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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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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对您,又好了呢。”
事情能够有此转机,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王腾。
他原本一直担心,北堂君墨会就此完了的。
“先前……有些误会吧,现在没事了。”
北堂君墨淡然一笑,不想解释太多。
反正过去的事情,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
“严皇后和严相如今露出本来面目,皇上对他们也……娘娘如今又怀了龙胎,没准……”
王腾适时住口,他知道,北堂君墨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吗,皇上自有主张吧。”
北堂君墨脚步顿了顿,随即加快了步子。
这时候,她没有多少心情想这个。
一来四皇子刚刚逝去,她还不曾从对他的愧疚与心痛中拔出身来;
二来,哥哥那个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清醒,她放心不下。
三来,她只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慢慢再说。
“是。”
王腾应一声,更加小心地扶住了她。
他所有的荣华富贵,可都在北堂君墨身上呢,当初,他的选择真没有错。
哗啦!
啪啪!
严皇后胳膊从桌上划过,碗盏尽数掉落地面,一阵脆响,碎片四溅。
“娘娘小心伤了自己……”
另一名接替疏影的侍女灵念大气都不敢喘,上前收拾。
她很清楚疏影是怎么死的,所以越加地害怕。
尤其,现在严皇后想再怀龙种而不得。
“都是没用的家伙,怎么不都去死?!”
严皇后有气没处撒,当然拿这些侍女侍卫出气。
屠子卿不但不来这嘉福宫,甚至连见都不再见她,她这个皇后做的,忒也窝囊。
“皇后娘娘………”
“滚!”
侍卫才说半句,严皇后嘶声大叫,把他给吓得,一下没了声,却不离开。
“什么?!”
严皇后咬牙,最好是很要紧,不然,她一定把他锉骨扬灰。
“严、严大人求见。”
乖乖,皇后娘娘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侍卫哑着嗓子禀报,瞥见灵念又在收拾残局,暗暗为她叫屈。
“请!”
严皇后一喜,对了,她怎么忘了,找叔叔商量办法?
“是!”
侍卫赶紧转身出去,不多时,严禧祥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叔叔,谁惹你生气?”
见他脸色不善,严皇后挥手斥退了所有人。
“还能有谁?!该死的墨昭仪,真有本事!”
北堂君墨重又得宠的事,严禧祥也是套问茹晧的话才知道的。
其实,先前他也并不知道北堂君墨被屠子卿折磨,只是有段时间,屠子卿都不怎么去晖音宫而已。
“她?”严皇后吃了一惊,“叔叔是说…………”
果然该死!
早知道,那时候就想个更绝的法子,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更麻烦的,”严禧祥咬牙,“那个墨昭仪,怀了龙胎!”
“什么?!”严皇后这回才真的面无人色,“她……怎么可能?!”
屠子卿不是病得很厉害吗,怎么还能………
“怎么不可能?太医说,都五个多月了,”严禧祥瞄了她已经平平的肚子一眼,“就是说,墨昭仪怀龙胎,还在你之前!”
之前?
那她为什么不说?
如果真是这样,墨昭仪应该更有把握做皇后才对吧?
真叫人搞不懂。
“那,墨昭仪岂不又得意?”
“还用说?”说到这个,严禧祥简直就气不打一处来,“纤华,你这阵子在养身子,外面的事是不知道,墨昭仪如今天天伴在皇上身边,我是担心,她想夺你后位。”
“她敢!”严皇后尖声叫,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我这个皇后,可是堂堂正正立的,她说抢就抢了?!”
堂堂正正?
有吗?
严禧祥皱眉,没说什么。
“叔叔,你可不能让墨昭仪那贱人得了逞,朝中大臣不是都听你的话,你………”
严禧祥这一下没声,严皇后立刻就慌了起来。
“他们倒也听我的,只是,还有崔云焕那老不死,赫连擎是墨昭仪妹夫,哪里会助我,还有宗室亲王………”
“宗室亲王会助墨昭仪?”
