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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且醉山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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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尚统领,是不是很喜欢单刀直入?”
  “这是关于天下安危之事,尚某是奉命行事,再且,这天下,虽然不在千云公子手中,想必,多少与千云公子脱不了关系,有些事,我们都不必拐弯抹角的说,因为,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而现在,剩下的是该怎么给天下人一个盛世康安。”
  尚君相认为,不管怎么说,风千云,也是风家的人,如果,作为当年的受害者,他还想看到风家继续如此冤冤相报下去,那么,眼前风千云,必不是风千云。
  “尚统领,你有几分把握?”
  风千云,很难想象,风千鹤的身边,居然,有了这么一位得力助手,他比任何人都敢笃定,他不是强硬而来,而是根据实际情况而作出决断。
  “如果千云公子,肯给一句话,尚某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尚某相信,皇上,必定会还给风家,一个安定的将来,而非无休无止的争斗和仇恨。千和皇子的孩子,长大后,如果加以疏导,他们必然能放下仇恨,而若是以铲草除根的方式,这将是无休止的战争。”
  尚君相略说明了其中的厉害关系,风千云蓦然道,“好,千云在此,就作出允诺,若有一日,必要千云现身证明,当年之事,我自当去承担,当年的一切。”
  “千云公子以何为证?”
  “我千云公子的名声。”
  尚君相看着飘逸的蓝衣公子,想想,风千云心里也应该不希望,风家再有任何的内斗,如果,真有那一天,风千和的妃子,带人来报仇,那么,一切恩怨释怀,全在风千云手里,也许,那一天,会很血腥,总免不了一场厮杀,那是对已逝的人的祭奠,但是,不论如何,都该给风千鹤的一份希望,对于风千和的孩子,他会好好的让那两个孩子活下去,他们会像风千鹤当年一样,在风雨飘摇的日子里,坚强的走过。
  苏青石站在一旁,他听了大概,似乎,隐约就想通了,为什么,最近,风千云非要回皇城一趟,而他们回来的路上,总是遇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她们上门来,说是要求相见共某事,可风千云都推脱了,而且还好言相劝了一番。
  他道,“当今天下,盛世太平,个人的仇恨,相较国家,孰轻孰重,千云希望,雪鸢宫主,能分得清楚。”
  他的话里,就是表明,他不会参与她们的叛乱。
  苏青石当时,心里很担忧,他怕风千云又卷入仇怨是非中困苦,还好,最后风千云给了忧虑的人一个安心的微笑。
  尚君相再请,“千云公子,尚某希望,你能拿出一件物品做为凭证,这样,也好让君相回去同皇上交差。”
  风千云这时拿过苏青石的剑,他道,“那好,想必尚统领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备而来,那么,我便以我所爱之人的剑作为证明,尚统领,你回去,告诉他风千鹤,天下是他的没错,但若是有哪一天,他所掌的天下,民怨载道,我必随天下子民,反之。”
  尚君相接过了那把剑,而就是这把剑,后来成了人人争夺的宝剑,只是,这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苏青石眼神紧紧盯着自己的宝剑,他舍不得,可是,那是风千云说的话,以爱人的剑证明,这句话,让舍不得的人,耳根泛红。
  尚君相拿了剑,他道,“多谢千云公子,尚某就此回去,向皇上交差。”
  风千云转身,他突然抱住耳根泛红的苏公子,他问,“青石,剑重要,还是,我重要?”

