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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之相思灰作者:沐镜扶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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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叫叶静珽再度红了脸,这一次,是连耳根子和脖子都变色了。
  
  “她就是嘴贱,你别理她。”红衣没好气地说完,擦过叶静珽的肩膀,入了客厅。
  
  叶静珽知道今日不用出去吃饭了,立刻把门关上,转身去追红衣。
  
  “这位大哥,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两人穿过客厅到了院子里的石桌边,红衣刚将酒壶放下後,叶静珽便急急问了一句。
  
  想起之前红衣昏迷之时,他都是“喂喂”的叫他,可现在人都醒了,总不能继续那样叫。
  
  红衣沈默了片刻,答话道:“唤我仲默便可。”
  
  “仲默?原来你在家中排行老二。”叶静珽反应极快,已经猜到仲默并不是红衣的名,而是他的字。
  
  表字一般是本名的补充,那一个“仲”字,正是代表家中的排行。
  
  红衣点了点头,眉眼微弯,似是在微笑。
  
  叶静珽其实看不到他的笑容,可想起曾在破庙之中见过的那一张薄唇,便觉这人笑起来,定是能令天地也为之失色的。
  
  脑子突地想起刚才彩蝶说过的话,什麽“看来恩公比我好看”,他顿时又觉得有些心虚。
  
  也不知怎麽的,他对眼前这人,就是有些莫名的感觉。
  
  “之前在城外得你相救,我还未向你道谢。”红衣从袖中摸出了两个小小的酒杯置於桌上,又将他带来的酒倒入了杯中。
  
  月色下,那小小的酒杯杯薄如纸,光亮似镜,玉色更是透明鲜亮,酒入其中,溅起点点波光,便似是一汪清泉在眼前。
  
  叶静珽微微张大了嘴巴,怔怔道:“这似是稀世之宝夜光杯?仲默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有个朋友就爱收藏稀世珍宝,问他借的。”
  
  “哈哈,看来你那朋友一定腰缠万贯,富可敌国。”
  
  红衣闻言又笑了笑,举起其中一只酒杯对叶静珽道:“救命之恩,万难言谢,静珽,日後若有我能为你做的,我自当竭尽所能。”
  
  红衣不知道,这话听到叶静珽耳中直让他一路甜到了心里,酒还没喝,人已经醉了几分。
  
  叶静珽拿起另一只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笑道:“当日救仲默,是我一意孤行,仲默不必挂怀,能和仲默交个朋友,我已经心满意足。”
  
  虽然红衣没说过要和自己交朋友,不过叶静珽想他此刻搬出这话,红衣总是无法拒绝。
  
  两人一杯酒下肚,相视一笑,叶静珽只觉得今夜的月色格外的好。
  
  这时,一阵香味从风中传来,彩蝶端著做好的菜走了过来,看著桌上的酒杯笑道:“好啊,你们把我这辛苦做饭的人丢下,自己倒自饮自酌起来了。”
  
  “我们才喝了一杯。”叶静珽连忙解释。
  
  红衣却从袖中又拿出一个夜光杯,轻轻放在了彩蝶面前,“坐下,一起吃吧。”
  
  “嘿嘿,还是恩公待我最好。”彩蝶顺势抱著红衣手臂,坐下时还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个动作不知怎麽的就在叶静珽心里刺了一下,他瞪眼看著两人,竟觉有些吃味。
  
  吃味?这个词突然在脑海中冒出来,叶静珽当即有些傻眼。
  
  自己怎麽会吃红衣的味呢?他们都是男子啊……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10

  他正犹自挣扎,彩蝶已为大家又斟满了酒,并率先举起酒杯道:“来来,恩公,我们一起敬公子一杯,望公子在洛州志得意满,日後仕途平坦,一路青云。”
  
  彩蝶这话说得豪气,叶静珽听在耳中,顿觉鼓舞,当即抓起杯子就和他们碰杯,随即仰头一口喝干。
  
  三人一顿晚饭谈笑风生,一壶酒没多久便全喝下了肚。
  
  叶静珽这才知道彩蝶自小家逢巨变,被红衣所救後便一直跟著他,红衣得知叶静珽要留在洛州为官,觉得他年纪尚小,便想让彩蝶来照顾他。
  
  他本来觉得不好意思,就算他不会做饭,可练习一阵子总也有办法做出能吃的东西,但是彩蝶和红衣执意如此,盛情难却之下,他也就答应了。
  
  答应之後他却又想到,日後彩蝶一直在他这里,那红衣一定会经常过来,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脑子里不断重复著这四个字,他只觉得头越来越沈,身体里的酒气在到处流窜,直让他昏昏欲睡。
  