严皇后很不以为然,不管怎么说,北堂君墨都是外来之人,宗室亲王怎么会助她。
“也不是没有可能,别忘了先前墨昭仪曾帮过三皇子和彭城王,恐怕………”
没想到,墨昭仪还真是会收买人心。
这时候严禧祥才觉得,对付宗室亲王,不够绝。
而且,在屠子卿面前,他翻脸也太快。
“那……我们怎么办?要是让墨昭仪得了宠,就麻烦了!”
严皇后急得来回踱着步子,没了主张。
她身子依旧很弱,不时有出血,恐怕是真的大伤了。
“别慌,先看看再说,不行就找个机会,把孩子给………”
严禧祥竖起手掌,狠狠挥下,神情阴狠。
”叔叔是说……好,我来找机会!”
严皇后眼睛登时亮了起来,这种事情嘛,她做得多了,应该不难。
也不怪严皇后和严禧祥会急,实在是最近一段时间,后宫传言越来越多。
后妃们也大都清楚了严皇后是怎样的人,对她敬而远之。
而且经历了“白猫复仇”之事,她越发不得人心。
最近北堂君墨又天天伴驾承光殿,从来没有哪个妃子能得此荣宠,妃子们看在眼里,还不都心里有数?
她们无非就是说,皇上不喜严皇后,打算把她废掉,另立墨昭仪为后。
尤其,在得知北堂君墨怀了龙胎之后。
“娘娘,这是容妃今日送过来的,您看………”
王腾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堆在桌上,看着都要笑。
后妃们一旦看出来北堂君墨得势,就纷纷掉转过来,向她示好。
这些个东西,无非就是给她补身子用的。
“一并放到那屋吧,我瞧着也烦。”
北堂君墨淡然看了一眼,推了一把。
她与后妃们一向没什么深交,何况这种两边倒的墙头草,也深交不得。
“是。”
王腾答应一声,吩咐他们进来收拾了下去。
“娘娘,您如今受宠,又怀了龙胎,老奴担心严皇后不会善罢甘休,您可千万小心。”
王腾毕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尤其在经历梅皇后一事之后,他对严皇后,总是怀着戒心。
“这个我自晓得,多谢王公公。”
不用王腾说,北堂君墨心里也有数。
因而平日除了在承光殿,她就留在晖音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至于太后,听说病得快不行了,她也不必太担这个心。
可怜的太后,算计了大半辈子,得到什么了?
“还有,娘娘,这‘立子杀母’之事,皇上有未再提起?”
自打被严禧祥逼着问过几回,屠子卿气不过,一直不曾下诏。
如今为了北堂君墨,是不是他可以心甘情愿下这个诏书了?
“皇上今日早晨对我说了,明日就下诏。”
说起这件事,北堂君墨脸上终于有了隐隐的喜色。
她只是普通的女子,看不透生死的。
若是屠子卿真的……快要死了,孩子还很小,需要她这个娘亲照顾。
“真的?!那太好了!”
王腾大喜,孩子似地拍起手来。
如今这一切,可真叫人顺心呢。
果然,第二天,屠子卿就下了一道诏书,正式废除“立子杀母”之制。
因为之前群臣就一致通过了的,因而这道诏书一下,他们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唯独气炸了肺的,当然就是严禧祥和严皇后。
没想到他们谋划了半天,原来是为他人做嫁衣裳,除了有苦说不出,他们还能怎么样。
不过,大概因为群臣也各怀心事吧,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注意到,屠羽卿不曾出现。
这朝中事,真是没个定数。
北堂君墨这一下突地显示出尊贵来,群臣可都有点儿傻眼。
接下来要怎么做,他们又有得一番思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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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朕要解脱,孩子何在
宗室亲王们对北堂君墨,大都颇有好感。
所以,她能够得宠,比起屠子卿宠严禧祥和严皇后,更叫他们觉得可以接受。
至于其他的,静观其变再说。
所有一切都告一段落,宫中又一次暂时的平静下来。
北堂君墨除了照顾好自己,就是陪伴在屠子卿身边。
后宫妃子见他两个几乎朝夕不离,传言也就越发多了起来。
可北堂君墨哪有这份心情管那么多,何况每次夜深人静之时,想起屠羽卿死得那般惨,她都会偷偷哭泣一整夜。
这份愧疚与罪恶感,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消除了。
景峦宫那边更是没有了任何动静,楚醉跟凝眸从来不在北堂君墨面前现身,不知是不是跟云袖一样,也认准了四皇子这唯一的主人?
