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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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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知道,她会有这样需要他的时候。


“原来真的在这里,我不是叫你好好在我那里呆着,你乱跑什么?”


屠子卿不温不火地开口,负于背后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我不是………”


“二哥来了,咱们只能下次再玩儿了。”


屠岳卿心念电转,终于还是退后几步。


屠子卿的份量有多重,他很清楚。


如果在这时候激怒了他,只怕会没有办法收拾。


“王爷!”


北堂君墨使力拍着门,急得要跳起来。


“那门不是拉的,是推的。”


屠岳卿挑挑眉,其实这门根本没有机关,只是她使错了力而已。


北堂君墨一呆,本能地一推,果然,门应手而开。


“王爷!”


她大叫着,门外那一袭玄青色衣衫在她看来无比地亲切,她想也不想就扑过去,死死抱住了他的脖颈。


这感觉真好。


“放手,让五弟笑话。”


话是这么说,屠子卿倒不反对北堂君墨这样亲近他,而且还拍拍她的背,极尽安慰的样子。


感觉到她的身子瑟瑟发抖,他知道她是真的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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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亲人相见,反遭怀疑


“我……哦。”


北堂君墨简直开不了口,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她还得后怕一阵子。


“五弟,若是没什么事,我先行告辞。”


屠子卿冷冷看着屠岳卿,虽然怒,却并未打算对他怎样。


一来他来得及时,北堂君墨还不曾吃亏,二来因为伊皇后的关系,他们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兄弟情份。


如果为了北堂君墨,兄弟两个反目成仇的话,谁都讨不到便宜。


别忘了,北堂君墨现在是什么身份。


“她是没什么事,我可有事。”


到手的美女又跑掉,屠岳卿心里的窝火可想而知,摆明了不想让他们走得痛快。


“哦?”


屠子卿回身,上下打量他一番,好像没什么不妥吧?


“湘王爷,他………”


北堂君墨急急地想要辩解什么,却见屠子卿一挥手,她只好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下。


这次真的是她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的。


“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她竟当了真,二哥你看,这怎么说?”


屠岳卿拉起衣袖,右手臂上一条细长的伤痕,正慢慢流出血来。


“才不是!”北堂君墨大急,脸容苍白,脸颊却绯红,“他明明要………”


羞死人了,这要怎么说?!


“那,五弟的意思怎样?”


屠子卿扬扬眉,站开一步,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TXT小说下载:www。99down。net〗


“怎样?一样还回来,行不行?”


屠岳卿不怀好意地笑,她不是你的女人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护她!


谁叫她伤我在先。


他一伸手,旁边有侍卫便递上一把剑来,剑光闪闪,好不骇人。


“好。”


屠子卿点头,居然没有半分犹豫。


“你………”


北堂君墨大吃一惊,本能地后退半步。


他、他居然不帮她吗?


屠岳卿肯定恨她要命,这一剑刺过来,万一刺进她心口,那………

“二哥好气魄!”


屠岳卿相当意外,大概被屠子卿这样云淡风清的样子给激怒,长剑一撩,向着北堂君墨就刺了过去。


还好,他没敢、也没打算要她的命,这一剑是奔着她右臂去的。


她伤他右臂,他还她右臂一剑,很公平。


北堂君墨瞪大眼睛看着那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都忘了躲闪。


蓦地,屠子卿手臂一伸,将她推了开去,屠岳卿这一剑,就刚刚好刺进他右手臂中。


“王爷?!”


北堂君墨呆了一呆,方才回过神来,冲过去就要扶他。


“五弟消气了吗?”


屠子卿脸上笑意未减,不等北堂君墨过来,身子向后一撤,剑尖已脱出他手臂中。


屠岳卿毕竟没打算伤北堂君墨太狠,所以这一剑很轻。


“送客!”


