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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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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告退!”福公公躬身退至门外继续守着。
一直都知道皇上同莫相君臣感情甚好。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从朝堂之上,龙椅旁放置的座椅便不难看出。
又有谁见过作为臣子的在天子面前拥有座席的。虽然,龙陵能有今日之势,莫相功不可没。但是他毕竟只是一名朝臣。皇上这样相待,的确是好的过份。尽管如此,众人也从未多加猜想。
莫相的温文尔雅,易于接近的个性。别说是与他相识日久的皇上,就是他这偶尔见其一面的人,也要被那如沐春风的感觉所吸引。
作为一朝的天子,有断袖之好。朝臣自是不敢枉议。他这作奴才的又岂敢多说一个字。只是,这对象确是他一直放在心底偷偷懦慕的人。尽管深深的为莫相抱屈,那又怎样。他一个阉人又能做些什么呢?福公公暗自一叹,整个人都被心底那份无奈与悲凉的情绪所淹没。
屋内,龙天风静坐在桌旁,隔着挽起的纱帐,注视着龙榻上的人。均匀的呼吸和起伏稳定的胸膛昭示着莫严君正熟睡着。
一直以来,他都将两人之间的这份异于君臣的感情视为兄弟手足之情。
直到衣霜青将醉倒的严君扶走的那一刻,所有的不甘、无奈、愤怒、心痛,诸多的情绪倾刻间如潮涌入心头。
他才知道,这份感情早已变质。难怪,严君不入宫的那段时间,他异常的焦躁不安。难怪,他喜欢有事无事的碰碰严君。难怪,严君重视青儿时他会忌妒。难怪。。。。。。
这一切都在他认清了自已的心之后,有了合理的解释。
从何时起,他的心已变。是严君感染了风寒之时?或是他中箭病危之时,亦或是更早。在平淡的相处中,所有的一点一滴便已将这份感情慢慢渗透。
犹记当年,他还只是个不得宠的皇子时,严君便已陪在身旁,为他出谋争得太子位。
清柔惨死,也是他将身处崩溃边缘的他拉了回来。
初登大宝,立足未稳之际,巫丘国来袭,更是严君挑灯阅图布阵,与他齐心力挽狂澜出奇而至胜。
战后的龙陵,满目苍夷,百姓生活困苦。更是严君分得他肩上的治国重担,彻夜不眠,思图富国之道。。。。。。
这所有的一切一切,哪一件能不让他对严君的喜爱多增一分。即使这份感情不容与世俗,那又怎样。他是龙陵的国君,何人又敢有非议。
“严君,严君,你若知晓这份心意,可会瞧我不起?”龙天风心底暗问。
“水。。水。。”这时,莫严君一阵阵梦呓传了过来。
龙天风倒了一杯温荼,起身走向床榻。左手轻扶起莫严君,“严君,喝水啦。”
莫严君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喝完了荼水,向后躺回去又继续睡。
龙天风见他未有清醒的迹象,不由摇了摇头,一笑。严君也只有在喝醉时才能这样豪无介心。也幸亏他不善饮酒,不然就真是完美的无懈可击了。
也因此,他今晚才能看到严君憨态可掬的模样。
莫严君因为水喝的过急,所以有一大滴滞留在嘴角,随着他呼吸的动作而有下滑的趋势。
龙天风见状未及细想,低头便吻了上去。随即,轻抬起头,紧盯着莫严君嫣红的嘴唇。欲罢不能的再次俯下身。这一吻勾起他藏在心底的所有欲望。
龙天风解开莫严君的银白色绸制内衫,从额头一直向下吻遍他整个苍白而瘦弱的胸膛。
严君真的好瘦。他平日里穿着外衣只觉得潇洒飘逸,原来却是这般的削瘦。
龙天风轻轻的抚摸着,这欲望来的猛烈,似脱疆野马,无法驾驭。
莫严君因为被紧紧搂住,呼吸无法顺畅。睡得极其不安稳,左右摇摆努力的挣扎。
这让龙天风稍微的有了一丝清醒,停止了动作。看到莫严君衣衫不整的模样,心中百味陈杂。
何时他也落得如此田地。是可悲亦或可怜?身为一国之君,有如此行径与一般莽夫何异!
在终于明白也正视了这份感情的时候,只为了逞一时之快,而毁了他与严君之间的情意,岂是他所愿!
