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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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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赫连竹做不做皇后,会不会幸福,他根本不会在乎。


北堂君墨如今已经没大有人样,因为越发瘦削,显得她的眼睛特别的大,眼神却苍白,跟灵魂出壳了一样。


“你……你、你要把尊儿怎么样,你是不是要、要杀他?!”


对了,屠望尊虽是她儿子,却是十足屠家人。


赫连擎恨屠家人,会不会连屠望尊也不放过!

“你说呢?”


赫连擎冷笑,狠狠甩开她反抓住他的手。


“不行!”北堂君墨跟疯了似的,狠狠抱住他的右腿,“不行!你不能杀尊儿,这些、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


当这些仇恨种下的时候,屠望尊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


如果赫连擎硬要报仇,她无话可说,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是不是该找正主儿报仇?


“你不想你儿子死?”


赫连擎低下头看她,神情怪异。


“别杀尊儿!他还是个孩子,从来没有害过你,你想要什么,都拿去,别伤害尊儿,求你了!”


北堂君墨惊喜莫名的,再趋前一步,苦苦哀求。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苛求什么。


什么江山,什么朝政,都见鬼去吧。


“是吗?”


赫连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他这一招用对了,他就是故意把这些告诉北堂君墨,从而打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完全地崩溃。


这样,他要的东西,就很容易到手。


“那个孽种,留不得!”


随着愤怒的语声,一阵风似地冲进一个人来,那架势,赶着去投胎似的。


“你…………你?!”


他、他、他他他是薛昭楚?!

北堂君墨猛一下松开赫连擎,几乎要尖叫出声:

这样接二连三的诡异之事,叫她如何承受得了?


“贱人,你也有今天!”


薛昭楚奸笑着骂,扬手就是一巴掌,直将北堂君墨打得摔到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他要打她这一巴掌,很久了。


“很意外吗?皇兄被屠子卿囚禁的事,我早就知道,可惜那时候我还没办法救他。”


赫连擎伸手把薛昭楚拦起来,怕他把人给打坏了。


那时候他还没有被绝对的信任,当然不能轻举妄动。


后来,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北堂君墨命人把薛昭楚送出了皇宫。


于是,赫连擎立刻秘密把他接了回去,说明一切。


为实施夺权大计,他一直没让薛昭楚露面,免得节外生枝。


还好,苦苦隐忍了十几年,终于还是等到这一天了。


“你们……杀了我吧……”


北堂君墨呻、吟一声,终于眼睛一闭,昏死过去。


“杀你?哪有这般容易!你要死,也要把兵符拿出来再说!”|

薛昭楚不解恨地啐了一口,还踢了北堂君墨一脚。


“行了,皇兄,还是找兵符要紧。”


赫连擎看都不看地上的北堂君墨一眼,四下里找寻起来。


这么重要的东西,北堂君墨应该不会放在很显眼的地方,可是栖凤宫这么大,一时半会的,去哪里找?

“贱人,给我醒醒!”


薛昭楚不耐烦起来,连连踢着北堂君墨。


“哦……”


昏迷中,北堂君墨似有所觉,呻、吟了一声,却醒不过来。


她身心所受折磨都已至极限,很难醒过来的。


“王腾说过,没在北堂君墨这里见到过兵符,也许被悄悄藏起来了,我去问问他们。”


赫连擎眼中精光一闪,快步出去。


如今跟北堂君墨最近的,就是映儿,她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不过,这回他注定失望了,一来映儿跟北堂君墨时间还短,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二来如果北堂君墨连王腾都不告诉的事,怎么会告诉她。


如今王腾和赫连擎是暂时控制了朝政,可如果得不到兵符调动禁军,他们就没有办法逼宫夺政。


确切地说,是赫连擎就没办法真正报仇。


王腾至今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何况他一个宦官,也没想过要当皇上,只想荣华富贵而已。


可惜的是,早已成为他人傀儡的屠望尊,犹自未觉,危险已瞬间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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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傀儡皇帝,危在旦夕

“皇上,臣妾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


刑傲雪撒娇地攀着屠望尊的脖子,娇声娇气地问。


“昨天?什么事?”


