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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且醉山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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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君相去把剑捡起,两人再回去,整理那些未完的史料。
  也不知,等作完了这些,他又该何去何从?
  尚君相连日下来,急赶慢赶,他完成了大半,直到第十日,墨存向李公公询问,君相的去处。
  他担心他的安危,李公公道,“墨存,你该知道,皇上不会拿尚公子怎样,而你,该好好把握住机会,好好作为一番,好稳固自己的职务。”
  墨存诚谢,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李公公的话里,有话,那么说,是不是在表示,其实皇上,有意把尚君相留在身边?
  相爱各相不自知,爱而他不知,若要寻个和解完满的局,他们该如何?
  尚君相这日,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完了,才独自一人拿剑,来到那片花地旁,一个人练剑。
  要整理的东西已经整理完毕,他忽然想起李公公说的事,但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了。
  尚君相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公公要帮自己,可是看似帮自己,那又为什么把自己往这个火坑里推,若皇上,一狠下心,将他杀之,又会怎样?
  他恍恍惚惚的云动手中的剑,时而柔和时而凌厉,剑气所过之处,旁边的花草,颤动不止。
  尚君相未察觉自己的不平衡的心气,他只管拿了手中的剑,挥洒心中的郁结。
  李公公追着执意要进入霁澜殿的人,他道,“路主子,你真不能进去?”
  路缃泽非不依,他就不信,尚君相可以在里面,而自己不能。
  他甩着步子往里边走,李公公这拉人不得,拦不住的,他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
  当主从两人走着走着,远远看见在那边那着剑挥洒的矫健身影,路缃泽心里就不顺了,为什么他尚君相还可以在里边舞刀弄枪,而自己不能进来?
  难道,皇上对尚公子,真的有了心思?
  他执意的走过去,看起来,似乎想要弄个究竟了。
  尚君相正舞得尽兴,他收不住势头,因此,拿剑,直指了不怕死走过来的人。
  路缃泽哪想对方会有这一招,他承认自己心眼小,但也没害死过人,要是尚君相真的想要了自己的命,他哪有反抗的气力。
  尚君相待看清了来人,他急忙偏了剑势,随后,把剑甩去,赶紧扶了慌乱得跌坐于地的人。
  “路公子。”

☆、第二三章 人与人,只当心

  尚君相扶住了对方,他道,“实在对不住。”
  路缃泽指着罪魁祸首,你你你,你了好半天,他说不出一句话,呆头呆脑的一个人,拿起刀剑的时候,就换了另一个人,这人,怎么会有这种人,“你知不知道,刀剑不长眼。”
  “是君相的错。”
  尚君相不否认自己的错,只是,“路公子,怎么会进这里来?”
  “怎么,你在这可以,我就不可以?”
  “不是,在下是以为,此地乃是皇上禁止任何人随便乱入的地方,路公子。”
  “哼,李公公,你说句话。”
  那边,李公公还在抹额汗,这天热得他汗流滚滚,想想,要是刚才真出个意外,他的老命,怕是不保了。
  “老奴说过了,路主子,皇上不许外人随便进这里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皇上的什么人了?”
  “老奴不敢。”
  路缃泽还想说什么,李公公当今直接道,“路主子,老奴就实话实说吧,您知道,先前,进这里来的人,他们出去,就不再见人影了。”
  “你敢唬我。”
  “这是事实,皇上在此批阅一些散籍,所以,他禁止任何人,进这里来,至于尚公子,他是进来帮皇上整理那些散籍,至于尚公子出去后会怎样,老奴不敢往下揣测,原先是老奴自己决定,让尚公子进来,若皇上不放过他,老奴愿以自己的命抵。”
  “你说什么?”
