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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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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里一照面,屠羽卿有些慌了,跟做错了事似的。
“四弟这就走了吗?”
梅潇也是不放心北堂君墨,便过来看看。
“我来问候一下北堂姑娘,告辞。”
屠羽卿应一声,匆匆离去。
“怎么走这么急?”
梅潇喃喃着,见门没有关,也就走了进来。
她是一直在担心,屠羽卿会因为她为他说媒的事埋怨于她,心中很是不安。
“王妃娘娘。”
北堂君墨挣扎着要下床,梅潇已一把按住了她,“妹妹身子正弱,千万莫要起来!”
说着话已将她按进被中,还帮她掖了掖被角。
“王妃娘娘真是心善,小女子惭愧。”
北堂君墨低下头去,脸有些发热。
一个人待你是真心好还是假意敷衍,是绝对看得出来的。
屠子卿一直对北堂君墨那样好,梅潇却从不记恨她,也不曾对她冷言冷语,足见其胸怀之宽广,少有人及。
“妹妹说哪里话来,妹妹的心境,我也明白,只是我也不大会劝慰人家,有什么思虑不周之处,妹妹多担待吧。”
平白被赞了一句,梅潇羞涩地红了脸,对北堂君墨又增几分好感。
“王妃娘娘放心,我、我跟湘王爷之间,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只要……我就会离开,不会、不会害了王妃娘娘。”
第一次有人站在她的立场上来说话,北堂君墨好不感动,心里一紧,语声已哽咽。
“傻妹妹,说这些个做什么?”梅潇轻笑,拿锦帕抹去她眼角的泪,“哪个和哪个这辈子有缘相守,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不是你说留就能留,说走就能走的,妹妹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不如趁早跟了王爷,也免得自己受苦。
“王妃娘娘……”
北堂君墨心里苦得要吐出来,这些又怎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的,只是再也忍不住心头委屈悲痛,扑进梅潇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些了……”
梅潇轻拍着她的背,语声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
屠子卿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他的眼眸就更黑更亮了。
从儿子口中得知,北堂君墨会三五不时去景涯宫看亲人,伊皇后便有意无意到景涯宫东花园走动走动,以期以最自然的方式跟北堂君墨碰到。
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机会还真叫她等到了。
“大胆!见了皇后娘娘还不行礼?!”
与伊皇后走了个面对面,北堂君墨还在想着心事,不曾留意,伊皇后身边的侍女楼月眉毛一竖,斥责起来。
“哦?”
北堂君墨回神,怔怔瞧着伊皇后,“你是……”
“什么你呀我的,你………”
楼月才要再说什么,伊皇后一抬手,她便退了下去。
“这位想必就是北堂姑娘吧?早听闻北堂姑娘艳绝天下,如今一见,果然所传不虚呢。”
伊皇后淡然笑着,好像对这人人称颂的美人儿很满意一样。
“小女子正是北堂君墨,不识皇后娘娘玉容,有所冒犯,皇后娘娘恕罪!”
北堂君墨心一沉,暗道一声不妙。
皇后是五皇子的亲生娘亲,她这般无缘无故跟自己说话,难道是因为五皇子对她说了什么?
“倒是会说话,姑娘若是不急,不妨去那边说说话儿。”
伊皇后下巴微一抬,指向烟水桥旁的那座小亭子。
如今虽是隆冬时节,这宫中假山林立,池水清幽的,也很有几分情境。
“……皇后娘娘若不嫌弃小女子身份低微,小女子敢不从命。”
北堂君墨略一思索,当即应允。
一国之后说出的话,她又怎能违抗。
何况若是能跟皇后娘娘相处得好些,对她也不是坏事。
“姑娘说哪里话来,走吧。”
伊皇后很温柔地笑,甚至牵起她的手,两个人很亲密的走到小亭中,坐了下来。
“楼月,你和他们去那边侯着,有事本宫自会叫你们。”
伊皇后这是明摆着把闲杂人等支开,看来她是有话要对北堂君墨说。
“是,皇后娘娘。”
楼月答应一声,一干人等施礼后,便一起退到烟水桥下等候。
这样远的距离,就算耳力再好的人,也听不到她们在说些什么。
“北堂姑娘近来可好?”
