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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寻找灵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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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介意他人的眼光?”
  “罗恩舅舅一直对我们很好,还教我下巫师棋。”阿不思转着眼睛,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愉快的事情,“他说,韦斯莱家那么多孩子谁也没有我下得好!我怕……我怕他以后他就不喜欢我啦!而且……”他的小脸有些耷拉下来,“斯莱特林的学生确实不喜欢我,还会欺负人……今天,如果是我自己……”他哆嗦了一下,然后诚恳地看着汤姆,“汤姆,谢谢你哦。”
  “你用不着谢我,既然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汤姆耸了耸肩,“不过,以后,即使我不在,你也不必担心再遇到这种事。”
  
  汤姆心不在焉地拿着羽毛笔坐在床头,阿不思在课本中钻来钻去地口述着自己的作业:那个在暗地里帮忙的一年级……是谁?虽然诸多斯莱特林并没来得及发现那个孩子的手脚,但前黑魔王是何许人也?那张隐在人群深处的并不出彩的小脸,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对那张脸并没有印象,不是传统的纯血贵族后代,莫非这一届还有混血的学生在?但是……不应该,无论波特和马尔福多么不受欢迎,他们在斯莱特林的待遇都不会低于一个混血。那么……
  寝室的大门被悠然打开,又砰地一声自动关上。斯科皮小少爷慢慢地踱进了房门,笑眯眯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一只腿叠上了另一条腿,一个有些人做来会显得非常粗鲁的动作在他做来却优雅无比。他歪头看了汤姆一会儿,忽然缓慢地拍起了手,频率渐渐加快,最后变成了鼓掌的动作。
  汤姆抬头露出了一个懒懒的笑容,悠然道:“多谢配合。”
  “不用谢,”斯科皮也笑得一脸风情,竟露出了几分与他的年纪极不相符的妖娆,“即使看不透你的用意,我也不会帮忙的。所以,真的不用谢。”
  汤姆夸张地捂了一下胸口:“亲爱的斯科皮,你说得这么直白我会伤心!”
  半空中的小阿不思则直接炸毛,下意识地抓过桌就想冲着斯科皮的头摔过去:“该死的马尔福!罗恩舅舅讨厌你们果然是有原因的!”但是他情急之下又忘记了自己是幽灵状态,手直接从书里穿了过去,一把抓了个空。
  
  斯科皮对汤姆的肉麻回以五颜六色的一把糖果:“庆贺一下如何?”
  汤姆一个大范围的飘浮咒让所有的糖果都在空中排成了队,有序地停在了床头桌上的羊皮纸旁边:“马尔福家族的特制甜品?大手笔。不过,庆贺的主题是?”
  “祝你成为真正的斯莱特林!”斯科皮歪歪头,用牙齿咬开了一块巧克力的包装纸,一时间,松露的醇香充满了整个寝室。
  “那确实值得庆贺!”汤姆挂着狡猾的微笑,拾起一颗酒心巧克力,向着斯科皮的方向遥祝了一下,“为阿不思?波特向斯莱特林迈进的第一步!”
  “为一条披着狮子皮的小毒蛇!”
  两个孩子(其一伪)同时把糖果抛进了嘴里,斯科皮陶醉地闭了下眼睛,细细地感觉着高纯度爱尔兰威士忌在舌尖激起的缠绵滋味:“很美妙不是吗?真希望能早一点摆脱小孩子的身份!可惜,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久效果的增龄剂。”
  没有回答。
  感觉被冒犯了的马尔福小少爷不满地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一幅令他啼笑皆非的场景:刚刚在公共休息室里以一席惊人的发言奠定了斯莱特林王子基础的黄金男孩二代,居然……被一块酒心巧克力……放倒了!
  汤姆不能自已地昏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该死的波特!居然是滴酒沾不得的体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铂金发色的男孩轻轻地走近,戳了戳那个手指和头发都浸到了墨水瓶里的黑发男孩,见他确实没反应,认命地摇摇头,对着他头发上、手指上以及打翻在桌上的墨水念了一句“清理一新”,那已经被弄污了的羊皮纸上与此人演讲水平严重不符的作业令斯科皮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将男孩的手环上了自己的脖子,把他架到床上摆好。阿不思本来是很警惕地盯着他,但看到斯科皮确实只是在照顾汤姆,不觉有些意外,便只是飘在他头顶莫名其妙地盯着了。
  斯科皮在床边沉默地坐了很久,下意识地用手抚上了汤姆的脸颊,还在酒醉中的黑发男孩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对他的触碰毫无觉察,看上去安静而无害。铂金男孩冷冷地审视着他,脸上不带一丝笑容,简直可称得上冷酷的表情与他此时的温柔动作全然不符。
  许久,他终于声音低沉地开了口,似乎是在问汤姆,又好像只是说给自己:“阿不思,我不懂你。哪个才是真的你?”
  