  路缃泽不是笨蛋,他自然听出了大概,他看向惊愕的尚君相,李公公却是恭恭敬敬的道,“路主子,你若没什么事,就出去吧,趁着皇上还未来到。”
  路缃泽心里七上八下的跳,他没想过,这里边,藏着这么个事,风千鹤这人做事向来是说到做到,看他对待风千云的手段就该知道了。
  帝皇狠的时候,可以要一个人的九族陪葬,路缃泽虽无九族,却不曾想自己就这么无缘无故不明不白的死,他素来是识相的人,可是,人难免会犯些害人害己的事,比如他眼下做的事,原本是想来找尚君相好看,哪想,自己要不了人家好看,自己就要搭进去了。
  李公公领了莽撞的人出去,路缃泽心里有不甘,他不甘自己赌了那么大的自由,放弃了外面的随性,自己进宫里来,就这么让天子把玩,他想试着抓住一个人的软肋,如果真的抓住了,不妨交付一次真心。
  尚君相目送匆匆离去的两人,他待要转身回去,却看见天子在另一边,闲散的走着。
  尚君相一惊,他退到身后不远的树后面,随后快步追上李公公。
  “皇上,在里面。”
  “你说什么?”
  进入霁澜殿,只有一个门,而要进入霁澜阁,有三条路,路缃泽出去的路,恰好与天子进来的路错开,尚君相道,“李公公,带他快走吧。”
  尚君相转身回去,路缃泽看着这个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人,也不知,世上真的是不是有这样笨的人,不懂为自己争取,只想远远看着,不懂表示表达,更别说想要拥有。
  路缃泽最后静悄悄的出去,他原本是大摇大摆进来,结果却是慌不择路的出去。
  尚君相走去见过天子,他将整理好的散籍,交给风千鹤。
  风千鹤拿了那三本整理好的典籍,他道,“君相,你为何,不问问,朕接下去,会怎么做。”
  尚君相垂首,他道,“一切,皆有皇上定夺。”
  风千鹤叹了叹,他道,“你出去吧。”
  他不可能,拿尚君相怎样,他道,“就当,朕还你一份恩情,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救过朕。”
  尚君相身子紧绷,是啊,他还记得,他救过他,而现在,他们两清了,他们之间,一直都有一条鸿沟,他们谁也跨越不过去。
  天子是天子,庶民是庶民,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以外的关系,待人情两清,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尚君相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样?
  他离开了霁澜殿,又回到前些日子,自己住过的地方,也许,明天,彻底离开这里也不一定,决定无常的天子,他所作的事,无人能猜。
  李公公看见那人安全的出来,惊喜道,“恭喜尚公子。”这说明,他得到了皇上的信赖,可尚君相却不这么认为。
  尚君相茫然的看着高兴的李公公,他道,“多谢李公公。”虽然不知道李公公那么做的缘由,不过,他还是感谢他,让他有这个机会,和天子独自相处了那么长的日子。
  “嗯,你既然没事,我也忙去了。”
  李公公行步匆匆而去,尚君相转头,随便在御花园里逛。
  当人在他无意中,看到路公子又是那般风情万种的走来,他看得有些失神。
  “我刚才叫你,你怎么不吱声?”
  路缃泽走到失神的人面前,他直接问。
  尚君相难以置信,前些日,这人对自己恨得想杀人,怎么现在,态度改观了。
  “你是说叫我?”
  “在这里,除了你我,还有谁人?”
  “哦,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知道,你留在皇上身边,有什么企图?”
  直接的人,太直接,以致反应不过来的人,沉默无话。
  “你是不是,想做皇上的人?”
  路缃泽想刨根问底,尚君相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问,整个人惊得往后退。
  路缃泽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笑,那是嘲笑的笑,这样一个不知变通的人,还想留在天子身边,这怎么可能,除非,风千鹤,不再是天子。
  可,风千鹤,就是风千鹤,他不会为了谁人,而改变自己对一座江山的执着。
  或许,正是那一,尚君相才对这天子,爱不释手,难以离去。
  路缃泽,不止第一次这般去揣摩别人的心思,他只须几眼,便看出一个人掩藏的心事,那是久身在烟花尘俗之地的人从很小以前就练就的本领,他也想,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他不像别人,那么坦然的可以放手,或者什么都不争,只顾等着投怀送抱的可能,那是天上掉馅饼的事,那样的事,绝对不会属于路缃泽,他深谙这个理,因此,他想尽办法的维护自己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他一直以为,自己也许也可以,拥有风千鹤的心。
  然而,拥有一个人心,却是那般的不易!
