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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作者:堂桂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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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匆匆挑著空桶又走了。没有注意到,大叔使劲盯著被他抓过的那只手,脸上的红潮一直没有下来。
  这是怎麽了?大叔自己都很鄙夷自己,心怦怦跳得怎麽也静不下来,怎麽竟象是……情窦初开了?
  从靠山村出来,寿春就一直闷闷不乐,庄净榆的眼角往某处一扫,忽地勒住马车停了下来。今天出门,他谁也没带,就自己充当车夫。
  “母亲,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下。”
  “你说。”
  庄净榆尽力板著脸,眼神里却含著笑,“咱们虽不好出钱帮帮三弟他们,但总不能就这麽看著他们过苦日子吧?总算大人捱得住,小孩子可怎麽受得了?”
  “就是就是。”寿春听得两眼放光,“你有什麽主意?”
  庄净榆忍笑道,“我方才留意了下,听江陵说,他们两个孩子要喝奶都还是找邻居要的,这老上门麻烦别人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我的意思是不如寻两只奶羊,再抓一笼小鸡给他们送去。这样孩子既有羊奶喝,鸡养大了,也有鸡蛋吃了。这些东西都不贵,想来他们应该不会拒绝的。”
  “这个主意好。”寿春十分赞同,“那咱们这就办了,赶紧打发人送去?”
  庄净榆故意皱眉,“咱们才出来,再回去也未必好意思,不如改日让阿睿来跑这一趟吧。”
  呃……寿春心虚的左右瞟瞟,支支吾吾的附合,“那样也好,也好。只是又得多耽误几日了。”
  “也不在乎这一两天了,您说是不?”庄净榆也不多说,驾起驴车,慢悠悠的往回走了。
  翻过一座山,前方忽地斜刺里冒出一个熟人来。
  尉迟睿带著两名侍卫,拖著两只奶羊,一笼小鸡满头大汗的从天而降,无比惊喜,“呀!居然这麽巧?我办完了差使,看天还早,就买了点东西打算去看看三弟,也接你们回来,竟然这麽巧就遇上了!”
  庄净榆斜睨了他一眼,“侯爷今天很清闲嘛!”
  尉迟睿嘿嘿赔笑著上前,以扇掩面,压低声音道,“在外头给点面子,回去任你处置。”
  庄净榆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去了小心说话,办不好就别回来了!”
  “小的知道!”尉迟睿狗腿的应了声,却又迅捷无比的在庄净榆手上捻了一把,“你这身衣裳回去别换了,留我回来。”
  庄净榆白玉般的脸庞上慢慢浮上一层燥热,也不答话,忽地直接抽了一鞭子过去。
  挨了打的永安侯贼心不死,喜笑颜开的一面去送礼,一面盘算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了。
  他家净榆,怎麽就那麽好看呢?
  作家的话:
  大叔:拿著恋爱符脸红了,谢谢啦!
  江陵:为毛没我的?
  众:拍飞!你都吃到肉了……


☆、(12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0

  “咕咕咕!咕咕咕!”江陵一面呼唤著,一面撒下谷物,引家中的鸡来啄食。
  放在筐子里的两个小不点瞧见小鸡热烈扑食的模样,也跟著兴奋的闹腾著,瞧那架式,幸好他们还不会走路,否则非一起扑过来争食不可。
  江陵看得忍俊不禁,一时瞧见阳光折射出俩儿子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知道他们有些热了,喂了鸡便过去给他们脱了外头厚实的大棉袄。
  好不容易天放晴了,春天的气温升得快,江陵只穿两件单衣都觉得热,儿子们身上还套著贴身小袄,肯定冻不著。
  见俩小子玩得正欢,於是他放心的去屋里收拾了,大叔去山里采药,已经走了几天了。江陵成天忙完了家里,还得去地里。跟只旋转的陀螺似的,根本闲不下来。
  现在大哥送了两只奶羊还有一窝小鸡来,江陵除了原本的家务,还得伺弄这些小家夥们。不过这样的辛苦,江陵是十分愿意的。
  有了鸡和羊,两个孩子的口粮问题就算是解决大半了。小家夥们日渐长大,也越来越能吃。要靠他和大叔赚钱的速度,恐怕这两小子得早早断奶,跟著他们喝米汤了。
  没做过父母的人,不知道那颗爱孩子的心是怎样全心全意想为他们好,所以哪怕勒满觉得违背了自己当初离家时的原则,却依旧无法回绝这样的善意。
  再说,成天上别人家讨羊奶的感觉对於一个大男人来说,也是多少有些难受的。
  作为回报,江陵原本提议送几只小鸡崽送给胡大嫂,算是谢谢她这些天的帮忙了,但勒满却比他多懂些乡人间的人情世故。
  “咱们在这里这麽长时间,可不只欠胡大嫂一家的人情,若是给她不给旁人,也不好。不如这些鸡还是咱们自家养著,等往後看谁家困难时再帮一把,人家心里恐怕还舒服些。我走这些天,你要是找人帮了忙,心里可得有个数,回头这些人情都是要还的,别糊里糊涂让人见怪。”
  江陵听得深为有理,自大叔走後,一直牢记在心。能不找人帮忙就绝不找人帮忙,万一有人帮了忙,都偷偷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咳咳,他怕自己忘了。成天这麽些鸡毛蒜皮,他哪里当真放在心上了?