龙天风努力的压制、平抚着心底汹涌的欲望。伸手拉过已被他全部解开的衣衫,整理并系好。只是这一简单的动作,却费尽他所有的力气。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龙天风笔直的向身后的卧枕倒去。呆了好一会儿,向左侧过头,见莫严君毫无所觉的睡颜。不由的一笑。严君如果知道他被人非理了,还睡得这般香甜,恐怕是至死也不会再饮酒了吧!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一阵争执声。龙天风脸色一沉:好大的胆子,敢在寝宫外喧哗。怕吵醒莫严君,他轻轻的下了榻,向门外走去。。。
“何人如此大胆?”龙天风龙颜大怒,冰冷的口气,吓得守在门外的福公公心惊胆战,双膝一软,“扑通”声跪倒在地。“皇上,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利。”
“何事?”龙天风仔细一听,声音是从大殿前的校场上传来。
“是相府的莫夫人,要见皇上。被侍卫挡下了。”这莫夫人倒也真是厉害的角色,见宫中护卫阻拦,竟然大声吵嚷起来。
这一招倒真是奏效,护卫们见她手持免死金牌,一时间倒也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轻易得罪,只能暂时将她拦住,派人前来通报。
“带她过来见朕!”龙天风知道衣霜青是为了莫严君而来,不给她个交代想来是不会罢休的。
“奴才领旨。”福公公领命而去。一会工夫,便将衣霜青带了过来。
“相府衣霜青见过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衣霜青揖身行一万福。
“青儿,深夜进宫所为何事?”
“启禀皇上,寿宴上,夫君因不胜酒力而醉倒。原本打算早早带他回相府歇息。怎知落轿欲进相府之时,才发现夫君并未在轿内。民妇一时心急,便进宫来见皇上了。”
果然一如严君所料,皇上余怒未消,在寿宴上借故刁难。明知严君不能多饮,一过量便会陷入昏睡中。还要与他多次对饮。
严君的失踪定与当今皇上脱不了干系,她却又不能明说。只能装出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
“青儿不必惊慌,朕见严君酒醉便让他在宫中安寝。忘了派人告知于你。”龙天风漫不惊心的道。
“既然是皇上的按排,霜青也就放心了。不知夫君卧寝何殿,可否让霜青前去照料?”不看到严君,她无法安心。
“他正安卧于内室-朕的寝宫。”
“皇上,夫君酒醉恐会失理,还是让霜青接回相府去吧。”衣霜青暗自一惊,始料未及,怎么会这样。她看了一眼龙天风,见他并未有任何异样,心神方才稍稍安定。
“严君在朕这,青儿可是不放心吗?”龙天风语气虽是未变。脸色却是更加的阴沉。
“霜青不敢,只是怕会有些闲话传出。”衣霜青毫不畏惧,依然坚持道。
“朕行事,何人又敢有非议?”
“人言可畏啊皇上。在您面前自是不敢有人造次。背地里,又不知会有多少个嚼舌根的。霜青实在不愿夫君名声受损。”
龙天风思虑良久,他只顾沉浸在喜悦中,倒没想到这一层。严君受到伤害,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既然青儿不放心,就依你所言。”
“来人,备轿送莫相和夫人回相府。”龙天风吩咐道。
多年以后,龙天风为当时的这一个决定后悔不已,如果他能再恨心坚持一下,也许一切的迷底在那一晚便已解开,严君也就不会离他而去了!
第九章诉衷
口干舌燥,头痛愈裂,是莫严君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他坐起身,单手支着额头。全身不敢稍有动作,唯恐会让头痛加巨。
“噢!”莫严君发出一声痛苦的吟呻。“青儿。。。青儿”。
“严君,你醒了!”衣霜青听见唤声,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擎个托盘。
“我睡了多久?”揉着抽痛的额头。莫严君问道。
“已经整整一天两夜了。”衣霜清倒了一杯清水,走到榻前,递给莫严君。两手接过他手中的动作,轻轻的揉着。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莫严君舒服的闭上眼睛。
“我昏睡的这两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如期在府中醒来,让他放心不少。不过心里仍有一丝不安的情绪存在,隐约的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衣霜清沉默片刻,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莫严君更加坚信自已的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非同一般。否则,青儿不会如此难以启齿。
“青儿,但说无妨。”
“严君。。。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衣霜青内疚的道。
“怎么回事?”莫严君拉下衣霜青的双手,一脸严肃的道。
“寿宴过后,我是从皇上的寝宫-祥云殿将你接回的。”当时明明已经将严君扶入轿内了的,皇上是何时将人带走的,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想明白。
“我昏睡后,未将我送回相府吗?”聪慧如青儿,又怎会不明白他那一眼的暗示。
难道是子毅强行留人 ?'…fsktxt'不会,子毅虽是不拘泥于礼。那也仅限于两人独处无外人的情况下。当着群臣的面,又怎会不顾皇家威严、君臣应有的礼数。
“有,只是直到相府前落了轿才发现你已不在轿内。”
“可是皇上下令备的轿?”如果是莫府的轿夫,人不在内。他们怎会一无所觉。
“正是皇上下的令,让宫中的御行鉴的太监们随行的。”经严君这么一提,她才想起这一细节。
“这便是了!”看来,子毅是早已预备好了的。只是,让他猜不透的是子毅为何要这样做。将不能饮酒的他灌醉,是因为余气未消。那么,在他已昏睡之际,使计留下却是为的哪般?如果要说是为了惩罚,也不必选在他神志不明之时啊!
