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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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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很陌生,是什么样的人?
“她?”
屠子卿显然没料到,呆了一呆:只是一个婢女而已?
“二皇兄政务繁忙,就不必为我的终身之事费心神,到合适时机,我自会向她说明。”
屠心卿浅浅一笑,已平静下去。
原来说谎话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样困难,只要他不是要害人就好。
“原来如此,怪不得四弟一脸病容,原来是为相思所苦吗?”
屠子卿笑笑,一伸手,屠羽卿就站了起来,双腿却是一软,膝盖好不疼痛。
梅潇闻言也不禁莞尔,“既然四弟已经有了心上人,日后我不再提这桩事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说,她还真是为自己妹妹感到可惜,像屠羽卿这样万中难觅其一的佳婿,她却无缘与之共白首,实在是天大的遗憾。
直到从景澜宫出来,屠羽卿全身还是紧绷着,尤其是心上之弦,此时早已拉满,如果再稍稍使力,就会“嘣”的一声断了。
“呼”地一下,一阵冷如刀的风毫征兆地吹过来,他顿觉通体生寒,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颤,这才发觉内衫已被冷汗湿透。
方才在宫内与屠子卿一番谈话,真比经历一场生死拼杀还要来得惊心动魄。
现在回想一下方才的情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唯记得屠子卿最后说的一句话。
“相思?我有这等资格吗?”
屠子卿苦笑低语,因为感觉到不胜其寒,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胳臂。
从他说出自己已有了心上人开始,就没再看过北堂君墨。
所以,她不知道他那时候是什么反应。
“只要你一心对二皇兄,二皇兄一定不会负你,但愿你能明白。“
他一步一步离去,心渐渐冰冻起来。
梅潇是个很聪明的女子,看出来屠子卿有话要对北堂君墨说,便先行告退。
“你好像很失望,为什么?”
屠子卿突然凑到北堂君墨身前去,清冷笑容中别有深意。
“我?我没、没有………”
陡然惊觉这样的距离太近,北堂君墨本能地后退,别开脸去。
“你敢说,你刚才不希望四弟说心上人是你?”
屠子卿再笑,眼神嘲讽。
“我才没有!”北堂君墨红了脸,大声分辨,“我是楚哥哥的皇后,我………”
皇后?
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文景国已亡,想要从强大的古井国手中将之夺回,希望渺茫。
“你想当皇后?”
屠子卿凑近她耳旁,低语。
两个人如此亲密,真叫转过屋角的梅潇心里不是滋味儿。
尽管明知道屠子卿对这个绝色女子有意,她还是会觉得心酸。
自古男子皆三妻四妾,而屠子卿一直以来对严纤华不喜,她还以为自己的夫君与众不同。
到头来才知道,原来是人不对。
“娘娘,走吧。”
王腾看得心疼,低声说道。
“唉!”
梅潇叹一口气,心口又隐隐疼起来,含泪转身离去。
留在这里,徒惹伤怀而已。
“啊?”
北堂君墨愕然,猛回头去看他,两个人的唇就如同蜻蜓点水般碰了碰。
“你………讨厌!”
她刹时红了脸,狠狠退开。
“你不是去找薛昭楚他们说清楚吗?”
屠子卿也不恼,相反心情相当好。
“我……说过了。”
北堂君墨心一沉,顿觉无比失落。
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还不如不去。
“他们还是不肯相信你?”
屠子卿扬扬眉,意料之中。
换成我是他,也不会相信的。
“王爷,我想求你一件事!”
北堂君墨突然抬头看他,眼神迫切。
原来她也不笨,有些事情只要教一次,就会记住的。
屠子卿不是说过,无论她想要什么,只能从他这里求得。
所以,她求了。
“你说。”
“我楚哥哥怎么说也曾是一国之君,我哥哥也……你能不能别把他们关起来,他们会受不了的!”
他们被囚禁,而她则锦衣玉食,这应该是他们怎么都不肯相信她的原因吧?
这种差别对待,换做是谁都会怀疑什么的。
“好。”
屠子卿想都不想的,点头。
“你答应了?!谢谢王爷!”