  

☆、第二四章 两三人,同台戏

  尚君相目送相行离去的两人,路缃泽又把悄无声息从身后出现的天子带走,他们去哪里,尚君相不是很明白,或者说,他明白的,只不过是想装不懂。
  这一个人,心满意足带走了那位至高无上之君;而另一个人,他站在原地,落寞无声,萧索一身。
  无人看到,他尚君相的难为,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坚持着,想等一等,想再看一看,明知道,留下来,多半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人,那般纠缠,而自己,至始至终,都只是看客。
  他想知道,自己留在,究竟是为了什么?
  离开,证明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坦白一份情意,不离开,又显得自己那么的自作多情,还奢望着,有那么一日,以为,他对自己,多少是有点在乎,可,这样的在乎,让他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男人,这样纠缠,又算什么?
  尚君相又犹豫了,他总在想着,该不该就此离去,他现在为了这个去留,犹豫那么久,其实,最后没有绝决的离去,不过是因为一个人心里有着奢望。
  他总在奢望,风千鹤发现自己的心意,也总担心,自己的感情被发现,如此的矛盾,如此的无措,以致他走不是,留不是,那是一个人简单的心事的矛盾抉择。
  路缃泽难以理解尚君相的心情,前者是只要自己想追求的他必须会作出一定的努力去争取,而尚君相是那个站在中间线上的人,他会思考很多事,他不完全为自己着想。
  路缃泽听说,在此之前,还有一个人,对风千鹤有心意,听说,那个人,是个戏子,不过,最后他选择了退开,想必,他是想欲擒故纵,他以为天子会追随而去,终究,是他想错了,风千鹤,不会为了别人,那样主动,除非,那个人,真的住进了他风千鹤的心里,成了他心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这天,路缃泽再次走进尚君相。
  站在池水边的人,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想那般入神,居然连一个没有什么武功的人,走进来,也无觉。
  路缃泽站在那人身边很久,他最后坐下来,他道,“尚公子,是不是在想皇上?”
  尚君相皱起眉头,这几天,不论走到哪里,都有可能碰到路缃泽,本来已经,很努力的绕着他走了,但是,还是遇上。
  路缃泽双腿摇荡在池水上,风千鹤低头看着坐着的人,怎么像个小孩似的,这都成了别人男人的人,居然还这么随意。
  “尚公子?”
  路缃泽再次叫着身边之人的名字,这次,叫得够大声,连走过那边的风千鹤,也听得回了头。
  “路公子很喜欢猜别人的事?”
  “我那是猜吗?”那是看出来!
  尚君相眉上一片凝重,他认为,自己没必要,和这个人,对着干,再说,他是那种不会和别人抬扛的人。
  所以,他选择沉默。
  风千鹤轻步走过来,他蓦然出声道,“缃泽,你在此做什么?”
  风千鹤不看惊讶的尚君相,他看神色转瞬即逝的路缃泽。
  “皇上,这人好大胆,竟然把我的鞋子弄到水里。”
  路缃泽反应无比迅捷机灵,尚君相都没发现,刚刚还坐着的人,怎么一眨眼,他就站了起来,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话。
  风千鹤剑眉微挑,他不说什么,就看向尚君相。
  尚君相看了一眼那胡说八道的人,他无话可说。
  这无中生有的事,要是有人非得强加,被指责的人通常都是百口莫辩,所以,尚君相还是沉默。
  风千鹤瞧着沉默的人,“君相,怎么回事?”
  “皇上明察。”鞋子明明穿在他身上,他又未碰过他,他怎么会把他的鞋子弄到水里?
  尚君相如此想着,他便朝那人的脚上看去一眼,这下,他不看还好,一看,心里噔的而起,立马悬了,路缃泽脚上少了一只鞋子。
  风千鹤皱眉,这样的尚君相,似乎让人很喜欢,而那样的路缃泽,更让人皇帝喜欢,至于为何,细细比较一下,前者不是天子什么人,而后者乃是天子的男宠。
  “皇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路缃泽又使出往常惯用的段,为了维护自己在这后宫的地位,身为男人,即便是低一下声气,勉强的摆个软,让天子心一软,就什么都好了,有的男人,就是喜欢,征服比自己相对弱势的人。
  尚君相全身一抖,感觉一阵鸡皮疙瘩,他心里慢慢的冷到底。
  “缃泽,你来给朕说说,怎么回事。”一人低头不说话,那只能问当事人。
  路缃泽一听,自然是欢喜不过。
  “回皇上,缃泽刚才坐在这湖边,谁知,这尚公子轻悄悄走过来也不吱一声,害得缃泽回头,看到吓了一跳。”结果放在湖水上的脚一个甩,一边穿得松垮的鞋子,就脱落下水里了,要知道,“皇上,那可是你叫人赐给缃泽的鞋子啊。”当时让司制房的管事连夜赶着做,为了送给这位美男的生日之礼。
  “君相,你有什么话说?”
