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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砂辰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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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勾唇生笑,笑容冰冷无情,偏又张扬着天真之色。我突然觉得我的大脑在那一刻空白了一下,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只觉得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
  就在我为那个孩子失神时,白发男人出现了,唤我,流。
  我猝然回神,猛地转头,就看到了他望着那孩子兴趣盎然的表情。
  我说,我来找你。
  他转回视线,看了我一眼,就瞬身离开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孩子,他还在那里站着,小小的身子完全裹在了巨大的满月里,可我知道,自此之后,他将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喜而悲。
  因为承受不住这么大的痛苦与背叛,所以选择为自己斩断后路,哪怕以后生不如死,也不会怨天尤人,因为以后的痛苦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只有这样,自己才输得起。
  后来,我问那孩子,你那晚真的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吗?
  那孩子躺在我怀里,摇了摇头,可还是勾着唇角笑,而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笑。
  我忍不住低下头,一遍一遍的亲吻他勾笑的唇角,说,我喜欢你。
  可他却突然说,他的死,是因为我。他,自然是指夜叉丸。
  我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他额角上的爱字,对着他笑得温柔,说,五岁那年,我失手杀了我的父亲,而我的母亲在我面前自杀了,我见证了一场凄美的爱情。
  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自己的父母,所以他愕然,一时间忘了说话,就那样呆呆的望着我。
  我也定定的望着他,说,你看,不管怎样,你都不用自责,你,还有我,我喜欢你呐。
  他忽而伸手拉下我的头,轻轻亲吻我的眼睛,问,什么感觉?
  我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间,鼻尖萦绕的都是他的气息,轻声呢喃,杀父丧母,生不如死。


☆、番外 永夜(3)

  我见到那红发孩子的第二天,白发男人对我说,流,你要去万枯山修行。
  我坐在大厅的门槛上,迎面承受着刺目的阳光,沉默了很久,原来他去风影楼是为了这件事。
  就在他要离开时,我慢慢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问他,父亲大人也去过吗?
  他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你和他不一样,不过,你母亲倒是去过。
  很平静的对话,很平静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无论是他,还是我,好像当年我父母是死在了别人的面前。
  可我还是忍不住问,母亲是为了什么才去的?
  万枯山,顾名思义,那不是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又称死山,坐落在草之国。
  他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慢悠悠迈步离开,扔下一句话,当然是为了你父亲。
  他带着我到了草之国,在万枯山下,他说,三年后,我会来接你。
  我定定的看着他,说,万一我死在了这里呢。
  他顿时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旋即转身走了,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死活。
  也是,当年我父母双双倒在他面前,我亦没有看到他有半分的伤神。
  他活着,也仅仅是活着而已,而且还是完全为自己而活,他的世界本就这样。
  我看着他慢慢消失,也转身往山上走,既然母亲能活着回去,那么我也能活着回去。
  上山的不只我一个人,所以当我遭到别人的攻击时,虽是失神了一会儿,但很快就明白了,一旦进入这个山中,就意味着自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要么捕杀,要么被捕杀,而我之所以不会坐以待毙,是因为千叶一族的侵略本能,尽最大的能力去侵略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是白发男人和我说的。