北堂君墨原本相当不安的,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
没想到屠子卿如此大方,她简直不敢相信,惊喜得一把抓住他。
“不过,他们不能出景涯宫,这里毕竟是古井国皇宫,我不能授人以柄。”
屠子卿淡然一笑,低头去看。
北堂君墨一下回过神,红着脸松手,“我知道,王爷这样已经是天大的恩典,我怎能贪得无厌。”
“你还想他们怎样?”
屠子卿眼中有了赞赏之色,他一向喜欢知道进退的女人。
不然,梅潇也不会一直得他宠爱了。
“我……也没有什么啦,就是、就是楚哥哥以前也是皇上,受人尊敬惯了的,所以………”
别难为他们吃喝,也别让人轻慢了他们,行不行?
“我明白你的意思,从今而后,没我准许,没人敢对他们怎么样。”
屠子卿爽快地点头,那叫一个有求必应。
“谢谢王爷!”
北堂君墨大喜,绽开如花的笑颜,笑得心无城府。
屠子卿不语,只是看着她,眸子里两点星光闪动,快要得偿所愿的样子。
蓦地,北堂君墨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容陡然僵在脸上:
她所求无论是什么,屠子卿都会答应。
她这是在一点一点欠下他的情份,最终………
这是很危险的事,不是吗?
原来,她已经开始沉沦了。
捂着心口回到房中,梅潇摇晃着坐下来,眼眶已湿。
毕竟已经三年的夫妻,她对屠子卿不可谓不了解,他待人虽冷漠,但若是一旦动起真心,就没人可以阻拦得了。
正是年少轻狂时,日后难保不会再遇上这样的绝色,那么,她就必须习惯着接受出现在他身边的每一个女子。
否则,只是叫双方不痛快罢了。
“娘娘,心口又犯疼了吗?”
王腾看得心中不忍,俯身低问。
这些日子来,每每受了刺激,或者伤害,梅潇都会犯心口疼的病,好像越来越重了。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梅潇摇头,很疲惫的样子。
其实也没有多么疼,就是觉得胸口发紧,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老奴扶娘娘去休息。”
王腾才一伸手,一名婢女已进来通报,“娘娘,严侧妃求见。”
“她?除了搬弄是非,还会做什么。”
王腾冷冷哼一句,也相当不喜严纤华为人。
“别说这种话,叫她进来吧。”
梅潇摆一下手,勉强坐正身子。
少顷,严纤华一脸笑意地进来,“妾身见过王妃娘娘。”
“不必多礼,有事吗?”
梅潇挥手阻止她的参拜,温和地问。
“王妃娘娘,那个文景国的北堂姑娘,你见过了吗?”
为了她?
梅潇下意识地往门外看了一眼,不动声色,“见过了,王爷正陪着她说话。”
“哦?”严纤华目光闪动,接不下话去。
这些日子屠子卿心思都在北堂君墨身上,她早已气不过。
只是她一直不受屠子卿待见,找他也无用,所以才想到梅潇这边挑弄一番的。
“那,王妃娘娘不劝劝王爷吗?”
难道你就不在乎王爷身边又多一个女人?
“劝他什么?”梅潇心中一动,明白了她的意思,浅浅一笑,“是王爷中意的女子,我该替王爷感到高兴才是,咱们又多一个姐妹,不是更热闹?”
原来你想挑拨离间,严纤华,你的算盘打错了。
说到这里,梅潇还真是奇怪屠子卿怎么会答应纳严纤华为妃,他们两个的心性明明就不同。
“……是,娘娘说的对,只是这北堂姑娘的身份毕竟特别了些,妾身也是怕王爷会授人以柄。”
严纤华暗骂一声,面上却装得大义凛然样。
这回是她枉做小人,怨得了谁。
“不妨,文景郡现已归入古井国之下,不分彼此。”
这话果然好用,难怪那时候屠子卿会拿来堵她的嘴。
梅潇笑笑,心情相当落寞。
“既如此,妾身无话可说,妾身告退。”
严纤华咬着牙退出来,铁青了脸色。
没用的女人,看来根本靠不上,人哪,还是得自个儿帮自个儿!