屠望尊只顾着跟她软语温存了,早忘记曾经答应过什么。


“皇上好坏哦,故意气人家!”刑傲雪不依起来,扭着身子抗议,“昨天臣妾不是跟皇上说,要皇上给臣妾父亲个官职的嘛!”


原来,她也是为自己。


她出身本就卑微,如今虽得皇上恩宠,但身后无人,总是不行的。


因而昨日,趁着与屠望尊颠鸾倒凤之际,她便要屠望尊封她父亲刑屹之在朝为官,也好为她撑腰。


“这件事吗,朕记得啦,朕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君无戏言哦!”


屠望尊很不以为然的,拍着胸脯保证。


反正他现在已经亲政,朝中大事当然由他说了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臣妾谢皇上!”


刑傲雪惊喜莫名,翻身跪倒谢恩。


“快起来!”屠望尊伸手把她给扶起来,一脸“奸笑”,“那,傲雪你打算怎么谢朕?”


说着话,已凑首在刑傲雪颈项间磨蹭着,其意不言自明。


“皇上,不要啦……”


刑傲雪羞红了脸,说着不要,还不是依着屠望尊,慢慢躺在床上。


今晚,自然又是叫人销魂欲死的。


在屠望尊看来,刑傲雪所提的事,真的很容易。


可事实证明,他想错了,大错特错。


第二日,当他神采奕奕的上早朝,对群臣说出这件事时,赫连擎第一个出来反对。


“此事不可。”


他语气神态都那般坚决,简直不容置疑。


“不可?为何不可?”


屠望尊一愣,立刻就不高兴起来。


这是他亲政以来提的第一件事,就遭到反对,那他这个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官员选拔录用向来有律可循,岂是皇上说用谁就用谁的?”


赫连擎毫不客气地逼视着屠望尊,怎么看怎么像他才是皇上。


“你敢这么跟朕说话?!”


屠望尊毕竟年少气盛,赫连擎这样当众给他下不了台,叫他怎么受得了?

“为什么不敢?皇上做得不对,臣就得说,不然要臣这辅政大臣何用?”


赫连擎半步不让,梅烈和崔云焕都皱起了眉,就算屠望尊此举有失考量,你赫连擎也不该让皇上这样难堪吧?


说起来屠望尊亲政之事,他们自然已知道,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屠羽卿和北堂君墨如今的处境。


“你…………好!你不想做辅政大臣了是不是?!那就别做了,以为朕稀罕吗?!”


屠望尊怒极,一掌拍在龙案上。


他受母后的气还不够吗,连个臣子都要给他脸色看,怎么能行?!

“是先皇要臣辅佐朝政,皇上说不用,就不用吗?”


赫连擎也不恼,似笑非笑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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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载:…;

…:网:…;

“皇上息怒,赫连将军也请慎言,此事可再做商议,皇上息怒。”


一看苗头不对,崔云焕赶紧出来打圆场。


主要他今天还要向屠望尊请辞,告老还乡,以后这些事,他也没精神气力管了。


“哼!”


屠望尊气得胸膛不住起伏,恨恨别过脸去。


瞧他这气度,这举止,哪里像是个皇上?他还真以为,亲政是那么好玩的吗?

“臣启皇上,臣请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还乡。”


崔云焕跪下去,将辞呈恭敬地递了上去。


为古井国劳心费神了这么多年,他发须都已花白,也确实不能再辛苦下去。


“你要走?”屠望尊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没生完气,也没空想太多,“随便你好了。”


一个老头子,走就走。


这些辅政大臣,仗着自己有些权势,就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早走早了。


“谢皇上!”


崔云焕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如释重负一样的。


而王腾和赫连擎对视一眼,俱都无声冷笑。


又一个碍手碍脚的人离去,他们越加无所顾忌了。


退到后堂,正翘首以盼的刑傲雪立刻迎上去,“皇上,事儿成………”


话说一半又咽回去了,因为她发现,屠望尊脸色非常难看。


“简直岂有此理!”屠望尊大骂一句,抬脚就把一张椅子踢了出去。


“呀!”刑傲雪吓了一跳,小脸煞白,“皇上这是………怎么了?”