  他说这话时,那身黑衣几欲被他浑身爆裂的气势所挣破,而衣肩上绣着的那个展翅而飞的金色猎鹰则张牙舞爪,带着捕杀猎物的深深狠戾。
  大漠之鹰,那是千叶一族的标志,而他衣肩上的金鹰,是千叶一族族长的标志。
  所以,我怎么会输?即使我才九岁,可我体内有着千叶一族百年沉淀下来的嗜杀欲望,更何况,那白发男人亲手教导了我四年。
  黑夜来临之时,我无视血迹斑斑的衣服,坐在树枝上仰脸望着夜幕中的满月,透亮的月光洒下来,光光点点的,可我还是喜欢大漠的满月,有着苍凉的孤傲,还有不轻易展现给世人的一丝丝温柔。
  母亲曾经和我说过,哪儿的的月亮都比不得大漠里的,即使是我的家乡,你若不来大漠,便永远都不会知道这里的满月,是如何孤傲绝世的焕发着刺破人心口的缱绻柔情。
  至今我都不明白母亲这句话,或许以后也不会明白,可是我知道,她再也看不到大漠的满月,再也不能在洒满银辉的千叶主宅长廊下静静等待父亲的归来。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认定了就不会回头,而且恣意妄为,她可以面罩寒霜的看着你,也可以温柔的为你唱摇篮曲,全部因为她喜欢或者不喜欢。
  而她那日,毫无留恋的刺破自己的喉咙,也是因为她喜欢,喜欢和她的丈夫死在一起。
  只是,她和父亲死后的几年里,我每夜都会梦到她抬眸凝望我的那一眼,眸色太深,我至今都没有看懂,可我知道,她的狠戾,她宁愿用自己最得意的招式杀了自己,也不愿在自己的儿子用自己教的暗杀术杀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后活着。
  当时,我唯一不明白的是她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如此决裂的为我父亲去死,为什么不能为她年仅五岁的儿子活着。
  可是现在,我倚在大大的树枝上想的只是如何在这里活下去,然后等着白发男人来接我,还有,那晚我遇到的那个孩子。
  我很想再见到他,没有任何理由的想见到他,他勾着唇角笑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翻腾,使我久久不能入眠。
  万枯山有的是异禽猛兽,有的是毒虫害蛇,和行踪诡异的捕猎者,而我要活下来只有使自己变得比他们强大,否则,我出不了这个山。
  没有人和我说话,当然,如果碰到捕猎者,可以说上几句,但最多的还是拼得你死我活。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会因为我是孩子,想要先和我玩玩,但我一连杀了几个人后,就没有人怀着玩耍的心态找上我了,再加上我醒目的发色眸色,他们也很容易猜到我的来历,虽然只会让他们更兴奋,但正好如我所愿。
  若你到了万枯山,你就会明白,那里每天都会上演着精彩的捕杀活动,但是既然来了,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如果只是抱着个闲闲的观虎斗的心态,你活不过一晚。
  在这个山里的捕猎者,最看不起的便是这种人,你可以和他们拼得你死我活,但决不可能摆着手弯着眼睛说我只是来参观的,他们本身就是强者,但更喜欢比自己强的强者。
  所以就在我来的第二年的一个黑夜时,他们终于按捺不住了,在铺洒开来银亮如水的月辉下,我看着周身出来的捕猎者,眉目冷到了极致。
  我想我可能就是在万枯山的三年里,才养成了冰冰冷冷的性子,因为在山上的日日夜夜里,我能做的就是捕杀与防捕杀,每日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不断提升自己的查克拉的修炼,几乎变成了本能,而自己的心理情绪几乎是一片空白。
  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强大的查克拉,有女人,有男人,也有孩子,更有老人,但是他们并不只是全针对我,尽管我是今晚最大的主角,但也会有人中途转变目标,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混乱的群架。
  等这场战斗结束,赢的人继续寻找目标,输的人则永远都站不起来了,而我必须活着,因为我还想再见到那孩子。
  我不只一次的想起那孩子,想起那孩子那晚的笑,很想走过去伸手摩挲他额角上那个滴血的爱字,很想,尽管我只见过他一次,可他却深深地刻在了我心里。
  三年以后,我披散着长长的白发,冰冷着嗜血的眉目倒在了白发男人的脚下,他们在我下山时阻拦了我,这一次目标无比的明确,可我还是冲了下来,一到山脚,他们便退了回去。
  出了万枯山,即使再强,他们也没有兴趣,只是,若他们见到山下的白发男人怕是会兴奋到发疯吧。
  白发男人任由我跪倒在他的脚下,也不开口,直到我慢慢站起身,他才说,走吧。
  我站在原地,问,您怎么知道我会出来?
  和三年前一样的问题,而他这次则弯下腰,定定的看着我说,你是千叶一族未来的族长,必须出来。
  没有道理的理由,荒唐到死的理由,我却不能反驳,自父母双双躺在我脚下时,我就失去了开口的资本,但我没有一丝的不满。
  或许,我骨子里和这个白发男人一样,心脏深处都埋着千千万万年的铁血寒冰。


☆、番外 永夜(4)

  三年以后,我又回到了千叶主宅,时值我十二岁。
  我回来的那天晚上,大漠的弯月形如钩,孤单伶仃,清傲无暇,而风影堡上没有那个红发孩子。
  我很失望,忍不住问白发男人,那个红发孩子呢?
