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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作者:堂桂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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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江陵甚没骨气的赔笑道,“这我真不知道,我就接了一包糕点,是给孩子们吃的,想来也没什麽要紧,谁知母亲又弄这个来了?交给你收著,我保证不动!”
  勒满忿忿然收了回去,又严正警告,“你要敢犯规,我之前说的话可仍是有效的!”
  小哥俩一看没指望了,耷拉著小嘴,不屑的鄙视了江陵一眼──真没用!
  作家的话:
  江陵回瞪了二只小包子一眼:瞧你们老子没用,你们自己上去抢啊!
  小包子们嘟起小嘴:没用的爹爹,表你了!
  (桂花遇到点事儿,本来今天心情很不好。可是上来看到亲们的票票礼物和留言,又精神了许多。看来写文不仅是我给大家解闷,也是大家给我疗伤啊。抱抱大家,然後求回抱!)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6

  回了靠山村,勒满把东西收拾妥当,把俩孩子扔给江陵,自己潇洒的在晚饭後独自一人去李家了。
  一是把他们家要带的东西给人家送去,二是把医书拿给李淮山,三也是想求教一下李奶奶,关於方少红的事情如何处理。
  别看人家年纪大了,可是经历过的事情多,风风雨雨大半辈子,在这些人情世故上肯定有经验。再说方少红和李家也算是有缘,勒满是想不出来什麽好招儿,就指望老人家了。
  李家人听了方少红的遭遇,都很同情。但要怎麽办,却没有一个准主意。
  李奶奶跟勒满的想法差不多,“要是那丫头现在有一个合适的人,让人赶紧上门提亲,那是最好的。她年纪也老大不小了,真是该嫁人了。”
  “可不是麽?”李大婶接过话来,“我之前就想给她提个亲的,可是你们也知道,那姑娘个子太小了,问了几家,别人一细问,都有些看不上眼。”
  她看了儿子一眼,有句话没说出来。其实最早李大婶是想把方少红说给赵二嘎的,赵二嘎这人有些憨傻,又是个鳏夫,如果不出秀珠那事,想来这事能有五六分把握,可现在自然就不必多提了。
  勒满倒是没想到方少红这样的好姑娘还会以这样的理由给人嫌弃,忙道,“我看方姑娘不过是後天失於调养,所以才会如此。如果有合适的人家,我开药给她调理,包她肯定可以生儿育女。”
  李淮山忍不住插言道,“那些都是其次,关键是现在哪里找人娶她?”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
  一屋子人都开始发愁,李奶奶想了半天,犹豫著提了个意见,“阿勒啊,奶奶这里说句话,你可不要见怪。你不是单身麽?还拖著两个孩子,一时之间,恐怕也不想再要孩子的。要不,把方姑娘说给你?你慢慢调养著她的身子,往後你们再要个孩子,行不?”
  “不行!”江陵一人在家无聊得很,带著俩孩子假装散步就散到李家来了,进门就听见李奶奶给勒满说亲事,他当即就不干了。心说大叔他还没娶进门呢,怎麽能让大叔再娶一个?
  急中生智,往李淮山一指,“李奶奶,我们兄弟迟早是要离开的,拖著她可怎麽办?您看这儿,秀才兄弟不还没成亲麽?方姑娘大夥儿都见过,是个能干人,你们说把她许配给秀才兄弟行不行?”
  啊?李淮山指著自己鼻子,给我娶妻?
  从李家出来,勒满忍不住嗔怪起江陵来,“冒冒失失的跑来做什麽?还说那样的话,现在弄得人家多为难?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真是做事一点都不经过大脑!”
  江陵一肚子委屈,“那人都要给你讨老婆了,我还冷静得了麽?”
  勒满白他一眼,握著阿泰的小手,“来,叫爹。看著爹的口型,来学一下,爹──”
  因为阿昙学会了叫爹,这两天又在寿春那儿学会了叫奶奶,虽然很不标准,但起码能开口了。勒满就开始著急,老大怎麽还不说话?抓著点工夫就见缝插针的教。
  不过他这样的转移话题,江陵也知道大叔并不怪罪自己了。抱著阿昙乐颠颠的凑上去,“来,阿昙,咱给哥哥演一个!”