  我不懂你……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划过了死亡站台,劈在了两位千年前的旁观者之间。萨拉查的脊背立刻绷得紧紧,嘴唇也已经抿成了一道细线,而戈德里克的手指则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用力之大几乎像要在自己身上开出五个血洞。
  我不懂你……
  为什么是这句话?这句话,对他们两人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也太沉重了。
  曾经,戈德里克最常对萨拉查说的就是这句话,无论是在他冷静地杀过人镇定地处理现场时,还是在他温柔地安抚完学生之后,他都可能会突然怔怔地问出这么一句。而黑发银眼的青年却只是耸耸肩膀或嘲讽一笑,从来不曾正面回答。
  直到最后,戈德里克也不曾得到过这个答案。
  
  那一次萨拉查因为妻子和儿子的死悲恸欲绝,一怒之下怒吼着要驱逐整个学校的麻种巫师,麻瓜家庭出身的格莱芬多级长大为不满,站出来据理力争,却被狂怒中的萨拉查一咒击倒,呕血不起。一向将这个优秀的男孩视如己出的戈德里克红了眼,冲上去就要与萨拉查拼命,被赫尔加和罗伊纳死命按下。气愤难平的萨拉查也怀着一腔复仇之心离开了霍格沃茨,发誓让麻瓜和泥巴种为此付出代价。
  那个男孩最终没能熬过那沉重的伤势,半个月后,在戈德里克怀里停止了呼吸。戈德里克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令赫尔加和罗伊纳大为担忧。果然,虽然有她们的严密监视,在男孩下葬的第二天,戈德里克依然消失了。
  
  冬日里,他在一片血泊之中找到了那个独自佇立的黑发男人,雪地上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尸体和血污令人作呕,一派惨景与那个格莱芬多男孩安静的遗容交替着出现在他眼前,刺激着他的眼膜,还有理智。
  他怒吼着抡起长剑刺向了那个几乎摇摇欲坠的身影:“萨拉查?斯莱特林,你这个魔鬼!”
  黑发男人几乎是没有意识地招架着他的长剑和魔咒,一时间一片咒语互击的电光。戈德里克一边拼力进攻着,一边吼道:“萨拉查,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我不懂你啊!”
  一直保持着无机质的银色眼睛因为这句话微微一颤,似乎抓回了几分晴明,眼中倒映出了戈德里克猛刺而来的长剑,而后微微叹息一声,合上了眼睛。
  蔚蓝色的眼睛骤然间睁大了,一声钝响,喷溅的鲜血糊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那个颤抖着渐渐滑倒的身影……
  
  他说不出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境伸出手试图去扶住那个他上一刻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男人,然而,萨拉查只是颤抖着推开了他的手,无视着胸前鲜血汩汩的伤口,轻声说:“我累了……”
  是真的累了……离开霍格沃茨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已经身如槁木,行同死灰……
  “你是 
 15、15 我不懂你……(补全丢掉的段落) 。。。 
 
 
  来要我偿命的吧?”染血的唇边挂起一缕虚浮的笑,“事情是我做的,我不会逃,欠的命我会还。但是,别让我道歉!这件事,我不后悔。”
  戈德里克目光复杂地接住了倒向雪地的黑发男人,盯着他的脸轻轻地摇着头:“萨拉查·斯莱特林,我不懂你。”
  “呵……”萨拉查再次呛出一口血,轻笑一声,“不懂……是幸运……”
  
