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相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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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他太紧张了。
　　但这马走的也太慢了。
　　在中闭眸，将书上的文字在脑中过了一遍。这本书他都读了不下十遍了，就差倒着背下来了。这熟悉程度应该够了。
　　在中的眸子渐渐深邃，将书收到了怀里。
　　树上的树叶哗哗作响，秋风正烈。叶子大多还没黄，离落地还有一段时日的。
　　年华看诛斯随着声响争开了眸子，手也握住了剑。他再愚钝没经验也感觉到是有危险了。便勒住马，马像受惊了似的抬起两只前蹄，嘶叫了一声才四脚着地站稳。像是突然收紧疾跑的马的缰绳一样，却不知这就是杀气所带来的动物的不安感。哪里还有刚才的闲适。
　　“嗖嗖嗖”几支箭从林中朝他们射来，目标却很明显的都是冲着王爷去的。
　　诛斯利落的用利剑将速度极快的箭全部打落到地，连铁箭头都裂开了，何况竹子的箭身更是碎成了几段。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在中的马踢了几下蹄子。
　　毕竟是好马，单是这不惊的秉性就看的出来。
　　在中安然的依旧骑在马上面，只是本来随意伸着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拳。他讨厌自己的无能，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刚才生死之间于他，却只是束手无策。那箭袭来的瞬间他是怕了的。
　　无疑，没有人保护，他就直接面对死亡了。
　　“主子，你没事吧？”小弦骑马到在中身边，担心的问着。因为习过武，小弦并不会像那些小丫头一样会尖叫、害怕。不过说淡定的一点没感觉那是骗人的。年华也围了过来，他和小弦那三
　　脚猫功夫，自保都是问题。但也是要护住王爷的。
　　小弦和年华，在中自是知道他们是有些怕的。
　　如若他要习武，定是要争个厉害的。如若只是自保，那不如不学。学既精。
　　他金在中岂是要靠着别人才能活的好的人？他不要弱于任何人，一定不能。
　　“嗯”在中应了小弦一声，却也是在心里下了决心的。
　　随着箭后，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十几个气势汹汹的手持大刀的膘膀大汉来。他们是中了埋伏了。
　　在中被小弦，年华护着。
　　诛斯与大汉厮杀起来。诛斯武功好，就算是一个人也只是用剑鞘就打趴下了几个了。何况剑出鞘，更是熟练而迅速，不留情的刀刀致命。
　　在中眼睛一直看着诛斯，招招式式。
　　直到感觉有人注视着，他抬头便看见不知何时前方不远处站了个手持精装大刀的中年男人。两鬓有着不符年龄的花白银发，男人样貌如雕琢般棱角分明，一身布衣衬着他浑身的强横劲。
　　男人似乎感受的到在中的打量。只是在中是当一幅人物画在欣赏；而男人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手里的猎物般。隔着一层黑纱，对视着。
　　像玩谁眼睛睁得时间长的游戏似的，男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在中，不过在中没那好兴致。吐掉叼在嘴里的杂草叶子，便不看那男人了。管他谁是谁的，干小爷他何事。他还要观战呢，这可是实战。
　　随着最后一个人倒地，在中伸手指了指周围倒在的人说道“留下钱就放你一命，诛斯毕竟也是帮你的兄弟指导了功夫的”说的似乎合情合理。
　　“哈哈，好一张利嘴，有意思”男人并没有因为在中抢了他的台词而表现出怒气，只是大笑起来，他笑的是少年不知天高地厚。
　　随后又涌出一大批人来，人数竟是刚才的两倍还多。双拳难敌四手，不过还真瞧得起他们，区区四个人，还三个啥也不会的，就派来这么多人。
　　诛斯见形势不妙，便与小弦和年华对了眼神，便要牵马带王爷先走。
　　在中知道诛斯的意图，却压低声音说“不用”就这紧急的关节眼，一个犹豫，银花花的刀子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男人走到在中马前，抬高胳膊用刀挑下了在中的黑纱斗笠，随着斗笠的落地而来的是周围的轻叹欢呼声。
