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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by记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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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吞了。
  珞正宏咳了一声,声音缓下来:“今日鸣儿虽有些霸道,完全不顾我们的意愿,可却是对我们有利而无害。试想想,凉儿到底是我们疼着长大的,当然还是凉儿来的好,至于将来能不能入族谱,那仍是到时候才说了算。现下,既然鸣儿给了我们承诺,你也不必再纠结什么,凉儿也省却了烦心。”
  “可是。。。。。。”
  “别可是了。我已经决定了。”珞正宏厉声道:“怎么就看不清局面。现下不是我们选不选的问题,而是我们同不同意的问题。”
  “我知道了,听老爷你的吩咐便是了。”
  “爹,娘。”珞正宏住了口,看着门口的珞季凉点了点头,“凉儿,吃了早饭没有?”
  珞季凉有些不解,瞅着屋内不太正常的氛围,恭敬地说道:“吃了。”
  珞夫人连忙迎了过去,看着珞季凉一脸憔悴,心疼不已:“凉儿,可还在生娘亲的气?”
  珞季凉敛下眸子:“我从未置过气。”
  “没有便好,没有便好。”珞夫人拉着珞季凉进了里屋,朝珞正宏点了点头,珞正宏低下头去,给珞彦碗里夹了个小菜:“彦儿,往后不能叫爹娘了。要叫义父,义母。”
  “为何?”
  “听义父的便对了。”
  珞彦于是点了点头,虽有些不愿,还是喊了声义父。
  。。。。。。。
  “凉儿。这次你爹和我来找你,给你带了这个。”珞夫人从随身物品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层层叠叠的打开,里面放着一枚精致玉佩,“鸣儿的父亲当年和你爹是挚友。这是鸣儿的父亲留下的信物,那时战火迷乱,说是给你爹傍身用的,紧急的时候可有大用。现下,你孤身一人在外,你爹便说把这个给了你。”
  “娘。”珞季凉捧着那玉佩,不解地喊了一声。似痛苦,似难过,只是温润地瞅着珞夫人的眸子,又分明沉静如水。
  “你莫怪你爹。娘跟你说过了,这都是命。”珞夫人拍了拍珞季凉的肩,“只是你爹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他最疼的便是你,你怎会不知?现下你爹不愿对你说太多,这些就须得你自己去了解,爹娘能做的,也只能给些身外之物,只望我儿在难过之境,莫忘了,仍有人为你撑腰。”
  珞季凉顿了顿,说道:“娘,你们认了珞彦吧,凉儿已经想通了。先前是凉儿太过分了。我小时候常带的那长命锁便送给彦儿,让他好好照顾爹娘。”
  “你爹已经决定了把他收为养子。”
  “养子?”珞季凉不由一惊,“怎么变养子了?”
  “今日你爹与鸣儿谈了好久。”珞夫人看着珞季凉,与他相似的眉目上染了点点微笑,“让娘知道了他待你也并非不好。娘也便放心了。”对他们不敬她固然觉得被轻待了,可却也不可否认邺孝鸣有把珞季凉放在心里。她刚被气得失了心神,说了错话,把对他们的不敬归到了邺孝鸣的霸道上,这些若不是把人放在心里,哪里会管你家的事情?珞夫人自然是知道这道理。顿了顿,珞夫人又有些为难地问道:“你身子。。。。。。可还好?娘此行也给你带了好些补身子的。。。。。。”
  “邺孝鸣?”珞季凉紧了紧眉头。他跟他父母谈了什么?只不一会又被珞夫人的一个问题给吸引了心神:“娘,我身体一向很好。为何这般问?”
  “咳!”珞夫人错开了视线,“这些本不该我问你,可若让你爹问,更是奇怪。没事便好,只当娘随口问问。”
  珞季凉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着一身华服站在他面前的母亲,脸哄一声,红了个透彻。
  “娘,我不曾。。。。。。”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不下口,只好把话尾咽了下去。

  ☆、56。险遇

  珞季凉慌忙地转了话题,又跟珞夫人闲扯了些家里的事,好不容易,脸上的红色才褪了下去。珞夫人狐疑地看着他,倒是没说什么。
  珞季凉出去看到珞彦的时候,已经没了初时的敌意,含着笑摸了摸珞彦的头,珞萤把长命锁拿了过来,珞季凉蹲下去,细心地给珞彦挂到脖子上。
  “谢谢哥哥。”珞彦甜甜地笑道,摸着那锁爱不释手。长命锁是金子铸造的,表面有吉祥如意的纹样,背面印着文渊,是珞季凉的字。
  珞正宏他们并非打算呆多久,跟凉儿聊了好些事,又打听了邺孝鸣的为人,便准备离去。
  总归是不能呆太久,收珞彦还有许多事需做,不得不回去处理。珞正宏站在一旁,看着珞季凉和珞夫人依依惜别,眼眶不禁红了红。
  他只得了那么一个儿子,却是不能常伴左右。哪里能不伤感?