  “咚”的一声,叶静珽的脑袋砸在了桌子上,砸出好大的声响,吓了彩蝶和红衣一跳。
  
  彩蝶怔愣过後放声大笑了起来,边笑边对红衣说:“恩公,看来叶公子不胜酒力,被你灌醉了。”
  
  红衣显然也未料到叶静珽的酒量竟差成这样,摇头轻叹口气,起身过去将他扶了起来,答话道:“我送他回去睡,他明早初次当值,可别让他迟到了。”
  
  “放心吧,公子若是赖床,我一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彩蝶摆著手大笑,那一脸戏谑的表情叫红衣有些哭笑不得。
  
  把人送回了屋子,红衣帮他脱去外套,将他搬上床盖好被子,正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腕上传来的触觉热得很,想必是美酒的後劲太足,叶静珽有些无法应付。
  
  “仲默,再干……一杯!”叶静珽说著胡话,一只手在空中乱挥,另一只手却紧紧抓著红衣,大有死不松手之势。
  
  红衣无奈皱眉,回身在床边坐下,打算等他冷静点再离开。
  
  “仲默……你明明长得很好看,嗝,为、为什麽总戴著……面纱?”
  
  第二句胡话却叫红衣倏然警觉起来,周身更是一下子冒出了杀气,难道那晚,叶静珽趁他昏迷之际,竟已看过他的真面目?
  
  若是如此,那此人,绝不能留下!
  
  心念瞬动,红衣没被抓著的左手已经成了爪势,只等叶静珽再说出什麽不该说的话,便直接杀了他。
  
  那夜他被狂刀重创,若不是遇到叶静珽而是遇到别的有歹心之人,恐怕他已命丧黄泉。
  
  叶静珽照料他一夜,又是更衣又是喂药,他当时虽意识模糊,却仍有一点知觉,所以他确实对叶静珽感恩,次日一早一醒来便赶著回来找马,再回去接叶静珽。
  
  他在洛州本就没有多少朋友,相识的那些,都知道他身上背负的东西,所以那日在宫门外,当叶静珽问他他们是否能再见面时,他确实起了结交这个少年的心思。
  
  因为也许在这个人面前,他可以放下心头的那些纷乱和残酷,做一个平凡一点的人。
  
  但是,他的身份却绝对不能暴露,若这少年当真窥得他真容,他只能下手除掉他。
  
  许是他身上的杀气太过明显,叶静珽此刻竟慢慢睁开了眼睛,那一双蒙著模糊光彩的眼睛直直看著他,半晌後,叶静珽笑了起来。
  
  他的容貌其实算不上出色,五官可以算是端正的类型,却并没什麽好看,以红衣阅人的经验来说,叶静珽的长相只能算是中等。
  
  但是这少年笑起来却很特别,那双眼睛就像是装进了清风明月,秀秀的,亮亮的,要说是引人入胜,也并不夸大。
  
  此刻,叶静珽撑起身子,醉眼迷蒙地看著红衣,傻笑地问:“仲默,你怎麽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那夜你照顾我时,可曾取下我的面纱?”虽然知道他此刻人不清醒,不过酒後吐真,红衣知道他不会撒谎。
  
  叶静珽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下,片刻後坚定地摇了摇头,皱著眉答道:“我没有,没有。”
  
  “那你怎麽知道我生的好看与否?”
  
  “我喂你喝药啊,就掀开了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叶静珽含糊不清地说著,一边还用手比喻一点点的样子,“我就看到你一点嘴巴,但是……”
  
  “但是什麽?”
  
  叶静珽似乎有些茫然,皱著眉扁著嘴想了半天,才继续说:“但是我能想象你长得一定很好看。”
  
  好看两个字用了重音,他就像是急著要向红衣表明心志一般。
  
  红衣身上的杀气骤然褪去,啼笑皆非地看著他说:“好了,以後不要胡思乱想,我脸上有伤,所以才戴著面纱,无论什麽情况下,你都不许揭我面纱,你听明白了吗?”
  
