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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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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门在望。两人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会儿宫门还没开。不少大臣已经到了,三五成群的扎堆小声议论着什么。高进甚至已经能听到他们的嗡嗡声。

    曹家兄弟站在最外圈。曹老大最先看到他们俩,嘴角噙着一丝阴笑,轻轻拉了一下曹老2的袍袖。

    曹老2眼里杀意十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右手轻挥。

    某峰谢过临渊=_=而渔送的粉红票。谢谢。

    同时还要谢谢多次为本坑写长评的鱼儿、叶子芦、猫咪泡泡等亲。谢谢亲们的给力点评。

    呃,书友3030……亲,某峰所在的街区限电,亲已经很体谅某峰这只笨蜗牛了……还是少了两千字……实在是不好意思,偶又不能满足亲的愿望了……某峰顶着锅盖爬走。

正文 第六十五章故技重施

    第六十五章故技重施

    在曹老2的右侧大约十步远的位置上,一名家丁模样的络腮壮汉垂手侍立。这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岁,满脸横肉、身材高大,再加上头戴护耳大毛帽,身穿臃肿的褐色棉长袍,站在人群里格外醒目。

    曹老2的右手一放下,他便用左手揪起袍角,狞笑着朝高进飞奔过来。同时,右袖口寒光一闪,他的右手上立刻多了一柄半尺来长的匕首。

    刘旭身子一绷,杀气乍现。

    “不要”高进飞快的按住了他的右手,沉声低喝,“稳住”

    刘旭恍然大悟,嗖的收了右手紧扣的那三枚红缨柳叶飞刀,貌似没见壮汉一般,紧走一步,飞快的转到高进的左侧,扯起一边嘴角歪笑道:“高兄,说话得算数,那秋红便归我了。”

    高进挑眉怒喝:“不行秋红不能跟你。”

    刘旭不满的哼哼:“你昨儿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说三公主只许你纳两房小妾。你既然给不了秋红名份,又何苦误了她终生?”

    高进闻言,语气顿软,没正形的拱手恳求道:“江兄,江大人,您就当是给兄弟一个面子,把秋红的下落告诉兄弟吧。要不,我把曹氏送给你秋红早就是我的人了。那曹氏却还是姑娘身,兄弟可是连一个指头都没碰过。”

    刘旭憋着笑,眼里闪过一丝促狭,故意惊讶的大叫:“什么你还没有把曹氏收房?怎么可能?骗猴呢外头可是传得沸沸扬扬,说你宠着曹氏,连公主的房门都不进。”

    “呸哪个烂舌头的瞪着眼睛说瞎话。当高家是什么人家?还有没有规矩我高进是那种人么,会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冷落了公主?”高进气得浑身发抖,指天发誓,“人在做,天在看。这半年内,我绝不可能跨进曹氏和李氏的院门半步……就算是纳秋红,也只能过了这半年再说。”

    说话间,那壮汉已经距他们已经不过三步。

    而刘旭突然间的换位,正好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护住了高进。

    高进怎么会不明白他的用意她的脸上虽然是愤恨不已,心里却泛起阵阵暖意。

    两人的声音都不低,又一惊一乍的,几乎抓住了所有文武大臣的眼球。

    众人的目光在他们俩和曹家兄弟间换来换去。

    曹家兄弟个个小脸儿又青又白,摇摇欲坠;而高进则象是烧开了的水壶一样,怒气腾腾。

    再加上她和刘旭跟演相声小品似滴,一捧一逗,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用开新闻发布会避谣,之前的高进独宠曹氏的谣言已经不攻自破。

    有人满脸通红,特辛苦的憋住笑;有人则用袍袖掩了嘴,暗地里偷着乐;还有一些嘴碎得已经聚在了一起,嗡嗡的交换相关八封。

    然而,刘旭的大半部分注意力还是放在那壮汉身上。

    三步、二步、一步

    那壮汉和他擦肩而过,飞快的钻进了他们之前出来的小巷子。神马事情也没有发生

    这丫心思之缜密、观察之细致、反应之迅速,不是常人能及。只可惜……不然,绝对会成为一流的将帅唉

    他对高进佩服得五体投地,两只眸子亮若星辰,陪着笑脸,靠过去解释道:“不是兄弟不肯信你,实在是外头传得有鼻子有眼滴。还有,那曹氏是不是有个奶娘……”后面的事儿,地球人都知道。语气一转,他的声音从高八度立刻降到低八度。

