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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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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言重了,臣妾、臣妾一时气极,也打了、打了墨昭仪……”
梅皇后登时红了脸,好不尴尬。
枉她还以为人家是找了靠山来寻她晦气的,原来………
“是妾身的错,皇后娘娘罚妾身就好,不然何以立威。”
北堂君墨抬起头来,目光清凉,很是坦然。
反正她心无杂念,诚心认错,若梅皇后还是不肯体谅,也没法子。
“昭仪妹妹言重了,本宫也有不当之处,起来吧。”
梅皇后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手扶腰,一手去扶她。
真是没想到,墨昭仪这般拿得起,放得下,竟有如此胸怀。
“皇后娘娘大人大量,妾身惭愧。”
得到屠子卿暗示,北堂君墨顺从地站起来。
只要梅皇后不怪罪她,明白她的心性,纵使众妃再想从中挑拨,也没什么关系吧。
她不会看错人的,梅皇后是个好女子。
“无妨,不过,本宫有几句话,不当说也便说了,”梅皇后深吸一口气,已平静下去,“墨昭仪,这里好歹是后宫,你也该谨言慎行,莫要让要抓了错处去,她们会有不满,也不全是空穴来风。”
她意思就是说,北堂君墨和北堂君青姐妹俩过份了。
别忘了她们始终是亡国之奴,她们太得宠了,别人心里总不是滋味。
“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妾身会改过。”
北堂君墨有些赫然,她这阵子只顾着跟妹妹高兴,是忽略了一些事。
“潇儿说的有理,君墨,日后自己注意些。”
屠子卿笑笑,这两个女人是他最爱、最敬的,他不想任何一个人有事。
“皇后娘娘,药煎好了………奴才参见皇上,参见昭仪娘娘。”
王腾拿着托盘进来,施礼后走到床前去。
“放着吧,王腾,你到外屋看看,本宫的银耳粥好了没有。”
大概说话太多,费了太多心神,梅皇后有些气喘,脸色也很不好。
这银耳粥是一日不可或缺,都吃成瘾了。
“王公公服侍皇后娘娘喝药吧,我去外面看看。”
找到个机会为梅皇后做点事,北堂君墨赶紧接过话来,起身到外面去。
“潇儿,心口还是会痛吗?”
见她脸色很不好,屠子卿担心莫名,握住了她的手………好凉。
“让皇上担心了,臣妾没事。”
梅皇后勉强笑笑,躲避着他的视线。
她不想让屠子卿以为自己是贪生怕死之人,可今日心口难受得特别厉害,她已快要喘不过气来。
“脸色这般难看,还说没事,朕听她们说,云袖去叫太医过来,等会让他好好为你诊诊脉。”
屠子卿心疼莫名,握紧了她的小手。
两人正说着话,北堂君墨已端着一个不大的盅走了进来,“皇后娘娘,银耳粥好了,妾身盛给你。”
这些事她虽不常做,却也难不倒她,小心地把碗拿过来,盛上一碗,端了过去。
“昭仪妹妹不用客气了,本宫自己来。”
梅皇后笑笑,接过来,一口一口慢慢吃了下去。
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屠子卿一时半会也不像要走的样子,北堂君墨便识趣地退了出来。
看来,以后遇事还要再冷静一些,莫要中了他人奸计。
北堂君墨一路走一路想,感觉到四周似乎射过来无数的冷箭,她手脚都冰凉了起来。
不过,好在梅皇后消除了对她的敌意,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不大会功夫,程据来为梅皇后诊了脉,大抵还是忧思成疾之类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他也没再开什么药,只嘱咐梅皇后放宽心,好生休息。
谁料半个时辰之后,屠子卿才要离开,睡梦中的梅皇后却被腹中翻江倒海一样的疼痛给折腾得醒了过来,“云、云袖……”
她连叫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腹中越来越痛,简直无法忍受!
“奴婢在,娘娘,你怎么了?”
云袖忙过去侍侯,屠子卿已看出来不对劲:
“潇儿,你不舒服吗?还是………”
看她紧紧按着高高隆起的肚子,难道孩子要出生了吗?