  “有伤?”叶静珽似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辞,眉心皱得更紧,看著红衣的眼中涌起无数心疼。
  
  红衣点了点头,不再提此事,轻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你醉了,快睡吧。”
  
  本以为少年会乖乖躺下,却不料,叶静珽突地扑过来抱住了他,不住低喃:“仲默,静珽不在乎你有伤,你不要难过。”
  
  难过?红衣一愣,想不明白这家夥怎麽突然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叶静珽却将他抱得更紧,声音哽咽地说:“静珽知道你很难过,你的眼睛看起来那麽悲伤,就算笑也亦然,仲默……仲默,以後静珽陪著你,海枯石烂,天荒地老,静珽陪著你……”
  
  少年酒醉的胡言如一柄利剑刺入了红衣的心,他的身子在瞬间僵硬了。
  
  
  
  
  这段写的时候自己很感慨,不为别的,就为了海枯石烂,天荒地老那八个字,TAT(这人不知道在感动什麽)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11

  他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只觉得少年将他越抱越紧。
  
  怎麽会这样?这样一个萍水相逢的少年,竟然在第一眼就将他看穿了吗?他竟对他说,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就是唐颜也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这叶静珽……
  
  叶静珽抱了他一会,见他没有回应,有些著急,放开了他的脖子,皱眉看著他,“仲默,我陪著你好不好?”
  
  床头柜上点著一盏昏暗的烛火,那摇曳的烛火照得叶静珽的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他扁著嘴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红衣不答应,他就不依似的。
  
  红衣的眉慢慢蹙了起来,这样的问题,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眼前的少年喝醉了酒,也许明日起来,便忘了今日的誓言,可他此刻如此清醒,又怎能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他这人最重誓言,无论是别人向他承诺,还是他向别人承诺。
  
  叶静珽又等了一会,见他还是不说话,似有些焦急,扯著他的衣袖摇晃了几下。
  
  只可惜,他的意识没能坚持更久,刚晃完,还没等到红衣的答复,他便慢慢闭上了眼睛,手渐渐松开红衣的衣袖,身子一软,人便倒在床头睡著了。
  
  红衣到此刻才轻轻松了口气,伸手帮叶静珽掖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到了外面,他叹口气,伸手将面纱摘了下来。
  
  彩蝶此时已经收拾好了厨房和院子,看到他出来时脸上没了面纱,夸张地惊呼道:“恩公,叶公子发酒疯扯了你的面纱?”
  
  红衣被她逗笑,昳丽的面容叫彩蝶看得痴了,他脸上自然是没有伤痕,先前和叶静珽说的话全是托词。
  
  “他一个不会武的书生,又怎麽扯得下我的面纱。”
  
  “也是呢,不过现在没有旁人,恩公也是该放松一下。”
  
  “我要准备走了,彩蝶,今晚没有床,要辛苦你了。”
  
  “辛苦什麽?没床的日子我还不习惯吗?”
  
  彩蝶说著,俏皮地朝红衣眨了眨眼睛,月色下,这女子便如嫦娥仙子,一颦一笑,都让人无法抗拒。
  
  红衣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声音顺风而来,“彩蝶,照你这般毫不收敛,叶静珽怕是熬不到半年便要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本是一句笑语,却不料,彩蝶的回话却让他的脚步不由得一滞。
  
  “恩公说笑了,叶公子看我只是欣赏,可看恩公你,却如狼似虎,我倒觉得,会让他神魂颠倒的人绝对不会是我呢。”
  
  彩蝶说完,哈哈直笑,红衣在院门口停了一瞬,快步走了。
  
  
  第二日一早,叶静珽尚未睡醒,便闻到一股异常刺鼻的辣椒味。
  
  那味道离他很近,似乎就贴著他的鼻子,辛辣的气息直冲鼻腔,让他每呼吸一次便痛苦一次。
  
  因此,即便他此刻头痛欲裂,宿醉未醒,也不得不强撑著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只见一团被浸湿的棉花被细绳吊著,就悬在他鼻子前,正是那棉花发出阵阵刺鼻的味道,硬生生把他弄醒。
  
