宇吻着周昂月的躯体,他感到周昂月也有了反应。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少年的身体。那猪油还有生牛肉的作用发挥出来,令李暄宇进入得非常顺利。顺势趴在少年身上,不经意间闻到他头发上的玫瑰花香。
“周昂月,你真是用心啊。”李暄宇猛烈的活动起腰部。他的动作粗鲁,不管不顾的在少年的身体里驰骋。周昂月虽有经验,但真正尝试欢[爱这还是第一次。可李暄宇久经情场,才不管他能否承受,只把他往死里去做。
那周昂月受到如此猛攻,甚么感觉都飞到九霄云外。他只感到身体剧痛,不由自主的随着李暄宇晃动。不敢喊叫,只咬碎了红唇说不出一个疼字。这样做了会,李暄宇又将周昂月翻过来,再次贯穿了他。
刚才还有一个温热的身体压着自己,现在突然跪趴在龙床上。身体的温度骤然下降,周昂月不禁浑身一紧,马上惹得身上的李暄宇叫起来。“你夹得我好疼……快放松……周昂月!”蹙了蹙眉,但仍没有停下动作。此时这周昂月比起刚才别有一番风味。他妩媚迎合,更加刺激了李暄宇的神经。
终于做完周昂月正趴在李暄宇身边喘气。刚才他手臂撑着身体太久,这会儿手腕酸疼,根本爬不起来。这时李暄宇突然抬起一脚,将刚刚临幸的少年踢下龙床。
“周昂月,今天你伺候的朕很舒服。朕不会亏待你。”李暄宇悠悠然说完这一句,拉上被子半盖在自己身上。他斜目瞟了眼跌坐地上惊惧不已的少年,不屑的吩咐道:“来人,把周侍郎带下去吧。”皇帝话音未落,元太监庞太监立即进来。元太监手里拿着一件墨色宫衣,匆匆裹上周昂月。庞太监帮着扶起来,两人迅速将他带离华阳宫。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解锁,所以看文的盆友可以不用留邮箱了呃。这章素河蟹版的呃 = =!
☆、第三章 几回花下坐吹箫'修完'
周昂月被两个太监架出来,未出华阳宫就忍不住失声痛哭。等塞进轿子更是哭得泣不成声。元太监催着轿子快走,庞太监隔着轿帘不停的劝。
“周侍官啊,陛下就是这个脾气。每个娘娘都给这么踢下来过,唯独容贵人侥幸了一次。”
“周侍官啊,奴才不就是供主子开心的么。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听老奴的话,留着力气将来好好伺候陛下。”
“周侍官啊……”庞太监喋喋不休,可轿子里的周昂月一句也听不进去。等回到他的侍卫房,泪也流干了,只剩下轻轻的抽气。
庞太监交代了元太监几句,又回头看了眼哭得浑身无力的周昂月。“哎,就先去那吧。”庞太监叹了口气,转身带着轿子离去。元太监架着几乎走不动的周昂月绕过了他原先居住的房间,来到一处稍微偏僻的房间。
“这是庞公公特意给您安排的地方,就您一个人住。清净。”元太监将周昂月架到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周昂月泪痕满面,目光呆滞,似乎不能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单薄的宫衣下他白玉般的身子若隐若现,光滑的肌肤上的点点红痕艳若桃花。
“周侍官,我帮你烧桶水洗洗吧?”元太监小心的问。
周昂月眉眼动了动,似乎从遥远的地方将目光调到元太监脸上,半响才缓缓开口道:“多谢你了,元公公。”
“好,好,你先躺着。有什么话洗完了再说。”元太监扶着周昂月躺下,没想到刚躺下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顺着眼角一直流到枕上,染湿了铜钱大的一块。