    认识多年,也配合了多年,他岂不知这丫这个时候提起曹氏是何用意——在把自己择干净了之后,只要给点阳光,这丫就绝对会来个绚丽的反击从来都是这样滴

    嘿嘿,过会儿有好戏看了。所以,这力气能省点就省点吧,他得留点力气看大戏。

    高进“嗯”、“啊”、“哼”着,脸拉得老长,时不时恼怒的瞪曹家兄弟一眼。那盛怒的眼神跟小刀子似滴,每次都恨不得能从他们身上割下块肉来。

    这回,她是真生气了丫丫的,居然下套yin*她和刘旭在宫门前自卫杀人。

    京城之内,连三岁的小屁孩都知道,没有皇帝老儿的许可,任何人私携任何形式的利器都是死罪更不用说杀人了。不分自卫,还是谋杀,那都是绝对滴灭门大罪

    至始至终,都是曹家哭着喊着要把女儿送上门来做小妾是他们曹家的女儿婚前与人苟且,珠胎暗结她扪心自问,不曾有一星半点对不住曹家。他们却一心置整个高家于死地。她今天要是轻易放过了这帮歹毒的畜牲,她就不姓高

    曹老大见没有坑住高进,反而自个儿掉进了坑里,嗡的后脑勺一麻,慌了神。冲曹老2使了个眼色,两人转眼就笑靥如花,嘿嘿的向高进走过去。

    刘旭立刻感觉到了高进散发出来的戒备。

    难道这两个老小子还不死心,又想出什么花招?身子紧绷,他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哼,大陈律他熟着呢。在宫门前动拳头,就是屁股上挨一百大板的事儿。只要俩丫的敢再玩阴滴,他拼上屁股开花,也要揍得他们从今天开始生活不能自理。

    曹家就是这德性不少大臣被他们恶心得浑身汗毛暴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儿。

    老天开眼了,派了高进这小子来收拾这帮畜牲。罗威松了一口气,呼的拉上车帘,沉声吩咐车夫:“阿牛,冲过去,拦住那两只畜牲。”

    刚刚发生的一幕,几乎是十五年前的翻版。

    据许多老臣后来的回忆,当年,李太师搬出了许多证据,指证郭忠正阵前通敌。但是,当时负责监国的皇叔瑛王依然坚决的护着郭家。直至有一天早朝前,也是在这道宫门外,郭家的管家护主心切,当众错手杀了曹家的一名家仆

    之前,罗威一直在怀疑,郭家被害,曹家是否也有份参与。现在,他可以肯定,曹家也是谋害郭家的凶手之一

    “老太爷,您坐稳了”阿牛心领神会,用力扬鞭,“啪、啪”,对着两匹马儿的肚子,狠狠的各自抽了一鞭。

    两匹马儿吃痛,咴咴的高高抬起前蹄,几乎是同时来了个人立。然后,撒开四蹄狂奔。

    “不好了,马惊了,马惊了”阿牛扯起嗓子疾呼。

    只见雪雾滚滚,两匹黑缎子一般的高头大马拉着黑油平顶三架车,有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的呼啸而来。

    抻着脖子看戏的群臣回过神来,惊呼连连,纷纷躲闪。

    曹老2“啊呀”一声,扔下走在前头的曹老大,抱头向宫门那边逃窜,躲过一劫。

    曹老大吓懵了,站在原地不躲不避,呆若木鸡。

    眼见着,两匹狂马就要把他撞飞,所有人都骇呆住了。

    就在这时,说也迟,那也快,只见一红一青两道人影,嗖嗖的飞掠而起,一人骑住了一匹马儿。

    紧接着,那两匹狂马驮着人扬蹄长嘶,在离曹老大不到一尺远的地方立住了。

    好险百官们回过神来,齐齐的甩了一把冷汗,无比崇敬的看着那两个骑在马背上的人。

    被马蹄扬起的冰渣雪屑散尽。

    高成有如金钢一般端坐在左边的马上,扔掉手里的缰绳,冲身旁的刘旭赞许的连连颌首:“好身手”

    刘旭赶紧提腿跳下马,星眸轻垂,恭敬的站在马下,低头抱拳回礼,朗声谢道:“侯爷过奖了,晚等愧不敢当”