　　男人一愣，却又大笑起来“果然是个美人儿”却也没多看几眼，或是漏出垂涎的目光来。
　　在中看着男人，还是有几分样子的。比他想象的好的多了。
　　男人转身，不再去看在中了“钱、人都给我留下”说完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
　　在中被拉下马来时，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斗笠。
　　谁也没注意他嘴边勾起的浅浅弧度。
　　左转右转的将他们带到了他们的老窝里，山脚下的一个山寨子里，却没立个名字，这寨主也是个不拘小节型。
　　除了诛斯五花大绑以外，他们都只是被带进寨子便只是被人看着而已。估计是知道就诛斯有杀伤力，剩下他们都是白扯的。
　　他们的包袱被当场翻得乱码七糟，翻出小弦的肚兜时，哄堂大笑的声音羞得小弦脸比那肚兜还红几分。
　　在中扯了扯小弦的袖子，对小弦摇了摇头。小弦红了眼眶，感激的点了点头。默契不言而喻，小弦知道主子是要她不必在意。
　　眼神一直没离开在中的男人终于来到了在中面前。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问道“你叫什么？”
　　在中浅笑，却不自知那笑有多醉人，只是那是冰冷的嘲笑“哦？你叫什么？”
　　男人似乎不想计较，刚欲说，在中却抢先一步说道“金九，记住了，这以后会是你不敢忘得名字”不是他逞能，这是他的承诺保证。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男人眼神深沉了起来，笑意却不减“金九？好名字，那看来我也应该要你记住我的名字才对”说完，竟伸手揽住在中的腰，往前一带，吻住了在中的唇。却马上离开了“我是庄海”说完轻打了下在中的脸颊，便离开了。
　　“主子”小弦喊了声，掏出手绢刚想为在中擦一下，就被在中拿了过来，用力的抹了一下，若有所思。
　　庄海，很好，他记住了。
　　年华还没从刚才男人的动作里回过神，好像被亲吻的是他一样。
　　☆、022　情深时　情浅时
　　“公子，公子，快收拾一下，皇上马上就来了”小锦从外屋跑进里屋，从柜里翻出一件袍子，就跑去摇晃还窝在被里的俊秀。
　　“皇上？来了？”俊秀睡得正香，无意识的嘟囔的重复着小锦的话，伸手抓住小锦拉着自己被子的手，随着俊秀的施力小锦一下子被拉倒在床上，趴到了俊秀的身上，袍子被扔到了床里面。
　　小锦看着一下子放大在自己面前公子的脸，脑子里感叹了个“皮肤好好哦”
　　“你们干什么呢？”有天迈进屋内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幕，俊秀圆润的肩膀和白皙的手臂露在紫色的锦被外面，环着伏在他身上的小锦腰上。也不能怪有天大喝一声了。的确很容易要人误会，浮想联翩。
　　“皇。。皇上”估计小锦是活到现在脑袋都没这么迟钝过，吃惊与惊吓同时感应便转不过来弯了。直到有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摔到地上，撞到茶桌上的疼痛感和地上的凉意才要她清醒不少。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公子和奴婢。。奴婢没有。。。”小锦赶忙爬起来跪在地上解释，却竟不知如何说才好。刚才见皇上的脸阴的都能下雨了。她可怎么办，千万不要牵连到公子才行啊。
　　“有天？嗯？小锦怎么跪在地上？”大概是茶桌上的茶具摔碎在地的哗啦声吵醒了俊秀。完全不清楚状况的俊秀打着哈欠坐了起来，手还揉着眼睛，声音软软黏黏的，像不愿意张开嘴说话一样。
　　有天看着俊秀，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路过小锦的时候说了句“去领罚”
　　小锦谢恩，转身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小锦？小锦？”俊秀没理会坐到床边帮他披上被子的有天，只是叫喊着小锦。
　　怎么可能还有小锦进门来回应他。俊秀刚才看到小锦一瘸一拐的的走出去的，当然也没漏过有天说的什么去领罚。发生了什么么？
　　“有天，小锦怎么了？”俊秀猜不到是什么事有天会罚小锦，但无疑是和他有关的。
　　“俊秀，你说是不是朕太宠你了？”有天的手捋着玩弄着俊秀披散的头发，似漫不经心的问着。一个宫女都能要你忽视我了么。
　　“嗯？是么？”原来有天很宠他么，他怎么不知道？