  正在屋里打扫著,忽听前院有人脆生生的在喊,“江二哥,在家麽?”
  “在呢在呢!”江陵拍拍身上的灰尘,迎了出去,“是秀珠啊,怎麽有空过来了?”
  这是村长的外甥女,今年十七了,生得健壮而丰美,是个能干又勤快的好姑娘。不过命就有些不咋地,她的父亲早早亡故了,母亲因要改嫁,只得将她送来,随著姥姥舅舅一起生活,因这不幸的遭遇,全家人格外怜惜,养得她很有几分骄纵,是远近闻名的小辣椒。
  刚来落户时,江陵一家吃的米面全是村长家借的,後来勒满制了些草药,也是托村长才卖了出去,是以二人对村长家的人都格外客气。
  “快进屋来说话,我给你倒茶。”江陵客套著,其实没打算把人家大姑娘往屋里领。他虽於世俗人情上没大叔精通,但起码的男女大防还是知道的。勒满又不在家,他一棒小夥,把人家大姑娘往屋里领个啥?
  “不用麻烦了。”秀珠微红著脸飞了他一眼,嘴上客气著,但脚已经往里迈了。
  这一下,倒把江陵弄个措手不及,只得赔著笑把她请到正屋,大敞著门就给她倒了杯茶,“说吧,有啥事?”
  秀珠嗔了他一眼,“没事就不能来坐坐麽?”
  江陵听得心中一紧,怎麽这麽象打情骂俏啊?忙收敛神色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乡亲们要愿意来,那是给我们面子,欢迎还来不及呢。只是家里吧……家里正要打扫,乱七八糟的,有些不好意思待客。”
  他用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来回绝,却不料秀珠似完全没听出来,反而高高兴兴的道,“你也别不耐烦,你瞧这是什麽?”
  她从袖中取出两双很精致的小鞋子,喜孜孜的显摆著,“怎麽样?漂亮吧?送给阿泰和阿昙的。”
  江陵先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啊,这就好了。再看秀珠给礼物自家儿子,他当然高兴,只是拿起这两双小鞋子在手心里一比,江陵心里就有些发窘了,面上却堆著笑夸奖,“真漂亮!”
  秀珠很是欢喜,“那你快拿给他们试试。”
  江陵把话在脑子里过了一过,才道,“不好意思,我家那俩小子长得快,可能穿不下了。”
  江陵其实很有些看不上这两双小花鞋,瞧这上面弄得花里胡哨的,给小姑娘穿还差不多,自家那两个顽皮小子可是正宗纯爷们,怎能穿这东西?
  秀珠一听,大失所望,“我明明是按著上回他们的脚丫大小做的,还特意放了一些。他们怎麽长得这麽快呢?”
  这个问题江陵也无解,不过他是巴不得自家儿子快点长大的。
  “这麽漂亮的小鞋子你留著日後送人吧,肯定有人喜欢。”他想赶紧把秀珠打发走,好干活了。
  但秀珠睃了他一眼,从袖中又拿出一只手绢,当著他的面打开,取出一只海棠花的荷包,红著脸递上前,“这是给你的。”
  这个……江陵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秀珠她难道对自己还是有别的想法?男女之间,荷包可不是能随便送的东西,时常关乎情爱,江陵没收过姑娘家的荷包,但从前在书院里却见同学们收过,男孩子们在一起也议论过此事,是以知晓。
  “这我不能收!”江陵眼珠子一转,就找到理由了,“我一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成天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在家里伺弄孩子,这样好东西要是过了我家两个小子的眼,准保给他们抢去当玩具,没两下子就给扯坏了。白白浪费了你的一番心意,我不能要!”