不成便不成吧,大不了以后再说,何必生这么大气?


“那个赫连擎,好没道理,居然当众顶撞朕,还不准封你爹为官,气死朕了!”


刑屹之能不能在朝为官,倒还在其次,最可恨的是赫连擎居然说他无权撤销辅政大臣,简直没把他给放在眼里!

“皇上息怒,都是臣妾不好,不该提此事,皇上息怒!”


刑傲雪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看到屠望尊这般生气,她大气都不敢喘了。


看来她也一样,把朝中事看得太简单了。


“王腾,你倒是说,朕有没有权利撤了赫连擎辅政之职?”


屠望尊气呼呼的,转身看王腾。


自打北堂君墨被锁在栖凤宫,王腾也留在了屠望尊这里。


先前屠望尊可高兴着呢,以为自己得一强助。


“好端端的,皇上为何要跟赫连将军过不去?这么多年他对社稷可是劳苦功高,皇上不是想做忘恩负义的小人吧?”


王腾不冷不热地回一句,态度居然比赫连擎还要张狂。


“你………你说什么?”


屠望尊呆了呆,不敢相信地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皇上这么吃惊做什么,朝中事有老奴和赫连将军,皇上便吃吃喝喝玩玩,不就好了,何必操这份心,反正这朝政之事,皇上也管不来。”


王腾这话,可谓把心中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反正他们已控制了朝廷内外,也不怕被屠望尊知道。


“你………”


屠望尊一惊,才要说什么,刑傲雪却突然暗中扯了他衣袖一下。


“是呀,王公公在这宫中这么多年,自然深得人心,赫连将军更是处事分明,皇上对二位大人,可着实放心呢!”


刑傲雪眉眼含笑,倒不惜赞美之词。


“娘娘过奖了。”


说着过奖,王腾却是一脸得色。


俗语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饶是王腾一向是谨慎小心之人,如今坐享荣华十几年,把那点儿警惕性,也给消磨得差不多了。


“妾身是妇道人家,也不会说话,皇上又刚刚亲政,这朝中还要王公公和赫连将军多多相助,万望王公公不要推辞,妾身先行谢过了!”


说着话,刑傲雪便对着王腾拜下去。


“老奴不敢,娘娘请起!”


王腾赶紧伸手相扶,说过几句话,施礼出去。


“傲雪,你………”


“嘘!”


刑傲雪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屠望尊不可多言,拉着他直进了内室,这才放开手。


“傲雪,你干嘛对王腾那么客气,他根本就跟赫连擎是一伙的!”


屠望尊气不打一处来,又急又躁的,浑身都出了一层汗。


“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皇上才知道吗?”


刑傲雪倒不急了,笑了笑。


“嗯?”


屠望尊不解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笨蛋,谁都可以糊得他团团转。


“皇上忘了吗,先前忠亲王就曾经跟太后说过,王公公和赫连将在朝中已渐渐坐大,要娘娘小心?”


刑傲雪先前毕竟是在北堂君墨跟前侍侯过的,栖凤宫有很多侍女,是她的好姐妹,因而想要知道一些事,原也不难。


“是吗?啊对,朕倒是听到一些,怎么了?”


屠望尊总算想明白一些事,点了点头。


“还能怎么?难道皇上看不出来,王公公对你,很……不敬?”


想必在朝堂之上,赫连擎也没给皇上好脸色吧,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生气。


如此一来,刑傲雪倒是觉得,此次她要给父亲封官这件事,反倒确定了先前她的一些想法。


“岂止不敬,他们简直没把朕放在眼里………”


蓦地,有什么东西瞬间划过脑际,屠望尊眼神陡然变得惊恐,反手抓住了刑傲雪,“傲雪,你的意思是说………”


他们要逼宫?


“现在看来,是的,”刑傲雪点头,满眼忧色,“现在臣妾才知道,他们为何要助皇上亲政来,原来是别有居心!”