  阿昙却不给面子小手将他的脸一拍,指著草丛兴奋的咿啊大叫。
  顺著小家夥肉肉的手指头一看,是一群萤火虫,在草丛中上下飞舞,煞是好看。
  真是入夏了,连萤火虫也出来了。
  勒满勾起童年的怀念,抱著儿子停下,指著小虫教他们,“这是萤火虫,在我们南疆,可以用它来治烫伤。不过小夥子更喜欢抓了它放在纱笼里,提去给心爱的姑娘唱情歌,你们长大了要学吗?”
  俩儿子瞪大眼睛有点听不懂,干嘛要给姑娘唱情歌,她们给发吃的麽?
  忽地人影一闪,却是江陵抱著阿昙冲了出去。用轻功翻几个漂亮的跟著,再唰唰唰单手快出闪电的挥舞了几下子,就拿抓了十几只萤火虫扔进钱袋里,献宝一般送到大叔面前。
  “只可惜这布料不好,要是夏天的软绸,那光幽幽的透出来才漂亮呢。”
  勒满却不悦的睃了他一眼,在他面前还耍什麽帅?故意抢白,“你要嫌这儿东西不好,就回去过你的好日子。好端端的人家在天上飞,抓它们做什麽?”
  呃,江陵巴马屁拍到马腿上,碰了一鼻子灰。
  不过勒满的马屁没拍著,两个小家夥的马屁倒是拍著了。很是欢喜的两颗大脑袋往一块儿凑,都要看那萤火虫。
  光看还不够,还要摸摸,可是经他俩笨拙的小手一抓,哗,飞走一只。
  再抓,哗哗,飞走了一对。
  勒满忍俊不禁的干脆托著阿泰的小手往里面来个海底捞月,阿昙著急的也跟著往里凑热闹,两只小手一搅和,这下可好,全飞走了。
  俩孩子张大小嘴望著徐徐飞到半空中的萤火虫,哗啦哗啦惊叹不已。
  只有江陵郁卒了,好不容易抓一把萤火虫,就这麽没了。
  回了家,哄俩孩子睡著了,江陵心有不甘的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在说什麽?”勒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装傻,“赶一天路挺累的,我要睡了。”
  江陵追到床上,直截了当的道,“你放跑了我的萤火虫!”
  勒满抵赖,“明明是你儿子放的,关我什麽事?”
  “明明就是你,做了还不承认!”江陵觉得大叔越变越坏了,以前多正直的一个人?现在怎麽成这样了?
  “我就不承认了怎麽样?”勒满大言不惭的道,“说话可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你凭什麽定我的罪?”
  幸灾乐祸的看著他气得七窍生烟,大叔翻了个身,睡觉睡觉。
  江陵火了,强行把他扳过来,“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对那个方少红有意思?被我打断了不高兴是不是?回头还放跑我的萤火虫!”
  “你怎麽不说你想去找个姑娘唱情歌?烦不烦的!”勒满把他一把推开,又转过身去。
  “对,我就是想唱情歌,听你唱情歌!”
  “嗳嗳嗳,大热的天,你干什麽?不是说好了,晚上不做的麽……你别再动手动脚啊,再动手我生气了……唔……”
  ……
  如愿听到大叔的浅吟低唱,江陵暗暗得意,不来点厉害的,夫纲何在?
  深更半夜,黑漆漆的小山村里,某家厨房忽又亮起了灯。
  哗啦一瓢清水淋下,洗出还泛著粉色的肌肤,正是情潮初褪,分外诱人。
  江陵大爷样的摆弄著浑身无力的勒满,“趴好!说,以後还放不放我萤火虫了?”
  勒满气恼的别过头去,沙哑著嗓子指责,“你没信用!”
  “我就没信用了,怎麽样?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答应了晚上不做,有证据没有?”江陵将大叔之前的话如数奉还。
  比起无耻程度,他的道行显然要更深一些。勒满火冒三丈的推开他,起身披上衣裳就出去了。
  可是江陵吹熄了灯,很快追上。
  在明净的月色下将他一把拥住,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欢喜,“阿满,我好喜欢这样的你。” 
  他的眼神诚挚,他的话语质朴,勒满听得懂他简简单单一句话里蕴含的太多意思。一时只觉得有控制不住的热意一层层的染上耳根子,烧得他一颗心怦怦直跳,汗都快出来了。
  勉强干咳了一声,低喝,“快放手,回去睡觉了。”
  江陵不放,在月色下专注的看著他的眼睛,深深的往那里头看进去。勒满想躲,却怎麽也移不开视线。
  终於,他眼睁睁的看著江陵的两片唇贴了上来,温柔的热情的,理智的也霸道的攫住他的唇,深情拥吻。
  有太多太多的情绪在这个吻里被传递进来,勒满心头大乱。他理不清心头的这份思绪,却很快就反手抱住了他,迎合著追逐著需要著并给予著自己的情意。
  月光下,两个影子纠缠得是那样密不可分,很快又再度融合。
  剧烈的喘息声中,勒满高高仰起头,但那一片迷蒙的眼里已经看不清今晚的月到底是什麽颜色。
  疯狂吗?或许是吧,可是他不後悔,他甚至从未象现在这样满足过。每一次的深入,都好象直接抵达了他的内心,却怎麽也填不满,因此格外的需要。
  这样的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可一旦领略过,就再也无法忘却。
  他想,他可能中毒了。
  一种名为爱情的毒。
  作家的话:
  小江:好吧,我想我也中毒了,老爬不上来的毒。
  包子们睁大眼睛无辜的问:那要怎麽办?