元太监抬起袖子给周昂月擦擦泪,安慰道:“周侍官,您先忍一忍吧。”
周昂月哭着哭着睡着了,睡着了又哭醒了。醒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澡盆里,热水舒服的包围了他全身。白雾般的蒸汽熏得他看不清楚。
元太监正撸着袖子给他擦背。
“周侍官,您好点了吗?”元太监有绵软温和的声音依依袅袅的传来。
周昂月没有答话。只听元太监接着说道:“我知道您哭什么。可陛下的心思谁敢琢磨!?他把你踢下床就踢下床吧。您还是听庞公公的话,留着力气将来还要接着伺候。”
“我再也不伺候他了。”周昂月哭得嗓子有点哑,语气却很坚定。
“周侍官啊,您就别较真了。您能拧得过陛下么?”元太监劝道。
周昂月也知道元太监说的对。侍寝之前也做足了思想准备,可没想到这一脚就把之前的柔情蜜意踢个精光。忍不住悲声道:“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他,他还那么对我?”元太监满不在乎:“刚才庞公公不都说了嘛。不光是您,哪一位娘娘都是伺候完了这么给踢下龙床。除了有一次容贵人侥幸,是自己走下龙床的。”
“陛下心里扭曲么?”周昂月心里带着气,忍不住说了一句不敬的话。
元太监知他此时心情,也不见怪,反劝道:“周侍官,我只同您说一句话。”
周昂月道:“公公请说。”
“对待帝王,既不能真,也不能假。您这么聪明,还能不明白这道理?” 元太监的声音突兀的沉重起来。
周昂月听出他话里意思,亦是凝重的点了点头。暗骂自己太过轻狂在人前失了态。想到自己对李暄宇的那点心思,只觉万分可笑。自嘲道:“昂月傻得可以。多谢公公提点了。” 忆起昔日读过的一句诗: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此时思忖,才觉出苦楚。
………
周昂月侍寝过后在宫中灼灼的红了起来。不仅享受单独居住一间侍卫房的待遇,而且他的顶头上司还特意批给他半个月休假。遇见平日里不怎么熟悉的人也热情洋溢的跟他打招呼,甚至还有人送他小礼物表示亲近。
表面上大家都对周昂月毕恭毕敬的,背后里的态度才叫人各有异。有看好他的,说他少年有为,前途无量。有看不好他的,说他狡滑□,死路一条。周昂月只当这是皇帝对自己一时兴趣,或许还能借此机会升个官做。满抱着希望,对这些流言蜚语也就忍忍过去。
这日他正往住处走来,不想房门前早有人侯着。
“周侍官,我有要紧话同你说。”一个陌生的宫女紧张的从房后探出头来,左右瞧见没人才敢出来。
周昂月微微挑眉,将信将疑的看着宫女没有做声。
那宫女见周昂月很不相信自己的样子,拧紧了眉头左右看看,拉住他悄声道:“我是容贵人身边的丫鬟云翠。我听说您的事我们贵人告诉了皇后。皇后非常生气,联合了后宫的娘娘们要铲除您。您可要当心呐!”
周昂月心里一惊,吓得手指都开始抖。他强忍着恐惧,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昂月无意与皇后娘娘和容贵人为敌,娘娘们为何要除掉我?”
云翠冷笑道:“周侍官,这还不是明摆着么。多年来皇后娘娘和我们贵人独霸君恩,这一朝被你抢了去,还不就成了娘娘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周昂月心中明了点头拱手道:“多谢云翠姑娘提醒,昂月知道了。”洁白匀停的面上有些发青。
云翠作个揖道:“周侍官,只要您愿意给我财物,我就能为您及时提供我们贵人的消息。怎么样,和我做个交易吧?”