“能得意时就得意好了,早晚有一天,我必将万人之上!”
屠子卿果然是言出必行………至少对北堂君墨是这样,他才答应她会善待北堂君傲和薛昭楚,她再去见到他们时,情形已完全不同。
他们不但不再被锁在房中,而且还换上了干净衣衫,房中温暖如春,吃的喝的也很不错,就算是北堂君墨,所受待遇也不过如此。
“哥哥,皇上,你们还好吗?”
见此情景,北堂君墨不自觉地笑起来,对屠子卿相当感激。
“我正要问你!”北堂君傲一把抓住她,神情急切,“君墨,你是不是答应了那个湘王什么事,不然………”
世上哪有这等便宜的事,何况他们还是仇人。
除非,妹妹跟湘王做了什么交换。
“皇上,你怎能说这种话,我没有!”
北堂君墨脸色一变,再也笑不出来。
哥哥们还是不肯相信她,她有种很无力的感觉。
都说清者自清,可要一直被这样误解下去,她一定会疯的。
“没有?君墨,你可别说好听来哄我们,湘王灭我文景国,此仇不共戴天,你若还是我文景国人,就离开他,越远越好!”
薛昭楚走过来,眼神锐利,要杀人一样。
“皇、哥哥……”
北堂君墨心中一惊,猛地后退一步,惨然一笑:
你们以为我不想离开他吗?
如果不是为了你们,我何必受此污辱?
“怎么,舍不得?”薛昭楚冷笑,眼神鄙夷,“你才跟了湘王几天,难道已对他生出情意来?北堂君墨,你要不要脸?!”
不是他要出口伤人,实在是亡国之仇,加上夺妻之恨,他失去得太多了。
“哥哥,你、你怎么能………”
犹如遭了当头一棒,北堂君墨刹那惨白了脸,双唇已青紫。
原来她上次一番解释,并没有消除他们的猜疑之心,再加上他们骤然从阶下囚变为“座上宾”,越发显得她是欲盖弥彰。
“君墨,你快答应……哥哥,你会离开湘王,你说啊!”
耳听得薛昭楚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北堂君傲也急了,狠狠抓住她。
“我……我会……”
北堂君墨怔怔看着他,本待解释什么,终是没能张开这个口。
说再多也没用的,北堂君墨,你还看不出来吗?
亲们!谢谢支持啊——
36、流言四起,明哲保身
因为得了屠子卿特许,北堂君墨就经常去看望哥哥和薛昭楚,虽然每次都得他们冷言以对,她亦不多做解释。
如今的一切是她愿意为他们做的,所以,她不求回报。
但,这样是不行的,屠子卿会纵容她,别人不会。
试想,一个被灭了国的女人,整日打扮得妖娆娇艳的,在古井国皇宫之中来去自如,有多少人会看不过眼去。
不消几日,宫中已是流言四起,都说北堂君墨是红颜祸水,古井国将有大劫。
这话很快传入屠苏耳中,他自然吃了一惊,将屠子卿叫来询问。
“子卿,那个文景国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只要是攸关古井国生死存亡之事,屠苏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当面问清楚才行。
“出什么事了?”
宫中议论北堂君墨之时,自然会避开屠子卿,因而他不曾听到什么风声。
如今父皇突然问起,他少不得吃了一惊,暗暗戒备。
“你对她,很好,是吗?”
屠苏咳嗽两声,身体虽虚弱,眼神却锐利。
这个儿子一向不是贪图美色而误事之人,这回难道遇上了命里的克星吗?
早知道,不该把那女子许了给他。
“……是不是他们对父皇乱嚼舌根?”
宫中向来尔虞我诈,从来都是不见硝烟的战场,屠子卿暗暗握拳,为了北堂君墨,他真的忽略了很多事。
“总是你有行为失当之处,难不成这些都是空穴来风?”
屠苏冷冷看着他,脸上有很明显的怒意。
屠子卿没有立刻表明态度,至少说明他对那个女人真的不同。
“回父皇,儿臣善待北堂君墨,自然有理由。”
“什么理由?”