“严君,你说皇上他会不会发现。。。。。。”衣霜青两天来,为这件事寝食难安,如坐针毡。
“不会!”莫严君截断衣霜青的话。“如果那样的话,皇上断不会轻易放行的。今日我也不会安然的躺在这儿了。青儿,不要担心了。”莫严君以笑容安慰担忧不已的人。
青儿这两天已经饱受自责与惊吓之苦,他又怎忍心再雪上加霜。一切就让他来承受吧。
当年他的决定是对的。如果没有坚持服用那此药,恐怕子毅一早便发现了他的身份。
外表上看,他与一般男子无异,只有青儿同师傅知道他的秘密。
为了与子毅的约定,也为了一偿所愿。他放弃了身为一名女子所应拥有的一切。即使如此,他也从未后悔。
“相爷,夫人。”这时,莫府的管家莫仲书在门外求见。
“进来吧。”莫仲书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封信函。衣霜青问道:“仲叔,何事?”
“刚刚行馆的穹栌使节派人前来,送了一封信函给相爷。”莫仲书将手中信函递出。
“来人呢?”莫严君问道。
“回去了。”
衣霜青接过信函交给莫严君,“知道了,仲叔,你下去吧!”
“是”莫仲书退了出去。
“严君,何事?”“你自已看吧!”莫严君看过信后,递给身旁的衣霜青。
纸上只有寥寥几字,“谨呈莫府丞相:欲与大人相约城郊玉波湖一叙。我已先至,不见不归。穹栌国殷馨雅拜上。”衣霜青念道。
“这穹栌的小公主意欲何为?”以一名外国使节的身份单独约见朝臣,不合情理。如果是为两方国事,就应在朝相谈。而不便私下约见。若是谈论私交情谊,也应顾及男女身份有别才是。
“去了不就全知晓了!”莫严君看着衣霜青气鼓鼓的模样不由的一乐。
在外人眼里,青儿这位相国夫人始终如一的雍容高贵,气度高雅。也只有他才知道,在私下里,她也可以这么的孩子气。
“严君,还是不要去了。万一,这是穹栌人设的圈套怎么办?”衣霜青不无担忧的劝道。
“青儿,你多虑了。在龙陵国界内,你会认为他们敢怎么样?况且,此次,穹栌国最主要是为了结盟一事而来。示好尚且不及,又怎敢造次。你就不要担心了,好好在府中等我回来。”
“那你多带几人去!”万一发生意外,也好护严君安全。
“让秋一人跟着就好!”路上也顺便多逗他多说两句话。省得哪天秋连说话都给忘记了。
“那好吧,我去告诉秋一声。”衣霜青自知无法说动莫严君改变主意,只能作罢。幸亏秋沙也一同前去,不然她还真是不放心。
莫严君见衣霜青出去找骆秋沙,起身下榻漱洗更衣。
片刻后,他同已然在院中等候的骆秋沙,骑上早已备好的快马,出了相府向玉波湖驰去。。。
盛夏的玉波湖波光涟漪,在阳光照射之下,发出点点耀眼的光芒。
岸边树立着一排排的杨柳。低垂的嫩绿的枝条随着微风的吹抚下而任意的摆动。
有一绝丽女子持伞面湖而立。不是旁人,正是殷馨雅。听闻身后一阵马蹄声,她收回纷乱的思绪,转过身,面对来者。
莫严君翻身下马,将疆绳交给骆秋沙。自已走向百尺外的人。
“严君来迟,馨雅公主久候了。”莫严君冲殷馨雅一抱拳笑道。
“是馨雅叨扰,多谢莫相能抽空来见。”怀着忐忑的心等待着,在见到莫严君那温和的笑颜的那一刻,而有所安定。
“这里阳光太晒,怕有伤公主娇颜,不如到那边凉亭里再细谈吧。”莫严君一指湖心的凉亭说道。
殷馨雅点了点头。一早便派人在这玉波湖四周把守,除了莫严君及随从外,不许其他人靠近。
莫严君的细心令殷馨雅一阵心酸。这样的男子怎能不让她为之钟情!
