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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乐生前之周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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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害我,只是想恫吓其他入侵者而已。”
  众人听了他这番话,也稍稍松了口气,便不再拖延时间,向著这座凌虚黄泉迈开了脚步。
  
  地图上所画的只是这座山林的略图,我们谁也不知道玉玺的具体所在,只知道它就在这一整座山林里。
  楚霏微领头带著我们走进山林,他也只是随便找了个方向,慢慢向前探路,我们都在跟著他碰运气。
  山林里四面都是树,树高参天,遮天蔽日,即使今天的阳光充足,山林里始终是阴冷的。我们没走多远,忽然间,刮起了一阵风,风声回荡在山林里,仿佛野兽的嘶鸣。
  我倒抽一口凉气,停住脚,迟疑道:“我总觉得我们好像走错了方向,还是退回去看看吧?”
  “来不及了。”朔方流回头看著来时的路。
  我们四人也纷纷回过头去,只见小道两边的树木正在自动聚拢,一瞬间便断绝了退路。
  “太邪门了!这些树难道都是活的?还是我眼花了?”温春子边说边使劲擦了擦眼睛。
  周睿道:“你没有眼花,我们也都看见了。”
  楚霏微歉然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朔方流忽然又道:“看来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他话音才落,只见前方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似轻烟一般,随著这阵劲风飞快向我们扑了过来,扑在我们的脸上、身上,凉丝丝的。
  我抖了一抖,抱著胳膊,问道:“这雾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没有人回答,他们脸上的表情和我一样茫然。
  正当此时,无数股浓稠的白雾凭空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仿佛决堤的洪水,来势汹汹。
  朔方流大声道:“快到树上去!”说著,他已飞身掠上树枝。
  我们几个随即反应过来,飞身而起,掠向附近的几株大树,脚尖轻踏树干,旋身落在几根较为粗壮的树枝上。
  我们惊魂未定时,地面已被雾水占据。滚滚白雾,翻腾激越,恰似一条湍急的河流。
  我看著眼前的奇景,恍然大悟,道:“我算是知道这里为什麽叫凌虚黄泉了!我们莫不是真的走上了黄泉不归路?”
  朔方流沈吟道:“我听说古时有种潜影阵法,专以制造幻象,迷惑敌人,可没想到幻象也能如此真实。”
  楚霏微寻思片刻,道:“爷爷最喜欢研究五行八卦,我小时候常常看到他在园子里摆弄一些小石头,他可以用那些不起眼的小石头摆出各类阵形。”他说著,转头四顾,“莫非这一整座山林就是一个巨大的迷阵?”
  周睿道:“那你爷爷有没有教过你如何破解这些阵法?”
  楚霏微垂头丧气地道:“他是想教我,可是我对五行八卦不感兴趣,从来也不肯学。”
  温春子笑道:“你不必自责,我们是依靠著你的地图才找到这里来的,现在轮到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了。”他一面说,一面掠到高处的枝梢上,“这地方既然叫凌虚黄泉,那麽会不会也有一条奈何桥呢?”
  我笑道:“这倒有意思,说不定过了那座奈何桥,就会有另一番天地。”
  朔方流道:“风停了,我们继续向前探路吧。”
  
  风虽然停了,但树下的白雾还没有散,我们下不了树,只得从一根树枝飞跃到另一根树枝上。他们几个轻功了得,在枝梢间起起落落,大气也不喘一下。我就差得远了,不但很快便被他们甩下,并且越甩越远。我勉强追赶他们一阵,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信弘。”周睿见我落单,立马掉头赶了回来。
  他轻飘飘地落在我所在的树枝上,背过身,微微弯下腰,道:“快上来吧,我背你。”
  这情景似曾相识,我愣了一下,恍然忆起当年我也是这样背著他走出那个阴暗的地窖。一晃四年过去,那个曾经瘦小的身躯何时已变得如此修长?
  我笑著摇了摇头,眼眶竟有些酸涩。
  他回过头来,看著我:“怎麽了?”
  我扶额叹了口气,玩笑道:“我若是要你来背,不如拿根绳子在这棵树上吊死算了。”
  这时,楚霏微、朔方流和温春子也赶了过来。
  温春子听见我说的玩笑话,便也打趣道:“你个人的面子事小,我们大家赶路要紧,你就从了周睿吧。”
  我不搭理他,径自掠到前方的树枝上,转回头道:“我歇够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周睿又跟了过来,牵住我的手:“让我拉著你吧,你也可以省点力气。”
  “还有我。”楚霏微也跳到我们这根树枝上,牵住我的另一只手,“两人拉总比一个人拉轻松得多,也快得多。”
  我正叹气,不料脚下的树枝已承受不了我们三个人的重量,“喀嚓”一声即将断裂,楚霏微和周睿旋即拉起我,飞身掠到前方的粗枝上。
  朔方流冷著脸,道:“这里没有食物,到晚上也没有落脚的地方,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出路,不然只能困死在这里。”
  “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我主动握紧周睿和楚霏微的手,“有劳二位。”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一更。




