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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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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妃妹妹说的是,皇上方才已说过,有奏折要批阅,你们几个来见本宫,有什么事吗?”


“皇后娘娘还不知道呢,那个墨昭仪今天---”


姚妃一想起北堂君墨在她宫中指手画脚、气焰嚣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要告状。


“没事,”严纤华却使个眼色给她,抢过话来,“皇后娘娘,妾身等是听说皇后娘娘凤体欠安,因而前来向皇后娘娘问安。”


姚妃大为奇怪,才说半句就被严纤华给堵了回来,让她好不憋得慌,更是想不明白严纤华为什么要阻拦她。


她们方才明明就是商量好,让梅皇后向墨昭仪施压,让她收敛收敛的。


梅皇后岂是笨人,尽管这严纤华很会做戏,但她也是深受北堂君墨之害的人,姚妃虽然没有说多少话,她已听得分明,清冷一笑:

“严妃,你倒是好心,不想让本宫难堪,是不是?不过,就算你不说,本宫也知道,你们一定是为墨昭仪专宠之事而来,是吗?”


专宠?


专宠还是轻的,她现在根本就快欺负到你这皇后头上来了!

站在严纤华身后的姚妃不咸不炎的笑着,斜着眼睛,眼神乱飞,对严纤华打断自己的话忿忿不平。


“皇后娘娘言重了,妾身等没有这个意思,皇上要宠幸哪个妃子,本就是随皇上意愿,妾身等也不会有什么话说,皇后娘娘只管放心就是。”


严纤华怔了怔,差点接不下话去。


容妃只是讪讪然地笑着,心道皇后娘娘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说话这么呛人。


不过她比姚妃强的地方就是,她明知道自己斗不过什么人,就会很聪明地选择一个靠山,然后安静地呆在后面,静观其变就好了。


“是吗?那又是本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梅皇后转回头看着严纤华,眼神冷酷。


这于她而言,可真是新鲜事。


“皇后娘娘何必这么说?”严纤华不着痕迹地、得意地笑了笑,面上神情却是谦卑得很,“皇后娘娘天生丽质,绝世芳华,宽容仁慈之心更是天下子民尽知,妾身等哪能及得万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算梅皇后心性淡泊,眉眼之间已难掩喜色,却还是板着脸,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严纤华,你倒是会说话,就知道哄本宫开心,好吧,既然这样,那你闲暇便过来陪本宫说说话吧。”


“皇后娘娘既有吩咐,妾身敢不从命?”


严纤华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梅皇后这句话,只要梅皇后将她当做心腹,日后行起事来可就有了天大的方便了。


她目的达到,心中不禁大喜,为免自己太过喜形于色,她立刻低头跪倒在地,向梅皇后叩谢。


容妃和姚妃彻底傻了眼,她们本来是来向梅皇后告北堂君墨的状的,没想到严纤华三言两语便哄得梅皇后拿她当了亲人。


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两个小女人忍不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低下头去看跪在梅皇后面前的严纤华,不得不在心里写了个“服”字。


“起来吧。”


梅皇后轻轻摆了摆手,眼睛却只是望着窗外灰暗暗的天,心也一点一点暗了下去。她知道如果屠子卿对哪个女人死了心,是很难再对她活过来的。


虽然她贵为皇后,在屠子卿眼里却也是一样,也许他真的会做到自己保证过的事,不会把她的凤冠给了别的女人。


但如果他只是把她摆在这样一个位置上,不再爱她、不再在乎她、不再把她的一切放在心间,那纵使她仍是一国之后,跟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离人,还疼得厉害吗?”


晖音宫里,北堂君墨用包了熟鸡蛋的纱布为她轻敷着肿得不像样的两颊,眼中有着近乎冰冷的疼惜之色。


“没、没事,娘娘不要为奴婢担心,奴婢吃得住的。”


因为脸肿得太厉害,离人连说话都有些费劲,嘴巴像漏了风似的。


“怨我吗?”


沉默良久之后,北堂君墨突然开口,她虽在帮离人敷伤,却微微垂着眼睑,离人看不清她眼中是何表情。


姚妃这些耳光表面是打在离人脸上,实际是在警告她,是在打给她看。


如今她正得屠子卿宠爱,姚妃气不过,却又不能拿她怎样,就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打离人一顿,挫一挫她的威风罢了。


“娘娘……说什么?!”