☆、第二九章 中秋夜,君醉梦

  苏青石脸上一红,他还是要说,“那把剑,陪了我很多年。”
  “那,以后,我就陪着你,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够不够。”
  千云公子,又起了调戏的心情,他看着‘面红耳赤’的苏公子,心里温暖。
  他把苏青石抱住,紧紧的抱住,他道,“青石,我也想做些什么,对于当年,我为了一己私仇,置风千鹤于一个陷阱里,这个陷阱,就是他的皇弟,风千和的妃子,他如今,有可能,带着她的爱子,回去找风千鹤报仇,而如今的天下,不能没有风千鹤,而风千鹤,已经没有了亲人,如果,风千和的孩子,再不能保住,那么风千鹤,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青石,我知道,当年的事,都过去,他们该还我的,也都还了,而风千鹤无罪,我也无罪,可我不后悔,我做过的一切,只是,不想再让无辜的人,卷入这场是非里边,永远也挣扎不出,所以,青石,我拿你的剑,去镇守,这天下的安宁,我想给他风千鹤一个安心的承诺,那也是给天下人的承诺,因为,我们还需要一片宁静的天地,才能幸福在一起。”
  风千云,认认真真的说了这一番话,被抱住的苏青石,也抱紧了蓝衣公子,他道,“千云,我懂,风千鹤,守他的江山,而你,我守着,我想让你知道,你并非一无所有,你还有我。”
  苏青石太容易感动,以致他没有发现,正当自己又头昏脑热的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部抛出来时,而正在与自己耳鬓厮磨的千云公子,他在偷笑。
  千云公子认为,这样的苏公子,真是让人有冲动呢。
  苏青石感觉自己的颈项有一股灼热四窜,他耳根更热,急忙放开了抱住自己的人,他道,“千云,这是在街上。”
  “那,我们,回家。”
  风千云握紧了耳根红透的人,他们一起走入巷子伸出,再走向更遥远的路。
  尚君相独自出现在两个人刚才所站的地方,他心里莫名有些落寞,也有些幸福的奢望。
  如果哪天,他也能和风千鹤那般,那么,孤独的风千鹤,也该不会那么让自己心疼了吧?
  尚君相看了看手上,苏青石的剑。
  他回到宫里,将剑交给了风千鹤。
  风千鹤将剑拿起,他将它封作镇国之剑。
  尚君相道,“皇上,天北,乃是雪鸢宫主之地,我们若是派军赶往那里,需要严酷的考验,那里是极寒之地,必要一批经过特殊训练的军队。”
  风千鹤看着坐下的人,他严谨戎装的样子,威风凛凛,少了彼一时袭一袭赭衣给人的木讷之感。
  “那么,依君相看,这一支军队,如何训练?”
  “臣,愿意训练他们。”
  尚君相随后任职了将军一职,风千鹤说,那是还给霍家的荣耀。
  风千鹤执起跪着的人的手,他道,“君相,你老实告诉朕,为何,你转变态度那么快,之前,你还想离开。”
  尚君相站起来,他道,“臣,想为皇上效忠,为朝廷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尚君相在,自己回到凉州,固然能放开那些思虑,但是,百般离不开,那么勉强的忍心离去又何苦?况且,相对风千鹤经历过的事,他尚君相的心事,又算得了什么,作为将门之后,本该为国尽忠职守,更何况,自己守的这个人,还是自己钟意的人。
  如果,在对方需要,能陪伴在他身边,又何尝,不是一种守护。
  风千鹤再次看向那一把剑,他道,“原本,朕还想,让你留下千云,希望他陪朕过一个中秋,朕记得,自从,风千云决定报仇开始起,朕就再没有,和亲人过上一个中秋,从那以后的几年里,朕都是一个人过,甚至,再不记得,一年里,有一天,还有中秋这个亲人和气团圆的节日。”
  可是,现在风千云,还是离开了,他四处逍遥,他有他的在乎的人,而他风千鹤,始终就只有一座江山。
  “皇上。”
  尚君相蓦然出声打乱,他想说,你还有臣在,可是,他也只是臣而已,他并不是他什么人。
  “你看,朕都说了什么,罢了,明天,君相,就陪着朕,过中秋,可好?”
  “好。”
  
  墨存原本是想,陪尚君相过中秋,他真的想和他一起过,但是,李公公说,尚公子陪着皇上。
  墨存想起前两日,他走到御花园,听皇上差缱,皇上要派他去南疆,追查一些事情。
  墨存自然不敢推托,那是皇上重用他,才那般派遣他。
  尚君相过后道,“墨存,好好努力吧。”
  墨存当时就说,“尚大哥,明日,是中秋,后天,我才走,你陪我过好不好?”