屠岳卿脸色数变,突然甩袖离去。


二哥这个疯子,越来越叫人讨厌了。


景澜宫里一片寂静。


从屠子卿自景榭宫回来,到自己包扎好伤口,他都不曾看北堂君墨一眼,也不对她说一个字。


北堂君墨就那样不安地站着,几次伸手想要帮忙,都被他躲了开去。


她看出来了,他很生气。


“王爷,我………”


再这么闷下去也不是办法,北堂君墨硬着头皮,讪讪然开口。


她身上衣服还算整齐,刚才跟屠岳卿一番挣扎,却也扯破了不少。


可她顾不上自己,对于屠子卿,她是又感激,又觉得内疚。


这一下原本应该是她受的,却要人家代她受过。


“离人应该告诉过你,不要招惹五弟。”


屠子卿终于抬头看她,眼神清冷。


“我……是。”


但我没办法,我只想见到哥哥他们!

北堂君墨咬着嘴唇,很痛苦的样子。


“你想他帮你什么?”


她这个样子,屠子卿似是不忍再苛责她,放缓了语气。


“他、他说……说知道哥哥和楚哥哥在哪里……”


北堂君墨小小声地说,偷眼去看屠子卿的反应。


这会不会触怒他,而后他会迁怒于哥哥们?

“……你想见他们?”


只是想要这样而已吗?

为什么不直接来问他?

屠子卿皱眉,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很久没有见过了。


站在北堂君墨的立场,她想见他们,他不否认这是人之常情。


“我、我只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就看他们一眼,就一眼!”


北堂君墨哆嗦着,眼前已模糊。


想要见他们的渴望如此强烈,令她迷失了心智,才会差点上了屠岳卿的当。


“真的看一眼就够了?”


屠子卿斜她一眼,似笑非笑的。


“啊?”


北堂君墨一呆,反应不过来。


“你有事情,为什么不对我说?”


屠子卿起身,微低下头去看她,如果北堂君墨抬起头来的话,一定会看到他眼里的真挚。


“我……我不敢,我怕、怕你不答应………”


北堂君墨心已乱,胸膛剧烈起伏着,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们在景涯宫,跟我来吧。”


屠子卿伸到半途的手突然落下,转身快步出去。


“多谢王爷!”


良久之后,北堂君墨才醒过神来,不禁惊喜莫名,飞也似地跟上去。


跟在屠子卿后面,她第一次感到无比的安心。


如果北堂君墨早知道哥哥们所在的地方离景榭宫如此之近,是不是还会上屠岳卿的当?


可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的,有时候远隔千里,仍然可以破镜重远,有时候近在眼前,却还是会错过。


咫尺天涯,其意在此。


“哥哥,皇上。”


还未等寻思过见面之后要说些什么,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视野中,北堂君墨简直要反应不过来,只是喃喃叫了一声。


“君墨?!”


那旁的北堂君傲与薛昭楚正一个愤怒,一个无言,乍一听到这熟悉的语声,几乎是同时惊喜着扑了过来。


如果不是那道栅栏阻止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把北堂君墨给抱在怀里。


“哥哥,皇上,你们没事吗?”


看到他们眼中的泪痕,北堂君墨方才回过神来,扑过去抓紧了他们的手。


早料到他们会遭受屈辱对待,但真的这样隔着栅栏相见,她还是觉得难以忍受的心痛。


是替他们失了男儿尊严而痛吗?

“我们没事!君墨,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


语声戛然而止,因为薛昭楚已看清了北堂君墨现在的样子。


锦衣华服,淡施脂粉,满头钗环,不用说,她受到的对待绝非他们想的那样。


“我没事,哥哥,你不用担心我。”


北堂君墨哽咽着,才要说什么,却陡然发现薛昭楚的目光开始变冷,用力抽回手去。


“君墨,你做了什么?”


他看一眼在门口负手而立的屠子卿,目中瞬间要喷出火来。


他们之间如果不是有了苟且之事,她怎会是这个样子。


她本来应该跟他们一样,身陷囹圄的。


“我?我没有啊,哥哥说什么?”


一时未曾会过意,北堂君墨怔怔地,去看北堂君傲。


“没有,呵呵,”薛昭楚冷笑,眼神怨毒,“君墨,看来这些日子我们是白担心你了,有古井国二皇子护着你,你根本已忘了我们,是不是?”