离人吃了一惊,她已听出北堂君墨话中之意---娘娘分明是想要赶她走!

“娘娘,奴婢没事,真的、没事,娘娘不要赶奴婢走,奴婢愿意服侍在娘娘身边,死都不怕!”


“呵呵,死?离人,你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死亡是最让人感到害怕的吗?”


北堂君墨轻笑,不但没有因为离人对她的忠心而高兴,反而还露出讥讽之色来,不过这种讥讽却并不是针对离人。


“什么?”


离人呆了呆,北堂君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声缥缈,语意幽怨,带着说不出的恐怖阴森之意,像是从地狱出来的冥冥之音。


“皇上驾到!”


茹晧尖细的声音才响起来,屠子卿已经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离人呆了呆,赶紧起来见礼,“皇上恕罪!”


屠子卿乍一见到离人这个样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离人,你这是怎么了?!”


“奴婢立刻去奉茶!”


离人心里一颤,不知道要怎么回话,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冲出门去。


“你---”屠子卿伸长了手臂,离人却早去得远了,他不禁又是奇怪,又觉得好笑,回过头来看着北堂君墨,“君墨,她这是怎么了?”


“皇上恕罪,离人是被姚妃打了。”


反正做了错事的人是姚妃,北堂君墨也没打算要隐瞒屠子卿。


她行事便是这样,从来不会以怨报德,但也绝对不会以德报怨,她不去做伤害别人的事,但如果别人伤害到她,尤其是伤到她身边的人,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哦?”


屠子卿一怔,倒是没想到姚妃会和北堂君墨当面起冲突,他想起来的时候,姚妃她们几个正好去了嘉福宫,不会是去向皇后搬弄什么是非吧?


“臣妾有一事想要皇上恕罪,姚妃无故打了离人,臣妾气不过,所以刚刚去找姚妃理论,吵得很凶。”


屠子卿先是一呆,继而啼笑皆非,“君墨,你真的去跟姚妃理论?你又何必与她们起冲突,好好相处不行吗?”


“姚妃先打了离人嘛,臣妾、臣妾也没有惹到姚妃,是她、她故意要跟臣妾过不去……”


没想到屠子卿不但不向着她说话,反而有劝她要处处忍让的意思,北堂君墨不禁心里难过,眼中已溢满泪水。


“君墨,朕不是要责怪你,你莫要哭。”


一见她又要落泪,屠子卿心肠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可这次毕竟是北堂君墨跑去人家那边闹事,他又怎能只袒护她。


“皇上恕罪,臣妾从来都不想生事,令皇上费心,可是、可是除了皇上对臣妾好,就只有、只有离人是一心为臣妾的……”


北堂君墨咬牙忍着泪,轻盈矮身跪了下去,单薄的身子不住瑟瑟发抖,似乎不胜其寒,不胜其悲。


“算了,君墨,如果真是姚妃没来由地打了离人,那就是她的不是,不然朕为你讨个公道,好吗?”


他对北堂君墨已是仁至义尽,连后宫妃子的事都要伸手管上一管。


“皇上不要!臣妾已经警告过姚妃了,相信她不会再生事的,皇上只要不怪罪臣妾就好,求皇上不要再过问这件事!”


北堂君墨吓了一跳,如果屠子卿在这个时候掺和进来,会让人觉得仗势欺人的是她。


“君墨啊君墨,你可叫朕怎么好!”


屠子卿爱怜不已地把北堂君墨从地上扶起来,她脾性这般倔,却偏偏又很懂得适可而止,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皇上……”


北堂君墨脸上一红,感觉到屠子卿是一心向着自己的,她心中暗喜不已,只要能够一步一步赢得屠子卿的信任,那她救人的日子就不远了。


哥哥,楚哥哥,等我!