屠苏微哂,对一个亡了国的女人,何须善待,何须理由。
“父皇难道忘了,那文景国国君还在宫中,父皇不是要拿那薛昭楚来牵制文景国子民,要安抚他,就必得善待北堂君墨。”
不然,薛昭楚一定不会乖乖听话。
这理由好像很有说服力,至少屠苏略一沉默之后,神情大见缓和。
“虽是如此,凡事也不可太过火,否则叫人说长论短,总是对你不利,朕大去之期不远,实在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屠苏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儿臣知错,儿臣知道该怎么做。”
虽是没有明说,但屠苏要立他为储君的意思已相当明显,屠子卿心下一酸,低下头去。
父皇待他一向严苛,也很疼他,他实不忍心听父皇说出这样的话来。
“去吧。”
“儿臣告退。”
屠子卿低着头退出来,再抬起头来时,眼眸雪亮。
父皇这一下当头棒喝,来的真是时候。
不然,他将悔之晚矣。
“北堂姑娘。”
身后突然响起语声,北堂君墨停了停,才慢慢转过身来。
大概还没有从对薛昭楚伤她的失望与伤心中解脱出来,她眼神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叫我吗?”
在古井国皇宫之中,应该没有第二个“北堂姑娘”吧?
“北堂姑娘果然是人间绝色,难怪王爷会对你另眼相看。”
严纤华缓步走近,眼睛死死盯着北堂君墨的脸,咬着牙笑。
她自问已够美够艳,却仍不及眼前人。
“你……在笑话我吗?”
北堂君墨回神,面无表情。
就算是绝色又如何,事到如今,她甚至比不过这皇宫中的一名普通的婢女。
“笑话你?哪儿能呢,北堂姑娘如今正得王爷宠爱,要什么得什么,我是羡慕还来不及呢!”
严纤华这话也不全是气话,宫中人的议论她自是听到不少,偏生梅潇又不管这档子事,所以她才更气。
“王爷?宠我?”
不,不是!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北堂君墨突然煞白了脸,死死咬住嘴唇。
“本王要宠谁,要问过你吗?”
屠子卿寒着脸走进,眼神冰冷。
被屠苏教训了几句,他本就心烦得要命,一回来又听到严纤华这夹枪带棒的话,哪里还会不恼。
别忘了,他虽比较尊重舅舅严禧祥,却实在对严纤华没多少好感。
“妾身胡乱说话,王爷恕罪!”
严纤华暗道一声糟糕,急着施礼赔罪。
该死的疏影,怎的不替她看着点儿,王爷回来了都不知道?
“本王最恨搬弄口舌是非之人,严纤华,你最好知道轻重。”
屠子卿丝毫都不给她留颜面,当着婢仆们的面就训斥起她来。
“……是,妾身告退。”
严纤华低下头,眼神却怨毒,拼命按捺下对北堂君墨的仇恨,转身快步而去。
第一次跟北堂君墨的交锋,她输得很没有面子。
不过,不急,来日方长。
“王爷,你好像很生气。”
北堂君墨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就是在想屠子卿为什么会不高兴。
“你是不是又去看薛昭楚他们。”
屠子卿回头,也许是因为他的声誉差点因她而受损,他眼睛里有冷漠的距离。
“我……是,王爷………”
“以后,别再去景涯宫。”
至少,在我登基为君之前,别再去。
“为什么?!”北堂君墨一呆,急得涨红了脸,“你不是愿意让我去看他们吗?!我………”
“总之以后不准随便出景澜宫,除非你想他们有事。”
因为很清楚北堂君墨的弱点在哪里,屠子卿不怕她不听话。
“你………”
北堂君墨为之气结,却瞬间释然:
对了,他就是应该这样对她,她才能放开手去做一些事情,而不会欠下他太多情份。
那么,王爷,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对你使心机,使手段!
“若是我同意了,你可以去。”
北堂君墨突然沉默下去,屠子卿似乎有些不安,留了个活口给她。
“多谢王爷恩典。”
北堂君墨浅浅一笑,很客气的样子。
她只是突然想起来,就算没有屠子卿相助,她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四皇子,屠羽卿。
待回到房中,离人便劝她,“姑娘,你别生王爷的气,奴婢也不是想姑娘难堪,实在是这阵子因为姑娘的事,有很多对王爷不好的话传来传去,王爷也很难做。”
“是吗?”