  小江:祈祷万能的主啊,保佑鲜小受吧。
  大叔:你是不是在想,不如给他找个好小攻?
  包子们齐唱:哈利路亚!阿爹V5!
  (一大早终於爬上来了,感动啊!!◇! )


☆、(13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7

  嘤嘤──呜哇!
  不过是去上个茅房的工夫,勒满就听见自家的儿子在哭了。从声音辨识,先一个是阿昙,後一个是阿泰。然後交相辉映,逐步壮大。
  这是怎麽了?匆匆忙忙收拾出来,边甩著手上的水边开始安慰,“不哭不哭,乖乖不哭哦!江陵啊,你怎麽看孩子的?呃?”
  门外,江陵手执门闩,正紧张的与一只花斑土豹对峙。那豹子明显已经成年,一双灰中带褐的眼睛带著猛兽独有的冰冷与残酷,直直的盯著他们家。
  只是它那一身的鬃毛灰扑扑的,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有些老了。但不管是病了的豹子,还是老了的豹子,都是极有杀伤力的猛兽,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阿昙阿泰就是见到这个大家夥给吓哭的,看到勒满出来了,手脚并用的往他脚边爬,明显是惊著了。
  火速把俩孩子抱起送进屋里,勒满反锁了门,拿了铁盆和!面杖出来。都说动物怕吵,这样敲响一是有些威慑作用,二是把周围邻居也叫来帮忙。否则就靠他们两个,喊破了喉咙可能也没人听见。
  江陵半天迟迟没有动手,就是等勒满出来把孩子安顿好,他倒不怕豹子,只是怕一个没注意,让这豹子蹿进屋子里,伤了小家夥们。这会子见勒满出来了,知道里头已经安顿好了,他就没那麽担心了。
  “你出来凑什麽热闹?快走!我一人就行。”
  “不行!我在旁边也能帮上点忙的。”
  “你这人怎麽这麽不听劝的?少在这儿碍手碍脚!”
  “你就别逞英雄了,一会儿我先敲锣,看能不能把它吓跑。要是不行,你再动手!”
  正当俩人争执不下,一直站在门口看著他们的豹子忽地张大了嘴巴,露出雪白尖锐的利齿。俩夫夫紧张得正要开始动手,却见那豹子并不攻击他们,反而後腿一蹲,打了个哈欠,顺便低吼了一声,坐下了。
  这……这是什麽意思?俩夫夫面面相觑,它来没想打架?
  倏地一道黑影,从勒满家的窗子里爬出来。昨晚上不知什麽时候回来的伏神,兴高采烈的爬了出来。围著那只豹子团团转,那谄媚而讨好的样子,活象是财迷见到了大金主。
  不过那头豹子倒是傲娇得很,对伏神的刻意讨好显得意兴阑珊。无聊的摆了摆尾巴,象是赶苍蝇一般应付了事。
  完全没有问过俩夫夫的意见,伏神就火速爬到厨房,把他们昨天才带上山的新鲜猪肉叨了一块送到这头豹子面前。
  豹兄嫌弃的翻来覆去的嗅了咋,最终勉强吃了。然後站了起来,随殷勤好客的主人就往屋里走。
  大门锁了,它也不怕,直接一个纵跃,就从窗户里跳了进去。动作非常干净漂亮,轻巧灵活,没有半点声响。
  江陵勒满都看呆了,可是突然对视一眼,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孩子们还在屋里!