经过离人被打这件事之后,北堂君墨和后宫妃子之间的关系算是彻底僵了。


尽管她们也或多或少听到一些事,也有不少人其实很了解姚妃的性子,知道她向来颐指气使惯了,对待婢仆也很差,否则跟在她身边的疏影也不会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了。


但现在北堂君墨正受屠子卿专宠,她们得不到机会侍寝,自然也没有机会得到屠子卿的宠爱,对于她们来说,再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


只要是入了宫的人,无论是不是受到屠子卿宠爱,这辈子都注定被锁在深宫内院,或快乐或痛苦地度过这一辈子。


而如果穷其一生,见到皇上的机会都可以数得过来,便可以想象这一辈子当中,她有多少个夜晚是在孤独寂寞当中度过的?

也难怪她们在背后纷纷说北堂君墨一些很难听的话,什么恃宠而骄,什么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更有甚者竟然还传言北堂君墨想要取梅皇后而代之,而且是越传越像真的,越传越不像话了。


对于这一切,梅皇后表面淡然处之,暗里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泪。


也许就是因为放不开北堂君墨受宠的事,梅皇后今晨起来,突然就头晕恶心得厉害,一口水都喝不下。


再加上梅盈入宫来向她好一番哭诉,说是三皇子屠长卿自打成亲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梅皇后心疼妹妹,这心情越发烦了,几乎起不来床。


众妃慌了神,派人去请程据来,又请了屠子卿过来,屠子卿问明情由,立刻气白了脸,自然要召屠长卿来教训一番。


北堂君墨正坐在桌旁想着心事,就听到外面一阵骚乱,好像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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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皇后有孕,立子杀母


“离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去问问。”


离人跑出大门看了一会,再回来之时脸上也有担忧之色,“回娘娘话,好像是皇后娘娘病了,很严重的样子。”


“哦?”


北堂君墨颇有些意外,在她印象中梅皇后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病得厉害了?


“娘娘要不要去向皇后娘娘问安?”


这话说出来,离人又有些后悔,主子与众妃处得那般尴尬,碰到一起可怎么好。


谁料北堂君墨却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袖:

“是应该过去一趟的,皇后娘娘凤体安康,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


“是,娘娘。”


离人怔了怔,跟着又高兴起来,主子愿意过去一趟,于屠子卿面子上也好看。


真难为她一个小小丫头,顾虑得还真是周全。


北堂君墨也没怎么打扮,就着一身素衣出了门。


不过,照这一路上的情形来看,事情并没有她所想像得那么严重。


北堂君墨走着走着便不自觉地出起神来,微低着头,目光看着不远处的地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娘?!”


离人突然叫了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连声音都在抖。


北堂君墨身子一震,本能地停下了步子,才抬起头,就见三皇子迎面而来。


“是你?”屠长卿眼睛亮了亮,笑的很奇怪,“如果本王所料不差,你就是皇兄新封的左昭仪,是不是?”


“三皇子,妾身有礼,”北堂君墨低下头去,微矮身施了一礼,强装平静,“妾身要往嘉福宫向皇后娘娘请安,不敢误了三皇子大事,三皇子请!”


说走就走,都不听听屠长卿接着要说什么。


“真是少有的美人儿!”


屠长卿咂咂嘴,一脸的意犹未尽。


“三皇子,快走吧。”


侍卫颇有些无奈,真怕他一糊涂起来做出错事。


屠长卿只是笑笑,又厌恶地皱起眉来。


皇兄这次要见他,不知道又有什么事,要说起来,他最近都很安份,就是不想听皇兄唠叨。


可他无论怎么做,就是做不到皇兄心里就对了。


嘉福宫里这个时候有些乱,因为人太多。


众妃们一听说梅皇后身体不适,都惟恐落于人后般赶了过来,真不知道是出于担心梅皇后的身体,还是希望她出点什么事儿。


“程大人,皇后娘娘凤体究竟有何不妥?”


在所有妃子之中,严纤华离梅皇后床榻最近,一直对程据问来问去的,俨然以主人自居,而其他妃子却一点意见都没有。


谁叫她巧施手段,得了梅皇后信任,她们就算有意见又能怎么样。


“启禀严妃娘娘,臣还要再看看,再看看……”


程据讪笑着,却又偷偷地皱眉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那庞大人可要瞧仔细了,皇后娘娘凤体可容不得半点差错哦?”


严纤华气到柳眉倒竖,她又不是笨人,程据显然有什么话不肯对她说,她不气等什么?