☆、第二十一回

  太阳落山之後,山林里更加阴冷,我们在偌大的林子里兜兜转转,辛苦了大半天,仍未逃出迷阵。任凭他们几个的轻功再怎麽高强,也受不住这种劳累。
  “我……我不行了……”温春子停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扶著树干直喘气。
  “看来我们非得在这里过夜了。”楚霏微也累得不行了,松开了我的手,独自跃到附近的大树上,靠著树干坐下来,脸上的纱巾已被汗水湿透。
  我和周睿落在同一棵树上,抱著树干歇气。
  朔方流似乎并不是很累,但见我们停下来,他也停了下来。
  这时,林子上空陡然响起一阵闷雷,闪电直劈而下,远处的大树不幸被闪电劈中,火花闪耀,大雨倾盆而下。
  雨滴穿过枝叶间的空隙,不久便将我们几个淋成了落汤鸡。
  我打了个喷嚏,倚住树干坐下来:“所谓祸不单行,就是这个样子了。”
  温春子抱著胳膊,笑道:“好在我们没被雷电劈中,知足吧。”
  “这都下雨了,树下的白雾怎麽还不散?”楚霏微索性将脸上湿淋淋的纱巾扯下来,扔到树下。
  朔方流靠著树干闭目养神:“所谓幻象,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转过头看看周睿,他一直安静地坐在树枝上,用力地搓著手。
  我忽然想起四年前他第一次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就是这样搓著手的。後来,一到天冷的时候,他也会这样搓手,这似乎已成了他的习惯。
  我冲他喊道:“你到我这边来坐吧,我抱著你。”
  他微笑著摇了摇头:“我不冷。”
  “你来吧,我冷……”话没说完,我又打了个喷嚏。
  这时,周睿已跳过来,在我身前坐下。我马上伸手抱住他,抱得紧紧的。
  楚霏微见了,也转过头冲温春子喊道:“我好冷啊!”
  温春子张开双臂,笑嘻嘻地道:“你过来吧,我抱著你。”
  我看也不看他们,只把脑袋靠在周睿的肩膀上,和他说悄悄话:“时间过得真快呀,不知不觉我们已在一起生活了四年。现在虽然困难,我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渴望活下去,我想和你一起度过更多的时光。”
  他安心地靠在我怀里,微笑道:“那时若非你救我出来,我肯定早已死在那个黑暗的地窖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希望,只有你活下去,我才能活下去……最好是,我们一起活下去,白头到老。”
  雨一直下著,我和周睿紧紧相偎,聊著我们一起度过的这四年里的每一件小事,细细数来,原来我们已拥有那麽多的回忆……
  
  次日,我们几个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雨已经停了,树下的雾却还没散。我们淋了一夜的雨,粒米未进,面容都很憔悴。
  温春子恹恹地道:“林子这麽大,连只鸟也没有,唉,我和朔方兄是挨过饿的,饿几天也没什麽大问题,你们几位少爷仔还能撑吗?”
  我摸著周睿的肚子,道:“能吧,最多再撑一天。”
  周睿扭头看著我,笑道:“只要有水喝,我就能撑七天。”
  楚霏微饿得肚子咕咕直叫,苦著脸,道:“我好怀念我每天吃剩下的那些美味佳肴……假如我们能逃出去,我保证以後再也不浪费食物了!”
  朔方流起身催促众人道:“走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误。”
  正当这时,缕缕阳光投射进山林,林子里忽然出现了一道奇异的彩虹。
  楚霏微笑道:“原来这林子里也能看到彩虹桥啊,这该不会也是幻象吧?”
  朔方流和温春子睁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道:“你说什麽?”
  楚霏微愣了一下,道:“我说……”
  不等楚霏微说出口,我便抢著说道:“他刚才说彩虹桥,还说幻象!”
  周睿接著道:“这道彩虹怪异得很,莫非它就是凌虚黄泉的奈何桥?”
  温春子把手一拍,道:“我们就顺著这道彩虹去找,没准真能找到出路!”
  