  迅速开门冲了进去,就见伏神正领著豹兄参观他们的家。两个小家夥在床上吓得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俩夫夫的心都快提到胆子眼了,想叫也不敢叫,想喊也不敢喊,生怕惊动那只豹子,伤了孩子。
  心内把伏神骂了个千遍万遍,就算那是你哥们儿,也别随便往家里领好不好?要领也领个兔子山鸡什麽的,领只豹子干什麽?
  豹兄大摇大摆进了主卧,专注的看著缩成一团的那俩只小家夥,小哥俩一个表情,瘪著小嘴,含著眼泪,可就是不敢往下掉,可怜巴巴看著这头大豹子。
  豹子看了一会儿,估计刚吃了块肉,对这两只小肉团也没啥兴趣,转身出来了。勒满和江陵顿时冲进屋里,一人抱著一个儿子,同样受惊不轻。
  豹兄忽地转过头来,冲他们甚是威严的吼了一声,一家子吓得不敢答话。只有伏神冲上前去,又是摇头,又是摆尾,极尽谄媚之能事。
  勒满一家狠狠的鄙夷起这个卖友求荣的家夥来,它不会把他们一家当成肉食供应点,用来讨好那只豹子吧?
  豹兄参观完毕,从正门口大摇大摆的出去了。伏神依旧做小伏低的跟在後面,恭送豹兄离去。
  等它们走得看不见了,勒满夫夫才定下了魂。
  “这是干什麽呢?”江陵不解,俩儿子摊著小手看著他,他们同样不知道耶!
  勒满想了想,“估计是有事。等著吧,那只伏神还不知道要给咱们招回来什麽东西呢!”他伸手把阿昙拿布带纵横交错的一绑,背在身後了,并嘱咐江陵,“你也背著阿泰,这两天走到哪儿都把他带著,别又给什麽东西吓著。”
  那是肯定的。阿泰不等老爹来背,就学著弟弟的样子,主动爬到了江陵的背上。虽然他们年纪小,对某些危险生物,还是本能的知道害怕的。
  早上的惊吓就象生活中的小插曲,既然已经过去,那接下来该干什麽还是得继续。
  一家人吃了早饭,喂了鸡羊,便挑著水去药田了。
  刚到没一会儿,李淮山也来了。他昨晚抓紧时间看了些勒满带给他的医书,很是兴奋的指著地里的药材道,“看了书,印象就更深了些。要不师父您考考我,我已经略记得几个简单的方子了。”
  徒弟用功,当师父的自然高兴。勒满呵呵一笑,和他一面干活,一面认真考问起他来。李淮山答得头头是道,以他这短短一夜的水平,应该算是很不错了。
  可江陵更加关心方少红的事情,等他们师徒问答结束了,便提了起来,“小秀才,那方姑娘的事情,你们家可有一个准话麽?”
  早点把这一对凑成双,也省得人家惦记著大叔。咳咳,男人有时候心眼也是很小的。
  提到这个,李淮山有些尴尬了,“方姑娘那儿,我家只怕是帮不上什麽忙了。”
  勒满很能理解,“这也没什麽,我们再想法子就是。”
  但江陵却有些不死心,凑李淮山旁边,私下询问,“小秀才,你说实话,是不是还惦记著秀珠?”
  “绝对没有。”李淮山当即就正色否认了,“漫说她现在已经嫁了二嘎,就算是她没有嫁人,但以她的所作所为,我也绝不会娶她。”
  “那你想找个什麽样的媳妇?”
  李淮山红了脸,不肯说。但架不住江陵再三逼供,只好吞吞吐吐的道,“我就想个大方懂事,温柔贤惠的。”
  “那要这样的话,方姑娘很适合啊!”
  可李淮山微微有些不情愿的意思流露了出来,江陵心里明白了,都是男人,谁愿意找个看起来象大孩子,没胸也没肉的媳妇?方少红长得又不是很漂亮,勉强称得上清秀而已,这会子临时抱佛脚,要给她找个相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方少红毕竟救过阿泰,江陵心里还是很感谢她的。他眼珠一转,忽地有了个鬼主意。把勒满也召了过来,“你们听我说,咱们就这麽这麽办。可好?”
  “好啊!”李淮山当即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这样最好了,既不损她的名节,也能让她姐夫家知难而退,绝了娶她的心。”
  江陵笑容中藏著一抹狡黠,“那就请你跟我们一起下山,去演这出戏吧。不过这事情办成之前,就先不跟你们家人说了。免得老人家顾虑多,到时又前怕狼後怕虎的,啥事都干不成了。”
  嗯!李淮山重重的点头,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掉进了江陵挖的坑里。
  勒满看出些其中的端倪来了,等回家的时候,偷著问江陵,“这样不好吧,你这不是把人家大姑娘硬塞给他麽?”