  当时,尚君相想了想,他以为,皇上是有像路缃泽这样有必要的人陪着,而自己,可能是一个人过,所以,他当即答应,他不知道,过后,天子,却是让自己作陪。
  天子在中秋这天晚上,在陪着群臣晚宴后,他独自携了尚君相,他们两人一君一臣,就这样步行在天台路上,一起赏月饮酒。
  那晚,风千鹤喝醉了,他醉躺在冰凉的草地上,尚君相就坐在旁边,他们一起观星赏月,指点北斗,风千鹤迷迷糊糊的和身边唯一值得信任的臣子说起太师傅以前跟自己说的紫微星的命运,紫微星贵为帝座,有唯我独尊的气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而眼下具有至高无上权威的人,他醉躺在草地上,他醉入了一个人的怀里不自知。
  “皇上?”
  尚君相抱着喝醉的人,风千鹤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就靠在尚君相的怀里。
  李公公站在远处看着那边坐在草地里的两个人,他抬头赏月。
  这样一个中秋团圆夜晚,也不知,有多少人是孤身一人过?总之,墨存是一个人过了,他神情寥寥的看着天上的圆月,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没有希望了?他总希望,自己的大哥,能得到他想要的人,可也想,自己能有个机会。
  墨存离开皇城那天,尚君相自己赶出去送别,他说,“记得当心些。”
  墨存原本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样子,当回头,看到突然赶出来送自己的人,他喜笑颜开,而那些受过尚君相修理过的侍卫,个个也都喜形于色,他们道,“尚公子,等我们回来,记得,再多教我们几招,好不好。”
  尚君相笑着应允,他道,“好,等你们凯旋而归,我定当好好的招待你们。”
  “这可是尚公子说的。”
  “嗯。”
  尚君相站在城门上,目送那些人远去,他不知道,他转身后,会看到天子。
  风千鹤阴着一张脸,他道,“朕听说,你急匆匆的从宫里跑出来?”以为,尚公子是要逃走!
  尚君相哑口无言,他在想,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臣,是出来送送他们,毕竟,他们也是为朝廷效力,皇上,你怎么出来了?”
  尚君相的心很悬,太悬了!
  风千鹤道,“看来,朕把军队交给你训练的事,还真没有安排错。”
  “皇上?”
  “朕是说,你深得手下人的敬重。”
  风千鹤凝视着面前的这个人,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没看错,只是,有时候,又恍惚的觉得,这个人,之所以,让自己这么被动,也许,不仅仅是他对有用而已。
  尚君相跟随天子回了宫里,他之后,便是在御林军里,选拔三百名身手不凡的卫士,然后对他们进行严格的训练。
  

☆、第三十章 他直言,他郁结

  五个月后。
  墨存从外面赶回,他道,“南疆,出事了。”
  风千鹤坐在位子上,他拿起急匆匆赶呈上来的奏折,“什么事?”
  “官员遭受当地的人暗杀,事故引起源于蛊毒事件。”
  墨存把事情一一呈报上来,风千鹤翻看那些奏折,事情的起因是因为管理南疆的官员,他的爱子,同一位南疆女子来往,最后女子被抛弃,结果遭到女子用蛊毒迫害囚禁的事。
  墨存道,“谭大人说,是为了救出自己的孩子,才将那女子抓起来,关进牢房,他不知,女子关进去两天后,暴毙身亡,女方的家人说是谭大人故意杀害,此事由此越闹越大,在那里的几位官员,都遭到蛊毒杀害。”
  “有证据证明,是那家人所为吗?”
  “回皇上,如今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墨存道,“但可以肯定,谭大人没有杀死那女子。”
  “哦,为何就肯定?”
  “据卑职了解,那女子,很少有人敢靠近,狱卒说,谭大人那时候,为了救身重蛊毒的孩子,他四处求人,根本无心顾及被关起来的人。”
  “而且,以谭大人的性情,他为官三载,一直清正廉明,当地的百姓都说,谭大人不会这样子做。”何况,那样做,他也没好处,人是他抓起来,他的孩子备受蛊毒煎熬,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将施蛊之人杀害。
  尚君相帮忙分析了原因,他道,“恐怕,其中,另有阴谋。”
  墨存看向一直沉默站在皇帝身边的人,五个月不见,听说尚君相成为了宫中的最高统领,兼是御军统领,他有时候,会跟随在天子身边。
  风千鹤正听着尚统领分析,谁想,抬起视线,观察站在下边的墨存,他却看着正在分析案件的人。
  风千鹤假装咳了咳,尚君相适时闭嘴,他道,“皇上,您不舒服?”