就这样各怀心事的,日子悄然过去了两个多月。
屠子卿的病,再也拖不下去了。
“啊!”
正躺着休息的他突然痛苦嘶叫,猛一下翻身坐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去。
“皇上又疼得厉害了吗?!”
虽然吃惊,北堂君墨也不显得多么慌乱,哆嗦着手去拿药。
孩子已经八个月,她弯腰起身的,都变得相当困难。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屠子卿已无救,她又何必事事亲躬。
“没、没用,别、别管朕……”
屠子卿抱着头,在床上剧烈翻滚着,快要背过气去。
这病一日重于一日,他甚至有种感觉,用不了几天,他的生命就将终结。
可是,这朝中事还没个定数,孩子也还没有出生,他要死了,身后事怎么办?
“皇上,你、你这样,臣妾………”
北堂君墨哭着,几次把药递到屠子卿手上,又掉落到床上去。
这药越来越不管用了,每次屠子卿要痛起来,都要折腾一两个时辰。
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般折磨,何况这几年来,屠子卿的身子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朕……早晚是个死,君墨,你……朕不放心……”
屠子卿惨白着脸,想笑,却痛苦得五官都已扭曲。
其实,他早就觉得,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还不如即刻死了的好。
“皇上……”
北堂君墨哭着,吃力地跪坐在床前,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不知道过去多久,屠子卿才慢慢平静下来,疲惫至极地睡去。
屠子卿病重的事,再也隐瞒不下去,朝臣和宗室亲王们在短暂的慌乱过后,都冷静下来。
皇上尚且没有子嗣,若是他真有个什么,四皇子屠羽卿就是绝对的皇位继承人。
这一来,朝臣们倒是纷纷察觉,四皇子已有多日不曾上朝。
莫非,他在暗中谋划什么不成?
当然,一直在谋划的,大有人在。
且不说别人,就只一个严皇后,还不够人提防的吗?
她的孩子没有了,自然视北堂君墨和她腹中的孩子如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
因而她挖空心思地寻找机会,想要把北堂君墨给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
但,这机会不是那么好找的。
“什么?!墨昭仪又没来向本宫请安?!”
严皇后一掌拍在桌上,脸涨得通红。
她这个皇后做的,可真够窝囊的。
后宫妃子们看清了她的真面目,都不再跟她亲近,但最起码的礼仪还是有的。
可这墨昭仪倒好,如今连嘉福宫大门都不进,是什么意思?
她总不好纡尊降贵地,去晖音宫吧?
可要两下里见不上面,她怎么对墨昭仪下手?
“回皇后娘娘,奴婢照娘娘吩咐,去请墨昭仪,可被王公公挡下了。”
灵念束手束脚地站着,惟恐严皇后气起来,拿她泄愤。
她去晖音宫好几次,都只见到王腾而已,她一个小小宫女,还能怎么样?
“王腾,这个老不死的!”严皇后越发地怒,狠狠握拳,“梅潇死了,他倒会投主,可恶!”
“娘娘息怒,奴婢听王公公说,是……是皇上特准墨昭仪,不必、不必来向皇后娘娘请………”
“放屁!她北堂君墨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本宫摆架子?!”
盛怒之下,严皇后破口大骂,半点风仪也没了。
可屠子卿就是这么吩咐的,她气又能怎样。
灵念尴尬地抿抿唇,接不得话。
“该死的北堂君墨,本宫不把你…………本宫这皇后,也不用做了!”