  视线再往上,便看到一张绝美的面孔悬在自己头顶上方,此刻,那绝色的美人正望著自己露出得意的微笑。
  
  “哇!”叶静珽彻底从宿醉中惊醒,身子一转想爬起身,结果距离计算失误,一脑袋撞在了墙上。
  
  顿时,他的痛呼声和彩蝶的笑声同时响起,把早上安静的空气全搅和了。
  
  “彩蝶,这是怎麽回事?”叶静珽抱著他撞痛的脑袋,哀怨地看向在边上笑得前仰後合的人。
  
  什麽嘛,还说是来照顾自己的,居然如此幸灾乐祸,要知道,再撞得重一些他就一命呜呼了!
  
  “公子,你刚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真是让人忍不住要欺负你,哈哈,对了,昨夜恩公走时特地嘱咐我今日要叫你起床,他说首日当值,可不能迟到了。”
  
  彩蝶边笑边说,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她手下可半点都不含糊,已经一把拉过叶静珽,替他更衣了。
  
  叶静珽的脑子还昏沈沈的,宿醉让他头痛得很,此刻听了彩蝶的话,才知道红衣昨夜已经走了。
  
  昨夜?昨夜好像发生了些什麽……他记得他醉倒在石桌上,然後……然後红衣送他回到房间?再然後呢?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一片,他不知道那些晃过的影像是真的还是他的梦。
  
  彩蝶动作利落地给他换上了官服,拉著他到客厅吃早饭,早饭很丰盛,叶静珽几乎从来没吃过这麽好的早饭。
  
  “彩蝶,这些……”他看著摆在眼前的粥点有些傻眼,他的月俸可供不起这样的花销,他是不是应该和彩蝶说一声?
  
  彩蝶在他边上坐下,自己也大模大样地端起了碗筷,看著他眨眼道:“公子,你放心吧,恩公说了,让你把你的俸禄都存起来,这边的日常开销,自然由他包办。”
  
  “这不行!”叶静珽毫不犹豫地开口拒绝。
  
  他是认红衣做朋友,可不是认他做衣食父母,他如今自己有月俸,怎麽能让红衣帮他出这麽多钱?
  
  似乎知道他会拒绝,彩蝶继续笑道:“公子,恩公是江湖人,他们江湖人有江湖人挣钱的方式,他虽然谈不上腰缠万贯,但要养十个八个你也绝对不成问题。再说了,就你那点俸禄,难道要我每日跟著你吃咸菜萝卜?”
  
  “那你用仲默的钱,我每日吃咸菜萝卜便行了。”
  
  “那可不行,恩公说了,你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必须多吃点才能长高,公子,你若真有志气,这几年便好好为官,我们的日常开销我都会记在帐上,等你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你还愁无法还钱给恩公?”
  
  “不行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自当自食其力,我有几分力便办几分事,现在吃咸菜萝卜,以後自然能吃山珍海味,但是,绝对不能依赖朋友而活。”
  
  “公子,你可不要死脑筋,谁要你依赖恩公而活了?既是朋友,怎麽还不许恩公对你出手相助?何况他又不给你金山银山,不过就是改善一下我们的饮食而已。”
  
  “可是……”
  
  “好了,没什麽可是的,这家里现在管夥食的人是我,公子若不愿吃,我就日日倒了,看公子舍得不舍得。”
  
  这彩蝶当真是很会强词夺理,便是叶静珽身负才子之名,平日也算伶牙俐齿,遇到她,便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12

  看著彩蝶大口吃著早饭,叶静珽心里确实有些憋屈,总觉得,他欠红衣太多,这样下去,真会无法还清。
  
  彩蝶见他心事重重,抬手大力拍在他的背脊上,扬声道:“公子,你就别思前想後了,要知道,你可是救了恩公一命,他就是拿万两黄金来回报你,也抵不过你给他的恩惠啊。”
  
  彩蝶是习过武的人,这一掌下去,直拍的叶静珽身子一冲,差点撞翻了桌子。
  
  他只觉後背上一阵疼痛,当即苦著脸说:“彩蝶,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姑娘家,温柔一点嘛。”
  
  “好啦,公子你再不抓紧吃完去当值,我可是要更粗鲁了。”
  
  “我,我这就吃,你别动粗!”
  