  墨存怔鄂了一下,风千鹤合上手边的奏折,他道,“朕有些乏了。”
  尚君相无话可说,能听到皇上说乏了的话,不容易,这是,第一次,也不知是真乏了,还是他真的有事。
  尚君相道,“墨存。”他想找墨存详细了解南疆的局势。
  风千鹤却抢话道,“墨存,你先下去吧,过两天,朕再对此事,做安排。”
  “是,皇上。”
  墨存听命离开,尚君相道,“皇上,若然,让臣随墨存去了解了解情况。”
  “你说什么?”
  “臣想,此事,应该不只是表面的那么简单,南疆虽然远离皇都,但是,局势一直不是很安稳,臣担心,有人趁机滋事,再且,最近北有敌故意侵扰周边百姓,想必,南疆那里应该也听闻了此事,臣想,不如,就此去南疆探察一下真假,顺势,再整顿那边的管制,这样。。。。。。。。”
  “尚君相。”
  风千鹤蓦然高声叫了滔滔不绝的人的名字,他的声势大高,以致吓到了刚走进来的李公公。
  尚君相听到皇上这样叫自己,吓了一跳,他沉默,这次不下跪接受什么责罚,他并未觉得自己有错,只是不明白,今天的皇上,怎么情绪这么不稳定。
  四五个月,相安无事走过来,本以为,会这样维持下去,谁知,今日,天子心气这么不顺!
  “皇上,路主子,说要见您。”
  李公公是被闹得没法了,才跑来跟皇上说一声,莫忘了后宫里,还有其他男人。
  风千鹤把自己的目光转开,他道,“他怎么了?”
  “路主子闹着要离开,他说不想呆了。”
  风千鹤眯起眼睛,不想呆了,想离开,这人,把皇宫当什么了?
  “去,把他关几日,消磨消磨他的锐气。”
  风千鹤,太了解路缃泽此人,越是顺他的心意,他越是闹得没天理,这两个月,对他不闻不问,他到今天,终于是忍不住了。
  李公公领命而去,尚君相目送李公公走远,他道,“皇上,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好歹也曾那般喜欢,那般宠着,据了解,尚君相觉得,路缃泽并不坏,他只是脾气倔了点,说得好听点,就是耿着自己的性子,直着走,也不知那算不算是耿直,总之,没见他害死人,不过就是把人家为皇帝选进来的美男,全部气出了宫,那些人的下场,倒没有受伤或者是惨死。
  “你这是在为他说话。”
  “臣也许是多嘴了。”
  尚君相想想自己也管不了这些后宫事,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逾越界限去管自己不该管的分外事,既然,走不了,既然能留下来,那么,尽职尽责,为天子尽忠,也算不负。
  风千鹤看着平平静静的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摸不透尚君相的心思,刚开始,看着他的神色,还觉得好玩,如今,他讳莫如深,什么都掩藏得密不透风,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明日,君相,你随朕出宫走一走吧,整天呆在宫里,也是闷得发慌。”
  “是。”
  尚君相不敢违抗皇命,他只能应允,陪从,说是护卫,其实是跟随。
  风千鹤脱下黄袍,穿上便服,他潇洒俊逸一身,比较起来,少了坐在龙座上的君皇的横生霸气,眼前,闲然的公子风姿,让跟随左右的尚统领,看着感觉有点恍惚。
  风千鹤回头,问身侧的统领,“君相想上哪一家酒楼喝酒?”
  尚君相皱了皱眉,说实在话,宫里的酒,比外面的酒楼里的酒,好喝多了,尚君相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天子偏偏喜欢喝外边的酒。
  两人随便选了一家酒楼上去,尚君相吩咐小二要了一壶竹叶青,风千鹤说过,他喜欢喝竹叶青。
  尚君相就坐在天子的对面,靠窗而座,底下,喧哗的街市,皇城脚下的繁华,尽收眼底。
  尚君相观得有些出神,心中人的天下,繁华太平,不可能没有欣慰,只是,偶尔也觉得彷徨,自己这样子,能坚持多久?