  果真如众人所料,彩虹的尽头便是这座山林的尽头,而山林的尽头本是山壁,山壁上却被人凿出了洞,洞内有一条狭长的隧道,不知延伸向何方。
  我们挨个钻进山洞,在黑暗的隧道里爬行,也没爬多久,便看见远方的光亮。
  隧道外面果然另有一番天地,我们又挨个从隧道爬出来,视野豁然开朗,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片广袤的草地,碧空下,微风轻拂,除了颤动的草丝,依旧空无一物。
  我仰面望天,无奈道:“我们似乎从一个困境走到了另一个困境里。”
  周睿笑道:“那也好过总在一个地方打转。”
  朔方流忽然道:“有声音。”
  这时,只听一阵清脆的铜铃声,不知打哪儿跑来一只雪白的鹿。
  “冬阳!”楚霏微一看见那只白鹿,便兴奋不已,飞奔过去,一把抱住白鹿的脑袋,和它亲热起来。
  我们四人也追了过去。
  温春子问道:“怎麽,你认得这只白鹿?”
  楚霏微摇了摇头,道:“不认识,不过它长得和我家花园里的那只白鹿一模一样,我刚才还认错了呢,抱了才知道不是。”
  我疑惑道:“你刚才叫它冬阳?”
  “冬阳是我家白鹿的名字。”楚霏微指著那只白鹿的眼睛,“它们的眼睛都是浅金色的,像极了冬日的阳光,所以我才叫它冬阳。”
  温春子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道:“既然不是你家的鹿,不如把它宰了,烤来吃吧?”
  “不行!”楚霏微马上抱紧了白鹿的脑袋。
  朔方流斜睨著温春子,反问道:“假如这只野兽可以为我们带路,你还想吃它吗?”
  “它脖子上带著铜铃,不是野兽。”楚霏微正分辩,那只白鹿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呦呦”叫了两声,朝著某个方向飞奔而去。
  我们五人连忙施展轻功去追赶。
  