  公元987年,萨拉查·斯莱特林在离开学校三个月之后,死于戈德里克·格莱芬多剑下,享年72岁。 

作者有话要说:咳……小汤姆其实也很杯具。
不怪小蝎子,是我的话也早绕晕了。

囧,为什么中间会丢掉一段话泪奔,要不是小蝴蝶说前后连不上我都没发现……




16

16、16 再闻孤儿院(改虫) 。。。 
 
 
  戈德里克默默地看着黑袍的巫师胸前的血渐渐结成了冰,睫毛也渐渐凝上了一层白霜,因过度的冲击而一度停滞的心跳渐渐恢复,一个认识慢慢地浮上了他的意识:萨拉查……死了……
  可笑?那个战场上的死神、专门负责收割他人生命的冷酷的黑巫师,自己的生命,终也有被人取去的一天……不,或许算不得被人取走,而是他,亲自交到了来人的手里。
  挡下那一击并不难吧?为什么要在那一刻撤掉全身的防御?赎罪?可既然是赎罪,为什么又至此不肯说忏悔?
  萨拉查,我不懂你……
  
  金发的巫师脸色阴沉地抱着几十年同生共死却又争执不断、令他欣赏又令他憎恨的……同伴的尸体,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地坐了三天三夜。
  那日的修罗场已被掩埋在雪下,结成冰原的红已被无瑕的白雪深深地隐藏起来,只有那一个个微鼓的小包,意味着那里还有一具具未及处理的尸体。
  第四天,一棵老树下那个最大的雪堆突然动了,金发巫师抱着已经僵硬的尸体破雪而出,因为熬得太久蔚蓝的眼睛已是一片赤红,但眼下,并没有一丝泪水流过的痕迹。
  一记重拳挟着破坏力强大的咒语在破开雪层,在土地上开出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人的大坑。黑发巫师已被冰雪封存的尸体被端正地摆放在其中,高大的男人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毅然一咒出手,让泥土纷纷掩没了那张清秀的面庞。
  摸出身边已经冰得邦硬的酒袋,他用咒语化开,哗地一声,烈酒浸透了那座新坟,金发男人终于开口,嘶哑已极的声音,几乎听不出是他在说话:
  “不懂是幸运……萨拉查?斯莱特林,你这种回答不能算是回答。算了……死后,我会再找你问清楚!”
  最后施下数十道保护防御咒语,金发巫师离开了。自始至终,他没有回头,鲜艳的红色披风在他背后猎猎作响,如同鲜血……
  
  选择“走下去”的萨拉查进入了死亡国度,打算踏入下一世的轮回。但高位上的死神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最后点头:“留在安温吧。”
  萨拉查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等待着下一步的解释。
  然而亚伦文只是狡猾地微笑着:“你想再一次经历生的痛苦吗?那一剑,很疼吧?”
  银眸一阵闪烁。
  他最后选择了留在亚伦文身边辅佐事务,将一个又一个灵魂重新送往来生,沉默寡言一如未遇那三位同伴时的他。
  直到有一天,那个神采飞扬的金发巫师也来到他们的面前。站在亚伦文右手侧的萨拉查一言未发,空洞的银色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即使面对着那双蔚蓝色眼睛里的灼灼目光。
  亚伦文摸着胡须翻阅着生死册:“英格兰需要一位王将他们的子民带离丹麦人的统治,这个任务,你愿意承担吗?”
  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萨拉查的金发巫师闻言转开了视线,对亚伦文露出一个微笑:“不。”
  亚伦文挑了挑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留在这里。”
  有着飘逸长髯的英俊死神眯着眼细细打量着他:“理由呢?”
  戈德里克回以另一个笑容:“因为大王你太迷人了。这个答案你还满意么?”
  亚伦文愣了愣,忽然从王座上站了起来,逼视着他的双眼:“皮威尔……你……想起什么了吗?”
  “抱歉……??”戈德里克把自己的视线从萨拉查身上收了回来,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如果没记错,我的名字是戈德里克?格莱芬多。”
  “不,没什么。”亚伦文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坐回到王座上,合起了名册,“好,我答应你。”
  
  于是,当年共同建立了霍格沃茨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侍立在亚伦文身侧,重新开始了长年的共事——长到换算到现世的时间已过了一千多年。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再不争吵,甚至没有必要连话也不再多说一句。
  萨拉查能感觉到那时时停驻到自己身上的视线,但他从来不曾回应过,他不想知道那个人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来、并时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而戈德里克,依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并不是因为萨拉查拒绝回答他,而是他自己不曾问起。在漫长的时光中,他忽然觉得,这样很好,看到那个严肃着一张清冷的面孔一丝不苟地处理着各种事务的黑发男人,他的心里会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满足感:似乎,不懂……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谁知……今天,这个问题会被再一次提出呢?
  