  “君相,没有话说。”
  他不善言辞,只能等着降罪。
  “可真是他所说那样。”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说?”
  “君相不知说什么?”来回,就是那句话,不懂怎么说!
  “皇上,看看他,如此无法无天,皇上,怎可容这般人在身边。”
  风千鹤眯起眼,斜视身边的人一眼,其实,不用深究,他自己都懂得,路缃泽想做什么?
  前几次,宠的人也不只是他,本来,他也不甚在意后宫之事,可,那些宫闱里的事,曾经做太子的人,就算没有经历过也见过,那些人的把戏,无所不用其极,为的也就是自己的地位,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争宠。
  风千鹤之所以任由路缃泽肆意妄为,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他的小动作,留他在身边,他仅是觉得,像此人这般满脑子的诡计,也算是无人能敌,他该弱时,弱得让男人把持不住,而倔强的时候,也会倔得跟头小牛似的,因此,风千鹤觉得,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也挺有趣,故而,任由了路缃泽,他不曾想,自己的这般纵然,在对方看来,以为是一种在意。
  风千鹤这时才察觉,这如今的路缃泽,似乎是越来越嚣张了。 
  最后,作为天子的道,“好了,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李公公,你找人来拿起鞋子,将路主子送回去。”
  “皇上。”
  “恩!”
  风千鹤给了只给了想拿软脾气来磨自己的人一个眼神,路缃泽见好就即收,他有些不甘心的瞪一眼垂眉敛目的尚君相,随后,跟李公公走去。

☆、第二五章 欲辞去,奈怎般

  尚君相等所有人都走开了,他才抬起头,因为风千鹤叫他抬起头,所以,身为百姓的不敢不抬。
  风千鹤道,“君相,你,就不想说什么吗?”
  他问得很平静,听的人,却是一怔,他道,“皇上,君相此去随便进宫来,已有数日,多留在宫中多有不便,君相打算明日出宫。”
  既然,惹不得,总该逃得远远的才是,想来,留下来也无用,犹豫了那么久,最终,也不过一个选择,走!
  “你想走。”
  “是。”
  “尚君相,你想让朕说什么?”
  风千鹤升起了火,怒火的火。
  “四个月前,跟随朕来到皇城,却不敢来见朕,尚君相,你认为,朕不知道!”
  尚君相这次,身子僵直,心下一颤。
  “说吧,来到皇城,想要什么?”
  “请皇上恕罪。”
  “你要的就是这一句话?”
  “是。”
  “哼,依朕看,你还是先想好了,再回答朕不迟,明早,好好给朕在宫里呆在,不许出宫。”
  风千鹤拂袖而去,本以为,经过那么久的磨合,彼此,会有一点点相知,看来,全是错了意。
  尚君相看着拂袖而去的人,他放下手势,原来,一切,都不是自己想得那么天真,天子的脚下,他怎么可能不懂得自己所做之事。
  他终究高估了自己的说谎能力,所有的心事,就这么被摊开,他毫无准备。
  墨存一个人在四处巡逻,他看到尚君相的时候,发现那人,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好像,刚刚接受了一个巨大的晴天霹雳。
  墨存道,“尚大哥。”
  尚君相抬头,他恍恍惚惚地,想来,自己也是知道的,一座皇城,也是一座牢,高高的城墙,若要呆在里边,便要做好忍受孤独的心里,追根究底,还是因为自己那贪痴的念想。
  墨存不知尚君相此刻的沉重心事,他携了自己的大哥,走至石桌旁,随后命其他手下送上来一壶酒,两个杯子,两人,就这么喝起了酒。
  墨存道,“尚大哥,就没想过,要做官吗?”比如领兵打仗什么的,墨存不用凭直觉,光用看,便认为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他适合统领万军,叱咤风云,建立属于自己的丰功伟绩,但是,他眼里的迷茫,又让人,不敢把那份希望寄予在他身上。
  人,一旦惹上了情,他就找不到方向,在茫然四顾里,他会停滞不前。
  “我想,过几日,就回凉州。”
  那里,才是他呆的地方,即使一个人,觉得冷清,但是,身边有兄弟,去做认为值得做的义举,也过得挺好,三年,不都是那样过来了吗!