“是,是!”


程据仍是陪着笑脸,不住挪动着轻放在梅皇后腕上的手指,冷汗都快流下来了。


却在这时,梅皇后轻轻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严妃妹妹,出了什么事吗?本宫---程大人?”


一见床前围了这许多人,外面还隐隐不知道有多少影子在晃动,梅皇后吃了一惊,脸色越见苍白。


看来她不太记得自己刚才晕倒的事了。


“皇后娘娘,您方才晕倒了,太医正为您诊脉。”


严纤华赶紧上前一步,讨好似地笑。


“本宫……”


看到程据脸上神情,梅皇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脑子里轰然一响,几乎又要晕死过去。


“是的,娘娘。”


看到梅皇后醒来,程据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神情恢复平静,眼中却有着隐隐的无奈之色。


看来有些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王腾,让她们都散了吧,本宫累了,想休息一下。”


梅皇后脸如死灰,转个身向里,疲惫至极地闭上了眼睛,她心神一片大乱,哪还有心思应付众妃子?


王腾叹一口气,把众妃请了出去。


他服侍在梅皇后身边多年,有些事情不用梅皇后亲口告诉他,他也会猜到。


严纤华目光闪烁,显然未能明白个中玄机,才要问众妃一句,却见北堂君墨不急不徐地走了过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绝不会受人欺凌的墨昭仪娘娘啊,怎么着,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姚妃一看见北堂君墨,那叫一个“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众妃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夹枪带棒地说上了。


北堂君墨紧闭了双唇,神情冰冷,一言不发地绕过众妃,直往宫门去。


“墨昭仪,你、你站住!”


姚妃大怒,北堂君墨居然这样让她下不来台,她面子要往哪搁?


当然,是她自找的,也怨不得别人?

“姚妃妹妹,少说两句吧。”


徐淑妃很是无奈,耐着性子劝一句,姚妃只当没听到,她也只好闭嘴。


“有事?”


北堂君墨倒是很听话,停步回身,冷冷抬眸看着姚妃。


“我、我---”


姚妃愣愣的,反倒说不出话来。


她能有什么事呢,也不可能对北堂君墨怎么样,只不过想出口恶气罢了。


严纤华乐得在一边看笑话,既不上前去,也不开口说话,她们打个你我活,正称了她的心意。


“姚妃姐姐,皇后娘娘凤体欠安,需要好生休息,咱们还是走吧,别惊扰到皇后娘娘。”


容妃年纪不大,倒挺会压人,这话一说出来,姚妃正好借机下台:


“好,看在皇后娘娘面子上,我也不同你计较,咱们走着瞧,哼!”


众人纷纷散去,心道姚妃好不知羞,几次跟墨昭仪交锋,输得那么难看,还敢放下这话,自取其辱是怎么的。


“离人,走吧。”


北堂君墨无声冷笑,人果然是不能服软的,只要你强硬了,他们就会怕你。


“启禀皇后娘娘,墨昭仪求见。”


王腾才把众妃送出来,北堂君墨却又到了。


他知道梅皇后心情不好,本不想进来通报,但想到北堂君墨在屠子卿面前的份量,还是觉得通报梅皇后一声比较好,见或不见,那就是梅皇后的事了。


“她?”梅皇后颇有些意外,睁开了眼睛,“她来做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本宫……”


这不可能啊,她也不过是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连屠子卿她都还没有说,北堂君墨又怎可能知道?

“让她进来吧。”


梅皇后勉强起身下床,秀发微有些乱,脸色也很差,仿佛大病未愈一样。


王腾答应一声,退了出去,少顷北堂君墨便低眉垂目走了进来,“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吧。”


梅皇后淡然挥手,眼睛一直看着她的脸。


“皇后娘娘脸色很不好,妾身听说皇后娘娘病了,有没有叫太医来看?”