“公主约严君所为何事?”莫严君坐定,开门见山的道。
殷馨雅轻轻一叹:“莫相,可愿先听我讲一个故事。”莫严君一点头。
“有一个小女孩,因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自小便深得父母与兄长的宠爱。小女孩渐渐的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模样。她绝色的姿容,令家中的提亲者络驿不绝。这其中也不乏青年才俊,却无法令生性清高的她动心。女孩的家中富贵,因利益的需要,她得远嫁他乡。就在她死心听从命运的按排之时,却在异乡的土地上,遇到了她为之钟情之人。而那个人却早已有了家室。。。”殷馨雅神情落莫,语音一顿。
“严君能为公主做些什么呢?”莫严君知道殷馨雅说的是她自已,这样的心意他又怎会不明白。
“这令小女孩为之心动的人就是莫相你啊!”殷馨雅注视着莫严君幽幽的道。她已顾不得女儿家该有的羞涩,矜持。此时不说,以后恐就没有机会了。
“多谢公主如此抬爱,只是严君已家有贤妻。恐怕要辜负公主美意了!”莫严君尽量放柔语调,将这份无奈的伤害减至最低。
“馨雅早已得知莫相夫妻恩爱情深,所以不敢有所奢望,只盼能伴大人左右,地位大小倒不甚在意。”即使不做大夫人,只要能嫁得他为妻。也同样能促成两国结盟。也算对父皇一个交代。
“严君已答应爱妻此生不再另娶她人,公主莫要再浪费心思在严君身上了。”他这样的身份,是注定要辜负这份厚爱了。一个青儿已让他愧负甚多。又怎能再加一个穹栌公主。
“看来,馨雅与莫相是注定无缘的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让殷馨雅也不再强求。
“以公主的绝色与才情定会找到一个强过严君甚多的如意郎君。”莫严君安慰道。
“恐怕没这个机会了,此次我与大王兄前来。一是为贺寿,二是为了联姻。原本父皇是要我嫁于龙陵国君的。只因见得大人,并为之钟情。才向王兄争得一个机会,有了今日之约。”殷馨雅苦笑道。“这样也好,虽不能嫁于大人,偶尔也还能见得一面,馨雅余愿已足!”
“公主这是何苦!”莫严君一叹。这样的结局在他来之前不是早已知道的吗?为何仍是有一些不忍。
“明日我与大王兄就要起程回穹栌了。回去以后,我父皇就会向龙陵王提起联姻一事了。莫相不恭喜我吗?”殷馨雅忍住即将守眶而出的泪水涩,强颜欢笑道。
“公主切莫如此,我龙陵君主英明神武强过严君甚多。加以时日,定会令公主心怡。”
“但愿如莫相所言吧!”
“那与公主暂且别过,祝公主与大王子回程顺利。平安抵达穹栌!”
莫严君转身退出湖心亭,骆秋沙牵过枣红马。二人策马扬鞭,一路飞奔而去。。。。。。
殷馨雅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强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第十章求情
一阵急驰,转眼已入了城。
拉紧手中的缰绳,二人缓下了速度。骆秋沙暗自松了一口气。
“秋,怎么回事?”刚才一路上,秋形情严肃,浑身紧绷。一句话未说,只是跟在他身后,一路急奔。
“有杀气!是穹栌人。”骆秋沙依旧一脸酷酷的表情。
“他们终是未出手!”当日马蹄之下救人之时,秋掌退黑衣两大高手,已经有郊的起了震慑作用。在无十成把握下,他们是断不敢冒然出手的。
“事先你早已预知,为何还要前来赴约?”为莫严君的不爱惜自已而生气。骆秋沙有些赌气的道。
“秋,你也太看得起你师兄了。真以为我不怕死啊!他穹栌国为了结盟一事而多费心机,又怎么会暗害我这龙陵国相呢?我只是事先没有料到这几个奴才这般的大胆,竟敢背着主子自做主张。”这暗中埋伏下的,必是负责殷馨雅安全的死卫。见到主子伤心,只是想替她出口气罢了。碍于秋这一高手在侧,而未敢行事。
“再者说了,不是有秋你在吗?好了,别再冷着一张脸了,都要变成小老头了。”莫严君靠近马背上的骆秋沙,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秋的皮肤倒很好,细细的滑滑的。
骆秋沙被捏的烦了,皱着眉一歪头躲过意犹未尽的手。老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何时才能正视他的存在?