  他毫不吃惊,冷冷地勾着唇角说,还活着,是很可爱的孩子,可是现在,你不能见他。
  我望着苍穹上的弯月,很不悦的问,为什么?
  他笑,狂傲无情,反问,流,你告诉我,体内的那股欲望能控制了吗?
  我静默,这代表着自己的失败,我必须承认体内的那股嗜血欲望,我还没有能力控制。
  他指着风影堡说,你如果见了那孩子,你们都会失控,他不会允许的。
  我知道,这个他,是指那孩子的父亲,四代风影大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这股失控的力量,我或许出不了万枯山,更不知道,我怎会对那孩子出手,我只是想见见他。
  我沉默半响后,轻声问,什么时候才能见?
  他这才面露惊异,似是不解地说,你为何这么想见他?
  这么想见他?想见他?这几句话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翻滚,使我久久不能回神。
  流,你现在召唤火鹰。
  白发男人蓦地出声,我猝然回神,有点反应不及,呆呆的问,为什么。
  他慢慢伸出手指,挑了挑我的白发,冷声说,把它召出来。
  他们似乎都很喜欢用手指挑我的白发,比如我母亲,再比如,白发男人。
  我知道他已经不悦了,不得不咬破手指,双手结印,召唤火鹰出来。
  火鹰和我签订契约时,我八岁,而它还未成年,只是那身通红的羽毛好似妖娆热情的烈火,几欲刺破我的一双金眸。
  我第一次见到它,它趴在白发男人的通灵兽黑鹰的背上,还会咯咯的笑,一双翅膀像是燃烧的火焰,漂亮极了,就像我逝去的母亲那头长长的红发。
  白发男人抚摸着黑鹰的脑袋,昔日展翅万里鹰之族的领头在他的手掌下温顺异常。
  他说,火鹰是鹰之族最杰出的作品,是很可爱的孩子。
  看得出来,他很喜欢黑鹰,纵使嗜杀成性,可也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那时,我抱着火鹰,一边亲吻它火红的羽毛,一边勾着唇角笑。
  可是现在,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火红巨鹰,微微失神,不是因为它长大了,也不是因为它通身变得更为凛冽的炙热火焰,只是突然忆起那孩子也有一头红发,和额角上的那个爱字相映生辉。
  火鹰缓缓低下它的头颅,用脖颈的毛蹭着我的脸颊,一双大大的火红翅膀展开,将我和白发男人都拢在一片火海里。
  我伸手摩挲着它灰灰的眼珠,勾了勾唇角,说,火,你都长这么大了!
  不得不承认,我见到它很高兴,毕竟我很喜欢它。
  火鹰用嘴轻轻啄着我长长的白发,一声一声的唤我,主人,主人,然后就是咯咯的笑,犹如六年前躺在我怀里的时候。
  白发男人看着火鹰,久久没有出声,那双金眸里流淌着深深的情绪。火鹰把我裹在它的翅膀里,嘴角去啄白发男人隐隐显现出苍老的面颊,白发男人却一把捉住火鹰的脑袋。
  我惊惶失措,一声爷爷还没有叫出口,就看到白发男人的脸颊紧紧贴着火鹰的脑袋,金眸微微眯起。
  我不明所以,只得呆呆的听着火鹰类似呜咽的声音,脑中蓦地一惊,难道白发白发男人在难过?
  当年我的父母死在他的面前,他都面不改色,而如今怎会是这样?他在为谁难过?
  直到火鹰告诉我,白发男人召唤黑鹰,黑鹰却没有出现,对于把白发男人视为王的黑鹰来说,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黑鹰出了意外,所以白发男人才命令我召唤火鹰,但当火鹰出现时,白发男人已经接受了黑鹰死了的事实。
  没有谁会陪谁一辈子,哪怕是动物也不行,但是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抱了太大太大的期望,直到最终梦幻破裂,才不得不承认原来只是自己在做着一个荒诞的梦,而我只能相信,我爷爷很喜欢黑鹰,一直与他并肩作战生死交付的黑鹰。
  有些东西,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他可以对着他儿子的尸体笑得猖狂,却会为了一只鹰儿深深压抑失去的痛苦,这就是人类的感情,永远都说不清,永远都道不明。
  白发男人松开火鹰的脑袋,火鹰又亲昵的啄了啄他的面颊,才退回来。
  他突然说,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你要不要参加?