“本宫没事,你不必担心,就是心里不畅快。”


梅皇后微摇了摇头,移开了视线,看上去很疲惫。


“……皇后娘娘这般说,妾身惭愧,皇后娘娘宽容大度,妾身难及万一。”


北堂君墨很清楚,梅皇后这话是在含沙射影地骂她夺了屠子卿的宠爱呢。


“没什么,墨昭仪,本宫想问你……算了,你有这份心意,本宫已很高兴,没事了,你回去吧。”


梅皇后无声苦笑,她明明很信任严纤华,有些话却想对北堂君墨说,这感觉真奇怪。


“皇后娘娘有心事?”北堂君墨目光如水,能看透人的心境一般,“皇后娘娘要问妾身什么,不妨直说,妾身绝不敢欺瞒皇后娘娘。”


梅皇后咬牙,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墨昭仪,你可知道我古井国皇宫‘立子杀母’之制吗?”


北堂君墨微一怔,再看到梅皇后这个样子,條然间就明白了什么,“原来皇后娘娘有喜了吗,恭喜皇后娘娘!”


她是真心的,绝对没有半分讥讽之意。


“值得恭喜吗?”梅皇后微苦笑,看上去很彷徨,很无助,“墨昭仪,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跟本宫装糊涂,本宫问你的话,你没有回答。”


北堂君墨当然知道她没有回答,因为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她得屠子卿如此宠爱,几乎隔几天就要侍寝一次,万一也怀了龙胎……


“皇后娘娘恕罪,妾身听说过,这立子杀母之制,委实太过残忍!”


北堂君墨脸色有些发白,握紧了拳。


“墨昭仪,请慎言!若是祖制都可以随意修改,国威何在?!”


梅皇后吓了一跳,没想到墨昭仪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


“祖制又如何,并非所有祖制都是对的,永远不能做任何改变,皇后娘娘深得民心,妾身想皇后娘娘千千岁呢。”


北堂君墨丝毫不惧,梅皇后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本宫……”


梅皇后痛苦地咬唇,既惊且喜。


没想到北堂君墨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她先前真有些误会了。


“皇后娘娘恕罪,妾身多言了,”北堂君墨微欠身施礼,站起身来,“皇后娘娘好生歇息,妾身不敢多加打扰,妾身告退。”


梅皇后怔怔瞧着北堂君墨的身影消失于帘外,半晌说不出话来。


“娘娘,墨昭仪娘娘所说有些道理,娘娘要不要对皇上……”


刚刚北堂君墨说出“修改祖制”一话,王腾也吃惊不小。


但现在细想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也许皇上会念在皇后的好,真的修改了呢?


“不!”梅皇后突然打了个哆嗦,眼中闪过惧意,“王腾,你莫要多嘴,本宫自有自有主张。”


她会有主张才是怪事,她根本不敢去跟屠子卿说起,万一惹恼他,受她牵连的人绝不在少数。


“是,娘娘。”


一见梅皇后生了气,王腾也不敢多言,悻悻地应了一声。


不过,经此一事他算是重新认识了北堂君墨,没想到她并没有他原先想像得那么心术不正。


而且他今日偷空瞧过北堂君墨,她眼神虽时而冰冷,时而锐利,好像隐瞒了什么事,但却绝不会有猥琐之意。


换言之,她身上就是有一股隐隐的正气,这在一个女子身上,还真是少见的气质呢。


看来,这个墨昭仪真的很不简单。


北堂君墨回到晖音宫的时候,屠子卿已经等她多时。


刚刚在承光殿,他狠狠教训了屠长卿,要他善待梅盈。


结果屠长卿不但不听从,反而还说什么娶不娶梅盈,他说了不算,可要怎么对她,皇兄说了就不算。


一听这话,屠子卿气得怒火满胸膛,莫忘了梅盈可是梅潇的妹妹,梅盈要过得不好了,他对梅潇也不好交待。


结果兄弟两个不欢而散,屠长卿这一回去,少不得又要跟梅盈吵个天翻地覆再说。


“让皇上久侯,臣妾知罪!”


北堂君墨疾走几步入内,矮身就要行礼。


屠子卿脸色很不好,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不必多礼,君墨,你又上哪儿去了?”


“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听闻皇后娘娘凤体抱恙,所以前往嘉福宫向皇后娘娘问安。”


北堂君墨心中一暖,却也一酸,就势起身,随着屠子卿坐了下去。


“对了!”屠子卿才坐下去,一听到北堂君墨的话又猛地站了起来,“朕被三弟气晕了,都忘了这事,太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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