  白鹿一直将我们引到一座纯白色的宫殿前,而後便跑得不见踪影了。
  我们并非赶不上那只白鹿,而是被宫殿前尸横遍野的惨烈景象吸引了注意力。
  我和楚霏微纷纷吃惊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麽?”
  周睿虽也吃惊,却很快镇定了下来,见朔方流和温春子已入手检查那些尸体,便走过去问道:“有什麽发现吗?”
  温春子摘下一具男尸的腰牌,看了一眼,道:“死者的身份应该是宴梅帮的香主,曾离影,尸身尚未腐坏,可见他才死不久。”
  我和楚霏微也走近,看了几眼。
  我惊讶道:“这个人好面善啊,仿佛最近才见过。”
  楚霏微默默点头。
  温春子道:“可不是嘛,他就是梅香队的成员。我从前只听过宴梅帮香主的名号,没见过他本人,所以小组赛那时没能认出他来。”
  我寻思道:“那麽,偷走玉璧的人会不会是他呢?”
  “嗯,极有可能。”温春子又将腰牌放了回去。
  朔方流跨过曾离影的尸体,走到另几具尸体前,用脚尖抬起趴卧在地上的一具男尸,轻轻一踢,让他翻转过去,脸朝上。
  出於好奇,我们几个也都跟上前去。
  我捂著鼻子,看看那具散发著恶臭的男尸,他的脸已肿胀、腐烂,难以辨认出原貌。
  周睿又看看旁边的几具男尸,道:“我看这几个人的打扮好像王府的侍卫。”
  “没错,是良王褚闵的侍卫。”温春子踢了踢男尸手上紧握著的弯刀,“他府里的侍卫专配这种刀。”
  我疑惑道:“这个良王是?”
  “良王就是六王爷,我曾经被他抓回去过,他府里的侍卫身手不凡,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逃出来的!”他吐了口气,接著又道:“当今皇帝有七子,分别是:顺王褚慷、昌王褚明、平王褚惜、忠王褚正、谦王褚槿、良王褚闵和康王褚铨──像刚才那样的问题,你以後就别问我了,明白?”
  我讷讷地点了点头。
  周睿道:“这里起码有上百号人,其中既有武林中人,又有王府的侍卫,身手应该都不错,谁有能耐将他们全部杀害?”
  朔方流果决道:“他们极有可能是自相残杀而死。”
  温春子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直沈默著的楚霏微忽然开口道:“既然王府的侍卫都来了,那几位王爷……”
  我插嘴道:“我想那几位王爷若得到地图,一定不放心让外人去取玉玺,所以王爷们必定会亲自出马!”
  我们五人一致将目光投向那座神秘的宫殿。
  朔方流领头带我们跨过一具具尸体,走上宫殿的台阶,到殿门前。殿门是虚掩著的,我一抬头,便看见镌刻在殿门上方玉匾上的四个大字。
  我一字字念道:“无觉地宫。”
  这时,温春子、朔方流和楚霏微已推门走入宫殿。
  温春子回头见我和周睿还愣在门口,便问:“你们两个还愣著干什麽?难道是怕了?”
  朔方流和楚霏微也停下来等我们。
  “没什麽,我们就是觉得这宫殿的名字很奇怪。”周睿牵著我走入殿内。
  我见他似乎也有心事,边走边小声问道:“你也觉得这名字奇怪?”
  他点点头,又摇头,道:“不过是个名称,这宫殿未必和我们的师父有关。”
  大殿内空荡荡的,除了中央的宝座之外,别无他物。我们走上宝座前的丹墀,仔细看那宝座,发现它居然是用纯金和宝石打造的。
  温春子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并且还一屁股坐了上去,跷著二郎腿,笑嘻嘻地道:“你们说这张宝座比不比得上夏国皇帝的宝座?
  我笑道:“我和睿儿又没见过夏国皇帝的宝座,哪知道?”说著,我又转过头问朔方流和楚霏微,“你们见过吗?”
  他们俩一致摇头。
  “可我觉得再贵重的宝座也就这样了……”温春子正说著,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因为那宝座居然“轰隆”一声,慢慢地陷了下去。
  我们几个来不及多想,便也一起挤上了宝座。
 
作家的话:
今天第二更。




☆、第二十二回

  那张宝座像个升降机一样,载著我们慢慢降到这座宫殿的底层。等它落定,我们便连忙跳开,宝座又缓缓回升上宫殿。
  我们面前依旧空无一物,除了一条长长的地道。地道两侧的墙壁也不知是什麽质地,竟隐隐地发著光,我们便借著这样的微光继续向前走。
  我们走著走著,隐约听见一阵阵类似於野兽的嘶吼声,每往前走一段路,那种嘶吼便更清晰一点。我们受著声音的牵引,一直走到地道的尽头。
  地道的尽头是一道石门,朔方流伸手推门,门却纹丝不动,他又用上内力去推,依旧推不开。
  温春子道:“干脆我们五个人一起推吧。”
  於是我们五人一起站到石门前,用上各自的内力,果然慢慢地将厚重的石门给推开了。
  门外别有洞天,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广场和一座巍峨的地下宫殿。
  我惊讶道:“这才是真正的无觉地宫吧?”
  这时,一阵阵的嘶吼声又响起来,吼声回荡在广阔的地府,让人听了寒毛直竖。
  周睿和楚霏微异口同声道:“好像是从宫殿里发出来的!”
  