“哥哥,你、你说什么,我………”


北堂君墨慢慢醒过神来,原来,皇上怀疑她跟屠子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君墨,你说,你是不是背叛了我们,是不是?!”


北堂君傲厉声斥责,脸色已煞白。


自打北堂氏得皇上重用,哪个不是忠肝义胆之辈,如果北堂君墨真的做出什么令家族蒙羞的事来,他宁可亲手杀了她。


“皇上,你说什么?!难道、难道你以为我………”


北堂君墨眼前一黑,如果不是抓紧了栅栏,只怕已摔跌在地。


天哪!


这些天来,她为他们寝食难安,为了见到他们,更是几乎受了屠岳卿污辱,可他们、他们却以为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是不是该死在他们面前,以明心志。


“难道不是吗?!君墨,你看看你,你这是什么样子!”


北堂君傲又气又觉得愧对薛昭楚,狠狠一甩衣袖,退开数步,怕被自家妹妹给脏了似的。


“我……什么样子?”


北堂君墨怔怔瞧着他,脸容渐渐转白。


也许,有些事情开始变的不一样了,只是她还没有想出来,到底是谁变了。


“你还说?!君墨,你回头看看,站在你身后的人是谁!”


北堂君傲猛一伸手指,指向她背后的屠子卿。


是他,带军队灭了我们文景国,令皇上成了他们的阶下囚!

我们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不是应该恨他入骨,杀了他,用他的血洗清我们所受的侮辱!


“我………”北堂君墨下意识地回头,却见屠子卿扬了扬眉,眼里有淡淡的笑意,“他………”


是的,我没忘,他是我的仇人。


我不是正用全部的精神气力在跟他周旋,以期他能够放过你们!

我做错了吗?

“君墨,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是他的人?!”


薛昭楚咬牙,狠狠瞪着屠子卿。


如果不是有栅栏挡下,他绝对会扑过去,像野兽一样的,咬断他的喉咙。


因为,他抢了他的女人。


“我没有!”


北堂君墨面容惨变,剧烈摇首,秀发都披到脸上去。


“皇、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没有,我没有!”


为什么怀疑我?


我是怎样心性的人,难道你们不知吗?!


“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惊怒、耻辱之下,薛昭楚已忘了自己的角色,冲口而出。


“我没有!”


北堂君墨绝望嘶喊,一阵气血上涌,脑子里轰然作响,往后就倒。


“君墨?!”


毕竟是亲情血缘,北堂君傲吃了一惊,本能地伸手,却见屠子卿快如闪电般掠近,接住了她软下来的身子。


“放开君墨,不准你碰她,你这个禽兽!”


薛昭楚大骂,脸都憋得通红。


当着他的面,别的男人抱着他的女人,他会受得了才怪。


“北堂君傲,你若再骂一句,我一定杀了你。”


屠子卿冷冷看他一眼,抱了人就走。


“你………”


似乎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到,薛昭楚嘴张了一张,还真就没敢再骂。


“君墨……”


北堂君傲呆呆看着门口,神情好不痛苦。


完了,这下全完了。


可是 ,他们没办法阻止,什么都阻止不了。


在北堂君墨手上吃了亏,又没有把美人儿弄到手,屠岳卿简直要气死了。


他之所以没有继续对北堂君墨用强,一来固然是因为屠子卿适时赶到,更重要的则是他已让母后帮他向父皇要人,所以他才先放她一马的。


没想到天不隧人愿,伊皇后把屠苏的话一说,他立刻气得竖起了眉:

“什么?!父皇不同意,为什么?!”


那就是说,他刚才白白放过了那个女人?

“还能是为什么,还不是偏向二皇子,可恶的皇上!”


伊皇后也气恨恨的,为了一个敌国的女人受了皇上训斥,她一国之后的威严要往哪里放。


“二哥?母后的意思是………”


就是说,父皇已经把那个女人赐给二哥了?


可恶,只晚了一步而已!


“岳卿,不是母后要说你,你也不小了,应该收收心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你父皇想把皇位传给他?”