严皇后气得浑身发抖,爬起身就跑。
好,她这个皇后娘娘就亲自去,看王腾是不是连她也敢拦。
晖音宫里,北堂君墨正说着王腾,“王公公,赶明儿个我还是去给皇后娘娘请个安好了,免得大家都不好做。”
她太清楚严皇后的脾性,到时候闹大了,只会让屠子卿生气而已。
“娘娘千万别冒这个险!严皇后什么事做不出来,娘娘要出个什么事,可没法子挽回的。”
王腾坚决摇头,半步不让。
何况是皇上说主子不必去嘉福宫的,别人能说什么。
“可这……总是不好,她毕竟是皇后。”
北堂君墨咬咬唇,也不怎么坚持。
王腾一心护她,她很清楚。
这些日子要不是有王腾周密安排一切,她不定出了什么状况。
因而对王腾,她一直深深感激,也暗暗对自己发誓,将来必定万倍回报于他。
“墨昭仪客气了,本宫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无妨的。”
说曹操,曹操到,严皇后步子轻盈地进来,满面春风的。
“皇后娘娘?!妾身参见皇后娘娘!”
北堂君墨吃了一惊,白了脸色,吃力地施礼。
刚刚她应该没有说什么过份的话吧?
万一被严皇后借题发挥,那就糟了。
“墨昭仪不必多礼,这都快生了,当心身子。”
严皇后皮笑肉不笑地,轻轻拂了拂衣袖,又收回手去。
她是想装得不在意的,可她只要看着北堂君墨高高隆起的肚子,眼神就会凶狠无比。
这谁都看得出来,她没安好心。
“谢皇后娘娘,王公公,去给皇后娘娘奉茶。”
北堂君墨起身,吩咐一句。
王腾站着没动,面无表情。
让主子跟严皇后单独在一起?
那可不行,这种时候,半点也大意不得。
“王公公?”
北堂君墨急了,提高声音叫。
搞什么嘛,当着严皇后的面,就给她个下不来,这不存心叫她不好过?
“墨昭仪不必麻烦了,本宫今日来,也不是为喝茶的,灵念,端上来。”
严皇后暗里咬牙,回头吩咐一句。
“是,皇后娘娘。”
灵念答应一声,把一个托盘放在桌上,托盘上一个小小的蛊,不知道装了什么。
“这个是本宫先前安胎所用,服之身心舒畅,墨昭仪如不嫌弃………”
她还真是有心,北堂君墨这都快生了,还要这安胎药何用。
再说,她能这么好心?
鬼才相信。
“皇后娘娘有心了,太医给昭仪娘娘开了安胎药,不劳皇后娘娘。”
王腾不由分说就把托盘端起,塞回到灵念手里,北堂君墨都阻止不及。
“王腾,不得无礼!”北堂君墨喝斥一句,面上却并无多少恼色,“皇后娘娘恕罪,是妾身管教无方。”
这个王腾也真是的,就算不能喝严皇后的东西,也不必弄到这样难堪嘛。
大不了等严皇后走了,再偷偷倒掉就是。
“是啊,这般墙头草一样的奴才,就是缺乏管教,墨昭仪,你可小心了。”
严皇后冷笑,眼神嘲讽。
她这话的意思,谁听不出来。
“你………”
王腾大怒,居然上前一步,要动手的样子。
“王腾,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对皇后动手?”
门口,屠子卿已静静站立多时,只是这帮子人闹得正欢,他故意不出声而已。
当然,他这一开口,所有人都没了脾气,齐跪倒行礼,“参见皇上!”
“起来,”屠子卿挥手,众人起身,他目光就落在严皇后脸上,“皇后,你这安胎药,还是端回去的好。”
先前他的话明明是教训王腾的,怎么话锋一转,又对上严皇后了。
“皇上也觉得,臣妾存心不良?”
严皇后看着他,冷笑。
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夫妻,倒像是八辈子的仇人。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而且,是朕吩咐王腾,看好了晖音宫里的事,他这般忠心护主,担不得‘墙头草’这三个字。”
屠子卿冷冷看着她,眼神很吓人。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国之君,谁敢轻慢。
“好,很好!”严皇后脸色数变,终于哈哈大笑,“皇上,你们都很好,臣妾枉做小人!”
她狠狠甩袖,快步离去。
说实话,她这次送来的安胎药,还真就没什么玄机。
她就算再笨,也没可能明目张胆地送毒药上门,此来只为打探虚实而已。
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宦官,就叫她威风扫地,这成何体统?