  我们走过广场,走上那百来级台阶,到宫殿门前,抬头看向殿门上方的金字匾额,果然又是无觉地宫。
  殿门依然是虚掩著的,辉煌的灯火从殿门上的花格子里透出来,那一声声嘶吼听起来更加的惨厉。我们只停留了片刻,便将殿门推了开来。
  殿内的装潢、陈设金碧辉煌,可大殿中央摆的却非宝座,而是一个与这些装潢和陈设毫不相称的大铁笼。铁笼里关著的并不是野兽,而是几个大活人,他们一个个披头散发,身上穿的衣服却都贵气十足。
  这当儿,他们发现有人开门走进来,便不再乱喊乱叫,一起冲到铁笼前,抓著栏杆,朝我们吼叫:“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我被他们这疯狂相吓得倒退了一步,喃喃道:“原来这人发起疯来比野兽还可怕。”
  岂料那几个疯子居然听见了我的话,一齐朝我怒吼道:“你才是疯子!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
  温春子吃了一惊,看著他们其中的一人,道:“六王爷?”
  那人也认出温春子来,便将手伸出笼子,瞪著眼,指住温春子,吼道:“你是温春子!好啊!快放本王出来!本王一定重重地赏你!”
  这时,有人高声道:“他们也救不了你们。”
  我们循著那道清亮的声音觅去,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出现在大殿右侧的小门前,男子衣冠华丽,风神疏朗,正是指使我们到甕阳去取地图的康王褚铨!
  笼子里的几位王爷看见他们的同胞兄弟,更加疯狂地吼叫起来,恨不能冲破牢笼,将他碎尸万段。
  “你们好吵,能不能安静一点?”褚铨冷笑著把脚一跺,那巨大的牢笼便陷了下去,陷入更深的地底。
  正当我们迷惑不解之时,褚铨款款向我们走来,他身後还跟了一个人,那是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楚霏微看见那老者,脸色煞白:“爷爷!您怎麽在这里?”
  九宫城主笑道:“爷爷是来接你的。”说著,他张开双臂,走上前去。
  楚霏微却向後退了一步。
  周睿顺手将楚霏微拉到自己身後。
  九宫城主见楚霏微退缩,便自动停了下来,停在距离我们一丈远的地方,褚铨也不再上前。
  朔方流冷冷地道:“你们不打算解释吗?”
  褚铨把手一摊,笑得既轻松又愉快:“如你所见,所有对手都被本王解决掉了,还需要解释什麽?”
  温春子疑惑道:“你已经找到玉玺了?”
  褚铨笑道:“打一开始,玉玺就是我囊中之物,何必去找?”他边说边看向九宫城主,“是不是呢?爷爷。”
  楚霏微惊疑道:“你为什麽叫他爷爷?”
  九宫城主笑著替褚铨说道:“因为他就是爷爷替你定下的夫君。”
  楚霏微抓紧周睿的手:“可是我已经和周睿成亲了!”
  九宫城主冷笑道:“那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不能算数,而且爷爷还知道,你们并没有圆房。”
  我默默听著他们的对话,思绪飞转,忽然道:“这麽说,王爷早已和九宫城主串通好了,地图的消息便是你们散布出去的。王爷劳师动众,抓朔方兄和温春子回来,也是为了要引起各大王府的注意,让他们确信你也在寻找地图,而你所寻找地图就在甕阳。那些王爷们一旦得到地图,必定会亲自到凌虚黄泉来取玉玺,你们正好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我不明白,地图明明只有一份,那些王爷怎麽都找到了这里?”
  九宫城主哈哈大笑,道:“谁说地图只有一份?那种东西有一便有二,他们进城来找,老夫便让他们找到,容易得很。”
  我喃喃自语:“怪不得他们比我们早。”
  褚铨正视我,笑道:“你很聪明,可是聪明的人通常不长命,这让我想起我曾经的合作夥伴,若非他坏了我的好事,也许三年前我已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不过,也是托他的福,我才有机会和九宫城主联手,从而布出更完美的局。”
  我听了,失声道:“你说的那个合作夥伴就是乌白雪?”
  他眼中露出惊讶的神情,并不作答。
  我接著问道:“乌白雪是你杀的?”
  他微微一笑,道:“不,他是服毒自杀的,因为他得不到我的信任,更得到不到我的爱,他很绝望。”
  这时,楚霏微的情绪已然失控:“你撒谎!他根本不爱你!他……”
  话到一半,他已失声痛哭,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从他绝美而稚气的脸上滚落,他哽咽著道:“他说过的……等我满了十六岁,他就来向我爷爷提亲……可是我等啊等,怎麽也等他不来……”
  话音未落,楚霏微已悄悄拔出周睿腰间的短剑,闪电般出手,刺向一丈以外的褚铨。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楚霏微会说出那番话,更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手,因此谁也没来得及阻止他。
  楚霏微的剑很快逼近了褚铨的咽喉,褚铨却静立不动,因为九宫城主已出手,只一招便打落了楚霏微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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