  汤姆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吓得他立刻一个飞来咒召唤了课程表,确认下午没课,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没好气地抬头看了一眼飘荡在吊灯上方好奇研究着蜡油为什么不往下低的小幽灵:“西弗勒斯,你的酒量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谁叫你喝酒的?”阿不思从枝形吊灯上探出头,理所当然地说,“我还是未成年,本来就不应该喝酒。你明明知道是酒心巧克力还去吃,醉倒了活该!”
  “我以为经过今天的事,你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有了充足的认识。”汤姆揉了揉依然还有些发沉的额角,“看来我想得太乐观了。西弗勒斯,你有没有考虑过在你毫无防备地睡着时,会发生什么?”
  “你说过,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阿不思没有一点负担地回答,“而且,斯科皮不是你的朋友吗?”
  汤姆很想扶额,不过……算了,这个孩子也不可能理解一个立场微妙的所谓朋友的危险性。
  阿不思没有看到汤姆的表情,继续说道:“还是他把你扶到床上来的呢!哦,对了,他还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汤姆抬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不懂你。”阿不思尽量模仿着斯科皮的口吻,还很不厚道地大笑了一会儿,这才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汤姆顿了一下,不过心下已经了然,轻轻一笑:“为什么啊……每天我做什么你不是都知道?既然你不清楚,我怎么可能清楚呢?”
  说完,他不顾小阿不思愤怒的抗议,施施然走出了房门。
  
  当他走进公共休息室时,诸多目光又齐齐地汇聚到他的身上,又各自回避开。汤姆很愉悦地发现,这些孩子的目光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充满侵略性与敌意。他很确定,当天晚上,就会有很多家长收到他们子女的猫头鹰信件,告知他们中午发生的一切。或许一个孩子的话没有多大的说服力,但是,如果这个孩子是魔法界的精神领袖——哈利?波特的儿子,那些话的分量,就完全不同了。
  咳……汤姆的思路大致无错,但是他忽略的一个问题——年代。在他死亡之后的这十九年中,魔法已经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所以,各位家长们收到的已经不是普通的羊皮纸信件,而是高清晰度的记忆投影球。当这些在读孩子们的父辈尤其是祖辈从投影球中看到那个从容地侃侃而谈的绿眼少年时,一时间,头脑中都出现了一个念头——真像啊……和当年那位崛起于斯莱特林的年轻黑魔王。
  于是,第二天,孩子们纷纷收到了家长的短信,在告诫他们继续注意观察这个神秘的救世主家小公子的同时,也建议他们不要违逆他的任何要求。当然,那是后话。
  
  事实上,这些话根本用不着他们的家长来说。年轻的斯莱特林们一向都很有眼色,比如说,文森特?高尔的石像,现在还矗立在沙发之前,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任何人解开他的咒语。
  汤姆的唇边泛起一丝令人迷醉的微笑,悠悠上前,很潇洒地一甩手解了他的石化,歪着头打量了他几眼,看得那个比他高出很多的大块头紧张得几乎把自己贴到了墙壁上:“看上去你还不如你的弟弟聪明。不过,你有个不错的名字。不忘本是好事,但该丢掉的东西,再坚持下去,就是愚蠢了!”
  文森特和他的弟弟弗兰克都没有回答,而是迅速地消失在了公共休息室诸人的视线之外。汤姆对他们的离去轻轻耸了耸肩,而后,淡淡的目光从在场的孩子们脸上一个一个地扫过去,处于他审视之下的孩子们多半回避着他的视线,只有一个瘦小的男孩,在他的目光投向自己时,坦然地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汤姆仰头看着那个正站在椅子上够着书架上方书籍的男孩,轻声开口:“你的飘浮咒用得不错,为什么要亲自上去拿书?”
  男孩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略带紧张地左右看了一眼,见似乎没有人听清汤姆的话,便很快在那双绿眸略含笑意的目光中放松下来,略带沮丧地同样轻声回答:“这本魔药大词典太重了,我还飘浮不动它。”
  汤姆还给他一个微笑,轻松地把书浮到了自己的手中,又将另一只手伸向了椅子上的男孩。男孩受宠若惊地道了声谢,扶着他的胳膊跨下了椅子。
  