  我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他说出来了,就表明他有这个意思。
  他抬眸,望了望大漠辽阔高远的天际,继续说,考完试,你和火鹰去一趟鹰之族。
  我愕然,随即摇了摇头,火鹰似乎很高兴,但一看我摇头又变得很沮丧,垂下了脑袋。
  白发男人丝毫不在意我的反对,只是说,你不是要见那孩子吗?去鹰之族有助于控制你体内的欲望。
  他说完就走了,我站在火鹰身边沉默了很久,去鹰之族祭奠黑鹰吗?
  我白发金眸的爷爷,我千叶一族的族长啊,既然想要祭奠它,为何不自己去呢?
  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一考完,白发男人就施术让火鹰带着我去了鹰之族。
  临走之前,我还是没有找到那红发孩子,接连几天,他都没有出现。
  白发男人对我说,他出任务去了,你走之前等不到他。
  我在鹰之族足足呆了两年,回来时,我对白发男人说,已经好了。
  白发男人点了点头,对于我能控制自己体内的那股力量很满意,于是,他笑着说,我和我那风影徒弟达成了一个协议,既然你回来,就转给你吧。
  我也跟着他笑,问,是什么?
  他说,是你一直想见的那孩子,现在,他长大了不少。
  还是那个大漠满月,巨大,滚圆,妖异,撒着铺满人间的清冷月辉。
  风沙依旧的高高风影堡上,我又见到了那个红发孩子,他定不会知道我念了他,整整五年。


☆、032 跟踪

  和手鞠道别后的千叶流独自走在街道上,只是他走的方向并不是通往千叶主宅的。
  快步转过了几个街角后,千叶流突然在一个无人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滚出来!”千叶流对着空气冷声喊道,金眸蓦地一暗,幽沉幽沉的,看得出来,这个少年此时很不高兴。
  就在此时,从转角处走出了一个人影,红发鲜艳,碧眸流光,竟然是我爱罗。
  “是你。”千叶流一愣,但随即唇角翘起,这孩子竟然会主动找自己。
  起初他并没有发现,直到遇到手鞠,这才发现他竟然被人跟踪了,只是让少年更为火大的是,如果不是在遇到手鞠时,我爱罗气息变得紊乱,他或许不会发现的那么早。
  他竟然让别人跟踪了这么长时间而毫不自知,意识到这一点,少年看向我爱罗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前几天果然是小看他了。
  “和我打一场,”我爱罗背着葫芦,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千叶流。
  “·······”千叶流不语,俊雅的面容依旧冷然一片,在这一点上,千叶流和我爱罗倒是很像。
  只是,千叶看着我爱罗很不悦,这孩子为什么一见到他就要打架,就不能做点别的?