    身子一歪,曹老大象堆烂泥一样,瘫倒在雪地里。

    小心肝吓得扑扑乱跳,高进连连拍着胸口,欢天喜地的跑过去:“爹”老爹真给力,亲自给她打气加油来了

    高成闻声向后望去,见儿子一副小女儿娇态,再瞥了一眼身边这位英姿飒爽的少年儿郎,之前看到儿子出色表现的满腔得意顿时连打两次对折,哼了一声,一甩官袍,翻身下马,立在车门前,躬身长揖:“恩师,学生不才,让您受惊了。”

    “哈哈哈,庆之(高成的字),你真当老夫老了么?”罗威金刀大马的坐在车内,一把扯开车帘,目光掠过爱徒,火辣辣的落在高进身上,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高进被他瞅得头皮发麻,赶紧站在老爹身后,揖首行礼:“下官……”

    老罗头不满的哼哼:“庆之,你养了个好儿子啊。在师公面前端官架子。”

    黑线爬得高进满头满脑。汗,她之前不是一直都这样自称的吗?也没见您老哼过一次。

    恩师竟这般看好进儿高成心中大喜,回头对高进唬着脸低喝:“蠢物,愣着做甚”

    “孙孙儿拜见师公”高进很识相的撩起前袍,跪在雪地里,咚咚咚的连叩了三个大响头。

    “乖”老罗头笑眯了眼,跳下马车,亲手扶起了她。然后,两只蒲扇般的大手象捉虱子一样,满身爬走。

    高成愕然的看着他。

    最后,老罗头红着老脸,从衣服里头扯出一根红丝络子,低头去解挂在上面的那个二指见方的锦囊。这个锦囊应该有些年头了。那收口都毛边了,原本的大红色也褪色成了淡红色。

    高成还是头次看到恩师身上挂着这种玩意儿,又见他老脸羞得通红,便以为是师母生前的遗物,赶紧拦住:“恩师,这是师母……”

    大庭广众滴,老子一世英名全让这憨瓜给抹黑了老罗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懒得去解那络子上的结,扯断丝络,硬塞到高进的手里,悄声说道:“别听你爹胡说八道。这东西说不定你日后用得着。你好好收着,里头的东西除了至亲至信之人,旁人绝不能看。”说完,直接闪人,不容她推却。

    锦囊里的东西沉甸甸的,挺压手。高进微愣。

    等她回过神来,老罗头已经把老爹拉到一旁,嘀嘀咕咕的咬耳朵去了。

    “里头是什么呀?”刘旭歪过来,星星眼。

    高进立马把东西收进袖袋里,冲他嘿嘿一笑:“不知道。”既然老头儿说的这般神秘,那么她就姑且信他一回,不是至亲至信之人,绝不给看。

    这时,宫门大开。一队执戟银铠禁卫军列队小跑了出来,分成两列,守在宫门两旁。

    “开宫门了。”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众人象潮水一样,急匆匆的撩起前袍进宫。

    老罗头心情不错,和高成一前一后错开半步,说说笑笑的混在人群里,大步进了东门。

    哼哼,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刘旭摸摸鼻子,悻悻的说道:“走吧,上朝了。”

    高进给了他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两排小白牙熠熠发光。

    又是笑成这副德性。刘旭又好气来又好笑,和她并肩而行,紧跟在老罗头他们俩后头。

    曹老大坐在雪地里急得满头汗。他刚刚差点没被活活吓死,这会儿两条腿还是软不拉叽滴,完全使不上劲。

    曹老2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家大哥,搀着他慢慢的踱进宫门。

    好象他们俩身上带有恶性传染病毒一样,周围的大臣无人不快走几步,和他们拉开距离。其中,以平时跟他们交往最密切的那几个人跑得最快。

    很快,曹家兄弟就被孤伶伶的落在了后头。

    清冷的晨风中,如墨的长发迎风飞扬,镶着银皮的白狐斗篷伴着大红的锦袍翻动。萧焱背负着双手,伫立一处民宅的屋脊上,眯缝着狭长的丹凤眼,目光紧紧的追随着那道清瘦的青色身影。

    直至那道身影最终在视野中消失了,他的目光依然久久的在朱漆的宫门前徘徊流连。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在他身边淌过。

    东边露出一抹亮光。转眼间,象是破匣而出的五彩霞光点燃了天边的云彩。阴霾散尽,灰沉沉的天空亮了堂。

    金色的晨曦飘飘洒洒的落满全身,他好象披上一件流光溢彩的五彩霞衣。

    “主子,这是从那家伙身上搜出来的。”黑子亦是一身雪白的劲装,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双手奉上一柄雪亮的“匕首”。

    萧焱转身瞥了一眼,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身上陡然现出肃杀之气,沉声问道:“问清楚了吗?”