　　有天看着俊秀疑惑的表情，毫不做作。有天轻笑，却是嘲讽之意颇浓，语气也不经意间冷淡了下来“怎么？爱妃不觉得么？”他对他不够好么？还是虽然性格如圣母的俊秀，实际是个不知满足不知感恩的人呢？有了些失望伤感。
　　也许有了这样的疑问，便是有了隔阂。像认定了别人的某些错误，那人越解释越觉得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而已。
　　“有天？”俊秀轻叹了口气，伸手抱
　　住了有天，嘴唇轻吻着有天的脖颈，却也只是吻了一下便将脸埋在了有天的胸口。
　　有天只是任由俊秀抱着，没有回抱住俊秀。心里是有些气闷生气的。
　　屋里是安静的。讨厌安静的俊秀却无法讨厌此时的安静。
　　安静很好，就不会有吵架的声音。没有轻易就能点燃的敏感神经。
　　他不想和有天总是这样的心态，可是却不是他能改变的。有天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和语气，就像自己同样在意一样。
　　同样的一起往最不好的方向想去。他们之间太缺少信任。
　　“俊秀吃的用的都是和皇后娘娘一个标准的，俊秀私下可以叫皇上为有天，甚至就算失礼也不会被怪罪。俊秀有这么多特权呢，都是有天给的呢”都是有天给的，外在的物质上的满足。只是他何时在意过这些呢。
　　有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他知道俊秀一直是很明白，只是喜欢装糊涂罢了。
　　俊秀继续说着“有天，有的时候我常常想，你给我的已经很多很多了，你万民之主，明明很忙，却还是在我身上花了些心思的，是不是我该满足的。”
　　俊秀的手指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按压着有天的后背，满满的带着颤抖的把住了有天的双臂。
　　有天的心就像俊秀的指头一样，随着俊秀的话语一点点收缩，随着俊秀的颤抖而颤抖。眼睛看向了碎了一地的花瓶，渐渐的蒙上了层薄雾。
　　“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有天都知道的，只是有天都不愿意给呢”俊秀仰起了脸，即使闭着双眸，泪水也没有停止留下来。
　　“因为你是皇上，是后宫佳丽三千也不为过的帝王，我想要的一点点真心都那么难，我能挺的了多久呢，连你爱我这样的话我都不愿意相信呢，有天，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俊秀失控的捂住脸痛苦起来，即使牙齿咬住了嘴唇也没有丝毫减轻心里的疼痛。
　　他不是傻子不是痴儿，怎么会感觉不到有天给他的爱呢，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他用自由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猜不透的爱。
　　也许他在逼迫有天，只是他究竟在逼的到底是谁呢？
　　有天像布娃娃一样随着俊秀的一推撞到了后面的墙，一动不再动，只是看向了哭泣的俊秀。
　　“有天，我好辛苦”俊秀的双肩不断的颤抖着。颤抖着有天眼里的物什，颤抖着有天心里的世界。好像一瞬间，地动天摇了。
　　嘴里是淡淡的苦涩，沿着舌头顺着喉咙，蔓延到五脏六腑。苦的，有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知道你是因为明天要去皇陵，所以今晚才来这的”俊秀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勉强自己平静。他的情绪，来的快去的快。不如
　　说是，心热得快，凉的也快。
　　“俊秀，我可能什么都不能给你，不会给你”这是有天今夜的第二句话，声音沙哑着，目光也只是看着俊秀而已。没有任何情绪的。
　　有天没有希望俊秀能回些什么，只是想对俊秀说“就像我这次不带你去皇陵一样，我是没办法要父皇和列祖列仙知道我动了心的人，是个男人的”
　　“是么，的确，俊秀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俊秀带着淡淡的笑意，云淡风清他总是能装的最好“那么以前呢，你要带我去，是因为你还没有对我动过情吧”
　　“你进宫快两年了”有天说着。
　　“嗯”俊秀的鼻音很重。
　　“皇后她怀孕了，所以这次是不同的”有天笑的很假，却不敢看俊秀。泪水划过脸颊低落到床褥上。
　　俊秀的手指点了点被褥上变暗的圈点，这是有天的泪呢。