  “你决定了。”
  “嗯。”
  尚君相也不知那是什么酒,他只顾喝着,慢慢地就醉了。
  墨存喝得很少,他还要巡逻,因此叫人把喝醉的人送到自己住的房间,他继续未完的任务,他不知道,皇上正在命人四处寻找不见的人。
  风千鹤以为,尚君相走了,后者做的事,都是凭着意志。
  明明跟随而来,却忍得那么久。
  那样的眼神,风千鹤不会看不出来。
  “皇上,尚公子在墨统领那里。”
  “去,叫他回来。”
  “皇上,尚公子喝醉了。”
  风千鹤把奏折丢下,他亲自去。
  墨存巡逻完毕,天色渐晚,回到房间里,喝醉的人,还在睡。
  尚君相辗转了很久,他想问自己想做什么?
  “尚兄,喝点水,醒醒酒,然后吃晚饭。”
  墨存把人扶起来,手上的水,清澈得照出一个人的睡痕。
  尚君相感觉头晕沉得厉害,模模糊糊的听着话,他喝了一口,渐渐清醒的神志,人才看清门口的天色,不想,天色接着一暗,他看到了那刺眼的黄袍。
  “皇上。”
  墨存把碗放下,尚君相下床行礼。
  “墨统领,怎么回事?”
  “皇上,今日,卑职同尚兄喝了点酒,尚兄喝过了头,所以。”
  风千鹤看着垂眉的人,看似很顺从的样子,其实,他并不好命令。
  “走吧,随朕回去。”
  尚君相怔鄂的看向语气不太对的天子,墨存心里咯噔而起,立即道,“皇上,都是卑职的错,是卑职让尚兄喝酒,若要问罪,卑职愿意承担罪责。”
  “嗯?”
  风千鹤冷一眼想要英勇就义的统领,尚君相已经站起来。
  “尚大哥。”
  “皇上,是君相的错,是我来找墨存喝酒。”
  风千鹤不再说话,他心里,他心内蓦然窜升一股无名火。
  他大老远亲自急着赶过来找人,竟然让自己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尚君相摇摇头,示意想跟随的墨存好好呆着,他跟出去。
  “君相莫告诉朕,你偷偷跟随朕来到皇城呆了四个月,就是为了陪墨统领喝一场酒醉倒?”
  尚君相听着背对自己的天子说出这般话,气势横生的剑眉微微蹙起来,这是,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又无话可说?”
  “是君相的错,不该找墨存喝酒。”
  风千鹤看过来,墨存墨存,叫得还真是顺口好听。
  “你就跪着吧。”
  风千鹤走进殿里,有人刚刚单膝下跪,想要请罪,而背对的人,竟然就这么叫人跪着了。
  李公公躬着身,站在外边,陪同跪地的人望苍天。
  尚君向这一跪,他委实是选错了地方,居然选在天幕之下,虽然,这太阳,随着旁晚的光芒,已经渐渐的隐没在地平线下面,但是,那不好的天色,却气势汹汹的弥漫开来。
  李公公道,“尚公子,你也无须跟皇上较劲儿,依老奴看啊,皇上这时正在气头上,你呀,莫跟他叫板,跟皇上道歉,也许,皇上就不生气了。”
  李公公边说边瞧着天上的乌云,看那阵仗,非得倾盆大雨一场了。
  李公公站在跪着笔直的尚公子身边,他的话,跪着的人,多少,是听进去了一些,可惜,他不完全明白,他只是沉默的跪着,一副甘心情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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