  “怎麽会?”江陵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他说想娶那麽个媳妇,我这不是成全他麽?做人太看重色相不好,那些都是靠不住的,只要人好,那是最要紧的。”
  勒满鄙夷的看他一眼,这话也就是用在别上才会这麽说。真要摊在自己头上,你也一样重色相轻内涵!
  作家的话:
  伏神出来谢谢大家的票票礼物:嘿嘿,怎麽没肉呢?正好拿去喂豹子。
  小包子们愤怒的拿各种票票礼物砸过去:你到底是要干哪样啊?
  伏神神秘一笑: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小江揪起它的尾巴:大叔,你说把它架火上烤烤,它能说实话麽?
  大叔淡然的瞟过去一眼:直接丢锅里煮吧,还是一碗好汤。
  伏神:⊙﹏⊙ 好可怕的一家子啊~~~


☆、(15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8

  天还没亮,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候,几道黑影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来到勒满家的门口。熟门熟路的继续往窗户上爬,却发现平时总是开著的窗户却被人关上了。一道细长的黑影迅速转到另一头,嗤溜一声,就爬进了主卧的窗。
  “什麽人?”江陵从睡梦中警觉的清醒过来,往床下一跳,却刚好踩到某个小贼的尾巴。
  生气的反咬一口,江陵立刻知道是谁了,抬脚点亮油灯,看著地下的伏神,一脸无奈,“你怎麽这个时候回来了?”
  伏神抖抖尾巴,扯著他的裤脚往外走。勒满也给惊动了,迷迷糊糊的问,“怎麽了?”
  “没事儿,伏神回来了,你睡吧,我跟它去看看就来。”江陵举著灯跟伏神往外,开了门,吓了一跳。门外蹲著那只花斑土豹,後面还带著几只小豹子。
  “伏神啊,咱打个商量行不?你看我们家也不富裕,养不活这麽多张嘴啊。要不,我给你指条明路,你上我哥家去行不?他家多有钱啊,养活你们多少个都不成问题。怎样?”江陵甚没有义气的出卖起尉迟睿来。
  可伏神却听不懂他在说什麽,它只是很欢快的迎出来,围著那只豹子又献了好一会儿的媚,就见大豹子颇为恋恋不舍的将一只最弱小的豹子舔了又舔,最终衔著它的後颈,放到了门槛内。
  那只小豹子似是不愿留下,一个劲儿的往外拱,但江陵已经看出了,这孩子的腿脚有问题,走得一瘸一拐,连道小小的门槛都爬不出去。莫非,伏神只是想要救助这一只?那他们家还可以收留。
  似乎都知道是道别的时刻了,其他几只小豹子也甚是不舍,留恋的在那只小豹子身上蹭了又蹭。最终,随著大豹子的一声低吼,它们都从门槛内跳了出去。
  被留下的小豹子越发著急的,拼命的在那儿拱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著十分可怜。那只大豹子忽地将目光盯向江陵,那样冷酷而骄傲的猛兽眼里,此时却流露出一丝温情。
  江陵忽地读懂了,那是一种身为父亲,将孩子托付於人的郑重和拜托。他走到门边,抱起艰难挣扎的小豹子,向它保证,“你放心,这孩子留下,我们会好好照顾它的。你若不放心,日後也能来看看它。”
  大豹子又低吼一声,似是提醒他不要忘了今日所说的话。然後招呼著其它孩子们,头也不回的走进浓浓的夜色里。
  江陵抱著那只小豹子,低头给它顺著毛,“小家夥,以後你就留下吧。回头让阿满给你看看,这腿还能不能治。”
  “治不了了。”勒满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起来了,站在门边看了好一会儿。怜惜的接过小豹子,抚摸它的伤腿,“要是能治,伏神早给它治好了,拖到现在都不好,估计是没救了。你看那群小豹子,原本应该是母兽带著的,但现在却只有父兽。如果我猜得不错,它们的母亲应该遇到意外了,那只豹子爹能带大这麽多只幼仔,已经很不容易了。可能也有伏神的功劳,它前些时总不回来,说不定就在帮著照顾小豹子们。”
  要是伏神能说话,一定会对勒满大加赞赏,实在是太聪明了,一猜一个准。
  那只母豹子在生产时就身受重伤,伏神虽把它救活了,让它成功产下几只小豹子,但它的伤却好不了了。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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