伊皇后含笑看着她,将手拢入袖中。
别说,这天儿还真冷。
“有劳皇后娘娘挂念,小女子……一切安好。”
北堂君墨勉强一笑,那笑容让人看了直想哭。
她怎么可能好呢?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仍是大病未愈时。
“本宫听岳儿说,姑娘那日失足坠入池中,定是受了惊吓吧?”
也不知道屠岳卿怎么跟伊皇后说的,至少她这一问,算是给足了北堂君墨面子。
“我……没事,谢皇后娘娘。”
北堂君墨脸色有些发白,微微喘起来。
失足?
真是好笑。
似乎也找不到话来说,伊皇后沉默下去,北堂君墨就更不敢胡乱说话了。
她还不知道伊皇后是个怎样的人,万一犯了人家忌讳,那可不好。
“姑娘在想亲人吗?”
良久之后,还是伊皇后打破沉默,一语道破北堂君墨的心事。
“娘娘怎会知道………”
北堂君墨低声惊呼,一语未毕,又觉得赧然:
这有什么难猜的呢,她的心事,唯此而已。
“姑娘莫要介怀,王者定天下,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国亡便是亡了,想太多,于事无补的。”
没想到伊皇后还是女中豪杰,居然看得清天下大势。
北堂君墨吃惊地看着她,实在不知她此语何意。
“皇、皇后娘娘你………”
她想要她说什么呢?
还是,她也跟四皇子一样,以为她要做出什么事来?
“姑娘是不是很担心亲人?”
看她惊疑不定,伊皇后也不急着解释,换个问题。
“……是,不怕皇后娘娘见笑,小女子的哥哥他们被囚禁,小女子却锦衣玉食,前呼后拥,小女子心里真的好不是滋味儿……”
尤其,哥哥们还不相信她,她越发觉得生无可恋了。
“你的痛苦,本宫明白,是人都想要亲人平安,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我同为女人,本宫对你的遭遇,感同身受。”
伊皇后这话可就有点儿过了,她跟北堂君墨两个非亲非故,北堂君墨所受的一切,她更是从来没有受过,何来“感同身受”之说?
可惜,这些话听在北堂君墨耳中,可不由她不惊喜莫名,“皇后娘娘的意思………”
难道她有心帮忙吗?
这、这真是太好了!
“本宫也只是同情姑娘罢了,至于其他的,本宫也是有心无力,姑娘也知道,本宫只掌管后宫,做不得皇上的主,皇上疼爱二皇子和四皇子,也是本宫教子不严,怨不得别人。”
伊皇后淡然一笑,目中有隐隐的失落。
她还真是大胆呢,连这样的话都跟北堂君墨说。
“那……我该怎么办……”
乍一听此言,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北堂君墨浑身都凉透了。
“姑娘莫要怪本宫心狠,实在是本宫如今没有管制皇上的立场,不然本宫一定会对姑娘略尽绵薄之力。”
看她只是彷徨无助,似乎没有领略到自己话中之意,伊皇后暗暗骂一声“笨蛋”,又把话说的明白些。
什么?
北堂君墨果然怔了怔,抬眸看她:管制皇上的立场?
放眼整个古井国谁才有资格管制皇上?
现在没有?
那什么时候……
她才要再问,脑子里迅速掠过一些事,心下登时雪亮:
皇后娘娘,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亲们!谢谢支持啊——
39、计划开始,浣衣女奴
“姑娘,你是不是又去景涯宫了?也不叫着奴婢一起,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北堂君墨才一回来,离人就一把扯了她坐下来,喋喋不休个没完。
“我没事,好几天不见哥哥他们,想得紧了,就去看看,王爷今日早朝之时,同意了的。”
北堂君墨疲惫地笑笑,说到屠子卿,她突然就想起伊皇后的话来,眼神锐利,“离人,你们的皇上身体不好吗?”