　　有天肯定了他的话，也否定了他的话。也许以前有天会带他去不是没感情只是还没有责任而已。而皇后怀孕了，有天便担起了传宗接代的责任了。而他是没有资格再去的了。拥有有天虽不多却是真爱的他，是没有办法为皇室做什么贡献发展的，呵呵。
　　不去也罢，反正他不是有天的明媒正娶，也不需要见什么公婆的。
　　“有天喜欢公主还是皇子呢？虽然皇上该更喜爱皇子，但我觉得有天会喜欢公主”俊秀的脸紧紧的，是眼泪留在脸上导致的。心难过又如何，流着血也要陪你笑的。
　　心与心都是暴风雨过后压抑的平静。
　　“嗯”有天抓住了俊秀还在点着那泪水留在被褥上的痕迹的手，将他搂在了怀里“俊秀，原谅我只能为你做到这一步，原谅我只能得过且过，原谅我不能全心全意爱你，原谅我，好么？”原谅他只是想着有他陪到最后，却没有想要给他什么。原谅他明明已经收了心真的深爱于他，却只能只能让他了解浅浅的一层。
　　是帝王的通病，不能全然信赖。有了爱了，便有了弱点。
　　“有天，做吧，我想做了”他想痛，想很痛很痛。有这段话就够了，足矣。
　　之后的有天是极其疯狂的，俊秀的热情也没有了腼腆。俊秀主动的坐到了有天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进入的极深，像一把剑一样直接穿透了身体，俊秀极痛，咬住了有天的肩。就算嘴里尝到了血腥，也没有松开。有天却像享受这种疼痛一样，不断的温柔的亲吻着俊秀。
　　俊秀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后面隐隐作痛，腰也痛的根本下不了床。昨夜，太过激烈，而沐浴后的那场睡眠，到好像为晚上储备了体力了。有天不断抽｜插进出时，喊得一声声俊秀，声音似乎还在耳边。那是忘
　　情狂放的有天，是他从未见过的。也是他害怕的。
　　身体酸痛却也畅通舒适，他知道有天为他清理过了，一天沐浴了两次呢。一次知道，一次不知道。
　　有天已经出宫启程了吧，今天是个晴天呢。阳光依旧美好，不会为谁而不再明媚的。
　　“公子？你醒了？”俊秀看着走到里屋的小瑟，皱了皱眉头。
　　“小瑟，小锦呢？”小瑟本来想为俊秀更衣，俊秀却摇了摇头，他今天怕是起不来了吧。
　　小瑟一听俊秀提到小锦，就红了眼眶“公子，上午小锦去内务府领。。。”
　　“什么？是不是被打了？伤的重么？”俊秀打断了小瑟的话，急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公子不要急，小锦去了，本来都要行刑了，却被福子总管拦下了，后来福子总管说，皇上说过不准动夕雅殿的人。”小瑟忙继续说道。看着俊秀苍白的脸色上的担心神情，还有肿的像桃子的眼睛，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俊秀松了口气。有天，待他真是很用心的。
　　“公子真是好福气，被皇上这样宠爱着，连我们都沾光了”小瑟说着，打开了窗子，让阳光散入屋内。光亮无比。
　　“对吧，行啦，小瑟都被小锦带坏了，都会说好听的了”俊秀点了点头，调侃的说道。
　　之后俊秀一边吃着粥，一边听小锦讲了昨天的事，也才来的及感叹有天的小气和对他的在意。而他也猜到有天不是如小锦说的那样只是吓唬而已。福子赶去，只能说是怕真的打了，有天会没办法和他交代吧。而因为有天以前这样说过，所以福子也才敢拦着的。
　　毕竟有天和他之间不该再添些隔阂了。
　　只是，有天，你说什么做什么其实都不能真的影响什么的，最后我都只会慢慢原谅你的。甚至一起承担的。
　　谁要我爱你，爱的那么深。而你，却幸运的爱的那么浅。所以我来包容你。
　　但也是相爱不是么？
　　☆、023　军师庄海
　　在中看着透过门缝打进来的微弱光亮，一束一束的照在都是土的地上。被关在柴房里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在媚颜阁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经历了。只不过那时候他会想做错了什么，而之后该怎么做。现在倒是轻松多了，只是单纯的睡不着，无关其他。
　　庄海。不过是装成海呢？还是装下海呢，差别可是不小呢。
　　应该是装下海吧，本来以为庄海的反应会昨晚就不放过他的，结果却是安稳的在柴房过了一夜，虽然很冷，不过暂时很安全。
　　在中听说过庄海这个人的。庄海三十有几的年龄，参过军队，上过战场。因为看不惯军里没仗打时的懒散，就退役了。后来回了老家，也没几个钱，靠着一身蛮力找了份体力活，却因为看不惯当地恶霸的作为而把人家给教训了，官官相护，也懒得说理。最后被判了几年进了牢里。娶了的妻子，没个娃娃也跟别人跑了。放出来就占山为王了，就为了过个逍遥日子。是个不怕死的主。