  秀珠听著心里一点气也生不起来了,但面上却故作嗔意,“给你你就收著呗,再说了,你也不是那些……粗汉子!”
  她想学江陵的成语,却不会,只得改了口。
  江陵见苗头不对,赶紧把自己往坏里说,“我这人吧,表面上可能看不出来,其实最是粗心大意的……”
  “你不是!”秀珠截断他的话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大胆的停留在他的年轻英俊的脸上,“舅舅都说了,你又会写字又会作画,是一时落难才到我们这穷山村里来的。”
  这姑娘可千万别把自己当成落难公子哥,想美人救英雄吧?江陵急了,“那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写个字画个画只为了给家里遮遮丑。其实我水平很臭的,蒙外行罢了。不信你瞧,我这衣裳破到现在都没补!”
  他特意撩起一截破衣袖自揭家丑,却让秀珠噗哧笑了,从衣襟里取出别著的针线,她主动伸手帮江陵脱外衣,“大男人哪会这些东西?快脱下来,我帮你补补就是。你家里还有什麽破衣裳,都拿来给我吧。”
  她还坐下不走了。
  江陵大急,姑奶奶,你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心机好不好?我都俩孩子爹了,能跟你咋地?
  正在左右为难,门外有人清咳两声,江陵扭头一看,完了,大叔怎麽偏赶这时候回来了?
  作家的话:
  小江: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的!
  大叔:解释就是掩饰,你给我出去!(大脚踹人)
  小江:跪地痛哭,我咋这麽倒霉呀?
  桂花:因为有人比你更倒霉。今天得出去办事,要是不能早点赶回来码字,明天就木有更新了。哭~~~


☆、(12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1

  t到山里呆了四五天,再英俊的潘安也得落魄成不修篇幅的邋遢汉。闻著勒满身上的味儿不好,秀珠很夸张的皱起了眉头,还拿手在面前扇著风,嫌弃之心显而易之。
  t勒满抬袖擦擦额上的汗,不觉有些尴尬,讷讷的说句,“秀珠姑娘来啦!”就沈默著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们家统共就这点巴掌大的地方,让他避到哪儿去?
  t江陵很是殷勤的上前解围了,半点也不避讳的接过勒满背後装得满满的大筐草药,关切的问,“累坏了吧?想先洗洗还是先吃饭?你歇著,我去做就成。那饭我虽还不会做,但烧粥却是会了。胡大嫂前两天来帮忙蒸了一大锅馒头,又给了咱们些咸菜,喝粥刚好。我还收拾了些东西,让她帮忙泡了一坛,过些天应该能吃了。”
  t
  t他故意在这唠叨唠叨说些家长里短,就想把秀珠支走。奈何这姑娘不是一般的淡定,完全置之不理,坐在那儿岿然不动。一边低头补江陵的衣裳,一边还觑空插话进来。
  t“你们要吃馒头,让我来做呀!不光是馒头,花卷包子大饼饺子我都是会的。做咸菜也行,不过这会子刚开春,新鲜菜多,等到秋天收了萝卜白菜雪里蕻,我给你们腌一大缸。”
  t江陵暗暗头疼,无奈的看了勒满一眼,却见他面上淡淡的,看不出高兴与否。让江陵把草药放到空闲的客房,就让江陵在这儿陪客,他自进去洗漱了。
  t这下子,江陵可真没心情招呼秀珠了。“不好意思,秀珠姑娘,满哥才回来,我家好多事呢,这衣裳也不麻烦你了,改天再请你来坐吧。”
  t秀珠白了他一眼,“你忙你的,我做我的,谁要你拿我当客人了?”
  t
  t你能不能别这麽上赶著了?江陵的耐心快用尽了。勒满虽然没说什麽,但他知道,大叔已经生气了。他现在得快点去解释清楚,哪有空陪秀珠在这里瞎磨唧?
  t正想把话说得直白一点,忽听勒满在後院厉声低喝,“江陵,你过来!”
  t“怎麽了?”江陵再也顾不得秀珠,赶紧三步两步跑到後院。
  t勒满将早不知何时睡著的小儿子从筐里抱起,很是生气,“你是怎麽带孩子的?这样青天白日的,就放他们在筐里睡觉,连件衣裳也不搭,著凉了怎麽办?”