伊皇后这个急,拿手指戳了屠岳卿额头一下,又气又无奈。


“那是父皇说了算的事,我急有什么用。”


屠岳卿很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不怎么上心。


他是真的对当皇帝不感兴趣,看看父皇就知道了,整天处理那么多国事,烦也烦死了。


要不然,父皇怎么会才那么大年纪就卧床不起,有什么意思。


他的乐趣是美女跟美食,这样才不枉年少一场嘛。


“你呀,就是不叫母后省心!”


伊皇后又好气又好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怎么说,屠岳卿都不会明白,在宫中若不为人上人,早晚命丧他人之手。


“母后,父皇当真把那个女人给了二哥吗?你是不是哄儿臣的?”


屠岳卿满脑子都是北堂君墨的影子,哪有心思管立储君的事。


“自然是真的,母后什么时候骗过你,”伊皇后白他一眼,“那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神魂颠倒的。”


她没见过北堂君墨,当然想不出人家的美。


“母后是没见到,她堪称人间绝色!儿臣还听侍卫们说,二哥和四哥在文景国时,就曾为她闹不和呢。”


屠岳卿洋洋得意的,很佩服自己看人的眼光。


“是吗?”


伊皇后不屑地冷笑,也没想到哪里去。


不过看起来,屠子卿被立为太子的事就要成定局,再不想办法,就真的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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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守身如玉,他们不配

屠岳卿急的,是得不到美女,而严禧祥急的,则是得不到宗室亲王还有朝臣们的配合,为他所用。


对于严禧祥之用心,不但各亲王明白一二,朝中几位重臣更难与他同心,若非如此,严禧祥也不会想到将严纤华送给屠子卿做妃子这一招了。


可严禧祥此人野心虽大,学问却不大,城府不深,一旦得势便趾高气昂,十足小人得志样,众亲王大臣对他根本瞧不上眼,无不暗地里讥讽于他,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过,朝中大臣多为忠良之辈,而各宗室亲王身份何等尊贵,怎会将严禧祥这个小小的尚书放在眼里,他想要在朝中作威作福,只怕还要动一番心思了。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把众皇子们拉拢过来,为他所用。


景云宫。


三皇子屠长卿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奇珍异宝,熠熠生辉。


“严禧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抬头,笑容轻蔑。


对于严禧祥此人,他一向瞧不上眼,两下里也没有过多的接触。


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随着他坐在桌旁,眼睛虽在看这些珍宝,眼神却淡然。


她着一身粉紫色长裙,脖颈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如云的秀发披于肩后,双眉轻扬,美眸之中尽是水汪汪的柔情;

鼻子小巧,一点朱唇轻抿,她就那样轻盈地坐在那里,却有种自然的风韵不时倾泻而出,好不叫人动心。


她就是京城盛传的被屠长卿赎了身的青楼女子笑频,果然够倾国倾城。


“老臣知道三皇子喜好新鲜玩意儿,这些个是他们送给老臣的,老臣也不喜这些,便拿了来博三皇子一笑,还望三皇子笑纳。”


严禧祥哈腰低头的,笑容谄媚。


因为很清楚自己出身卑微,想要在朝中博得一席之地,非借助他人之力不可。


而朝臣们最终还是要居于皇室中人之下,屠子卿已是他的侄女婿,自不必说,若是屠苏的这些皇子们尽为他所用,那还愁什么。


可惜,他想得太简单了。


“严大人还真是有心了,”屠长卿嘲讽地笑,推一把这些个价值连城的东西,站起身来,“我倒是听说,严大人最近在宗室亲王间走动得相当频繁,莫不是大人有什么心思?”


说话间他眼神突然锐利,京城怎么说都是皇室中人天下,他一个小小的尚书,难道还想兴风作浪不成。


“三皇子言、言重了,老臣就是、就是一点小小心意,三皇子多、多心了……”


严禧祥暗里出了一身冷汗,舌头也开始打结。


“多心?”屠长卿冷冷一笑,眼神嘲讽,“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多份心是不行的,严大人好意,我心领,请回。”


堂堂宗室亲王,何必跟一个小小的尚书交好,何况还是这样的小人。


“这……三皇子,臣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送客。”


屠长卿大叫一声,回头就走。


笑频不禁替严禧祥感到难堪,起身施了一礼,“严大人慢走,失陪。”


就算觉得屠长卿有些过火了,可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多说。


严禧祥站在原地半晌,侍卫过来赶人,他便胡乱收拾一下,将包裹夹在腋下,狼狈出了景云宫。


“可恶的三皇子,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严禧祥咬牙切齿地骂,匆匆离去。


“我不是!我不是!”