“我、我、我心里疼……我肚子疼……”
梅皇后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却没有睁开,左右翻滚着身子,好像神智不清。
“皇后娘娘,你哪里不舒服?!奴婢、奴婢去叫太医!”
云袖急得冷汗都流下来,拔脚就跑。
“潇儿,你怎么样?潇儿?”
屠子卿倒还够冷静沉着,抓紧了她的手,免得她乱动,伤到自己。
“我、我肚子痛………啊!”
只不过很短的时间,梅皇后已痛得冷汗滚滚而下,手捂着腹部满床打滚,嚎叫起来。
“潇儿?!”
屠子卿到底还是吃了一惊,试图压住她,却是不能。
梅皇后就像疯了一样,没命地大叫。
“潇儿………”
哇!
梅皇后突然瞪大眼睛,口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
“潇儿?!”屠子卿骇然,嘴唇也变得青紫,“潇儿,你、你………”
他都给吓傻了,这样的事,他也是头一次遇上。
“哇!哇!”
梅皇后已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吐着血,体内的血似乎越来越多,怎么也吐不尽似的。
“潇儿,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屠子卿越来越害怕,浑身都在抖,都不敢去碰梅皇后,任由她自己在床上翻滚挣扎,痛苦嘶吼。
慢慢的,她挣扎得越来越无力,翻滚得越来越慢,再吐出一大口血之后,身子向后一挺,头一抬,只一瞬,又重重落了回去,不再动了。
“潇儿?”
老半天过后,屠子卿才哆嗦着叫一声,却不敢上前去。
“皇后娘娘撑着,太医来了!”
门外,程据像是被云袖给绑架了似的,连拖带拽地进门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梅皇后秀发蓬乱、衣衫不整地仰躺在床上,被上、床上、床前地上、她衣襟上到处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暗红;
她嘴角正慢慢溢出血来,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竟是死不瞑目。
屠子卿则惨白着脸站在床前,目光发直,像被抽了魂魄一样。
“皇后娘娘!”云袖失声惊叫,跟着一把将程据推过去,“快,快给皇后娘娘看看,快!”
程据吓得脸色苍白,这气氛太诡异,皇后的样子又太吓人,饶是他行医大半辈子,见过不少死人,也吓得双腿发颤,都有些不敢上前。
“皇后娘娘已……归天。”
一试脉之下,程据就看出来,梅皇后已香消玉殒了………带着她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
“不!”云袖呆了一呆之后,陡然凄厉大叫,“皇后娘娘!”
屠子卿身子一震,瘫坐到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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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一尸两命,凶手是谁
梅皇后离奇死去一事,一夜之间传遍皇宫,朝廷上下为之震惊。
谁人不知梅皇后温良贤淑,而又死得过于突然,过于残酷,叫他们如何接受得了。
尤其是梅震霆,乍一得知爱女死去的噩耗,立刻一病不起,府中上下也是悲声一片,好不可怜。
“皇上,皇后娘娘死得蹊跷,必有奸人暗中加害,皇上定要找出凶手,为皇后娘娘申冤哪!”
太傅崔云焕一脸悲戚,几乎要落下泪来。
“崔爱卿稍安勿躁,朕心中有数。”
屠子卿脸色惨白,咬紧了牙。
梅皇后临死前的惨状就只有他亲眼见到,昨晚他一夜未眠,眼前时时闪现出梅皇后浑身是血的样子,好不恐怖。
他又不是笨人,怎么会看不出事有古怪,而且早已让程据查个清楚明白。
“皇兄,有机会加害皇后娘娘的,必是她身边之人,皇兄千万小心。”
屠羽卿满脸沉痛之色,心中却万分担忧。
此人能加害梅皇后,说不定也会对皇兄不利。
也许,此人的目的就是皇兄也说不定呢?
“朕已把所有相关人等一起收押,不问个清楚明白,朕绝不罢休!”
屠子卿狠狠一巴掌拍在龙案上,手热辣辣地疼了起来。
不用别人说,他知道该怎么做。
从厨子到婢女侍卫,特别是梅皇后身边的云袖、王腾,他会一个一个亲自审问,就不信找不到真凶!