她自问不是个笨人,伊皇后的话虽然没有说到太直白,她还是完完全全地懂了。
当今皇上病重,当然要立下储君,他百年之后,太子登基为帝。
但皇上属意二皇子和四皇子之一,五皇子没有机会。
而伊皇后极想自己儿子能够登上帝位,便以此为条件,让北堂君墨助她一臂之力。
再说明白一点,若是北堂君墨能够帮五皇子登上帝位,伊皇后就会以太后身份放他们一家离开。
这,是个很危险的交易,也是唯一可以救薛昭楚他们离开的法子。
“皇上?姑娘怎么会突然问起皇上来?”
离人呆了呆,顿生警惕之心。
如果不是有人胡言乱语,北堂君墨断不会知道这些。
“就是偶尔听他们说起,对了,我还听人说,你们的太子之位一直悬而未决,是吗?”
难怪那时候二皇子对四皇子发那么大的脾气,说什么“你要当太子你去”之类的话,原来根源在这里。
“这………”离人吃了一惊,勉强笑着,“姑娘还真是……这些是朝政大事,我们做奴婢的,哪敢妄言?”
她不知道北堂君墨是怎的了,突然对这些事这般感兴趣。
“那,你们都不喜欢五皇子,是为什么?”
北堂君墨睿智地笑,一个一个都把她远远扯离五皇子身边,总该有个缘由吧?
除了那次他硬要将她压在身下,她还真没瞧出来,五皇子有多可怕。
“姑娘别乱说!”
离人暗叫一声“救命”,她不想北堂君墨招惹上五皇子,还不是为她好?
“就是说,皇上也不喜欢五皇子,不想立他为太子了?那,皇上的意思怎样,是更喜欢二皇子,还是………”
“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屠子卿冷冷走进,脸上如罩寒霜。
“王爷………”
离人长呼一口气,才要说什么,屠子卿一摆手,她便退了下去。
“不,不重要。”
大概也没想到屠子卿会听到这些,北堂君墨脸色变了变,不再多说。
屠子卿看着她的脸,眼神变了数变。
北堂君墨既不打算委身于他,又怎会突然热衷于皇位之事。
换句话说,她难道想借此生事不成?
“有些事情你最好别过问,不然,我也保不得你。”
父皇病重,皇位之争已近残酷,他实在分不出更多心神来。
“我知道,王爷放心就是。”
北堂君墨浅浅一笑,背转了身子。
问是问清楚了一些事,但北堂君墨不知道该怎么做。
确切地说,她狠不下这个心来。
若想要屠岳卿被立为太子,实在是难如登天。
既然皇上对他不喜,那就绝不会立他,而凭她一个亡国之奴,怎有资格、有能力劝得一国之君改变主意。
这么说来,要想屠岳卿有机可乘,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屠子卿和屠羽卿失去被立为太子的资格。
而她所能做的,就是挑拨这两个人失和,德行败坏,那就行了。
可是………
“我能这样做吗?二皇子虽狠辣,却一向敬重于我,四皇子宅心仁厚,更不惜跳下池中救我,我怎能………”
做人不可以这样自私、这样不顾道义的!
北堂君墨独对孤灯,越想越觉得自己好不卑鄙,脸都呼呼热起来,要着火一样。
“可是,如果不与皇后娘娘做这个交易,哥哥他们怎么办?”
他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啊!
更何况他们一个一个都不相信她,她若再不做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心,他们一定会放弃她的!
“不能,不可以这样!”
种种念头不住抨击着她的心,令她几乎要就此晕去!
有时想想,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文景国亡了,不是她的罪过,要复国,也不是她的责任,不是吗?
她只是一个女人,想要以夫为天的女人而已,可如今呢,她的“天”却在眼巴巴等着她去救,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吗?
“算了,我注定要对不起谁,又何必想太多!”
她狠狠擦干眼泪,一把拉开门,如飞一样地往屠子卿房中去。
寒冬的夜好冷,北堂君墨奔出门才发现,居然没有披一件衣服再出来。
积雪未融,踩在上面咯吱作响,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之下,雪地也反射出淡淡的黄来。
屠子卿书房的灯犹自亮着,北堂君墨毫不犹豫地,“咚咚咚”敲响了他的门。
“王爷,我是北堂君墨,我有话要对你说。”
屠子卿正对卷沉思,窗纸上人影一晃,他就知道是北堂君墨。
“进来。”
北堂君墨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去,又反手关上了门。
这书房布置得好雅致,靠窗放着一张不大的书桌,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东面墙边一个书橱,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书。
刚刚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一股墨香味儿扑鼻而来,闻起来挺舒服的。
“你要说什么?”