  带着男孩走到了公共休息室的角落,在周围布下了一道隔音咒,汤姆注视着那个浅褐色眼睛、苍白瘦小的脸蛋上略带一些麻点的男孩,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卡德?卢克伍德。”男孩回答得很坦然。
  “卢克伍德?”汤姆愣住了,上上下下地又仔细地打量了一遍那个相貌平凡但至少端正的孩子:或许除了脸上的麻点,他和那位自己的前任手下没有一点相像之处,“我不知道卢克伍德家族在这一代还会有延续下来的血脉。”
  男孩淡淡一笑,似乎并未在意他可算得上冒犯的询问:“……那是因为,我父亲,只是卢克伍德家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罢了。”
  他这样说着,没有一丝与羞愧相关的情绪,仿佛叙述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而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这一次,汤姆却切切实实地愣住了,那个久远到他不想再回忆起的词汇在他的心底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孤儿院啊……
  孤儿院,小巫师的噩梦之地!但这个孩子,怎么可能在那样的环境下,依然保持着如此和平宁静的心态呢?
   

作者有话要说:皮威尔,是凯尔特神话里,死神亚伦文的墙头……

今天写完这一章,忽然觉得,小蛇和小狮子,整个就是西方魔法世界里的黑白无常么!!!

这个小孤儿不是汤姆的墙头,只是配角之一




17

17、17 小蛇冬眠醒来…… 。。。 
 
 
  孤儿院啊……
  “恭喜你摆脱了那种地方。”汤姆向宽大的沙发靠背上仰了过去,语气里不无真诚。
  但阿卡德?卢克伍德似乎没太理解汤姆的意思,歪歪头问了一句:“抱歉,不过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汤姆心下诧异,观察着阿卡德的脸色,谨慎地问:“你……喜欢那里?”
  “为什么不?”阿卡德的表情似乎比汤姆还要不解,“我想每一个孤儿都会喜欢的。难道你不这样认为?”
  汤姆注视着男孩苍白瘦小却并不显羸弱的脸颊,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问出了一句与他的性格全不相符的问题:“冒昧一问,可否请你讲讲……你进入霍格沃茨之前的事。”
  “当然。”阿卡德并不理解汤姆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很显然,他对回答这样的问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好像孤儿院的经历从来不曾成为他的心理阴影。
  
  阿卡德的来历让汤姆大吃一惊,他的父亲居然是卢克伍德还在魔法部神秘事务司卧底时与某位交往中女友的私生子。在父亲被投入阿兹卡班、母亲嫁人之后,无人照料的孩子被对朋友心存愧疚的卢多?巴格曼抚养了一段时间。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那个孩子毅然离开家跑到了翻倒巷,后来也不曾进入霍格沃茨,在摸爬滚打中渐渐长大,并娶了一个患难与共的姑娘,东躲西藏居然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可惜孩子出生后,两人相继病逝,阿卡德的母亲在临终之前把他送进了战后成立的巫师孤儿院。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孤儿院有不良印象,但是,那里确实很好。”阿卡德眨着眼睛,“我以为你会很熟悉,因为那些孤儿院还是在你父亲的呼吁下建立的呢!当年那么多人都反对,说魔法部要恢复重建没有那么多余财,还是他靠一句‘关爱孤儿,因为我们都不想再看到第二个伏地魔’力排众议,说动了各大贵族出手资助,才有今天的局面……”
  汤姆默不作声地听着阿卡德讲述那里一人一室温暖舒适的居住环境、专业的育儿教师、系统的学前教育和严格的领养手续,讲述贵族们或为赎罪或为自发的慷慨募捐、休息日家庭主妇的志愿照料、节假日的外出郊游……
  
  “我们都很感激你的父亲。”褐色的眼睛安静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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