别忘了,梅皇后怀着龙胎,这起命案是一尸两命,凶手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话又说回来,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关心凶手是谁的,他们更在意的,是谁接着做古井国的皇后。
栖凤宫里,邵与极与太后正头对头地商量着大事。
“红袖,你老实说,梅皇后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不是邵与极要没事找事,实在是太后有多想扳倒屠子卿,他再清楚不过。
可接二连三的亲王谋反,都没能动得了屠子卿分毫,说不定太后会拿梅皇后一家开刀呢。
“我倒是想,哪有机会?梅皇后身边的人,都是皇上亲自安排。”
太后白他一眼,这话不像是说假的。
何况在这个时候害死梅皇后,也不是她想要的,她本来一心盼着梅皇后快点生下孩子的。
“那倒是。”
邵与极捏着下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要不要趁着这次机会,除掉个把人什么的。
“真不知道是哪个混帐做的好事!”太后越想越气,“不然等梅皇后把皇儿生下来再下手也不迟,害得我………”
“小点声!”邵与极吓了一大跳,赶紧捂住她的嘴,“冤家,皇上正查梅皇后的事,你想惹祸上身啊?”
太后用力打掉他的手,“又不是我下毒,我会怕他听到吗?”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屠子卿这会儿肯定很气,是不能多生事端。
“与极,你说会不会是墨昭仪………”
太后眼珠子一直在转,她打的什么鬼主意,邵与极还是看得出一二的。
反正一直以来,梅皇后对墨昭仪都不怎么亲近,这回就算不是她,也可以从中做些手脚,说成是她就行了。
这样一来,两个最麻烦的女人都完蛋了,姚妃的机会就最大。
“那个女人?不像,她要除梅皇后,也不会用这么笨的法子,不然她也脱不了干系。”
邵与极摇头,对北堂君墨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墨昭仪那个贱人,死了才好!”太后恨恨的,有劲无处使的样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哀家早想除掉她干净!”
可惜,北堂君墨的聪明,远胜于她的想像,居然快一步投进了屠子卿的怀抱。
她一直在找机会,可惜找不到。
“那,你有什么打算?”
邵与极揉了揉额角,脑子有些乱。
实在是这事儿发生得太突然,他还来不及想出对策。
“这个吗,先静观其变好了,”太后冷笑一声,“我儿当不上皇帝,那就想法子让荷儿当皇后!”
她说的,自然就是姚荷姚德妃,是她表妹家的女儿,也算是自己人。
倒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机会。
邵与极眼睛亮了亮,满意地点了点头。
问题是,这个你说了算吗?
古井国天牢之中,王腾等人正被锁链加身,颤栗等待。
程据验过梅皇后的尸身,说她是中毒而死。
此结果一出,朝野震惊,屠子卿更是勃然大怒,誓要找出真凶不可。
堂堂皇宫之中,居然有这等下三滥之事,他绝不可以姑息!
而这些在嘉福宫侍侯的人,理所当然地成了最应该被怀疑的人。
可是,他们真的很冤枉。
“冤枉!皇上明鉴,老奴没有害死梅皇后,皇上明鉴!”
王腾倒还算镇定,眼睛直视着坐在面前的屠子卿。
他没做过亏心事,就没理由害怕。
“路遗,把他放开。”
屠子卿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不用问也知道,不关王腾的事。
“谢皇上!”
王腾惊喜莫名,锁链解开后,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一定要找出凶手,为皇后娘娘报仇!”
梅皇后死得那么惨,他到现在都不敢再回想当时的情景。
“王腾,你服侍潇儿已这么多年,朕相信你不会害她,朕只想知道,潇儿身边的人,你了解多少?”
屠子卿伸手扶起他,皱紧了眉。
按说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的,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回皇上,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大多都是从景澜宫过来,能亲近皇后娘娘的,也不过老奴,还有云袖。”
说着话,王腾已向云袖看过去。
她过来服侍梅皇后没多久,难道………
“奴婢什么都没做。”
云袖倒是很平静,目光坦诚。
是屠子卿亲自把她派到嘉福宫的,若是她都会背叛屠子卿,那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会是她,她从小进宫,在朕身边十几年了,路遗,把她放开。”
屠子卿只淡然看了她一眼,随即挥手。
他当时是气糊涂了,才会叫人把他们全都锁起来。
“谢皇上。”
云袖揉着手腕,站到一边去。
既然他们两个没有可疑,那就只有御膳房那些厨子婢女们最有可疑。
“冤枉,冤枉啊!”