会不会是说白天的事?
屠子卿看着她,似乎在想她的来意。
今天白天她问及离人的话,他一直在介怀。
因为他不明白北堂君墨想要怎么样,谁做太子,对她来说重要吗?
“王爷,我哥哥和皇上,一直不肯相信我,我不想再这样了。”
北堂君墨毫不畏惧地迎视着屠子卿的目光,眼神坦然。
她刚才想过了,要想挑拨得他们兄弟两个起争斗,她就必须能够游走于他们之间。
换言之,她得先脱出屠子卿的视线之外,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你的意思怎样?”
似乎不怎么意外,屠子卿放下手中书卷,很认真的样子。
“让我去我该去的地方,王爷,你若真是为我好,就让我去掖庭,或者浣衣局,或者别的地方,都好,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了!”
北堂君墨趋前一步,几乎要一把抓住他。
除了要实施自己的计划以外,她确实也不想再被哥哥们这样误会下去。
“不可以,”屠子卿摇头,“那种地方,不适合你。”
女人,你是不是把浣衣局那些地方想得太简单了?
无以计数的脏活粗活等着你做不说,光是那些个凶神恶煞一样的女奴,也能把你折磨到半死。
“我要去!”北堂君墨大叫,撕心裂肺一样的,“王爷,你对我仁慈一些,好不好?!我不能让哥哥们恨我、误解我,我会受不了的!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他们会不要我的!”
屠子卿身子不经意一震,他们不要你?
正好,我要。
“他们,一对亡国君臣罢了,你还能指着他们什么,”他无声冷笑,眼神讥诮,“他们给得起的,我也给得起,他们给不起的………”
“你跟他们不同!”
北堂君墨再叫,根本不曾注意到屠子卿这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他们是我的亲人,可你………”
什么都不是。
但这话她怎敢说出口,一直以来屠子卿对她,已够宽容。
“我怎样?”
屠子卿果然寒了脸色,目中隐有怒火。
“求王爷放过我!”北堂君墨双膝一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却又仰起脸来,眼中已含泪,“王爷,我本就是你的囚奴,自有去处,王爷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
“囚奴”二字,就像一个烙印,深深烙进她心里去,抹也抹不掉。
“你………好!”屠子卿终于怒了,拍案而起,“你要自生自灭,我就成全你!”
看不起我给你的一切,宁愿与那些粗贱的人在一起,那就去!
北堂君墨,你会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望着屠子卿愤怒而去的背影,北堂君墨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据百度搜查,浣衣局位于德胜门以西,是二十四衙门中唯一不在皇宫中的宦官机构,此处为行文方便,姑且将它设在古井国皇宫之中,亲们不必太认真。)
屠子卿还真就翻脸不认人,第二日便派了路遗将北堂君墨带去浣衣局,并不准离人陪同。
离人这个急,又不敢违抗屠子卿的话,只好眼睁睁看着北堂君墨出了景澜宫的门,一步一步往浣衣局而去。
终于,得偿所愿了。
那么,她是不是能够做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还要看天意。
浣衣局地方不是很大,总共不过十几间房,每间房都以院墙隔开,形成一个一个相对独立的小小院落。
而每个院落都有一个年长些的嬷嬷来来管理在这间房里的四个女奴,至于能否跟到一个仁慈些的嬷嬷,那就要看每个人的造化了。
“哟,这天仙一般的人儿是谁呀,可面生得紧。”
北堂君墨才被路遗领进一个小院,一名四十岁上下、容貌丑陋的嬷嬷就走了过来,语声酸得人想倒牙。
而她身后那三个正在忙碌的女奴也都抬起头来,立时被北堂君墨的美震慑住,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上的洗衣动作。
不过,只是她们看她而已,北堂君墨则看着不知名的方向,眼神空洞而茫然,似乎不知身处何地。
“哈哈,架子还挺大呢。”
嬷嬷越发气了,来到这个地方的人,都是活在世上多余的人,有什么资格端架子。
当然,就算初来时爱使点小性子,跟了她仇嬷嬷,用不了几天就会没了脾气。
浣衣局本来就是个令戴罪宫女生不如死的地方,如果你恰好被分给仇嬷嬷管制,那还不如早点儿死。
北堂君墨落到她手上,有的受了。
“仇嬷嬷,人交给你了。”
路遗冷冷说一句,回头就走。
“路大人慢走。”
仇嬷嬷不冷不热地回一句,回过头来又看着北堂君傲,“美人儿,请吧。”
北堂君墨回神,冷着一张脸,“请?请什么?”