  t“哎呀,他们什麽时候睡著的?”江陵也慌了神,赶紧把老大从另一只筐里抱起,一摸小手,都已经凉了。太阳不知什麽时候躲进云层里,天都阴了。他在屋里不觉得,外头已经凉飕飕起风了。
  t两个小家夥睡得口水鼻涕一起流,亮晶晶的挂在小脸上,看样子,已经有些著凉了。
  t
  t秀珠不知什麽时候也跟了过来,瞧勒满板著个脸训斥江陵,颇不以为然,反嫌他小题大做,“不过是睡著了,又没丢又没磕著的,有什麽呀!”
  t勒满也不知怎地,心头那把从进门起就开始熊熊燃烧的无名火烧得更旺,冲动的呛了一句,“我们家的儿子,姑娘当然不心疼!”
  t秀珠顿时火了,“你什麽意思?”
  t勒满一言既出,自己也有些後悔,他怎麽跟个小丫头计较起来了?有心缓和两句,又实在没那个心情,当下也不说话,抱著儿子就进屋了。
  t秀珠却还不依不饶的想找他吵架,江陵急得顾不得避嫌了,一手抱著小儿子,一手就把秀珠往门外推,“我的小姑奶奶,求求你先回去吧,我们家真有事!你瞧这孩子小手冰凉,得赶紧给他们暖暖,否则要是病了,那可就麻烦了!”
  t
  t秀珠在家虽然娇惯,但也帮著表哥表姐们带过孩子,当下摸摸阿泰的小手,见确实是冷的,孩子的清鼻涕也都出来了,这才作罢,把江陵的衣裳卷巴卷巴往胳膊下一夹,“那行,我先回去了。你还有什麽衣裳要补的,一并交给我,我做好了就给你送来。”
  t“真不必了。我虽不会针线,但我哥会,他会给我补的。”江陵从她腋下把自己的旧衣抢了回来,话说得也没那麽客气了,“你一个大姑娘,给我做针线,难免给人说闲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真的不必麻烦。谢谢你啊,秀珠姑娘,慢走,不送。”
  t江陵直接关门送客了,把个秀珠气得直跺脚。可是低头看看地下的脚印,她忽地又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
  t
  t江陵慌慌张张抱著大儿子回了房,却见床上睡著老二,勒满已经到厨房熬药烧水了。
  t他急忙上前赔不是,“秀珠今儿突然跑来,我也不知道。也不知她怎麽就这麽热情,非坐下不可,还一定要给我补衣裳。我也是没办法!”
  t他解释了半天,可勒满低著头只顾烧火,就是不愿理他。江陵急了,“咱别这样好麽?秀珠真不是我招来的,她自己非要来,我能有什麽办法?你心里要是有什麽不痛快,就照直说,这样跟个娘们似的,把什麽都藏心里,有什麽意思啊?”
  t勒满心里本来就憋著一股气,听见这话,气得更深了,把柴火往炉中一扔,忿然道,“你嫌我没意思,你找那有意思的去啊!又没人拦著你。我只拜托你二回再要做什麽时,先看一眼两个孩子行不行?他们还这麽小,亏你也放心扔院里。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来个野狗野猫什麽的,挠他们一把可怎麽办?要有不安好心的,顺手牵羊抱走了呢?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顾,只知道陪人家在屋里打情骂俏,你干的事情就很有意思麽?”
  t
  t他重重冷哼一声,气得不愿意再看见江陵,转身又要进屋了。
  t江陵跟在後面辩解,大呼委屈,“我承认,我是没看好孩子,这点你怎麽骂我都可以。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她打情骂俏了?我都说了,是她非要留下来……”
  t“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自己没点意思,人家大姑娘好意思留下来麽?”
  t“那她都来了,难道要我一照面就赶人家走?‘嘿,咱们男女授受不亲,你快走吧。’这是人说的话麽?平常,不是你总交待我要跟人搞好关系?”
  t“那我也没让你这麽干!”
  t江陵忽地一下回过味来,心头猛地跳了一下,声音立即变了个怪怪的腔调,“满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t“你才吃醋了!”勒满矢口否认,心中却如遭重击,他为什麽会这麽生气?难道他真的是吃醋了?
  t
  t“你脸红了。”江陵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神中却开始充斥越来越多的欣喜。大叔吃醋了,大叔喜欢自己!
  t勒满脸上更加烧得慌了,“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这是生气,生气!”
  t江陵心中一阵激荡,忽地一把从後面抱著他的背,将他抵在墙上,声音激动急迫,却又低沈蛊惑,“别急著否认,就让我当作你吃醋了,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吃醋,好不好?因为──我喜欢你。”
  t充斥在胸中的怒气,不知为什麽,在听到最後四个字时,奇迹般的消散了,勒满感受著身後男子的热力,心尖一颤,有种又是甜蜜又是酸楚的感觉涌上心间,令得他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作家的话:
  嗷嗷,勤劳的桂子还是赶回来码字了!新的一周,求票票求礼物,求各种爱抚!