屠子卿目光不过才往那边一移,所有人都吓得面无人色,惨声叫冤。
“皇上,老奴斗胆,想到一人。”
王腾却突然想到什么,目光闪烁。
“谁?”
屠子卿一惊,本能地站起来。
“墨昭仪。”
对的,就是她。
那会儿所有人都在里屋,只有北堂君墨自己去外间看梅皇后的银耳粥好了没。
而且她刚刚跟梅皇后有过节,然后就……
“她?”
屠子卿脸色一变,條地握紧了拳。
表面听起来,这事儿相当顺理成章。
“是与不是,皇上问过她,自然清楚。”
路遗冷笑,他一向对北堂君墨没有好感,巴不得凶手就是她。
屠子卿咬牙,脸色数变,终于咬着牙吩咐:
“把北堂君墨关入天绝牢,朕会亲自向她问个明白!”
天绝牢?
这回连路遗都变了脸色,说不出话来。
古井国之天牢,是分等级的。
罪行越重,越没可能生还的,被关的就越深。
而最深的一间,莫过于天绝牢。
换句话说,屠子卿还没有问过,就已经确定凶手是北堂君墨了?
“遵旨。”
路遗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从来不怀疑屠子卿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跟这样的人相处,永远不会多费唇舌。
晖音宫里,北堂君墨浑然不知大祸将至,犹自为梅皇后的突然逝去而悲伤莫名。
“离人,走吧。”
梅皇后的灵堂已设立,她得过去上柱香,送人一程。
“是,娘娘。”
离人暗中叹息一声,随后跟上。
谁料她两个才出门,就与路遗走了个面对,“昭仪娘娘这是要畏罪潜逃?”
路遗满脸嘲讽,眼神却锐利得可怕。
“你……说什么?”
北堂君墨呆了呆,一时回不过神。
她一直记得小唐是怎么死的,所以她对路遗,是有怨恨的。
但现在这情形,她也不能对路遗怎样,彼此之间就算偶然见了面,也只当是路人。
路遗这话,她相当不明白。
“娘娘还真是会装无辜,有什么话,到天绝牢再说吧!”
路遗冷笑,手一挥,身后那两名侍卫便一言不发地上前去,哗啦哗啦一阵响,等北堂君墨再回过神来时,已被锁了个结实。
“你们大胆,敢锁昭仪娘娘?!”
离人大吃一惊,厉声斥责。
可她也不想想,若不是得了皇上旨意,谁敢造次。
路遗看都不看离人一眼,拉了人就走。
“是不是皇后娘娘死的蹊跷?”
经过亡国之耻、侍寝之痛,北堂君墨已经修炼到处变不惊的地步。
虽说现下事出突然,然她前前后后一想,已约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昭仪娘娘以为呢?人都被你毒死了,你还假装不知道?”
路遗微感讶异,因为北堂君墨的聪慧,也因为她的冷静。
这么看来,她应该不是凶手吧?
“毒?”北堂君墨眼睛亮了亮,随即淡然一笑,“皇上以为是我下的手?”
她的心猛地一沉,本能地动了动脖颈,别说,这枷锁还挺沉。
路遗却紧紧闭上了唇,拉了人就走。
“娘娘!娘娘!”
离人傻了眼,才要追上去,侍卫长枪一挥,她就乖乖停了下来。
怎么办?
“皇上怎么可能会怀疑娘娘?不行,去求见皇上,问个明白!”
直到把北堂君墨押到天绝牢,到离开,路遗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皇上啊皇上,你为什么不来问我,就直接定我的罪,难道你真的相信,是我害死了梅皇后?”
打量着黑漆漆的四壁,北堂君墨苦笑,慢慢坐了下去。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唯有静观其变。
反正,她什么都没做。
“梅皇后真的死了?!”
严禧祥惊喜莫名,差点一把抱住严妃。
“当然,叔叔难道没看到,这宫里很不寻常吗?”