对于四周射过来的或惊奇或不解的目光,她只当没看到。
不然,还能怎么样,挖出人家的眼珠吗?
“敢顶嘴?”
仇嬷嬷冷笑,突然一扬手,“啪”就打了北堂君墨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来得快而狠,北堂君墨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你………为什么打我?!”
北堂君墨再回过头来时,嘴角已有一缕血丝蜿蜒而下,衬着雪白的脸容,有种惊艳的感觉。
“我高兴打便打了,怎样?”
仇嬷嬷冷笑,叉腰立眉,凶神恶煞一样的,那几个浣衣女奴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拿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北堂君墨,没有一个为她说上一句话。
“我没有做错事,你凭什么打我?”
北堂君墨怒视着她,眼神倔强。
“哈哈哈!”仇嬷嬷仰天狂笑,声音大的有些夸张,“我说过了,我高兴打就打,没有理由!”
话音未落,她已扬高了巴掌,然后狠狠落下。
但,这一下却没打到,北堂君墨一抬手,挡了开去。
“好啊,还反了你了!”
仇嬷嬷没防到她这一下,身子趔趄了一下,顿觉在那些个女奴面前失了面子,登时火了,扑过去一把揪住北堂君墨胸前的衣服,没头没脸地打下去。
“你、你这个疯子!”
北堂君墨又惊又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一甩手臂,仇嬷嬷便一下摔了出去,没了声息。
“嬷嬷?!”
女奴们吃了一惊,轰一下扑过去扶她,还不忘回头看了北堂君墨一眼,那眼神又吃惊,又同情。
打了仇嬷嬷,你就等着受罪吧。
“唉哟……我的腰……你个贱人,敢打我……”
仇嬷嬷呻、吟着起来,一手扶着左腰侧,疼得脸容都有些扭曲,看来是真的摔到了。
“嬷嬷,你没事吗?要不要叫大夫来?”
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奴关切地问一句,吃力地将仇嬷嬷给扶起来。
“慢点慢点!唉哟,我的腰……”仇嬷嬷痛苦地僵硬了身体,动都不敢动,“贱人,你等着,唉哟……”
女奴们忙扶着她进到屋里,跟着那名女子飞奔出来,往外面去,看来是去叫大夫去。
“姑娘,你这是何苦。”
经过北堂君墨身边时,她低低的、无奈的说了一句,好像很心善的样子。
北堂君墨冷冷瞧着她的背影,嘲讽地笑。
浣衣局,从今而后,她就要在这里,挣扎求生了。
相比于屠子卿给予她的安乐,这里,就是地狱。
真正的痛苦,现在才开始。
亲们!谢谢支持啊——
40、凶神恶煞,步步危机
“浣衣局?”
伊皇后“忽”一下站起身来,惊疑未定。
她才与北堂君墨达成某种交易,今天人就被打入浣衣局,莫非……计划败露了吗?
也不会呀,若果真如此,皇上,或者二皇子又怎可能这样安静,不来找她问个明白?
“就是说喽,”屠岳卿也有些悻悻然,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可惜了一个国色天香的人了,早知道………”
“本宫去看看!”
也没听到儿子说了些什么,伊皇后爬起身来就跑。
“母后?!”
屠岳卿呆了呆,本能地拦住她,有没有搞错,母后不是一向不太赞成他钟情于北堂君墨吗,怎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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