  “凉儿。”珞正宏说道,“下月中旬便是收珞彦的日子,你和鸣儿回家一趟。”
  珞季凉点了点头,躲在袖子里的手不禁抓紧了玉佩。
  “好好保重自己。”珞正宏叹息了声,让下人把珞彦带上了车,“这里的景色倒是美,不比蝶城,终年严寒。你爱看这些,也是好的。”说完,也上了车。
  “爹。”珞季凉喊了一声,“你保重。”
  身旁的珞萤早已哭得乱糟糟,珞管家草草抱了抱他,挥着手,和车夫一起,坐到了车外。只听见驾的一声,马蹄儿卷起风尘,马车越走远,最终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小点点。
  “呜,公子,我难过。”珞萤在旁边小声的抽泣,“臭爷爷,也不多说几句话。”
  “可不知羞。”珞季凉倒是被他逗笑了,“都这般大人了,还哭?”
  “公子,前天不也哭!”
  珞季凉被噎住了,不禁一把拍了拍珞萤的脑袋:“那能跟你的比吗?”
  “就能比!”
  珞季凉转身往屋内走,却不奇然看到白鹰倚在门旁,交叠着双手,神色复杂地不知看了他们多久。见珞季凉看过来了,白鹰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转身腾空,一下子消失在院子深处。
  “公子,那是什么人?怪可怕的。”珞萤贴在旁边小心问道,探着脑袋往院子里张望。
  “这可不是你能管的。”珞季凉冷下声音,紧了紧手上的玉佩,面色严肃地走了进去。
  一回到房内,小刺猬就自动裹了上来,趴在珞季凉的脸上,活像裹了条围巾。
  “你倒是懂的看脸色。”珞萤对着小乖哼了一声,给珞季凉沏了壶茶。
  珞季凉也没心情看珞萤耍宝,只小坐了会,便出了门。
  他也没往哪里走,带了萤儿,雇了马车,去了集市。
  衍城十分的繁荣。珞季凉那时只见了庙会,突然福至心灵,便想出去看看。不曾想,白天之下,衍城竟比国都还要繁华一点。
  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只走了不一会,便看到了一个红灯琉璃楼,还风雅地取了个风月阁。
  一名穿着薄纱的女人见了他们,瞅着面生,连忙迎了上去:“小哥儿,可是来寻欢作乐的?来这了就对了,这可是我们当地最大的妓院,不少达官贵人都往里跑呢。”
  珞季凉皱了皱眉,退了一步。珞萤连忙挡上去,喊道:“干什么干什么!离我们少爷远点!你臭死了。”
  那女人身上擦了脂粉,带着浓浓的香气,虽不臭,却也并不好忍受。被珞萤一个小小的仆童这么一说,不禁厉声骂到:“你这小仆童怕是连女人都没摸过,嚣张什么?你家少爷都没说什么,你倒先唧唧歪歪了。”
  “萤儿。”珞季凉阻了珞萤的话,上前一步,指着风月阁旁边的阁楼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哦……原来小少爷是好这一口。”女人扭着身子笑的古怪,“那是清苑阁。里面的都是些清倌,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珞季凉愣了愣,脱口而出:“居然也有这样的地方?”
  “那当然。”女人吃吃地笑,突然伏下身子倚在珞季凉耳边说道:“若是论**,可当然还是女人来的好……”
  珞季凉脸一红,慌忙地退了半步。他只是对那建筑物的奢华感兴趣,并非……正想走,谁知那女人却拉着他不放。
  珞季凉阴下脸:“放开!”
  “小哥儿那么凶做什么?”女人娇滴滴地说道,“既是到了门口了,哪有不进去的道理?”那女人瞅着柔软,力气却非常地大。珞季凉蹙紧了眉头,却怎么也拉不开她的手。
  “你放开我家少爷!”珞萤扑了上去,把人撞到了地上。女人抬起头愤愤地看了珞季凉,突然喊人,两个壮丁模样的人立刻走了过来,围在珞季凉他们身边。
  “竟然敢推老娘,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女人站了起来,朝那两个男人示意。

  ☆、57。遭打

  珞季凉没想到那女人会突然发飙,看着立在他们跟前的两名壮汉,皱紧了眉头。
  “你想怎样?”