虽仍在昏迷中,北堂君墨仍嘶声叫着,不胜痛苦一般。


是因为那如叫她无法忍受的事重现梦中吗,她已快要喘不过气来。


先前被屠岳卿惊吓在先,又被亲人误解在后,纵使是铁打的人儿,怕也要经受不住了。


“姑娘,你醒醒,醒醒!”


离人急得满头满脸的汗,拿手帕为她擦着额上的冷汗。


自打她昏迷着被屠子卿抱回来,已烧了一天一夜,仍不能醒来,急死人了。


“可怜呢,这是造的什么孽!”


叫了半天也不见北堂君墨有醒来的迹象,离人挫败地摇头,端起脸盆出去。


少顷,屠子卿无声走进,就只站在她床边,看着她。


似乎有所察觉一般,北堂君墨长长睫毛动了动,跟着缓缓睁开了眼睛,脸容惨白。


“王爷……”


她低语,挣扎着想要起来,却终是不能。


“他们不相信你,你不值得为他们这样糟蹋自己。”


屠子卿冷着脸,语气中有隐隐的怒意。


“不、不是的,他们、他们只是误会于我,并不是………”


哥哥跟皇上看着她的眼神那么不屑,就像她有多么脏似的,她都不敢去回想。


“误会?呵呵,北堂君墨,你这话是在骗自己的吧?就算薛昭楚不信你,北堂君傲总是与你一起长大的亲人,他也不信你,又怎么说?”


那时候他虽一言不发,那两人的一切却都不曾瞒过他的眼睛。


真是好哥哥啊。


“不是!哥哥他、他只是………”


北堂君墨死死咬住嘴唇,都想不出任何理由来令自己坚持下去。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不再相信她,她无论做什么,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想哭?那就哭出来,但别说是为了他们。”


屠子卿眼中闪过一抹不忍,却是转瞬即逝,很自然地过去,坐在榻边。


“我……”


北堂君墨颤抖着唇,再也忍不住,突然半转个身,将脸埋在枕上,失声痛哭起来。


离人换了一盆干净的水来,自门口看到屋内的情景,便识趣地退到一边侯着。


许久之后,北堂君墨哭声渐轻,慢慢停止哭泣,再抬起头来时,眼眸越发清亮了。


她是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不然断不会如此冷静。


“不想再继续赌下去了?”


因为你一定会输。


何况他们已不值得你再为他们做任何事。


屠子卿看着她,眼神平静,递过一块锦帕去。


“不,”北堂君墨摇头,虽轻但坚决,并不伸手去接,“我要赌,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没有背弃他们!”


可是,有必要吗?

“那你是想………”


屠子卿皱眉,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明白她。


“王爷,求你让我去该去的地方,我不想哥哥他们误会我!”


北堂君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神迫切。


“该去的地方?”


屠子卿唇角一抿,她抓到他的伤口,生疼生疼的。


“对,浣衣局,掖庭,或者别的什么,只要是囚奴该去的地方,哪里都可以!”


只有那些地方才是她应该呆着的,她跟哥哥们处在同一境地了,才不会被误会。


“呵呵,你真是少有的天真,”屠子卿明白过来,抽出自己的手来,“北堂君墨,你当真觉得,只要去了那里,他们就会明白你的苦心?”


不可能的,如果说先前北堂君墨在薛昭楚他们眼中有如一张白纸,如今却已染上污点。


无论她再做什么,这个污点都去不掉的,永远不能。


“我……求王爷恩准,求王爷了!”


北堂君墨目中又流下来来,挣扎着起身,跪倒在床上,对着他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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