看来他两个想要夺权已久,只是惧于忠亲王之威,一直没有动手。


屠望尊又在这个时候跟太后闹翻,正好给了他们机会。


“不会吧?”屠望尊傻了眼,都反应不过来。


难道,这次他害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皇上,臣妾不是想讨巧,太后是真的疼爱皇上,不想皇上受到伤害的,虽说太后对妾身……那样,但妾身明白,太后是为皇上好,妾身一点也不恨太后,真的!”


说这话时,刑傲雪一脸真诚,还重重点了点头。


她对北堂君墨的性子也算了解,这话也就敢说。


“朕……”


屠望尊嗫嚅着,脸上都有些发热。


他承认,那时候说那么难听的话,是他不对。


就是因为已经懂得了男女情事,所以他才知道,母后独守帏十几年将他养大,有多孤苦。


因而对于母后跟四皇叔之间的事,他虽觉得不堪,其实并不会因此而看轻了母后。


可是……


“皇上,别再想那么多了,臣妾有预感,王公公和赫连将军想要做的事,一定石破天惊,你快找太后和忠亲王想办法才是!”


刑傲雪反手抓住他,两个人都在抖。


“朕……好!”


屠望尊咬牙点头,匆匆出门。


这几天都没有见到母后,不知道母后怎么样了。


何况他设计陷害四皇叔,还默许别人幽禁母后,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皇上要去哪里?”


屠望尊才出门,王腾就跟幽灵似的跟了上来,黑暗中但见他双眼发绿,跟狼似的。


“朕要去给母后请安,你不必跟着。”


屠望尊冷冷看他一眼,回头就走。


他还是太嫩了,不知道这种非常时期,不能打草惊蛇,否则还拿什么跟人家斗。


真要比起心机来,他还比不过刑傲雪。


“天色已晚,太后应该已经睡了,皇上还是不要去打扰太后的好。”


王腾眸子里精光一闪,将他拦下。


这时候赫连擎应该在问兵符的事,怎么能让他们母子撞上。


“王腾,你大胆|!朕是要去给母后请安,你敢阻拦朕?!”


屠望尊心头火起,恨不得扇王腾一个巴掌。


“皇上想要亲政,对付太后之时,怎么没想起来,他是你母后?”


王腾哈哈怪笑,嗓音嘶哑,犹如夜枭。


“你、你………”


屠望尊气到浑身颤抖,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心底还是冰冷一片:

他简直不敢想,这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屋内的刑傲雪听到他二人的争吵声,急得咬紧了唇,难得她还能保持冷静,略一思索之后,便悄然从偏门出去,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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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暗夜定计,情人相见

夜已深,万籁俱寂。


不远处,一袭纤细的身影小心地往栖凤宫这边过来,走走停停,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待走近了,原来是刑傲雪。


她胆子倒不小,深更半夜还敢往外跑,而且还是一个人。


只是,偌大的栖凤宫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这感觉真奇怪。


“怎么会没有人呢?太后就算不再听政,也需要人侍侯的嘛。”


为给自己壮胆,刑傲雪一边抱紧了胳膊,一边自言自语。


到得跟前,还是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推门。


结果当然是推不开的。


“难道里面有人把门拴上了?”


她想了想,举手拍门。


“啪………”


这拍门声虽不大,可这夜太静,乍一下响起来,还真是吓人。


才拍两下,刑傲雪只觉得后脊梁直冒冷汗,感觉相当不对劲,掉头就跑。


“谁?是……谁?”


谁料便在此时,门里传来虚弱的回应声,应该是北堂君墨无疑。


刑傲雪打个哆嗦,小心地回来,“是……太后娘娘吗?”