  “我好心好意地招待你,你们却连女人也打,你觉得我想怎样?”女人站了起来,姣好的面容因为被推撞,显得有些狼狈。
  “你们既是打开门做生意,自然讲究你情我愿。我既不愿,你却迫我,我还手,有何不对?”
  “在这里,我便是道理。”女人被一噎,恼羞成怒,吩咐了一声:“给我打!”
  珞萤连忙喊道:“你可知我家少爷是谁!你也敢随便打!”
  珞萤话还没说完,两名壮汉的拳头便打了过来。珞萤连忙挡到珞季凉的身上。
  “萤儿,你走开。”他们被围着,脱不了身,珞萤还一个劲地替他挡了身上的拳脚,珞季凉伸手挡了一拳,推了珞萤一把,把人推了出去:“萤儿,去喊人!”
  风月阁地处稍显偏僻,在集市的后面,人烟稀少。不能自救,只能想办法找人帮忙。珞季凉见珞萤逃了出去,刚松了口气,便被一脚踹到了腹部,倒抽了一口气,人直直地躺到了地上,只能堪堪地护着头脑。
  “少爷!”珞萤被推到了地上,见着珞季凉毫无还手之力,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煞是狼狈。
  “愣着干嘛!别让那小厮跑了!”女人喊了一声。
  见其中一人想过来抓他,珞萤连忙跑了起来,边跑边喊:“少爷!你等我!”
  珞季凉蜷着身子,脑海里却在想为何当初不学个武术傍身。
  “予颜。”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就说怎么这么大动静,你还是这般火爆脾气,一个不顺心就把客人给打了。”
  “梁泽,我的事可用不着你管。”
  “啧啧啧……”梁泽咋舌道,“难不成是更年期到了?”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梁泽连忙摆手,凑了过去,想看看今日又是哪个登徒子惹了风月阁的老板不开心。
  那壮汉也是打累,动作慢了下来。啜了一嘴沫星子:“就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敢对老板动手!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予颜听了那话,顺了点心,走到梁泽旁边,吃吃的笑道:“这少爷长的可是好看,怕是去了清苑阁也得抢了你头牌的位子。”
  “哦?竟还是好苗子?”梁泽说道,“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别打了,让我看看他的样子。”
  “怎么,还真想把人往里带啊?”予颜调笑道,示意那两壮汉停手,“不过刚可没叫人护着脸,怕是伤的你看不出好坏。”
  “无妨无妨。”梁泽笑嘻嘻的,扯起珞季凉的头,只看了一眼,又把手放了下去。半响,突然坐到了地上,一把把人抱到身上。
  珞季凉被打得昏昏沉沉,只听到有人在讨价还价的说要把他送去小倌馆,猛地挣扎起来。
  “别动别动。”梁泽说道,按住他胡乱动弹的手,却也不敢太用力,“我不会对你怎样,你放心。”
  “哟……敢情还是英雄救美?”女人说道,蹲下来,一手抬起珞季凉的下巴,看珞季凉的脸,“也难怪,确实挺俊美的。难怪梁泽也迷住了。”
  梁泽皮笑肉不笑,一把拍开予颜的手:“予姐,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你摊上大事了。”
  梁泽刚说完,便看到珞萤拉着凌皖的手,哭的十分凄凉地跑了过来。
  “怪只能怪你打了不应该打得人。”梁泽朝予颜小声地说道,突然大喊了一声:
  “凌皖,这里!珞季凉伤的很重!快过来!”
  【为何凉儿总要受伤(>_<)还有大家猜猜梁泽是什么人~】

  ☆、58。讨价

  珞季凉只感觉有人喊着他的名字,接着人就被抬了起来。
  他只是身上疼,脑袋一时发蒙,并没有失去意识。勉强睁开眼,看见是凌皖,又安心地闭了上去。
  “少爷,没事了。”珞萤跟在旁边,安慰道,顿了顿,又有些神色焦急地抬起头:“公子怎么又把眼睛闭上了?你慢点,是不是颠到公子了?”