  
  红衣再来,是五日後的晚上。
  
  叶静珽刚从武库回来,和彩蝶两人在客厅的桌边坐下,边听到门上传来敲门声,不轻不重的三下,很是有礼。
  
  听到那声音,叶静珽几乎是直觉地便站起身,随後快步走过去开了门。
  
  彩蝶正在放碗筷,听到敲门声也是嘴角一弯,笑道:“看来要加一副碗筷了。”
  
  说完,也不待叶静珽回答,她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门外站的确实是那红色的人影,叶静珽满腔欣喜,侧身让开了路,“仲默,你来了,今日怎麽没有带酒?”
  
  “就你的酒量,我哪敢再让你喝?”
  
  听了红衣的打趣,叶静珽面上微红,想起那日晚上似梦非梦的一切,趁彩蝶不在,忙低声问道:“那晚我喝醉了,有没有说什麽奇怪的话?”
  
  “没有。”红衣略一耸肩,走进客厅,闻到满室香味,欣慰地说:“彩蝶这丫头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接著便听到彩蝶自得的嗓音响了起来,“恩公,过去可是你不给我机会一展厨艺,我可是毛遂自荐过很多次的。”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损失了。”
  
  “可不是嘛,现在啊,你就等著羡慕公子吧。”
  
  彩蝶和红衣之间,虽然从称呼上来看并没有显得有多亲近,彩蝶一直叫红衣恩公,从来不叫他的名或者字。
  
  可叶静珽在边上看著他们,总觉得这二人亲昵得很,甚至那个世界,都不是他能走进去的。
  
  彩蝶即便对他也毫不拘礼,可和对红衣,总是不同的。
  
  而红衣虽然和他交了朋友,可他们之间却始终隔著层看不见的薄纱。
  
  这种感觉,让叶静珽觉得有些羡慕,甚至不知不觉间嫉妒起彩蝶来。
  
  “公子,你看著我的眼神好可怕,彩蝶哪里招惹你了?”席间见叶静珽一直盯著自己看,彩蝶两眼一眯,风情万种地朝他笑道。
  
  叶静珽被她那妩媚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跳,转眼看到红衣也正看著自己,顿时心跳失衡,撇嘴道:“我看你们两个好生亲密……”
  
  “原来公子是吃醋了。”彩蝶娇笑不停,语气玩味。
  
  叶静珽一急,开口就要解释:“我不是……”
  
  话刚出口,便被彩蝶不客气地打断:“我知道,你不是吃恩公的醋,而是吃我的醋。”
  
  这话直说得叶静珽目瞪口呆,心里更是如装了头小鹿般惴惴不安,难道他的心思已经被发现了?不会吧,若是如此,红衣会如何看他?
  
  红衣对此事的反应却是不大,瞥了彩蝶一眼,淡淡道:“彩蝶,你的玩笑开过头了。”
  
  彩蝶当即吐了吐舌,扮个鬼脸,不再嘲笑叶静珽了。
  
  叶静珽当即也装出几分气势,瞪她道:“就是嘛,我可不是吃醋,彩蝶你不要胡说。”
  
  “好好,都是我信口开河,我错了,好了吧?”嘴上说著认错的话,彩蝶的神色看起来是半分自省也无。
  
  叶静珽拿她没辙,和红衣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在朝中的官位做得可还习惯?”隔了会,红衣看著叶静珽问道。
  
  叶静珽点了点头,将这几日做的事细细说与他们听。
  
  武库在洛州城东,距离粮仓不远,叶静珽因为不懂武功,所以主要负责文书方面的工作。
  
  最近正好新进了武器,他这几日做的,便是将新进的武器全部清点登记,做成目录之後交给主事。
  
  他本对武器种类并不在行,这几日看得多了,倒是也把各式武器的模样和作用都摸了个透,其中有些较为古老且不实用的,他还在想可有什麽改进之法。
  
  “公子想要改进武器?这可是件大工程。”彩蝶听叶静珽说完,立刻挑眉笑道。
  
  叶静珽点了点头,咧著嘴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朝廷对那些旧了不用的武器都不处理,就任由堆在武库中,我看这样著实浪费,若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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