说话间,莫府已在眼前。
相府邸的朱漆大门从里打开,衣霜青走到门外。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出来了。她焦急的来回走着,不时的伸长身子向街口望去。
当莫严君的身影安然的出现在的视线里,她才终于放下一直提着的心。一脸喜悦的迎了上去。
“严君,你终于回来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莫严君翻身下马,站在衣霜青面前,“青儿,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放心你!”
“傻丫头,我不是好好的吗?”莫严君双手轻放在衣霜青的肩头上,轻轻一握安慰道。“回去吧!”
“嗯!”衣霜青用力一点头。
“对了,严君.骥王爷来了。”衣霜青边走边道。
“什么时候的事?”莫严君边问边加快了脚步。
“你刚走的时候便来了。”看骥王爷焦急的样子,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严君说。
莫严君刚一进府内,便被迎出来的人拉住了衣袖。“严君,你可。。。。”龙子骥话还未说出口,一阵掌风便已扫来。
“秋,这是骥王爷,不可无理。”莫严君急声喝道。
骆秋沙原本也只是想将来人震退,并无伤人之意。莫严君话一出口,他便立即收手。
“王爷不要怪罪,我这师弟也只是太过关心我的安危了。”莫严君向龙子骥赔礼道。
“无妨,无妨。本王有急事要同你说。”他已顾不得这些许礼数了。那边还等着严君去救人呢。
龙子骥再次拉过莫严君的手,急着往府外走。却被前面的骆秋沙拦住了去路。
骆秋沙冷冷的盯着龙子骥的手,他才不管什么王爷不王爷的。只是觉得这只手是异常的碍眼。
知道秋不放心他,莫严君一扯他的衣袖,“秋,你带着青儿回府吧。我同王爷去去就回。”这骥王爷也太心急了,也让他回府喝口水再走也不迟啊。
“出大事了,我们上轿再说。”门外王爷府的轿子早已等候多时。
不同于一般文臣所乘的单顶官轿,骥王爷的这顶轿子,由十六名王府仆役分前后左右各四人所抬。轿体阔大,容纳二人是绰绰有余。
“王爷,到底是何事?”这王爷府的轿夫倒好本事,抬着这么大一顶轿子,还能如此平稳。
“还不是李铭宇这个死书呆子。没事儿干嘛去见巫丘国的人。”这让他说什么好,平常他才不愿理朝中的那些锁事儿,有严君和皇弟在,他还乐得逍遥自在呢。谁叫这次的对象是他的小舅子呢!不管不行啊,府中的王妃哭得死去活来的。
“李尚书 ?'fsktxt'这从何说起?”这李尚书是直接刻板出了名的,怎么会突然的同外国的使节热络起来了。
“今日早朝上,右相参了李书呆一本,说他勾结巫丘国,意图谋反。”
“可有证据?”历朝历代的君王,都对这‘谋反’一词最为敏感,同时这也是个诛九族的重罪。右相为人又甚为谨慎,若无足够的证据,是断不敢进言的。
“右相向皇弟呈了一份密函,那上面写着同巫丘人联系的时辰和地点。我看过了,的确是铭宇的笔迹。”
“仅此而已吗?”光凭这点并不能说明些什么。
“还有人证。昨日右相接到密报时,白将军也在场。同去的他也看到了铭宇同一名巫丘人在一起。更要命的是,铭宇在见到他们时,急将手中的密函吃入口中。这无疑是不打自招。”真不知道他这二十八年是吃什么长大的,都不长脑子的。也不想想,这么做,不就更让人起疑了吗。
“那李尚书怎么说?”
“最气人的是,皇上询问时,这呆子竟然不替自己辩解。”一想起来,就有气。
“皇上是如何处置的?”李尚书的性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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