  “你先安静一下。我想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凌皖说道,声音里少了往日的凌厉:“不过,还是叫大夫来看过比较稳妥。”
  “我去我去。”珞萤刚想说去,就被人截了,梁泽跟在旁边兴致勃勃地说道,“也是我把人给拦了下来,自然要善后。我马上叫个小童喊俞大夫过来。”
  珞季凉只觉得身边吵的厉害,不禁皱紧了眉头。想说些什么,却也懒得说。好半响,突然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到了床上。
  蓝色薄纱的床帐,隐隐可以看到珞萤和凌皖站在帐外,低声和一位老者说着话。而空气中泛着奇异的香,倒不是难闻,只是觉得莫名地口干舌燥。
  “不用了。”珞萤突然气恼地推开了凌皖,抬着头,脸颊鼓鼓的,“我得去照顾公子。”
  “你这样如何照顾你公子!?”凌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逞强只会让你家公子担心你!”
  “可是公子……”
  凌皖声音柔和下来:“好了,你先给俞大夫看看你的伤。大夫说了,珞季凉的伤势并无大碍。他这我会派人看着,等你伤口处理好,我便送你回来。”
  “当真?”
  “当真。”
  珞萤于是点了点头,聋搭着脑袋,跟凌皖走了出去。
  珞季凉收回视线,见珞萤这般精神,放下心来。过了会,又把双手放在腹部上,正火辣辣地疼着的部位。
  被打着的时候还好,可一躺了下来,便隐隐作痛,仿若全身都散架了般,细细密密地疼,更是觉得疼痛难耐,珞季凉不禁拧紧了眉头。
  可是身上有药香味,大概已经上药了。或许是药效的作用……
  珞季凉闭上了眼,想舒缓一下疼痛,却眼尖地看到门被小心翼翼地打了开来。咿呀一声,珞季凉猛的睁大眼,便看到梁泽笑嘻嘻的面容。
  “你……是那晚的?”
  “正是正是。我是梁泽。”梁泽从善如流地答道,半坐到了床上,“你身体还好吧?”
  珞季凉瞅着那人毫不避讳的做法,微微皱了眉:“无碍。”
  “那便好。”梁泽点了点头,又径自说道,“你可知道刚刚是我救了你?正所谓得人恩果千年记,我不望你现下回报我,只是你一定要记得我这份恩情!”
  “那是自然。”珞季凉答应道,心里却觉得这人古怪。哪有人上赶着让人记得他的恩情的?便是说,也是委婉的。可这人却说得这般直白,理直气壮,令人不禁微微的恼怒。珞季凉虽这么想,面上却没露出来。只当是贪财的小人罢了。在路上见到了,想趁机赚取些利益,“待我回了府上,必定重金酬谢你。”
  “重金啊?也好也好……”梁泽算计了一番,“不过有一点你得说明,那就是是我梁泽救了你……可不能把祸端惹到我身上!”
  “你在这做什么?”严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做什么?自然是理清帐……”梁泽顿了顿,猛地弹了起来,理了理仪容,看着来人笑的含蓄,只微微露出点点皓齿:“你来了。”
  邺孝鸣不满地看着他,声音不耐:“谁做的?”
  梁泽脸上现出为难,又看了珞季凉一眼,最后才慢慢地说道:“是风月阁的予颜。”
  “你出去吧,叫予颜马上到邺家去。”
  “是。我知道了。”梁泽应了一声,连忙走了出去。
  吓死他了!
  “你可真行,不出两三天,便把自己弄伤。”邺孝鸣坐到了珞季凉的身侧,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半响,才放了下来。
  “……”珞季凉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自然是理亏,只是一见面便被责骂,又焉地觉得委屈,心中酸涨不已。撇开了视线:“我不喜欢这里,你带我回去罢。”
  “只有这话?”
  珞季凉仍是不看他,点了点头。
  突然劲风一起,珞季凉便连人带被子被抱了起来,只是压到了伤口,不禁倒抽了口气。
  邺孝鸣冷着张脸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神情严肃。半响,还是松开了稍许,让珞季凉躺好在他的臂弯。

  ☆、59。儆猴

  待回到了邺府,邺孝鸣把人丢到了床上,便径直地扯开他的衣裳。
  “我无事!”珞季凉拧紧了眉头,伸手扯住自己的衣裳。
  邺孝鸣伸出拇指揉在他嘴角的淤青上,见他倒抽了一口气,恼怒地说道:“你这叫无事?你最好乖乖地给我看你身上的伤口!”