    那是一柄用银箔做成的假匕首,做得唯妙唯屑,几乎可以乱真。

    “他是曹家养的死士。曹家又是想用这玩意害人。”黑子咬牙切齿的把纸匕首揉成一团,随手扔下屋顶,“幸亏驸马爷机警,没有上当。”

    下面,王跋等人静静的垂手侍立着。他们的脚边俯身趴着那名褐袍壮汉。

    那人的手筋脚筋尽数被挑断,不由自主的全身抽抽。

    萧焱飞身跳下屋顶,慢步踱到壮汉跟前,哼道:“他不是想死吗?成全他剥皮实草,今晚就塞进老东西的被窝里去。”

    他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曹家,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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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臣高进有本上奏

    第六十六章臣高进有本上奏

    “众臣工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叩拜礼过后,内侍照例拖着长腔喊道。

    大殿上死一样的寂静。

    文武百官瞥了一眼最前面的拄着沉香拐颤然而立的李太师,不约而同的屏气敛神的眼观鼻,鼻观心。长期的斗争经验告诉他们:今天的早朝绝不寻常。刚刚宫门前的那一幕只不过是暴风雪来袭的前奏而已。

    自太后过世后,李家处世便越来越低调。三年前,在李太师的八十大寿的宴席上,皇帝老儿派王公公当众赐给他一根沉香拐。第二天早朝时,李太师便上表乞骸骨,回乡养老。皇帝老儿婉言驳回了他的申请,但皇恩浩荡,念他年事已高,许他无事可不上朝。

    三年来,就连年初年尾,李太师也不曾上朝。他的出现绝对是有大事发生的标志。

    而且这事绝对跟近段时间传得满城风雨的谣言有莫大的关系。不然,正在家休假的高元帅会突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来上朝?

    皇帝倦容满面,一坐下来就呵欠连连,桃花眼好象睁不开一样的眯缝着。

    匆匆扫了一眼底下,他冲内侍呶呶嘴。意思是,今天就这样啦,散会。

    内侍张大嘴巴,运气高呼:“散……”

    “启禀陛下,臣有本上奏”文官队伍里闪出一名红袍大佬。

    皇帝定睛一看,原来是京兆尹,不耐烦的问道:“武爱卿何事上奏?”

    昨儿下午从行宫出来后,他们一行十余人在半道上碰到山体滑坡。巨石挡道,正准备返回行宫。多亏了老罗头突然馋虫爬出来了,想吃野味,拉着兵部的一些少壮军官出城狞猎,正好打那儿经过。

    老罗头二话不说,领着那二三十名将士奋斗五个多时辰,硬是用刀剑给他挖通了官道。

    一个时辰前,他们一行人才回到宫里。两个皇子倒是回皇子院洗洗睡了。可怜他头发还没干透,就不得不换上龙袍来赶场子。

    眼见着就可以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没想到武老头竟不解风情,坏了他的好事。皇帝陛下当然很郁闷。

    这一天两夜,武大人忙得两脚不着地,此刻顶着两只熊猫眼,累得老脸发青,比皇帝好不到哪里去。他沙着嗓子拱手禀报道:“启禀陛下,前晚京甾之内,有五名四品以上京官当街暴毙……”

    “什么竟有这等事?”皇帝吓了一大跳,睡意全无,象只大虾一样弹跳起来,指着众人勃然大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天晚上发生的事,现在才上报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做什么去了”

    “臣等惶恐。”都是训练有素的,除了李太师依旧颤悠悠滴拄杖立着,百官们齐齐撩袍跪下。

    武大人身为京甾父母官,此刻,就属他头上的鸭梨最大。他独自跪在行列外,额上的冷汗暴立。

    高进跪在武官队伍的最末一排,脑子里飞快的分析着眼下的情形。刚刚皇帝老儿要散朝的时候,她的手心里立刻起了汗——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那些自以为高明的布局,极有可能将她和高家推上断头台。