“枉做小人?你本来………”
王腾忿忿的,更难听的话还没出口,瞥见北堂君墨眼神,就闭上了嘴。
“皇上怎么起来了,头不疼了吗?”
北堂君墨暗暗松口气,过去扶屠子卿。
“朕没事,君墨,这些日子你千万小心些,知道吗?”
屠子卿今日来的,还真是时候,不然严皇后还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臣妾知道,皇上放心吧,有王公公在,臣妾不会有事的。”
像是怕屠子卿会怪罪王腾,北堂君墨赶紧扣顶大功臣的帽子给他。
“朕知道,不过……朕还是不放心,君墨,你随朕住到承光殿,其他的,以后再说。”
屠子卿略一沉吟,果断做出决定。
还是把人放到他眼前的好,若有什么事,有路遗在,也有个照应。
“……是”
北堂君墨心里一颤,喉咙已哽咽。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之前,如果不是因为屠子卿就要离开她,如今他们两个的恩爱,该多么地羡煞旁人。
可是……
受了气的严皇后回到嘉福宫,自然好一通摔摔砸砸,发泄一番再说。
可发泄过后,还是得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后位才行。
严禧祥听闻这些事,也有些慌神。
宗室亲王一直不肯依附他,朝中惟他之命是从的,也大都没多少实权,要跟屠子卿彻底翻脸,他还真就没多少胜算。
为今之计,只有提高他在朝中的威望,让群臣都听他命令才行。
其实,屠子卿对严皇后这般态度,也就等同于跟严家决裂了,严皇后和严禧祥几次密谋,无非就是要做最后一搏。
屠子卿这边,有太傅崔云焕、梅烈、赫连擎,实力也不容小觑。
何况,还有个讨厌的四皇子。
真要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隔天,北堂君墨便简单收拾了一下,搬到承光殿去。
因为不想太张扬,也只有离人和王腾在张罗着整理东西而已。
“离人,皇上可曾睡下吗?”
北堂君墨扶着腰坐着,看他们忙活。
“应该是睡下了吧,皇上没有吩咐奴婢什么事。”
自打茹晧被打发到别处去,离人也就一并服侍着屠子卿。
因而这些事,她都清楚。
“我去看看皇上,你们把这边收拾好。”
北堂君墨心沉了沉,起身到里面去。
结果她一进去就看到,屠子卿正痛苦地满床翻滚。
“皇上?!”
她大吃一惊,笨拙得过去,却不敢碰他。
“疼……我的头……君墨,你、你杀了朕吧……”
屠子卿嗓音已嘶哑,看来这痛苦,是忍耐不住了。
“皇上,你、你别说这话!你再忍忍,再……”
北堂君墨泪如雨下,除了这空洞的安慰之语,她根本没法子。
“忍……不下去了,君墨,朕……朕不如死了的好……”
这样的痛苦,谁能忍受得了。
如果不是放心不下,他早已彻底解脱了。
“王公公,快去叫程太医来,快!”
话是这么说,北堂君墨很清楚,叫程据来,也没什么用。
“朕要死了,你怎么办……孩子……”
如果屠子卿在孩子出生之前驾崩,那宗室亲王们必定会掀起一场大乱。
他们如今肯定已蓄势待发,就算屠羽卿在,也未必能够顺利登基。
何况,屠羽卿已死了那么久,现在这情形,还有谁能够力挽狂澜。
“皇上,臣妾……臣妾惭愧……”
北堂君墨苍白了脸,咬紧了唇。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
瓜熟则蒂落,孩子还不到出生的时候,难道她能………
等一下。
为什么不能?
她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
不多时,程据匆匆而来,为屠子卿诊了脉之后,也只能摇头叹息。
北堂君墨留了离人在里面侍侯,将程据叫到了外室。
“程大人,妾身想你帮忙,把孩子生下来。”
这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
她只能让孩子提早出生,以安人心。
虽然这样不一定有用,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什么?!”程据大吃一惊,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娘娘,你……”
疯了,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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