北堂君墨稍稍有些意外,枉她还以为屠子卿是出尔反尔的小人呢。
“就是说啦,姑娘虽不是皇室中人,总该知道一些,皇室之间相互诋毁是常有的事,而且自打太子被废,皇上一直没有………”
糟了!
离人突然打住话头,青了脸色。
她一定是脑子有问题了,才会对北堂君墨说出这些话来,要让王爷知道,一定会杀了她的!
“没有什么?”
离人一下没了动静,北堂君墨有被闪了一下的感觉,抬头去看她。
“没、没什么,总之姑娘听王爷的话就是了,王爷不会害姑娘的。”
离人勉强笑笑,紧闭了嘴唇。
北堂君墨亦不再追问,她在想自己的事。
必须尽快把哥哥们救出去,不然,真的会来不及的。
景峦宫里一如既往的平静,去看过父皇回来,屠羽卿就斜倚在软榻上闭目休息。
父皇的病越来越重了,他找宫中御医程据问了几次,得到的答复一次比一次叫人绝望。
“王爷,您的信。”
凝眸轻轻走进来,手上拈着一封薄薄的信函。
信?
“是谁?”
屠羽卿睁开眼睛坐起,伸出手去。
“是景澜宫离人送过来的。”
说起来凝眸正奇怪呢,离人怎么会突然送信给四皇子,而且还神神秘秘的样子。
“哦?”
屠羽卿才要奇怪,心猛地一沉,突然想起来:
离人不是被二皇兄派去服侍北堂君墨?
这么说,这信一定是离人替她送的了?
他不及细想,一把夺过,急急打了开来。
果然,是北堂君墨写来的,约他一个时辰后景涯宫东花园烟水桥见。
若是到时候他不来,她就从桥上跳下去。
好绝的信。
“四皇子,出事了?”
见他脸色不善,凝眸也跟着紧张起来,悔不该不问个清楚,就把信拿了进来。
“没事,我自己去。”
屠羽卿深吸一口气,起身出去。
他脾性虽好,却向来说一不二,凝眸没敢跟上去,只有空自担心。
走到门口,楚醉才要跟上,屠羽卿一摆手,他只好作罢。
急急走了一段路,屠子卿绝决的话突然浮现脑中,屠羽卿生生停了下来。
他怎么能去呢,二皇兄一直对他怀有芥蒂,而且他是发过誓的,对北堂君墨无意。
而且他可以想像得到,北堂君墨一定遇到了无法解决的事,所以才会找上他。
他若不去,只怕真的要出人命。
他若去了,二皇兄会越发的恨他。
去,还是不去?
他犹豫着,往前走两步,又往后退两步,看上去很可笑,其实很悲哀。
“为什么一直是我要这样左右为难,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苦笑低语,终于还是转身回去。
她应该不至于真的跳进池中吧,何况那边不时有侍卫婢女经过,会救起她的。
不去,最好。
烟水桥上,北堂君墨已等候多时。
不是她非要扯着屠羽卿来蹚这趟浑水,实在是自从屠子卿发下话来,她就很难再见到哥哥们。
不能再这样下去的,不然就算哥哥们有个什么事,她也不知道。
“离人,你到底有没有把信送到四皇子手上?”
眼看着一个时辰已到,仍不见屠羽卿到来,北堂君墨不禁急了起来。
雪刚停,烟水桥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站得久了,脚也冻得厉害,她只有来回走动,跺着脚取暖。
“送到了,奴婢把信交给了凝眸。”
凝眸?
这名字好熟悉,在哪里听过?
北堂君墨怔了怔,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名字。
“凝眸对四皇子很忠心的,信给了她,就等于给了四皇子,要是四皇子不来的话,就是说………”
话适可而止,但离人相信,北堂君墨明白她的意思。
反正她根本不赞成北堂君墨找屠羽卿帮忙,要让王爷知道了,她还能有好。
但,她又禁不住北堂君墨苦苦哀求,才替她跑这一趟。
“你是说……”
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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