  珞季凉推开他:“一点点伤,身为男子自是能忍受。邺孝鸣,你不要把我当成女人了。”
  邺孝鸣退了一步,交叠着双手不耐地看他。
  珞季凉自是知道给他添麻烦了,先前他父母的事,现下又是他到处乱跑惹出的祸事,怎敢还来惹他心烦。
  等了许久,邺孝鸣也没有出声的打算,珞季凉只好温润地开口:“真的无碍。”
  “为何跑去那地方?”
  珞季凉低垂下眸,不敢看那人凌厉的眼:“我只是有些心乱,想出去走走。没想到被拦了下来。”
  屋内好一会安静了下来。
  “黑鹰。”邺孝鸣坐到了椅子上,黑鹰只稍许便出现在屋内,半膝下跪,应道:“少主。”
  “去把予颜押过来。”
  便是这时,珞季凉也察觉到了邺孝鸣的阴郁。抬着眸看邺孝鸣,只看到他眼里冷冽的冰霜,似要把人冻伤了一般。而面上不带一丝表情,只嘴角紧抿。
  浑身肃杀之气。
  予颜很快被拖了进来,只见她脸上有好些红印子,嘴角也溢出了血丝,本容光焕发的面容一下子变得不堪入目。
  已然被好好的审问了一番。
  “少主。”予颜一见到邺孝鸣,连忙爬到他的面前,“我并不知道那珞公子是少相君,才出言不逊,打了相君,要知道的话,给予颜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相君!予颜知错了!少主,求您饶了我这回……”
  邺孝鸣端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盏,似笑非笑:“饶你什么?”
  “少主!”予颜抬起头来,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你认为我让你当风月阁的阁主是为了什么,嗯?”
  予颜颤抖着双唇,几近绝望地看着邺孝鸣:“少主……”
  邺孝鸣不轻易动怒,性子虽冷,却仍是可接近的。予颜十五岁就跟着邺孝鸣,自也是知道他的性子的,无事还好,一旦动怒,却是心狠手辣,从未饶过一个犯错的人。
  而今……
  黑鹰站在旁边,紧抿着双唇,一手按在了剑上,只对予颜稍微露出了可惜的神情。予颜一见,脸色不禁更苍白。
  “说话。”
  只冷冷的两个字,便吓了予颜一跳:“为阁主办、办事。”
  “你办了何事?”
  “予颜办事不力。”予颜磕磕巴巴地说道:“予颜,知错了……”
  “黑鹰。”邺孝鸣懒懒地喊道。黑鹰听了,上前一步:“予颜,从业国顾历二十八年,便欺凌霸市,仗着邺家的名气,欺诈了将近千两银子。业国顾历二十九年,中饱私囊二千一百一十七两白银。”
  “你可知我为何留下你?”
  予颜猛地摇头,“不,不是!少主……”
  “风月阁不需要你这种人。”邺孝鸣突然将茶盏丢了过去,带着内力,在予颜脸上划了一条深深的血痕,而后钉在后面的柱子上。
  邺孝鸣抬起脚,踩在了予颜的胸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杀鸡儆猴。”
  而后一脚踹了过去,予颜反应不及,被踹到了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生生地吐出了血。
  珞季凉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做声。只静静地看着那人如嗜血的魔人,勾着笑容,笑的残忍。
  黑鹰神情并无变化,已经见惯了这种表面。混在江湖上的人,便没有几个是白的。顿了顿,才走了过去,把人重新拖了回来。
  “少、少主。我予颜为你做牛做马做了那么多,为何不能得些好处?”予颜抹去嘴边的血渍,焉地笑了出声:“只怕这些都是借口,纵有千般错,少主往前何曾不饶过我!”
  “予颜,别仗宠而骄。”黑鹰提醒道。
  “我呸!老娘求你求了那么久你可想过饶了我?!”予颜突然发起狂,猛地扑向邺孝鸣。大约也是知邺孝鸣不会放过她,只当来个鱼死网破,如同泼妇一般地用上手脚:“少主!你也有今日!往前谁跟我说不可动真感情?!感情只会误事!你今日却为了区区一个……”
  黑鹰拔出剑,只一瞬间便刺到了予颜的手上,她痛苦的喊了一声,滚到了地上,黑鹰暗了暗眸,又麻利地挑了她的手筋脚筋,予颜恨恨地看着他们,奄奄一息。
  邺孝鸣不忙不忙地制止了黑鹰的进一步动作,“别让她死得太早。”
  “是。”
  “邺孝鸣。”珞季凉沉默了许久,紧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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