周昂月苦笑:“可是昂月手中没有财物,云翠姑娘看错我了。”
云翠道:“好吧,我不能多耽。周侍官,等你想通了我再来找你。”她怕人看见,说不到两句便走了。
周昂月转身回房,坐在凳上定定神,喝了两口茶壶里昨夜剩下的凉茶。
这皇宫。权力地位角逐的战场。它像一把双刃剑。有人持剑在手,疯狂凶残的砍杀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排除异己,结党营私,最终达到无上的地位。有人被剑砍,可能受了小伤血流不止的退出战斗。也可能体无完肤,身心俱裂,片甲不留甚至悄无声息的从这世上消失。
想自己已经给当今皇帝侍过寝,等同是一只脚踏进了后宫,另一只脚踏进了权利的中心。唯一的武器就是皇帝的垂爱。一旦失去君恩,无能的自己马上变成众矢之的。这架巨大的国家机器运转的每个瞬间,都是用生命的威胁作为代价。
周昂月轻叹口气,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冰冷冷的。果然是: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思来想去竟是大不该月下偶遇。可惜现在后悔早就晚了。
“周侍官,请您出来接旨吧。”房门外传来元太监尖细绵软的声音。
周昂月回了回神,抖衣走了出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侍周笑庭,秉公职守,敬岗爱业。朕爱其才华,封周笑庭为文学院成儒学士,钦赐。”元太监念完圣旨对跪在地下的周昂月道:“周侍官,恭喜您了。您接旨吧。”周昂月想起侍寝那晚李暄宇曾跟他说过不会亏待他,果然君无戏言。他垂着的面上浮起细若柳丝的苦笑,高举双手道:“臣周笑庭,接旨。陛下万岁,万万岁。”
元太监笑眯眯将金布圣旨送到周昂月手上,手顺拉他起来:“周学士,陛下特意嘱咐您不用去文学院。从明日起,您就在御书房听差。”周昂月点点头,也不知该喜该悲。
元太监还想跟周昂月说什么。但左右有随行的小太监难保没有谁的眼线。他偏着头,慢条斯理道:“周学士,陛下还吩咐些话,让奴才跟您一个人说。”周昂月会意一笑道:“那就请公公屋中慢聊。”伸出手,做出请的手势。元太监横了左右一眼,迈着方步跟周昂月进屋去了。
………
周昂月沉默不语的给元太监倒着热茶。元太监却笑得一脸喜色,见茶倒好了,也不等周昂月给他端过来连忙伸手过去接:“劳烦周学士。劳烦周学士。”
“还请元公公将陛下的吩咐告诉我。”周昂月本不想问,可元太监进屋来半天也不言语。他只好无奈的开口。想来那色皇帝的吩咐也不是什么好事。
元太监抬袖擦了擦嘴边的茶水,轻佻的笑道:“哎呦,周学士。您千万别怪我。陛下没有话特意吩咐您,是我想跟您说几句话才故意那么一说。身边人多眼杂,您说我不说个瞎话行么?”
周昂月浅笑着摇摇头:“公公有什么话,在下洗耳恭听。”
元太监抿了口茶道,凑到周昂月耳边压低嗓音道:“您这一去,就是跟后宫沾上边了。这后宫,那是比朝廷更乱的地方。您可要……”
“当心。”周昂月淡淡的开口,这话不必说他也知道。
元太监眯起眼睛,笑得有些难看:“当心容贵人。别看她仅仅是一个从五品,可背景深着呐。”
周昂月微微蹙起秀眉,也压低嗓音道:“请公公明示。”
“当今的国母皇后,就是这位贵人的亲姑妈!”元太监表情庄严中又带着诙谐。他说的严重,可看眼神又像在开玩笑。周昂月不解的盯着他,只见元太监话说到此站起身一拱手大声道:“陛下的吩咐周学士可要记清了呀!不送了,不送了。”
周昂月唯有点头笑道:“公公慢走。”
“对了,”元公公走到门口又去而复返微微颔首道:“今夜陛下还要招您侍寝,您早些准备准备。庞公公是动不得您身子了。”他声音尖细绵软,这时候又刻意放的柔情入骨。令周昂月立即想到了那晚假山石后玫瑰花下。表情倏的不自然起来。
☆、第四章 几回花下坐吹箫'修完'
这第二次侍寝,倒是新皇帝李暄宇在华阳宫等着周昂月。
庞公公日入时分带着轿子殷勤来接。