  我爱罗看着千叶流较之先前更冷的面色,有些迷惑,不说话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沉默就代表默认了吧。
  想到这里,我爱罗眼神一暗,扯了扯嘴角,既然同意了,那就喂他最爱的沙子吧。
  千叶流看着对面我爱罗蓦地微笑起来的精致面容,不禁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既然他想打,那就陪他打一架吧。
  我爱罗看着千叶流点头,笑容更深了,也更嗜血了。他知道,能够发现自己跟踪的少年不简单,回想起那日少年的眼神,我爱罗想要杀死他的心情更是涨到了极点。
  夕阳的淡光歪歪斜斜穿到拐角处,在斑驳的沙墙上映出黄沙狰狞的形状,像是张开獠牙的怪兽,带着嗜血的残忍,和狂狷的怒气,令人不敢逼视。
  在越来越重的空气压迫力下,我爱罗笑得嚣张无情,似乎会立即指挥黄沙将少年掩埋。
  反观千叶流,冰冷的面容上除了同样不输于我爱罗的狂肆,还有冷静。
  他的对手,不是别人,是他念了五年的孩子啊,不说其他的,就说现在这孩子紧紧看着他的目光,他都觉得体内的血液流动越来越快,兴奋异常。
  “流大人,请住手!”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时,一道夹着丝丝恭敬的声音突兀的闯了进来。
  千叶结印的手一顿,我爱罗原本要落下来的手也停下来了。
  两人皆是面色沉沉,任谁在这个时候被打断,都会不满,就好像原本已经充满气的气球一下子被捅破了,一瞬间蔫了。
  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的灰衣男人,白布蒙住大半个脸颊,只留两个眼睛在外,灰衣的衣袖上绣着一只雄鹰,这个男人是千叶一族的。
  灰衣男人硬生生地承受着两个少年对他的怨念,缓缓走到千叶流面前,恭敬的单膝跪地,传达命令,“流大人,主上让您带我爱罗回去。”
  千叶一愣,金眸一闪,虽是不明白,还是点了点头。
  一边的我爱罗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也不收回沙子,碧眸一转也不转的看着千叶流,“你要回家?”
  千叶流享受着我爱罗紧紧追随的目光,不禁勾了勾嘴角,“是我和你,不是我。”
  “回你家打?”我爱罗这才收回沙子,一点也不在意因自己的话僵住的灰衣男人,双眸仍是盯着千叶流。
  千叶流貌似很是愉悦的点了点头,抬步就走,我爱罗二话不说,立即跟上。
  灰衣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少主刚才那是笑了吧,笑了吧吧吧,这也太恐怖了吧。
  丝毫不知道自己吓住族人的千叶流正在领着我爱罗往家的方向走,脚步平平稳稳,即使现在已夕阳西下,街道上又染上昏黄的颜色,也不见他有一丝心急。
  其实千叶并不想带我爱罗回家,即使真的要带,也要等他们打完再带啊,还有这回可是这孩子自己找上来的,可是,灿金的双眸微微眯起,隐去瞳内所有情绪。
  这是命令,凡是千叶一族的,没有人可以违背那个男人的命令,哪怕自己是千叶一族下一任族长也不能。
  我爱罗和他隔着一定的距离,也慢步走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我爱罗是真的不想说,但是千叶流是不知道说什么,直到走到了千叶一宅的门前,他俩连一个字也没有交流。
  “到了,”千叶流抬眼望了望匾额上硕大的千叶两字,收回情绪,回头向我爱罗说道,语气里有着掩饰情绪的意味。
  孰不知,我爱罗一路上在他身后,早就动察到少年的情绪波动。
  毕竟我爱罗在经历多次暗杀后,敏感多和洞察力不是一般的强,只是,我爱罗依旧当作不知道,不管他的事,他关心干吗!
  千叶流带着我爱罗穿过庭院,来到大厅虚掩的门前,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都进来吧。”
  千叶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我爱罗后,径自上前两步,伸手推开了厚重的两扇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有淡淡的余辉轻轻撒进去,而千叶在看清那个男人的同时,金眸瞬间瞪大,他不得不承认,即使那个男人已是年过半百,可他还是那个昔年令整个忍界闻之变色的沙隐死神!
  大厅的首座上,男人黑衣深深,白色长发披散开来,金眸慵懒的眯着,半个身子倚在后座上,姿态闲适无比,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他睡着了。
  昔年,整个忍界声称的沙隐死神,千叶溟,曾和颇受忍界盛赞的木叶三人之一,也就是自来也大人在万枯山有过一战。
  据知情者说,交战双方都受伤颇重,但并未有人丧命,即使到了现在,两人也是声名显赫,可见当时这一战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当时有人盛传,三人之一的自来也曾和战后帮他医伤的同样享誉忍界的千手纲手有过感慨之语,说千叶,不愧水沙隐的死神啊,由此足见千叶溟的威慑力。
  白发男人听到门吱一声开后,金眸慢慢张开,眸内没有其他,只有想要撕裂一切踏碎万物的随意,对,只是随意,那种哪怕毁了整个世间也只是一种儿戏,只是他不经意的一敛眉而已。
  千叶流为男人的眼神失神,他不是没看到,只是每一次看,都让他控制不住身体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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