    难得人品大爆发,老天这次站在她这边,开了金手指——曹贵妃被禁足三天。

    但是她的时间不多。今天的早朝是她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她一定要想尽办法,让皇帝老儿今天就把事情定性。否则,过了今晚,曹贵妃一解禁,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兴许没那么容易分得清了。

    但是,她又不能贸然冲出去。

    上了几次朝后,她终于深刻的体会了封建等级制度之森严,也终于明白了上朝的第一天,老爹为什么会在半道上拦下她“随便聊聊”。总之,“君为臣纲”, “长幼有序”,象她这样的全仗有祖宗荫庇,自个儿却寸功未立的粉嫩新人,还没有具备在朝堂上说话的资格她又不是言官,如果赤膊上阵,贸然弹劾攻击站在她前面的长官们,纵然有理,大半也会变成无理。

    不过,当武老头出列的那一刹那,她立刻意识到,之前,她之所以连连得手,全是因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现在,总攻终于开始了。她迫切需要弄明白皇帝老儿的态度。

    这时,武老头已经简明扼要的汇报完毕。还是那套说辞:这五名大臣夜宴一品香,个个喝得酒醉而归。天黑路滑,再加上车夫们也喝酒驱寒,于是,就发生了连环撞车的交通惨剧。

    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脸色,他趴在地上做了发言结词:“大致情形如此。当日具体的情形,微臣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哼,聚众酗酒”皇帝冷着脸坐下来,指着下边的众臣问道,“身为京官,你们就是这样做表率的吗?”这是要大家就官员作风问题,立刻展开深刻的批评与自我批评。

    群臣自然又是一通“臣等惶恐”。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谁也不会很傻很天真的第一个冒出来给别人当避雷针。

    几百号人在一起开会,连半句咳嗽都木有。大殿内再次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皇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拧眉冷笑:“怎么没人吭声,众位爱卿都哑巴了吗?”

    前面的文官队伍里又闪出了一个人,“咚”的跪倒在武老头屁股后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深刻检讨:“启禀陛下,微臣有错。前天晚上,微臣也去了一品香。”

    高进偷偷抬起眼皮子瞥了一眼。那个家伙竟是曹老大。

    “可恶”刘旭压着嗓子低声骂了一句。

    紧接着,曹老2也提着前袍哭哭啼啼的出列,按官阶趴跪在曹老大后头主动交待:“启禀陛下,微臣罪该万死,前天晚上也去了一品香。”

    看着这一对活宝,皇帝又好气又好笑,语气软了许多:“曹爱卿,只是聚众喝杯酒而已,虽然违例,但是还不至于‘罪该万死’。你们归列吧。”

    “臣等叩谢陛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曹家兄弟闻言,如获大赦,破涕为笑,齐齐叩了一个大响头,起身归列。尤其是曹老2,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巴掌大的锥子脸上竟明显的挂着几分得意,狠狠的剜了高进一眼。眼里的恐吓溢于言表。

    “该死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刘旭几欲爬起来撕了那张小白脸。

    两只手扶着龙椅两侧的扶手,皇帝高高在上的端坐着,桃花眼里精光闪闪,又一次扫视群臣:“就他们七个人吗?”貌似不把当天一起喝酒的那些官员全刨出来誓不休。

    可是,大殿内又冷场了。那天在场的其他几名官员私底下用眼神偷偷交流了一下,迅速达成统一意见,决定看看再说。

    太不给面子了脸色一沉,皇帝恨恨的哼道:“朕最憎恨的就是欺下瞒上。今天这事儿,朕还就一查到底了王爱卿,你向来最注重这些,你先说说前天晚上,还有哪些人在场?”

    自我批评结束,现在大会进入检举揭发阶段。监察院是法定的作风监督机构,食君俸担君忧,皇帝理所当然的要先问问他。

    王大人暗自叫苦,提着袍子出列,拱手禀报道:“启禀陛下,那日散朝之后,微臣于回家途中偶感风寒。这几日一直闭门不出,延医吃药,今天方有好转。这事,微臣也是刚刚才知道。”

    “这倒是朕的不是了。”皇帝滋的吸了一口冷气,挑眉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原来王爱卿是抱病上朝啊。人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头疼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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