此时的周昂月早已给自己清洗收拾干净,换上新皇帝差人送来的纯白色纱衣。清冷绝丽的面容在暮色霞光的余晖下结合了昏黄的色彩。他虽不施粉黛,却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丽。清水一般的眼,睫羽如扇,高挺秀美的小鼻子,红润如樱的唇。
这样的周昂月安静的出现在李暄宇面前时,年轻的皇帝不由得轻轻吸了口气。虽然早有肌肤之亲,但还是不得不赞叹他——真是一个漂亮的男子啊。
周昂月美艳的唇轻轻勾起,沉静如水的眸子凝望着皇帝。
“过来。”李暄宇拍了拍身旁的案桌。
周昂月听话的迈着轻灵的步伐走到李暄宇身旁,刚要拜倒下去却被一双温柔的手扶起双肩。紧接着,那有力的臂膀将他身子轻轻托起放到了桌面上。
“让朕好好看看你。”李暄宇痴迷的望着这张精致的脸:“真是难得的美貌少年啊。”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周昂月的粉腮,抿起唇角偷偷的笑。似乎还轻轻说了一句:“难怪父皇会喜欢。”
皇帝提及自己与先皇之时,周昂月心中惶恐不安,垂头不敢看他。
“上次你哭了?”李暄宇捏起周昂月尖巧的下巴,强迫他清水般的眼睛看向自己。
周昂月只得望着年轻帝王英俊的脸庞连同他那黑如夜空般的眸子,只道得声臣下面话就湮没在李暄宇略显冰冷的唇上。他吻得清浅而恬淡,只是轻啄了一瞬。青年皇帝暧昧的贴着周昂月的耳朵,声音蛊惑而迷媚:“文学院成儒学士可还满意?朕说过,不会亏待你。”周昂月水一般清沉得眸子闪出悸动的光彩。脸颊一点一滴的红润起来,渐如秋日枫叶般火热得烫人。
李暄宇的眼中倏忽划过一瞬凄冷的哀伤。那悲色似血,朦胧如晨雾却又渐渐清晰。李暄宇的眼分毫不差的描下了他母亲的一双凤目,细长而上翘,像似凤凰展翅。但眯起眼来却变成一条细细的缝隙,什么神色也敛在那深邃的黑中。
周昂月没有忽略李暄宇这一霎时的眼色变化,绯红的脸色遽然变得雪白:“陛下,臣恐慌万分。”
李暄宇变脸般瞬间恢复原状。他低头浅笑,掩饰内心的不安。可惜有些东西一旦埋在心里,便会生根发芽。风雨过后,或许枯萎而死,或许历久弥坚。
两人未再多话。红鸾帐内,情意缱绻。这夜温润绵长。周昂月雨露润泽的身躯婉转承欢。李暄宇在没有给他点滴的疼痛,他像情人一般轻轻的爱抚,如同抚摸着一件昂贵的珍珠。亲吻着他的颈项和锁骨,有时也用牙齿细细的咬,咬出一小撮红痕。李暄宇喜欢周昂月没有白璧无瑕的身子,每一处都要亲自品尝,连同那弱弱的花芽和后的菊花。
李暄宇温柔进入,周昂月婉转承欢。
那酥麻快感自然而然的从身体深处扩散开来,逐渐湮没了两人的意识。只感到身心为之愉悦,灵魂都在颤抖。
“你怎么又落泪了?不要哭!以后都不要哭。”耳边炙热的气息,李暄宇的话听上去朦胧不清。周昂月的眼也迷蒙了,似乎李暄宇温暖的手捧起自己光滑的背脊,绸缎般的长发流落到脸颊,那样的柔滑。可他只吻自己的额头,吻眼角,吻鼻尖,却没有吻嘴唇。
身体的重量压上来,深入到难以想象的位置。李暄宇动作猛烈。他一手扶着那纤细乱摆的腰肢,一手握住他细白的小手。两人缠绕的如此紧密,有规律的沉浮,鸾凤和鸣,鱼水同欢。
窗外风动影摇,拨开流云,月华倾泻。落下一地清白。
龙床上两条身影纠缠相交。随着一声低吟李暄宇泄了出来,他抱住周昂月的手臂因激动而簌簌颤抖,将身体的精华尽数灌入了少年的深处。
酥麻的余韵零零落落的在体内游走,周昂月直感到一阵晕眩。再睁开眼却望见青年帝王黑夜般的眼中浅淡的哀愁和绝望,以及隐隐的怒意。
李暄宇倏地从周昂月的身体里出来,甚至厌恶的看了刚刚被自己临幸的少年一眼。抬起一脚,毫不留情的将他再一次踢下床去。“来人,”皇帝拉上被子,闭着眼睛吩咐道。
从门外进来两个太监。一个是小元子,另一个比小元子年轻的周昂月没见过。
“将周学士带到偏殿休息。”李暄宇背过身去,声音闷闷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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