　　很有意思的人生经历呢，至少在中看来是这样的。而他会知道这么多，是因为这些都是贤重讲给他的。庄海与贤重是一个老家的。而贤重是希望他找这个人做手下当军师的。因为庄海曾是很有建设很厉害的军师。
　　他看见庄海的时候才彻底决定收下这个贤重说适合他需要的人选的人的。
　　只是，看起来没那么好办，庄海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要怎样才能收复他呢，是个伤脑筋的事。总是不能用强的，估计会适得其反。
　　但是，他势在必得。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几个人的对话声。
　　“听说海爷抓了个漂亮的男人，要做山寨夫人呢”
　　“哼，那怎么可能，山寨夫人我当定了”
　　“是是是，杜鹃小姐这么漂亮，怎么可能被一个男人比了去”
　　“这还差不多”
　　“把门打开，杜鹃小姐要进去看看”
　　“可是，海爷说必须有他命令才行”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海爷都不愿意违了杜鹃小姐的意呢，你也敢在这阻扰，快打开，别不识好歹”
　　“是，小的这就开”
　　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
　　“脏死了，去把他们弄出来”杜鹃手里拿着纱绢捂着鼻子，嫌弃的说道。
　　“是”那个应该是看门的男的将在中他们粗暴的拉了出去，也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的，坐着还是躺着的。
　　一下子有的光亮，让在中眯起了眼睛，但是还是看清了站在那姑娘旁边的老妪，媚颜阁以前的老板兼老鸨的艳娘。
　　在中怔了一下，却又马上淡然下来。在这里遇见也好，从知道艳娘没死开始，他就在到处找她。只是为什
　　么她会在这？
　　艳娘显然也认出了在中，惊讶全显现在脸上，指着在中说不出话来“你。。。你。。”
　　“怎么了？”杜鹃看着艳娘的惊讶样，不耐的问道。也才顺着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向几步远的少年“好漂亮。。。”也只剩下这三个字。
　　“主子，脸色有些苍白呢”小弦刚醒却也不理会对面站着的那几个人。
　　“要是不舒服不要挺着，主子”年华也应着，他却先打了个喷嚏，好像有些着凉了。看着小弦又担忧看向他，忙说道“没事没事，灰太大了”
　　在中却只是看着艳娘，看的艳娘发起毛来。艳娘是知道在中是九王爷的，只是好奇怎么会被抓来这了？风水轮流转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一大早的，凑得这么齐全”远处传来了沧海的大嗓门。
　　“海爷，你来了”杜鹃回神就凑到沧海面前，往沧海怀里钻。
　　沧海也自然的环住了杜鹃，扫了眼在中，余光也没有忽略因他瞬间低下头的年华。
　　“金九想的怎么样了？要不从了爷如何？”沧海推开杜鹃，一把拽住在中的胳膊，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要杀要打悉听尊便，只是告诉你，速度快点，我没时间在这跟你耗着”在中毫不在意的说道。
　　“好，痛快”沧海听完，哈哈大笑着，拉着在中谁也不顾的走了。
　　杜鹃气的直跺脚，无处撒气“还不快把他们关回去，愣什么神”对看门的男的吼道。哪还有刚才的娇滴滴的样子。
　　艳娘也不说话，还停留在在中转身时看她那一眼。要是海爷打算直接杀了他们倒还好办，但现在似乎她还是走为上策。也不管杜鹃了，直接就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主子，主子”小弦想上前，却被拦着了，只能大叫着。担忧着主子不要有什么危险才好。
　　“哦，还有，你守门失责，自己按规矩办吧”沧海回头对看门的男的说道。就转身继续搂着在中走了。
　　诛斯看着守门的男子颤抖的回了声“是”，便看着他拿起刀将自己的胳膊砍下，速度快的没有一点犹豫，好像不是他的胳膊一样。
　　“啊”小弦看着突然喷了一地的血一下子扑到了年华怀里。却没注意年华的脸色更苍白了。
　　他们被带到了昨天刚被抓来待着的地方，诛斯还意犹未尽的看着已经把伤口打包好的男的。
　　这是怎样一个寨子组织呢，寨主一句话就好比圣旨一样，丝毫没有反抗的念头，严谨的毫不松散。那个男的甚至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