严妃好整以暇地挑了挑衣袖,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丝毫不感到意外,反而很兴奋。
其实,这样的结果,她早已知道。
不止是她,还有严禧祥,也正等着这一天。
“倒是看出来,对了,”严禧祥才要高兴,突然省及一事,“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严禧祥此时虽不至于在朝中呼风唤雨,但想要依附于他的人也不在少数,其中不乏一些江湖术士,手段毒辣之徒。
梅皇后还是二皇子妃之时,严禧祥就对她一家得势很是不满,也预料到她必是未来的皇后,便开始着手除掉她。
为免引人怀疑,他从某个门客那里弄到一种毒药,可神不知鬼不觉置人于死地。
于是,这毒便每天被人下在梅皇后必吃的银耳粥里,结果……
他自问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万一谁手脚不利索,让人逮到把柄,一样是麻烦。
严妃倒是自信满满的,“叔叔放心吧,没有人怀疑到我们,再说,不是有北堂君墨那个替死鬼吗?”
这才是最让严妃感到振奋的事。
除掉梅皇后,是早晚的事,可北堂君墨就有点儿麻烦。
因她很少出晖音宫,身边又有离人操办所有事,还不曾找到机会除掉她。
如今好了,一箭双雕,倒是省了一番手脚。
“说的是!”严禧祥一下高兴起来,“最好连墨昭仪一并除了,那才好!不过,纤华,那个婢女,你可要处理好了。”
就是那个被他们收买、每日给梅皇后下毒的婢女,只要她不开口,这事儿就没人知道。
“叔叔放心,我心中有数。”
严妃冷笑,其实不用严禧祥提醒,她早已知道该怎么做。
入夜,两名太监匆匆抬了一具女尸出去,说是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没有救过来,死了。
死得真叫人省心。
离人去求见屠子卿,没可能见到人的。
一来屠子卿绝不可能见她一个婢女,二来,他这会儿正去了天绝牢,两下里也碰不上。
北堂君墨并没有像屠子卿想像的那样,哀哀哭泣,或者狼狈不堪,相反的,她很冷静,很镇定。
“皇上。”
她矮身施礼,并不急着为自己辩解。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屠子卿咬牙,眼里有跳动的怒火。
他真不敢想像,北堂君墨的心肠会这么狠,梅皇后怀着龙胎,她怎么下得去手。
“皇上真的相信是臣妾做的?”
北堂君墨浅笑,不惊不惧。
如果屠子卿真的相信是她,她说什么都没用。
“除了你,还会有谁?!”屠子卿低声怒吼,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你说,你还想害谁?!”
他一定是太伤心于梅皇后的死,所以失去理智了。
不然,但凡稍稍想一想,就该知道,北堂君墨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陷自己于绝境。
“臣妾谁都不想害,皇、皇上,臣妾没、没有害皇后娘娘!”
北堂君墨惨白了脸,眼里有了哀色。
她以为,她什么都不用说,屠子卿也会明白她、相信她的。
现在看来,她高估了自己在屠子卿心中的份量。
“没有?那天只有你动过潇儿的银耳粥,难道还会是别人?你做了什么,瞒不过朕,朕自有法子对你!”
屠子卿语声虽冰冷,眼神却并不凶恶,相反他眼神里有某种东西,令北堂君墨有刹那的迷茫。
皇上,你是想说………
“什么都不必说,只管待在这天绝牢就是!”
屠子卿冷冷松手,转身出去,吩咐侍卫,“好好看着她,朕会详加审问,若有半点差池,提头来见!”
“遵旨!”
侍卫不敢怠慢,立刻锁紧了牢门。
亲们!谢谢支持啊——
68、此毒蹊跷,昭仪清白
“你不是想弃我于不顾,那么,你的意思,是想怎样?”
北堂君墨抓紧了牢栏,目光一直追着屠子卿出去。
他一定有什么话没有对她说,或者说他今日来所说的,不是他真正想要说的。
那,他到底相不相信,她没有害死梅皇后?
“看来,谁都靠不得,只能靠我自己。”
她伸袖擦泪,目中精光一闪,已有了主意。
哥哥们还在等着她相救,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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