这下她不禁越发奇怪起来,这栖凤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


门里之人,当然是北堂君墨。


自打那天知道赫连擎的真实身份,见到薛昭楚之后,天知道她心里有多绝望。


原来古井国江山落到了他们两个手里,真叫她欲哭无泪。


看来,上天是很公平的,屠子卿当年灭了文景国,如今文景国的人再夺回他们的江山,这干嘛世报来得,未免也太快。


好在赫连擎还没有得到兵符,自然不能饿死她,便派了人给她送来清水白饭。


当然,每日只是一点点罢了,反正只要饿不死人就行。


因而这时候的北堂君墨,已经没大有人样。


“太后娘娘,妾身是……刑傲雪。”


话才一出口,刑傲雪不禁暗暗后悔:


别忘了是太后把她给打入冷宫的,如今她明目张胆地跑出来,这不自找麻烦吗?


“刑……是你?你……你怎么会来……”


北堂君墨愣了愣,哑着嗓子问。


她这两天一直在想,如果当初在对待刑傲雪的事情上,她能够稍稍冷静、稍稍宽容一些的话,也不至于到如今这局面。


事缓则圆,欲速则不达,这话太对了。


“太后娘娘恕罪,妾身知道自己有罪,可是、可是太后娘娘知不知道,王公公和赫连将军他们、他们………”


这一时半会的,刑傲雪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他们对尊儿怎么了?!”


北堂君墨大惊,猛一下跳起来,整个人都贴到门上去。


她最担心的就是赫连擎他们对屠望尊下手,她将鞭长莫及。


“啊?”刑傲雪一愣,“不、不,没有,太后娘娘,皇上没有事,只是、只是他们两个控制朝政,根本不听皇上吩咐,妾身是担心……”


“果然,不出哀家所料。”


屠望尊没有事,北堂君墨條地就松下来,惨白着脸冷笑。


她早说过,屠望尊会后悔的。


“太后娘娘早就想到了?那………”


刑傲雪惊喜莫名,心道还是太后英明睿智,早已预料到今天。


那,她应该也有万全之策吧?


“尊儿为何不来见哀家?”


不答反问,北堂君墨又坐下去,她身体太虚弱,经不起这样的大喜大悲。


“皇上看出来王公公和赫连将军居心……不良,想要来见太后的,可是王公公不让,皇上就……”


没办法来了。


一说出这话,刑傲雪也不禁为屠望尊感到没脸。


堂堂一国之君,被个宦官管制得服服帖帖,这九五之尊的脸要往哪儿搁。


“他不是以为哀家要害他,不准他亲政,是想霸着政权不放吗?这回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吧?”


北堂君墨冷笑,儿子能够憣然悔悟是好事,可这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沉重了些。


“太后娘娘息怒,皇上已知道错了,请太后娘娘以江山为重,去见皇上一面,共商大计。”


虽是隔着门,刑傲雪还是跪了下去。


她是一心为皇上太后的,这一点不容怀疑。


“哀家若是出得去,又怎会任由他们嚣张!”


北堂君墨这话虽说得霸气十足,语气却不免悲凉。


这些日子她吃的什么苦,谁会想得到。


“嗯?”


刑傲雪一呆,这才想起来,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就是说……


天,赫连将军他们的胆子可真大!


“那、那要怎么办?!太后………”


刑傲雪登时没了主张,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


“哀家问你,你是真的想帮皇上和哀家吗?”


北堂君墨眸子里精光一闪,已有了计较。


赫连擎他们千算万算,应该没有算到刑傲雪会偷偷来找她。


那么,一切就靠她了。


“妾身是的!”刑傲雪重重点头,有点儿激动,“妾身若有半点二心,愿遭天打雷霹!”


“好!如今这情形,我们便放手一搏好了,你听着……”


刑傲雪凑耳上去,北堂君墨便这般那般嘱咐一般。


“太后娘娘是说……梅将军?好,好……”


半晌过后,刑傲雪仔细看过四周,没人注意到她,这才抄近路,悄然返回涵幕宫去。


赫连擎他们已公然把持了朝政,屠望尊根本决定不了任何事。


朝中群臣渐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都在心里犯着嘀咕,还没有当面问出来。


他们先前一直是跟北堂君墨议事的,如今事有蹊跷,便都琢磨着要向太后禀报一二。


赫连擎也知道,他已把一切都告诉了北堂君墨,如果让她跟群臣见面,他的身份就会暴露。


当然,他并不怕,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当务之急,是找到兵符,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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