  (小包子咬一口棒棒糖,谢谢哦~)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2

  夕阳西下,暮野苍茫。已经到了烧晚饭的时候,一股股青色的炊烟,嫋嫋的盘旋在小山村的上空,也有一些调皮的从屋子间隙钻进来,有些呛,却也带著股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味,让人没来由的踏实安定。
  而更真切的是身後的人,带著炽热的温度,紧紧的贴在背上,他只穿了一件单衣,所以勒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江陵身体的每一分线条,甚至可以想象那每一寸肌肉紧绷时的力度与强健。
  因为,这些都是他用整个身体无数次感受过的,因隐讳不能言,反而更加真切的埋在心底。
  勒满努力控制著开始慌乱的心跳,他这究竟是怎麽了?
  走前那纵情的一夜,寿春来时,江陵极力的争取与恳求,在他离开的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扰乱他的心。只要一闲下来,总会不经意的在脑中跳出画面,让他的心跳紊乱,让他的呼吸急促。
  象现在,江陵这麽抱著他,还说著那样动情的话,让他又开始慌乱和无措,只能听著他的絮絮解释,半点无法拒绝。
  “对秀珠,我完全没有感觉,甚至不知道她今天为什麽会来。我为了打发她走,已经暗示了许多,可她就是不走,还抢我的衣裳去补。刚刚,她还想要把我的衣裳带走,我知道你肯定不高兴,赶紧抢了回来。”
  江陵半是表功,半是委屈,“满哥,我真的不喜欢她,除了你,我没有喜欢别人。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千言万语哽在勒满的心头,却不知道说什麽好。慢慢的转过头,却不经意间和江陵的唇擦到,心头猛地一颤,似给人点了穴一般,僵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年青伴侣,分开几日再相聚,自然是有些情难自禁的。
  抱在一起时,心有所思的不止勒满,江陵也早有些情动。这样不经意的亲密触碰,竟是让他觉得甜蜜无比。
  见大叔并未避开,江陵似得到鼓励,试探著轻轻啄上去,勒满的唇微微颤抖著,似是想要退让,却又似等待著他加倍的热情,令得江陵越发情热。
  一口就吮上勒满的唇,将舌尖探入,汲取内里的甜蜜。勒满的心颤得更加厉害了,脑子也晕成一片,茫然无措的样子,象极了纯真又胆小的迷途羔羊。
  这样青涩的大叔,让江陵又怜又爱,向前逼近了半步,将他更紧的抵在墙上,恨不得将整个人完全嵌进自己的身体。
  唇舌深入,带来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似是饮下一杯最醇的酒,一直火辣辣的烧到心里。
  烙铁般的手,什麽时候伸进衣裳来的,勒满已经不知道了。他用双掌抵著墙,企图得到一点凉爽,但显然,这是不奏效的,因为他身体上的束缚太多。
  可即使全部脱光了又怎样?只要有那样一双烙铁般的手放在他的身上,总能勾起内心潜藏著的最热烈的火。
  在挺翘的臀上狠命揉搓两把,不出意外的,勒满浑身轻颤著,腰立时就软了,要不是江陵扶著他,肯定会立时瘫下去。可江陵没空得意,他粗喘著,身下的火烧得更旺了。但仍是不放心的将手又挤进他和墙壁之间,在摸到他前端的湿润与茁壮时才稍稍心安。
  但这还不够,一手留下来抚慰那膨胀的前端,一手从他上衣下摆伸进去,逗弄著那两枚殷红的朱果。
  唇早已分开了,但勒满连半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微张著唇粗喘著,双眼迷蒙的望著侧面,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或许残留的理智还在,但身体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迎合著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渐渐打开。
  猛地臀上一凉,有炽热的硬挺抵在股间,赤裸相贴的瞬间,勒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并不能让他听不见,身後暗哑低沈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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