  风千鹤拿起酒杯,给出神的人斟酒。
  他道,“又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风千鹤发现尚君相时常发呆,他发呆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有些迷茫,有些,让人移不开眼睛。
  尚君相收回心神,他如实禀告,“臣是在想,墨存说的案子。”
  风千鹤心情本来极好,可一听对面的人提起另一个人,心里又莫名沉了下去。
  他自斟自酌。
  尚君相见天子的脸色又变得不太好,他识相的不再多说,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戏台上,戏子正在唱,梨花殇。
  风千鹤浅酌了几口酒,他顺着尚君相的视线看去,当见到那边戏台上的人影,便脱口而出,“梨初?”

☆、第三一章 今朝忆,昔时情

  风千鹤想不到,会在这儿遇见梨初。
  两人下了酒楼,前往那戏庄园。
  虚无坐席的戏园,看来,台上的公子,甚招得人家喜欢。
  风千鹤站在人群里,身边的尚君相,就站在左侧,他看着那戏子,戏子却是看着当今天子。
  当年离别,本以为再无相见之机,怎想,今日还能再见。
  风千鹤自是叹了一声,他道,“你何时来了皇城?”
  梨初脱下戏服,卸下戏装,那美得有些雌雄难辨的貌,让尚君相看得有些惊神。
  听路缃泽提起过,他道,“尚公子,你不知道吧,皇上的心里,也许一直惦念着一位戏子,我听说,皇上当初把那戏子当成了千云公子,如此说来,想必皇上对他也算是用情至深了,而我们这些人,也许不过是替身,你是他的护卫,我,只不过是玩偶。”
  路缃泽这辈子,做什么事,他都装一装糊涂,他道,人清醒三分,糊涂七分,安得半生。
  他这个人,说起来,也有些自以为是,但他就是凭着自己的这点自以为是,也算活得自在快活了好些年。
  他曾道,“我曾经也不过是那院子里的小倌,有幸得见天颜,然后用美色和舞姿,迷惑了皇上,你不知道,很多人,都说我是妖精来着。”
  那晚,路缃泽自顾跟尚君相说了很多话,尚君相醒来后,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路缃泽会对自己说那么多话,尚君相当时摇了摇头,他想,或许,当时的路缃泽,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不会记得别人说过的话,所以,他就自说自话,说了那些话,而后,拍了拍坐在草地上的衣衫,随后离开。
  路缃泽道,“皇上也是人,他不可能没有喜欢的人。”
  只是,在尚君相看来,皇上的心里,或许始终只惦念着千云公子,也或许,如路缃泽所说的那样,其实,皇上在意了那戏子,梨初。
  至于,天子到底喜欢谁,在意谁,如今,外人都不知道,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尚君相静默的站在旁边,他想退出两个人的天地,可风千鹤道,“君相,坐吧。”
  三个人,就着一个桌子坐下,随后,店小二端上一壶茶。
  梨初看着当今天子,依然英伟不凡的人,他总是这般神采奕奕。
  本以为,离开了会让对方有所不舍,会转头抓住自己,看来,轻易的放手,也是个错,而且错就错在,还奢望着,对方会抓住自己。
  人心易变,世道不变的是物,人总是非了昨日,只惜今朝。
  “梨初,你如今,住哪里?”
  风千鹤眼看清瘦的人,一如初见,俊俏如画,而自己的心,却是出奇的平静,想来,李七竹第一次是猜错了,他风千鹤,终究没有对貌美的梨初有所留恋,再而贪恋,李七竹的第二次结论,倒是说对了,或许,风千鹤的一生,他最在乎的是自己的江山。
  即便,他得了千云公子的原谅,也一样,最爱自己的江山。
  从小到大,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太子,从懂事开始,就涉及国事要政,他一直,都在这些事上付出身心和心力,童年,韶年,都给了它,那么,一生,自然也是依附它,才算完满。
  “草民就住在西庄。”
  梨初带了两人过去,那是一所毫无人气的园子。
  尚君相环顾了园子一圈,他觉得,自己住在这种地方,会感觉压抑,在凉州,他住在自己的家中,还有兄弟的陪伴,还有小鱼整天忙着替别人洗衣物,她忙碌的身影时常在空寂的院子里游荡,这让本来死寂沉沉的院子,多了一丝家的温暖。
  而梨初的园子里,有的是冷清清的气息,沉闷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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